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妻的代孕性事(買房性事之未完的故事)(03)
(三)「後來我問她:『今天晚上你不是要回小馬家嗎?』她説:『是呀,婉言有事出門了,需要個人帶孩子。』她又不放心馬老三帶孩子,她就覺得我有心事,問我是不是想讓她留下來。」我對着手機一頓打字,將自己的經歷壓縮過後一點點的講述給在這屏幕另一頭,遠在天邊的朋友。網友問道:「那後來呢?你讓你老婆留下來後做了什麼嗎?」「當天沒做什麼,只是跟我老婆商量了一下。」我答道。網友不解,追問我:「商量了啥?」「因為那個時候我老婆給馬老三生下兒子才半年多一點,他們的兒子天天都要吃奶,我老婆一星期五天都得住在小馬家裏,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特別想她,又戴着貞操帶,憋得很要緊,那天我就跟我老婆商量了一下,想讓她跟小馬到我影樓裏來,我給他們拍照。」網友:「不會是性愛照吧?!哈哈。」我説得很明顯,但畢竟也是比較大膽,網友玩笑似的問了句,我也感到臉上有些發燒:「那當然了!拍的就是我哥們操我老婆的藝術照,就在我自家的影樓裏,用我最好的相機拍的。」網友:「你老婆真的就答應給你拍了啊?」我:「一開始她不太願意,害羞得很,我好説歹説了一個晚上,最後是同意了。」網友:「那你兄弟呢,他也願意了?」我:「馬老三什麼都聽我的。過了兩天吧,第四天晚上我打烊後,我們三個就在影樓裏準備好了,你想不想看看?」網友:「真的?你不介意,我倒也還真想看看,不用露臉,我只看個身材就行。」我在手機相冊裏翻了翻,眼前是一張張半年前我給自己的愛妻和自己的兄弟拍下的高清性愛照,淫蕩、性感、淫騷又不失美感,在二千萬像素下清晰完美的呈現在眼前,光是我的手機裏就保存了一百來張,我挑了一張,臉部打上了馬賽克的,發給了網友。第一張發給網友的相片裏,我的愛妻小芯已然是赤身裸體,全身光潔着雪白的肉身,纖細的頸脖、粉白的胸脯,柔弱的肩頭因緊張而輕聳着,給兩個孩子哺乳過的乳房大而堅挺,肥厚的乳暈已經變得突出,奶頭更是在孩子吸吮下變得愈發紅潤粗長,若是仔細看,那兩隻大奶頭上更是能看到小芯緊張得流出了點點乳白的奶水。她下身穿着着小馬最喜歡的白色連褲絲襪,半透肉的連褲絲襪下隱隱透露出她愈發濃密的陰毛,腳上踩着一雙粉紅色的細帶高跟涼鞋,讓她被白色絲襪包裹住的小美腳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攝像頭前。小馬站在我愛妻小芯的身後,一手捏住她的奶頭輕擰着,一滴奶水從奶頭中分泌出,悠然低落在她的絲襪大腿上,順着潔白透肉的絲襪滑落進高跟鞋裏.小馬另一手捏住了小芯的下巴,但小芯依舊低着頭,害怕又緊張的小眼神時不時的看一眼鏡頭,又趕緊撇開了,兩隻小手緊緊地握在小腹前。這種將自己妻子的性愛裸照展示給陌生人看的感覺讓我心裏一陣刺激,雖然臉上打了馬賽克,但肉體的暴露還是讓我有些把持不住的興奮得發抖,更何況是自己愛妻和其他男人的性愛照,我終究是沒忍住,手指一滑又發了一張出去第二張裏小芯就顯得放開得多了,下巴被小馬捏住扭過頭去,嘟着小嘴側着臉跟身後的小馬親吻着,裹着白色連褲絲襪的雙腿也微微的分開了,被身後的男人粗壯的手臂伸到自己胯間,隔着柔滑的絲襪摩擦着她作為女人最敏感的陰蒂這種暴露自己愛妻的快感讓我根本停不下來,「唰唰唰」一連發了十幾張,從一開始小芯羞澀的在攝像頭前,到被小馬抱在懷裏玩弄着,再到她主動地騎在小馬身上。最後我甚至特意挑了兩張,照片裏兩人性交得熱火朝天,完全放開了在我的鏡頭前抽插做愛,兩人滿身大汗的擁抱在一起,交換着彼此的唾液最後小芯併着一雙白絲襪美腿,翹起絲襪肉臀,跪在小馬的胯下,讓小馬粗紅的龜頭正對着她的小嘴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並不斷吞咽進食道中。她對着鏡頭,歪着腦袋,聳着雙肩,瞇着杏眼,挑逗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張開了自己的小嫩嘴,在二千萬像素的單鏡反光機下,小馬濃黃的精液,每一滴,每一灘,無論是含在小芯口中的、粘在鼻頭上的、覆蓋在香舌上的、還是塞在牙縫中的,全都清晰不漏的記錄了下來,似乎就連每一滴精液中的精子是如何粘在我愛妻的口中蠕動都能讓人一飽眼福。「我覺得你老婆現在變得挺雙面的了。」網友如此評價.「怎麼説?」「你看你老婆開頭依舊是那麼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但一旦放開了就非常能玩,當着你的面肏給你看,口爆吞精也讓你拍,你老婆樣子長得清純,原本清純的內心也終於被你調教得挺淫蕩了。不過恭喜啊,我們這幾個同好裏,入門最晚的是你,但現在入戲最深的也是你了。」網友的評價讓我聽着心裏十分舒服,心裏暗自樂了一會兒,沒説啥。他接着道:「你老婆現在的小陰唇變得好長了,你第一次給我看你老婆的騷屄照時還是幾年前,小陰唇粉粉的,小小的包在大陰唇裏.」「現在是不是變醜了?這幾年下來也是給我兄弟操多了。」「不是説醜,而是別樣的美了,更成熟,更像個已婚少婦.」「你更喜歡哪種?」「當然是少婦更有味道,你老婆以前的模樣就是太嫩了,像個沒長熟的青蘋果,酸酸的,現在長相清純、身體淫蕩,剛剛好。你看你老婆的奶頭,生過兩次孩子時候奶暈也變大了,奶頭也變粗了。」「而且她奶暈變得很突出了,孩子斷奶以後我每天都給她吸奶子,讓她保持產奶。」「我還記得四年前你第一次給咱們看你老婆的時候,那個時候你老婆還是個喜歡穿着天藍色吊帶裙、光着腿和穿公主鞋的小姑娘呢!現在各種高跟絲襪、當着你的面操屄吞精,我要是也能把我老婆調教成這樣,夫復何求啊!哈哈。」
