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某個寨子裏的一户人家裏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嫁了有錢人家,二女兒嫁給了個窮人勞真,最小的女兒待嫁。勞真(音譯名字)雖窮,但為人厚道、勤勞,夫妻恩愛,日子還算過得去。

L族過年有出嫁女兒帶着女婿回娘家,給嶽父嶽母拜年的風俗習慣,哪個女婿送的禮多,就説明那個女婿有吃有穿,生活很好很富有,人們就看的起他;反之,要是送的禮少或是沒送禮,就説明生活過得很不如意,人們就看不起他。所以女婿們總是想方設法備一份厚禮給嶽父嶽母。

攀比心理人皆有之,寨子的人總是拿這些東西來比較,以顯示女婿有本事,女兒過得幸福。當時不用交土地出讓金,不用給房地產公司和銀行當一輩子的房奴,上山搭建草寮就去住了,男耕女織,有空就打獵養家禽,除了應付漢人的衙門裏的收税的衙役,一切都挺好的。所以,一般情況下,再窮的人也拿得出一些禮物。

每年過年時,這户人家的兩個女婿都備上禮物到娘家給嶽父母拜年。

大女婿有錢,逢年過節都能送很多禮物;勞真是個十足的窮鬼,他的父母不在了,要養一羣弟弟妹妹,當時又不能進城當農民工,或是偷渡去國外打黑工什麼的,每年送的禮物雖經精心準備,但實在太單薄,如粽子、年糕魚茶什麼的,最好的也是野蜂蜜,蜂蜜還是小兩口平時不捨得吃,特地留給嶽父家裏過年的。

就怕貨比貨,各位讀者,你們認為嶽父母家會喜歡誰呢。嶽父母原先不同意這門婚事的,但二女兒實在喜歡;又要勞真做入贅女婿,可勞真還有一羣弟弟妹妹呢,只得又作罷。他們原先已經別了一肚子氣,又見勞真每年都是這麼一點東西,心裏更不高興了。因此,每年都不留勞真下來吃飯,甚至很少打招唿,大女婿也瞧不起這個勤勞善良的勞真。

終於有一次,在嶽丈家受夠了鳥氣之後,勞真也沒有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勞真憤怒了,他晚上在牀上和老婆做愛時説:「我一定要報復一下你家裏的人!」

但温(音譯詞)問他:「準備怎麼弄?」

勞真很直接並氣狠狠的説:「要幹遍你家的女人!」

但温也許也是見丈夫受了太多的氣,同意了。在L族女性心中,嫁到夫家,就算是夫家的人,要支持老公,由於沒讀過書,她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就覺得老公的事情要支持。

一覺醒來,勞真就有了主意!先從最小的女兒烏孫(音譯詞,後同不再解釋了)下手。

烏孫今年已經16歲了,根據民族傳統,已經可以外出搭草寮了。晚上只要有合適且有意思的青年對歌合適就能入房猜到是哪個族的讀者們,請千萬保密,留個懸念嘛。入房肯定不是繼續唱歌了,玩造人遊戲。直到男女互相很相愛,才考慮成家。當然,男方首先要很有本事唱山歌,從寨子跑調到城裏的肯定沒戲。

勞真打完獵晚飯後,當晚就到了烏孫的草寮前,唱起了情歌。

哥欲有心來相會,條帕拿來兩人包,條被牽來兩人蓋,伸手長長做枕頭。

見沒回音,又唱了起來,與妹交情交到死,死也不離妹身邊,上邊蓋雲下蓋影,上山下田都跟隨。

唱了好久好久,烏孫聽着山歌非常的入迷,也唱起了對歌,對這對着越聽越歡喜,當然,沒發現是壓低了聲音的二姐夫。就開了隆閨(草寮)門,迎進了情郎。勞真那是相當高興,原來已經做了長期奮戰的準備,哪知道一個晚上就成功了。

