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nnheme

放學之後,一如既往地,初綾把書包留在桌洞裏,隨身只帶一本愛看的書,無視整個校園裏充斥的因為社團活動而激起的青春氣息,低着頭默默地走回宿舍。

在海濱城市K市,沿岸碧海藍天的新市區獨一無二地建有K市頭號重點高中K高,它的宿舍牀位可謂是一票難求。總共有3000多名學生的K高要求所有學生必須住校,住校生平等地繳納昂貴的住宿費,但是宿舍條件卻按照學生優秀成都做了天壤之別的劃分。

K高的宿舍樓總共有7層,外觀似博物館般莊重樸素,一腳踏進去卻仿佛進入夢境般富麗堂皇,這便是被稱作「天使之城」的特優生層。每户建築面積超過200平方米,學生可以自由定製豪華家具,餐飲家政一應俱全,配備千兆網絡,離校時有專車接送。總共只有人氣投票選出的校學生會長,市委直接任命的共青團總代表,年度累計獲得榮譽獎項最多最大的社團代表,和文理科狀元總共5名學生住在這一層。

由此往上,是豪華的2層,典雅的3層,素淨的5層,寒酸的6層和不堪忍受的7層。全樓沒有電梯,住在上層的學生必須要屈辱地一層層走上去,體會實力與社會地位地差距。尤其是7層,整層只有一個大房間,密密麻麻地排列着3層牀位,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設施。全層600多名男女生公用1個廁所和一個盥洗室,除了廁所和盥洗室外沒有水電,天知道這些悽慘的學生也是從K市周圍各個重點初中考來的高材生。K高因為這項制度而飽受爭議,但是強大的學力,奇高的升學率和全球各種競賽中屢屢奪金的頻繁曝光使得它的地位無可撼動。

K高按照學力分教學班,學生可以根據自己在該科目的學力自由選擇聽哪個班的課程,所以沒有年級之分,考試也是全校統一試題。本來有人以為這樣的制度會導致多上了幾年學的高年級學生凌駕於低年級學生造成不公,但是實際運行中卻總是跳出個把早慧的天才以下克上。

15歲的文科狀元初綾就在此列。

初綾默默地走着,低着頭,齊劉海遮住眼睛,纖細的臉部輪廓透出略帶神秘的靜雅氣息。黑色的長髮直垂到腰系,盈盈一握的嬌小身軀在隨風款擺的長髮掩映下時隱時現,白衣藍裙的校服淡淡地披着,如同在凡間迷路的精靈般,美得讓人悵惘。

如果走在人多的路上,即使只是一個背影,也會引來紛紛側目。不過初綾仿佛天生就與人氣無緣似的,從沒什麼人的舊校舍中隨意地走過去,在舊校舍中活動的文學社等等也幾乎沒有撞見過她。她在孤兒院長大,沒有父母,沒有朋友,讀書萬卷卻從不喜歡自我展示,在K高的諸多傳奇裏面,大抵也是最不平易近人的那一個。

初綾一言不發地走進燈火輝煌的宿舍,走到燈光柔和古雅,門口裝飾着櫻花和曇花的自己的房間門前。房間的門牌號是她親手寫的,字跡素淨中透着甜美——「夜櫻之幻」。

在這扇門前,她閉上眼睛,有些不舍地回憶着校園中安靜乃至無聊的一天,然後鼓起勇氣推開了門。

那個人,已經坐在大廳裏等着了。

那個人是共青團總代表阮江音。

像團總代這種由上級領導任命的職務,一般都會被那些性感漂亮,開朗陽光的交際花般的女生摘去。阮江音一個男生,雖然成績優秀,儀表堂堂,但是家境貧寒,在政界沒有後台,照理説是做不到這個位置的。

17歲的阮江音如今算是高3了,他的平步青雲,是從一個月前初綾入學並且開始在文科A班和他一起聽課開始的。那天他有些走神,一轉頭便看見鄰座專心閲讀的少女,正巧窗口吹來的微風吹開了女孩的劉海,阮江音在那個瞬間用掉了大半輩子的感動。

