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惠惠、思思都是我女兒
婚?我這一生沒有過法定結婚,但卻有着這世界最幸福美滿的家庭,至少在我心裏極其滿意我的幸福,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對幸福的感受也不同,所謂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人與人不僅長相不同,思想觀念也不可能會有完全一致的兩個人。我的幸福不同於大多數其他人,但在我內心,深深感謝上天給我的一切。
第一章相濡以沫的童年
我於1957年出生於上海,媽媽在一家工廠上班,由於沒有文化也不識字,只能從事最低級的工作。從我記事起,就沒有見過我的父親,我沒有見過任何親戚,我的姓也是跟着媽媽的姓。我和媽媽不是上海人,媽媽上海話都不會講,受到周圍的歧視,鄰居的孩子因此常常欺負我,圍着我罵「沒有父親的野孩子」。我哭着回家問媽媽,媽媽陪着我流淚,摟着我,一句話也不説。媽媽每天起早貪黑拼命幹活,卻從來沒有聽到她一句埋怨。
我們家住在工廠分配的一個只有一卧室一小廚房的套間,卧室一張牀,一張桌子,幾張板凳,一個木頭箱,就沒有多少空間了,廚房除了灶台,剩餘的空間也就只能轉個身了。
小時候我都是和媽媽一起睡,她怕我掉到牀下,讓我睡到靠牆那面。牀很小,我和媽媽每晚睡覺都緊緊地挨着,我總是習慣性地握着媽媽的乳房,在媽媽的懷抱裏安心地睡着。因為我小時候會尿牀,大概4、5歲起媽媽每天半夜都會把我叫醒,讓我起來尿尿。於是,我總是迷迷煳煳兩手撐着媽媽的身體爬過去,尿在室內的小尿桶裏。媽媽每天晚上臨睡前,也總是在屋裏的小尿桶裏拉完尿後才上牀。我很好奇男女的身體有什麼不同,總是盯着媽媽拉尿的地方看。可能是因為我還小的緣故,媽媽很坦然,但拉完尿起身的那一刻,隨手拉上內褲,我根本看不到什麼,偶而只看到她下身有一片黑色。雖然,我一直是握着媽媽乳房睡,但當時更多的只是一種習慣,沒有其它的想法。
大概在我7歲的時候,媽媽拖人做了一張小牀,牀X形可以摺疊的那種。媽媽對我説,現在你長大了,馬上要上學了,不可以再和媽媽一起睡。我心裏很難受,不明白一直那麼愛我的媽媽為什麼不讓我和她睡。但我知道媽媽這些年來一直過得很辛苦,買了好吃的,她一口都不吃,看着我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吃,她在旁邊臉上不由自主露出欣慰的笑容。
第一次自己睡,我很不習慣,一直睡不着,到了半夜,自己起來尿尿。就聽到媽媽嘆了一口氣,輕輕地説道:「上來媽媽這裏睡吧。」原來,媽媽一直在裝睡,惦記我是不是能夠適應單獨睡小牀,見我睡不着,她忍不下心,就又讓我和她一起睡了。
我興奮地爬過她的身體,緊緊地抱着她,深怕她又讓我下去自己睡。媽媽的乳房隔着睡衣壓在我的胸前,兩團軟軟的肉,讓我一下有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只知道特別的舒服,我的小雞雞硬了起來,腦子一下衝滿血,暈乎乎的,臉臊得通紅。好在是在黑暗中,媽媽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還象以往那樣摟着我。我猶豫地把手慢慢伸進媽媽的內衣,摟着她的乳房,和媽媽身體上其它部位相比,媽媽的乳房很柔軟,我的小手繞一大圈才能摸完整個乳房。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媽媽會拒絕我,讓我一下變得患得患失。好在媽媽沒有説話,沒有阻止,還是和以前一樣。
後來想來,這應該是我性意識的首次出現,以前握着媽媽乳房只是和握手一樣的日常正常行為,現在加入了性的意識,當然心態產生了重大的變化,握着媽媽乳房能夠得到極大的快感,肯定讓一個本來就處於「弱勢」位置的我,產生懼怕失去這種快感的擔心。
我現在還清楚地見得那天晚上的情景,媽媽平平地仰躺在牀上,我朝着媽媽側躺,左手伸進睡衣握着媽媽右邊的乳房,手臂壓着媽媽左邊的乳房,那乳房的酥軟沁入我的心裏。我把一支腿壓在媽媽腹部,小雞雞隔着內褲緊緊地貼住媽媽的腰部。我心裏嘣嘣地跳着,見媽媽沒有動靜,就用手輕輕地揉着媽媽的乳房,第一次感到媽媽的乳房是如此舒服。媽媽似乎發現了我和平常有點不一樣,但沒有多想,只是輕輕地説:「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我沒敢再有更多的動作,只好裝睡,心裏體驗着媽媽乳房的温暖,後來什麼時候睡着了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睡過頭了,還是媽媽把我叫醒。最後是手裏拿着饅頭,跑着去學校。中午放學,我回家吃了飯就睡了,真的很困。午覺起來,我精神多了,到了學校,突然心神不寧,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師上課講的什麼我根本聽不進去。突然很害怕,媽媽對我一向很溺愛,在外面怎麼淘氣都沒關係,就是要我讀好書,現在聽不下去課肯定會讓媽媽生氣。我當時想可能是媽媽自己不識字,吃了很多苦,所以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讀好書吧。放學後,我和往常一樣,沒有馬上回家。那時候放學早,學校離家很近,放學後,家長還沒有下班,孩子們都是在外面玩夠了才回家。每天傍晚,許多家長做好飯,就會在孩子常去玩的地方喊自己孩子的名字「XX,回家吃飯了。」小夥伴們也會幫着喊「XX,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因為被其他孩子孤立,性格倔強的我又從不屈服,就溶不進其他孩子的圈子。我一個人走到附近的小河邊一處平常只有我來的偏僻地方,把書包一丟,跳進河遊了幾圈,和往常差不多時間,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家走。以前是孩子的天性愛玩,玩夠了才回家,但今天我知道我一點都不想玩,就是不知道為什麼。
