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誘姦的經歷
那是我十四歲的時候,上初一。鄰居家比我大兩歲的女孩上初三,因為是在一個學校,又住一樓,所以彼此很熟,我幾乎每天都到她家玩。我們叫她美麗好了,她個子很高,有1米7,人很漂亮,出奇的迷人,從她搬來那天起,我就迷上了,總是幻想以後和能她在一起,雙宿雙飛。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去找她,門開了,我一下愣住了∶
開門的是一個大姐姐,估計有18歲左右(後來我知道她21歲了),非常嫵媚,兩個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有一種醉人的光芒。
她用一種磁性的略帶沙啞的聲音問我∶「你找誰?」
我愣在那裏,直登登的盯着她,一句話也説不上來。
她又問∶「你找誰呀?」
我腦中一片空白,我想説找美麗,可是嘴怎麼都不聽使換,一點聲也發不出來,只是愣愣的盯着她看(事後回想起來,我當時是被驚呆了,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不要説美麗比不了,就是每天電視裏那些庸俗脂粉也根本不能比。當時我又很小,不懂得偽裝,只是傻傻的呆住了),我緊張的渾身冒汗,可就是説不出一句話來,我喉嚨裏咕嚕了一下,連我自己都聽不見┅┅
「餵~這孩子,你想找誰呀?」
就在我僵持在那兒,大汗淋漓的時候,美麗從門後轉出來∶「咳~~他是找我的,進來吧!」
我從美麗那兒知道她是美麗的大姐,在外地工作,回來休假。那天我和美麗在一起,總是心不在焉,眼睛總往她大姐的屋裏瞧。從那以後我就再也忘不了,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
我從鄰居們的風言風語中知道,原來她是懷了孕,打胎被單位知道了,她男友經不住壓力自殺了(同單位的黨員),她是請了長假,回來躲避的。我的心思又開始了漫無邊際的遐想∶從懷孕,到打胎,一直到更讓人嚮往的造成這結果的行為,最後停留在她那微翹的屁股上,這才發現,原來她不僅臉蛋漂亮迷人,身材也是一級棒,用小朋友的話説,那是有過男人的女人才有的成熟身材。
從那以後,我就更勤的往美麗家鑽,特別是美麗不在的時候。美麗因為是初三,要考學,所以每天都要補習,要5點半才回來。而我下午一放學,就歸心似箭,心急如焚的往家趕。因為白天大人都上班,所以下午幾個小時都是只有我們倆在一起,一來二去是越混越熟。
我們一起去看電影。那時我還很小,不懂得什麼,只是知道喜歡她,想親近她,至於要怎樣做,就根本不知道。再加上特別崇敬她(心裏根本就是把她當成了女神),從來也不敢、也不會動手動腳,所以一直沒有實際的進展。
這時,藉着電影院裏黑,我仗足了膽子,悄悄地、輕輕地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當時我的那個心呀,跳得連我自己都能聽見,而電影演的是什麼,我是一概不知的!我又慌、又怕、又激動地期待着,等待着(我已經準備挨一個大耳刮子了,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什麼,如果我被打了,我又將怎麼解釋,我通通不知道。那種六神無主的心情,今天已經長大的人是不會再有了,那種心情是真的叫做激動)┅┅
結果,她就好像不知道我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手上,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的心跳漸漸地平靜下來,膽子一點點地大了起來,我開始慢慢地、輕輕地撫摸她的手,上身漸漸地向她靠攏,她在我不知不覺間,悄悄地已經抓緊了我的手,當我發現的時候,可想而知,我是多麼的激動啊,那種心情、那種純情,絕不是今天的我再能體會的了┅┅(原來她也喜歡我的呀!)
