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沒啥出息,高 中畢業之後,因為在網吧和人打架,被拘留了10天,之後家裏人就不再理我,我在家裏吃飯、睡覺好像和所有的人都沒有交集,我只是家裏的陌生人。

之後我學起了做生意,雖説是生意,其實只是在城市裏浪蕩,掙的錢僅夠自己的日常開銷,在茫茫的上海,買房對我來説是十分遙遠的事。

之後,我慢慢的學會了賣假煙,雖然是賣假煙,但是根本不需要我出面,我只需要在旅館裏等着,自有人來送貨、有人來提貨,這事風險挺大,但收入也不菲。

常住旅館的人都知道,旅館除了提供睡覺場所之外,還提供一種東西——女人。

人在這個世上除了吃飯,第二件大事就是睡覺,而睡覺,總需要個女人。

但我從不碰旅館裏的女人,雖然我會好奇的給她們打電話,好奇地和她們聊天,但我從來不去碰她們,因為我害怕,我怕死,也怕墮落。

我覺得看黃色小説只是精神上的墮落,而肉體,我需要的是純潔。

我只和我相熟的人上牀,我只和我喜歡的女人上牀。

有一次,我去了不遠的紹興上虞出差。

晚上我去打熱水,一個站在櫃枱後的女人和我説話,此人30歲左右,個頭不高,體態豐腴,卻不胖。

頭髮盤起,面容倒也皎潔,只是腮上兩顆小黑痣,身穿連衣裙,大大的屁股使形態曲線畢露。

她説話時顯得很親熱,畢竟嘛,這種旅館多數都是居家型的,老闆、服務員都是一個人充當的。

她和我聊了一些家常話,當然我只是告訴她我是做小生意的,順便到紹興感受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

她很開心的樣子,一邊和我説話,一邊剝着柳丁,我注意到她那雙白白的、有些粗的手,指甲上塗了淡淡的水白色的指甲油。

她非要把剝好的柳丁給我,我只好接受。

到了我房間裏,我仔細的看了一會那個柳丁,仿佛看着老闆娘:燈光下,被手均勻破開的橘子皮,像一朵黃色的小菊花。

我下作的想,是不是老闆娘的菊花也是這個樣子,我甚至將剝好的柳丁放在嘴巴前,輕輕的用舌頭舔了它一下,仿佛觸到了她的菊門,淡淡的香味,薰得我迅速勃起來。

之後,我慢慢熟悉了這個小城,城不大,倒很有江南特色,無論風土、人情都和大城市一種不一樣的小家碧玉的感覺,恰如老闆娘。

熟悉了小城,也熟悉了我的住所。

一家很小的旅館,老闆娘姓秦,她讓我喚她秦姐。

只是每次我問她男人時,她總會沉默不語,實在問急了,她就變色説她沒有老公。

不過我知道她是有的,有一次晚上十點鐘左右,我聽到樓下有個男人説:「臭婆娘,把錢給我……」秦姐回到:「你是不是男人,整天鬼混,在外邊養女人,還到我這拿錢!」説罷大哭。

之後聽到有人在翻東西,夾雜着女人的哭聲,我再也睡不着覺。

那一夜,我沒下樓,輾轉反側,黃色小説都看不進去。

男人折騰了半小時就回去了,之後,秦姐的哭聲也漸漸小了下去,之後傳來衝涼聲。

第二天,一早起牀,我去洗漱完畢,打算到下面吃早點,剛到樓下,就看到秦姐在拖地。

「小末,早。」

秦姐低聲道。

她微抬了一下頭,邊做活邊説。

「你早。」

我怕她不開心,又問道,「秦姐,你沒事吧?」説話之間,我看了秦姐高抬的屁股,屁股很豐滿,襯着連衣裙,更顯動人。

我腰間頓時騰起。

「沒事。」

秦姐淡淡的説道,好似不願我説這件事一樣。

「對了,你的房間要打掃麼?」

秦姐問我。

「奧,不用了。我自己來。換一下被子就行了。」我怕被她看我藏在牀下的黃色寶貝。

這一天,我都在小城裏熘達,看看寒冬的樹、寒冬的小城女人。

傍晚,我回到了旅館,秦姐看我來了就微笑着和我説:「小末,被子我換好了。」這一夜,我夢見了她,大大的屁股,我抱着她,狠狠地親了一下。

就這樣,我在迷濛中過了七八天,期間我做成了3筆生意,雖是3筆,卻也夠我生活一個月了。

這一晚,我又聽到了樓下的打罵聲,我猜那個男人又來了。

由於和秦姐混熟了,就下來勸架,我憤怒的看着那個男人,竟然是個光頭,個子不高,卻一臉的狠氣。

那個男人見我下來勸,一拳打我臉上説:「你他媽算老幾?我愛打我女人,你管的着嗎?」我也不是吃素長大的,立馬踢了他一腳,「你他媽還算人嘛?打女人有什麼種?」一腳正中他小腹,光頭一個踉蹌,倒在地上。

我本來想光頭肯定不會就此甘休,誰知他過了十秒鐘,爬起來後,轉身出門道:「媽的,死婆娘!」旅館裏本來就沒幾個旅客,現在樓下的廳堂裏只有我和秦姐,秦姐看到我眼睛淤青一塊,一邊擦着眼淚,一邊道:「小末,疼不疼?」「沒事,擦破點皮。」我説。

