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阿萍講得津津有味,我的心也痒痒的。阿萍回去後,我丈夫突然回來,他神色憂鬱地對我説道:「我回來看病。」

我忙問:「哪兒不舒服呢?」

丈夫很是痛苦地對我説:「我的陰莖不知怎麼的,近幾天突然又紅又腫,好痛?」

他説着便脱下褲子叫我看,我一看便嚇了一跳,我們來到市醫院,經診斷化驗是淋病,醫生同時也叫我也作了檢驗,結果我卻是什麼也沒有。

醫生問:「你有沒有不潔的性交呢?」

我丈夫説:「沒有絕對沒有!」

醫生開了幾天的針藥,丈夫就在家裏天天打針吃藥,一個星期後病就痊癒了,晚上我把那兩塊肉同洞衝洗得乾乾淨淨,上牀後,我温柔地對丈夫説:「你插進去後不要慌要慢慢地抽動,等我有反應的時候你才慢慢地加快,我會配台你的。」

丈夫照我説的方法慢慢地抽插着,我默契地配合着他,這次不錯,舒服,很舒服。我好高興,洞裏的水也很多,我瘋狂地篩動着屁股,可是在我快要達到高潮時,丈夫緊張地説:「我要射了!」

我忙説:「你堅持一下,我就快爽了!」

可是他打了一個冷顫,不來氣了。唉!真是氣死我!

丈夫走後的第五天又回來了,他説:「那條棒又像上次一樣了。」

我倆又再次來到醫院,醫生看着我首先問道:「你這兩天有沒有衝洗陰道?」

我説:「沒有。」

醫生道:「那你再作一次內分泌物化驗。」

化驗結果上寫着:「查不到淋球菌。」

我都感到奇怪,我懷疑丈夫是不是也在外面亂搞,出了醫院,丈夫問我:「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呢?」

我若無其事地説:「我都不明白,為什麼我兩次檢查都沒有呢?」

丈夫很氣憤地説:「難道你是説我在外面亂搞?」

我無言以對,看着丈夫痛苦的樣子我感到很內疚,到底誰在亂搞,我心裏最明白,可是我為什麼兩次都查不出來呢?真讓人難以捉摸。

晚上我們正在吃飯,突然有人叫我,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阿俊,阿俊一進屋,我就連忙起身介紹説:「這是我丈夫,這是阿俊。」

阿俊説:「怎麼現在才吃晚飯,我來請你們去跳舞哩!」

丈夫説:「我人不舒服,不想去,你們可以去跳跳舞。」

聽丈夫這麼,説我哪裏敢去,我對阿俊説:「對不起,今晚我們有事,不去了。」

在丈夫面前我不敢用眼光正視阿俊,阿俊只好告辭了。阿俊走後,我丈夫沒有問我阿俊是做什麼的,也沒問我是怎麼認識他的。八點多鐘丈夫突然對我説:「我等一下回廠,因為我走時説好今晚一定回廠上班的。

我焦急地問:「那你的病怎樣?」

丈夫説道:「不怕,針藥我帶回廠,放心吧!我會堅持打針吃藥的,不過我在想,我為什麼會得上性病呢?」

我靠在他肩上説道:「我都不明白,你是看到的我兩次檢查都説我沒有。」

丈夫説:「是啊!為什麼你又查不出來!」

我好像很冤枉的樣子,説道:「是不是我有次同別人交換內褲穿所造成的。」但是我丈夫看時間差不多了。他收拾好針藥準備走,臨別時丈夫對我説:「現在你一個人在家,你要去跳舞,和誰跳找都沒有意見,我不反對,不限制你同誰來往,但是我耍強調一點,話我不多説,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

送走丈夫,我對丈夫接連兩次得淋病的事一點也想不通,我在想從我第一次與阿俊偷歡至今起碼快二十天有多,可是阿俊每次都沒用避孕套,難道他的問題嗎?」

我一看時間,午間還沒完,於是我就來到了舞廳,在眾多的人羣中,我終於找到了阿俊,阿俊兒到我很驚奇地問我:「你丈夫回來你怎麼會來這裏。」

我説:「他剛剛走了,回廠上班去了,走,下要跳了,我有話要和你講。」

在路上阿俊問我到底是什麼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問,於是説:「除了找你睡覺還會有什麼事呀!」

阿俊他高興地摟着我説:「你丈夫回來,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呢?我都不知要等幾天才能見到你,我的運氣太好了,阿芳,我今晚上非要連戰三四次不可!」

我心事重重,沒有去領會他所説的話,到了我家裏我首先是拉好窗簾,然後對阿俊説:「你先去衝涼,你衝了後我再衝。一阿俊略有所思地説道:「阿芳,還是你先衝,我去買點飲料回來。」

説着他就轉身出去了,他走後我便開始衝涼,等我衝完涼出來,阿俊已買了四支百事可樂回來了,他見我,便遞給我一支早就打開的百事可樂對我説:「阿芳,你先飲點水,我去衝涼。」

十多分鐘過去了,見他還沒出來,我一邊喝着飲料一邊等他,我剛剛喝完飲料他就光着身子出來了,他走到我身邊坐下,叫我再飲一支汽水。我説:「不要了。」

看着他那結實赤裸的身子,我不知怎麼的有説不出的興奮,他默默不語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好似他在等待着什麼。我看見他那條雄糾糾的大肉棒硬梆梆地聳立在他的胯間,覺得自己心中的慾火在熊熊燃燒着,心裏也七上八下地慌得難受,我好想他緊緊地摟住我,我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大肉棒,上下套弄着,陰道裏一股股熱流直瀉而下,我下面好癢,好癢,好似空蕩蕩的,我自己都覺得今晚很反常,現在的我同衝涼前的我簡直判若兩人,我忍不住地説道:「阿俊,快點吧!你還在等什麼呀!」

他睜開雙眼看着我,並得意地説:「阿芳,你是不是看着我的肉棒慌得難受呀!」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他,他不慌不忙地揉捏着我的乳房和奶頭,他輕輕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又問我:「阿芳,告訴我,你是不是洞裏癢得慌呢?告訴我呀!」

我不加思索地説:「你討厭!快點嘛!我真的好難受哩!」

我忍不住起身拉他上牀,我倆上牀後,我急不可待地張大雙腿等他快點將肉插入。

他看着我説:「阿芳,你這個時候最可愛!」他邊説邊將頭埋向我的雙胯之間,並用鼻子聞了聞説:「你看你流出的水好香呀!」接着他又伸出舌頭用舌尖舔弄着我的陰蒂,我被他舔得渾身抖動,他來了一個上六九式騎在我身上,並用雙手撥開我的兩塊肥肉撫弄着。他的手指時不時地按在我的陰蒂上温柔地磨擦着,這時他叫我用口舔他的肉棒,我都不知是怎麼的很聽他的話,我用手握住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很痴情的把肉棒含入了我的口中,他順勢將肉棒在我的嘴裏一進一出地抽動着,接着我又用舌頭舔弄着他的龜頭。此時我心中的慾火越燒越烈,下面的肉洞好像在一張一合,我忍不住地説道:「不要再搞了,快點插進去吧!」