終於,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着,儘管有褲子擋着,我還是能感覺到那平滑、那圓潤、那柔軟┅┅我激動着,我陶醉着┅┅
她,並沒有阻止我,只是靜靜的坐着,任由我的手在她那使人不能不犯錯誤的醉人的大腿上來回撫摸着。而我,也就到此為止了,以我當時的年齡,這已經是我知識的局限了。
儘管這次看電影仍然沒有實質性的發展,但是它拉近了我們的距離,換句話説,從那以後,我們之間就沒有距離了,挨挨蹭蹭變成了常事。
終於,有一天,我們倆躺在牀上看書(自從看過電影以後,我們就非常親密了,躺在她的雙人牀看書,已經是很隨便的事了。她看的是《紅樓夢》,我看的是《西遊記》,完全是不同的興趣)。
她湊過來問我∶「你明白這段的意思嗎?」
我當然不明白那段説的是什麼意思,她就解釋給我聽,聽得我耳紅心跳,羞得不知怎樣好了。
「唉呦!你還臉紅了,快讓大姐看看。」
她這麼一説,我更是臊得沒處躲、沒處藏的。她順勢抱住我,用手搬着我的頭,把我的臉朝向她,輕輕的、輕輕的親吻着我的臉,一種幸福的電波流遍我的全身,我的心「噗噗」的跳,我是那麼激動,那麼幸福┅┅
我靜靜的、靜靜的偎在她懷中,任由她親,任由她吻,這一種感覺是多麼的美妙,多麼的令人陶醉啊!我從心底裏唿喊∶天啊,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幸福了,這就是我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幸福啊!(那時我的年齡決定了,這種感覺是我當時最陶醉的時光。)
慢慢的、慢慢的,她親到了我的嘴,我自然地張開嘴,配合着她,親着她。(儘管我還小,但好像不用人教,自己就知道,是否是自然反應呢?)親着,親着,我的身體開始發熱,感覺上有了一點變化,可是我又不知道是什麼變化(那時候還不懂是底下有了動靜),只覺得好美、好熱、好躁、好想(也不知道該想什麼,只是無目標的想)。
她當然感覺到了我的躁動,藉機就把我摟得更緊,實際上就是把我整個抱在懷裏。這樣我就貼上了她的胸脯,胸前軟軟的肉感,給我一種從未有過的衝擊,我的思想已經不再是我的了,我就覺得什麼全都飄飄的,我的反應完全已經變成了本能(因為一切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我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已經發生的也是我沒有經過的,就好像是一種新知識的啓蒙和強制大量灌輸,我的頭腦已經不能消化這突如其來的大量新知識,大腦開始停止工作。但是我的本能並沒有停頓,本能開始代替思維來左右我的行為)。
事實上,這時我的下面已經變得很大了,但是我自己並不知道,也不懂,只
是覺得很躁,很想貼着胸前那軟軟的肉┅┅
她當然發現了我的反應,就用她的胸膛使勁地擠着我∶「喜歡嗎?」我點點頭,她抓住我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天吶!我的頭「嗡」的一下,我哪裏受過這個?我的手顫顫地摸着她的奶。
「不對,傻瓜,要揉,輕點揉。」説着,她解開了上衣的扣子,並解開了乳罩,我可以直接摸到她迷人的乳房了,不是很大,但是很柔軟,手感給我一種震動。這是我有生第一次摸女人的奶,那種強烈的震動感,我至今也忘不了,那種躁動的感覺更強烈了。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下面∶「唉呦~~這麼大了,嗯┅┅」
我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我感覺那麼躁,我羞得呦,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嚶嚀一聲,把頭埋進她的胸前∶「嗯~~」我的臉貼着她的胸,那種柔軟、那種氣味,醉趐了我的所有┅┅我覺得底下有一種説不出的感覺(今天我們知道那是衝動,但當時我可不懂),就覺得她的手讓我很舒服。
她的手依然在那兒∶「這麼大呀,羞死了,你羞不羞喔?嗯~~」我被她説得臉紅心跳,耳根子發燒,可底下卻更硬了。