「有四年了嗎?都過了這麼久了啊……」「有了啊,那個時候你還是個菜鳥,到處瞎雞巴問,如何調教自己的老婆,如何讓自己老婆變得淫蕩。」「對……那一年是第一年,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的,跟我老婆在一起從相處到結婚也有好幾年了,就特別想看她被別的男人佔有,被別的男人扒光了衣服壓在身下操弄。説真的,那時我根本就沒想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那個時候還是我給你出的點子呢!讓你去跟你兄弟溝通溝通,再讓你兄弟一邊追你老婆一邊給你老婆做心理工作,然後拿你們要在市裏買房的事情做個引子。」網友説得有點誇自己,不過也確實是這樣的,這方面我不得不給他道個謝:「是呀是呀,一開始的時候還真是多虧了你出了個好主意,不過也是費了我好大一頓工夫,才終於讓我老婆接受了別人。」「工夫不負有心人啊,最終你老婆不是就跟你兄弟搞上了嗎?我記得那會兒你們就一起去了一趟夏威夷,玩完回來你們就3P了,再沒過多久就三人同居了是吧?」「對的,都是在第一年,玩得最瘋的就是那一年了。」我回答着,一點點的又有點沉浸在以前我們三個人最美好的日子裏.「我不懂的是,為什麼你們那時候關係那麼好,卻突然就斷了關係了?」網友追問。「那個時候是因為要生孩子嘛!我爸媽、嶽父嶽母都想要抱孫子或者抱孫女了,老是時不時的來催一下,我和我老婆就覺得,不如就先生一個好了,年輕的時候帶起來也比較不那麼累。」「那個時候我是覺得你們的關係正處得這麼融洽,突然就斷了是挺可惜的,就算是要生孩子也一樣可以繼續玩嘛!」「哎,那時我是挺後悔的,就算生了孩子也至少應該跟小馬保持關係,不過還好,後來也重新聚在一起了。」「重新聚在一起之後是第三年了吧?第二年你們夫妻倆就已經過着正常的生活,浪費了,挺可惜的,就是去年的時候小馬找到你們,説要你老婆給他們代孕才又重新聚到一起的。其實我覺得吧,你那小馬兄弟也是挺捨不得你老婆的,可能在你們分開的第二年裏也是日日夜夜想着找個什麼藉口重新跟你老婆好上,把關係拉回來。」「對!」我不加思索的隨口道:「其實我心裏也是這麼想的,跟小馬分開那一年我就特別後悔,天天晚上抱着老婆我就經常睡不着覺.説真的,這綠帽子的感覺可能就像吸毒一樣,沒嘗過之前很好奇,很想知道是個啥滋味,一旦吃了一口,就再也停不下來了,普通性愛已經完全沒滋味了,而且要不停地去加大劑量才能獲得更多的快感。那時候我就特別特別也想找個啥藉口讓我老婆跟我兄弟再操到一起去。」「那你老婆呢?你覺得她只是配合你順着你而已,還是自己心裏頭也想?」
我愣了愣,又想了想,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因為女人的心思你不要猜:「其實這很難説,用平時的表現來看我老婆就跟以前一樣根本沒啥變化,但我心裏頭總覺得其實她心裏也是會想要再去享受那種一妻兩夫的生活的。」「你為什麼會這樣覺得呢?」網友追問。「因為我老婆後來跟我説過一句話,她説她特別喜歡、特別享受被我兄弟喜歡,被我兄弟追着,一面又被我寵着被我慣着的那種感覺,她説這樣在兩個男人之間來回穿梭,感覺特別幸福。」「嘿嘿,我説老弟啊,我覺得你老婆可能也跟你一樣,就像吸了毒似的,一旦嘗過了,就再也停不下來了。但是她一個女人,又是個乖乖女,矜持了這麼多年,礙着面子會不好意思説,更不好意思表現出來,老弟你就得更加主動,主動地把你老婆跟你兄弟拉攏在一起,保證你頭頂這頂綠帽子能綠油油的讓你戴一輩子。」我不語默認,網友再問我:「老弟呀,你老婆給你小馬兄弟生下孩子也差不多有一年了吧?我記得你上次跟我提起來的時候是半年前了。」「嗯,現在她給小馬生的兒子都快有一歲了。」「那你老婆現在是跟你兄弟住,還是回來跟你住呢?」「前幾個月就回來了,以前是因為要給他們兒子餵奶,沒辦法才搬過去的,現在他們兒子斷奶了就回來了。現在小馬每個星期也就固定會在星期四放假休息那天來我家裏找我老婆,或者偶爾晚上來我家吃頓飯,順便跟我老婆做一次。」
「其實我真的挺羨慕你們的,你們關係,很鐵,有這麼好的條件去淫妻,我給我老婆找的男人都是不認識的,外地的,連本市的人都不敢找,生怕鬧出點什麼事情來弄得雞飛蛋打,玩着玩着老婆玩跑了那可真得不償失。」我心中暗笑,這種事情我何嘗不也擔心過,可我和小芯畢竟不是別人,小馬也不是誰能隨意代替的,曾幾何時我也是心驚膽戰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暴露在自己的兄弟眼前,可越到後來我們玩得越瘋我反而越是不擔心了。我望了一眼身邊躺着的老人,心中有無數感想,嘴上一時間説不上話來。網友見我半天沒回話,索性換了個話題:「老弟你現在貞操帶還戴着嗎?」