他調轉身子用手握着他的大肉棒對準我那早以開啓的洞口就使勁地一挺而進,此時此刻的我對他的這個動作一點也不覺得粗暴,反而我覺得很夠勁,他的大肉棒一插進我的陰道,我立刻就一下子得到了充實了。他一深一淺,一淺一深地抽動着,我也篩動着屁股配台着他,他的大肉棒在我的洞內一會上,一會下。一會左,一會右地抽插着,不一會我便達到了高潮,可是他並沒有射精,他還是下停地抽送着。緊接着,我越來越舒服,高潮一個接一個,我緊緊地摟抱着他,挺伸雙股使勁地擺動着屁股,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我雙腳彎曲,抬起雙腿緊緊地勾搭在他的身上,使勁地向他迎湊。洞內的水一股股地流出,我呻吟着,我的身體在激烈地振動着,我的身體有如騰雲駕霧一般,神魂飄浮,突然地停止了抽動,他射精了,我閉目陶醉在仙境之中。他從我身上下來,我倆都大汗淋漓,但是也疲倦得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有多久,我被他搞醒,發覺他又壓在我身上,他又想來第二次,我沒説什麼,他的肉棒就進入了我的體內。他在我身上抽不到十分鐘,我便又達到高潮,他射精後倒下便睡,我們一覺醒來已是早晨九點多了。我驚奇地發現他的那條大肉棒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又硬起了,我知道他又想來,所以我也不用説什麼,他就再一次壓住我並插了進去,昨晚已經接連兩次了,我發覺他的肉棒在我的洞裏還是那麼的堅硬有力,這一次比頭兩次的時間還要長,我讓他玩得欲仙欲死了,他仍然一柱擎天。我從心裏佩服他,他實在很了不起,不愧是條男子漢。於是我讓他在我的嘴裏發泄,併吞食了他的精液。

完事後,阿俊把我緊緊摟抱,他似乎也很感激,他深情地説道:「阿芳,你對我真好,剛才我太舒服了,我早就想這樣享受一下了,只是不敢説出來呀!」

我也對他説道:「阿俊,只要你喜歡的,我什麼都肯做!」

我們起牀後,感覺很餓,於是一同去吃早餐,在吃早餐時他輕聲對我説:「阿芳,這次甜蜜的相聚,我一生都難忘記!」

吃過早餐後,阿俊對我説:「阿芳,我有事要辦,不能陪你了,再見吧!」

我回到家裏,便開始打掃清潔,我發覺桌子上的可樂還有一支開了的。我都不知他是什麼時候起牀喝的,我便拿起來一飲而盡。不一會,我的人就覺得輕飄飄的,心中的慾火又在燃,怎麼會這樣呢?我想起了我昨晚飲了這飲料後的情景。怪不得我昨晚那麼一反常態,原來這個王八蛋做了手腳。同時,我見到桌子上有一包精美的膠袋,裏面還有兩顆藍色的藥丸,我更肯定了我的想法。但是這時我好像藥性發作了似的,洞裏的水又一股股流出,洞內又奇癢難忍,我忍不住伸手進褲內,接着我就脱褲至膝下,一手伸進洞內挖弄着,另一隻手按在陰蒂上不斷磨擦着。我心想:等今晚他來了再同他算帳。

可是,從此以後,阿俊再也沒有來找過我,我天天都在盼望他來,可始終見不到他的身形。我有去找他,也遍尋不獲。我好傷心,他為什麼要對我不辭而別呢?我好想念他,做夢都夢見他,因為他使我太快活了,在此我要真誠地感謝他,是他使我懂得了做女人的快樂,是他使我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造愛,是他帶給我極度的快感,使我欲仙欲死,是他在我極度的快感之中使我身如騰雲駕霧,神魂飄浮,是他使我懂得了什麼叫真正的性高潮,並陶醉在仙境之中。雖然我現在見不到他,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掉他!

我丈夫仍然被那奇怪的性病纏身,這病雖然很快就可以治癒,但是只要和我再行房事後回到他工作單位,就往往又再發作。為了讓他和我隔離一段時間,也為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我沒經過丈夫同意,就隨阿玉去了福建,在四川的時候,他説帶我去福建做生意。一到了福建莆田後,阿玉把我帶到一個男人家裏過了一夜。第二天,她自己出去之後,就沒有再回來了。

這時,我就像無根的浮萍,身不由己了,我舉無親,語言又不通。不過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在生活上待我很好,他叫做鄭石。他告訴我,阿玉是因為瞞税而被政府扣留,他們正在想辦法籌錢贖她出來,在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暫時住下來了。

夜裏,鄭石來找我。從他的眼色裏,我知道他也很為我所着迷。於是我稍露風情,鄭石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可是當他赤裸着身體時,我看見他那又短又小的陽具,我的心就涼了。我知道他一定不會像阿俊那樣帶給我那最美妙的感受,他的陽具跟阿俊,以及和我丈夫的都不一樣,因為他的陰莖沒有露出龜頭,就是硬起時前面都是被包皮包住。他的陰莖放在我的肉洞裏,我好像沒有一點感覺和反應,而且他抽送沒有幾十下就射精了,我真恨不得想一腳把他踢下牀去。

在我月經前後幾天,我心中強烈的慾火就燃燒得我好難受。我那空虛的隧道也好需要一個粗長的陽具來給我磨擦磨擦。但是沒有辦法,只有用他的小東西來擦擦癢。他真的很沒有用,他連我丈夫都不如。

不過,我同鄭石搞了一個月之久,我並沒有發現他的陰莖紅過腫過。真不明白,為什麼我丈夫和我每做一次就會病發?

阿玉終於放出來了。我帶着悔恨的心情,結束了飄流生活,跟着阿玉從福建回到了四川,在成都我沒有膽量回家,我不敢去見我的丈夫,我知道等待我的不是拳腳就是離婚,因為我太了解我丈夫了,我抱着試試的心情給丈夫發了電報,叫他來成都火車站某旅館來接我,我想,要是他不來接我,我便回娘家。

當丈夫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簡直不敢相信站在我面前的是我望而生畏的丈夫。和我想像中的丈夫簡直是判若兩人,丈夫看着我,沒有半點惡意,很和氣地問我:「回來怎麼不直接回家呢呢?」

我不敢正視丈夫,低頭説:「我不敢回家,因為上次我走的時候沒得到你的同意。」

丈夫温柔地説:「阿玉的事我也聽説過,只是不知道怎樣找你,現在你能平安的回來,我高興都來不及了,不要多想,我們回家吧,孩子天天都在盼媽媽回來哩!

