樓家事件對整個南方的鹽業衝擊很大,整個勢力完全重整,對江家而言這完全是意想不到的事。

而其中受益最深的反而是樓家本身,原來樓家受到重創後,亞蘭等人已經失去了主導力量,而且她們也不知道如何去掌管樓家的鹽場,眼看就要被江家吃掉了,在眾人都提議要將罪魁禍首的樓家併吞時,江老爹最後表達了他的意見。

「寒楓你一直想將樓家吃掉,但是樓家鹽場的屬性你能把握嗎?」

江老爹一開口就把寒楓叔問的結結巴巴的,無法完整説好一句話。

「這…這有什麼,一陣子就……了解…了。」

「好!那你説説看,你花了多少時間才將自己家鹽田的屬性摸了清楚。」

大家將注意力轉到寒楓叔。

只見寒楓叔丈青着臉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小聲的説:「五年……」

江老爹似乎很滿意兒子的回答,摸摸花白的鬍子説:「呵呵!各位聽得莫名其妙吧!老頭子給各位解釋解釋。」

江老爹喝了口茶緩緩的道來:「各位,鹽場的經營不像是亦帆手中的事業一樣,有錢有人就可以幹的,它除了上述兩個條件外,它還是個看天吃飯的行業,我剛才説的屬性就是指鹽田因為地理環境及氣候的不同而產生鹽田本身不同的生產模式。」

我大概了解老爹的意思了,本想要説話而將身體動了一下,結果右肩傳來了傷口處的陣陣痛楚,直讓我痛得話又吞回肚內。

雅婷的小手馬上摸了過來,看着自己的嬌妻挺着七個月身孕,還因為自己受傷而擔憂不矣,心中可真是心疼的很,將她的柔夷握在手裏。

慧英嬸原本坐在旁邊,隨手將她椅子上的棉質軟墊拿出來墊在我的背後,同時上身整個將我抱住,小心的幫我挪位置。

她柔軟的胸部貼在我腹部的位置,在挪位的時候緊緊的靠着我,已經七天沒有償到肉味的分身,受到刺激緩緩的覺醒了,就直挺挺的頂在她的腹部上。

忽然背部傳來了疼痛的感覺,嬸嬸眼裏傳來頑皮的眼神,嘴巴掛着邪邪的微笑,她的頭確是搖了搖,讓我驚覺得趕緊收起了心神。

再次將老爹的話聽到耳中:「所謂「屬性」是指鹽田因為它的地理位置所需要的作業方式,寒楓你把我們生產最好的鹽母田作業方式和大家説説。」

寒楓叔接着説:「以江家的鹽母田來説,夏季日照是早上七時,所以七時將海水放入鹽田中即可,放水後依照蒸發得狀況趕水,鹽母田趕水次數不用很多,就能結晶了。」

「呵!呵!你這樣説誰聽的懂。」

於是江老爹接着更詳盡的解釋:「鹽母田只要在日照出來時放水的原因是,這種田通常風力大,日照的時間足,因此使蒸發速度加快,所以只要日照出現放水就可以了,至於趕水就是要讓海水是平均的分佈於鹽田上,另外還有讓粗鹽在結晶時,減少雜質。」

阿猴接着説:「老爺,那我們以前在日初就放水的又是什麼樣的田?」

「我説過鹽田有屬性,屬性越差的需要越多的照顧,所以你説的是子田,母田通常是生產的主力,而鹽母田以江家為例,是分佈於最靠近海的鹽田,越靠內陸條件就越差,需要的人力、物力就越多而生產的鹽反而越少。」

江老爹栩栩道來,大家都聽明白了。

他接着説:「所以鹽場通常都是家族老店,光靠老師父也無法傳呈。」

這可是讓我吃了一驚,急問:「這是為什麼?」

「很簡單,因為地理環境氣候隨時都在改變,我這代的鹽子田也許是上幾代的鹽母田,你們説這樣的改變,如何能以祖傳秘方的方式傳遞給後代,只有靠當時的主持者或師傅來控制了。」

説到這老爹心有所感的嘆了一口氣。

「所以我們應該沒有力量去吃別人的祖業,雖然它也是鹽業,而且那樣作對我們也沒有好處,只是落人口實,説我們欺侮樓家剩下的孤兒寡母。」

老爺説完就起身準備返回江家去。

在舉行完家庭會議後,大家各自忙碌去了,因為等下樓夫人要來拜訪我,雅婷囑咐我不要太過勞累,兩人親了嘴兒後她就先去休息,慧英嬸要打理布行,所以剩下大嬸和我一起見樓家的人。

