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姦女遊客
今天因為沒有裝修的活,刀疤正帶着他的同夥們到處閒逛。雖説來到這個城市已經很久了,可是由於迫於生計的緣故,他們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在這個繁華的都市中體會生活的樂趣。他們發現強姦不僅能帶來肉體上的無儘快樂,而且還能在經濟上撈上一筆,雖説錢分到每個人頭上每個人拿得都不能算多,但這畢竟是不勞而獲的,也符合這羣色狼的口味。因此今天刀疤聽了老黃的建議來到了市東郊的山上,一邊欣賞風景,一邊尋找合適的獵物。可他們走了一個上午也沒看到目標,於是七個人走進了茂密的樹林中躲避那炎炎的日光,就在這時,三個美女走進了他們的視線。
「快點啊,這麼慢,早知道一定不帶你來。」走在最前面的銘蕊邁着輕快的步子,從山間的小路走了過來。後面跟着穿着空姐制服的銘航,而背着個大包的雲璐則遠遠落在後面吃力地趕着前面兩個人的腳步。
「餵–太過分了,你把東西都放在我這裏,還説我慢!」雲璐停下了腳步,撅其嘴向銘蕊抱怨
「好了好了,交給我吧,你們快點走吧。」銘航回過頭去,接過了沈甸甸的包裹,雲璐立刻像飛出籠子的小鳥一樣跑了出去,直追前面的銘蕊。作為比自己妹妹年長6歲的姐姐,銘航總是呵護着自己17歲的妹妹,連她就讀高中的同學兼好朋友雲璐也不例外。這次為了滿足銘蕊「想要出去玩」的願望,她剛剛走下飛機連衣服也來不及換就帶着自己的妹妹和雲璐一起去市郊的山上爬山,可是偏偏任性的銘蕊要走別人沒走過的路,銘航只好由着她的性子,從一條鮮有人跡的山間小路開始爬山,可誰也沒有想到這條路上埋伏着的險惡……
背包的確很沈,銘航背起來也感覺很吃力,可是為了讓妹妹好好玩,她並沒有説什麼,但她與銘蕊和雲璐的距離越落越遠確是不爭的事實,她已經逐漸看不見自己的妹妹了,終於在走到一棵大樹旁的時候,她停了下來。「你們倆先走,我一會就追上去。」銘航向前面喊着,銘蕊的回答遠遠傳來:「知道了,姐姐。」聽見銘蕊的聲音,銘航的心放了下來,她走到樹下,放下了背包,閉上眼睛準備歇息一小會。銘航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來臨,直到她的嘴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捂住。她猛地睜開雙眼,卻發現了面前兩根挺立的陰莖。可憐的銘航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就被身後的男人拖入了樹林的深處,另外兩個人緊緊地跟着銘航,生怕面前的可人兒會熘掉。最後銘航被拖到了一棵巨樹旁,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刀疤就把手探入她的制服裙狠狠扯碎了她的內褲,並把破碎的布條扔到了地上,三個男人淫褻的目光一遍遍掃過銘航性感的身體。她潔白修長的雙腿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在樹林裏昏暗的光線照射下現出一種誘惑的光澤,一雙纖細白皙的玉手努力去抵擋歹徒們伸向她身體的黑手,烏黑的長髮隨着她的掙扎而左右甩動,動人的雙瞳裏充滿了迷茫。看到這裏,早已經迫不及待的刀疤又撲向了坐在地上的美人,他骯髒的雙手伸向了銘航豐滿高聳的胸部,而那散發着臭氣的嘴則對準了銘航誘人的櫻桃小口親了下去。銘航拼命地躲閃,試圖逃避那罪惡的吻,可是她又怎麼能抵禦一個欲望纏身的歹徒呢?刀疤終於得逞了,他用力吻住了銘航,吻住了他面前那個遭遇噩夢的清純女子。可是銘航卻咬緊牙關,不讓刀疤的舌頭再進絲毫。刀疤見狀放開了抓住豐滿雙峯的手,捏住了銘航可愛的鼻子,沒過一分鐘,喘不過氣的銘航終於張開了嘴,刀疤放開了手,他的舌頭立刻就纏住了銘航的香舌。阿龍阿慶在一旁興奮地看着,他們注視着被刀疤強吻着的銘航,那被制服包住的女體讓他們浮想聯翩。刀疤盡情享受着與銘航接吻的快樂,銘航徒勞的擺脱和掙扎更讓他感覺興趣盎然。