説起來,烏孫是個很水靈的姑娘,身材很好皮膚更好,笑起來眼睛彎得像月亮,聲音美得像是微風吹過小溪邊。乳房不算大,但握起來很有質感。摸烏孫的圓圓屁股,漸漸感到了她下身的水,烏孫沒內褲,穿的是裙子,挑着挑着情,烏孫動情了,勞真摸的她屁股很舒服,終於兩人開始坦誠相見了,勞真很有經驗地吻着烏孫的身子,一邊手進攻乳房,另一邊手繼續摸烏孫的屁股。

到底是技術好,烏孫忍不住了,可以聽到了她在那裏的呻吟,很細微,但實在能夠引起男人的性慾,勞真雖然老實,但不是性無能啊,迎着鳥,挺進了水淋淋的洞穴,烏孫叫起牀來,跟百靈鳥一樣好聽。

「阿哥……好舒服……啊……阿哥……你快點……大力點……啊……」

勞真的鳥銃從烏孫的肉洞裏帶出了很多很多的粘液。

「阿妹,你的洞裏好多水,就像溪水一樣。」

烏孫這時被幹的意識都有些模煳了。如果從外面的角度我們可以看到,一個修長略有些豐滿的女體正在被壓在草蓆上,身上已經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酮體微微顫抖着,而她的身上,一個黑黝黝的身子正壓趴在她的背上,黑黝黝的身體和光潔白皙的裸背形成強烈的反差,身體在使勁的下壓,做着活塞運動,迎接着身上不斷傳來的重壓,嘴裏發出一聲聲的放蕩呻吟。

他的鳥銃正晃晃悠悠的,隨着動作搖動。勞真動作更加的激烈起來,屁股上上下下的,激烈的如同打夯一樣,烏孫的呻吟更加的激烈了!在勞真的一陣狂插下,達到了高潮。過來人都知道這是高潮前的徵兆,馬上抽出來,將鳥銃往烏孫的嘴裏一塞,烏孫覺得身下空虛,不顧一切地吸起嘴裏的玩具,仿佛像在舔着冰糖一般,勞真很是享受,手上也沒忘了扣着水簾洞,握着少女的乳房。

舔了一會兒,發現烏孫媚眼如絲,一翻身後入式再次進入烏孫水淋淋的肉洞裏,烏孫一聲幸福的大叫,絲毫不顧忌旁邊還有沒有人,事實上,最近的一件茅草房離她家也有半裏路。在一陣陣的快感襲來之後,勞真忽然一聲嘶吼:「阿妹啊,姐夫餵你啊。」

迎着烏孫的大叫,屁股重重的向前一挺,精液全都灌進了烏孫的子宮裏,有少數民族草藥避孕,所以沒什麼顧忌,在射精的快感過去後,就趴在少女身上一般吻着她,一邊在粗重的喘息。

沒人會在門縫裏看到這一幕,在勞真將鳥拔出來之後,烏孫的陰道慢慢地流出了精液,她用一張樹葉在她的私處來回的搽着,因是背靠着勞真,他只能看到烏孫的大屁股,忍不住又硬了起來,烏孫搽完回對勞真説:「郎是誰?」

勞真點燃了火把,烏孫一看嚇了一跳,真是二姐夫!這時勞真看着烏孫的身體,壞壞的對她説:「你用嘴把我的鳥吸一下好嗎?」

烏孫還在驚訝之中,轉身就要去穿上筒裙,勞真一下就把按倒妹子在竹牀上了,強行的把鳥插到了她的嘴裏。剛開始是不願意的但是烏孫的震驚沒有持續多久,又在勞真的挑逗下,烏孫的水又多了起來,也就在勞真的鳥上來回的吸着,勞真「啊」的一聲,烏孫忙問:「怎麼了?」