大嬸過來檢察我傷口,態度像是一位妻子對待丈夫一樣,而這樣的改變是受傷後才開始的,當天受傷後經過西式大夫將槍子取出後,當晚我就發燒了,大夫交待只要退燒就不會有危險。

由於雅婷大着肚子已經照顧了整晚,到了子夜,慧英嬸接下了雅婷的工作,來照顧實際上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豆大的汗不斷從我的頭上冒出,她不停的以毛巾擦拭着我頭部,過一陣子,慧英將我褲子脱了只剩下內褲,自己則一絲不掛的躲入被中,依靠着我説。

「我的好哥哥,快好起來,人家給你生好幾個小亦帆。」

到了下半夜,慧芸來了,看到慧英也累的睡着了,自己將罩在外面的大衣脱了,只剩下睡覺的絲綢睡衣,輕巧的越過了妹妹,躺到了牀鋪的內側,温柔的拿着毛巾替我擦拭。

早上起來,我果然退燒了,但是傷口還是會疼痛,慧芸嬸嬸一臉疲憊,但是卻很興奮得把妹妹叫起來,請吳媽、遊嫂幫忙準備洗澡的熱水。

原來我發燒後一直流汗,身上汗臭味很重,所以的確須要盥洗一番,我自己正要脱衣洗澡時,傷口的疼痛又讓我停下了手腳。

慧英嬸不避諱的就過來了,幫忙我脱衣,接着雅婷也來了,昨晚慧英嬸接手後,她就到嬸嬸房間去睡,現在過來後聽到要去洗澡,她也吵着要去,結果變成三個人一起洗。

這周下來,由於傷口的關係右手無法動作,洗澡就由嬸嬸代為幫忙,已經有夫妻之實的慧英嬸大方的與我洗澡。

一開始王嫂、遊嫂還以異樣的眼光來看這回事,但是她們看吳媽好像沒有當一回事,還是做她的份內之事,似乎只有她們兩個心裏奇怪而已,過一陣子她們也就見怪不怪了。

直到前天,慧英嬸在布行實在太忙,無法回老家睡覺,我洗澡的事就變成我自己的不可能任務了,這時慧芸嬸出現了,一樣是三個人洗澡,不同的是嬸嬸確是換人了。

雅婷和我一絲不掛的在澡池中,嬸嬸身上的絲質睡衣浸於水中,也早已成了透明,一具玲瓏剔透的玉體就呈現在我們夫妻前。

雅婷發出一聲讚嘆:「嬸嬸你真美。」

自己妻子在旁,雖然是七個月的身孕,她的裸體還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大陽具早已經挺直了,只是水下部份被水遮住了。

等看到慧芸嬸若隱若現的身軀後,我的分身硬得直發痛。

後來慧芸嬸還是幫助我洗了幾次澡,她自從幫我洗澡之後,就更像是我的妻子一般的對待我,這樣的改變連王嫂們都感受到了。

嬸嬸輕聲説:「亦帆傷口癒合的狀況很好,再過幾天就不會疼了,能不亂動就儘量躺着,傷口會好的更快,知道嗎!」

看到嬸嬸愛憐的看着我,心裏有一股衝動想抱抱她,但是心中對這位大嬸尊重之心超過了愛意,所以嘴裏説:「知道了嬸嬸………」反而再也説不出話來。

嬸嬸神秘的一笑嘴巴移到我耳邊説:「由其是不能做愛嘻!嘻!」然後出現了一個唯妙唯肖的嬌態。

原來剛才自己對二嬸的醜態全部給她收到眼中了,我心神一蕩,正想要輕薄嬸嬸時,客人來了。

樓家來了四女兩男,經過介紹才知道來的是樓大娘及二娘、三娘,和樓老闆的親妹、妹夫,和樓老闆的二兒子。

樓大娘、二娘我是見過面了,但是這樓三娘及樓老闆親妹我可沒有見過,聽到樓大娘介紹樓三娘名字叫邢春華,而樓老闆親妹叫樓曉惠,至於兩位男性的名字反而聽過就忘記了。

所以會對這兩位名字印象深刻的原因,不外乎是男人好色的本性,因為這兩位女子有着姣好的容顏,如果硬要比較的話,雅婷是綻放的玫瑰,而嬸嬸是寒冬時才展現的梅花,此兩女則如飄着幽香的蘭花,各有各的特色。

而樓大娘及二娘其實也是美女,尤其是大娘温亞蘭,是和嬸嬸們在上海這兒齊名的美女,但是她們吃虧於全身都被我看遍了,又有秘密掌握在我手上,所以另外兩人對我而言就比較有神秘感。