他的兩隻手也沒有閒着,分開了銘航阻擋的雙手把那件制服上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銘航此時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她不知道這三個人究竟想要對她做什麼,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不知道銘蕊和雲璐現在怎麼樣了。可是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讓銘航去思考了,因為刀疤突然抬起了頭,雙手向兩側一扒,那件制服上衣便向旁邊慢慢褪去。「不要–你不可以–啊–不–」銘航拼命阻止那件上衣從身上
滑落,她心裏清楚,自己身上的衣服每少一件,留給自己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可是在阿龍阿慶的幫助下,刀疤還是脱下了銘航的上衣。緊接着他就把手伸進了銘航的白色T恤裏,肆意摩挲着銘航光滑的肌膚,銘航下意識地扭動身體,躲避刀疤的魔爪。看着臉上寫滿恐懼和厭惡的美女,刀疤獰笑了一聲,雙手猛一用力,那件白色T恤便被撕開了,銘航白嫩的肌膚隨之在三頭惡狼的眼前呈現。這更激勵了刀疤的欲望,他抓過阿龍手裏的匕首,貼着銘航顫抖的肌膚輕輕一挑,文胸的掛帶應聲而斷。刀疤在右手把匕首遞還給阿龍的同時左手在銘航高聳的雙峯上一拂,白色的文胸就滑落到一旁。銘航的聲音同時響起「幹什麼—-啊–救命–啊–」站在旁邊的阿龍和阿慶已然按捺不住,沖了過來一人抓住銘航的一隻乳房用力揉捏起來,銘航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峯手感極佳,讓兩個人更加期待刀疤接下來的行動。刀疤看看阿龍和阿慶,笑着罵道:「操,瞧把你倆急的,一會這小妞有的是時間讓你倆操啊。」聽到這裏,銘航的掙扎更加激烈,她不想被這三個惡魔奪取自己的初夜,不想讓自己的貞潔在這三個色狼的手裏毀於一旦。她的雙手用力推着阿龍和阿慶的魔爪想讓他們的猥褻就此停止,雙腿踢打着俯下身去要解開自己裙子的刀疤,但是刀疤並沒有減緩侵犯的腳步,在銘航的阻擋之下他還是解開了銘航的裙帶,把銘航的制服裙從身上褪了下來。「啊–不—」銘航的尖叫聲立刻傳來,因為剛才刀疤就撕下了銘航的內褲,現在那美女的隱秘之處便完全暴露在刀疤的面前:一叢誘人黑色叢林若隱若現地遮擋着銘航那讓三個歹徒血脈賁張的神秘聖地,美女的小腹平坦而柔軟,看得一旁的阿龍痴痴地流出了口水。刀疤胯下的陰莖已經高高地挺立起來,似乎馬上就要發射出來,他麻利地脱掉了銘航的紅色高跟鞋,緊接着一把又撕開銘航的過膝長襪,抓住銘航的兩條如藕般光潔白皙的秀腿,低下頭去在銘航的私處親吻起來。舌頭不停地玩弄着銘航那從未被男人接觸過的陰唇,過了一會兒,刀疤抬起頭來,淫笑着問銘航:「你他媽的還是個處女吧?」銘航緊咬着牙關,不去理會刀疤淫猥的問題。可刀疤並沒有善罷甘休,他伸出粗糙的右手在銘航的陰部摸來摸去,「你到底説不説?」刀疤的右手猛地掐住了銘航的陰核。「啊——不要–我回答你–是–啊–」銘航怎能忍受這種攻擊?她立刻就叫出了聲。「好啊,又是個雛。哥幾個挺運氣的啊。」刀疤站了起來,三個歹徒的笑聲讓銘航不寒而慄,她在地上不停地蹬着,生怕有哪個男人撲上來,可是她的抵抗卻是徒勞的,刀疤讓阿龍和阿慶抓住了銘航把她翻了過來,銘航被擺成了趴着的樣子,刀疤輕鬆地抓住了她的纖腰,此時的銘航大腦一陣眩暈,在她的眼前,一朵潔白的百合花被人折斷,落在了一團黑色的淤泥上……