勞真説:「烏孫,你的技巧很熟練嘛,搞得姐夫好過癮!」

「二姐夫,我和你做了那怎麼辦啊?」

烏孫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

「傻姑娘,幸福快樂就行了,為什麼要想那麼多?」

烏孫説:「我剛開寮不長,很少讓其他人進隆閨的。」

「算了,算了。」

勞真説,「不理了繼續來吧。」

再次將鳥銃順着滿是精液的水簾洞,進去了。一個晚上幹了好幾次,烏孫最後被搞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勞真非常高興,也算出了口惡氣。幫小姨子清理了一下,吻了吻因過度疲勞而熟睡的烏孫。開心地回了家。

回到家,已是非常晚了不知道多晚,當時哪來的時間概念啊,妻子已經入睡了,勞真回味着小姨子的身體,還是覺得妻子更過癮,乳房夠大,身材夠好。也許是剛搞完,興奮過頭,凌晨時刻點起火把到院裏噼材,仿佛完成了一項光輝的壯舉。這時他看見一個身影走回家,發現是大姐夫的弟弟麼達。

「麼達,打獵回來啊,收穫如何?」

麼達是個獵手,品性不錯,見勞真打招唿,回答道:「沒有啦,是去鎮上給哥哥抓點藥,漢人大夫真黑啊,這點藥收了我兩隻鴿子和一大袋稻米外加一條鹿腿。」

「是啊,漢人大夫確實不怎麼好,收的東西很多,但比毛智寨的帕堂管用多了。」

忽然,勞真聞到了一味熟悉藥材的味道,這是他常上山採來賣給挑貨郎的藥材。再次問道:「這時給哥哥吃得藥?」

麼達點點頭:「是啊,哥哥催我去抓回來的,他看了病後,先回來了,我是把獵物換完東西後才回來的少數民族被漢族用他們以物易物的傳統,騙了好久的呢,所以説,一定要多讀書,哥哥讓我取了藥趕緊回來。」

勞真聞到的是霍羊淫不一定是這味藥,但就是治療早泄的那種吧,心知大姐那邊有戲了。他的腦子裏不禁浮現出大姐那豐滿妙曼的身材,不爭氣的口水差點流出來,心中有了定計,連麼達離開都沒注意到……

(二)奧蘭是家裏的大女兒,她不但長得非常漂亮,而且心靈手巧,同時山歌也唱得非常好聽。甚至有很多別寨別村的小夥子都慕名而來向她求婚,但都被她拒絕了。麼蓋是附近好幾座山裏最好的獵户家裏的大兒子,人長得很英俊,家境也不錯,重要的是有吃不完的野味,家裏的田都是全村最好的。

作為大姐,也得為家裏的姐妹考慮。逐漸的,大家時常看見麼蓋和奧蘭白天一起幹活,晚上兩人相約來到村外的小溪邊唱山歌。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深,也就順理成章的結婚了。

生了兩個孩子以後,漂亮的奧蘭顯得越發的成熟美豔了,哺育過兩個孩子的乳房更加的豐滿,皮膚也更加的細膩(大家可能覺得生過孩子的女人皮膚不會更好,我開始也不信,後來親眼在村裏見到後,打消了這個懷疑。身材也愈加的挺拔,臀部也越來越翹。原來像是一朵菊花,現在則是一朵怒放的牡丹。

不過奧蘭近來感覺不大高興,麼蓋在牀上的表現越來越令她失望,都已經忘了自己多久沒有享受到性的愉悦了。麼蓋也氣短,哪個男人願意在這種事情上低頭?所以,他試盡了族內的土辦法,甚至花了大錢進城找漢人醫生看,貴是貴了點,效果還是有的。每次服藥後,總能感覺一段時間內精力旺盛,不過再旺盛也架不住奧蘭天天索求!

