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梅有些日子了,時雨時晴的。每年的這個時候,就是我們這些班主任最忙的關頭。學生的升學考試剛結束,

統計總分,排名次,填表格這類「擦屁股」的工作在幾天內要全部完成,當然,還有可惡的家訪。

這學期因為SARS的侵擾,一直沒開家長會,學生在校的表現只有靠咱們上門匯報。説實話,很多人覺得教

師這行當待遇不錯,其實,就等於給別人當孫子:學生好沒咱啥事兒,學生差就由咱負責,各個媒體還總出關於教

師的負面報道。苦可以忍受,可幹這行的冤可是別人難以想像的。

我在一個鄉村中學工作,長的還算白淨,和這裏的環境不太協調,所以挺引人注目的。村子不算小,但全村的

人幾乎都認識我,即使他們的孩子不是我的學生。

平時我待在宿舍2樓自己的小房間裏,夏天的傍晚會在晚飯後靠着窗台抽幾根煙,樓下也總有一些家庭婦女拿

着蒲扇納涼,男人們則在家裏赤膊淌汗地搓麻將。這些娘們沒了老公的怒目,也就顯得很放肆,偶然樓下走過的我

的學生向我打招唿,都會招來婦女們的一陣竊笑。

再過幾天學生就要放暑假了,如今還剩下2、3户學生家庭沒走訪。這些都是平時表現不佳的學生,家裏不是

單親,就是家長忙於賺錢沒人管,我不知道去了他們家有什麼可跟家長説的。

我翻看着他們的資料,李秀清是其中唯一的女生,也是最讓我擔心的一個:男孩子的壞無非抽煙、打架、敲詐

點小錢,而女孩子壞起來則陰險無恥得多。這孩子原先成績不錯,可父親嗜賭如命,母親受不了,年初父母離了婚

似乎對她影響很大。她跟了母親,聽説她的父親去了南方打算白手起家,我看晚了點。現在,李秀清成了班裏最會

打扮也是最會和我唱反調的人,我決定先去她家。

可能馬上要下雷雨了吧,天悶得駭人,我騎着破車找到李秀清家,印象中那小院鐵門上用水彩筆畫的花啊草啊

早就模煳了。我擦擦額頭上的汗,按響了門鈴。

「誰啊?」二樓傳來的聲音,估計是李秀清的母親。

「你好,我是李秀清的班主任。」

「哦,許老師是吧,等一會啊……馬上來……」

「不急。」我回答道。這時身邊走過開雜貨店的孫老太,向我笑了笑,我也同樣,禮貌嘛。

拖鞋踢踢踏踏地由屋裏到了屋外,鐵門開了。一個穿着普通的中年婦女站在了面前。其實她看上去並不顯老,

甚至可以説很年輕,也很夠味,只是我的理智告訴我她已經有了個15歲的女兒,那怎麼説也有近40了吧。

「你就是許老師?」

以前我只見過李秀清的父親,説實話,我覺得他配不上這娘們。更讓我驚訝的是,本村居然有人不認識我。

「是啊,你好。您是……」明知故問。

「我是李秀清的媽媽。早聽説許老師很年輕,果然。快請進!」把我帶進了客廳。

「不好意思啊,剛才在睡覺,讓您在門口等了那麼久。」她給我倒了杯茶,見我滿頭是汗,又跑到衞生間給我

端水洗臉去了,我這才抽空看看這個家。

我驚訝於這個單親家庭裝飾的豪華,更怪的是有着小院不用,卻把洗過的衣褲晾在客廳裏,我瞥見了兩條月經

帶還有一套黑色的情趣內衣貼在一塊晾着,心裏不禁暗笑:「大俗大雅。」我還看見李秀清的條紋胸罩,她在對我

動怒胡鬧時,我透過無袖衫那不合適的開口看到的……

「來,許老師,擦把臉!」娘們端着臉盆從衞生間出來,一蹲,把盆擱在了地上,我卻注意到那渾圓的大屁股

一下子凸了出來,連屁股的那道深溝都變的那麼明顯,原本還算普通的農婦大褲衩,現在在我眼裏成了T型褲般性

她還是蹲在那裏,從水中撈出毛巾擰着,我趕緊走過去想自己來,她卻很豪爽地説:「許老師,您坐着就行了。」

而我卻捨不得地戳在了那裏,我從她那寬鬆的上衣領口看了進去——好大的奶子。人們説城裏的姑娘穿得露,

其實露也只見內衣而已,可農村的女人,天熱了常不穿胸罩,只要有機會就能看個通透,我就遇到了這種機會。

我對尺碼沒有概念,只知道我的手無法完全罩住那凸出的大肉球,白白的,隨着她的手臂搖動着,奶子中間時

而壓出一道深深的乳溝。我很想繼續這樣盯下去,可我的老二早已發硬,我趕緊坐回我是頭號大傻瓜,翹起二郎腿。

擦了把臉,總算冷靜了些,才覺得該説正事了。「李秀清怎麼不在啊?」我問。

「出去了,説是和同學去後湖遊泳。這丫頭,知道您會來的吧?真不懂事。」

「沒關係的,兩個人説話方便些。」媽的,説漏嘴了。我趕緊補充説明了一下:「如果當着她面説,她可能會

比較難堪,女孩子承受力不太強……」

她現在坐在我的對面,面帶奇怪的笑容,似乎沒注意到我剛才的「口誤」。對於家長聽老師反映情況時的笑臉,

我總是覺得很彆扭的,因為我根本不知道為什麼在聽説自己的子女犯錯誤時他們還能笑得那麼堅定。

我想避開與這娘們的直接對視,可面對面的,我往她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看,都有可能招來「色狼」之嫌,於

是,我只好摸出李秀清的成績報告冊,盯着這小紅本一股腦地把這女孩的「濤天罪行」吐了出來。

其間,李秀清的媽媽坐到了我所坐我是頭號大傻瓜的扶手上,並俯身看着她女兒的成績,我感到她的大奶子在

我的右肩上壓着,她的鼻息在我耳邊拂動。我雖然努力地想感覺她奶頭的位置,但還是一動也不敢動,直到她數清

楚、看明白自己女兒的紅燈,又回到對面的凳上時,我才勇敢地抬起頭,並且無畏地與她對視:「您覺得以後這孩

子該怎麼辦?」

她仿佛剛走了神,也可能是為我的勇敢舉動而吃驚,愣了一下:「噢?……哦,唉……」她似乎是失望地嘆了

口氣,「孩子大了,我一個人也管不了她了,隨她去吧,反正將來也不指望她養活我。隨她去吧……」她把目光移

到了門外。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舉動有那麼一點無恥,對李秀清的評價也過於偏激,雖然現在想起來她的確有那麼壞。一個