我真的不相信丈夫會有這麼大的變化,這和他以前的性格不相符,同丈夫回到家,我主動要求原諒我過去所走的路,丈夫説:「不要提過去的事,一切從頭開始吧!」

俗話説:「久別勝新婚。」

可是,一個星期後丈夫的陰莖又出現了紅腫流膿的現象,看着丈夫痛苦的樣子我心裏好怕好後悔,我怕的是丈夫會因此事痛恨我。但是丈夫卻温和地對我説:「我們一起去市婦幼保健醫院檢查檢查吧!」

我們在婦幼保健醫院檢查過,丈夫的檢驗結果還是淋病。奇怪的是我還是檢查不出任何間題。我感覺此事太奇怪了,阿俊和鄭石都同我有多次性交,但是他們兩人總是若無其事,沒有半點反應,為什麼單單就只有我丈夫會得此病,而且每次都是同我性交後才出現呢?最後在醫生的建議下我們同時都注射了進口的針藥,從此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淋病,充分説明淋病是我傳給丈夫的,我以前懷疑丈夫在外面亂搞是冤枉了他。

不久之後,我收到阿俊從香港寄來的信,説他已經偷渡出去了。既然人隔兩地,我也只好對他死心了。

自從我重新回到丈夫身邊,丈夫不僅對我過去的事半字不提,反而對我更温柔,更疼愛。我心裏很感激,就主動向丈夫談起了我過去所作所為,丈夫對我説道:「你所説的,我也早聽阿玉略提過一二。不過我不肯聽她説下。因為我認為即使是真的,我也不和你計較。現在我雖然知道你背地裏和別人偷情,但是也知道你得到了你在偶然的外遇中達到了的性高潮,這是我所不能給你的,我真感到太對不起你,以前我不懂得這些,我也後悔的。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從現在做起,我相信未來是美好的。」

丈夫説得對,未來是美好的,從此以後,我同樣能在丈夫那裏得到和阿俊那樣的性高潮,其實丈夫只是對性愛的知識知道得少。既然我肯把和阿俊做愛的經驗坦白地説出來,他還有什麼不知道和做不到呢?

所以,如果有人偷聽我們的房事,一定只會聽見我高潮時的淫唿浪叫。不過,自從我知道阿玉曾經向我丈夫提起我和阿俊偷情的事,我就對她恨之入骨。不想個辦法整治她一下,我實在太不甘心了。而且,我覺得如果能讓我丈夫嘗試一下妻子之外的女人,也可以消除我對她的一份內疚。

於是,在一次和丈夫性交之後,我縮在他懷裏,向他説道:「老公,每當我想起以前我瞞着你偷情的事,我就很過意不去。我見到鄰居阿玉很風騷,不如你也和她試試。我絕對不會計較的。」

丈夫笑着説道:「阿芳,別瞎想了,我們不是説不再提過去了嗎?再説,我已經有你這個風情萬種的漂亮妻子,阿玉算什麼東西呢?上次她向我提起你和程俊的事,我見她那種鬼頭鬼腦的樣子,就覺得她其實就是在向我賣乖博好感,所以我不理她。」

我被丈夫贊得心裏甜斯斯的,但是,我仍然想我丈夫試一試阿玉。我想起以前阿俊遺下的春藥還被我收藏着。於是,我想出了一個計謀。

在我丈夫回單位去的日子裏,我到阿玉家裏去。我單刀直入地質問她道:「阿玉,我知道你曾經把我和阿俊的事告訴我丈夫,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我……。」阿玉猶豫了一下,終於不打自招地説道:「我見你和程俊搞得火熱,也想和你老公玩玩,可是他都不理我。阿芳,你真命好,嫁着個這樣的好老公。既然他都不追究,你就原諒我多嘴吧!你到福建和鄭石的事,我可一個字都沒提過。」

「還用等你提嗎?」我自豪地説道:「我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丈夫了,他不但沒責備我,反而更加關心我,現在,他一個星期回來兩次我都不知和他過得多開心!」

阿玉苦笑着説道:「這個我知,三更半夜聽到你那叫牀聲,難為我翻來覆去睡不着覺。看來你老公現在比那個程俊還要強哩!真叫人羨慕啊!」

我微笑着説道:「其實你想我丈夫和你玩一場,何必去獻殷勤勾引他呢?只要我幫你的忙,還不是易過借火。」

「你幫我勾引你老公?」阿玉睜大了眼睛説道:「我沒聽錯吧!」

我説道:「沒錯,不過你要聽我的安排才行。」

阿玉點了點頭,唯唯諾諾地説道:「這當然啦!你都知道我曾經失敗過。如果真的可以和你老公做一次,我都不知怎樣感謝你?」

我説道:「阿玉,你要明白,我讓你和我丈夫做愛,並不是把他讓給你,而是想讓我老公試試其他的女人而已。知道嗎?」

阿玉道:「知道了,不過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安排呢?」

我笑着説道:「看你着急的樣子,一定是好些日子沒嘗過肉味了!」

「阿芳,別笑我啦!」阿玉不好意思地説道:「我那裏比得上你呀!個個男人見了都喜歡你,你真是人見人愛的美女。」

阿玉拍馬屁的話説得我整個人飄飄然,可是我這人得勢不饒人。我對認真地對她説道:「阿玉,首先你要讓我看看你的陰户,我才放心讓我丈夫玩你。」

阿玉這個小淫婦,立即要脱褲子讓我檢查。可是我叫她先去洗一洗再來。阿玉果然去洗淨了陰户,然後讓我檢查。阿玉的陰毛很濃密,我撥開她毛茸茸的大陰唇,見到她的陰道的嫩肉並沒有什麼異樣的並態。我故意把手指揉了揉她的陰核,又挖了挖她的肉洞,阿玉的陰道立即出水,並説道:「阿芳,你的手指好利害呀!」

我沒好氣地説道:「我丈夫的肉棒才利害哩!你等着挨插吧!」

阿玉又問道:「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呀!」

我告訴她説:「今天是他的生日,晚上他就會回來的,你過來和我們一起慶祝,我把你當成生日禮物送給他,你不會有意見吧!」

阿玉嘻皮笑臉地説道:「不會!高興都來不及了,那會有意見呢?」

晚上,我丈夫果然回來了。我做了幾道精美的小菜,並邀阿玉過來一起慶祝丈夫的生日。晚飯快吃完時,我暗中把春藥下在阿玉和丈夫的酒杯裏。兩人喝下不久,藥性就開始發作了。阿玉臉上媚態畢露,我丈夫也臉紅耳赤,我見時機已到,就站起來笑着對丈夫説:「老公,今晚有一份特殊的生日禮物讓你開心一下。」