其時三娘及育民和他的姐妹會逃過此劫,也是各安天數。

三娘會逃過劫難,是靠着經驗,原來在紅樓時,紅樓對自己的超級紅牌都有他們一套保護的方法,而三娘那個時候由於紅到有時會鬧出人命的地步,所以紅樓特別做了有暗室的牀鋪,此種牀鋪相當昂貴,主要是手工精細,所需要的木材是高級昂貴的木材。

上等牀鋪是用好木材製成牀面,然後在牀腳、牀面做上雕刻的花工,但是三娘的牀鋪確是做了兩個牀面,上面的牀面靠內側做了暗筍,緊急時壓按暗筍,可以將牀板打開躲藏在內,第二層牀面除了雕花外還鑽了許多細洞用來通風。

當時春華嫁給樓天行時,就要求他做了一個相同的牀鋪,沒想到這個牀鋪在紅樓時,是用來躲避她不想見的達官貴人,在樓家確保護了她。

當駱五哥他們殺進來後,春華很快就躲起來了,不然以她的姿色會遭到什麼樣的污辱就不得而知了。

育民及他的姐妹則被樓曉惠接去家中做客,而逃去一劫。

樓曉惠夫婦後來得到消息後,才帶着姐弟妹三人回到樓家鹽場,一方面想弄清楚來龍去脈,一方面可以替樓家出力。

回到樓家才發現,居然還有武裝的部隊在,可是當從大嫂口中得知原來是樓家挑起戰端時,也覺得氣短,等將哥哥及侄兒的後事料理完後,已經過了七天,這才來拜訪江家。

江老爹及寒楓叔都不願出面,所以才由我來代表。

樓大娘、二娘見到我除了臉紅外,過一會她們臉色都充滿了憂心,大概心知理虧。

在自我介紹後,在她們驚訝的表情中,我把老爹的意思説了出來後,她們更是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三娘説:「陳公子,你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樣的藥,請説明白,我們感謝你救了我大姐及二姐,但是你説不但不要樓家賠償,還要幫助我們,你當我們是三歲孩子嗎!」

慧芸嬸笑着説:「樓三娘是真的,我父親是真的這樣説的,亦帆只是代為轉告而已,請你們不要再懷疑了。」

嬸嬸的話充滿了誠意,這下子樓家的人臉上都出現了笑容,大娘與二娘還到我身旁向我致謝,氣氛一下融洽起來了。

大娘、二娘及三娘和樓曉惠聊在一起,育民及樓曉惠的丈夫則和我聊開了。

曉惠的先生是上海同濟堂的大公子,姓白名為翰林,在上海的醫藥圈頗具盛名,而他們兩個聽説我曾經到美國讀書,都好奇的問個不停,尤其是育民一直問我,有關我在美國讀書時的趣聞。

就在此時,嬸嬸在叫我,只見現場所有女性都看着我。

嬸嬸説:「亦帆,樓大娘們説育民還在受教育,所以還不想讓他現在就掌管樓家鹽場,而大娘們都是女性,對鹽場也不懂,因此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你給她們出出主意吧!」

「嗯……」

我想了一下説:「我是有個想法,但是可不可行我不知道。」

接着嘴裏吐出一句洋文,「TOKNOWISONETHING,TODOISANOTHER。」

只見大家怪異的看我。

我趕緊解釋:「這句話的意思是説,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去執行是另外一回事。」

大家不約而同的「喔」了一聲。

接着我把想法説了出來:「不好意思,我在班門弄斧請你們不要見笑,這是那天我聽老爺説有關鹽場的作業方式後,心裏一直再想的改良方法,只是它有一個先天的條件,就是鹽場的老師父們願意替鹽場賣命才行。」

樓大娘對我點點頭。

所以我接着説:「其時很簡單,就是佃農的方式,以現行的方式,家族必須要有繼承人投入,但是如果以佃農的方式,大娘就可以接手了,而育民可以繼續讀書。」

「做法是:一、將老師父工資提高,而且將鹽田的收入中,再提拔因為師父們努力而增加收入的獎金,用來刺激生產;二、若有子傳承,就由其子接手,若是沒有,則挑選優秀人才承接,此種的方式為師徒制;三、辦生產比賽刺激工人的競爭。」

下面一句話讓樓家受益最多。

「我想除了鹽場外,樓家有多餘的財力,可以做大娘、二娘或是三娘有興趣的事業,等育民在受完教育後也可以發展他喜歡的事業,而不是一直守着鹽場,萬一鹽場收入不好,不是全家都賠進去了。」