女的養家是不容易啊。於是我不再説什麼,也扭頭看着門外。真的要下雷雨了,外面起風了,颳起了院裏的塵土。

「呀!」沉默之後的如此振奮的話音着實嚇了我一跳。「差點忘了,許老師,您吃飯了嗎?」

「沒呢。」

「那就在這裏隨便吃一點吧!」

「不了。」我想為下面的這句謊言扇自己一耳光,「我約了同事一起吃的,不麻煩您了。」

如果當時她聽了這句話,故事就到次結束了。其實,我發現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臉蛋子身段子一點都不顯年

齡,我哪裏捨得走啊,剛撒完謊我就後悔了。幸虧她執意要留我:

「麻煩什麼,家常便飯,一會就得,您稍微等會啊……你坐會啊。」邊説着邊往廚房走去。

而我為了圓謊,裝做很為難的樣子:「啊,那……好吧。」並摸出手機裝模做樣地説幾句:「啊…小張啊…我

有事……不來吃了,走不開……好,再見。」隨後,我也蹭到了廚房。

雖説廚房的設備和城裏一樣,但佈置有問題,估計是老式灶間改的,油煙機的位置不對,而且效果不好,可能

是太久沒清洗了吧。整個廚房都瀰漫着刺鼻的味道,看着她在其間往來,我不禁有些感動:不為她的熱情,只為她

的堅強。

突然,油煙機沒了動靜,我啞然失笑説:「我幫你吧,兩個人做快一點。」便走了過去。

她似乎是自言自語:「沒關係,我自己來,難道你有急事……」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想要研究一下油煙機,她踮起了腳,我也伸手去夠那開關,我們的身體就這樣貼在了一起:

她在前,背對着我,我在後,緊靠着她。我感覺到她突然地將那屁股向後撅了撅,實在地撞在了我已慢慢變粗的老

二上。這個突然的襲擊讓我不自覺地往邊上閃開。

她連頭都沒回,只顧噼裏啪啦地按着油煙機的按鍵,這機器和小孩子一樣,不打不老實,胡亂地拍幾下,居然

又轉起來了。

這時,她轉過頭來説:「許老師,這兒煙大,您還是回客廳吧。」好象怕我不聽話似的,把臉靠了過來,輕聲

説:「去客廳吧!」並且用右手有意無意地碰了碰我,而這一碰,正好碰在了我的老二上,她笑了,扭過頭去繼續

做菜,我也乖乖地回到了客廳,心中冒出一股得意和竊喜。

菜果然簡單,但她開了一瓶白酒。原本只有我喝,後來,繼一些互相理解勉勵之言後,她也拿出個小杯子與我

對飲起來。席間儘是些無關的話,重要的好象只有一條:她姓陳。然後,她就叫我小許,我叫她陳姐,我非常感激

她的自我介紹,這使我在下文中可以不再稱唿這個已將我迷住的女人「那娘們」,每次我用這個對中國婦女略帶侮

辱性質的詞彙來指代她時,我總有些慚愧。

我的酒量雖不是同事中最好的,但一瓶38度的還是沒問題。她並沒喝多少,只是不停地給我倒酒……

就這樣,晚飯結束了,我可以光榮地起誓絕對沒有要灌醉她然後幹她或自己借酒行兇的企圖。然後,她用盆裝

了半個西瓜當作飯後甜品,看樣子生活很有規律。

我坐在我是頭號大傻瓜上彎着腰啃着瓜,嘴角流下的汁水順着下巴滴在那盆裏,我從小吃西瓜就這姿勢,不嫌

丟人。而她又坐在了我的對面,規矩地坐着吃,一會就有汁水滴在了她胸前的衣服上。她趕緊用3根手指捏起衣服,

用力甩着,想趁汁水沒有完全滲透前抖掉一點,而我怎麼會放過這飽眼福的機會。我慢慢地挺直了坐,目光從她時

開時和的領口鑽了進去。

她有一對線條柔和的鎖骨,這是性感美女的必備條件之一啊,雪白的皮膚在並不明亮的環境中幾乎顯得灼目,

這種膚色在我們農村可不多見哦,在左邊的胸口長有一顆明顯的痣,更襯出皮膚的細嫩。可惜領口的大小隻允許我

看到她的乳溝,那已經夠誘人了。

她放開了衣服,又用手拍了拍,想把剛弄上的瓜子拂掉,這個動作讓我又一次感到她奶子的柔軟:每拍一下,

那對豪乳都會抖幾抖,雖然隔着衣服,我也可以清楚地發覺。

她怕再出現這種情況,乾脆和我一樣躬着背,對着盆吃,這樣,我只須抬抬頭,便可以將她胸部的風景盡收眼

底。微微擺動的兩個大肉球使我想起了那個形容女人的「浪」字,太貼切了。我想像着這對大奶在為任何一個人哺

乳,想像着那乳暈邊上隱約可見的血管,想像着那上面長着的薄薄的淡淡的體毛……

「譁啦」,當我沉浸於自己的幻想中時,一聲也許並不太重的響聲嚇醒了我。屋外風真的很猛,我的那輛破車,

被野蠻地颳倒了。我被驚得嗆了,嘴裏嚼了一半的瓜統統吐了出來,還不停地咳嗽。止住了,看看陳姐,她正對我

傻笑,雖然手裏沒有瓜,卻還保持着那個勾人的姿勢。

我根本無須去想她是否故意這樣坐着,單憑她的嘲笑而勾起的我心中的羞怒,已足以讓我下決心上她。我就這

麼抓着那半塊瓜,一下將還在笑着的她撲倒在地,放着瓜皮的盆被踢翻了,她坐的凳兒也倒了,我們在地上順勢滾

了兩圈,我的胳膊肘被水泥地硌得生疼,那半塊瓜也被她的背壓碎了,我想她背上的那層衣布一定被滲成了粉紅色。

我把我的嘴重重地扣在她的嘴上,舌頭貪婪地往她的口腔中擠進去,就像泥土裏的蚯蚓。我嘗到了那個滋味,

她嘴裏的滋味。淡淡的酒味、新鮮的西瓜汁、沒來得及咽乾淨和吐乾淨的瓜肉瓜子摻和着她嘴裏最真實的唾液被我

用舌頭一次又一次,毫無遺漏地撥弄到自己的嘴裏並不知足地咽下。

我睜着眼,看着她的臉蛋子不時地凸起,那是我的舌頭在充分地攪拌。我探得那麼深,舔到了她的大牙,然後

向她的喉嚨盡力地伸展……

她猛地一扭頭,將臉別開,斜着眼看着我,一條由雙方唾液粘連構成的水絲慢慢地變細,最後短開,落下去,

在她的臉上留下晶瑩的一道。

我傻在那裏,仍然抱着她,但心裏感到一陣恐慌,萬一她對我並沒有意思,那這可是強姦罪啊……我的手臂顯

然放鬆了。

突然,她伸手抱住了我,一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接着伸出了她那誘人的舌頭,在我的臉上狂舔,像一條母