她的眼睛是淡淡的褐色,深不可測又清澈見底,仿佛忘記了掉落的方向而往夜空深處飄去的櫻花,仿佛夜櫻之幻,美得驚天動地。

當天晚上,他夜行到治安混亂的舊城區,購買乙醚和春藥,訂下應急的打手和黑摩託。第二天放學後,他尾隨從圖書館回宿舍的初綾,將她迷昏後灌下春藥,拍攝了大量淫亂的照片,找託兒送給高官中的好色之徒,第二天,市委書記傅政雷拍板將阮江音定為這一年的團總代,阮江音也一諾千金般地把初綾14歲的處女之身送到了傅政雷指定的酒店。

於是,阮江音成為了傅政雷的親信,他們安排初綾在傅政雷直接管轄的K大做兼職的圖書管理員,每天由阮江音負責把人送去,傅政雷則在圖書館頂樓的藏書室安排了密室,並威脅初綾如果不從便把之前拍攝的淫亂寫真全部公開。

所謂的真實,往往就是這麼簡單得讓人嫌棄。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了。傅政雷雖然好色,不過畢竟一把年紀了,即便是洩慾也不是太過激烈。加上人慢慢地變老,也開始懂得憐惜和照顧她,又總是毫不吝嗇地給出大筆的零花錢,初綾已經慢慢開始接受了。

當傅政雷沒有需求她的時候,她就留在K大的圖書館看書,有人詢問時就作為圖書管理員幫忙,看書累了索性就睡在密室裏。對她來説,圖書館深處的那個密室比起這個複雜黑暗的光鮮住所,有時更有家的感覺。

這麼想着,初綾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對人模人樣端坐在自己牀上地阮江音説:「去温車吧,我換一下衣服馬上就走。」

阮江音沒有動。

初綾稍微抬了抬頭,齊劉海擋住了疑問的眼神。

「直接換衣服。「阮江音如是説。

初綾一時沒有想到阮江音的意圖,她抬起頭平視着端坐的阮江音,薄薄的頭髮後面,櫻花色的瞳孔泛着微光。

距離上次看到這雙眼睛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阮江音暗自佩服自己的定力非凡。

」快點換衣服。「

阮江音的表情和聲音絲毫沒有變化,還是平時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但是他想要什麼初綾大致也已經明白了。

」不可能的。「她淡淡地,有些疲憊地説。

阮江音迅速地站起來,大步走到初綾面前。她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和反應,阮江音抓住她的長髮,逼她揚起臉來,然後忘情地看着那雙從初見起就輾轉難忘的眼睛。

阮江音閉上眼睛,初綾美得攝人心魄的面孔歷歷在目,他把因為欲望而燥熱的嘴唇湊了上去。

初綾側身躲開,不及她有任何動作,阮江音用力扯着她的頭髮,然後用膝蓋重重地踢向她的小腹。

開始仿佛只感覺到微微地震動,緊接着劇痛襲來,身體整個癱軟下去。

「啊……」

初綾連喊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蜷縮着倒在地上,眼睛裏濺出淚花,灼熱的痛感從小腹蔓延到下體,那裏顫抖着滲出汗珠。

阮江音把顫抖啜泣着的少女橫空抱起,十分粗暴地丟在牀上,然後架起她的雙臂強迫她跪坐起來,少女弱弱地喘息着,軟軟地靠在他身上。阮江音急不可耐地甩掉學校制服的皮鞋,跳到牀上,鑄鐵大牀柔軟的牀體因為他結實的身軀下陷了好一塊,少女向剛才依靠的方向倒下去,嬌小的身體摔在地上,校服裙子也翻了下去,纖細白皙的雙腿搭在牀上,顫抖着試圖併攏,但是兩腿之間仍然漏出一條窄窄的縫隙,依稀可以看見白底淺綠色樹葉圖案的內褲。

「把腿分開。」阮江音命令道。

少女呻吟着側過身,薄薄的長髮遮住了面孔,雙腿從牀上滑落下去,柔弱而堅定地並着。

阮江音沒有説第二遍,他俯身趴在牀沿上,抓起少女的一隻胳膊,幾乎是輕而易舉地把她拉起來,然後重重地丟回到牀上,抓住少女尚未發育完全的微微隆起的胸部,惡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啊——」