只能隔一段時間就進城看一次,好歹也是要臉面的男人,怎麼説還讀過一年的私塾(當時沒有九年義務教育,能讀個一年的私塾已經是族內的高級知識分子了。他經常給醫生把完脈,不等取藥就先熘出去,讓弟弟麼達去取藥。雖然總不是個辦法,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別人看來美豔多汁的妻子,我怎麼就覺得是一隻大老虎呢?」

麼蓋常常的想。

勞真這天上山打獵,半天時間就打了兩隻兔子和三隻野雞,成果還不錯,回去時候配上點屋外的山撈葉(一種野生香料,性温,香味濃烈)再放上點鹽,又是一頓美味。他看看天色,快步走回到了村外的小溪邊,因為大姨子奧蘭會在這個時候到溪邊的那棵大苦楝樹下洗衣服。

今天運氣非常不錯,才走到就發現大姨子已經在洗衣服了。因為村裏一般的女人上午都是要下地幹活的,所以能夠上午過來洗衣服,説明了奧蘭夫家的能力已經到了不必妻子下地幹活的地步了,絕大多數時候,奧蘭都是一個人來洗衣服的。

奧蘭今天穿的是一套開襟的筒裙,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的女人,不像未出嫁前那麼講究。夏日的太陽漸漸升高,奧蘭見左右沒人,擦了把汗後,悄悄把衣服解開了,不想卻便宜了偷窺者。勞真沒讀過書,更別提會用眼過度眼睛近視之類的。他的眼睛很尖,看到大姨子用白布拖住的一對豐滿乳房,雖大卻不下垂。平日少耕作而顯得雪白的皮膚,以及那很彈手的臀部,他的雞巴很快就硬了。

這個時候,發現奧蘭洗衣服的速度越來越慢,可能是太熱的緣故吧,她脱掉了衣服,下河裏洗澡。雪白的皮膚可比村裏最好的錦緞還要光滑,雖已為人母,但看來是那麼地充滿青春氣息。平滑的小腹和柔軟的腰肢,以及修長的美腿,對映着水中的倒影,散發着令人怦然心動的美麗。

天氣雖熱,不過水中的涼意仍讓奧蘭很舒適。她往那柔細肩頭上灑水,慢慢地順着她胴體曲線抹了下來,搓了搓自己的粉背,順着到了她的圓臀,兩隻手各搓一邊,用力擦起來。這讓勞真不禁吞了口口水,覺得有點怪異,卻又説不太上來。

清澈的溪水撞在礁石上,飛沫濺在奧蘭烏黑色的長髮上,如天空中划過的一道閃光。她把臉轉到一邊,側面勾勒出她秀而挺的鼻子輪廓,紅唇豐滿,捻着一綹柔發的嫩手下滑,沿着她細膩的額頭到挺俏的鼻子、再到柔嫩誘人的小嘴,滑下頸肌,最後停在豐滿的乳房上。勞真邊看邊暗自言語,這和以前不大一樣啊,她都是洗洗就完了,怎麼會這麼多動作?默不作聲,繼續看下去。

奧蘭收攏五指,握了滿掌,恣意地揉搓在隆起的玉峯上由揉到捏,並且找尋着頂峯上的蓓蕾,很快地令它們硬挺地繃緊凸起……

「嗯……」

她嚶嚀一聲,摩擦的觸感,直讓她全身酸軟無力。

她放肆地揉着自己的硬挺得像葡萄似的粉紅凸處,水葱似的手指迅速移往腿間,另一隻手,伸向了一旁的洗衣棒。

洗衣棒是是一根稍微粗一些的花梨木棒(那時候的花梨木可不像現在這麼值錢,有革的多了去了)移向了自己的下身。

「啊……嗚……」

她扭動着身體,歡喜地迎合洗衣棒。她那修長的手指先是輕輕撩弄稀疏的陰毛,再慢慢划過微濕的花瓣,然後到了頂端的花苞,有意無意地拉扯。一邊把玩豐滿的乳房,洗衣棒進入她濕潤的細縫內……