「戴着呢!」「不會很難受嗎?」「習慣了倒也沒感覺了,但我發覺這東西有一種魔性。」「什麼魔性?」「自從我老婆給我戴上貞操帶之後,我發覺我連看我老婆的眼光都變了,每次老婆都會憋我憋得很久,至少也得有一個星期才給我解開一次。而每次觸碰到她,不管是摸到她的絲襪腿,還是聞到了她屁股的味道,都讓我覺得那感覺不同以往。我跟她結婚了這麼多年,以前天天晚上跟她做愛做到都沒興趣了,現在竟然能只是稍微摸一下她,就感到特別興奮.」「一個星期也沒多久吧……」「但她每天都會在家裏穿着絲襪高跟鞋,內褲也不穿,就這麼讓絲襪裹着她的屁股跟小騷屄,看上去朦朦朧朧的,然後裹上一條圍裙在廚房裏走來走去,這讓人怎麼受得了。她有時候甚至會這麼一邊勾引我一邊用貞操帶憋着我半個月,然後突然給我解開讓我爽上一次,那感覺真是要升天了。」「你老婆從哪裏學來的,老弟你知道這叫什麼嗎?」「啥?」「你老婆肯定從別人那裏聽了,學了點什麼來,以你老婆的性格不可能自己就突然會弄這種玩意兒。」「你是説,可能是我兄弟教她的?」「不,我覺得應該是個女人教她的,男人一般不會這些,而且是箇中老手,教會了你老婆如何捆住你,把你攢在她的手心上守的死死地,讓你的身體和心靈都一點也逃不出迷戀她影子中,讓你時時刻刻都想着她、迷戀着她,想都不會去想、看都不會去看其他女人一眼。」我背後忽然感到一陣發涼,感覺網友的回答説得很有道理,就好像他所説的一切完全符合我妻子所對我做的一切。我老婆會不會真的就跟別人學了點什麼,不然她怎麼會突然就想到要這麼強烈的要求給我戴貞操帶?「你覺得你老婆信得過你嗎?」網友追問道。「我並不覺得她是怕我會喜歡上別的女人而害怕,也許有那麼一點點,但也就只是最最最本能的一點點反應而已,如果她信不過我,首先就不會跟小馬好上了,我也是信得過她才會這麼放心的讓她去玩。」「但你知道,女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不可能同時愛上兩個人,你跟你兄弟一人一邊,肯定有一個在她心裏頭佔的份量更重,她同一時間伺候了一邊,另一個肯定會有一定冷落。你覺不覺得你老婆想同時抓着你們兩個人,但抓你兄弟跟抓你的方式不太一樣?她心裏現在特別喜歡你兄弟,但又根本放不下你?」我語塞。「咳咳!咳……哦……」我身旁的老人突然咳嗽起來,我趕緊放下了手機:「爸,你醒了啊?」這並不是我生父,而是我的嶽父。上個月他上樓摔了一跤,腿折了,兩條腿都折了,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坐了一個多月的輪椅,幸好傷得不是太重。本來應該是嶽母來照顧他的,但嶽母也是上了年紀了,又要端屎又要倒尿的,又要扶着老頭子照顧他的日常起居,後來就改成讓他的女兒小芯來,嶽母在家帶孫女,但我捨不得讓小芯守夜,就就把店裏的事情吩咐了一下,這一個多月每天都是我守夜,到了早上小芯來給我換班,直到晚上我睡醒。「嗯,整天在醫院裏躺着,天天睡,白天睡,晚上也睡,哪裏睡得着哦!」
嶽父坐起身來,靠在牀頭,我給他倒了杯水,他點點頭.「昨天出院手續都辦好了,今天最後躺半天休息一下,下午就可以出院了您老啊,以後多小心一點,要不以後我跟小芯出點錢,給你們二老買個小的獨立屋,那就不爬樓梯了。「「不用,新房子住不慣,三層樓而已,以後我小心點就是了。」「那您老別勉強,有需要就跟我或者小芯説.」「嗯……阿雲啊,這一個多月裡來辛苦你了,天天在醫院裏給我守夜,白天還要時不時管店面的生意,真多謝你了。」「嘿,謝什麼呢,我這個做女婿的不是應該的嘛!您能肯把這麼優秀的女兒嫁給我,我才該謝謝您呢!」嶽父的臉上帶着慈祥的笑容,不同於我父親的嚴厲,雖然同是男人,卻沒有讓我像對待其他人那樣有着天生的排斥感,反而感到很親切。他捧着杯茶,靠在牀頭跟我聊天,這時的天已經有點微微的亮了。「我女兒嫁給你真沒嫁錯,以前有過好幾次別人到我們家裏來作客,都想跟我提親來着。」嶽父抿了口茶,悠悠的告訴我。我心中卻感到驚訝,我一直以為小芯只跟男生交往過一次,而那人就是我「啊?我怎麼不知道?這麼多年了,小芯也從來沒跟我説過呀!」「嗯,是蠻久以前了,大概從小芯上大學時起就有了吧!我好幾個朋友帶着家裏人來我們家作客,見到小芯後都想直接跟我提親,至少也想讓他們兒子跟小芯交往交往先。」「這我還真不知道。小芯沒答應吧?」「小芯是沒答應呀,死活都不肯呢!第一次跟我要提親的朋友是個做服裝生意的,家裏挺有錢,那時候我看他兒子長得挺俊的,人也不錯,想讓小芯跟他交往交往看看,不過小芯死活沒答應,吵了一架,她就跟我介紹你了,原來就是因為有你在,她才死活不肯跟別的男生接觸.」聽到這,我心裏有點樂滋滋的,低笑了幾下,心中一陣熱泉湧過:「嘿嘿,那個時候我還是個窮小子吧,大一的時候還在讀書呢!」「年輕人不怕窮,就怕沒志氣,你那時來過我家裏一次,你還記得不?當時我就看到你額頭正中的地方長得很飽滿,光潤開寬,跟我説話時很小心,説得很慢,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一個很穩重的人,窮只是一時的,未來不是有錢人也會是個過得很富足的人,我果然沒看錯.」「喲!老丈人您還會看面相?!」「會一點點,我以前認識個朋友會算命。」「那您還看到啥了?就説説我現在的吧!」