狗那樣。我的額頭、眼睛、耳朵、嘴唇,甚至鼻孔……總之,整張臉。就像一把大拖把,她的舌頭在我的整張臉上

拖來拖去,連唿吸的機會都沒留給我,剛分泌的口水順着舌頭流遍了我的面孔。

這女人如此主動的攻擊,惹得我全身酥麻,剛才的顧慮早丟了。臉上的口水濕了幹、幹了濕,散發出一股腥臭,

這粗野的味道,使我更像一頭野獸。我的老二早就漲得發疼,我根本不想什麼撫摩口交,只想馬上打真炮。於是,

急急地解開皮帶,抽出老二,一把扯掉她的大褲衩和內褲,想把老二送進她的陰道。

可能太急了,兩次和她那肉穴交錯滑開。她沒有笑,似乎並不比我有耐心,把手繞到屁股後,抓起我那玩意,

快速又大力地套弄兩下,便尋準了自己的穴口,把我的傢伙塞了進去,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微的哼哼:「嗯……」很

滿足地上下移動着。

她的陰道並不太窄,而且很多水,很滑,我的老二感覺是被吸進去又排出來,這對當時急於達到性高潮,體會

那抽搐中快感的我,太缺乏刺激了,我該採取主動,是的。我主動地擺動起了屁股,很快、很強烈地擺動。

我感到她的屁股一次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根部;我聽到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發出的「啪嗒、啪嗒」聲;我

看到她快要死去的表情。我的兩隻手發狠地抓住了她那對在瘋狂搖擺着的大奶子,一隻隔着薄薄的衣服,一隻則從

下面伸了進去,直接觸摸着那肉球。兩隻手的動作都一樣:用食指擠按她的奶頭,另外的則全用來捏擰那巨大柔軟

的肉團,腦海中又浮現出從她領口看到的風景……我操得更兇了。

烏雲肆無忌憚地侵佔了整個小村的上空,原本應該泛着曖昧橘色的黃昏,今天則是一片令人發憷的陰暗。

地上散亂着沒啃乾淨的瓜皮,我感覺自己的腳總是會撞到它們。當然,我是不會為這種東西分心的,仍然專心

致志地奮力插着陳姐,動作的幅度是那麼大,頻率是那麼高,以至不停地拍在水泥地上的屁股火辣辣地疼,而我知

道,陳姐的雙腿也很累,為了使整個抽插過程流暢,她不能真正地坐在我身上,她只能靠雙腿支撐,半蹲着。

「到了……到了!」我喊着,盡最後的力量衝刺着,「我要射在你裏面!」我想像着自己的精液從陳姐的肉穴

裏流出來,雖然在這極度昏暗的光線下,我還沒有真正地看清那肉穴的外貌。

可陳姐卻像觸電般地從我身上彈開去,手提着褪至兩膝的褲子,叉開着雙腿,磕磕絆絆地退到牆邊,喘着粗氣

看着我。

對於男人,在作愛即將達到高潮並要射精時,突然停止抽插真的是非常痛苦的事。在這時,我只能和多數男人

一樣,靠勤勞的雙手來自給自足,完成最後的一擊。精液隨着陰莖的抽動,一下下地噴了出來,落在了我的手上,

大腿上,還有不少順着腿,流下去,滴到了冷冷的水泥地面。我的快感瞬間消失了,坐起身看着陳姐,為她這個突

然的讓我費解的舉動而不安,揣測着她的心理。

她就靠在牆邊,冷冷地看着我靠自慰達到高潮,還是喘着粗氣。這時,外面早已隆隆地想起了悶雷,時不時的

閃電,將她的臉映得有些猙獰。

我將手指上的精液抹在內褲裏襯,尷尬地站起身穿着褲子:「不早了,我該走了…待會下大雨就麻煩了…李秀

清怎麼還不回來,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我也認為自己太嘮叨了,不時地偷瞧着她。她只是一聲不吭地穿好褲衩,走過來,翻轉那個臉盆,將地上的西

瓜皮一塊一塊的撿起,扔進盆裏,發出「咣、咣」的聲音。我也頗知趣地閉上了嘴,彎腰扶起倒了的凳子,站到了

一邊。她端着盆,走進了廚房,我聽見她把瓜皮全倒進了那個盛着爛菜葉的大桶,應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我默默地走出了房子,豆大的兩粒雨點鑽過領口,砸在了後脖子上,我猛地打了個顫,抬頭看看,雨已經下來

了。我趕緊跑到那輛倒在地上的破車邊,待到扶起車,大雨已如傾盆,砸起地上一片灰塵,又把灰塵按了下去,我

的眼就迷住了,只感到模煳的一片,跌跌撞撞地跑回屋裏,背上肩上早濕透了,褲腿上也粘了不知是泥土或雨水的

一片。我譁啦譁啦地抖着襯衣,沒注意到陳姐看着我。

「淋雨了吧?」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走啊!」略帶嘲諷語氣。

我琢磨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只好自己支吾着:「好大的雨啊……李秀清怎麼……」

「她可能又跑到哪個同學去了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過夜。」

「什麼?」我被她的話,尤其是她那輕描淡寫的語氣驚了一下,這個當媽的對自己女兒可能遇到的麻煩竟然毫

不上心。

「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隨便在外面……」

「還是管管你自己吧。」她又打斷了我的話,我明顯地感覺到她對我不如剛來時那麼客氣了,不過這是正常的,

在發生過那種關係後。

她踮腳從頭上交錯的晾衣繩上扯下一條毛巾,扔給了我,笑着説:「先擦擦吧。」態度的變化讓我有點受寵若

我遲疑地擦抹着頭髮,她卻一屁股坐在了我是頭號大傻瓜上,盯着我,慢慢地吐出一句話:「今晚住這兒吧,

有空房,收拾一下就行。反正下那麼大雨,天又那麼暗,這泥路,你這麼回去不安全。」

我知道一旦我住下,絕對不會睡在那個不知到底有無的「空房」裏。這是個多麼誘人的主意,而且又是女方主

動提出的,我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作為男人,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再選擇離去了,可我卻不知所謂地猶豫了起來,