回到家,媽媽對我説:「快去洗手,飯馬上好了。」我一反常態地沒有説話,站在廚房門口看着忙碌的媽媽。夕陽透過窗户,弱弱地撒在媽媽的臉上,媽媽的耳朵變成關透明的粉紅,甚至可以看到耳廓那細細的絨毛。和媽媽生活這麼久,粗心的我從來沒有認真看過媽媽,今天的媽媽真漂亮。
飯桌上,我再一次打量媽媽,媽媽的臉顯得比年齡蒼老,她21歲生的我,現在才28歲,但卻象別人35歲的母親,端着飯碗的手也比別人的母親粗大,手指粗糙,這是做多了苦工的原因。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其實我比別人家的孩子生活得更好,我印象中我從來沒有吃不飽過,還時不時有水果、糖果吃,每年至少有兩套新衣服,這一方面媽媽只有我一個孩子,但更多的是媽媽更辛苦勞作才得來的。媽媽邊吃邊問我:「今天的課學得怎麼樣?」這是她每天飯桌上必問的話。我低下頭:「今天聽不進老師的課。」我一直都很依戀媽媽,從來沒想過撒謊。媽媽聽了,感到很意外,愣了一會兒,眼淚慢慢從眼眶溢出,一滴一滴落下來,落到手中的碗裏,端着飯碗的手一動不動,整個人都凝固了。我原來以為,我讀不好書,媽媽會生氣會打我,卻沒想到媽媽不是生氣,是傷心。我的心都糾起來,胃也在抽搐,媽媽的一切都為了我,而我卻讓媽媽如此傷心。
我趕緊摟着媽媽的胳膊:「媽媽,媽媽,你怎麼了?」媽媽醒了過來,抹了一下眼淚:「你才一年級就不愛學習,將來難道也是媽媽的命。算了,不愛學就不學吧,媽媽也想通了,可能命運就是這樣。」
我胸中一下湧出一股氣,一個信念從我的腦子裏樹立,我堅定地説:「媽媽,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幸福,我會改變命運。」我從小就極其倔強,不會撒謊,有時候幾個小孩打我一個,我都不會求饒,心裏發誓一個一個都要報復回來。於是,我會那些打我的小孩落單的時候打回來,為此我遭到他們更猛烈的報復,但我心裏從來沒有認輸這個念頭,下一次還是猛揍落單的孩子,最後還是他們先提出停止戰爭,因為我報復的時候越來越恨,他們説看到我的眼睛如同野獸,那種氣勢讓他們從心底懼怕。
媽媽很了解我的性格,可能是我們孤兒寡母的,以及生存的經歷,我從來是説一不二,年齡雖小,但成熟的比同年齡小孩更早,有男子漢的擔當。
吃完飯,我拿出課本,把以前認的字再一個一個認真寫過。媽媽忙前忙後地收拾家務,但看得出來她心情很好。她知道兒子的承諾一定會兑現,現在就盼着兒子快快長大。
晚上睡覺的時候,媽媽沒有再把那張摺疊小牀拿出來,我還是和以往一樣睡在裏面,手伸進媽媽的內衣,和昨晚一樣揉着媽媽的乳房。一會兒,我漸漸變得不滿足,用手指輕輕捻着媽媽的乳頭,小雞雞貼着媽媽的腰部一下一下摩擦。媽媽往外挪了挪,避開了我的小雞雞。我往媽媽那兒擠了擠,由於牀很小,媽媽已經避無可避,她輕輕地把我的手從她乳房移開,對我説:「兒子,你在想什麼?你現在還小,重要是讀好書,不要有其它念頭。」
我把手再握住媽媽的乳房,控制不止地揉着柔軟温暖的乳房,並不時輕輕地捏着。媽媽的喘氣聲變得急促和粗了,她輕輕地抓住我的手,説:「你明天還要上學,要好好讀書,不要想七想八的。」我説:「媽,我要摸你這裏才能睡着,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讀書。」
媽媽慢慢地鬆開手:「兒子,你知道嗎,你現在已經不小了,不可以這樣。」
我説:「媽媽,我真的很愛你,從小一直都摸你這裏睡覺,我今天就是因為老想着你才沒心思聽課。」
媽媽嘆了一口氣,一隻手摟着我的背,朝我擠了擠:「孩子,只要你能有出息,媽媽都依你,只是你要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要不然我們母子都沒有活路了。」
我在黑暗中點了點頭,揉捏着媽媽的乳房,捻着媽媽乳頭,不知不覺越來越用力。媽媽喘着粗氣,緊緊地抱着我。
可能是年齡還小的原因,我的性意識不是很強烈,滿足後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由於不再擔心媽媽以後會拒絕我,我的心情很輕鬆,上課也能認真了。
晚上,我揉着媽媽的乳房,過了一會兒,又把媽媽的內衣掀起來,親吻起媽媽的乳頭。媽媽一隻手撫着的頭,輕輕地説:「小時候還沒有吃夠呀。」
我的舌頭打着卷,繞着媽媽的乳頭。媽媽喘着氣,雙腿不由地夾緊:「兒子,別老親一個呀,換一個。」説完,調整了一下身體,方便我親另一個乳頭。
我親着一個乳頭,用手撫摸着另一個乳頭,依在媽媽的懷裏,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晚。
我們母子每晚就這樣度過,我也沒有更多的意識,很快我9歲了,到了三年級。這期間,我的算術、語文都是第一名。那時候,很少有家庭象我媽媽那樣重視讀書,孩子們都喜歡玩,所以我稍稍努力一點,拿第一名真的很容易。而媽媽看我考試的成績一直很好,所以完全不管我。
現在,晚上睡覺,我都不讓媽媽穿上衣,我自己也是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抱着媽媽,小雞雞也比以前大了,還是硬硬地很舒服地貼着媽媽的腿部。但是媽媽怎麼也不肯脱了內褲睡。
我親吻着媽媽的乳頭,一隻手撫摸着媽媽的腹部,和撫摸乳房的感覺又不一樣,同樣很柔軟,但沒有乳房的彈性,那種柔順的感覺讓我很興奮。我人小,手臂還很短,摸到媽媽的內褲邊緣就夠不着了,但也讓我很滿足了。
我和媽媽每天晚上都已經習慣了,成了我們一種生活方式,如果不這樣,可能反而雙方都不習慣。
這樣一直到了5年級,我小學就快結束了。文革在我3年級就開始了,但我們關係不大,主要是媽媽一直不參加任何派別,外面武鬥很厲害,媽媽讓我離得遠遠的,也沒有人來找我們母子的麻煩。就是學校不時停課,已經沒有一個安靜的學習環境。媽媽無奈之下,只是要求我保證自己的安全。
在那個混亂的時代,我還是上了初一。那時候我13歲了,由於學校很不正常,老師也被有的同學打了。有天下午,我到了學校,説是要開批鬥大會,我沒有興趣,找個機會就偷偷熘回家,沒想到媽媽也在家。媽媽的工廠也很混亂,今天組織去遊行,結束後就回家了。
我很高興和媽媽在一起,要不然整個下午都不知道怎麼過,幾本小人書都翻爛了。