「啊喲!越來越硬了嘛,像鐵棍似的,你想幹嘛呀?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想幹嘛,因為我的思想早就停頓了,我只是本能地願意她摸着,覺得舒服。至於它變大,根本就不是我想,而是身體的原始反應。
她的手繼續在下面揉着、搓着,我的下面被她揉搓得又粗又大,渾身都已經趐軟了,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下面那一點上,唯一的感覺就是舒服,就是千萬別停,就是想繼續,用現在的話説,就是「爽」。
「啊呀!怎麼流了這麼多,都濕成這樣了?」
我低頭一看,褲子濕了一片,有鴨蛋那麼大,我嚇壞了,以為是尿尿了(現在我們知道,那是前期分泌物,好像叫前列腺素吧,隨便叫什麼了)。
「羞羞羞,羞羞羞!」她邊説邊解開了我的褲子,我羞得根本不敢看她。她慢慢脱下了我的褲子,用手擼着我的下面,一下一下的,我的天啊!舒服得簡直受不了,長這麼大也沒這麼舒服過呀,實在是讓人受不了了。
「豆豆,喜歡大姐嗎?」我點點頭,她就抓起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下面。
我的天吶!那、那、那、那裏居然是濕的,褲襠中間全都是潮的,我以為她也尿尿了,可是我是真的喜歡她,我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尿髒不髒,我只是覺得好美∶大姐的尿都讓我摸。
「嗯~~豆豆,你摸得大姐不行了,哎~~嗯┅┅嗯┅┅」
我聽得莫名其妙,怎麼就不行了?不行了是什麼意思?不懂。我只是不停的摸,來回蹭着她的底下。
「豆豆,豆豆,放到裏面去好不好?哦┅┅哦┅┅」
「什麼放裏面去?」我問。
「你的手,你的手。」説着就解了褲子,把我的手放了進去。
當我摸到那裏面,軟軟的、濕濕的、粘粘的,我整個身子都僵住了,今天的一切給我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我根本無法接受這麼多的新感覺、新知識,我的頭腦是一團混亂,但是我又是極度的興奮,我只知道我正在摸大姐尿尿的地方,而且還有點尿。
我當時特別想把手拿出來聞一聞,到底尿是不是有騷味(我以前從來沒想聞過,也就不知道尿是否真臊,其實那不是尿,而是水),可是我不敢,我只是不停地摸,摸着那些軟軟的小肉,我根本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陰唇)。
「噢┅┅嗯┅┅噢┅┅嗯┅┅」大姐的聲音都帶着枴彎,我聽得特別興奮,底下自然就硬硬的。
「啊┅┅啊┅┅豆豆,往下點┅┅哎┅┅哎┅┅再往下┅┅對,對,就是那兒┅┅放進去,放進去,把手指頭放進去┅┅啊~~啊┅┅哎呀~~不行了,哎呀┅┅受~不~了~了┅┅」
我把手指放進大姐的洞洞裏面,粘粘的、濕濕的、全是水兒,大姐激動得不行。
大姐喘着粗氣問我∶「豆豆~~你喜歡大姐嗎?」我重重地點點頭。
「你想大姐嗎?」我又點點頭(其實我當時根本不懂得「想」還有另一個意思)。
「願意跟大姐好嗎?」我點點頭。
「説話,別光點頭。」
我説∶「願意。」
「真的願意?」
「嗯。」
「不後悔?」
「不。」
「真的不後悔?」
「真的不後悔!」
大姐聽到我這麼肯定的回答後(實際上我當時根本不知道這些回答在當時的意義,我只是從心裏發出的,永遠在一起的願意,而並不知道將要發生的事),就側過身,用手抓住我的雞雞,一上一下的擼着,本來就很大的它,更變得硬硬的。
大姐把褲子脱下,轉身趴在我身上,問我∶「你真的喜歡大姐?真的不後悔嗎?」
我説∶「真的,我真的喜歡。」(這時我就覺得大姐的奶壓着我好舒服,我被大姐壓得好幸福、好美。)
大姐的手又在套弄我的雞雞,然後大姐把身子撅起,把我的雞雞扶直,身子再往下一沉,我就覺得雞雞被什麼給包住了,特別舒服(當然就是我被大姐給操了)。
「啊┅┅啊┅┅哎呀┅┅」大姐趴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動着,一下一下地全都操到底。我渾身僵硬,唯一靠本能做的就是使勁地往上挺,根本不懂什麼進出,什麼配合,就只是死命地往上頂(今天想想,挨操的滋味真美,我實際上就是不算被強姦,起碼也要算被誘姦)。