「啊……」

奧蘭全身突然一陣抽搐,她急速地喘息,但同時熟練地運動着,洗衣棒慢慢拔出,再忽然地挺進,連續的刺激,讓奧蘭歡快不已。

我們的勞真,可不是個忍太郎,只是他不大喜歡對女人用強。他反覆比對洗衣棒和自己肉棒的大小比例,發現,除了長度不如之外,粗細還是很讓自己自豪的。他抹抹口水,進一步的觀察。奧蘭坐到溪中的一塊平滑的石頭上,將自己雪白粉嫩的玉腿,大大地分開;洗衣棒來回地在她臀部、臀縫間滑動,沾滿了一手晶瑩的蜜漿。

柔潔如棉的雪臀,整個裸露了出來,下身的愉悦的感覺,令臀部不自主的扭動,極度的快樂,讓少婦發出好象哭泣似的聲音。

看着這熟練的樣子,奧蘭肯定不是第一次自慰了。勞真是個正常的小夥子,當下哪還受得住?他一下決心,準備跳出來幫奧蘭解決問題的時候,遠處卻傳來麼達唿喚嫂嫂的聲音。奧蘭心理素質非常不錯,奔到溪邊,最快速度穿上衣服。

雖然臉上的紅霞依舊,但表情上根本看不出剛才淫蕩的樣子。

「怎麼啦?」

她問到。

「哥哥説,一會要帶上兩個儂和阿父阿母一起到白水洞求神保佑今年的好收成,得去兩天。」

老實的麼達説道。

「知道了。」

奧蘭嘆了口氣。卻不知這話被那邊的勞真聽進耳朵裏。勞真彈了彈硬梆梆的小弟,説到:「你在忍一下,晚上給你開齋。」

晚飯後,勞真告訴妻子晚上要進山抓鳥,不回來了。妻子邊收拾邊點頭。卻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往溪邊走?」

「洗澡去。」

勞真離開的速度很快。

洗完澡,換完衣服,勞真背起弓箭,在寨子外晃了晃,見村裏茅草房裏的火把幾乎都滅了之後,往寨子裏最大木屋走去。

走到了屋外,屋裏已經熄了火,但他能聽見奧蘭在牀上翻來覆去的聲音。這時,他決定再次施展全寨帕曼(小夥子)都不及的歌喉。壓低了嗓子,唱到:遠路走來腳都軟,行到花園見花開,欲想摘花因籬隔,有心送花請開門。

奧蘭正在牀上煩悶地滾來滾去,聽聲音是一個陌生的帕曼唱的歌,就用百靈鳥的嗓音回唱到,妹種花來哥澆水,香花專等哥來開,哥欲有心把花摘,妹願阿哥進花園。

歌聲一停,只聽到「吱呀」一聲,奧蘭把門打開了,發現了是勞真,勞真説到:「姐姐,勞真來幫你,我可比洗衣棒好多了。」

奧蘭一聽臉紅了,但身上的燥熱讓她非常的渴望。

「啊,你……」

奧蘭腦袋裏一片空白,木訥訥的想説話卻説不出。

「自己該怎麼辦?」

其實這根本不是問題,喊救命,拼死往外推他,這樣他就肯定會跑的。可是……自己好像不想推他出去,而是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我知道你睡不着!」

勞真一把將奧蘭保住,説:「你看看,我的這個是不是比洗衣棒好?」

不知什麼時候,勞真的褲子解開了,而他那根可惡醜陋的,如同一根小棒槌般的雞巴跳了出來,正一彈一彈的,向奧蘭耀武揚威着。

「你……勞真,你不能……這樣……」

奧蘭向外推勞真,可根本推不動,反而倒是讓那根陽物和自己靠得更近,一跳一跳的,偶爾滑過自己下面,堅硬火熱的龜頭即便是隔着纖薄的內褲,一樣將自己的陰户颳得痒痒的。

剛才自己在牀上輾轉反側睡不着,腦子裏想的事情很多,可無論想什麼,最終都是會想到男女之間那點兒事情上來。忽然,奧蘭猛地一驚,自己的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勞真那可惡的雞巴!

