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女人服侍男人口交的時候都是以使男人快速射精達到目的,而李洋卻是完美的控制了阿木射精的欲望,讓他欲射難射,那種難耐的感覺恰恰給阿木帶來了某種強烈的忍受快感,就像積聚着某種幸福的時光一樣,讓你得到某種幸福卻又不讓你歡唿,反而又時時地繼續給你增加幸福的滋味,讓你不忍為這次的幸福歡唿,好待所有的幸福盡數來臨之後再完成歡唿大禮,阿木此時正是處在這樣一個非常的階段。他每次強烈擁有射精的欲望的時候,李洋便會放慢節奏減少刺激,這樣阿木便會覺得説不出的舒暢,這樣他便感覺如此射了精未免太過可惜和不忍,於是便忍了下來,果然雞巴上被侍侯的愈加舒暢難言起來,而等下一波快感到來時,李洋再次故技重施,這樣如此往復,阿木忍下了十數次的射精欲望,反而讓一條雞巴漲得紫紅爆怒。

但是這樣堅持下來對於阿木來説確實忍得難忍難耐,他只是緊緊握着拳頭狠命地支在牆壁上,他已經感覺到龜頭處開始不斷地溢出精液了,他知道已經是忍到了極限,於是在下一波衝動抵達的時候,阿木只是雙手捧住了李洋的頭,死命地抽插起來,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到達了瘋狂的極限,於是他將一支怒漲數倍的雞巴拼命地在李洋的喉間抽送,而他身下的李洋儘管經歷無數,也是被阿木的狠命抽送插得雙眼直翻白,好在阿木已經到了極限,如此只抽送了十數下便一傾如注,阿木只感到一條雞巴如同一挺機關槍一樣前後伸縮着噴射出無數彈藥。

李洋只被阿木濃稠有力的精液擊得嗓子痛癢阻塞,她用力將阿木向後推了推,不禁「咳……咳……」地拼命咳了起來,隨着她的咳嗽濃稠的精液混和着她的口水唾液順着她的嗓眼噴了出來,只噴得四處都是,阿木自然看不到這一切,但是他仍能感覺到下身處被李洋噴得粘粘的不好受,李洋坐在那裏咳了良久才有氣無力地對阿木説:「許木呀,你也太不懂得尊重老師了,你平時那尊師愛幼的勁兒怎麼都消失了呢!你知道你差點把老師嗆死麼?」

阿木自然知道李洋一定不好受,於是便低下身來安慰起她來:「我的好老師,是阿木不好!可是阿木實在是忍不住了,實在是老師弄得阿木太舒服了!」

李洋則輕聲地笑了起來,她輕輕地捏了捏阿木的雞巴説:「也難怪老師受不了,你這條大傢伙實在是太難得了!」

她説着竟然又去咬住阿木的雞巴,仔仔細細地那條雞巴清理乾淨,盡數吞到自己的腹中,阿木只感到受用非常,儘管李洋不再像之初那樣的手段齊施,但是仍然讓阿木的一條雞巴重振旗鼓,李洋輕輕地套弄了幾下阿木的雞巴,輕聲地浪笑了起來:「許木同學,你憑着這條大傢伙已經可以橫掃校園了!」

阿木只是嘿嘿地淫笑起來:「李老師是不是早盼着這條大傢伙貫穿你的身體了!」

他本就知道李洋這個淫貨,所以也不顧忌説什麼文雅曖昧的詞,只是開門開山地擺開場面,果然李洋並不在意,只是輕輕撫弄着阿木的男根,「如果不是怕個誘枴學生的惡名,老師早就不知含舔它多少遍了呢!」

阿木聽着不禁雞動不已,他挑了挑雞巴,李洋會意格格浪笑着站起了身説:「好在今天也不晚,老師今天能得嘗許木同學這條大傢伙,也算不枉交了你這麼長時間的課了!」

阿木聽着李洋這些高明卻又淫浪的挑逗之話,只覺得此女只在天上淫,人間哪得幾會幹,只是挑着一條長槍,就想將之就地正法。

阿木二話不説只是掀開李洋的裙擺就要去脱李洋的內褲,結果李洋感受到阿木的動作竟然吃吃地淫笑了起來,阿木此時才知道李洋早已經在給自己口交的時候自己除去了內褲,阿木想着這樣一個淫浪佳人,果然人所難匹,這個李洋儘管不是小姐妓女,但是卻比那些女子更加淫浪不堪,她有着自己的工作,而且收入穩定,社會地位不低,而正是這樣的女人卻擁有這般浪蕩的身體和心靈,就如同嫂嫂李靜一樣,是個不求收入只圖滿足的真正淫者,至於妓女之流或淪於生活所迫,或緣於人懶貪舒,卻未必是真正欠幹找操,而如李洋和李靜這種女人卻是隨時欠幹,隨處找操,可謂淫女之極品。

這種表面端莊高貴,背地裏卻淫浪無匹的女人,更能給男人帶來野獸一樣的快感和衝動,她們技藝嫺熟,卻又有着自己的社會角色,那種誘惑簡直讓人為之神迷魂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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