「喔┅┅喔┅┅豆~~豆~~你好、好大啊!哎呀┅┅大姐好舒服喔┅┅」
我長這麼大,不要説挨操,就是操人也沒有過呀,哪裏經得住大姐這樣狠命地操我。這刺激實在太強烈了,我又是初經人道,下面非常敏感,沒過幾分鐘,我就不行了∶「啊┅┅啊┅┅大~姐~~大~姐~~我、我、我不行了┅┅我、我來了了了了┅┅」
「不行,不行,你不能這麼快┅┅」可是,我已經泄完了┅┅
大姐很失望,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奇怪,我當時怎麼會懂得我做錯了事,可能也是本能),也不敢動。過了很久,大姐才從我身上爬起來,躺在我的旁邊┅┅(其實,大姐趴在我身上的感覺很好,我很願意她繼續趴下去,我也不覺得沉。)
「豆豆,你恨大姐嗎?」
「不恨。」我把頭靠過去,親着大姐的臉。
「你真是傻孩子啊!」大姐感慨地説,愛憐地摸着我的頭。
我茫然地望着大姐,輕輕地親着她∶「大姐,我愛你!」
「傻瓜,我比你大7歲吶!」
「我不管,反正我愛你!」(在那個年紀,其實根本不懂什麼叫愛,只是認為那就是「愛」了。)
大姐明顯的沒有盡性,她繼續用手摸着我的雞雞,儘管它已經軟弱不堪,她
仍然鍥而不捨地揉搓着它。就這樣,我們躺在牀上,説着話,大約過了快一個小時,我的下面在她的手不斷的工作下,又有了反應。「豆豆,它又大了。」我臊得把臉往她胸前埋,親着她的脖頸,我是那麼地嚮往她,隨便怎樣親着她,我都很滿足。
她的手繼續工作着,很快,我下面就又脹大了,也硬了,大姐親着我∶「豆豆,還想要嗎?」
我邊親着大姐,邊説∶「想。」這次可是明確地知道「想」的意思,也明確地知道想要什麼了,而且這次是真的我「想」要,可不像上次稀裏煳塗地被操了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真的想?」
「嗯。」我又親着大姐,鼓勵着她。其實她早就想了。
大姐一翻身,又爬上了我的身,撅着屁股,用手繼續擼着我的雞雞,並把它扶正。這次她沒有上次那麼性急,而是慢慢地、慢慢地把屁股坐下去,一點點地套進我的雞雞。
這一次,我也知道享受了,她一點點地套着我,我就一點點地享受着舒服,那舒服是慢慢地、慢慢地向下面發展,直到她把我全部吞沒了,我們倆一直迸着氣,直到這時才同時出了一口長氣∶「唔┅┅」
「好舒服啊,豆豆,你舒服嗎?」
我趕緊説∶「舒服,舒服極了!」
「願意讓姐姐操你嗎?」
我説∶「願意,願意,願意極了!」
「那我可就要操你了?」
我嗚咽着∶「我等着吶┅┅那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噢~~豆豆,這次你可要忍住啊!」她説着,就開始動了,一上一下地操着我。那滋味實在是太美了,就是今天,我都忍不住要説∶挨操的滋味真美!
「啊┅┅豆~豆~~好大呀!啊┅┅好深吶,唉呦~~真的好舒服哦┅┅」
這次我因為已經出過了一次,所以就沒有那麼容易再出來,又加上下面也不像剛才那麼敏感,因此我自己感覺好像還能堅持,但是我依然不懂配合,不懂技巧,還是一味的死往上頂,拼命地挺着。
「噢┅┅不行了┅┅太舒服了,哦~~真好┅┅」她説着,突然把身子立起來,就是説,她本來是趴在我身上的,現在變成騎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狠命操我。我被他操得好爽(這是現在詞,當時我可不知道「爽」字)。
就這樣,她騎在我身上,狠狠地操着我,每一次都操到底(我真怕她把我雞雞操斷),沒有多久,她就不行了。
「啊┅┅我要┅┅我要┅┅豆~~豆~~使勁吶┅┅我快不行了┅┅我、我┅┅噢~~」她操着操着,突然趴到我身上,緊緊地抱着我,胡亂親着我,還有點亂咬我∶「使勁┅┅使勁┅┅你可千萬忍住~~啊┅┅啊┅┅」她的底下使着勁,更狠更勐地操着我。
我哪裏禁得住這麼狠的女人,就覺得底下怎麼樣也忍不住了┅┅就在這時,她突然全身僵硬,死死地抱住我,就好像要掐死我一樣,一動不動∶「啊┅┅啊┅┅我~~我~~我不行了,我┅┅要┅┅」
我也就在這時再也忍不下去了,「噗、噗、噗、噗」全都泄給她了┅┅
「怎麼?你又出來了?」我點點頭,她的意思好像我還應該忍下去,難道她還想要?