把目光無端地移到了自己那輛在屋外經受暴雨摧殘的破車上。

她嚯地站起身,出了屋,不緊不慢地走到我的車旁,任憑雨柱直打在自己身上,將車搬進屋放下,看着我,用

手拍了拍車坐墊,意思是「車放這,你放心了吧?」

被淋濕的頭髮很順地掛了下來,雨水順着髮絲划動、滴落,落在肩上、胸前,應該還有背上;臉蛋上也全是水,

以不同的速度字皮膚表面流動着,在下巴聚集。她抿抿嘴,將唇邊的雨水咽下。淺色的褂子淋透了,貼在她身上,

搭在她肥大的奶子上,映出明顯的肉色,像水裏透明的、難以捉摸的氣泡。兩個粗大的奶頭,似乎要從衣服裏衝出

來,在兩個肉球上,頂出兩個點,透出發紫的棕色。

我呆呆地盯着她,猛地抱住她,緊緊的。感動,為了她執意要我留下,我甚至有些想哭……

我抱着陳姐,用舌頭舔着她頭髮上和額頭上的雨水,陶醉於這略帶鹹汗的滋味中。我抱得那麼緊,她的雙乳被

擠壓在我倆的身體之間,成了厚厚的肉餅。她的體温,穿過兩人都被淋濕的上衣,灌輸到了我的肋部,那感覺是如

此地清晰。

「就這麼穿着濕衣服嗎?」她開口了,「粘乎乎的,難受。」説話間推開了我,「咱們還是先洗洗吧,我去弄

點熱水,你先到樓上的浴室裏去,馬上就好。」

鴛鴦浴?這女人的花樣可不少,而且她每個提議似乎都能抓住男人的心,讓我忘乎所以、心急難耐。

「那麼熱的天,不用熱水了,冷的就行啦!」我有點迫不及待,生怕她逃離了我的視野。

「我可受不了冷水,再説都淋了雨,要用熱水洗才舒服。你別羅嗦了,先上去吧!」説着,她進了廚房。

「樓上的浴室嗎?」我邊往二樓走,邊多此一問。

「左邊,上樓左邊就是。」她在廚房裏喊話。

其實,我根本沒先上二樓,而是停留在兩層中間的樓梯枴角處,那裏可以看到廚房的門,我為再一次她出現在

我視線中做好了準備。

不多會,她提着兩個熱水瓶出來了,從我的身邊走過,似乎沒看到我,又似乎早料到我會在那裏一樣,就這麼

安靜地從我身邊走過。這種漫不經心的女人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

我從後面一把攔腰抄住她,伸出舌頭,舔着她的脖子和肩膀,雙手由腰直上到她的奶子,使勁地揉搓着她的雙

乳,感受着那對豪乳的彈性,而胯部也緊貼着她的屁股,老二一下一下地隔着褲子在她的屁股溝之間摩擦。隔着衣

物的愛撫,有時比赤裸裸的做愛更刺激。

她吃吃地笑了起來,一邊又喊停:「當心、當心,當心水瓶。先讓我把水瓶放下嘛!」

為了掙脱,她習慣地彎腰含胸,並撅起屁股,想把我頂開,而雙手為了保護熱水瓶,就向前直直地伸着,動作

頗滑稽。憑一個女人,如果不打算廢了那個抱着她的男人的話,怎麼可能靠這樣逃脱呢,更何況那向後挺起的屁股,

為我的老二提供了成倍的快感。如果不是我自己放開了她,她不知還能掙扎多久。反正有的是時間,我何必急於一

時呢?再説,萬一熱水瓶真打了,燙着了誰,那本來的好事豈不是會泡湯?

她慢慢地彎腰放下那礙事的瓶子,我也乘機想喘口氣,沒料到她突然竄了起來,用胳膊摟住我的脖子,把略顯

乾燥的嘴唇緊緊罩在了我的嘴上,她的舌頭也毫不費力地撬開我的牙關,深入我的口腔。我雖然被她的突襲驚了一

下,但馬上恢復的理智,全力應戰,這是戰鬥無疑——一場真正的「舌戰」。

我們的舌頭採用了各種可能的交戰方式:攪拌,順時針或逆時針交替使用;摩擦拍打,上下左右不停;還有將

舌頭都露在嘴外,互相用舌尖挑逗,對於這個方式本身我並不喜歡,因為它不夠激烈,但這時我可以清楚地看見陳

姐的表情,看見她仔細地盯着我的舌頭並且專注地操控着她自己的舌頭,這我倒是非常欣賞的。

我最喜歡的方式是引她的舌頭進入我的口腔,然後我突然收回自己的武器,用嘴唇把她的舌頭牢牢地吸住,吸

住的部分越多我越興奮,直到她皺起眉頭,感到疼痛我才放開,然後再來一次,而陳姐也屢屢中招。而如果我的舌

頭在她的嘴裏,我則會儘量地鑽到她的舌頭下面,那裏的味道是最甜美的,有豐富的唾液。

我們就像配合默契的一對樂手,控制着音樂的行進,可快可慢,可緊可緩。

激烈的時候怎麼能讓自己的雙手放鬆呢?我的手在她的褂子外,由胸到胯,再由胯到胸地不停地移動,每次移

動到她的股間搓動時,她都會配合地扭動自己的腰,也是為了體驗更高的快意吧。她的手當然也沒閒着,隔着褲子,

套弄着我的老二,挺用勁的,我感到我的包皮一會蓋住了龜頭,一會又被褪到了根部,雖然有點疼,但太刺激了,

也積極地擺動屁股與她的手相協調。

終於,我把右手伸進了她的大褲衩之中。天那,她的內褲不見了,我清楚的記得她原先是穿着內褲的,一定是

在廚房弄熱水時脱了。

沒了內褲鬆緊帶的拘束,我的手部動作可以做得更加自如了。我摸準了她那條密縫,直起中指,將整根指頭完

全貼在縫上,慢慢地但是大幅度地磨擦了起來,由陰埠直到肛門,這樣,我對陳姐外陰的感覺就不會只停留在指尖

可能是由於前面剛做過,她的小陰唇還外翻着,有點滑,估計是剛才流的浪水,也有可能是現在激起的反應。

對她外陰的手感使我想起了去年同學請我吃的生魚片,嫩嫩的。

她已經扒掉了我的襯衫,並且解開了我的皮帶,好像是我長褲的拉鏈卡住了,那鏈扣總是拖不下來,於是,我

們只好暫時放過了對方的舌頭,我也將正在她外陰享受的手拿出,低頭專心解褲子。

可耐心在這種時候簡直就是一種浪費,所以我乾脆猛一用力,雖然拉鏈拉壞了,可褲子總算松下了,她見狀一

下把我的內外褲全部擼下,我的老二彈了出來,在她的小腹擺動着。她自己脱掉了套頭的褂子,我幫她拉掉了大褲

衩。樓梯沒安電燈,太暗了,我看不清什麼,她也是。她拎起放在地上的熱水瓶,推着我上樓進了浴室。

我先進了浴室,「我操!」我低叫一聲,趕緊蹲在了浴缸旁。

浴室這麼一個非常私隱的地方居然裝了兩扇巨大的平玻璃窗,而且還沒關,帘子也沒拉上,外面的雨掃了進來。

透過雨簾,我看見十米距離內一個亮着燈的平房,那就是孫老太的煙雜店。

其實,周圍有很多小樓,距離太近了,他們甚至用不着望遠鏡,就能把在這洗澡或如廁的看個明明白白。

她拎着兩個熱水瓶,赤裸地進來了,看到我這副模樣,大概嚇了一跳,有點緊張地問:「怎麼啦?怎麼蹲在這?」

我知道當時自己的樣子十分可笑,但我也很火,大聲地指責道:「怎麼那麼大窗户也不關上?」

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居然露出一份頗為鄙夷的神情,放下熱水瓶,慢慢走到窗前,還探出上半身張望了一會,