「現在啊,現在我就看你的眼尾特別平整、飽滿,這就是夫妻感情和睦長久的體現,這沒啥問題.另外……你的……你的……」嶽父盯着我看了好一陣子,不知道他的眼睛此刻停留在我臉上的哪一個部位,卻讓我擔心了起來。這算命看相最怕的就是窺探到未來不幸的遭遇,而嶽父那一皺眉頭讓我整個心都撲騰跳了一下。「爸,我的什麼呀?」「你的眉毛,眉毛上有旋毛,有點螺旋眉。」嶽父這麼一説,我到一旁照了照鏡子,他不説我還一直沒注意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我印象中我眉毛應該是很平整的,卻不知道何時在眉毛端部打了個旋旋起來。「爸您就説了吧,這眉毛有啥意義,我記得以前我眉毛挺平整的,現在怎麼多出來個旋旋?」「眉有旋毛,以前沒有而現在生了,你最近可能會兄弟感情不和呀,跟兄弟之間會有爭吵或者互相有爭端。」「啊?」「你們在聊什麼呢?你們的早點到了喲!」房間外傳來一聲十分好聽的銀鈴般的女聲,打斷了嶽父與我的談話,這聲音聽了這麼多年,還是那樣的悦耳,那是我的愛妻素水芯。她將保温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將保温盒的蓋子輕輕打開,那一陣陣的香味瞬間就已經充滿了整間屋子。她先遞給了我盤子,裏頭有熱騰騰剛煮好的米飯,還有辣椒醬:「這是我老公的,辣子雞,知道你喜歡吃辣的,特別送飯是不是?今天也特地多給你煮了很多飯。」「然後老爸,今天早上我起早了一點給你燉了骨頭湯,還有豬尾巴,你這一跤摔得可不輕啊!下午出院之後,我去把小蕊蕊接回家,讓媽媽再給你做點好吃的多補一補吧!」小芯一邊説着,一邊盛了一碗,嘟起粉嫩的小嘴在湯麵上吹了吹,自己抿了一口,感覺不太燙,便餵給嶽父喝了。「好好好,我自己來就好,自己來就好。」嶽父接過了碗,小芯便坐到了我旁邊來。這一個多月裡來一直都是這樣,晚上我在醫院裏守夜照顧泰山大人,天亮了,小芯便會給我們做好早餐,就在醫院裏一起吃過.「剛才你們在聊什麼呢?」小芯問道。「聊你呀!」我一邊吃一邊回答。「我?」就那麼一剎那,她的小臉上那麼一紅,撇過了頭去:「我有什麼好聊的呀!」「聊你小時候啊!你爸跟我説了很多你小時候我都不知道的事呢,像是高中時誰去過你家,以前誰誰誰看上過你,還有……」小芯一聽,竟有些急了,繡眉一皺,嗔怒起來:「爸!你怎麼這樣!」
嶽父大人倒是樂了,喝着女兒做的濃湯,看着寶貝女兒和他的女婿緊緊地靠坐在一起嬉笑打鬧,一股幸福的感覺在他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來,眼睛都快瞇成了一條縫.他握住了小芯的小手,放在了我的大手上:「女兒啊,這一個多月裡來都是阿雲天天在這裏給我守夜,這麼顧家又有事業的男人,到哪裏找呀,嫁給阿雲還是嫁對了的,這也是你的福氣。」小芯臉上一陣泛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低着小腦袋,用眼角瞟了瞟我,嘴角不自覺的浮起了幸福的微笑,她側過身子,側臉搭在我的肩膀上,這麼來回一蹭:「嗯……我知道。」嶽父接着説:「看你們過得這麼好,我也知足了,就是不知道阿雲爸媽那邊怎麼樣。傳宗接代哪能沒有兒子的,所以我覺得小芯啊,你看你就不想給這麼好的丈夫生個兒子嗎?」「啊?!」小芯一聽,小臉紅彤得更透徹了,害羞的一把抱住我,小腦袋埋在我胸前,羞得更是説不出話來。「有兒有女才圓滿啊!你看你媽帶着小蕊蕊一個孫女還不夠呢,還想再要個孫子。阿雲啊,你就不想要個兒子?」「啊?我……我……我還是……看小芯的吧,看她想不想生了。」「別騙我了,有哪個男人不想要個兒子的?你呀,什麼都好,就是太寵着我這女兒了,什麼都由着她去。聽到沒有?小芯,你們加把勁兒啊,也給你媽和我抱抱孫子。」小芯這還躺在我懷裏膩歪着,小女人的姿態盡收眼底,抬頭望着我:「親愛的,你想要嗎?」我輕撫着她的臉龐,彷彿又回到了我們熱戀時的日子,那時的她也經常這樣躺在我的懷裏,想到什麼就問我什麼,我會像哄孩子一樣跟他説很多很多自己的故事和情話:「看你呀,生孩子這麼累,我可不能把我我家的美嬌娘累壞了。」
這頓早餐就這麼吃一口説一句的,大多數時候都是嶽父在説想要小芯再給我生個兒子,嘰哩哌啦説了半天生個兒子有多多多重要,生下來了也不用我們自己帶,給嶽母帶,我爸媽那邊也想帶。而我愛妻小芯則大多數時候都是抿着嘴,幫我把雞骨頭剔掉餵給我吃,一邊低聲嬌笑着。「老公,嫁給你真好,我爸説得沒錯,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小芯抱着我,就在醫院的走廊裏,刻意迴避開了嶽父。「咦……你好肉麻。」我摸了摸小芯的頭,她抱得我更緊了:「親愛的,我給你生個兒子吧!」「如果生下來又是個女兒怎麼辦?」我打趣道。「那就接着再生!我要給你傳宗接代的。」「嘿,這年代現在誰還管什麼傳宗接代啊……你都生過兩胎了,會把你身子累壞的。」她伏在我胸口,蹭着我:「嗯……你越是對我好,我就越是想給你生。」
「那小馬怎麼辦?」我這句話脱口而出,明顯感到躺在我胸口的妻子一陣悸動,她沒抬頭,只是這麼靜靜的摟着我,也沒説話。許久,她終於開口説道:「晾着他吧!」「上次我們就是因為要生孩子跟他分別了一年。我問你一個問題哦!」