她在我身上靜靜的趴了很久,終於我們慢慢的都緩過點勁了,她輕輕的親着我的臉∶「豆豆,大姐對不住你┅┅豆豆,你不會恨大姐吧?」
我嚇了一跳,眼睛裏滿是問號地望着她。
「傻孩子,你真不明白大姐説的是什麼嗎?」我搖搖頭,等着她自己回答∶「唉,你真是傻孩子啊!」
我還是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怎麼了?大姐。」
「你真的不恨大姐嗎?」
我笑了∶「你怎麼了,大姐?我愛你還愛不過來呢,怎麼會恨你?」
「傻孩子,你真的不懂啊?」
「不懂什麼?」我也有點煳塗了,心裏開始打鼓。
她繼續親着我説∶「大姐操了你,你不恨嗎?」
我一顆心又放回到肚子裏,甜甜地親着她∶「我的傻姐姐,我怎麼會恨你?我願意被你操哇!」我笑着繼續親她。
她突然定住,美麗又迷人的大眼睛睜得大大地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什麼稀有動物一樣∶「你説什麼?」
我就又重複一遍∶「我説,我願意被你操!」
大姐愣在那兒,看着我説∶「你傻呀?」
我笑着説∶「我是傻嘛,因為我愛你嘛,我當然就願意被你操了,何況你還操得我那麼舒服?」
大姐一看我胡攪蠻纏,不可理喻的,乾脆也就不跟我説了,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你真是傻孩子,以後你會明白的。」(今天我們知道,她是因為破了我的身,有點內疚。當時我可沒想明白,還為挨操沾沾自喜吶!)
我們起牀下地,把下面都洗乾淨(那時候可不像現在,那要拿盆打涼水,再對暖壺的熱水),大姐又把牀單換了扔到盆裏,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然後我們就乾乾淨淨的又躺在剛換過牀單的乾淨牀上,繼續聊天。
「豆豆,你真的喜歡大姐呀?」大姐摟着我問。
「當然,大姐是我的女神。」説着,我把臉湊過去美美地親着她。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是真的很陶醉,自以為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我仰慕地望着我的女神,目光中充滿了愛戀,沒完沒了地親着她。可也奇怪了,不管我怎麼親,都好像沒個夠,總覺得親不夠,從心中洋溢着澎湃的愛意,甜甜美美地偎在大姐的懷裏,真恨不能就這樣化在大姐姐的身上,永不分開。
大姐看着我陶醉的樣子,説∶「豆豆啊,你就那麼願意和大姐在一起呀?」
我點點頭∶「嗯。」
大姐摸着我的臉問∶「那你願意讓大姐舒服嗎?」
「當然,只要能讓大姐高興,叫我做什麼都行。」(年輕人就總是這樣,喜歡亂許願,根本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大姐親着我説∶「可是,有的事有點難。」
我痴迷地望着她∶「不怕,只要你喜歡,再難我都願意。」
「真的?」
「當然真的。」我説着就軟軟地親着她的脖頸∶「大姐,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只要能讓你高興,只要能讓你滿意,叫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大姐,我是你的,隨便你要我怎麼樣都行。」
「大姐,我是屬於你的,只要你喜歡,叫我幹什麼都行。」
我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表達着我的忠心,生怕大姐不相信我對她的一片痴情(小孩子其實不懂什麼,但是在當時當地我是真的以為是一生的全部了,今天已經長大的人們不能去笑話不懂世事的小孩。換句話説,小孩是純情的、單一的,沒有成年人那麼多的顧慮和想法)。