「哦……真燙啊!也真大!還這麼粗!要是捅進自己那裏,自己受得了嗎?還不會被捅死?」

看到奧蘭已經被自己打動,勞真適時的採取了行動,將奧蘭橫着抱起進了屋,又用腳將房門關上。

兩個人四目相對,奧蘭臉上由於驚嚇剛剛有些退下的紅暈,再次如飛霞撲面地湧上來,紅撲撲的,好看極了!

「我們……我們不能這樣……」

奧蘭嘴裏還在堅持着,可勞真如何能被這根本談不上拒絕的拒絕説動?

「放心吧,沒人知道!」

他將奧蘭放到了牀上,雙眼也已經是顯出赤紅的血絲,説道:「你用洗衣棒也是用,還不如讓我來!」

勞真飛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而當他開始幫奧蘭脱衣服時,奧蘭卻突然動手,自己將僅有的那內衣內褲鬆開,脱下!

「死又怎麼樣?最好是被活活肏死在牀上!那也比這麼幹想不能動強!」

跪在奧蘭的雙腿間,看着雪白的胴體,勞真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接着,如餓狼撲向綿羊一樣,撲向了自己的奧蘭!他有些粗魯的親吻着奧蘭身上每一寸肌膚,嘴唇,臉蛋,脖子,酥胸。最終,他在奧蘭那對不大但卻是十分挺拔,十分飽滿的奶子上停住巡視的腳步,如嬰兒般大吃特吃起來!

「呃……輕點兒……」

勞真用力的一吸奧蘭的乳頭,奧蘭只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被他吸出去一樣,最要命的是,不幾下,自己的身體就產生了連鎖反應,勞真一吸自己的奶子,自己下面蜜穴裏就會同樣受到牽引,那酸,癢的感覺,如同小貓在撓自己的心一樣,難以言表!

「別吸了……」

奧蘭用力的推開勞真的頭,氣喘籲籲地説:「我……我……我受不了了,快來!」

好容易讓美人動情,勞真豈能含煳?他當即提槍上馬,操起自己的陽物,對準奧蘭那拱起的陰户,狠狠的刺入了進去!

「啊……」

一聲悠長的叫聲,雖然不響亮,但卻很悦耳。與之相伴的是,奧蘭的雙臂也同時用力,將勞真拉向自己身體。勞真不是毛頭小子,看到這樣的情形,當即開始前後挺動腰部,抽送起來。

「啵嘰,啵嘰,啵嘰……」

粗壯的雞巴每次深入那炙熱,滑膩的陰道,都如同榨油的棒槌一樣,將裏面的淫液擠壓出來。而當雞巴抽出時,由於太過粗壯,和陰道壁配合得嚴絲合縫,都會將陰道裏的空氣抽出一些,以至於連奧蘭蜜穴中的嫩肉都會粘連而出一部分,讓她疼痛難忍!

雞巴侵入的時侯,緻密,充實的感覺,似乎填滿了下體每一寸空隙,這跟自己丈夫那條小東西比起來可真不一樣!可當雞巴抽出時,留給自己的空虛難耐的感覺,也更加強烈,讓人難以抗拒!勞真用力很猛,每次向下刺入,都是用足了力氣,恨不得要將奧蘭搗碎一樣!每次抽出時,動作都是迅捷有力,並且分寸拿捏極準,整個棒身抽出,只留一個龜頭卡在陰道裏!

「啪、啪、啪。」

清脆的響聲出自肉與肉的撞擊,動聽悦耳,很容易勾起人無限遐想,但仔細聽時,又透着一種邪惡,誘惑人們不顧一切的去追求那一刻的瘋狂!

勞真幹得起勁兒,卻是苦了奧蘭,她早已失去了自我,心跳快得幾乎要撞破胸膛。一葉孤舟,漂泊在大海之上,驚濤駭浪中,是那麼地無助。時而被拋向高空,時而墜入谷底,根本不是她自己能左右的。

「吱吖,吱吖。」

二人捨生忘死的如兩條人形肉蟲,恬不知恥的苟且交合,他們的瘋狂讓身下的牀榻都看不過去,忍不住發出了抗議!