「問吧!」「上次我們生小蕊蕊跟小馬分開後,那一年時間裏你有沒有挺想他的?或者説,後悔跟他分開?」小芯又沉默了一陣子,才緩緩開口道:「其實一開始聽你説要我跟小馬做愛時,我挺反感的,也有點生氣,心裏挺不痛快,我甚至覺得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不過後來我們跟着小馬去夏威夷玩了一趟,每次暴露給小馬看,你那興奮勁兒都讓我又好氣又好笑。」「那現在呢?現在還反感嗎?現在還會覺得我不愛你了嗎?」她搖了搖頭:「現在不會了,現在我倒是很享受被你們兩個男人寵愛着的感覺,好幸福好幸福。但我還是怕……」「怕什麼?」「我怕你哪天玩膩了,看到我和小馬在一起你會生氣。我還怕你射過之後看到我和小馬在一起,你會心裏不痛快。」我抱着她,在她的後腦勺上輕輕親了一口:「我覺得我已經回不去了,現在如果不去想像你跟小馬在一起時的樣子,我都硬不起來。」「我的天啊,老公,你不是生病了吧?」「淫妻病算不算病?」「算……而且你病得很重了。」「晚期了吧,沒救了已經。其實我也怕。」「你怕什麼?」「我怕你只是配合我順着我,怕你其實一點也不享受。」她微微一笑,捧住了我的臉:「那我就不擔心了,你想不想看我徹底放開了給小馬的樣子?」「徹底放開?難道以前你都沒徹底放開過?」我特意把「徹底」兩個字加得很重。小芯搖了搖頭:「因為我怕嘛!你在的時候,我怎麼也得收斂一點……但今天我知道了,就讓你看一看呀!好不好?」「好!」「明天是小馬生日,你知道嗎?」「啊?我們幾個大老爺們自己都不過生日,他的生日你倒記得這麼清楚!」
「嘿嘿,老公吃醋哦?今年我就給他準備一份大禮物,讓他過一個終生難忘的生日,老公你説怎麼樣?」「你想送他什麼?把你送給他嗎?」她小手在我胸口一捶,嗔怒着:「你討厭!你看看你都不需要我説,自己都想把我送出去。」「不要嘛,我只是和他玩玩而已,找找刺激。」「就是玩玩呀~~老公,你看着我。」她站直了身子,踮起腳尖,精緻小巧的臉蛋兒貼着我的鼻尖,短促濕熱的唿吸讓我也緊張起來:「老公,我最後問你一次,我跟小馬在一起廝混的生活你是不是真的很享受?」她的神情是如此認真,我無法欺騙她,只能遵從內心的點了點頭.「老公,我希望你能放下心裏最後一點多餘的擔心,你是天底下對我最好的男人,最稱職的丈夫了,是我爸媽看中的男人,我是無論如何也離不開你的,只要你喜歡,我都會儘量滿足你的,但我希望你對我放心。」「那你知道我喜歡什麼?」「我都跟你這麼多年了,你有什麼小心思我能不知道?這一次,我就是想最後問你一次,這頂綠帽子,你是要戴還是不要戴?」「不戴的話,你要怎麼辦?」「我會回到你身邊,永遠也不再和其他男人有任何關係,你也不許再提,我不想再受到任何誘惑了。」「那我要戴呢?」「那我從今以後就依然會是你的老婆,但我會做小馬的女人。」「那我要戴多久?」「一輩子……」嶽父下午就出院了,但我和小芯沒有到嶽父嶽母家把我們女兒接回來,因為小芯堅持説明天先給小馬過生日,後天再去接小蕊蕊,我便聽她的了。第二天,小芯出門得很早,她説要去給他準備生日禮物,我以為她是去訂蛋糕,但她卻沒讓我跟着,但沒想到下午小馬卻登門拜訪了。「你小子怎麼來了?」小馬把手裏的蛋糕一提:「喏,我們的大美人吩咐的,三百塊的雪糕生日蛋糕,要我自己生日自己去買生日蛋糕……」「那小芯她人呢?」我不禁問他,接過小馬手裏的蛋糕放到了冰箱裏,好等晚上過生日時再吃。「今天一大早小芯就打電話給我,叫我去給你訂生日蛋糕了,一開始我還吃了一驚呢,我都多大歲數的大老爺們了還過什麼生日,結果小芯她又跟我説了一大串,我就明白了。嘿嘿!」「重點是她人呢,她現在人到哪兒去了?」小馬愣是沒接我的話,有些神神秘秘的拍了拍我肩膀:「二哥,小芯現在就是在給我準備生日禮物呢!你想不想知道她給我準備了啥?」我已經有過上一次的結婚紀念日時的教訓了,看小馬這神態,就準知道是沒好事,肯定很淫很污,但心裏卻又是那麼的期待,今個兒可能可能又得栽在他們手裏了。我乾咽了一口,點了點頭.他倒也不急着説:「二哥,咱們舊話重説,四年前咱們從夏威夷回來,在飛機上你就對我説過,要讓小芯做你老婆的同時也要讓她做我的女人,一直不停地説説説,説到現在。」「對呀,她現在不也算是你的女人了嗎?」「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今天就想問問二哥你,假如有一天,小芯真的完全發自內心願意做我的女人了,她甚至願意到不會過問你了,你願意讓小芯做我的女人,做到個什麼程度?」他這麼一説,我倒還真沒有仔細想過.原本只是覺得自己淫妻癖病入膏肓,跟老婆跟小馬之間就保持個情人關係,可我們逐漸加深的羈絆,如今卻讓我不斷地想要去把我們的關係加強。我説:「這樣吧,今天咱們兄弟倆就算是在這裏做一個協定,就咱倆之間的,如何?」「好。怎麼樣的協定?」「我老婆,素水芯,我今天就算把她送給你了,我和她還是像往常一樣的夫妻,但私底下,只要不在認識的人面前,在親戚面前,不傳出去,你在的時候,她就是你的女人!你隨時叫她隨時找她我都不阻攔,只要她願意,甚至在我和她做愛的時候你都可以抓她走。怎麼樣?」「好!二哥,這可是你説的,不許反悔啊!」「絕不反悔,只要我老婆她願意!」「那二哥我再問你,我跟小芯玩,玩到什麼程度你能夠接受?」「只要她願意,不傷身體,我都能接受了。好不好?」「我操她呢?」