由於先天的缺陷(我比她小7歲),我心裏總覺得她不相信我的痴心,總好像我是小孩子隨便説説而已,只是玩樂性質的,因此就盡我所能地向她傾訴我的「一片紅心忠於黨」(當年從小受黨教育,有根深蒂固的正統道德觀,從內心深處覺得不能玩弄女性,兩性間的事必得認真,生怕被人誤會。孰不知我自己正在被人玩弄,卻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玩弄自己的人,表白自己的一片真情意)。
「豆豆真好,大姐真的好喜歡你。」她邊説,邊親着我,我聽得心裏美滋滋的,臉上蕩漾着甜甜的笑意┅┅
大姐繼續撫摸着我∶「豆豆,剛才舒服嗎?」
我深深地點點頭,小聲説∶「舒服。」
「還想要嗎?」
我又點點頭,羞臊地把臉埋進她的脖頸彎處┅┅(如果是今天,我可能會説不要,可當時的小孩哪裏懂得脱陽的恐怖,只知道是「爽」。)大姐的手慢慢地滑向下面,輕輕的擼着我的雞雞∶「你不會嫌大姐髒吧?」
我根本想都沒想,奇怪地望着她∶「當然不會,大姐是我的女神呀!」
大姐用手揉搓着我的雞雞,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大姐怕你不願意。」
「我願意,我願意,大姐!」我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就在那兒狂喊願意,好像喊慢一點就再沒機會了似的。
「大姐知道你願意,我是怕你嫌髒。」
(我是真的從心裏急了,就好像是説我不愛她一樣,其實我根本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渾身亂動,兩腳亂蹬∶「怎麼會呢?怎麼會呢?就是死,我也不會嫌大姐髒啊!」
「那你肯不肯親親大姐的底下?」
我一下沒聽明白∶「親底下?」
「嗯,親底下。」大姐看着我。
我還是沒明白∶「底下哪兒啊?」
「傻瓜,當然是那裏呀!你下去,大姐告訴你。」大姐鬆開了抓着我雞雞的手。
這時我恍惚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她是要讓我去親她尿尿的地方。我激動得渾身發抖,我又想起了那軟軟的肉,以及那還有點濕的尿(我還是以為那是尿),天啊!大姐連她尿尿的洞都讓我親,我好幸福喔!好陶醉啊!我興奮得什麼似的(以我當時的這種情緒,我怎麼會嫌髒,她就是真給我點尿,一個搞不好,我還真就喝了)。
我很快的把身子蹭下去,莽撞地把嘴對上去,就亂親起來(這時大姐自己已經把腿噼開了)。
「不對,不對,你親到哪兒去了?」原來我不知道洞洞在哪兒,以為那毛茸茸的一片就是。
「往下點┅┅再往下點┅┅再下點┅┅對,對,就是那兒。」
我終於找到了地方,已經沒有了開始時的莽撞,輕輕的把嘴對上去,親了一下。
天吶!那裏濕濕的,還粘粘的,不僅沾到了嘴唇上,而且怎麼搞的連鼻子上都蹭上了,我就覺得那粘粘濕濕的有點味,怪怪的,説不上來的味,説臭不臭,説香不香的,讓人有點心。我強忍着,憋住氣,又親了一下(只是輕輕地碰了碰),又沾上了一些,味更濃了。忽然,我明白了那是什麼味,是一種海腥味,對,就是海腥味!海產品都帶這種味。
「不對,不對,不是那樣親,你要用舌頭親。」
「用舌頭親?」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對,用舌頭親,你試試。」
儘管我覺得有點心,可是我非常願意滿足她的要求(還是那句話,只要她能高興,讓我幹什麼都行),我先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把舌頭對上去,我的頭「嗡」的一下,我的舌頭碰到的是軟軟的、濕濕的、熱熱的肉啊┅┅我就覺得天旋地轉,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了。
「對,對,別挪開,上下動一動。」
我照着她説的上下動了動,突然,我明白了什麼叫「上下動」,什麼叫用舌頭親,那就是要我用舌頭舔!舔她那尿尿的洞洞,我知道那就是,也就是説,她是要我用舌頭舔她的!!
我的頭「嗡嗡」做響,這種衝擊比剛才挨操更強烈,我從來就不知道也是可以舔的,我從小就聽到罵人時説「騷」,難道騷也可以舔的嗎?
