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後面的唐田田覺得特別難受,就象有幾隻螞蟻在心頭爬,又酥又癢,卻又偏偏無法用手去撓個痒痒。

窗簾的那邊,身穿連體絲襪的乖奴被捆了個乳圓腰細,跪在一張牀上,那個叫最高境界的中年男人雙膝跪在她的面前,撫摸着她的頭髮,看着她側臉把自己粗壯的分身含在粉嘴中,『滋滋滋』地吸吮裹纏着。

『主人』張玄則蹲在乖奴身後的地上,掰着她肥大的屁股,探手在她屁股中間的兩個孔洞之中摸索探弄着……

這一切,都使得唐田田腿根發熱、心頭髮慌。如果,被綁着的女人是自己,如果牀上跪着的被綁着的女人是自己,如果牀上叼着一根雞巴、跪着的被綁着的女人是自己,如果牀上那個被玩着蜜穴又叼着一根雞巴、跪着的被綁着的女人是自己,那將會是怎樣的一種享受啊!

可是,自己被『主人』張玄用粘滿陰部分泌物的小內內嚴嚴實實堵了嘴,還用手銬反銬了塞到窗簾背後,只可以藏在這裏看別人是如何調教的,不允許發出半點聲音,哪怕是自己看得激動、看得性起,發出一點歡愉之音都不行。

這個時候,唐田田對『主人』張玄有那麼一點點不滿,搞什麼飛機嘛,叫了人家來,『強迫』人家看這麼一個活『春宮』,逗弄得人家春潮泛濫,偏偏不準人動!

張玄和最高境界換了一個位置,最高境界站到了乖奴的後面,張玄來到牀上,把四角褲往下擼了擼,亮出自己腫脹起來的小張玄。

乖奴的擅長是吹簫,而且深喉功夫到位。在這個問題上,張玄和最高境界曾經產生過激烈的口頭爭執,張玄堅持認為肖筱的吹簫才是最到位的,基本上,如果她願意,把男人的那玩意兒納入口中之後,一分鐘內可以讓男人丟盔卸甲。最高境界對此不屑一顧,你張玄把個肖筱吹得天上地下的,你把她帶出來當眾試試啊。

一説到這裏,張玄就啞了火。沒辦法啊,肖筱和他一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啥都可以,啥都肯做,惟獨和他一起出來同這些狐朋狗友玩,肖筱死活不答應。最離譜的是,那次張玄催得稍微急了些,咣當一腳就踹在他兩腿之間,疼得他夾着雙腿在邊上跳了好久才緩過勁來,到最後,還得陪着臉哄小女人。

這事一直就是張玄心頭之疼。

一念及此,張玄往窗簾背後看了一眼,幽幽地在心裏嘆了口氣。調教唐田田到現在,帶出去和一眾朋友交換羣交,基本不會有太大的障礙了,再稍作誘導,可以説已經水到渠成。小姑娘無論是年紀、相貌和SM接受度,和他們顯擺顯擺,都拿得出手,就是這口上功夫差了點啊。要是,在羣交的時候,一不小心把某位大狼的那東西給咬上一口,嘿嘿,他張玄可就臉上有光了啊。

想到這裏,張玄暗下決心,這以後,可還得多訓練調教唐田田的口舌之功啊。

乖奴此刻兩手抱着張玄,張開檀口,把小張玄龜頭以上的部位緊緊地含到口中,柔軟的舌頭在馬眼上掃過來掃過去。俄而,張口吐出,用紅紅的雙唇夾緊龜頭做出吞吐運動。

張玄半抬着頭、眯着雙眼,兩手扶着乖奴的腦袋,享受着女人的口舌侍奉。

龜頭被吞吐了一會兒,被放開了,肉棒被一絲一絲地讓女人吞進口中。慢慢地,龜頭部觸到了温熱的底部,乖奴還沒有停下吞咽的動作,肉棒繼續往一個温軟的腔道中慢慢挺進,挺進,一直到整個肉棒都陷入濕熱的包圍當中,乖奴的嘴唇貼到張玄毛茸茸的大腿根部,才停了下來。

張玄扶着乖奴腦袋的手不由得發了力,將她緊緊往自己的腹部方向扳,如同要把她的腦袋融入自己的小腹中去一般。

大約是過了七、八秒,也許是張玄大腿根部的陰毛進入女人的鼻腔,撓得她發癢,也或許根本就是已經部分插進乖奴咽喉的肉棒的窒息作用,乖奴猛地咳嗽起來,粉臉漲得通紅,使勁推着張玄,掙扎着吐出小張玄,大口地吞着空氣。張玄的肉棒和乖奴的檀口之間,懸掛着七、八條粗細不一的晶亮口水!