阿龍按照刀疤的意思把銘航的雙手拉到了樹旁邊,阿慶舉着民工們新買來的數碼攝像機笨拙地跟在銘航身後,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可以讓這羣禽獸興奮的鏡頭–麻臉則在一旁用匕首抵在了銘航的右乳上,「快把住樹,不然我割斷你的奶子餵狗。」可銘航並沒有乖乖就範,反而更用力地掙紮起來,她知道銘蕊和雲璐此時一定也是兇多吉少,她想逃出去去救自己的妹妹,對於妹妹的愛讓銘航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張開嘴狠狠地朝阿龍抓住自己的右手咬去,阿龍的右手立刻就疼得鬆開了,緊接着她又死死咬住了阿龍的左手。就這樣銘航拼着命解放了自己的雙手,可當她準備掙脱刀疤緊緊抓住自己腰部的手時,一個火熱的硬物頂住了她的陰部,銘航立刻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絕望。她回過頭去,看見刀疤正在把陰莖對準自己的陰道,這時的銘航已經喪失了剛才掙扎的勇氣,她哀求着身後的禽獸:「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刀疤聽見銘航的聲音,抬起頭獰笑着回答了她。「我就要操你。」銘航的身子立刻顫抖起來。原來刀疤已經把陰莖擠入了她的兩片陰唇之間,銘航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處女地顯然無法承受刀疤的巨陽,她會陰部的肌肉緊緊地繃了起來,陰道裏的肌肉也開始收縮,可是這一切都沒有阻止那根硬物的緩緩挺進,刀疤的淫笑更讓銘航心驚肉跳。她多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自己心愛的人而不是被這羣惡魔奪去,可現在如果沒有人救她那一切可怕都將成為事實,想到這,銘航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打算從刀疤的手中掙脱,不管能不能最終逃跑,銘航都不願意現在就被刀疤破處。可是事與願違,她的掙扎反而讓身後的刀疤激起了火氣。「我讓你動,我他媽操死你。」話音未落,他的身體用力向前一聳,陰莖捅破了銘航的處女膜直插進去,直頂陰道盡頭。銘航的慘叫聲隨之響起。「不——–不要–啊——」她的下身感到了撕裂的感覺。「疼—-啊——出來–啊——」刀疤的陰莖緩緩拔了出去,可緊接着又是一下深深的插入。鮮紅的血液頓時流了出來。銘航從下身的巨痛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初夜已經被身後這個邪惡的民工奪走了,眼淚霎時間從眼眶中流了出來。可刀疤卻感覺很爽,他的陰莖第一次嘗到了美麗空姐陰道的滋味。在極度的快感中他不知不覺已經來回抽插了將近50次,銘航的處女鮮血已經染紅了刀疤骯髒的陰莖,並且隨着刀疤的前後動作不斷地從被陰莖撐得腫脹的陰道裏流出。她緊咬牙關,忍受着那無法忍受的痛苦,晶瑩的淚水讓銘航看起來更是梨花帶雨讓人憐惜。站在銘航身前的阿龍似乎已經急不可耐,他急急忙忙地拿起陰莖,往銘航的臉上湊去。「快用嘴含着!」他向銘航吼到,可是銘航卻把臉轉向一旁,任由阿龍怎樣打罵就是不張嘴。「快張嘴,媽的,你是不是活膩歪了?」阿龍又惱又羞,信手在銘航就是一巴掌,五個紅紅的指印在銘航白皙的臉上顯得格外醒目。銘航終於張開了嘴,可是説出的話卻讓阿龍泄氣不已「啊–你要是–伸進來–我–就咬–啊–斷它–啊–」就在這時,刀疤把手伸向了銘航的雙乳用力揉捏着,他把臭嘴湊到銘航的耳邊,説道「你妹妹也在我們手裏,你自己看着辦吧。」説完,刀疤就又是一陣猛烈的抽插,似乎在警告和威脅銘航。這一句話讓銘航的俏臉上現出驚恐的神色,她忍住來自下身的暴虐的痛苦,用力轉過頭去,哀求正在自己身體裏發泄的刀疤「求求–你–不要–強姦–啊–她–求求你–饒了–我–妹妹。」可是刀疤依舊用一個節奏抽插着,臉上毫無答應或拒絕的意思。看到這個情形,銘航只好開口説道:「啊–求求你們–要強姦就–就強姦我一個–好不好–啊–」説到這裏,銘航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可是回答她的只有惡狼們的淫笑……阿龍重新走到銘航面前,拿着陰莖向她的嘴裏捅去,銘航想到妹妹的處境,只好忍住噁心,把阿龍長長的陰莖含進了嘴裏。但阿龍的下一個命令讓她幾乎嘔吐出來。「用舌頭舔,快舔!」銘航照着阿龍的話做了,一股濃重的腥味直沖她的大腦,她急忙吐出陰莖,雙手撐地喘起氣來。