少女在劇痛下喊了出來,拼命的掙扎着,但是很快因為氣力不支而暗啞和癱倒下去。肌膚被汗水浸濕,像蘸了露水的絲緞一般,白皙地幾乎透明,又因為疼痛而泛起粉紅。

阮江音依次扯碎少女的校服襯衣,胸罩和校服裙子,少女掙扎着抓過被子試圖遮擋身體,當少女的雙手抱着被子蜷縮在胸口的時候,阮江音直起身子,用手肘對準卵巢的位置用力砸下去。

少女發出一聲哀求般的嘶啞的呻吟,終於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凌亂而一動不動地歪倒在牀上,幾乎失去血色的櫻唇吐出氣若遊絲的嬌喘。

這樣,獵物就算是捕獲了。阮江音以勝利者的姿態挺身下牀,走到廚房裏,尋找可以調教到手的獵物的工具。

初綾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醒來的,是從小腹深處的卵巢蔓延開的灼痛,還是從微微潤濕的陰核處傳來的癢蘇蘇的快感,或者説她前世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罪,非要清醒着承受這種屈辱——折磨了她整個下午的施暴者,此刻正俯身舔着她的私處。

一個多月以前,她在傅政雷那裏失去貞潔之後,那個邪惡而温柔的中年男人也是這麼俯身舔着她的私處,用洩慾之後有些疲憊的舌頭一次一次地撫着她稚嫩的小穴周圍那些粉紅色的小傷口——那是因為未發育完全的性器太小太嫩被過大的成年男子的陰莖強行插入導致的撕裂創。

傅政雷並不是那種善於挑逗女人的男人,他的舔拭與其説是口交,更像是洩慾之後疼惜的安撫。而每當他那麼做時,他總是感慨於初綾的體香,從頭髮到腳趾,還有一般女子往往有些腥臭的陰部,全都是淡淡的梔子花般的清甜味道。

這份香氣和那個男子,現在簡直像是一段沉潤的戀情一般,成了遙不可及的迷夢。眼下舔着她的私處,佔有着香氣和蜜汁的,是比那個疲憊的中年男人瘋狂和殘忍得多的野獸。

野獸時而用靈活的舌尖挑逗,時而用燥熱的舌面摩擦,有時忽然用牙咬住,她痛得快要暈過去時又鬆開牙齒,用濕潤柔軟的舌頭背面安撫。和只知道抽插和釋放的傅政雷不同,野獸儼然把她的陰核當作一個美妙而廉價的玩具,毫不憐惜地玩弄着。

被反覆地折磨和安慰了十幾分鐘,初綾再也無法忍住呻吟,就在屈辱的嬌喘中傳出第一聲呻吟的時候,從顫抖地陰道口湧出一股剔透的温熱的汁液。

她從未體驗過如此震撼的高潮,如此痛苦地高潮。

初綾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在她昏迷的時候,阮江音給她擦洗了身體,換上了淺綠色和淺藍色薄紗的睡裙,她的長髮被梳得順順地,靜靜地伏在身體左側,右側的牀頭柜上點着琥珀色的夜燈,房間大燈關閉,窗簾也已經拉上,如果不是在劇痛中痙攣着,還在滴落着摻血的愛液的下身,初綾也許會以為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噩夢。

實際上它確實是一場噩夢,只不過它是真的,而且不易醒來。

「你醒了啊。」阮江音不耐煩地説着。他就躺在初綾的旁邊,右手跨過她的長髮壓着她的左胸,探着她弱小急促的心跳。

「剛才玩得有點過了,非要繼續的話可能會猝死。」阮江音絲毫不帶感情地敍述道。

他的猜測是正確的,初綾的心臟十分弱小,隨時都有可能心力衰竭。而阮江音剛才所説的比較過頭的玩法,是將切牛排用的鋸齒餐刀插入她的小穴,然後用刀刃按壓小穴上壁的G點。

當刀刃嵌入G點的嫩肉時,阮江音在刀柄上綁上攪拌咖啡用的電轉機,打到最大檔位,讓轉機的引擎帶動餐刀震動。蘸着陰道口流淌出的血水和愛液,阮江音用右手刺激着敏感的陰核,左手和嘴巴則極其温柔地撫慰着新芽蓓蕾般的乳房,沒多久初綾就再次高潮,陰道收緊時夾住了刀刃,劇痛之下她再次暈厥。