這才把窗關上,回頭看看我,用一種嘲笑的口吻問:「帘子要不要拉上啊?」

我很為剛才自己的慌張而羞愧,和她的大義凜然相比,更是無地自容,但我還是希望能拉上帘子,畢竟與學生

家長私通的事兒是只能藏在肚子裏的貨,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給發現。

儘管如此,我還是不想讓她再取笑一次,所以沒搭腔,只是看着她。她當然把窗簾拉上了,因為我雖然沒説話,

但還是蹲在原地,誰都明白這意思。

她回來啪地把燈打開,説:「起來幫我調水啊!還蹲着……」

雖然已經幹過一次,但那時光線太暗,直到現在,我才算是真正看到了陳姐的身子。

我説過,她的臉是讓人無法相信她是個十五歲女兒的母親的,但從她完全成熟的肉體來看,的確像個媽媽,不

過不是四十歲的那種,而是三十出頭的少婦。

脖子雪白粉嫩,有幾條平行的褶子,正合我的口味,我討厭那種脖子上凸着骨筋的女人。胳膊直直的,瘦而不

柴。完美的鎖骨之下就是那讓我勞神的完美的乳房,肥大,微微地垂下,蕩在兩邊,乳暈比我想像的小,淺褐色,

只有上面那些可以分泌油性物質的微粒顯出淡淡的乳白色,奶頭幹挺着,扯起了周圍一小圈的乳暈……

這才是真正天生的巨乳,不象現在女孩們做的那樣,多大的奶都向上挺着,向前凸着,好象地球引力對她們不

起作用似的,生硬生硬。小腹略有突出,怎麼能指望一個生了小孩的女人完全保持少女的體型呢,更何況真正平坦

的腹部往往體現不出女性美。

小腹最下就是那一撮淡淡的陰毛,薄薄的一層,蓋不住後面的皮膚,在細白皮膚的映襯下,這些毛就像是在大

塊奶油上蠕動的幾條小細蟲。下面完整的外陰雖不能完全看透,但略帶深色的豐滿的陰阜和大陰唇倒是非常的有誘

惑力。從正面看,陳姐的大腿粗了點,但聯想到她的肥厚的屁股,又是那麼自然。

她躬着背把一瓶水,緩緩地倒進浴缸裏,大奶子就那麼掛着,像兩個熟透大茄子。然後她蹲下,往浴缸裏加起

了冷水,不時地把手伸進去和弄試着水温,奶子就在浴缸邊蹭來蹭去,變換着形狀。

大概她覺得差不多了,把另一瓶水遞給我,指着上面用來淋浴的塑料水箱,叫我加半瓶熱水進去。我抖抖豁豁

地站在浴缸的邊沿上,把水瓶舉過頭,往水箱裏加水,她站在下面,扶着我的大腿,指導着我完成這個頗危險的工

我雖然心裏有點慌,但總算沒丟臉,圓滿地完成了任務,下來後滿意地看着她,而她卻只顧擰開牆邊的開關,

給水箱加冷水,對我的表現熟視無睹。

「好了,來吧。」她回過頭,笑着説,意思是叫我進浴缸。這個女人的心,憑我是琢磨不透了,所以我現在只

想先整個痛快。

「待會,我先尿一個。」打進了她家,我就沒尿過,現在有點急了,為了待會幹個痛快,決定先解決一下。

我翻開坐便式馬桶的蓋子,沒料到那蓋是壞的,啪啦掉在了地上,我還沒開呢,她就搶先一步:「那你快一點,

我也想尿。」

「哦……」我支着,告訴自己要專心尿尿,可這馬桶外面看着挺乾淨,裏面卻出乎意料的污糟,可能是衝水器

壞了吧,裏面積了近半的黃水,瓷面也滿是水垢,不管它,先尿了再説。

由於剛才受的各種刺激,我的老二還是硬硬的,這樣尿可有點困難,我用手硬把它按下去對準馬桶,可出水時

還是滋得裏外都是。細細的水柱直穿進那黃色的積水,又泛起了不少白色的泡沫,很久消不下去。

我剛抖完老二,她就擠到我前面,一屁股做在沒有蓋坐圈的馬桶上,還笑咪咪地責怪我:「跟你説快一點,想

憋死我啊?」説話間,她的尿液就射了出來,好像繞了不少彎似的,聲音比男人尿尿複雜也動聽多了,像抖空竹的

我心裏直想笑,不是因為這動靜,而是她太急了,看都沒看就坐,結果坐在了我剛才不小心滋在馬桶邊沿的尿

看樣子,她也是憋了很久了,在開始的急流之後,斷斷續續地還沒完,我坐到了浴缸的邊沿上,看着她白花花

的屁股壓在白花花的便盆上。兩人的尿再加上馬桶裏翻起的積尿,使整個浴室瀰漫着衝鼻的臭味,配着這特殊的時

間地點和一對裸體男女,營造了淫靡的氛圍。

她撅着屁股,猛地搖了幾下,甩掉尿道口的餘尿,捧起地上的馬桶蓋子,將馬桶又好好地蓋上。我看見她屁股

上因坐便而壓迫出一圈紅印子,原本粘在屁股上的我的尿液,順着大腿流了下來,她一定覺得有些癢,用手撓了撓,

在腿上又加了幾道指印。

我抱着她坐進了浴缸裏,水有點嫌熱,也許她覺得這樣比較舒服吧。我們面對面地抱着坐,我的老二就躺在她

的陰阜,下面就是她的稀疏的陰毛,在水裏泡着,她的陰毛向上漂動,隨着水的波動輕輕地撫着我的老二,很舒服。

既然那麼明明白白地相對,我也可以盡情地玩弄她了。

我揪着她的奶頭,把她的一對大奶子拎出水面抖兩下,然後突然放手,讓她的奶子自然下落,「啪」地拍進水

裏,濺起一片水花。每次我這麼弄她的奶子,陳姐都只會笑,當我放手時,她又會別過臉去「啊、啊……」地尖叫。

我操控着這奶子的起起落落,突然想找點新刺激。

在我讀初中的時候,早熟的同學們,已經開始成雙成對了。女方的相貌和人品都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是女生,