刀疤的抽插已經讓她幾乎麻木,她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了。可是阿龍沒給她任何休息的時間,狠狠拉起了銘航,直接把陰莖插進了銘航的嘴裏開始抽插。另一旁的阿慶也沒有閒着,他左手錄象,右手抓住銘航因為抽插而前後不停搖動的右乳用力掐擠起來。刀疤則雙手捏住銘航豐滿渾圓的雙臀繼續着猛烈的活塞運動。可憐的銘航忍受着來自全身的痛苦,淚水再一次從她的大眼睛裏滾落。這一切為什麼要降臨在我身上呢?她不停地問着自己,可是,還沒等她為自己想好答案,面前的阿龍就已經開始最後的沖刺了,「好緊的小嘴……騷貨……婊子……噢……」他不停地辱罵着銘航藉以追求更多的快感。不到半分鐘,他就再也忍不住了,白濃的精液從他的陰莖裏噴射而出,灌滿了銘航的口腔,從銘航的嘴角流了出來。阿龍滿意地抽出了癱軟的陰莖,走到了一旁,一邊的阿慶開始催促刀疤。「大哥你快點,我忍不住了。」刀疤此時正在三淺一深的享受着,聽到阿慶的催促,他開始下下都直插盡頭,銘航隱隱地從近乎麻木的陰道中感覺刀疤的動作加快了,她忽然意識到,刀疤如果把精液射進陰道裏,她一定會懷孕的,今天是危險期。她忍着下身的巨痛,回過頭去乞求刀疤「求求–你–不要–射—-在裏面—-會懷孕–的–啊—-」可是刀疤的回答卻讓她近乎絕望,「老子就是想讓你懷孕,而且要懷上我們三個的孩子。」伴隨着三個歹徒放肆的笑聲,銘航感覺一股熱流湧進了自己的子宮,她哭叫着:「你–們–這羣–禽獸–啊–」可是一切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噩夢已是不爭的事實,而且接下來阿慶的舉動讓銘航已經無暇顧及自己是否還會懷孕:他把攝象機交給了阿龍,接着把四腳着地的銘航翻了個身,把她仰面朝天地擺在了地上早就鋪好的塑料布上,然後向銘航猛撲了過來。再沒有讓銘航思考的餘地了,阿龍的陰莖已經對準了她的陰道,緊接着銘航感到下體一熱,然後就是鑽心的脹痛,阿龍的強姦已經開始了。銘航突然感到一陣眩暈,隨後她的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阿慶看着已經疼暈過去的銘航,沒有動一點憐香惜玉之心。反而更起勁地抽插起來,他知道這樣的機會並不多,能夠和這樣的美女做愛並不是常有的事,想到這裏他還哪裏管身下的銘航是不是還清醒,整個人壓在了銘航的身上開始了活塞運動,來自銘航柔軟身體的彈性讓他如痴如醉,下身的動作也在不知不覺之中加快了。他看着眼前這個如水的可人,詫異於自己是否置身於夢中。他狂吻着銘航的秀美臉龐,雙手用力擠捏着那近乎完美的女體,似乎想把這個美女揉進自己的身體似的。銘航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癱軟在地上,兩隻手再也無力抵抗歹徒們的非禮舉動,她的頭側向一旁,汗水和淚水混合着滑過銘航自豪的美麗臉龐,在下午陽光的照耀下現出迷人的色彩;她的一頭秀髮完全被汗水打濕,粘在那張承載着罪惡的塑料布上,隨着阿慶的抽插而前後甩動;白皙的肌膚被緊緊壓在阿慶的身體之下,似乎因為下身遭受的肆意侵犯而顫抖不已;兩個豐乳上已經佈滿了牙印和傷口,乳頭由於不斷地被人玩弄而變得硬硬的,如同兩顆熟透的紅櫻桃等待男人來採摘;下體已經被刀疤和阿慶幹得一塌煳塗:陰唇充血分開,任由阿慶粗黑的陰莖在中間進進出出,紅色的處女鮮血與刀疤剛剛留下的精液不斷從陰莖與陰道之間的微小縫隙裏被擠出,流淌到塑料布上;在銘航陰唇的正下方,已經積聚了一灘粉紅色的液體,而且隨着阿慶的動作不斷增多;修長的雙腿被阿龍掰得大開,一對秀足被阿慶猛烈的沖擊帶動前後搖晃,白淨的皮膚已經被周圍的草葉劃出了許多傷口。阿龍在一旁記錄着銘航被強暴的分分秒秒,他身下的陰莖在不知不覺之間又重新挺立起來,另一旁等着的刀疤更是難耐慾火,他抓住銘航的一隻手開始為自己手淫起來,看得出,那光滑柔嫩的小手讓刀疤十分消受。他一面享受着這一切,一面看着阿慶的「進度」,似乎馬上就要沖過去和阿慶換位置一樣……