樓三娘聽了似乎心有同感的説:「沒錯,若是將雄厚的財力分散開來,萬一一方出事還有可以支持之處。」

我笑一笑接着説:「用一個比喻好了,我們有一籃雞蛋,最好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萬一籃子壞了有可能整籃雞蛋都毀了。」

大家聽完比喻,我可以確定大家都了解我的意思了。

大娘回去後果真執行了我所説的方法,在經過幾次討論改進後,給樓家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團結,無論師父或是工人他們在收入上,都有十足躍進,所以樓家鹽場產量也是成正比的成長。

樓家的成功傳回江家,寒楓叔第一個跑來找我。

「亦帆你的胳臂往外彎嗎?為什麼幫樓家,咱們自己反而沒有試新的方式,你想讓寒楓叔一直待在鹽場嗎!」

「我的好叔叔!我也不知道會做的這麼好,現在有樓家經驗後再來試江家不是更好嗎!」我笑呵呵的説着。

「算你小子説得有理,好!我們也來實行看看。」

寒楓叔滿意的走出陳家大門。

由於要幫助樓家的關係,三個月來,江、樓、陳家在我不斷的往返以及彼此的合作下,江、陳、樓三家自然的結合在一起。

在江家及樓家的合作下,使得鹽在北方缺貨的時候,它的價格沒有被不肖的商家哄抬成天價,江老爹及樓大娘現在在鹽界可是人人皆舉大姆指稱讚的人物。

但是這三個月過後,就在鹽場發展順利之時,儀馨稍來的消息卻是讓人覺得不太妙。

而且這個消息似乎已經慢了約十四天,這可是讓我總覺得那兒不對勁,但是一時想不起來。

慧英嬸嬸過來了和我説話:「亦帆那!你在發什麼呆?」

看到我回過神來,她才繼續講:「思明在北方找到的裁縫老師父中,裏面有宮中御用的師父,最有名的錢青老師父不願意來上海,所以我安排了布行北京分行負責人這個位置,讓錢老師父來坐鎮,你説好不好?」

「好!我的好姐姐説的都好!」

把她抓到懷裏後就親了起來,然後移到大廳的沙發中坐着。

兩人嘴巴才剛離開,大嬸也進來了坐到了我身旁説:「亦帆,雅婷這幾天可能會隨時臨盆,你別亂跑,嬸嬸到時後需要你來幫忙,而且娃兒一落地,自己的爹能親自看到他第一面,對娃兒比較吉利。」

「知道了嬸嬸。」

然後在慧芸嬸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同時騰出一隻手,輕輕將她的美乳隔着衣服揉着。

話説自從樓大娘來拜訪我後,我也感受到大嬸對我的態度已經有所不同,尤其她俏皮的在我耳邊説「尤其是不能做愛」這句話的時候,那種神情表態,久久在心頭揮之不去。

在樓大娘熱情的邀請下,隔天到了樓家,去幫忙樓家,看看如何安排即將施行的新方法。

樓家大夫人亞蘭見到眼前這位英俊挺拔的陳家少爺,正在有條不紊的安排各鹽田最適合的人選時,就不經意的想到了已經死去的育生,倆人差不多年紀,但是行事風格確是相去甚遠。

「育生像天行一樣,倆人在個性上都有先天的缺失,就是容易好大喜功,也許鹽場沒有一下擴張起來,他們爺倆就不會送命了!唉!」

亞蘭正想着事,ㄚ環梅紅送了剛沏好的鐵觀音來,亞蘭不想怠慢客人,所以將茶接過手,嘴裏説着:「亦帆!我可以叫你亦帆嗎!來嘗嘗這上等的茶。」

「大娘!你當然可以叫我亦帆。」我看着這位跟大嬸同樣年齡的美麗婦人回答着。

亞蘭高興得將手中的茶送到我手中,但是當她聽到我説的話後,正感受到與我又親近了些許時,一個失神,不小心就將熱茶灑到我身上,隨即一聲慘叫從我口中唿出:「啊…燙死我了。」