媽媽回到家也沒閒着,收拾家務。我看着媽媽瓜子形的臉微微沁了汗水,這幾年來似乎都沒有變老,身材也一點沒有走樣。媽媽拖完地板,看我在愣愣地看着她,問我:「又在發愣了?」我説:「媽媽,你好漂亮,休息一下吧。」説着,走到媽媽身邊,把拖把從媽媽手裏拿掉,摟着媽媽坐在牀上。媽媽一言不發,順從着我,坐在牀上,一隻手摟着我。
我抱着媽媽,一隻手伸進媽媽的內衣,揉着她的乳房,輕輕捏着她的乳頭。媽媽喘着氣,沒有掙扎,抱着我,慢慢地躺倒在牀上,輕聲説:「快去看看門關緊了沒有。」我起身關好門,回到牀上時,地上已經散落了我的衣服。我解開媽媽的衣服,媽媽欠起身,方便我脱下她的衣服。很快,媽媽的上半身就呈現在我面前。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身體,以前儘管天天撫摸着媽媽的乳房,但都是在黑暗裏。媽媽的乳房很大,圓圓的,粉紅的乳暈很嬌嫩,乳頭的顏色暗紅的,接近黑色,皮膚白皙,小腹平坦,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跡。
我把媽媽的乳頭含在嘴裏吸吮着,身體往下靠了靠,解開了媽媽的外褲。媽媽用腳輕輕地把褲子蹬掉,露出了白色的內褲。我的左手伸進了媽媽的內褲,先是摸到了一片毛,再往下是隆起的小山包,順着山包繼續走,來到低矮的峽谷,這峽谷象是饅頭做的,熱乎乎冒着熱氣,手指貼在中間的谷縫,温温的汁液很快就濡濕了手指。
媽媽的臉通紅通紅,急促的喘氣撲進我的耳裏,暖暖的有點癢。我轉過頭,媽媽的嘴唇就在我的臉旁,意亂情迷中,我不由自主地把嘴貼向媽媽的雙唇,我的舌頭舔着媽媽的嘴唇,媽媽搖着頭,很不適應我的親吻,非常的笨拙。我不依不饒地用舌頭吮吸她的雙唇,舌頭想更深入地探密,舐着媽媽緊閉的牙齒。媽媽漸漸地搖頭的幅度越來越小,張開了牙齒,放進我貪婪舌頭。
媽媽的津液是真甜啊,我的舌頭在媽媽嘴裏亂攪,終於找到了媽媽的舌頭,媽媽的舌頭在躲,我在不依不饒地追,媽媽避無可避,兩個舌頭纏在了一起,我貪婪了吮吸着媽媽的津液,不由自主地翻身把媽媽壓在身下,一隻手摟着媽媽的頭,盡情地索吻,媽媽的兩團乳肉緊緊地貼着我的胸。我體內升騰着一團火,硬硬的陰莖在媽媽下體胡亂地摩擦。我一隻手分開媽媽的陰唇,陰莖往裏就捅。媽媽輕唿一聲「疼」,屈起身,伸過手把我的陰莖往下挪了一點,陰莖一滑,就進入了一個温暖的洞穴。
性交應該是所有動物的天性,不需要專門的學習。我的第一次也是這樣,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主動,而有過性經驗,並生了我的媽媽只是在被動地配合,而她笨拙的接吻到熟練地雙舌交纏,似乎還是我開發了她。
我在媽媽的陰户裏不停地抽插,媽媽雙手緊緊抓着牀單,大口大口喘着氣,嘴巴張得很大,象是要喊叫,媽媽的腦袋朝一邊偏去,咬緊牙關,臉上潮紅,汗水浸濕了頭髮。突然,不可控制地,我的下體急速地射出。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是一個全新的經歷,我清楚地知道,這絕不是尿,因為和尿的感覺完全不同,強烈的快感讓我精疲力盡,我全身疲憊地趴在媽媽身上。媽媽雙手輕輕地摟着我的腰,喘氣聲也慢慢變得均勻。我們母子倆就這樣一動不動躺着,過了不知多少時間。媽媽推着我,輕聲説:「起來吧,這下滿足了吧?」
我們躺在牀上,沒有馬上起來。媽媽一再交待我,這事不能任何人知道。我點了點頭,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我問媽媽剛才射進媽媽體內的是什麼。媽媽説:「孩子,你是真的長大了,這是每個男人成長的象徵,這是精液,是男女之間的區別,男人射出精液,女人接收男人的精液,這就是男女之間最深的愛。」
到了晚上,在牀上,我和媽媽又進行了一次。媽媽對説:「你還小,今天射了兩次已經過多了,會影響你的發育。」
此後,在媽媽的控制下,她每個星期只同意和我做一次,態度非常堅決,我也沒有辦法。
轉眼到了1971年,我14歲。這期間,周圍那樣和我差不多的少年無所事事,經常打架鬥毆。媽媽讓我遠離他們。我感覺到媽媽日漸憂慮。有一天,從北京來了兩個陌生人,通過工廠領導,把我媽媽找去單獨談話。媽媽回來後,眉頭緊鎖,什麼也不告訴我,只是讓我放心。第二天,那兩人再次找媽媽談話。晚上,媽媽對我説:「孩子,上海可能已經不能讓你呆了,我想送你去上山下鄉。」説實話,讓我離開媽媽是極其捨不得的,但我看媽媽的態度很堅決。媽媽説:「如果你愛媽媽就先離開上海,幾年後我們還可以重聚,現在有些事你還小不能告訴你,否則有可能我們母子永遠不能見面。」
之後,很快就辦好了我到雲南插隊的事宜。知道過不久我們就是分開,媽媽不再限制我的性慾,我們每晚都激烈地交合,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一般。
臨行前的最後一個晚上,我們赤裸地相擁,心情反而比較平靜。我對媽媽説:「明天我要走了,我要看看媽媽生我的地方。」之前,媽媽儘管和我作愛了很多次,但還是有些害羞,一直不讓我看她的陰部。
這次,媽媽點了點頭,説:「看吧。」
我趴在媽媽雙腿之間,媽媽的雙腿緊緊地閉攏,陰部很濃密的陰毛,兩片陰唇帶了點黑色,我分開媽媽的雙腿,媽媽非常配合地打開雙腿,我分開了媽媽的兩片頂端呈黑色的大陰唇,裏面是嬌嫩的顏色,猶如盛開的花朵一般。我讓媽媽最大程度地屈起雙腿,一隻手分開媽媽的陰唇,另一隻手拿着手電照進媽媽的陰道,看到更加嬌嫩帶着皺褶的通幽曲徑。我一隻手插在媽媽的屁股下,把媽媽的屁股抬了抬,手電光毫無阻攔地照進了陰户最深處,看到了一圈含苞欲放帶着露珠的花蕊,這就是養我生我的媽媽的子宮吧。我把手電一丟,抱着媽媽的大腿,把媽媽的陰部整個含進嘴裏,舌頭順着陰道往裏鑽,來來回回地進出,沿着陰道壁一圈一圈地刮。媽媽大腿一緊,陰道裏猛地流出蜜液。我猶如剛出生不久的嬰兒,憑着人類與身俱來的天性,吸食着,不放過一滴。媽媽的蜜液猶如永不枯竭的泉水,不停地湧出。我的舌頭在媽媽的陰部上下不停地掃蕩,含着媽媽的陰蒂吮吸。媽媽雙腿繃得平直,緊緊夾住了我的腦袋。我整個頭都埋進了媽媽的大腿裏,埋進了媽媽的陰部,讓我有點喘不過氣。
媽媽沒有説話,用手把我拉到她的身體上,嘴唇貼着我的嘴,主動向我索吻。我輕車熟路,陰莖滑進媽媽的陰道,緩緩地抽插。媽媽雙手抱着我屁股,隨着節奏幫我一起用力。我抽出陰莖,離開媽媽的身體。媽媽一愣,但瞬間我就光着腳站到牀邊,把媽媽的身體橫向一移,把媽媽的屁股移到牀邊,我雙手把媽媽的兩腿分開在我腰邊,雙手抱緊,陰莖猛地插入媽媽的陰道。媽媽忍不住驚叫一聲,嚇得又緊緊咬緊牙關。