停了半息,乖奴又將張玄的東西吞入口中……

窗簾後面的唐田田看得格外眼熱。倒不是乖奴對於『主人』張玄胯下兇器的吞吐讓她眼熱,那只能讓她暗地裏慚愧,兩廂對比,乖奴那女人的舔弄吸吮才是對男人的侍奉嘛,肉棒在自己口中,男人受到的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唐田田的眼熱,是最高境界蹲在怪奴的後面,正專心致志地玩弄着女人的下體。

在黑色網眼的對比顯映下,乖奴的屁股顯得格外地白皙。而龜甲縛繩子特意從襠下勒過,女人的陰户毛茸茸鼓鼓漲漲的,分外誘人。最高境界一手握着乖奴翹漲得屁股,另一手的兩根指頭正在女人潺潺溪流中划動着,燈光之下,茸茸毛髮和手指之間,是波光粼粼。劃弄了一會兒,那兩根在潺潺溪流中沐浴夠了的手指頭,鬼鬼祟祟地探進了那個仙人洞中,正竭力將張玄的分身往口中吞去的乖奴不由得頓了頓。

看得窗簾後的唐田田也不由得使勁咽了一口口水,剛才那一下,如果換了自己,口中的東西肯定會被刺激後的自己狠狠一口咬了下去,塞了下體在自己口中的那個男人,此刻應該是雙手捂着大腿根部,慘叫着跳起來了吧。腦中模擬着『主人』張玄被自己咬壞子孫根後的慘象,誰叫你把我不湯不水的扔在這裏啊,唐田田在心裏壞壞地笑着。

令唐田田非常遺憾的,那乖奴顯然口下功夫不知高出她多少,她腦中模擬的慘象並沒有出現在唐田田眼前。恰好相反,『主人』張玄眯着眼,愜意地接受着乖奴的深喉,臉上的那個陶醉勁,十足一副神仙般享受的樣子。

「怎麼樣啊,肩膀老弟,乖奴伺候得如何啊?」

最高境界一邊忙忙碌碌地把幾根手指頭在乖奴的蜜穴中來回運動,一邊問着張玄。

「嗯,不錯!」

張玄鼻子裏長長地唿出一口氣,眼光放在了窗簾的那邊,「乖奴比某些傻女人舔弄得舒服多了,沒法比啊。」

張玄話中帶話地説道。

「哈哈,肩膀老弟,你終於説出心裏話了啊,不再堅持那個肖筱比我的乖奴會吃了啊!」

最高境界顯然是領會錯了張玄話裏的意思,哈哈地大笑道。

窗簾後的唐田田羞紅了臉。唉,『主人』啊,你也用不着枴着彎挖苦我不會伺候男人的那根東西吧。哼,不就是把那根壞蛋給弄殘了,讓乖乖吐出它的口水嗎?唐田田暗暗下着決心,回到學校,一定再狠狠訓練自己的口下工夫,免得被男人給看扁了!

「我説肩膀老弟啊,有機會,你還是要帶她出來一起玩啊。我們同時塞進她們的嘴巴裏面,一、二、三開始以後,看她們哪個技術好,先把人給吸射了!」

最高境界鼓動着張玄。

要是可以帶肖筱出來,我早就帶出來了,哪裏需要這樣的『磨磨唧唧』哦。

張玄在心裏面説着,口裏卻説道:「那可不一定就比得出來誰高誰低。萬一……」

「萬一什麼啊?」

最高境界不解的問道。

「萬一是最高兄你自己的原因,一、二、三就埋單了,那可不算乖奴的能耐!」

張玄臉上帶着壞笑,慢吞吞地回答説。

「我呸,你小子才一、二、三就埋單了呢!」

最高境界隔着乖奴淬了張玄一口,使勁摳着她的腔道,説道:「乖奴,告訴他,主人我是那樣的人嗎?」

乖奴吐出張玄的小弟弟,回頭媚眼看着最高境界,説道:「最高主人怎麼會三下就繳槍了呢,再怎麼也要堅持四下啊。」

「哈哈哈」張玄笑得直不起腰來。

「小騷逼欠揍啊,和主人這樣説話!」

最高境界狠狠一巴掌打在乖奴翹着的屁股上。乖奴身子一顫,嘴巴裏『嗯』了一聲。

最高境界曾經多次對同好們説過,乖奴是一個天生的受虐型女M,捆綁上手很快,對冷冰冰的鋼製刑具有着狂熱的喜愛,對來自男S的鞭打特別的敏感,常常是狠狠一鞭子下去,那個小騷逼就淫水長淌,情動得一塌煳塗,着實惹人憐愛。

果然,最高境界狠狠幾巴掌打在女人的屁股上,乖奴白皙的屁股上一個個紅紅的手印顯了出來。女人眯着眼睛,伴隨着男人狠狠地巴掌,雙頰潮紅,非常富有韻律感地呻吟着。

張玄看到,一股一股的淫水順着女人大腿根流了下來,不由得暗暗稱奇。

最高境界的手掌舉得越發的高,打得越發地有勁了。房間裏,手掌落在肉體上的『啪啪』聲、女人嗲身嗲氣的呻吟聲和男人濃重的鼻息聲交織在一起。

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張旭的小弟弟以這幾年來難得見到的狀態,挺挺直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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