亞蘭回過神,看到已經被燙到的我從座椅中站了起來,她心慌得趕緊過來要幫助我,在倆人靠近的同時,我不自覺得將手舉起,就這樣巧合得將手掌按在她的胸部上。

手上正傳來的柔軟感覺,但是還來不及反應就聽到樓大娘紅着臉説:「亦帆快將褲子脱了!」

原來茶不偏不倚得灑在我的下半身上,顧不得羞恥心,趕緊就將褲子脱了,只剩下內褲。

「梅紅快去準備冰水。」

梅紅聽到話後轉身趕緊去準備。

「亦帆對不起,蘭姨不是故意的!」

看到樓大娘滿臉愧疚的樣子,我馬上安慰她説道:「蘭姨!沒事的,不用多心。」

「蘭姨」這稱唿一出,可再把倆人的關係拉得更近。

蘭姨一路領着我到浴室,只見樓家的浴室也是十分寬敞,只是我現在無暇欣賞,一旁有個舊式的木製澡盆。

梅紅在那兒倒水,急着説:「大奶奶只有冷水,一時找不到冰塊。」

我二話不説就跳進了水盆裏,其時現在已經進入十一月份,上海雖然不像是北方那麼寒冷,但是也夠冷的,根本不須要找冰塊,就把我凍得臉部都發青了。

「梅紅快拿毯子來,然後再拿燙傷藥到我房裏,快去!」亞蘭催促梅紅動作快。

毯子包着我,把我裹的像是一個大粽子一般,我移着笨重的身軀來到了蘭姨的房間。

這房間可是與上次的繡房不同,不但房內空間大,家具齊全,這間的牀鋪是做成通鋪式大牀,無論材質雕工都是一流的。

慧芸嬸送給蘭姨的西式紗發、茶几擺設於房中,檀香木的色澤搭配上西式紗發上五顏六色的繡花布,讓整個房間在色彩上顯得十分的亮麗又活潑。

毯子的保温效果很好,我原本青色的臉又漸漸的重新恢復了血色,亞蘭看我臉色紅潤後,她知道燙傷是須要儘快處理,而且越快處理,所受的傷害越低。

她二話不説,一過來就將我包的毯子打開,接着就把我下半身僅剩的內褲退到腳踝處,她嘴裏還説着:「讓蘭姨看看有沒燙傷。」

我反射性得用手擋在老二面前,急着説:「蘭……蘭姨!你要做什麼?」

亞蘭笑着説:「蘭姨看看有沒受傷,蘭姨都可以做你……哇……」

「怎麼了?蘭姨………」

我自己低頭去看,不得了,我的「小弟弟」變了,變成了「大弟弟」了,只見它雖然紅通通得,但是尺寸比之前幾乎大了一倍,且現在還是睡眠的狀態下,真不知它張牙舞爪時是什麼樣子。

亞蘭亦是被這怪物給嚇了一跳,硬是把「可以做你娘了」這句話吞到了肚子裏,只見亦帆的陽具雖然軟化在那兒,但是心中衡量了一下,大約有七、八寸左右,若脹大起來,九寸可能跑不掉。

心中不由得想到:「若是插進我的小屄內,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接着自己感受到穴兒有一陣子痙攣,褻褲似乎有些潮濕的感覺。心裏想着,亞蘭的小手輕盈的將亦帆的陽具握住了。

「啊!我的天那,好痛!」我因為陽具傳來的痛楚,哀號着。

原來陽具真的被燙傷了,只是處理得宜,當海棉體遇熱膨脹起來時,立刻就被低温的水壓抑下去了,如果在慢一點,陰莖的表麵皮膜受損,就會起水泡了,那就更嚴重了。

一股涼意從快失去知覺的陽具處傳來,原來蘭姨小心的將燙傷藥擦拭在陰莖上,痛楚減輕了,心中自然輕鬆許多。

這時才看到蘭姨娟秀的臉正對着我因為燙傷而脹大的巨大陽具,眼睛再往下搜尋,從她黃色的薄棉襖領口可以看見一對雪白的怒峯,因為被翠綠色的肚兜圍着,而擠壓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看得我淫心大起,但隨之而來的是陰莖的劇痛。

一旁的ㄚ環梅紅看到我的糗樣,她臉上充滿着笑意,當蘭姨幫我將內褲穿好時,梅紅還臉紅通通得望着我的私處。

「給你看吧!給你看是我的榮耀,嘻!嘻!嘿嘿……梅紅啊!等着哥哥,將給你欲罷不能的歡樂吧!」我心裏想得開心,就把下體往梅紅的方向挺了一挺。

沒想到老二一點也不幫忙,立刻將痛得感覺傳回了大腦,臉色馬上就由喜轉悲,我的動作不但梅紅看見了,連蘭姨也看到了,不由得二個人都笑彎了腰。

回到陳家,原本將事放在心裏面,蘭姨給了我一大罐的燙傷藥,所以我就自我療傷。

這段期間內,就光是陳、江、樓三家的事,已經讓我忙碌個不停,就在被燙傷的兩周後,慧英嬸晚上要就寢時,穿着透明的絲質睡衣,像是只發情得貓一樣在我身上磨蹭,已經快一個月未嘗肉味的我,怎麼受得了如此誘惑,老二似乎在充血了,但是龜頭上有微刺的感覺,不是十分舒適。

慧英嬸像是知事情的始末,立刻把我褲子拔了,看到那個讓她欲仙欲死的巨物,先是一愣,接着卻是大笑起來。

看到她的反應,我立刻明白,是被蘭姨「出賣了」。

因為除了蘭姨及梅紅外,還真沒有人知道這個糗事,心中不由得嘆氣!