自從和媽媽作愛以來,媽媽都是強忍着不出聲,主要原因一是媽媽始終還是有些害羞,二是我們住房的隔音很差,那種公家分配的連排式平房,面積小,設計也根本不考慮隔音,只考慮省錢。六七十年代幾乎是沒有私隱的時代,住房簡陋、密集,人來人往的,去誰家也根本不需要事先約定。所以,我和媽媽作愛只有第一次「興發」之時在白天,之後,媽媽再也不肯明天與我親熱,更別説性交了,實在太危險。
我的陰莖插入得比以前都深,可能是觸碰到了媽媽的花心,讓媽媽猝不及防。媽媽意識到自己的失控,輕聲説:「插到子宮頸了,疼,輕點。」我抱着媽媽的雙腿,緩緩地在媽媽的花徑裏運動。媽媽還是緊緊咬着牙齒,雙手抓緊牀單。過了一會兒,我加快了速度,媽媽滿臉潮紅,汗水滴在頭髮上,拼命地閉上嘴,腦袋左右亂擺,雙乳也在不停地晃蕩。看到媽媽失態的樣子,我也更加興奮,衝刺的力度越加猛烈,我最深地插入媽媽的幽徑,緊緊地貼着媽媽的陰部。媽媽已經完全失神,雙目緊閉,全身軟綿綿的,陰道以很高的頻率一松一緊地箍着我的陰莖。一陣猛烈的刺激從尾嵴傳來,我的精液象浪濤一般一重又一重衝進了媽媽的子宮口,與此同時,媽媽的陰部噴出了一股熱熱的液體。
第二章物是人非的變遷
儘管是如此的不舍,第二天我們還是只能分開,我坐在愈來愈快列車裏,透過玻璃看到站台上的媽媽越來越遠,越來越小,她只是痴痴地站着,沒有揮手,也沒有喊叫。我的眼淚一滴一滴順着臉頰流下,心裏發誓,我一定要讓媽媽幸福,所有阻擋我們幸福的障礙,都會被我除去。我知道,我從小知道,媽媽有一個巨大的障礙,雖然我不知道這個障礙具體是什麼,但我要除掉這個障礙,否則,不會有我和媽媽的未來。
坐了幾天幾夜的火車,又坐了兩天汽車,再步行幾個小時,我來到了小寨村。這裏十分偏僻,周邊世居着苗族、瑤族、傣族、哈尼族、彝族、壯族、拉祜族、布朗族等多個族羣,條件極其艱苦。村裏將我安排到唯一的一户漢人家裏住宿,這讓我有點奇怪,想不到在少數民族的村裏居然有一户漢人。這家人只有夫妻兩人,丈夫姓林大概二十二三歲,長得挺英俊的,皮膚也很好,妻子不知道姓什麼,她丈夫叫她「惠惠」。惠惠只比我大一歲,居然只有15歲,同樣長得白白淨淨。他們人非常好,可能同為漢人在這裏成了「少數民族」,我們之間共同語言較多。幾天後,我們相互了解,我才知道這對夫妻只比我早來1年,至於從哪裏來,為什麼會來這裏,他們不説,我也不方便問,但可以看得出來,男的非常寵愛他的小妻子惠惠,甚至感覺到他是有點怕妻子,也正常,這麼漂亮年輕的妻子,當丈夫的由愛生懼幾乎是必然的。這一帶14歲結婚的女子很平常,12歲、13歲結婚的女子都很普遍,所以如果在其它地方14、5歲的女子結婚是不可能的,在這裏卻習以為常,根本無人過問。我和小寨村的村民們一起勞動,這裏的人善良純樸,但他們並歡迎我的到來。糧食本來就緊張,大家都吃不飽肚子,多一張吃飯的嘴,增加了村裏的負擔。我從小在上海長大,很難適應這裏的勞動和生活,但一想到我和媽媽的未來,一切都只能咬牙堅持,這時候我的韌性就發揮作用了。
我寫信回家述説了這裏的一切。之後,媽媽時不時按我的要求寄些食品過來,我不要錢,錢沒有用,但有生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飢餓,餘華的《活着》和我的切身經歷完全吻合。老林(雖然很年輕,但比我大八九歲,我就他老林了)時不時會去森林裏,一去一整天,採摘些藥草回來,曬乾後收集起來,大概一二個月一次跑縣城賣給公家的收購站,但所得十分微薄。在老林夫妻的關照下,我漸漸適應了這裏的生活,慶幸自己的好運氣,遇到善良老林夫妻。
幾個月後,老林的妻子懷孕了,老林對她呵護備至,什麼都不允許她勞累。不知不覺我來小寨快一年了,皮膚變得黑了,人也長到173左右。老林妻子的肚子越來越大,我幫不什麼忙,又十分想念媽媽,就寫信給媽媽要回去一趟。媽媽同意了,還寄來了路費。我向村裏請假,很容易就同意了,因為村裏的勞力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根本就是個累贅。
用了幾天時間我回到了上海,我事先沒有告訴媽媽具體回來的時間(其實我也不知道到達上海的準確時間)。我又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重新見到媽媽,我只是輕輕地説:「媽媽,我回來了。」
媽媽的淚水不停地流着,我們母子倆在屋裏緊緊地擁抱,仿佛是經歷了生死後的重逢,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慾。媽媽明顯蒼老了很多,我不在的一年裏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還要攢錢給我郵寄食物。
當天晚上,我親手幫媽媽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解開外衣的紐扣,輕輕地朝後掀開,慢慢地順着媽媽的胳膊往下褪去,再掀起媽媽的內衣,媽媽順從地高舉雙手,方便我蜕去她的束縛,再就是媽媽自已裁剪的胸圍,包裹着媽媽滾圓的乳房,我一拉帶子,活扣馬上就解開了,媽媽白白嫩嫩的乳房就呈現在我面前。我情不自禁,捧起媽媽的乳房,貪婪地吮吸着,媽媽的乳暈還是那麼嬌豔,在我舌頭的包裹裏,迅速變硬變長。我把媽媽輕輕放在牀上,解開媽媽的褲帶,脱去褲子,露出了媽媽平坦誘人的小腹,再慢慢地褪下媽媽的內褲,先是露出黑色的陰毛,然後是隆起的陰阜,含着露珠的肥滿的陰唇,白皙頎長均稱的大腿小腿,因為勞作而有些粗糙的腳。
媽媽也解開我的衣服,用手捏着我胸脯,用力撫摸我的背嵴,解開我皮帶,我的外褲直接落到腳踝,媽媽雙手把我的內褲往下拉,我早已硬幫幫的陰莖彈出了出來,媽媽握着我的陰莖,仿如自言自語地説:「我的孩子長大了,媽媽把自己交給你了。」
我和媽媽並排躺在一起,母子相擁,激情熱吻,我和媽媽的舌頭相互交纏,饑渴地吮吸,我的胸脯緊貼媽媽肥大的雙乳,把媽媽的乳房壓得扁扁的,媽媽一條腿壓在我的腿上,用腳勾緊我的腿,小腹摩擦着我的陰莖。我一隻手分開媽媽的陰唇,那裏流水倘倘,仿如肥沃的土地正等待辛勤的耕耘。我的陰莖毫不費力地滑入媽媽的陰道,象是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亂衝亂撞。媽媽的陰道一松一緊地握着我的陰莖,雙手緊緊抱着我的屁股一上一下地隨着我的節奏在用力,指甲都嵌入肉裏。多日的饑渴讓我的陰莖不知疲倦地抽插,媽媽嘴裏咬着枕巾,發出強自扼制悶哼。我把媽媽的雙腿架在我的肩上,陰莖更深地挺入媽媽的陰道。媽媽鬢髮散亂,兩隻乳房在我對陰道的猛烈衝擊下,上下搖擺。我一泄如注,精液猛烈地注入媽媽的子宮。