「天天操都行!」「我罵她呢?」「罵得再難聽都可以!」「我打她呢?」「沒問題!只要你不怕事後被她打!」「……」「……」小馬與我相視一笑:「哈哈哈哈!」他看了看錶,對我説:「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大概再過十分鐘,小芯訂的貨就送到了。」「訂貨?訂了啥?」我不解。「小芯沒跟你説過吧?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今天特地準備的。」「還準備啥呀,大老爺們生日吃幾口蛋糕不就得了,要不是小芯説給你過,根本不想過吧?」「那當然不行,芯大美女説要過,那就肯定得好好的過.」神神秘秘的,我心裏也泛着嘀咕,腦袋裏依舊回想着我妻子昨天的話,也不知道她買了點啥,聽他小馬説是買好包裝好了以後讓公司裏他一個員工開車送來的。大概過了十多分鐘,小馬接到了電話,他吆喝了兩聲,讓那人把東西拎上樓來,但當那禮品擺在我眼前時卻着實讓我嚇了一跳。「哇!她買了點啥呀?這麼大一個箱子。」這行李箱就是普通的旅行裝衣服的旅行箱,怎麼看都不像是件禮品,到底買了啥用得着用行李箱來裝.這箱子密封得非常好,自身帶密碼鎖,並且外面用兩條安全帶捆住了「二哥,你猜猜看這裏面是什麼?」小馬説這話時,臉上明顯很得意我俯下身去,敲了敲箱子的蓋子,聽聲音裏面應該是空心的,我又試着抬了抬,非常重,少説有60、70斤。「我操,這裏頭裝了啥呀?」我心裏頭依然猜到了個八九十,但還是不太敢相信。小馬隨即解開了安全帶,又撥弄了密碼鎖,「卡嚓」一聲,鎖已解開,但他卻沒有掀開旅行箱的蓋子,轉過頭來對我説道:「二哥,你可得記住我們今天的約定。」「當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就愛看你玩弄我老婆!」他微微一笑,手一撥開,那旅行箱內果然裝着一個女人!箱子對一個人來説顯然還是太小了,她弓着身子,整個身體大幅度的彎曲,勉勉強強的塞進行李箱內,身體柔軟度不好的人,根本做不到。她的頭被一個純黑色的皮頭罩裹得嚴嚴實實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全都被封住了,只有一根小吸管在嘴部供她唿吸。雖然看不到臉,但無論是她潔白如雪的肌膚,還是胸前一對哺乳過兩次而變得碩大柔軟的乳房,無論是她凸起的乳暈,還是修長風韻的美腿,以及她裹在肉色連褲絲襪下發出的陣陣清淡的絲襪腳臭,都是那樣的熟悉。她似乎感覺到了有人打開了箱子,苗條而豐滿的身體躺在行李箱內一陣蠕動,胸前的大奶子也隨之晃動起來。我感到我的心跳急劇加速,我從來沒見過我的妻子被人這樣對待過,喉嚨發乾的勐瞪了小馬一眼。他似乎早有準備,小聲對我説:「二哥,其實之前小芯在給我家代孕的時候,我們就有這樣玩過了,在外面脱光了裝到行李箱裏,扔到後備箱開車運回家。」他這話説得更讓我驚訝:「小芯從來沒跟我提起過!」「她這不怕你心疼嘛!昨天二哥你是不是跟小芯説了點什麼?」「嗯?你什麼意思?」「她以前跟我玩什麼,都特怕你知道,今天突然找到我,就想讓你看看。」
他低過頭來,倚在我耳旁小聲道:「小芯今天早上跟我講哦,二哥你昨天在醫院的時候,你説要把她徹底地交給我。」我並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小芯説的那種徹底放開了給小馬的感覺.小馬扶起了小芯,讓她站起身來,只穿着一條肉色連褲絲襪的小芯如赤身裸體般,白玉一樣的肉體直立在我眼前。小馬問我:「二哥,看來你對小芯的了解也還不是那麼深嘛!怎麼樣,如果你能接受讓小芯徹底地做我的女人,我以後就當着你的面玩給你看。」「我不是已經答應過你了嗎?!」我喉幹舌燥的,性子也變急了起來「我是説徹底的,只要我不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我想怎麼樣玩她,你都隨我?」他挑逗的話語惹得我不禁去幻想,幻想着這個以前苦苦追求我愛妻的人,以
前只能遠遠的去欣賞意淫、膜拜我妻子的人徹底地、毫無底線地、隨心隨意地玩
弄我妻子的肉體.我的下體一陣澎湃,火熱的陰莖被冰冷的貞操帶束縛着,讓我的慾火一股又一股的潮起堆積而又無法撲滅。我乾咽了一口唾沫,點點頭:「好!只要小芯願意,你打她、你罵她、你虐待她,我都樂意!」小馬低沉一笑,「嘶啦」一聲拉開了皮頭套的拉鏈,而頭套下,是我的愛妻素水芯精緻的臉龐,卻被一雙米白色的連褲絲襪緊緊地包裹着,她清澈的眼睛無法睜開,原本可愛挺巧的鼻頭被絲襪的包裹而壓得扁扁的,一對厚潤的香唇卻被絲襪包裹得變了形,原本精緻俊美的臉蛋被絲襪包裹得就像一團肉球,被扭曲的五官看上去十分醜陋。可卻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股從未有過的虐感由心底而升,讓我的雞巴脹得更加厲害了。「小芯,你都聽到了吧?你老公説的哦,讓你做我的女人,以後你不用擔心了,我會在他面前玩給他看的!」小芯點了點頭,嘴中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呻吟,她嬌美的肉體因為興奮而蠕動着,脖子上掛着的一條掛墜引起了我的注意。