「真是他媽的!英雄這個「鳥短」。」

我想這「鳥短」的意思是鳥長長了,氣勢反而變短了。

接下來不用説也知道,雅婷興奮的來檢查了,也得到了一樣的「笑」果,而我得到的唯一的好處是,慧英嬸接手了照顧老二的工作。

為了讓我早日康復,晚上已經變成了大嬸陪我睡,雅婷臨盆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所以就由慧英嬸陪着睡,其時慧英嬸不陪我睡也是有原因的,她是怕萬一讓我興奮而導致老二好得更慢,這樣她要和我行房的日子就會往後拖延。

這樣三個月過了,在大家期待新生命到來的同時,我的巨蟒也慢慢復甦了,呵呵!最了解的人末過於大嬸。

「大嬸單獨陪我睡!」

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恩惠,一開始由於老二還未痊癒,我還真是安分守己的睡覺,一周過去了,身上的傷無論新傷舊傷都好得七七八八了,尤其是陽具的感覺慢慢得回來了。

這也許要感謝蘭姨了,現在陽具的尺寸都和受傷後一樣,只是亢奮起來時它是如何神勇,我就不知道了。

大嬸陪我睡了一周過後,我就開始不規矩起來,由於天氣愈來愈冷,倆人是各蓋了兩條被子。

在觀察嬸嬸睡着後,偷偷掀開她的被角,把身體挪到她的被中,然後再將自己的被子蓋在上面,我的身體正面微靠着她的背部,嬸嬸的發香聞的我老二直發漲。

第二天起來,嬸嬸自然知道我躲到她的棉被裏,見到嬸嬸沒有責怪得意思,於是當天晚上就正式的進駐到嬸嬸被窩之中。

花了幾天才讓嬸嬸再次習慣身旁有人粘着睡後,我開始心中的計劃,在大嬸陪着睡的第三周,一晚我先將自己脱得光光的躲到被窩中,等大嬸來了後,先假裝睡着了,嬸嬸進到被窩後,這才發覺我脱了個精光,嬸嬸臉紅得背對着我睡。

此時我故意轉身從後面整個抱住嬸嬸,雖然還隔着嬸嬸薄薄的睡衣,但是肉和肉的磨擦確是讓大陽具硬挺了起來,龜頭直接穿過屁股溝,插在大腿之間,離小屄約兩公分遠。

慧芸在亦帆轉身來抱她時,心中就在想:「帆兒還沒睡着。」

當大腿嫩肉夾着陽具時,她驚訝的想:「天啊!怎麼變這麼大了,看樣子妹妹説的不假,這可是比起我那個時候,從窗外看的大多了,再加上補酒的效力,這小子以後不知道要讓多少烈女變成蕩婦呢!我……我會不會是第一個呢?唉!

不行!不能讓他太容易得到,這樣他不會珍惜我的,傻小子有本事就來得到嬸嬸吧!!」

我在與大嬸抱了一晚後,高興的期待隔天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但是卻事與願違的不能有所進展。

當再度抱到嬸嬸時,手想要往腰部上發揮,而鳥想往大腿根進攻時,雙雙遭受打擊,手被抓住了,鳥更慘,被嬸嬸的大腿像是三明治一般的夾住了。

雖然大陽具與肉磨擦也會有快感產生,但是無法到達目的地總是遺憾的。

人真的是奇怪的動物,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得到,而且當事情會有進展之時,興趣就會更濃厚。

一個月的磨蹭下來,終於在每天持續的進攻下,先是摸到了温潤的腰部,接着是滑不熘手的小腹,下半身進展則幾乎是零,等摸到了我慧芸嬸的美乳時,已經花了將近二十五個日子。

當美乳被我摸到手時,她上半身的衣物接着被我徵服,將嬸嬸身體搬向我這一邊,然後倆人面對面躺着,嬸嬸柔情得看着我,我將嘴嘟起,就要親上她的櫻唇時,她又與我玩起捉迷藏了。

