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畢業時,我遇上文革動亂,不能繼續升學了,唯有留在廈門市原來的學校裏混日子。學校裏的建築物經歷過武鬥的劫數,已經沒有一座是完整的了。學生們也多數離校回鄉了,我們這一派系祗剩二三十人的「文攻隊」駐在後方。十幾個不怕死的「武衞隊」在學校隔籬的一座三層高堅固的大樓裏堅守着。我正是這些亡命之徒中的一員。

生活在戰亂的日子裏,連最寶貴的生命都朝不保夕,所以同學們都放浪不拘。

日常生活裏充滿暴力和淫慾。不過我們少與其他各界接觸,因此許多秘事也鮮為人知。

桃色事件最早是發生在燕妮和秀蓮身上。她倆是我們駐地僅有的兩位女同學。

由於護送一位受傷的同學到醫院去治療。回程的途中被捉到敵方一個小分隊的駐地。那裏有十幾名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一聽到捉到兩個女學生,個個像豬公似的,十分興奮。燕妮和秀蓮被剝得一絲不掛,然後捉住手腳,輪流姦淫。

輪H之後,他們不再讓燕妮和秀蓮穿上衣服,祗給兩條毛巾毯子讓她們遮身避寒。以後的兩天裏,那些守衞的男人對她倆的肉體想摸就摸,想玩就玩。興致一起,任何一個男人都會隨時把他們硬硬的肉棒插入燕妮或者秀蓮的陰道裏取樂。

他們看出燕妮個性比較懦弱,就叫她為他口交。秀蓮的反抗比較劇烈,因此沒人夠膽將陰莖放到她嘴裏。可是也有人在她前面被奸的同時時,將陰莖硬塞入她後面的臀眼裏抽弄。幸虧在她們被捕的第三天,我方也捉到人質來交換,她們才得到釋放了。

燕妮和秀蓮放回來時,已經連走路都有困難。在短短三兩天內,燕妮一共被那十五個男人姦淫過三十八次,秀蓮自己沒有計算過,相信也差不多如此。因為在燕妮被奸的時候,自己的肉體裏也往往同時被其他男人抽插着。

燕妮和秀蓮就住在我附近的宿舍裏。初回來的兩三天,她們一直哭着不敢見人。我忍心不過,便帶了些吃的東西去安慰她們。燕妮本來和我比較熟,就讓我進去了。我沒有再提起她們被強姦的事,祗是表示一定要幫她們報仇雪恥。秀蓮憤地説道:「如果能捉到那些衰人,我一定要單對單搞到他條腰骨都直不起來。」我笑道:「那你不是又要跟他做他們強迫你的那回事嗎?」燕妮説道:「我和秀蓮已經想通了,那種事被做一次也見不得人,被做一百次也見不得人。其實那種事女人本身也有享受的一面的,我們祗是氣憤在被迫的情況下做。所以一定要報仇雪恨。至於男女間的事情,現在我們也已經看開了,就算現在你這時候要和我們玩一下也未嘗不可的!」説實話,我雖然看過許多有關性愛的書籍,那時候卻從未經歷過男女之間的事情。當場臉都發燒了,口裏也説不出話來。

秀蓮對燕妮道:「算了吧!他那裏看得起我們這種殘花敗柳呢?」我連忙分辨説道:「沒有這個意思,祗是我都未曾試過這種事情呀!」燕妮説道:「那你是怕失身於我們這兩個破爛女人了吧!」我急忙説道:「完全不是這個意思,兩位是歷劫梨花,更加嬌豔動人,我是擔心你們的身體不知已經復原了嗎?」燕妮笑道:「這你就放心了,祗要你不是看不起我們,都算真正地給了我們一點安慰,阿蓮,不如你先試一試,看他是不是説真心?啊!剮懍一聽燕妮這麼説,立即將軟綿綿的肉體偎入我懷裏。這時已經不容我再多想什麼了,我應該幫助兩位不幸的同學重新建立自尊心。再説她們其實也長得很漂亮可愛?br />

我運用書本上的對性愛的描寫,把秀蓮摟着親了親嘴,又把手伸入她的衣領裏摸索她的乳房,秀蓮雖然平時敢作敢為,這時也難免粉面通紅。我繼續把秀蓮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直至她一絲不掛地依偎在我懷裏。我將她赤條條的肉體渾身上下撫摸了一番然後抱到柔軟的木棉牀墊上。然後自己也脱得精赤熘光,手持着粗硬的大陰莖對準了秀蓮一對嫩腿間毛茸茸的陰户緩緩插進去。秀蓮欣然接納了我對她肉體的侵入,雙手還肉緊地箍着我的腰部。我開始一下接一下的抽送了,秀蓮也舒服得呻叫着。燕妮在一邊看得臉紅耳赤。秀蓮見到了就嬌喘着説道:「阿燕,不如你也脱去衣服一起玩吧!」燕妮稍微遲疑了一下,終於也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除去,光脱脱地躺到秀蓮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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