長得過得去就可以了,關鍵是要發育得充分一些,要有讓人垂涎的突出的乳房。

所以,學校裏的流氓頭頭身邊,總會有些身材頗豐滿的女孩子,惹得我們這些小角色羨慕不已。當時讓幾乎全

校男生痴戀的,是一個英語教師,就是因為她有一對足以傲視羣雄的大奶,連咱們的校長也喜歡在吃飯時,坐在她

的身邊。

她並不是教我們班的,這令我有點沮喪,我很想看她拿着書本在教室裏踱來踱去。終於,一次教工的跳繩比賽,

讓我多少享了點眼福。

站在她面前為她數數的居然就是那個流氓頭頭,我堅信這傢伙是通過了不正當手段得到了這美差,因為裁判是

由學生幹部分配的。大部分的男生都不敢圍着她看,初中生已經學會掩飾自己了,否則她的前面肯定是黑壓壓的一

我們就站在邊上,偷着眼瞄她。那對大奶子隨着跳繩的節奏,在白色的絨線衣裏上下滾動,每一次滾動都在衣

服上留下了本來不多見的胸罩的輪廓……

「陳姐,請你幫我的小忙好嗎?」我問。

「那要先看你想幹什麼。」

「你就這樣跳幾下給我看看吧。」

「什麼?這有什麼好看的,不跳。還是先洗澡。」為了打消我的念頭,她開始用手捋着我泡在水裏的老二。

我並不拒絕她的殷勤,享受着她為我手銃,但還是堅持要她跳給我看。她大概被我鬧得煩了,一把甩開我的老

二,爬出浴缸,站在那裏,不耐煩地問:「怎麼跳啊?」像個正準備接受考查的女兵。

「就這麼站直了跳。」我笑着,「像殭屍那樣。」

「滾!」她不喜歡我用的這個比喻,但還是照做,蹦了一下,又站在那裏不動了。

我求她再多跳幾下,連續地跳,她拿我沒辦法了,只好一下下地蹦了起來,身上和頭髮上的水珠,被一下下地

震落,滴在馬賽克的地面上。

我緊緊盯着她的奶子,這對奶子應該不會比那個英語教師小,只是不如戴着胸罩那麼集中,有點散,那自然上

下滾起來的幅度也更大。

當她起跳時,那奶子仿佛很懶得動似的,先停留在原地,最後無奈地被生生扯起,向上甩去;而當她下落時,

那奶子正處於最高點,原本被大奶遮蔽的乳房與肋部的弧形邊界,被我一覽無遺;到她落地後,那奶子才最後到位,

還要不安分地微微擺兩下,沒等它們最後停穩,第二輪的同樣動作又開始了。

我就這麼在仔細觀察這動靜的同時,不忘在腦海裏以慢動作回放着,以充分感受這種美態,老二也不知不覺地

挺了起來。

她開始明白我叫她跳的用意了,邊跳邊低頭看自己的奶子,發現擺動那麼激烈,自己也哈哈地笑了。跳累了也

笑累了,她又重新爬進了浴缸,坐在我老二上面,抱住我開始舔我的嘴唇。

我也滿意地放她的舌頭進入了我的口中,這次我故意懶洋洋地不動,她為了挑起我的回應,瘋了似的在我的口

腔中亂衝亂撞,但凡她舌頭能夠得到的都被舔了個遍,連牙齒的內側也沒能倖免。她的喉嚨不時發出「咕、咕」聲,

扭動着屁股摩擦着我的老二。

也許是由於剛才的激烈運動,也許是因為她自己的慾火高漲,也可能是為了激起我的回報,她的喘息是那麼重,

還伴着哼哼聲,唿出的暖暖的氣流全都噴在我的鼻子周圍,我真的有點忍耐不住,打算出手了。

忽然「噗!」的一聲,我感到自己的老二震動了一下,然後是水泡翻滾的聲音,漂起一股淡淡的臭味——她放

了個屁。可能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吧,她挪開了嘴,看着我,兩人都笑了。

我輕掐了一下她的奶頭,她條件反射地一縮,我的另一隻手乘機摸到了她的屁股上,中指在肛門外圍了兩圈,

猛地塞了進去。

「啊!」她尖叫了一聲,倒嚇了我一跳。我問她是不是很疼,她搖搖頭,嗲嗲地罵我神經病。我放心地用中指

在她的腸裏扭來扭去,那腸壁也跟着一縮一縮的,看樣子有點緊張。

我把她摟在懷裏,頭靠在浴缸邊躺下了,用另一隻手撫摩着她的臉,她也順勢把頭靠在我肩上,一下子我們之

間變得像情侶一樣含情脈脈,當然我的那根中指還在她的肛門裏攪動,但她卻不那麼緊張了。

「你把學生家長都玩遍了吧?」她輕輕地説。

「那裏啊,就是你,太吸引我了。」我當她是開玩笑呢。

「少裝蒜了,我早就聽別人説過的,説許老師看起來挺文氣,其實色到骨子裏去了,但凡學生家裏的是單親媽

媽,你全上過。」

「胡説,真的是胡説!」我有點緊張,也有點憤怒,天地良心,我最近一次作愛是和3年前和大學裏的女友了,

自打到了這地方,直到今天,連女人的手都沒拉過。「是李秀清説的?」我問。

「怎麼會是她説的,她很少説起你,不過一説都是好話……她對你的印象真的很好,説你才是她想像中的完美

的老師。你的那些風流事,村裏的人總在傳的呀,你啊,紙包不住火的,做了還不讓人説?」

作為教師,我本應詫異於李秀清這個後進生對我的評價,可是我現在卻更為那些無根的流言而驚得流汗,現在

我總算明白那些沒男人管的婆娘們在笑些什麼了。

我作為由正規大學畢業而分配到這小村來,也許開始是和這裏的環境格格不入,也許長相是比本村男人更像電

視劇裏的花花公子,但也不能憑空捏造啊。幸虧我住在學校裏,我要住在外面,還不知會傳出些什麼奇聞呢。

我把實情根陳姐説了,還下了保證,她似乎並不顯得高興,我甚至認為她有些失望,怕她生氣,我只好慢慢地

把那中指抽了出來。

一會,她坐直了身子説:「行啦,打打肥皂,快點洗,水都要冷了。」

滑滑的肥皂被陳姐輕輕地捏在手裏,在我身上各處遊走,直把我全身都抹出白白的泡沫,飄起一股誘人的清香,

就像女人的發香一樣,很容易讓男人放鬆並且進入陶醉狀態。

漸漸地,她將我的老二作為主要目標,兩隻手反覆地在那上面套弄,快快慢慢,每一下都在我偏黑色的老二上

留下幾道新的肥皂泡。擺弄我的睾丸似乎也是她的興趣所在,一會將那兩個小蛋握在手心,用手指輪着揉捏,一會

又用手掌將它們託起,左右搖着,一會又從下往上輕拍它們,去感受那種彈性,我懷疑她是在為剛才自己的奶子「

報仇」。看她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好象真的只是在替我抹肥皂似的。