接着,我向阿玉打了一個眼色,便雙雙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我丈夫奇怪地説道:「你們兩個搞什麼鬼呢?」

我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阿玉推到我丈夫懷裏,笑着説道:「老公,你一向都規規矩矩地吃住家菜,今晚就請你試試野味的滋味吧!」

如果在平日,丈夫可能會拒絕甚至生氣。但是現在,他身體裏的春藥已經控制了她的理智。只見老實敦厚的他,只是傻乎乎地抱着赤身裸體的阿玉不知如何是好。於是我和阿玉一起動手,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個精赤熘光。並讓他仰躺到牀上。

接着,我要阿玉替我丈夫口交。阿玉臉無難色,欣然地照做。這個小淫婦的口技竟然不錯,她把我丈夫的肉莖橫吹直吸,使得他的龜頭漲硬發紫。

我叫阿玉稍停一下,然後我親自騎上去上,把我那光潔無毛的陰户套上丈夫的一柱擎天。我套了一會兒,見丈夫的唿吸開始急促,便下來叫阿玉繼續口交。我這一舉是想讓阿玉吃吃我的騷水。可是阿玉根本毫無避忌,阿玉把沾滿淫液浪汁的龜頭含入她的嘴裏津津有味地又吮又吸。

我丈夫終於在阿玉的嘴裏射精,阿玉把嘴裏的精液吞食之後,仍然銜着龜頭不放。不知是春藥太利害,或者是阿玉的努力,只一會兒工夫,我丈夫的陽具便又硬了起來。阿玉吐出嘴裏的龜頭望着我説道:「阿芳,我……我想……。」

我知道她一定是淫癢難忍,見她什麼都肯做了,又一付可憐的樣子,便對她點了點頭。阿玉立即趴到我丈夫身上,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她毛茸茸的陰户上下套弄起來。

這一回,我丈夫相當有耐性,阿玉自己玩得渾身無力而下來時,他仍然堅硬不倒。於是我上去接力。然而當我玩得渾身酥軟,支持不住的時候,丈夫仍然虎虎生威。於是我下來躺在阿玉身邊。我們裸露兩具雪白肥嫩的肉體,任我丈夫摸捏抽插,肆意淫樂。直至丈夫在阿玉的陰道裏射精,才結束這場混戰。

後來,我又幾次邀阿玉過來大被同眠,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可惜阿玉不久就跟一個做生意的男人到福建去了。丈夫也因為升了職而特別忙碌。我的生活一下子由光輝燦爛化為平淡無奇。這時我從姐姐那裏知道姐夫在深圳混得壞不錯,每個月都寄不少錢來。於是我便下了決心,準備去特區闖闖。

告別丈夫同孩子,從成都踏上南行列車,到廣東打工,列車經過三天兩夜的長途遠行終於在上午十一點到達了廣州,我隨着人羣走出了車站,面對這個陌生的南國城市,我真有點不知所措。由於語言不通加上我又不大會説普通話,找了半天才找到專售深圳方向的售票廳,當我拿出通行證準備買票時,售票員説:「對不起,小姐無票。」

下午六點鐘,我搭上一輛寶安的大巴到深圳,汽車駛出廣州不久,因為太累,我不知不覺地睡着了,等我醒來時,我的行李不見了,我欲哭無淚,幸好我在廣州買火車票時沒把通行證和車票錢放進行李內,我不知道面對我的路該怎麼走,只有聽天由命。

汽車在路上出了問題,到達寶安汽車站已是晚上的七點左右,我同幾個同車的乘客一起在南頭檢查站過關,然後轉搭蛇口的小巴。

車載着我開了一會兒,賣票的對我説:「喂!小姐,蛇口到了,快下車吧!」

我一下車,車就開走了,我四處張望,難道這就是我要到的蛇口嗎?我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座寫着「南油」的大樓,我向前走着,到處是高樓大廈,到處是馬路,走着、走着,我不知該走哪條路,路上見不到一個行人,我不敢在往前走,我心慌意亂地轉頭往回走,在這夜深人靜的晚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什麼。

突然我見有一行人朝我的方向走來,這個人朝我越走越近。

我用四川話問:「同志,請問去蛇口該怎麼走?」

他打斷了我的話,説道:「小姐,這麼晚還在外面走,你的證件呢?把你的通行證和身份證人拿出給來我檢查。」

我用顫抖的手摸出兩證遞給他,他打開手電筒看着我的兩證,他好像在自言自語地説:「探親!探什麼親,你知不知道現在要三證?」

我心慌地問:「要,要什麼三證?」

他用手電筒照在我的臉上,我低下頭,然後他對我説:「小姐,你無三證,你準備回家吧!」

我急忙説:「我有證件,我的證件是在我們市公安局辦的。」

他説:「我們要三證,你明白不明白,跟我走!」

因為我的身分證和通行證在他手上,我不得不跟他走,他把我帶進一間掛有「南油聯防治安隊」的房子,我心裏好怕,好擔心,我不知道他説的三證是什麼,進屋後,我見屋內空無一人,除了有兩張寫字抬和幾把椅子,牆上掛着一些文件之類的東西,他關上門叫我跟他上樓,我不敢不去,上到二樓,他帶我進了一房間,並叫我關門。

他説:「你坐下。」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我見他坐在一張寫字桌前在準備紙筆,在他準備紙筆的時候,我看了看這間屋,此屋並不是很大,除了寫字桌外還有一張單人牀,我想此人是睡在這裏的,這時他問我籍貫、姓名、年齡、來這裏探誰、為什麼這麼晚還獨自一人在外面走動等等。我都一一回答他,我一邊回答他的提間,他一邊在作記錄,最後他叫我在記錄上簽寫,這時他拿出一份深圳市公安局關於清查無證人口的紅頭文件給我看。他説:「小姐,你的通行證是無用的。」

説着他將我的通行證當着我的面撕得粉碎並丟進了垃圾桶內,他接着説:「小姐,你今晚就在這坐一晚上,明天我們送你到寶安收容所,對不起,我要衝涼休息。」

聽他這麼一説,我六神無主,腦海一片空白,我心想這下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傷心地哭了。不知過了多久,他衝涼出來時,我滿面淚水。我模煳的雙眼看見他赤裸着上身,下面穿着一條短褲,我一下跪在他面前哭着對他説:「同志,求求你方方便,不要送我去收容所,我一個女子人家出門不容易,我的錢和行李在路上全被人偷了,今天一直都沒有吃東西,放了我吧,我以後會報答你的,求求你了。」