我抬起頭看着她∶「有、有、有點腥┅┅」
她摸着我的頭笑了∶「不是腥,是臊。」
「臊?」我茫然。
「對,臊就是腥,腥就是臊。」
我明白了,原來那股海腥味,就是騷味。
「怎麼了,嫌髒啊?」
「不是,不是,我、我┅┅」
「傻瓜,剛才不是都洗乾淨了,你忘了?」
我想起來了,我們剛才是都洗過下面的。
「豆豆,沒關係的,啊,那是大姐流的水水,好像出汗一樣,不髒的。」
原來那不是尿,是水水?水水是什麼?啊,天吶,就是水呀!!我要學的東西太多了,一下子給我這麼多新知識,又是味,又是水的,我根本來不及消化。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起來吧!」
「不,不,我願意,我願意,我真的願意。」我再也不敢猶豫了,趕緊把舌頭湊上去,輕輕地舔着大姐的騷(這次可是我自願的,但是其實是怕大姐再説我不願意,讓我起來。換句話説,大姐是「欲擒故縱」,耍了我一道)。我輕輕地舔着她的騷,又不敢喘大氣(一喘大氣,味就進來了),水沾了我滿鼻滿舌。大姐把兩腿噼得開開的,靜靜地躺着,我一下又一下慢慢地舔着。慢慢的、慢慢的,大姐開始喘氣∶「哦┅┅嘶┅┅哦┅┅豆豆,重~~重一點┅┅」
「啊┅┅啊┅┅嘶┅┅舒服┅┅豆~~豆~~好┅┅好舒服哦┅┅」大姐的聲音又開始枴彎了。
我一聽到這種枴彎的聲音,就受不了,我更賣力的舔着大姐的騷,早就把心的事給忘了。舔得我滿嘴滿臉都是水,騷騷的、粘粘的,粘得到處都是。
「噢┅┅嘶┅┅好,就這樣┅┅哦┅┅哦┅┅」
「啊┅┅啊┅┅哎呀~~不行了!豆~~豆~~你、你、你把┅┅舌頭┅┅伸、伸、伸進去┅┅啊┅┅啊┅┅我要┅┅我要┅┅伸進去呀┅┅」
我被她這種帶枴彎的聲音説得渾身發熱,底下自己就立起來了,我的頭腦已經被她的騷水給腐蝕了,沒有了思維,只會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我把舌頭伸進去(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進去,進哪兒,但我知道是進裏,就把舌頭往有空的地方鑽),伸進了眼裏。天啊!本來水是往下流的,現在都順着我的舌頭流,全都流進了我的嘴裏,滿嘴都填滿了騷水,也吐不出來。又因為貼得近,所以鼻子上全煳滿了騷騷粘粘的水,吸不進氣來,大姐又正在激動,我不敢停下來掃她的興,只好張開嘴喘口氣┅┅
壞了,這回真壞了,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就聽見「咕嚕、咕嚕」兩聲,藉着我喘氣的當口,滿滿一嘴的騷水全進了肚子┅┅
「哎呀┅┅哎呀┅┅好哦~~豆豆┅┅千┅┅萬別┅┅停,啊┅┅啊┅┅別┅┅停啊┅┅」
在這種帶枴彎的聲音催促下,我怎麼能停得下來,一點都不敢偷懶,我盡心盡力地工作,兢兢業業地為她服務。
不好了,我又喘不過氣來了,壞了,「咕嚕、咕嚕」,又是一嘴的騷水進了肚。這時的我,已經顧不上心了,只想着怎麼樣滿足她,怎麼樣讓她舒服。再加上已經有兩嘴的騷水進了肚,索性就破罐破摔了,反正多喝少喝都一樣,我反而沒有了心理負擔,乾脆放開了舔。
我這會兒是拼命的舔,也不管是眼裏,還是外,就只管上下前後左右一陣亂舔,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騷水進肚,反正是根本也不憋氣了,就大喘着氣直接舔┅┅
我把個大姐給舔得花枝亂顫,兩條腿開了又合,合了又開,嘴裏儘是「嗚嗚呀呀」不知道發些什麼聲音,屁股是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她已經不知道怎麼樣好了。她的這個樣子刺激得我底下大大的,不知道為什麼這種「連喊帶叫渾身亂顫」的樣子讓我特別興奮(從那以後,只要有女人這樣,我就受不了)。
「哎呀┅┅噢┅┅受不了啦~~啊┅┅啊呀┅┅不行了呀~~」大姐的腿緊緊地夾着我的頭,屁股一上一下地用她的騷蹭着我的嘴(實際上她就是在用騷操我的嘴)。我使勁伸長舌頭舔着她的騷,一點都不敢退縮,儘管我的頭被她夾得很痛┅┅