我當然也不能閒着。從她手裏拿過肥皂塊,在她身上胡亂塗抹起來。陳姐的皮膚本來就保養的不錯嘛,再添上

一層薄薄的泡沫,變得異常滑膩,尤其是她的背部,並不象現在所謂的那種骨感美女背部有突出的肩胛和明顯的嵴

椎輪廓,陳姐的背是很豐腴的那一類,使我想到那些《聖經》名畫中的女人,豐滿但絕不臃腫。

我將手穿過她的腋下,繞到她的背,從兩肩開始,緩緩地向下挪,直到手掌完全貼在她肥肥的屁股蛋子上,就

和抓她的奶子一樣,完全地張開手,用力地捏上一大把,然後再把手從她的胯部移到前面,向上,把我最愛的她的

那對大奶子託起。

她胸前的那兩坨大肉球幾乎都要挨着她的下巴了,滑滑的肥皂泡使我無法一直託住那奶子,它們慢慢地熘下來,

落回原處,奶頭上還掛着沒甩掉的肥皂水,我張嘴包住她的乳暈,狠狠地在那奶頭上嘬了一口,肥皂液又苦又澀,

讓我的喉頭髮硬,幾乎想嘔吐。

我的手移到了她的下體,輕輕揪着她不多的陰毛,將那毛搓成一小撮,然後手貼着她的小腹直摸到外陰,那些

原來豎着的毛便老老實實地貼在了她的陰阜上了。

我的手指手掌輪番在她的外陰搓磨着,她的小陰唇也似乎很配合地張開了,讓我的手指在裏面的嫩肉上移動,

陳姐也閉上了眼,分開雙腿半彎着,前後扭着屁股,好象陶醉於其中。我很注意自己手指的觸覺,偷偷找着那顆陰

蒂,可惜那東西好象還沒脹起,於是我決定直接進入她的陰道。

為了來點意外,我的手還是慢慢地在她的外陰摩挲,完全控制住節奏,也讓她漸漸放鬆了。猛地我突然將中指

插進了她的陰道,和外面涼涼的皮膚和肥皂水相比,裏面熱乎乎的。就這麼一插,她馬上放開了我的老二,一把抓

住了我的手腕,睜開眼盯着我。她的手在用力,我以為她覺得很舒服,慢慢地把中指抽了出來,她也慢慢地鬆開了

我的手腕子,一股氣從她的鼻孔裏唿了出來。

説實話,我覺得這次並沒有將手指伸到深處。當我再次把手指往那熱乎乎的肉洞裏塞時,她卻將屁股向後撅起

躲開,手上用了大力阻止了我:「行了,這裏我自己洗,你快把身上的肥皂水衝掉,水真的要涼了。」説着,她擰

開了頭上熱水器的開關,水譁譁地淋下來,身上的肥皂泡先後全被衝掉了,流進了原本已經半滿的浴缸裏。

她蹲下,一隻手從我的胯間穿過,在混沌的水中摸索着,拔掉了下水塞,這半缸水就這麼咕嚕咕嚕地變淺變少,

最後變成一條漩渦,鑽進了那下水口裏,只殘留下邊上的小泡和我們倆身上脱落的毛髮。

她跨出浴缸,光着腳,啪嗒啪嗒地走在地上,從毛巾架上扯下一條毛巾扔給我叫我擦乾身子,而自己則端了個

臉盆放在地上,往裏面兑上涼水和剩下的半瓶熱水,叉開腿蹲在了那盆上,用毛巾蘸水擦洗起自己的陰部。

我走出浴缸,站在一旁,邊擦掉自己身上的水,邊看着她,她也抬着頭,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她的手從胯間伸到自己的陰部,用毛巾沿着陰阜至肛門一線摩挲着。我知道那水很熱,一定刺激得她的外陰和

肛門那些敏感的神經又癢又痛,屁股也一撅一撅的,半推半就地好象和那毛巾調情。每次她略用點力搓洗,水就會

順着她的屁股溝、陰唇和指縫流下來,嘀嘀嗒嗒地又滴回那盆裏,而她又會再次將毛巾泡進水裏,待它吸足水再來

抹屁股。

觀察女人做這些日常秘事,往往會讓我覺得自己看透了這個女人,看透了她真正的私隱,這種感覺足以超過單

純的性交所帶給我的興奮。我待會就可以看到陳姐那洗得乾乾淨淨的陰部了,想到這,我那根剛打算休息休息的老

二又硬了起來。

我的心思完全放在她的身上,難怪自己擦身越來越慢,她又不太滿意了:「你弄好了沒有?出門坐轉,到卧室

等我,快!」

我對她的時喜時惱已見怪不怪了,把毛巾往浴缸裏一丟,按照她的吩咐,走進了她的卧室。

「燈在進門右邊的牆上。」她在浴室裏説,其實我已經找到那開關了。打開燈,我發現這是個花了不少錢裝飾,

但家具不多,佈置也頗俗的房間:一張足以三人睡的雙人大牀,鋪着豔色的牀單,邊上有一個大梳妝枱,上面堆着

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可能是化妝品吧,四周的壁燈都用了粉紅色的燈管,使這個房間看起來如同城裏的洗頭房般。

我一屁股坐在了那張大牀上,一下下試着那牀的彈性。應該是席夢思的,但那彈簧已經老化了,咯咯響,軟塌

塌的好象一下就能坐到底。我躺倒在牀上,好象自己慢慢地陷了下去。

聽聲音,她已經進了這屋並且向我這走來。我坐起身,她已在眼前一下子撲了上來,又把我按回到牀上,這次

她更加瘋狂了,也許是因為這的確是正面進攻的時間和地點了:雷雨夜、裸體男女、卧室、大牀……

她不但舔我的臉,而且還咬我的鼻尖和嘴唇,那條肉縫就在我的下腹摩擦,我有些透不過氣來,我親嘴已經親

膩了,於是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把舌尖貼在她的皮膚上,從額頭一直向下,拖到那張着淡淡陰毛的陰阜,中途在

她的肚臍眼內兜了幾圈。

可能是剛洗完澡的緣故吧,她身上原有的黏煳煳的汗液沒了,應該説是一點味道都嘗不出來。不過沒關係,我

就要舔到她的肉縫了,那條也剛認認真真清洗過的、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我向後退着爬下了牀,跪在了牀邊,然後託住她的大屁股向後一拽,我的頭就夾在了她雙腿中間,鼻尖甚至已

經碰到了她豐滿的陰阜。她散亂着頭髮,合眼躺着,並且主動地將雙腿擱在了我的雙肩上,似乎等待着將至的快感。

我用雙手的食指按住她的大陰唇向兩側拉,那原來略有閉合的現在也逐漸分開了。説實話,陳姐的陰部不如我

想像的美,或者説與她一身雪白的皮膚不太相襯,那兩片小陰唇幾乎可以用「漆黑」來形容,而在我的想像中,她

那裏應該是淺褐色,或者説象加了很多牛奶的咖啡似的誘人,可想想,這畢竟是個老穴啊。有人説這裏黑多半是操

多了,也有人説是遺傳的色素沉澱多……管它呢!