「你先上樓休息一下,我給你找點膏藥。」

説着秦姐把我推上了樓。

我進房間之後,洗了手,用温毛巾擦了臉,火辣辣的疼。

接着,有人敲門,我知道是秦姐,就説門沒關,讓她自己進來。

她一手拿着膏藥,一手拿着棉球,讓我坐在牀上説:「小末,來,姐給你包一下。」我説:「這點小傷不要緊……來,我自己來。」秦姐説:「謝謝你,小末,他不好,還打了你,疼不疼啊?」説着,給我塗好了藥,用創口貼給我貼好。

她離我那麼近,胸仿佛貼在我的眼前。

我能聞到她淡淡的香水加汗味。

我説:「沒事,秦姐!」

説着,抱住了她。

秦姐掙扎了幾下,也沒有太大力,我就一邊摸她的乳房,一邊喘息道:「秦姐,對不起,我愛你!」秦姐突然又流了淚,滴在我胸口,我一驚,秦姐卻將我抱的緊緊的。

「小末,姐給你,今晚都給你!」

我已經許久沒有女人,至少已經有一年的日子是在左手合右手中度過。

我的手慢慢的解開秦姐的紐扣,秦姐的乳房騰的跳了出來,真的沒注意,原來秦姐的乳房蠻大的,並且是上挑型的。

我扒下秦姐的胸罩,一口將乳頭含在嘴裏。

「猴急樣!」

秦姐小聲的笑罵道。

我一邊吮吸着秦姐的乳頭,一邊將手探到秦姐的下身;此時,秦姐也意亂情迷中,唿吸變得沉重,一邊將我的上衣脱掉。

由於屋子裏有空調,房間裏的春意漸漸濃了起來。

我對秦姐説:「咱們到牀上吧。」

説着我就順勢將秦姐摟倒在牀上。

秦姐一邊被我噙着乳頭,一邊將被子蓋在我們身上。

秦姐的乳頭已經暴怒,大的像顆小棗;秦姐的衣服也被我盡數脱光,僅剩下一條白內褲。

我將我的內褲用手脱掉,然後一隻手按在秦姐豐滿的屁股上面,另一隻手探向秦姐內褲裏面。

我一邊吮吸着秦姐的乳頭,一邊感受秦姐下面,我的手划過一片草叢,越過了山丘,直奔山谷處,這裏早已泥濘,無盡的泉水止不住的向外湧來。

秦姐的唿吸漸漸迷離,一邊用手摟住我的腰,一邊呻吟着。

我再也受不了,一狠心,就把秦姐內褲扒了下來。

被子下面黑乎乎的一片,我卻能感受到那裏的春意盎然。

我開始將手移動到秦姐的乳房上,一邊揉着,一邊欣賞其美景,仿佛我手裏握着個大大的饅頭。

我將嘴對着秦姐的嘴親了起來,我能感覺到秦姐噴出來火辣辣的熱氣打在我的臉上。

我下體幾乎和秦姐的下體擠在一處,我用我的龜頭探着秦姐下面的山丘,探着裏面的小溪,泉水已經泛濫,粘在我龜頭上,我覺得滑膩膩的。

秦姐終究受不了,道:「小末,進來吧!」

我仿佛接到了聖旨,騰出一隻手,握住我的下體,對準秦姐的仙人洞,猛地一刺。

「啊,輕點……」

秦姐道。

後來我才知道,秦姐已經半年多沒有過房事了。

「秦姐,你的那裏真好。」

我貼在她的耳朵上,一邊輕咬她的耳垂,一邊講到。

「是麼,那姐以後經常給你,好不好?」

秦姐眼神已經迷離。

「恩,我天天要你,秦姐以後是我的,我不許別的男人碰你!」「秦姐永遠是你的,我的小末!」我陰莖插在秦姐的陰道裏,這裏是人間仙境,美味無窮。

第一次和秦姐做,畢竟有些緊張,兩根煙的功夫,我就繳槍了,對秦姐説:

「我要射了!」

秦姐大驚:「快拔出來,今天危險。」

我加快了衝刺,在將要射出的那一瞬間,我拔了出來,全部射在秦姐的肚子上。

之後,我軟軟的趴在秦姐身上,沉沉欲睡……那一晚,秦姐睡在我的牀上。

第二天,一早,我就早早的起來了,看着早已不再年少的秦姐,還是忍不住的親了一口。

秦姐幸福的一笑,我才知原來她已經醒了,只是在那裏裝睡而已。

我壞笑的對她説:「還不起來,再不起,我可受不了了啊!」「受不了什麼啊?」秦姐還在那裏裝睡,嘴巴卻嘟嚕了。

「那我再吃你一次吧。」

説着,我又躺下,我身上還是昨晚上的樣子,什麼都沒穿,秦姐也是。

「秦姐,給我看一下你的身子,好麼!」

我輕輕的對她説。

「我睡着了。」

秦姐撒嬌道。

我心裏大喜:「那我就嘗嘗俺家的睡美人啦!」一邊説,一邊將被子掀開一半,我怕秦姐冷,就只揭開一半被子,正好讓光線照進來。

我沒看到黑森林,卻看到了白屁股。

原來秦姐下身是側躺着的,白嫩嫩的大屁股正對着我,我忍不住縮下去在她屁股上輕咬了一口,頭貼在上面説:「真好秦姐,它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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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後來~在2016-07-24 21:3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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