我從媽媽的身體上下來,摟着媽媽,一隻手愛撫着媽媽的肥乳,不時吮吸媽媽的乳頭,牙齒輕叩媽媽的乳頭。媽媽忘情地抱着我,一隻手伸向我的雙腿間,握着我的陰莖,上下套弄。我的陰莖很快就恢復了生機。剛才的激戰,牀鋪不時發出吱吱的聲響,讓我和媽媽有些提心弔膽。我把牀單往地下一鋪,抱起媽媽躺在牀邊地板,陰莖再一次插入媽媽的陰道。不再擔心牀鋪的聲響,讓我們母子更能夠全心體驗性交的快感。插了一會兒,我把媽媽翻過身,讓媽媽跪着撅起屁股。我抱着媽媽的腰,陰莖從後面插進媽媽的陰道。媽媽又是一聲悶哼,兩隻乳房懸吊在空中搖擺着。我一下一下衝擊着媽媽的陰道,不再如剛才那般迅速,只求更深更深一點刺入媽媽的陰道,我可以感覺到我的陰莖明顯觸碰到了媽媽的子宮口,這讓我更加興奮,陰莖也越加強硬有力。抽插了一會兒,我又把媽媽翻過來,架起媽媽的雙腿正面衝擊,兩隻手握緊媽媽的雙乳,揉捏着媽媽的乳房,再把媽媽的腿放下來,我整個身體與媽媽的身體緊緊地粘貼在一起,雙手捧起媽媽的頭,下身抽插着媽媽的陰道,嘴吸吮媽媽唇裏的津液。這一次,我們作愛的時間明顯更長,我的精液再一次注入媽媽的子宮。
這一夜,我和媽媽不知疲倦地作愛了5次,仿佛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一般,相互不停地索取。最後,天將黎明,我和媽媽不知不覺地摟在一起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媽媽不在身邊,應該去上班了。我收拾清楚昨晚的戰場,出門去外面走走。估計媽媽快下班,我才往家的方向回來。就在離家不遠的地方,我聽到一陣喧鬧聲,心裏隱隱不安,加快了腳步。枴過彎,我萬萬沒想到,幾個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學生,正圍着媽媽大聲叫罵:你要老實交待某某的罪行。那個某某我聽不清楚名字。
媽媽低着頭,一聲不吭。那幾個學生動起手來,用皮帶抽打着媽媽,還有一個流氓撕開媽媽的衣服。我怒火上升,從路邊撿起一塊磚頭,衝上去罵道:放手!同時,一磚頭拍向剛才撕媽媽衣服那個流氓的腦袋。那個流氓被我一拍,腦袋流出了血,人馬上就倒下不動了。另外幾個學生,看我兇惡的樣子,一轟而散。
媽媽拉着我的手,焦急地説:「你闖下大禍了,拍死了人,現在馬上跳走。」媽媽衝進房間,跑出來,拿着30元錢塞到我手裏:「快逃吧,也許都是命,但願我們母子還有相見的一天。」我冷靜下來,也知道事情鬧大了,被人抓住只有死命一條。我對媽媽説:「媽媽,你一定要挺住,我總有回來救你的一天,相信我,兒子説過一定要讓你幸福!」
我迅速逃到火車站附近,潛入車站,爬上一輛開往南方的運煤車。一路上,我又飢又渴,只能夜裏在火車停靠的時候偷偷下車,偷偷就着水龍頭喝點水,有時來不及上車火車就開走了,我只能不停地換乘其它南下的貨車。幾天後,到了廣東,我繼續往南走。一天路上遇到了一個廣東番禺人,大概30歲的樣子,姓姚。同是天涯淪落人,他也是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們就結伴同行。他告訴我,廣東現在有很多人往香港逃,他也是要從寶安逃往香港。我一想,在中國是沒法呆了,逃到香港才安全。我們結伴到了寶安,陸續發現要逃往香港的人很多,我們一夥有30多人,大家商量好晚上趁巡邏的過去後,用木板搭着鐵絲網翻過去。大家每人出了1元錢,用於到動物園收買飼養員,買到老虎的糞便,抹在身上,邊防的狗就不敢靠近。
夜裏,我們潛在暗處,待邊防巡邏過後,大家衝向鐵絲網,搭起木板就往上衝,由於人多,鐵絲網甚至都倒下了。正在感嘆好運氣時,沒想到邊防殺了一個回馬槍,我正在跑時,槍聲響了,小腿肚一陣巨痛,我倒下了。姚大哥二話沒説,把我背起來就跑。黑夜中,槍聲不斷,但沒有再打中人。到了香港,香港人非常好,同情我們的遭遇,把我送到醫院免費治療,幸好沒傷到骨頭。之後,我和姚哥一起,各種打工。我們都非常節約,儘可能省下錢來,將來好補貼家裏。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謝,我心裏暗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報答這份恩情。打工之餘,我還上香港的免費夜校,學習文化知識,我內心深處一直沒有忘記媽媽要我好好讀書的要求。
沒想到厄運又來了,很突然。那天夜裏,我和姚哥去維多利亞灣看海景,一伙人衝出來打砸,一顆土製炸彈扔過來,走在我前面的姚哥當場就被炸倒。我抱着姚哥哭着説,你不能死呀。姚哥用最後一口氣對我説:將來有一天回到大陸,我的妻子和女兒就麻煩你照顧了。如果不是姚哥走在前面,死的人就是我,姚哥再一次救了我的命。
姚哥死後,警察過來,説那些人是香港的紅衞兵,香港警察正在對付他們。
1982年,我已經25歲了,在香港也呆了整整10年,早已是正式的香港人,勤奮工作的我也有了一些積蓄。這時候大陸改革開放,我可以用香港人的身份回到大陸。我要回去,要回到媽媽身邊,還要找到姚哥的妻女報答姚哥的恩情。我過了口內到了廣東,很容易就根據姚哥以前説過的地址,找到了番禺那個小村。小村很落後,我找到了姚哥的家,她的妻子很憔悴,村裏人説,姚哥的妻子今年35歲,比姚哥小10歲。姚哥走後,他的妻子並沒有因為逃港事件而吃苦,村裏人還是很照顧她的,只是實在是貧窮,姚哥走後,日子過得很艱難。姚哥的妻子名叫菊花,女兒已經12歲了。菊花很警惕地望着我。我把和姚哥的事情都説了。菊花默默地流淚,她女兒小玲也跟着媽媽流淚。我對這對母女説,我馬上要去上海,這裏實在是太窮,沒法生活,你們以後跟着我,我一定讓你們生活幸福。
母女二人當天就和我到了縣城,我在縣城最好的賓館開了一個房間,讓她們母女先洗澡,然後送給她們我從香港帶來的服裝。換上了衣服,母女二人馬上就變得不同,有點洋氣了。之後,我帶着母女二人一路來到上海,在上海高檔的錦江賓館開了房間。之前路上住宿,我要給她們單獨開房間,母女二人都不肯,一是要讓我省錢,二是她們從來沒有住過賓館,也沒有出過遠門,非常膽小,只有我在她們身邊,才能安心。