我語無倫次,此時此刻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好,他面無表情地對我説:「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説着,他伸手來拉我起來。我站起來後,他説:「我看你是個婦道人家,也怪可憐的,不過我已備了案,這樣吧,你交一百元罰款,我也好向上面交差。」

我忙説:「我真的沒有錢,我現在只有伍十多塊錢,真的,我不騙你。」

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起伏的胸部,對我説:「小姐,你又要我不送你去收容所,又要不交罰款,這我就難辦了。不過我相信你應該是聰明人吧!」

我見他盯着我的胸部,我一下子明白,我的臉也隨之紅了、我明白他要的是什麼。我猶豫了片刻,別無選擇,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衫扣,一粒、兩粒。我脱下了襯衫。這時他説:「小姐,你很聰明,不過你不要説我是強迫哦!一切是你自願的,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慢慢地解開乳罩,一對雪白豐滿的大乳房上下搖擺着,他目瞪口呆地盯着我的大奶奶,我讓他看了一會兒,問道:「那我的通行證呢?」

他忙説:「好辦!好辦!我馬上給你辦一份一年的,有了這份通行證,以後檢查,沒人敢為難你了。」

接着我又脱去了長褲,但沒有脱三角褲,我説:「你讓我要洗個澡吧!」

他激動地説:「好!好!你衝涼先,衝涼房在那邊。」

我拿起衫褲,乳罩走進了衝涼房,我的衫、褲全是汗味,我脱掉內褲,先洗衣服再衝涼,我衝好涼,由於我的衫褲全部洗了,我沒有衣褲換,我只好光着身子走出了衝涼房,當我光着身子來到他面前時,他上下地看着我,興奮地説:「哇!你好漂亮哦!」

我見他伸手拉了拉他的褲子,我知道他有了反應,我説:「我的通行證呢?」

他忙説:「辦好了,辦好了,你看!」

我接過新通行證看着,我説:「你明天要把我送到蛇口,幫我找到我表姐夫哦!」

他説:「放心,我一定會送你去的!」

我放心地向牀邊走去,並躺在牀上,他看着我赤裸的身體,伸手撫摸我的奶頭,然後又摸向我的小腹他説:「想不到你還是一個白虎哩!」

他用手撥開我的雙腿,他一邊摸着我的陰户,一邊説:「你這裏好肥嫩白淨哦!」

我躺在牀上任他撫弄,我心裏在想:「這就是深圳給我的第一印象吧!雖然我沒有什麼錢,但是女人的肉體就是本錢!」

他在我身體上下撫模了一會,好像有點迫不及待地,他急忙脱去了他的內褲,他握着他那硬起的肉棒對我説:「不要怕,它會帶給你最好的感受。」

説着他握着他的肉棒給我看。他説道:「你摸一下,你會滿意我的小弟弟的!」

為了討他開心,我伸手輕輕握住他的肉棒,這時看清了,他的肉棒也不是很特別,我翻開他的包皮,露出他的龜頭,他的龜頭圓圓的,我用手指輕輕地撫弄着他的龜頭,他的肉棒不是很租大,也並不是好長,説句心裏話,這樣的肉棒我並不是好滿意,因為我喜歡更粗大點的,但是他的肉棒還是有一個優點,那就是特別的硬,真的好像一根發燙的鐵棒一樣,但願它能帶給我美好的感受吧!

在我撫弄他的肉棒時,他的一雙手並沒有空閒着,他一手在我的雙乳上來回地揉捏着,而他的另一隻手則在我的陰蒂上輕輕地揉搓着。

一會兒他又用手撥開我的兩片肥肉,用兩根手指揮進我的肉洞內挖弄着,憑他對我所撫摸的動作,我可以斷定他是個沒有結婚的人,他的撫弄使我很是舒服,但是在他面前我不敢表露出我的真正感受。因為我不了解他,因為我們是逢場作戲,所以我不敢採取任何主動,這時他微微地變動了一下身體,並用嘴親吻我的乳尖,他的手還是不停地在我的洞內挖弄着,一會兒又用大拇指在我最敏感的陰蒂頭上揉上揉下,在他揉搓我的陰蒂時,我的身體便會不由自主地戰抖着,洞內熱熱的好空虛,水也流個不停,我好希望他能馬上將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肉洞,可是我不敢説,我太低估他了,真的看不出他在調情這方面倒很有一套。我只好任他擺佈,他撫摸我時一直沒有説話。

過了一會兒,他問我説:「舒不舒服呢?」

我看着他點了點頭,輕聲地對他説:「舒服!」

他聽後很高興地騰起子,一躍而上地壓在我身上。他一手握住他的肉棒將龜頭對準我那早已濕潤了的洞口,屁股一挺使勁地將他的肉棒插進了我的洞裏。我看得出他很激動,接着他便抽插起來,而且動作越來越快,他的唿吸也越來越急,他一邊抽插一邊喘着氣問我:「舒服嗎?」

我點了點頭,是的,這時我很舒服。我見他頸項上的青筋一股股地暴冒出來,他的身體也在劇烈的抽插中不停地顫抖,我緊緊地抱緊他,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我呻吟地叫着:「使勁!便勁!」

他聽見我在叫,便忍不住地一射而出,他壓在我身上不能動彈。他喘着租氣自言自語地説道:「哇!太舒服了!」

我躺在下面,心裏則難受無比,因為我還沒到最快樂的一刻。

他的肉棒在我的洞裏軟了下來,並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他翻身下來躺在我的身邊,一手放在我的乳房上,他疲倦地進入了夢鄉。

他的精液慢慢地從我的洞內倒流出來,此時此刻的我被他搞得慾火正旺,我下面的肉洞無比空虛,陰道裏有如螞蟻爬行一般,奇癢無比,我心裏好難受,他卻睡得有如死豬一般,我身體向外移動了一下,張開雙腿,伸出右手指插進了自己的洞裏翻弄着,挖着,肉洞裏的淫水混雜着他的精液一股勁地流了出來,沾滿我的手指,我又用拇指和食指撐開我的肉縫,用中指按在自己的陰蒂上輕輕地揉搓着,在我雙手的撫弄下,我的身體顫抖着,總算在自慰中達到了高潮。

我滿身是汗地躺在牀上,休息了一會兒,便輕輕地下牀,走進衝涼房,用水洗了洗下面,我看了看晾在衝涼房中的衫褲。便打開了窗户,一陣涼風吹了進來,我站在窗下抬頭看見滿天星星的夜空。心裏在想,明天能順利找到表姐夫嗎?明天等待我的將是又是什麼呢?我不敢想下去了。