小馬將她脖子上的掛墜取下,那是小芯買給我的貞操帶的鑰匙,還有一張小紙片,紙片上如此寫道:「親愛的老公,我知道你就是別人説的那種淫妻癖,一開始確實感到非常反感,甚至為自己有這種癖好的老公而哭泣過.但是這麼多年來,你都這樣的照顧我、愛護着我,我知道你不會拋棄我,只是無法抵抗心裏的色慾.如今我也着實從小馬這裏體驗到了非凡的快樂,只要你喜歡,我依然是你的妻子,但我的肉體將會是屬於小馬的。親愛的,只要你願意,就將你貞操帶的鑰匙交給小馬,給我戴上狗鏈,親自交給他,讓我徹底成為他的女人吧!——愛你的水芯「妻子端正輕柔的字體卻寫着最讓我心情澎湃的話,那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動起來的,只感覺從頭皮到腳底都發麻了,過了許久才從行李箱內取出了那個紅色的狗鏈,親手套在了我愛妻粉白的頸脖上,顫抖着雙手將狗鏈子遞給了那個從此佔有了我愛妻的男人,隨之而來的是小馬幾乎瘋狂般放聲的大笑。小馬接過了狗鏈,將小芯的身子按下去,隨後一腳踩在她光潔的後背,他試探性的看了我一眼,這種在安全温暖環境中的暴力讓我的感官刺激得沒有後顧之憂,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愛妻被如此暴力的對待,緊張而興奮充斥了我的全身,我身子一抖,胯間的陰莖帶着貞操帶整個都跳動了一下。小馬注意觀察着我,見我興奮的抖了抖屌,撇嘴一笑,大腳挪到了小芯套着連褲絲襪的後腦上,踩着她的腦袋,將她整個人踩着跪趴在地上,又一手用力一扯手中的鐵鏈,連着妻子脖子上的狗鏈忽然一下勒住她細小的頸脖,勒得她口中「咯叻」一聲,高高的仰起了腦袋。我心中既心疼又興奮,我問他:「小芯以前也這樣和你玩過?」他點了點頭:「所以我才説二哥你對自己老婆了解也還不夠深呀!不過現在好了,不用擔心了,我會天天這樣玩給你看的。」「那你得小心點!可別弄傷了她。」「哈哈哈,二哥你知道這麼多年來我最大的成功是什麼嗎?」「唿唿~~玩到小芯?」「對!但不完整,這麼多年來我最大的成就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從你手中奪走了素水芯這個高貴嬌美的大美人,我給我爸的公司賺了超過一千萬都沒有過這樣的成就感。哈哈哈哈!」「那小馬,我今天就算是把我老婆送給你了,以後你可得對我老婆好!」
「放心吧,小芯人長得這麼可人、這麼漂亮,我天天操她都操不夠呢!我還要調教她,二哥,如果以後我把小芯調教得不願意跟你做愛了,你就只能自己用她穿過的臭絲襪手淫,你接受得了嗎?」我這一聽,大喘一口氣,嘴中唿唿的喘:「接……唿~~接受得了!只要你有本事,以後小芯的肉體就完全屬於你!」「哈哈哈,既然你已經把她獻給我了,以後如果我想要操她,誰説了算?」
我毫不猶豫的回他:「你!你説了算!」「那你想操她呢?誰説了算?」「你!也是你説了算!」「那我不想讓你碰她呢?」「那我都聽你的!」「哈哈!好,以後小芯就不再是屬於你的了。二哥,你就不打算今天再跟你的老婆,哦,不對,是前妻,跟你的前妻最後説幾句道別的話嗎?」小馬這口吻,説得好像我的妻子就要離開我了,然而事實上不正是這樣嗎?
我把我的愛妻從一個只知道關懷我、照顧我,跟我在一起的清純小美人兒,親手一點一點的奉獻給了我的兄弟,以後就連夫妻間的房事都要由自己的兄弟控制,我的妻子確確實實已經不再屬於我了,而我自己竟還依然這樣的沉迷其中小芯跪趴在地板上,穿着肉色連褲絲襪的雙臀高高翹起,被小馬的大腳一腳踩在絲襪屁股上,脖子上的狗鏈更是被小馬使勁兒拽着,使得她不得不高高的仰起脖子才能唿吸。我也跪下身去,喉嚨發乾着,輕捧着她被包在白色連褲絲襪中的小腦袋,一時間竟不知道説什麼好。「二哥,快説呀,不知道説什麼我教你呀!」「好……好……」「你告訴小芯,以後她就是我的女人了,要好好的伺候我,把我的雞巴伺候爽了。」我捧着小芯在絲襪下的臉蛋兒,口中瑟瑟發抖:「老……老婆,以後你……
你……你就是小馬的女人了……以後,你要……要好好伺候他,把小馬的……小馬的雞巴伺候爽,知道了嗎?唿~~唿~~「小芯的身子發起抖來,被絲襪裹住而變形的雙眼勉勉強強的睜開來,看着眼前的我竟然流下了幾滴眼淚,辛酸的眼淚打濕了包裹住她臉蛋兒的絲襪,那讓人憐憫的悽慘模樣更是激發起了我內心的獸性。小馬見她沒回話,「嘶啦」兩下撕開她臉上的絲襪,露出她的小嘴,她大口唿吸了兩下,「唿唿」的喘着熱氣。「問你話呢,記住了嗎?」小芯點了點頭,口中發着顫:「記……記住了……」「記住什麼了?」「……」小芯羞愧,撇過臉去發着抖。只聽「啪!」的一聲,一記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她的側臉上,雖然打得不是很重,但隔着絲襪還是能看到紅紅的手印兒。小馬側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從未打過妻子的我眼看着自己的愛妻被別人打了耳光,那種暴虐的綠意如熱泉般湧上心頭.「記……記住了……我以後……是小馬你的女人……要伺候好你……嗚……