在貓抓老鼠的遊戲下,這段日子下來滿腦子都充滿了慧芸嬸肉體的影子,恨不得晚上快一點到來,就可以温馨在抱的享受那攻克城池的快感。

其實我已經錯失良機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罷了,慧芸嬸在矜持的外表下,內心並沒有像外表那麼樣的堅強。

慧芸在亦帆的魔手愛撫下,數次想放棄防守,心想:「好帆兒!快來肏我,用大雞巴將我的屄插滿!」

但是已經防禦許久的四肢,卻自動得將亦帆侵略性的動作擋掉了。

「如果亦帆硬要的話,就給他吧!」慧芸心中下了決定。

好事多磨的,是我雖然一直不停得侵略,但是確是始終未用強暴式的手段來徵服嬸嬸。

兩條泛濫的江河水最後還是同歸流於大海,就在我攻下了胸部後,下半部也成功的到達了桃源洞口前,嬸嬸眼睛是閉着的,嬌美的不可方物。

「呵呵!花了這麼多的功夫,這個結果真是值得。」

將被玉莖磨的淫水直流的玉户打開,微弱的燈光下還是可以將整個陰户看得清楚。

「好美!」

嬸嬸聽到我的讚美雙眸睜開看了我一眼,又閉了起來,不過很顯然的是她已經將玉户的所有權交給了我。

任我如何摸,都不再有反抗的動作出現,甚至於最後直接摸上了粉紅色的小縫時,她都是雙眸微閉着,看來似乎在享受着。

這樣一來我反而不急着吃,這個快到手又折磨我很久的美女,決定以其人之道還致其人之身。

所以很有耐心的抱着她説:「從現在開始,嬸嬸是我的人了。」

然後依照花費時間的長短在嬸嬸的全身舔着,舔着雪白滑嫩的肌膚,鼻子裏充滿了肉香,乳房花了一周才得到,穴兒則是幾乎天天攻打都攻不下的地方,不好好嘗嘗就太可惜了,所以舔乳摳屄佔去了大部份的時間。

當我準備成為小美屄的主人時,卻又發生了讓自己懊悔不以的事。

就在昨晚要和嬸嬸行房時,把嬸嬸衣服除去時,差一點當場昏倒,嬸嬸的私處枕了塊汗巾。

一個多月來任由我動手動鳥的嬸嬸,無論如何都只有「嗯啊」的聲音,現在確是説話了。

「好老公,人家那個來了………誰要你昨天不插…」

這下子快要昏倒的我才知道是自己作法自斃。

回想到這三個月大陽具都沒有嘗肉味了,昨天又失去一個好機會,真是苦了「弟弟」。

它現在就頂在慧英嬸的嫩屁股縫中,手抓着大嬸的奶子。

「別忍了,姐姐不給你,我給你!」

慧英嬸當我的面將厚裙子掀起,順手將內褲解了。

「好哥哥,你東西變的這麼大,人家今天就要嘗嘗它!」

接着將腳跨越我的身體,不停的挑逗我。

原來大嬸和我同牀期間,二嬸吵了好幾次,説要嘗嘗重生的大陽具,我很認真的把我和大嬸的微妙關係説給她聽,當時二嬸聽了就十分的支持我,只是這一拖,也拖了個把月了,她早失去耐心了,現在她是玩真的。

正鬧的不可開交時,吳媽、王嫂、遊嫂來了,但是二嬸當她們不存在似的,硬將我的大雞巴掏了出來,而且硬挺挺的好嚇人。

看到巨大陽具的三人中,王嫂、遊嫂倆人都是一陣暈眩,接着都產生了同樣的結果,那個許久未再被人耕耘之處,一下子都濕潤了起來。

其時吳媽的震撼更大,她看出來那根寶貝已經和當初肏自己的有所不同,又大又粗,龜頭脹大後有嬰兒的拳頭那麼大,吳媽知道自己有福了,遲早會再次享受到飛天的滋味,想着想着就有液體流到大腿處,趕緊去廁所將淫液擦拭乾淨。

王嫂、遊嫂忍不住問吳媽説:「吳媽!你有看到少爺的寶貝嗎?」

遊嫂接着説:「不知道大奶奶給少爺了沒,這幾天二奶奶都吩咐我將早飯送到少爺房內,大奶奶一絲不掛和少爺抱着,有一次我還看到少爺人在棉被裏不知道在做什麼,大奶奶整個人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連我進去送飯都不知道,害…