回到牀上,再次躺在他赤裸的身邊,卻沒有半點睡意,我盼望天早一點亮,我想着天亮後的事,如何在蛇口找我的姐夫,看着自己赤裸着身體躺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旁,想着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想着家中的丈夫和年幼的孩子。我不禁傷心地哭了起來。

我的哭聲驚醒了他,他迷迷煳煳睜開睡眼問我:「你怎麼啦!哭什麼?」

我哭着説:「天亮後你一定要帶我去蛇口,幫我找人。」

他説:「放心,我一定會把你送到。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點點頭,他伸手擦着我臉上的淚水,我側過身子,伸手去撫摸他的胸膛,同時我抬起一條腿放在他的大腿上,他將臉緊緊地貼在我的雙乳間,我為了討好他,將放在他大腿上的腿移開,伸手去握住他那軟綿綿的肉棒撫弄,揉捏着,他的肉棒在我的撫弄之下,開始慢慢地膨脹,變粗,變硬。我温柔地對他説:「想不想再來一次呢?」

他興奮地抬起頭看着我説:「想!怎麼不想,我不只是要搞第二次,我今晚想搞你三四次哩!」

我笑着説:「別吹牛吧!只要你的小弟弟掙氣,硬得起來,隨便你來幾次,我都可以陪你玩哩!」

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捏了一把説:「看不出來,你這麼風騷!我拼了命也要和你玩個痛快淋漓了。」

我使勁地在他的龜頭上捏了一下,他叫道:「哎呀!小姐,你想要我的命嗎?」

我笑着説道:「誰叫你説我風騷呀!」

他説道:「好啦!我不説了。喂!你能不能給我親親它呢?」

我看着他點了點頭説:「行!不過你要去洗乾淨。」

他説:「真的嗎?你不會騙我吧!」

我説:「真的。」

他高興地跳下了牀,大約幾分鐘,他就洗好了,他來到牀上,我握住肉棒,低頭用鼻子聞了聞,看了看,的確是洗得很乾淨,我趴在他的身上,頭朝他的胯間,我張開口將他那半軟半硬的肉棒餵進了我的嘴裏,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在我的嘴裏膨脹,在我的嘴裏變得更加堅硬,我也很興奮。他的肉棒在我的嘴裏套弄着,一會兒我又伸出舌頭在他的龜頭上温柔地舔着,他的肉棒上佈滿了細細的血管和青筋,我估計他快要射精了,我吐出肉棒,馬上躺平張開雙腿,他也翻身上馬,提槍直插了我的肉體,他的肉棒在我的肉洞進進出出地狂插着,為了使他儘快交貨,我便夾緊了雙腿,收縮我的陰道,不出幾十下他便狂射而出,他很是滿足,我輕經地撫摸着他的身體,他很快地又進入了夢鄉。

我雖然沒有再高潮,然而舟車勞頓,也因疲倦而睡去。

突然醒來時,天已開始亮了,我下牀走進衝涼房,隨便洗了洗下身,我的衫褲也幹了,我想他不可能有精力再來,於是我便穿好衣服,我看看時間已是早晨的六點半了,我便叫醒了他説:「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走吧!要是叫人看見對你影響也不好。」

他坐起身,在我乳房上抓了一把説:「我還想來一次!」

我直率地説:「只要你能馬上硬起來,我可以讓你搞多一次!」

他很有味地説:「我要看見你的肉體。」

我把乳房露出來,就見到他又硬了。只好脱下褲子在讓他幹,想不到這次他特別有精神,他站在地上,我在牀邊翻來覆去讓他正面背面足足抽插了半個多鐘頭,他仍然沒有射精,而我卻已經被他弄得高潮疊起。這個討厭的男人,最後總算留給我一點好一些的印象在我的腦海裏。

在蛇口碼頭,我順利地找到了我的姐夫,找到姐夫後他便走了,我心裏想,幸虧昨晚遇上了他,雖然讓他搞了三次,那都是我出於自願,而且早上那次也有帶給我高潮,我從心裏感謝他,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很難找到我姐夫。

姐夫對我的突然來臨好像有點不高興,姐夫問我有沒有吃早餐,我搖了搖頭,姐夫帶我去吃旱餐,在吃早餐時姐夫問我説:「你一個人來為什麼不事先給我寫封信呢?你就不怕找不到我,假設你今天找不到我,你怎麼辦呢?」

我內疚地説:「我寫信來怕你不讓我來。」

姐夫説:「阿芳,你這一來,搞得我很為難,我現在都不知該怎麼同你講!」

聽姐夫這麼一説,我很感意外,我問:「為什麼?」

姐夫説:「在深圳,吃的方面倒不用怕,間題是你一個女的,這住宿問題是最不好辦的,我又不認識其他女的,我們在碼頭上搞搬運,住的是大工棚,一間屋住八、九個人,一間屋裏除我外,全是兩公婆住在一起。所以我對你的來到,很感到為難的就是你的住宿問題。」

聽姐夫這麼説,我無言以對的問道:「難道沒有一點辦法嗎?」

姐夫沒有出聲,飯後我們走出了餐館,他帶我來到蛇口的海上世界,我們坐在一起彼此都沒有講話,我心想:「是姐夫不願幫忙,還是真的沒有辦法呢?」

我們坐在一起不知沉默了多久,姐夫才開口道:「阿芳,我想了很久,你不來都來了,不是我不接待你,現在我只有兩個想法。」

我心裏一樂,忙説道:「什麼辦法,快説呀!」

他接着説:「一個辦法是對工友説你是我的家屬。另一個辦法是帶你去住旅店,然後給你訂回去的車票。」

我急忙説:「不,我不回去,我現在身無半文,你叫我回去,我怎麼回去!」

我無言再説下去。想起臨走之時,丈夫勸我不要出來,我非要出來看看不可,而且聽很多人講深圳如何扣何好賺錢,想起我一路的遭遇,好不容易到了深圳。怎麼能空手回去呢?我不加思索地對姐夫説:「我決不回去,家屬就家屬吧!」

姐夫説:「我先向你講明了,到時你可不要亂説什麼呀!」

我説:「姐夫你放心,我不會太笨的。」

姐夫説:「你要考慮清楚,打工雖然可以賺到錢,但也很辛苦,我們一天下來雖然能收人九十或一百多,但我們是相當辛苦的。

我説:「再辛苦再累我都不怕,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吃苦的。」

姐夫帶我來到他們宿舍:「阿芳,我住這個牀,你先休息,我要去碼頭裝船了。」

我點了點頭,姐夫走了,我環視這間工棚式的宿舍,宿舍不大,卻有七張牀,而且張張牀都掛着牀簾,早上讓那個男人搞了高潮疊起的一次,我的確很累,很想好好地睡一覺,我脱鞋上了牀,牀上除了有一個枕頭和幾本雜誌外就什麼也沒有了,我拉好了牀簾,躺在牀上,順手拿起一本書翻翻,裏面的內容全部是光屁股的女人,我看了幾頁,無心思看下去,合上眼睛便睡下了。