最近幾天,她們跟着我吃得好睡得好,憔悴之色一掃而光,臉頰也日漸豐腴,對我是非常感激,百分百的順從。
由於我是打死人跑的,我不敢自己回家。就告訴菊花我家的地址,想讓她先幫我打聽一下情況。可是菊花這個女人非常膽小,還好她女兒小玲看到我的難處和她媽媽的無奈,主動承擔起來這個任務。我讓菊花在賓館裏等,和小玲先到我家附近。華燈初上,陸陸續續各家亮起了燈火。我指明了方向和地點,告訴小玲找到我媽媽後務必帶她過來。我十分焦急地等待,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30多分鐘後,小玲回來了,我心裏一緊,她只有一個人,並沒有帶上我媽媽。小玲見到我,快速跑過來,告訴我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我媽媽10年前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還帶來了一個好消息,10年前我磚頭拍的那個人沒有死。
我失魂落魄和小玲回到了賓館。小玲看我情緒不好,有點嚇壞了,一直和我説對不起,她把找不到媽媽的責任找到自己身上了。我當然不是責怪她,不斷地安慰她,讓她先去衞生間洗澡。我靜靜地坐在牀邊,淚水禁不住流下來,想起媽媽為我做得一切,想起我對媽媽的承諾,不知道下面的路怎麼走。
一隻手温柔地撫上我的臉頰,為我輕輕地抹去淚水。我抬頭見是菊花,她的臉上也是淚水。她沒有説話,雙手抱着我的頭,放在她的胸前。我的頭枕在她的胸前,隔着她的衣服一下感覺到乳房的柔軟。一瞬間,我好象又回到了媽媽的懷裏,讓我的心情穩定了下來。我靜靜地體會那乳房的温暖,10年的性壓抑慢慢釋放,下體逐漸硬了起來。我不敢稍動,生怕驚動了這一切,雙手卻忍不住輕輕的摟住菊花的腰肢,那柔軟的觸感讓我沉迷。菊花的身體顫了一下,但沒有拒絕我的雙手。
突然,一聲「媽媽」的叫聲把我們驚醒,原來是小玲洗完澡出來,看見我和她媽媽摟在一起,讓她大吃一驚。我們菊花嚇了一跳,雙雙趕緊放了手,菊花低着頭羞紅了臉,我也很尷尬,就象做了壞事被人當場捉住。我冷靜了一下,看着小玲,她的頭上還冒着熱氣,我給她買的內衣緊緊貼着她的身體,腰肢和臀部的曲線完美地呈現出來,胸部已經有微微的隆起,臉色紅潤,早已沒有了當初營養不良的菜色。我説,小玲今天要謝謝你,剛才叔叔找不到媽媽心情不好,你媽媽在安慰叔叔。
小玲懂事地點點頭,説:「我明白,我沒有了爸爸,心裏也很不好過,媽媽晚上也是這樣抱着我睡。」她又對菊花説:「叔叔是個好人,從來沒有人對我們這麼好,叔叔心情不好,媽媽,晚上你陪着叔叔睡,安慰一下叔叔吧。」
我和菊花都大吃一驚,互相一看,一時都不知道説什麼好。但我看出菊花那羞澀的樣子中,隱隱有一種期待,而我的表情相信也出賣了我內心的渴望。我對小玲説:「謝謝小玲,雖然你爸爸不在了,但以後你就把叔叔當成你的爸爸,叔叔一定會讓你和媽媽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不再有一絲一毫的艱難。」這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內心早就決定要讓這母女二人永遠幸福,就如我對媽媽的承諾一樣。
小玲真是懂事善良的孩子,她説:「嗯,我從小就沒有看到爸爸,都不記爸爸的樣子,叔叔愛小玲,小玲心裏已經把叔叔當成了爸爸。小玲累了,自己先睡了,你們也早點睡吧。」説完,小玲自己上了一張牀,還隨手關閉了燈。我們房間是標準間,有兩張牀,菊花和她女兒睡一張,我單獨睡一張。
房間暗了下來,讓我和菊花都鬆了一口氣。我又摟着菊花,她卻輕輕地推開我的手,聲如蚊吟般説:「我去洗個澡。」看着菊花走進衞生間,聽着衞生間傳來的水聲,我想像着菊花的肉體,想像她的雙手揉洗乳房的情景,不知不覺下體火焰重又燃起。正胡思亂想間,衞生間門開了,菊花包着大浴巾走了過來,一雙白白的長腿,越走越近。我趕緊説:「我也要洗個澡。」逃也似進了衞生間,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洗完澡,我沒有穿任何衣物,擦乾了身子,也是包着一片大浴巾。我到了牀邊,菊花早就躲進了被子裏,只有幾縷長發在被子外搭在枕頭上。我把浴巾一扔,鑽進被子裏,一把抱住了菊花。菊花上身只穿戴着乳罩,下身着一條纖薄的內褲。我一隻手摟她,另只手沿着她的內褲撫着她隆起的陰阜溪谷的肉縫往上走,柔軟的小腹,內凹的肚臍,我的食指輕輕地在她的肚臍打轉,她的身體繃得很緊,平平地躺着,一動也不敢動。我摟着她的手往上抬了抬,她微微欠起身體配合着我,我手指焦急地拉開她乳罩後面的活結,布質的乳罩一下松馳開來,我把乳罩從她頭上掀起扔到一邊,一隻手馬上撫着她的右乳,嘴貼上她的左乳。她的乳房沒媽媽那麼大,但更堅挺,媽媽的乳房象碗型,大而柔軟,菊花的乳房如筍,挺拔更有彈性。
菊花的喘氣聲愈加急促,側過身一隻手摟着我的背,另只手往下伸握住了我的陰莖,讓我的慾火急速升騰。以前我和媽媽,媽媽從來沒有握着我的陰莖,基本上被動地等待我的徵伐,我也習慣了和媽媽作愛的方式。菊花柔柔地手在我的陰莖一套弄,讓我一種從末有的快感。我脱去她的內褲,她蹬着腳把內褲褪出腳踝,我一翻身上了她的身體,一隻手分開她的陰唇,手觸處已經是水患成災,她的陰唇沒有媽媽那麼肥厚,毛也沒有媽媽濃密,是另一種同樣快樂的感覺,陽春月雪各有千秋。我的內棒滑入她的徑道,立即被温潤的蜜肉包裹。我深吸一口氣,緩了一下體驗陰莖被温肉包裹的快感,然後往外抽了抽,再更深地插入蜜道。菊花驚叫了一聲,隨即牙齒咬住了我的肩膀,雙手緊緊地抱着我。
我一隻手抱着她的腦袋,嘴唇貼上她的唇,舌頭擠進她的櫻桃小口。她輕微地抗拒了一下,就接納了我舌頭的侵入。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裏攪動,迎上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甘甜的津液讓我興奮不已。我另只手託起她的屁股,肉棒直抵她的宮頸口。菊花的牙齒緊緊咬着我的肩膀,腦袋失神地搖擺着,陰道痙攣一收一縮。我久曠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刺激,精液一股一股猛烈地衝擊她的子宮口。