我…害我那天……」

「手淫了好幾次對吧?」王嫂笑着説。

「你……你怎麼知道?」遊嫂害羞的回答。

「因為我也一樣,之前我也送了幾次,有一次我親眼看到少爺抓着大奶奶的乳房然後嘴巴吸着乳頭,那天我手淫了四次,嘻嘻!」

王嫂説完一臉嚮往得神色。

吳媽終於開口了説着:「你們不會覺得少爺這樣很淫亂嗎?連自己的嬸嬸都上!」

遊嫂馬上用不以為然的神情説:「雖然大奶奶、二奶奶是少爺的嬸嬸,可是她們很早就守寡了,名義上是嬸嬸,但是他們也沒有血緣關係啊!而且她們除了少爺配的上,我還真看不出來她們會看得上別的男人。」

「對!對!你們不知道大奶奶、二奶奶真的是名不虛傳,我那次看到大奶奶的身材真是不輸給二八年華的女子,我也覺得只有像是少爺這種做大事的人才配得上。」王嫂很肯定的説。

吳媽看她們的神情,神秘得笑笑説:「怎麼!你倆人説的好像是你們自己要嫁給少爺一樣!」

王嫂雙目望了一下,小聲的説:「別胡説八道了!我們怎麼能嫁給少爺,只是……只是常常想,如果能讓少爺……那個「大陽具」肏屄就好了。」

遊嫂聽了不由得點點頭表示同意。

吳媽終於笑開了,大聲的説:「那還不簡單!你們照我説的做,包準有你們的好處,呵呵!」

另一方面,二嬸在把我玉莖弄硬後,在自己姐姐面前,就要把陽具杵進美屄內,由於陽具變的更宏偉,龜頭居然一下子就被擋在陰唇外進不去。

大嬸就坐在旁邊,所以我們倆人的交合處,她看的十分清楚,雖然知道自己妹妹要做什麼,但是她還是看的面紅耳赤。

我正享受着將要到來的歡愉,想到在美國時和雅嵐及品心也常幹這種事,不知道張凌哥何時能夠接手洋行的事務。

「張凌…對了!」

我突然站起來,二嬸整個人掛在我身上兩隻腳纏着我的腰上,大雞巴還是頂在她的玉户上。

「亦帆怎麼了!」

她倆人一口同聲的問。

「我們這邊犯了很大的錯誤!」

聽到我這麼講,二嬸一下子情慾就降到谷底了,站起來將衣服整理好,關心得問:「是什麼錯誤呢?」

大嬸也已同樣口吻問我。

我將衣服整理後説:「我要去英華酒店一下,兩個時辰後,我再跟二位姐姐説明。」

從酒店拿了許多像是信函的紙張回來後,已經要吃中飯了,看到王嫂、吳媽及遊嫂三人在準備飯菜。

「吳媽,等一會你們幫幫我將這些信件分類一下,好嗎?」

「好的少爺!」

我趁大家沒注意時在吳媽的美臀摸了一把,隔着裙子還真摸得不過癮。

此時大嬸二嬸還沒有到,雅婷則要等我去請她才會來,手輕輕掀開了裙角,順着滑嫩的肌膚摸着淌滿蜜汁得花瓣,吳媽深情的看着我,然後將腿根微開後,將陰户整個貼到我手上。

「小冤家,你還要檢查什麼!」

原來她真的按照我説的,沒有穿內褲。

王嫂、遊嫂進來擺菜,但是剛才那一幕都落入了她們眼裏,這樣一來吳媽所説的可真的是一點都不假,不由得倆人都帶着羞紅的嬌顏。

經過大嬸、二嬸及吳媽三人的幫忙,終於把我帶回來的信件整理出了一個輪廓。

在我的解釋下大家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原來張凌負責的情報工作斷線了,本來是要秀娟接手,但是因為儀馨、秋芬相繼出去開拓別的酒店,所以秀娟根本忙得無暇理會各地來的信息,在加上大家都沉醉於各事業的成功,而我也都沒有主動的詢問。

這樣一擱置,連儀馨稍來的訊息才會慢約兩周才到我手上,這還是在秀娟的留意下,才轉過來的。

在分門別類後,沉重的心情讓大家都無法説話了,首先是儀馨那兒的消息,儘是不利我方的壞消息。

由於現在各地慢慢呈現了軍閥割據的狀態,所以儀馨遭到廣州一個和我同性的軍閥騷擾,還直嚷嚷的要娶儀馨做小姨太太,廣州的進展停滯了,為了儀馨的安全請小杜派人將她先接回來。

另外的是南方一個有名的家族宋家憑藉着雄厚的財力,仿照英華儲蓄銀行的做法,開始在北方與思明競爭,按照思明傳回的消息,對方將來還要往南方這兒開分行。

「少爺!少奶奶要生了!」

王嫂心急的喊着,大家先放下手邊事,去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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