「啊……啊……我不行了!」

奧蘭早已經沒了廉恥,她渾身大汗淋漓如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在勞真辛勤耕作下,她已經迷失了自我。勞真那強悍的衝殺,讓她魂飛天外,一波波極樂的浪頭襲來,讓她再也忍不住,發出了崩潰的慘叫!

「不……成了,啊……我要死了,饒了我……」

她只感覺自己要被勞真肏死一樣,忍不住開口求饒,可換來的竟然是勞真更加殘忍的肏動。

「我……啊……你好狠的心,呀……」

一陣歇斯底裏的慘叫後,一股令人窒息的快感如電流般,從自己下面蜜穴最深處突然上躥,直達頭頂後,迅速四散開去。奧蘭猛地挺動了幾下身體,四肢如觸電般,失控的亂舞,卻禁不住勞真根本不加憐惜的肏動,接着,突然身體一僵,身體拱起,一股冰涼陰精噴灑而出,淋在勞真那火熱的龜頭上,好不舒服!

冰涼的陰精一股又一股的噴出,勞真舒服的同時也險些把持不住了,當場繳械。好在他也是久經戰陣,硬是忍住了。

「你舒服了,我怎麼辦?」

等奧蘭稍稍緩過來一些後,勞真調笑這説:「你既然不説話,那我就繼續了!」

泄身後的奧蘭神智恢復了清醒,悔恨懊惱向心頭襲來。

「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輕易被他毀了貞操?自己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不過,他真的很棒!比丈夫棒多了!」

勞真故意賣弄,使盡手段的繼續在奧蘭身上耕耘,剛剛泄身的奧蘭很快就被他再次肏得高潮迭起,那僅有的一絲懊悔也被吞噬在慾海的狂濤裏!瘋狂的一夜,奧蘭的身體被勞真品嘗個痛快,同時自己也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做女人的滋味!勞真使出了真本事,將奧蘭肏得高潮泄身了四五次後,才滿意的將火熱的精液射進奧蘭的陰道裏。

本就是岌岌可危的陰道,被如巖漿般滾燙的精液一燙,頓時土崩瓦解冰消雪融,奧蘭再次泄身,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勞真沒有立即拔出雞巴,恣意的享受着,那陰道壁傳來的地震般的震顫,擠壓按摩着自己的雞巴,真舒服呀!

直到震顫逐漸消失,勞真還在把玩着奧蘭的身體,而奧蘭也丟掉了那些所謂的束縛,依偎在他那壯實的胸膛。

在纏綿之後,奧蘭一臉性福,勞真説,不是要去兩天嗎?我們還有時間,奧蘭捏了捏勞真的手臂,撒嬌到:「你真壞,居然還有這個打算?」

「我的打算是幹完你家的女人!」

勞真在心裏説到。

接下來的兩天,勞真每天晚上都到奧蘭家裏與她做愛。她也很享受勞真那滿是活力的衝撞。在一次高潮之後,奧蘭感嘆道:「阿母常告訴我,男人和女人的事情是最舒服的事情,不能體會到的男女都是不幸的。我現在才知道這些事的美妙!」

「阿母説的?她也很享受?」

「是啊,洗衣棒的用法,還是她教我的。」

淫棍勞真的腦中頓時浮現出成熟嶽母用洗衣棒的邪惡畫面,一個想法開始在腦中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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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091個撮睡眠姦記録 vol.24 - MA-091個人拍攝的睡眠-強姦記錄,第24卷。

MA-091個撮睡眠姦記録 vol.24 - MA-091個人拍攝的睡眠-強姦記錄,第2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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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LUXU-0004 ラグジュTV 036 - 259LUXU-0004魯谷電視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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