我從菊花的身體上翻下來,喘着氣摟着她汗濕的身體。菊花平躺着,慢慢平息,在我耳邊輕輕地説:糟了,別讓小玲看到了。輕吐的氣息讓我的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我把她身體摟進我的懷裏,一隻手揉着她的屁股,輕輕地説:「別管了,以後我們天天這樣,遲早她都會知道。」
菊花身體往下挪了挪,一隻手握住了我軟軟的陰莖,一邊套弄着,一邊在我懷裏又咬着我的胸脯。我慾火上升,提槍上馬,再一次讓她水流成河。這一次,時間明顯長了很多,她的陰道痙攣了好幾次,最後全身軟綿綿的沒有有一點力量,任我施為。
完事後,我摟着她休息了一會兒,全身汗津津的她已經累得睡着了。我起身上衞生間,看到小玲整個身體都裹進被窩裏。女孩肯定是知道了我和她母親的事,但我沒有太多顧忌,這事也瞞了不她,只是我要好好想想,今後如何對待她們母女。
第二天,由於知道了我當年並沒有拍死人,我的顧慮小了很多,自己回到原來的工廠打聽,但還是沒有一點媽媽的線索,只知道媽媽在我跑了以後,不到兩個月就突然消失了。回到賓館,菊花母女倆看我心情不好,只是注視着我,等待我的決定。在她們心裏,今後的路要跟着我走,她們自己並沒有目標。
我帶着她們回到番禺,一路上自然是我和菊花睡,一個正當壯年一個正當成熟之婦,夜夜伐戰不止,只是身邊多了一個孩子,總感覺不能盡興,每每早晨起來,看到小玲紅撲撲的臉,看來小妮子也害羞得緊。
這些天,我看到大陸物資是極度缺乏,這讓我有了想法,我如果在大陸辦個工廠,不管生產什麼都肯定不缺乏銷路。我拜訪了番禺縣政府領導,説是要在番禺投資辦廠,原以為要費一番勁説服他們,沒想到縣領導高興異常,馬上請我喝酒,天天如此。我把菊花母女帶在身邊,縣領導知道是我兄弟的妻女,對我更加敬重,看在我的面子上,對她們也是客氣有加。縣政府給她們母女了一套房子暫時住下,我給菊花母女留下5千元,就回到香港。兩個月後,我從香港回來,縣裏批的土地已經辦好手續,我的資金不夠,銀行居然給我免息貸款。廠房用最快的速度蓋起來,8個月後,我從香港購買了二手生產線也安裝好,開始生產計算器,這時是1983年。選擇計算器是因為技術含量不高,投資少,能很快出產品。廠區建好開始生產,我也在廠區裏為自己建了一套別墅,菊花母女搬過來,我們三人生活在一起。這些日子,菊花母女見的人多了,特別是與縣領導接觸,我都是帶着她們,讓她們也漸漸消失了自卑心理,自信心明顯增強。菊花的氣質也變了,鄉裏的土氣越來越少,加上穿着我從香港帶來的衣服,外觀上已經是一個知性的成熟女人。小玲更是婷婷玉立,比同齡少女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只是,我想讓小玲上學的想法落空了。小玲從小只在村裏上過幾天學,現在快13歲了,讓她讀5年級根本不可能,從1年級開始她也不願意。
菊花對我是百依百順,也是個賢妻良母。我白天在工廠忙,回到家,她總是煮好了飯菜等着我。諸事順利,我的心情很好,菊花母女也很樂意過這種衣食無憂的生活。
這天回到家,菊花正在廚房裏忙着,我進了廚房,雙手從後來鬆鬆地摟住了菊花的腰,撫摸她的小腹,那平坦柔軟的腹部總是讓我迷戀不已。菊花拍開我手:「孩子在呢。」我説:「沒關係,小玲也不是第一次看我們作愛了。」説完,不由分説,伸進了她的衣服下擺,從她的小腹撫摸起,漸漸往上,伸進了她的乳罩,從的她的背後撫摸着她挺拔的雙乳,指頭輕捻她的乳暈。菊花整個身子一下就軟了,癱在我的懷裏。我把炒菜的火息了,半摟半抱地把她帶到了卧室。這段時間,我因為工廠的事忙得不可開交,累得已經好幾天沒有心思作愛了。進了卧室,我把菊花往牀上一扔,猴急地扒她的衣服。菊花嗔怪地説:「我自己來,你別把衣服都撕壞了。」我急切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菊花也已經白白淨淨地躺地牀上,象一隻柔順的白羊,把自己奉獻給饑渴的惡狼。
我撲上去,親吻着她的乳頭,她的雙腿已經自動張開,曲起膝蓋,我的肉棒根本不用費力就滑進了濕潤的徑道。菊花只生過一個女兒,花徑依然緊窄,她的體質非常敏感,我抽插了沒幾下,她的花徑就強烈地收縮起來,蜜液不可遏止地湧出,讓我的抽插更為順滑。菊花大聲呻吟起來,雙手抱緊我的屁股幫我使勁,牙齒又咬上了我的肩膀。我貼緊她的身體,那堅挺的乳房被我胸脯壓得扁扁的,終於我一泄如注,精液燙得她身體一顫一顫的,臀部一挺一挺,讓陰穴接收那珍貴的精液。
我摟着菊花,正想和她説説話,小玲走了進來,見到赤裸的我摟着同樣赤裸的媽媽,見怪不怪地説:「媽媽,我肚子餓了。」
菊花手忙腳亂地隨便套上了外衣,踉踉蹌蹌地跑進廚房,只留下光熘熘的我躺在牀上休息。
不一時,小玲過來喊我吃午飯。我掀開被單,懶得穿衣服,拖着軟趴趴的肉棒就朝飯廳走去。小玲「啊」地一聲,捂上了眼睛,待我從她前面走過後,跟在我的後面。坐在桌前,我看到菊花只穿着一件外衣,半截白白的屁股露在外面,頎長的雙腿光滑圓潤,外衣只隨便扣了只扣子,堅挺的乳房半開半掩地敞開在我眼前,讓我慾火升騰。我一下把菊花扯到我懷裏,她白花花的屁股毫無遮攔地坐在我的腿上。我解開她的衣扣,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分開了她身上的外衣,堅挺的乳房就翹在我的眼前,如草莓般的乳暈讓我情不自禁含進了嘴裏。坐在對面的小玲紅着臉,低着頭往嘴裏扒着飯,羞得都不敢抬起頭夾菜。
菊花也很習慣吃飯時在女兒面前如此赤裸,她在我懷裏掙扎着要下來。我故意摟緊她,不讓她的身體離開我,可沒想到,她眼裏卻滴出了淚水。我趕緊放開她,夾了菜放在她碗裏:「吃菜,吃菜。」
我不敢再挑逗她,菊花看起來不高興,可能心裏以為在她女兒面前這樣是一種羞辱。
我吃完飯,回到卧室,拉過被單休息。菊花收拾完碗筷後,進入卧室,以為我睡着了,輕輕地爬進被單,怕把我吵醒。我把她摟過來,温柔地説:「生氣了?」
她嘆了口氣,説:「你把我們母女從苦海裏救了出來,我什麼都依你,但不要在小玲面前那樣好不好?我畢竟是她母親。」
我想了想,確實感覺自己很過份,利用菊花性格的懦弱,越來越得寸進尺,我對她這樣,簡直就是施恩圖報,沒有一點愛的因素。如果愛一個人,能不考慮她的感受嗎?