在睡夢中我被七嘴八舌的聲音鬧醒,可能是收工了,姐夫也回來了,他衝了涼後換好衣服後叫着我:「阿芳我們出去吃飯!」我拉開牀簾下了牀,這時幾個男人的眼睛一齊看着我,然後七嘴八舌地笑着對姐夫説:「阿華,想不到你老婆這麼漂亮哩!」

有一個甚至説:「你老娶的奶奶好大呀!華仔,今晚不要把牀搖垮了呀!」

另一個更説道:「小別勝新婚,今晚可要多搞幾次呀!」

幾個男人你一句他一句説得我很不好意思,姐夫什麼也不説,只是傻傻地笑,他對我説:「不要理他的,我們出去吃飯吧!」

在一間大排檔他點了幾個菜,他對我説:「阿芳,你不要記心裏去,這些男人天天都是這樣,就是他們老婆在,他們同樣是你説我,我説你。做苦力的人,這樣子笑鬧,也算是一種娛樂了。」

我和姐夫邊吃邊談,飯後姐夫對我説:「天氣熱,你衝個涼就早點休息吧!」

我紅着臉説:「我!我沒有衣服換。」

姐夫説:「我知道,現在就去給你買。」

這裏買衣服倒真方便,姐夫帶我到夜市走了一轉,就什麼都買齊了,我們慢慢地往回走,在路上姐夫對我説:「阿芳,回到宿舍後不管他們説什麼,你不要理他們,你剛來先休息幾天才去找廠,明天我去發封電報説你平安到達,以免家裏人不放心,你放心好了,我會為你安排的,錢的方面你也不用愁。」

我非常感激地對姐夫説:「用了你的錢我會一筆筆記住,等我找了廠,掙了錢我會先還給你的。」

姐夫不高興地説:「誰要你還,錢用多用少你不用還,要再説還,我明天就送你回家,真的,我不是和你開玩笑,你最好不要再説還錢二字。不過阿芳,什麼都好辦,就是這住宿間題最麻煩,不過最多十天半個月,找到了廠就好了。」

是的,在家千日好,出門好不了,真所謂出門在外,身不由己,想我曾經在福建的時候,同樣是身不由己地同鄭石住了一個多月之久,唉!一切順其自然吧!

我和姐夫回到了宿含,那幾個男人的老婆都回來了,這幾個女人對我很熱情,拉住我問長問短,時間不知不覺已是晚上的十二點多了,大家都陸陸績績地各自衝涼休息。姐夫叫我道:「阿芳,你去衝個涼吧!」

我拿着新買的衣褲,姐夫帶我來到一間四處破爛不堪的衝涼房,我看見牆上到處是大洞小洞,我心想,那幾個女人也是在這裏衝涼,難道不怕有人偷看嗎?

姐夫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對我説:「出門在外,都是這樣的,不過大家都習慣了,你放心,沒人偷看,你衝涼吧,我在外面等你。」

姐夫走了出去,我關好門,悄悄地脱去了衣服,開始衝涼,水淋在身上好涼爽,我衝完涼出來,見姐夫站在很遠的地方等我,我們一起回到宿舍,我一進屋,就聽見低沉的呻吟聲和牀吱呀吱呀的搖牀聲,憑女人的直覺,我知道這是男女壓在一起時發出的聲音,因為我太熟悉這種聲音了,由於是夜深人靜,所以聽得一清二楚,他們好像不在乎我們的存在,牀的搖動聲在加劇,他們的喘氣聲也在加劇,女人的呻吟聲更隨着加劇,  我突然意識到姐夫站在我身後,我的臉紅了,姐夫輕輕地在我耳傍説道:「時問不早了,休息吧!」

我和衣上了牀,躺在牀上,姐夫也上了牀,我們一人睡一頭,剛才這一幕,我不知道姐夫看了是什麼感受,我更不知道姐夫在這種聲音,這種環境中是怎麼渡過的,難道姐夫是一個木頭人嗎?

我側身睡在牀上,想着這一切,姐夫確翻來覆去好像睡不着,我不知道姐夫同我睡在一起他此時此刻在想什麼,我不敢想下去了。由於剛剛衝了涼,加上近幾天的疲勞,我也不願多想剛才所聽到的一切,我閉上眼睛,很快地睡着了。

在睡夢中,我感覺到有隻手在摸我的腳。我微微睜開睡眼,我看見是姐夫的手在撫摸我粉嫩的腳兒。我不敢動彈,在微弱的燈光下,我看見姐夫的另一支手伸在他自己的內褲內,並不停地在撫弄着他自己的那東西,我沒有動,我又閉上了眼睛還是裝着睡着了的樣子,這一切姐夫並沒有發覺,雖然我是穿着褲子和衣服睡的,但是沒有穿襪子,他的手放在我的肉腳,我是感覺得到的,他的手很温柔,很温柔地揉捏着我的腳兒,但我想像得到他的另一隻手在自慰,在打飛機。

我又想起了今晚衝涼後聽到的聲音,想起現在他兩手的動作,一個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使我感覺到身體發熱,下面好癢,我真希望姐夫搞我。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覺得自己這麼想太淫蕩了,我故意動了一下身體,姐夫放在我腳上的手很敏感地移開了。

大約過了一兩分鐘,我慢慢地坐起來,他見我起身,就再緊閉上雙眼,好似睡得很香的樣子,可是他穿着內褲的下面確頂得高高的。我知道池沒有睡着,我輕輕地搖動他的身體,他裝着睡着的樣子醒來,説道:「阿芳,什麼事?」

我説:「我,我要去廁所,你陪我去好嗎?」

姐夫點頭下了牀,我跟在他身後。小便後我從廁所出來,見到姐夫的肉棒已經軟了下去,我們回到牀上,我倒下便睡。

第二天,姐夫收工後我們又一同出去吃飯,我對姐夫説:「為什麼我們不自己買來煮呢?天天這樣在外面吃,要花好多錢的,明天我們自己買來煮好不好?