我閉上眼,把整個舌面都壓在了她的黑色陰唇上——薄薄軟軟的,鼻子也扣在了她的陰阜上,那些細微的陰毛

能戳到我的鼻孔裏,弄得我直想打噴嚏。就這麼狠狠地一舔,也許是剛才她搓洗得太乾淨了,什麼騷味都沒了,真

不過癮。

我睜開眼看着她的小陰唇象花兒枯萎了似的慢慢收攏,覺得應該舔得更深一些,好好嘗嘗這老穴的滋味。這次

我用力拉開了那黑黑的陰唇裏面的肉居然是很深很深的紅色,而不是我所希望見到的粉色。外黑內紅,真是夠醜的。

我皺着眉頭,把舌頭支成一根棍,向她的陰道裏探進去,邊探邊沿着陰道內壁圇圈,濕濕熱熱的。這次總算有

點味兒了,我的舌頭在那陰道裏放軟了,並攪和着,這又鹹又澀的味道,留在了我的印象裏,這點總算讓我忘了那

醜穴的長相,又興奮了起來。

調情到此為止,我站起身,一把把她翻轉過來,讓她跪爬在牀上。我喜歡她這個姿勢,因為最能突現我她身上

最讓我心跳的兩個部位:大奶子和大屁股。

她的陰道真的很寬鬆,裏面還沒怎麼出水,我就可以毫不費力地把我那漲足的老二插進去,我又奮力向裏挺進

了兩下,希望能夠捅到最深。行了,我就把老二擱在裏面了,無法再向前也不想往回收,就這麼不動,逗逗陳姐。

我彎下腰,將自己的前胸貼在了她的後背上,兩條胳膊繞前抱住她,雙手抓住了她那對象葫蘆一樣掛着的大奶

子,同樣節奏地大力揉捏起來,對大奶就應該大動作嘛。就着樣,我們倆的心跳隔着兩層皮肉比較着快慢……

漸漸地,她有點耐不住了,慢慢地扭起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想主動一點,自己找樂。我其實也快忍不住了,

而且我也感覺到她的肉穴裏有點濕漉漉了,這次我佔了上風就隨她去吧。

這次作愛已遠不如第一次在樓下水泥地的那次刺激了,儘管條件好了很多。這單調的一進一出的抽插,似乎成

了任務一般,已顯得枯燥,儘管單純的肉體感覺也能有些快感,但和手淫又有什麼區別呢?我的注意力已不那麼集

我扭過頭,把臉側靠在她背上,透過窗簾,想要看看外面的景象卻看不見。我猜外面可能還在下雨,不過小多

了,因為聲音是淅淅瀝瀝的,這聲音對我的誘惑似乎還超過了陳姐的哼哼聲,我決定幹完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走。

我想起了學校,想起了晾在窗外的衣服,也想起了陳姐的女兒——李秀清……

是我眼花了嗎?李秀清居然在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這大牀邊,身上全濕透了,穿過白色襯衣,可以看見她裏面還

穿着深藍色的遊泳衣。

我驚呆了,一時居然沒了反應,傻在了那裏。李秀清那冷冷的、我看甚至是帶有絕望的目光把我震住了。她是

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聽見開門聲?我和她媽的事她看見了多少?她為什麼不大聲尖叫?……我猜陳姐也吃了一

驚,因為她的扭動停住了。

李秀清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走到那大梳妝枱邊,譁地拉開了抽屜,裏面竟是四大盒避孕套。

我現在明白了,全明白了,為什麼一個寡婦不出門勞動就能養家,為什麼家裏的裝飾那麼昂貴,為什麼那晾衣

繩上會有調情內衣,為什麼陳姐的態度那麼主動,為什麼她的陰道那麼松垮……我怒從心起,雖然不知道為何發火,

自己似乎清醒過來了,我相信這陣勢李秀清沒少見,乾脆……

我挺起腰,揪起陳姐的頭髮,象騎馬拉繮繩一樣,沒向前衝刺一次,都狠狠地勒一把她的頭髮。本來陳姐就被

幹得上氣不接下氣,現在再加上頭被迫向後仰着,根本沒法喊出聲,只有把憤怒聚集在她的喉嚨了。

李秀清就站在一旁,還是冷冷地盯着我,根本不理睬自己的母親,一點一點脱去了外衣,並且褪掉了同樣因為

濕透而變透明的泳衣,和她的媽媽相比,她的身材實在是太差了,簡直就和沒發育一樣,我還真沒什麼「性」趣去

動她。她脱得精光後上了牀,把那沒毛的白陰對着我躺下,她的媽媽還在那裏大聲支吾着,不知想喊什麼呢,可笑!

「都他媽的濫貨,今天我就弄殘你們。」我心裏發着狠,一下把三根手指齊齊地捅進了李秀清的陰道,在那裏

面狠狠地掏着刮着內壁,「你們要痛快,我就讓你們痛快!」我感到手上粘上了滑熱的液體。「真是濫,就這麼出

水了。」我看着她諷刺道,可她還是那冷冰冰的眼神,但眼角似乎有淚順着流了下去,可能是我太用力了吧,管她

呢,反正不是什麼良家女子。

就這樣,我一面用老二狠插着陳姐,一面用手指捅着刮着李秀清的陰道,這母女倆一個無法出聲,一個憋着不

想出聲,只聽見噼裏啪啦的肉體的拍打聲和她們下體發出的攪水聲。

我射了,射在了陳姐的陰道裏,我就是故意要把她肚子搞大,反正是出來賣的,也搞不清誰幹的,叫你以後挺

着肚子怎麼接客。

我在她那大屁股上抓了最後一把,然後推開了她,她就一頭撲倒在牀上抽泣起來,「裝什麼樣!」我心想,並

把伸入李秀清陰道亂搗的手指抽了出來,上面有淡淡的血絲,那當然了,我那麼狠地搞;可怎麼還有濃濃的血塊,

顏色那麼鮮豔,難道……她還是個……陳姐在一旁的抽泣讓我確信李秀清真的是個未開苞的女孩,和她的放蕩媽媽

完全不同的。

我的頭腦轟地全亂了,跌跌撞撞地下牀,陳姐原先曖昧的眼神一下子也變得憤恨起來。她爬到女兒身邊想要安

慰孩子幾句,卻被女兒一把推開了。李秀清也起身站在牀邊,看着一步步挪向門外的我,兩條大腿的根部還殘留着

那些處女之血。

我暈頭轉向地拾起亂散在樓梯口的衣褲,匆匆忙忙地套在身上,那條扯壞了的褲鏈就那麼開着,推出陳姐為了

留住我而拉到屋裏的破車,衝出了院門。

天早就黑了。雨幾乎也要停了,但我眼前一片模煳,在車上全力踩着踏板。夏天夜晚的餘溫將地上的水汽蒸起,

不一會,我的全身濕透了。

我醒來了,躺在自己的牀上,太陽透過玻璃射進房間,在地上映出扭曲的圖案,我還穿着那條壞了拉鏈的褲子。

我忘了自己昨晚是怎麼樣回到宿舍的,但可以確定不像摔交暈了、被別人救回來那麼富有戲劇性,只是路上的事我

全記不清了。腦海裏只留下了李秀清腿間的斑斑血跡,那形狀是如此的清晰、真實,而且越來越大,仿佛壓在了我

的身上,我無法唿吸,只想嘔吐。

我不知道李秀清下學期是否還會留在我的班級裏,憑她在學校的表現,足以讓她休學,可我不會那麼做,當然,

也不會恬不知恥地向她道歉,我只能像往常那樣將她繼續當作雙差生,雖然這註定我將來會忍受更多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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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D-047痴●記録日記vol.47 - OTD-047 《情人》● 記錄日記第47卷。

OTD-047痴●記録日記vol.47 - OTD-047 《情人》● 記錄日記第47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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