我心裏內疚,對她説:「對不起,是我錯了。這段時間,我只顧考慮自己,卻沒有真正把你放在心裏。」
她沒有説話,緊緊地把腦袋貼進我的懷裏,淚水濡濕了我的胸脯。
我想了想,手撫着她的頭髮,對她説:「我們結婚吧,以後小玲就叫我爸爸,不要叫叔叔了。」
她一驚,抬起頭望着我:「這絕對不可以。我大你整整10歲,你找我這樣的還不被人笑死,我也受不了別人的冷言冷語。」
我説:「管別人那麼多幹啥,只要我們幸福就好。」
她悠悠地説:「我可以感覺到,你心裏有真正愛的人,你要與結婚,只是同情我。我不要這種同情的夫妻關係,因為不能長久。再説,你的事業剛剛起步,如果和我結婚,會影響你的聲譽,對你的發展不利。」
我很感動她的話,也很驚詫她居然能發現我內心深處的秘密:「如果不能給你名份,我們這樣的關係,我很對不起你。」
她説:「是我對不起你才是,有我在你身邊,耽誤了你找對象。你放心,我會找個人嫁了,離開你,你才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可惜小玲太小,要不然小玲嫁給你,我這當媽的也放心了。」
説着説着,我忍不住翻到她的身上,陰莖刺入了她緊密地穴口。這次,我沒有大開大合,而是細嚼慢咽享受她的身體。
第三章一日千裏的驚喜
工廠漸漸走上正軌,讓我越來越忙,我不想事無巨細都由我自己拍板,就經常帶着菊花到工廠轉,想看看能不能把菊花培養出來為我分憂。但菊花沒文化,再怎麼培養也不可能承擔太多的責任,如果有個懂技術的人幫助就好了。一天,我拿了幾個計算器送給縣裏的領導「試用」,隨口説出了缺少技術人才的苦惱。沒想到,縣領導説,縣農械廠有個技術員,大學生,20多年前下放到這裏,可以借給我用,用多久都沒關係,工資我打到他的廠裏,他還是從原廠拿工資。我知道,因為我開的工資高不少,這樣他的廠裏可以從他身上賺點。
第二天,那個技術員就來到我的工廠找到我。姓王,40多歲,人很木訥,還是單身。我試用幾天,非常滿意這老王,就逐漸把一些管理上的事交給他。我帶着菊花在廠裏轉着,老王看到菊花眼都直了,知道她和我的關係,老王並不敢直視,但我知道老王心裏迷上了菊花。我不是很介意,説實在的,我和菊花的關係,更多的是報答姚哥當年救命之恩,而且,我無法給她名份,如果長久跟着我,只會耽誤她的青春。如果她有看上的人,而那人人品也好,我不介意菊花離開我,去過自己的生活,至少經濟上則不用考慮,我會給他們一大筆錢。
又過了一段,工廠更加穩定,我的收入急劇增加。我突然想起了我當年下鄉的村子,以及對我照顧有加的老林一家,現在有錢了,我想報答他們夫妻對我的關照。我把老王和菊花叫到我的辦公室,告訴他們我有重要的事要去雲南一趟,工廠裏的事,讓他們管着,有什麼事他們商量着來。我是故意這麼做的,製造機會讓他們接觸,如果菊花和老王合得來,就成全他們,也算給菊花一條未來的路,畢竟她不可能一輩子跟着我,會毀了她。
到了我當年插隊的小寨,見到老林一家時,讓我吃驚不小。他們一家過得是牛馬不如的日子,生了兩個女兒,一個是當年我在的時候就懷孕的,現在10歲,起名小芬,另一個只有8歲,起名小婷。當年白白淨淨和我同歲的惠惠,現在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老了差不多10歲,在地裏忙碌着。老林的腿也瘸了,走路一枴一枴,他告訴我,生下二女兒不久,一次進山採藥不慎從巖壁上摔下,腿摔斷了,但好歹命保住了,惠惠也只好幹起了艱苦的農活。老林流着淚,一直説:「我害了惠惠,害了惠惠一輩子。」我告訴他們,我現在發財了,讓他們一家離開這個窮山惡水,跟我到廣東生活。老林説,這怎麼可以,我們一家怎麼可以拖累你。我説,我的工廠也缺人,你可以在我工廠幫忙看門,家裏缺個做家務的,惠惠幫忙做家務,兩個女兒如果願意讀書,我送她們去學校,如果不想讀書,就在家裏幫幫忙。老林千恩萬謝地答應了。
我在村裏住了幾天,給村民們送了禮物,之後帶着老林一家回到番禺。他們一家都住在我的別墅,我讓他們洗乾淨澡,給他們一家都買了幾套新衣服,換上新衣服後,人精神了很多,兩個小女孩更象是做夢一般。我讓菊花多往工廠走走,家裏的家務就交給惠惠,她的兩個女兒沒有讀過書,也不想讀書,更害怕離開這個家,似乎一離開家就失去了這個幸福。
沒多久,小玲就和這兩個女孩玩得很開心,第一次有了小夥伴。菊花依然和我住在一起,老林夫妻看出我菊花的關係,但也是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找一個年齡比我大10歲的,以我的條件,年輕的黃花閨女隨便找。
過了一段時間,由於衣食無憂,不再勞累,老林一枴一枴走路都更有勁了,惠惠臉上憔悴消失了,臉色變得紅潤,身體也日漸豐滿,恢復了原來美麗的樣貌,小芬、小婷非常粘我,我一回家,就撲過來要我抱。我也發現菊花對老王有意思,雖然老王比菊花大了8歲,但畢竟是大學生,在這個年代絕對是極吸引人的。我聽之任之,在想怎麼給他們辦這個事。
這天晚上,菊花來例假了,用手幫我套弄,但我的肉棒早已嘗過鮮美的肉味,僅僅用手根本無法滿足。套了有半小時,菊花也累了。我説,算了,沒關係,忍忍幾天就過去了。她説,不行,你這樣憋着會傷身體,一定要射出來。説完,她翻起身,趴到我的小腹,用口把我的陰莖含了進來。我的陰莖進入了一個温暖的檀口,菊花為了討好我,甚至用舌頭裹着我的龜頭不停地打轉,一隻手輕輕揉着我的陰囊。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和插入陰道完全不同的體驗,特別刺激我的神經。我雙手按着菊花的頭,陰莖更深入地插進她的喉嚨,她咳嗽不止,吐出了我的陰莖,緩了幾口氣,又把我的陰莖含進口裏,她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把我的陰莖往深裏含。我挺起屁股,陰莖進入到一個狹窄的肉洞。她一隻手揉着我的陰囊,另只手套弄我陰莖根部。我控制不住,精液一股一股地射進她的喉嚨。她的頭被我按住了,只能吞咽我射出的精液。我的陰莖疲軟後,她裹着我的陰莖從嘴裏抽出肉棒,舌頭一卷,把我馬眼的精液都舔乾淨,爬起身躺到我的身邊。我見到她嘴角還有一股溢出的精液,突然惡作劇心起,用指頭刮下精液,伸進她嘴裏:「舔乾淨。」菊花非常聽話地把我手指的精液舔得乾乾淨淨,還吮吸着我的手指。
我摟着菊花,在想怎麼開口説她和老王的事,心裏對她非常不舍。菊花抱着我,乳房貼着我的胸脯,突然淚水打濕了我的胸口。她抽泣地説:「我對不起你,我想和老王成一個家。」我説:「這本來就是你的權利。」然後故意裝着吃醋的樣子,問:「你們已經睡過了麼?」
菊花一下用力推開我:「你胡説什麼,我怎麼可能不經過你同意和他睡覺。我和老王商量過了,他也知道我們的關係,他説,如果你同意我倆的事,以後你隨時都可以和我睡。」説完,她羞得一頭把進我的懷裏,一隻小拳頭打着我的屁股,聲音顫抖,語如蚊聲:「人家羞死了,嫁了人還要給你,你會不會嫌棄我這個騷女人呀?」
我一聽,真是大感意外,怎麼也沒想到她和老林這麼通情達理,並沒有忘記我的性福。我疑問地説:「真的嗎?老林怎麼可能同意。」她説,老林説,他和我的幸福都是你給的,和我結婚是從你這裏橫刀奪愛,你能同意,是大恩大德,這個恩情是他老林幾輩子都報答不完的。
可我還是不放心,就説,明天你和老林到我辦公室,家裏不方便,我要當面問問他。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菊花帶着老王進來。老王非常害怕,低着頭不敢説話。菊花推了他一把:「你自己和老闆説,我説的不算。」
老王偷偷看我一眼,見我神色如常,突然一下跪到地上,又拉着菊花也跪在旁邊,鼓起勇氣對我説:「我看到菊花第一眼就迷上她,老闆,對不起,我不是人,你讓我來這裏工作,每月單獨又給我一份工資,我在原廠還領一份工資,我卻看上你的女人,我不是人啊。」
我説:「老王,如果你們倆真心要結婚,我是不會阻攔的,你們都是自由人。」
老王説:「大恩大德難以報答,菊花本來就是你的,我怎能狼心狗肺做不義之人。」
菊花哭了起來,抱着我的腿:「我跟着你一定會毀了你的幸福,讓你不能找合適的女孩。我的心永遠是你的,老王只能排在第二位。」説着,菊花站了起來,解開自己的衣扣,褪下衣褲,一個光光白白的身子呈現在我面前。我大為驚異,就聽她説:「我和老王商量過了,在他面前把我身上純結的地方獻給你,昨天是嘴,今天是……」她説不下去了,臉羞得通紅,身體趴在我的辦公桌上,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雙手掰開密實的臀縫,露出紅潤的肛門。老王磕着頭:「請您一定笑納這個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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