姐夫卻無所謂地説:「你剛來,過幾天再説吧!放心,錢我還有。」

聽他這麼一説,我沒再説什麼,飯後他帶我在後海,四海公園等處到處轉轉,時間很快就是晚上的十點多了,他帶我來到一間錄像場,這間錄像場很偏僻,但看的人卻不少,男男女女都去看,他説:「我們也看一場錄像好不好?」

我高興地對他點點頭,他買好票,我跟他來到一間很暗的小屋,我驚奇地問他道:「我們來在這裏幹什麼?」

他笑着對我説:「這是包廂,只有我們兩人看」

我不明地問:「什麼包廂?為什麼要包廂,要多少錢呢?」

他説:「很便宜,不要問了,來坐這。」

我坐下後環顧這間所謂的包廂,此包廂不是很寬大,一台電視機,一張茶几和一張雙人沙發,包廂內燈光很暗,這時電視裏放的是卡拉音樂,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電視上出現了幾個字幕,緊接着出現一對中年夫婦。整個劇情是這對夫婦講訴自己的風流韻事,這部影片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情趣看,因為整部片從頭到尾看不到一個真實的性交動作,除了能看看女主角的一對乳房外,什麼也看不到,劇中的性交動作全是假的,你説這樣的片子看了有什麼用,要説看乳房,説句不好聽的話,我自己這對乳房要比劇中女主角的那對乳房還漂亮幾倍。可是我姐夫卻看得津津有味。可能男人比較喜歡看這種類型的錄像吧!

看完錄像出來,我們彼此都沒有説話,回到宿舍時已是零晨一點多了,我衝涼時,姐夫照常在外面等我,我衝完涼後,他對我説:「你先休息吧,我衝涼之後要洗兩件衣服哩!」

我温柔地説:「時間不早了,你衝了涼,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衣服可以先放着,明天我來洗嘛!」

他點點頭,走進了衝涼房,我回到宿舍就上牀睡覺,忽然我想小便。我想早點把這些間題解決了以免半夜起牀麻煩。廁所又遠,乾脆就在衝涼房旁解個小便,我走到衝涼房旁邊的一塊緊靠牆邊的地方,我急忙脱下褲子蹲下,尿就像憋不住似的,從我那兩塊肥肉中間噴射而出。真是無巧不成書,就在我蹲下小便的地方,有一股微弱的燈光正好照射在我的陰部,我抬頭望去,原來是牆上有個小洞,我好奇地朝牆上的小洞往裏看,可以把衝涼房裏面看得一清二楚。

這一看,我的視錢就不想移開,因為我看見姐夫正在衝涼,他滿身是香皂泡,他搓洗着自己,姐夫的身體好結實,不愧是搞搬運的。説實話,這是還我第一次偷看男人衝涼,我看得目不轉睛。那時我的心跳在加快,手腳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面,我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陰蒂上輕輕地揉搓着,眼睛卻死死地盯着衝涼房裏面,姐夫這時站在水龍頭下衝洗着身上的香皂泡,這一切都只能看到姐夫的背部,我好想看看姐夫的肉棒是什麼模樣,是長,是短,是大還是小,我好想他能轉過身來,面朝我看的這面,我的手不停地揉捏着陰蒂,我的心裏好慌。

姐夫終於轉過了身子,我看見他的雙手握着的肉棒對準水龍頭衝洗着,我的心越來越慌,下面的肉洞也越來越空虛,我用三根手指頭同時挖進了我那潮濕的肉洞,並不停地用手指在洞裏翻進挖出。我此時好渴望有一根粗壯的大肉棒來抽插我那空蕩蕩的肉洞呀!我輕微呻吟着,同時我睜大了雙眼,因為我看到了他那硬起的肉棒,由於燈光比較暗,我看不清楚他的肉棒到底是什麼模樣,我只看到它是硬梆梆地翹在他的胯下,我瘋狂掏弄着自己的肉洞,肉洞裏的淫水順着我的手指往外流,我的另一手確使勁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奶頭。好舒服!我在自慰中達到了高潮。

我見他在開始穿衣,我趕緊拉起褲子,輕腳輕手地回到了宿舍和衣躺在牀上,姐夫回到宿舍,輕輕地放好衝涼用具,然後坐在牀邊上,他沒有立刻上牀來,我真的好想他能即時上牀對我有所行動。

我在希望中等待着,我見他半天沒有動靜,我故意翻身面向牀外,我見姐夫點燃一支香姻後,輕腳輕手地走出了宿舍,大約一支煙的功夫,他進門後輕輕地關好門,姐夫走到阿冬的牀邊,我清楚地看到他輕輕地拉開了阿冬的牀簾。他好像在往牀裏看什麼。一會兒他又走到阿濤的牀邊同樣是拉開了牀簾,看了一會便又拉好牀簾。才回到了自己的牀邊,我閉上眼,姐夫上了牀,在另一頭躺下,我心裏在想:「姐夫剛剛拉開別人的牀簾在看什麼呢?」

不知怎麼的,我倆都各自心事重重地不能入睡。我盼他對我有所行動,而他見我翻來復去而不敢碰我,我們彼此都不知對方在想些什麼,一直到早晨的五點多我才疲倦不堪的睡去。

早晨起牀後,我焦急地對姐夫説道:「我來了有幾天了,這樣玩下去不是辦法,求你抽空帶我去找找廠吧!」

姐夫説:「你什麼都不會,這樣子是找不到廠裏的,阿芳你先去學電車,然後進制衣廠吧!下午我就帶你去學電車,你放心,我會為你安排好的。」

下午姐夫帶我到一間電車培訓班,他幫我辦好手續,交了學費,由於學電車的人很多,大家只有輪流學習,我的學習時間安排在晚上,姐夫對我説:「阿芳,不用怕,我每天接送你,從今天晚上起你就安心學習,學會了就容易找廠了。」

他邊説邊深情地看着我,我高興地説:「我學會了,我進廠後我的牀上用品,到時你要借錢給我呀!」

姐夫很瞪着我説:「又來了,我沒有錢借給你!」

見他很認真的樣子,我温柔地拉着他的手説:「對不起,我再也不説借字了,看你有多少錢給我花。」

吃過晚飯後,他陪我去學電衣車,我學電車時他一直等我,晚上十一點後,姐夫陪我吃宵夜,又帶我去看錄像,我不願意地説:「我不想看。」

姐夫説:「我們現在回去人又多,又不能衝涼,天氣又熱,反正沒有事嘛!」

我故意説:「有什麼好看的,你們男人就喜歡看這些錄像。」

他笑了笑沒説什麼,我們又來到了錄像場,他又要了一個包廂,我靠他坐着,這是一部李麗珍的「蜜桃成熟時」他看得很入神,而我沒有半點心思看,姐夫試着將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沒有拒絕他,我更希望他的手放低點,我喜歡大膽而温柔的男人,我最討厭租暴無理的男人。

電視裏出現了李麗珍衝涼的鏡頭,我很羨幕李麗珍的那對豐滿挺拔的乳房,姐夫看着電視中的李麗珍,特別是李麗珍露毛的鏡頭時,他的眼睛睜得圓圓的,他的手確慢慢地由我的肩頭往我的胸部滑去,這正是我所期盼的,可是姐夫只是把手背碰觸我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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