為了防止初綾休克,阮江音給她做了標準的人工唿吸,結束後卻並沒有鬆開她的嘴唇。她小小的嘴巴就像身體的其他部分一樣柔軟清甜,丁香小舌温潤無比,又薄又軟宛如櫻花的花瓣,阮江音想像着這小小的花瓣舔着自己陰莖的畫面,陽具脹得幾乎要裂開。他掐住初綾的臉頰,淡粉色的唇瓣順勢微啓。阮江音粗大的陰莖只能插入頭部的一小段,但是温暖柔軟的觸感如夢似幻,他有些驚訝,但是無法抗拒地射精了,濃濃的精液有的灌進少女的咽喉,大部分則順着嘴角淌下來,掛在秀麗的長髮和纖細的香肩上。

阮江音遠非憐香惜玉之人,梳洗和休息不過是為了能好好地享用終於到來的正餐罷了。

阮江音趴在初綾的身上,用壯實的膝蓋壓住初綾的細細的指尖,再次膨脹起來的陰莖氣勢洶洶地頂在初綾那素淨無毛的淡粉色的陰唇處。而此時的初綾早已只剩下嬌喘和呻吟的力氣,她柔弱而芬芳的唿吸刺激了阮江音忍無可忍的欲望,他一下子把陰莖插到了底,堅硬的肉棒強行頂破了子宮口,碩大的龜頭霸道地衝進子宮裏,落櫻色的血水和不斷分泌出的愛液一起慢慢覆蓋了整條陰莖,又順勢流到睾丸和牀上。

初綾的陰道吮吸般地收縮着,創傷的嫩肉緊緊地包裹着陰莖,因為疼痛而顫抖蠕動着,阮江音奮力抽插了兩下,緊緊地頂着初綾的恥骨,把滾燙的精液射滿了小小的子宮。初綾的臉頰泛起潮紅,已經十分虛弱的身體仍然忍不住弓起來,收縮的子宮壁擠出精液,灑得到處都是。

阮江音把掛滿精液的陰莖強行抽出來,強行插入初綾因為多次高潮而無法閉合的小嘴,她的小舌和吐息讓他再次興奮起來。

他用更加脹大的陰莖再次貫穿了她的小穴,忘情地一次次地抽插着。每一次,他都要把陰莖完全拔出,然後一插到底,被撕裂受傷的嫩肉一次次地被更加粗大的龜頭擠壓和摩擦,卻帶給她更大的刺激。她的眼神逐漸變的迷離,原本白皙微涼的身體在温熱中泛起粉紅色的暈濕,每一聲嬌喘都夾雜着仿佛能夠喚走靈魂的甜美呻吟。他每抽插幾下,她就會顫抖着弓起身體迎來高潮。當他快要釋放時,他俯身吻上她含苞待放的唇瓣,宛若雲山與紛櫻際會,他感動得幾乎落淚,噴湧而出的精液仿佛傾訴着平生的不齒和辛酸,填滿了子宮和陰道之後仍不斷跳動着射出來。而她的支離破碎的身體仍然暖暖地包容着他,她的屈辱沉默的嘴唇仍然親吻着他,她的眼睛脈脈地望着他,還是那一抹淺淺的褐色,美的驚天動地,仿佛夜櫻之幻。

那一刻,他終於釋然。

謝謝。抱歉。

第二天早上,阮江音早早地起牀,向傅政雷的妻子,市委紀檢部門的高官艾麗呈遞了之前偷拍的初綾與傅政雷的性愛圖片和視頻,並向學校宿舍的家政人員透露昨晚隔壁的初綾的房間傳來噪音影響睡眠。初綾入院治療一周後返校即遭開除,阮江音隨即成為文科狀元。艾麗竭盡所能地報復,傅政雷很快被雙規,高大英俊的阮江音適時的安慰了艾麗,在市政府招商辦公室做底層文員的阮父被破格提拔進入市委,阮江音的妹妹阮河音則作為團總代住進了初綾的宿舍。

無家可歸的初綾,成為了K大的全職圖書管理員,被幽禁在往昔的密室裏,就像在凡間迷路的精靈,揮着翅膀,掛着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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