在阿慶無休止的沖擊下,昏過去的銘航又重新恢復了知覺,她緩緩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她並沒有做夢,這一切都正在發生。下身的巨痛讓她無法忘記自己的處境。銘航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哭喊出來,可是自己已經近乎崩潰……終於,趴在銘航身上的阿慶也在銘航的陰道裏噴出了自己的濃精,可是噩夢並沒有結束,刀疤和阿龍一起沖了上來。「我先來,一會她後面給你開苞。」刀疤呵斥道,阿龍只好退到一旁繼續等待。刀疤先是給了銘航一瓶水喝,渴極了的銘航接過來就喝進去了半瓶,刀疤隨之撲向了地上的銘航,把她的雙腿彎到了胸前。銘航的陰户沒有了雙腿的阻擋,完全暴露在刀疤的陰莖前。面對刀疤的插入,銘航已經無力抵抗,只有她的慘叫可以證明刀疤的陰莖已經進入了她的陰道。「啊–疼–啊—-不–啊—-」那粗大的陰莖宛如一根燒紅的火炭,讓銘航整個人如同被置於火上炙烤一般。可是銘航隱隱感覺到,隨着刀疤的抽插,自己的身體裏似乎産生了除了疼痛之外的另一種感覺,痒痒的,而且不斷地彙聚起來直沖腦門與身體的疼痛抗衡。她突然明白過來,剛才的水有問題,可是一切都晚了,隨着刀疤有節奏的抽插,銘航的神經變得麻木起來,身體好象熱熱的,腦袋昏昏沈沈。沒過多久,銘航就被刀疤搞出了淫水,臉也變得通紅,這當然逃不過刀疤的眼睛。「春藥果然有用哈–這婊子已經淌水了,真他媽爽。」銘航聽到這樣的話,羞恥感讓她咬緊了自己的嘴唇。可是她知道自己的意志已經十分脆弱了,如火的情慾因為春藥的效力而飛快地佔據着她的大腦……隨着刀疤的一次直到盡頭的插入,她心理的堤壩終於被藥力擊垮了。「唔–哦–哦–」淫浪的聲音從銘航的嘴中傳出,讓三個男人興奮不已,刀疤的動作很快迅速起來,銘航的呻吟也隨之起伏。「哦–啊—-啊–唔–」銘航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尚清醒的神志告訴她,三個歹徒正在強姦她,可是那已經無法阻擋銘航的第一次高潮來臨。刀疤直沖盡頭的抽插把她帶上了高潮。「啊——」一股暖熱的淫水從陰道中湧出,直沖刀疤的龜頭,刀疤一個不留神,強烈的刺激讓他因此繳械,又一股精液留在了銘航的體內。此時的銘航已是香汗淋漓,橫陳的玉體上已經佈滿了汗水。刀疤前腳剛離開銘航的身體,阿龍後腳就站在了銘航的身體旁邊,他把攝象機交給了阿慶,手裏拿着一個電動按摩器,還沒等銘航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把銘航的身體翻了過來,一隻手把開動的按摩器塞入了銘航佈滿傷口的陰道裏,另一隻手握準陰莖向銘航的雙臀之間猛插進去。「啊——哦–疼–」快感和疼痛同時傳進銘航已經麻木的大腦,她已經無力掙扎,只能趴着任由阿龍魚肉自己的身體。阿龍的陰莖盡力向前開墾着銘航已經腫脹的肛門,銘航的肛門比陰道更窄,這讓阿龍十分興奮,他抓住銘航的雙臀開始奮力抽插。鮮血隨着他的抽插而越流越多,可這更讓阿龍興奮,他下下都沒根而入,「啊–啊–哦–」銘航的叫聲已經不知是疼痛還是快感,在按摩器的顫動中,她很快達到了第二次高潮,淫水順着陰道流到了她的大腿和小腿上,她感受到了恥辱,但卻無力阻止這一切。又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就在銘航的第三股淫水噴湧而出的同時,阿龍也在銘航因腫脹而流血的肛門裏發射了自己的第二發炮彈。他晃晃悠悠地離開了銘航的身體。銘航也癱在了那張塑料布上,她的肌膚上已經佈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下身由於按摩器的工作而顫抖,肛門裏不斷有鮮血和精液流到地上,會陰已經被鮮血染紅;而陰道已經是完全麻木了,藥力帶來的淫水沖刷着男人們的罪惡,右乳的傷口也開始流血。可是這個噩夢還遠沒有結束,三頭惡狼還遠遠沒有達到目的……從下午直到凌晨,整個樹林裏都充斥着女孩的慘叫和偶爾的呻吟,還有男人的淫笑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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