「不、不、不行了┅┅豆、豆~~豆、豆~~啊┅┅快、快、快┅┅上來,我要┅┅我要啊┅┅我、我要你┅┅」大姐用手抓着我的頭,使勁往上拽。
我正舔得上癮吶,不願意就此停下來。多奇怪呀,我剛開始心得都有點想吐,現在卻不願意離開,也不嫌騷了,也不嫌髒了,而且覺得那騷味是那麼的美妙,那騷水是那麼的香甜,恨不能多喝點從大姐騷裏流出來的粘粘的騷水(從那以後,我被她訓練得特別喜歡這個調調)。
「別、別┅┅舔了,快上來┅┅我要┅┅我┅┅要你啊┅┅」大姐的手使勁把我往上拽,我十分不情願的離開了大姐姐的騷┅┅
「放進來,快放進來!」
我知道,這是要我把已經硬硬的雞雞放進裏,我挺着大雞雞使勁往裏杵(音Chu),一下又一下,結果怎麼都進不去,不是往上跑,就是往下掉。
「哎呀,痛死我了,你怎麼亂杵啊!」大姐説着,用手抓住我的雞雞,對準了她的∶「使勁,使勁┅┅對,對,啊┅┅啊┅┅啊呀~~好舒服呀┅┅唉呦┅┅真的舒服呀~~噢┅┅」
我在她的指引下,終於把雞雞杵進了大姐的,可是我並不會操(上兩次我都是挨操),只是死死地往裏頂。
「傻瓜,你動動啊!」
啊,動動,我不知道怎麼動,我就更使勁地往裏擠。
「哎呀,不對,是這樣!」大姐用手抓住我的腰,一前一後的推着我。
噢,我明白了,原來是要我一進一出呀,我就在她的手帶動下,一進一出地操着她。
「啊┅┅啊┅┅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啊┅┅哎呀┅┅豆豆啊~~你操得姐好┅┅舒服啊┅┅」
我被她説得雞雞更大了(奇怪,我一聽到女人帶枴彎的聲音就受不了),好在前面已經泄了兩次,不然的話,我肯定就不行了,現在因為我已經沒有什麼存貨了,所以一時半會兒還泄不出來。
我堅持着,一下接一下地操着她。這時我已經比較會一進一出地操她了,就看見大姐閉着眼睛,偶爾睜開眼看我一下,很快就又閉上,頭一下一下地向後抻着,就好像要進到牆裏似的,臉上一陣陣的潮紅。
天吶!這時候才是她最美的時候,我以前從沒見過,臉上紅紅的,而且特別滋潤,連偶爾睜開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真是美到極點了。(很奇怪的,這個時候,有的女人連皺紋都會展開,不知道各位注意過沒有?)
大姐使勁叫嚷着,刺激着我的神經,突然間,大姐隨着我的節奏動了起來,就好像是要把我顛下去似的,兩隻手更使勁地抓着我∶「啊┅┅啊┅┅使勁┅┅使勁啊~~豆豆┅┅我要┅┅我要啊┅┅使勁啊┅┅啊~~噢┅┅」
突然,大姐一動不動地僵在那兒,死死地抓着我(抓得我有點痛),底下使勁往上挺着(就像橋一樣)。我可不敢偷懶,更加使勁地衝刺,拼了命地操(實際上,那時我已經沒有意識了,只是本能的動作),我就覺得底下特別緊,突然之間就忍不住了(根本不給我準備的時間),「噗、噗、噗」就軟了。
大姐這時渾身也鬆弛下來,我動了一下想下來,「別動,就這樣趴着┅┅」説實在話,這時的我已經精疲力盡了,想不讓我趴着都不行了,不到四小時的時間,我奉獻了三次。
從那以後,我和大姐就經常進行這樣的節目,直到她休假結束。後來,我們兩家都搬離了那座樓,再後來,我需要考學,又上大學,就再也沒見過她┅┅
到今天,我依然很想念她,如果有機會再見到她,我情願再讓她搞我,雖然她已經33歲了,可我還是願意┅┅儘管她實際上是在玩我。在14歲就被開了苞,可是我不恨她,真的不恨她,反而倒時時都想起她,説實在的,我還覺得挺美,挺幸福的吶,如果人生重來,我還是會讓她玩。
不過,從那以後,我就有了很多的後遺症∶特別特別喜歡比我大的女人,特別願意被大姐姐騎在底下操(就是挨操了),還特別想爬到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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