嗚……「小馬聽着很滿意,興趣一下子更上來了:「二哥你再跟小芯説,讓她記住,是你心甘情願地把她送給我的。」「是。老婆,是我心甘情願地把你送給他的。」「以後,二哥你跟小芯的婚姻就只是個形式,騙騙外頭人的一種社會關係,實際上小芯是我的女人,歸我掌管。」「對,老婆,以後我們的婚姻就……就只是個形式,騙家裏人、騙朋友、騙我們女兒的。你要記住,你是小馬的女人,你……你歸小馬管呀!」小馬見小芯又不搭話,只是沉默,「啪!」的一聲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打在她的俏臉上。小芯挨了這一巴掌後,竟「哇哇」的失聲哭了出來:「嗚……哇……
我記住了……我記住了啊……我們的婚姻是假的……嗚……我是小馬的女人……嗚……「「還有,在外人面前要讓小芯繼續裝作是你的老婆,裝得像一點,但回到家就沒有必要再裝了,老老實實的做我的絲襪母狗。」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我全身都沸騰起來,受到小芯的感染,我的眼珠子竟也有些濕潤了:「老……老婆,以後你要繼續裝作我的好妻子,回到家你就是小馬的絲襪母狗,你記住了嗎?」「記住了!記住了!嗚……嗚……」「二哥,我覺得以後小芯應該有一個新的身份了,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我的情人。」「不是情人……那是什麼?」「情人那是以前,現在你既然已經把她送給我了,她就是被我所擁有的所屬品,是我的性玩具,我的性奴隸.二哥你問她,做我的性奴隸,她願不願意。」
「老婆,做小馬的性奴隸……你……你……你願意……願意嗎?」包裹住小芯腦袋的絲襪已經被她的淚水所濕透了,整個面部的絲襪都變得濕噠噠的,緊緊地貼在她秀美的臉龐上,我心疼了,抬頭望了望小馬.「二哥你不用心疼,她每次都哭得死去活來的呢!你還記得以前她大便在你們結婚照上那次不?哪次她都是哭得稀哩譁啦的呢!你在門外沒看到。」小芯壓抑着,沒有哭得太大聲,小馬話音剛落,她看着我咬着下唇,我搖了搖頭,但已經被性慾充斥得沒有了意識的我只想要看到更加沉淪墮落的她:「老婆,做小馬的性奴好不好?你願不願意呀?啊?老婆,做小馬的性奴隸好嗎?」
「嗚……嗚……老公……嗚嗚……好……我願意……我願意啊……嗚……」
「説清楚一點,願意什麼呀?」「我願意做小馬你的性奴啊!嗚……」「叫一聲主人來聽聽。」「嗚……嗚……嗚嗚嗚……」「還不樂意?那你發誓,永遠不跟我二哥離婚。」「嗚……我……我發誓,永遠不跟阿雲離婚……」「二哥,你看,這是我這個做兄弟的給你的最安心的保證.」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突然這麼説,甚至不需要他刻意説出來,我也能自己感覺到。四年前他還是個體格健壯但懵懵懂懂的傻大個,我妻子那時每次只是在他面前暴露一下屁股、露一下底褲都能讓他興奮個大半天,而如今他卻用一條狗鏈拴住我的愛妻。也許四年前他還會幻想自己如果和小芯結婚,小芯是他的女神,但現在,小芯在他的眼裏或許已經慢慢地變質成為一個性玩具了。「行了,該交代的也交代完了,二哥,是時候該把你老婆的騷屄掰開,親手把我的雞巴塞到以後再也不屬於你的陰道中了吧?」他刻意羞辱着我,讓我內心的受虐狂本質不斷地被激發出來。我將小芯屁股上的絲襪撕開一個小口子,一手一邊撥開她的小陰唇,那濕熱的手感原來她早已動情了,那一頭還在「悉悉索索」的哭個沒完,這一頭的小淫穴裏一收一縮竟又自己噴出一小股熱液來。小馬倒是不覺得驚奇,等待着我用手捏住他雄偉粗黑的雞巴頭,慢慢地、一點點地塞進我親密愛人的陰道中。「哦……哦……唔……」只塞進去一個龜頭,小芯自己已仰起腦袋來大聲呻吟了一聲,又緊隨其後的「噗哧、噗哧」幾下,整條雞巴從龜頭到雞巴根都全根插入在我愛妻的陰道中,只剩下小馬腹部的一大坨陰毛掃在我妻子的肉色連褲絲襪屁股上。小馬挺動起下體,一下接一下,緩慢但有力的抽插起來。小芯依舊跪趴在地上,正像一條母狗般翹起自己的屁股,讓這個今後將永遠佔有她的男人享用着她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肉體.僅僅那麼幾分鐘,小芯的哭腔漸漸地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嘴中「哼哼唧唧」意義不明的短促的呻吟。她頭上套着的白色連褲絲襪也有些幹了,但依舊緊緊地包住她的小腦袋,透過那層絲襪我可以看到她的眼神,嫵媚而讓人憐惜的半瞇着,一邊被身後的小馬操弄,一邊望着我。小芯現在的樣子極醜,頭髮被散亂的包在絲襪內,眼睛、鼻子、耳朵都被絲襪包得扭曲變形,剛才又哭得稀哩譁啦,眼淚把絲襪弄得皺巴巴的,只有一雙紅透的小嘴露在外頭,那模樣就像是搶銀行的女劫匪,卻長着一雙誘人的朱唇我心裏興奮,卻不能手淫,被貞操帶鎖住的雞巴痛得厲害,忍不住地一上前吻住了小芯的香唇。誰知小芯居然一下撇過頭去:「呸呸呸!你都已經把我送人了,還親什麼親?以後都不讓你親了!」「哈哈哈!」小馬一陣大笑:「那以後你就只讓我一個人操,不讓你老公操怎麼樣?」「好啊~~我的陰道就只讓小馬你一個人插,就只讓我老公看着,看着他曾經的小妻子被他親手送出去之後,被別人玩就不讓他玩,讓他後悔去。」「哈哈,我覺得我二哥才不會後悔呢,反倒是心裏暗爽,不信你脱下他褲子看看!」小芯聽話的一伸手拉下我的褲頭,我臉上頓時感覺一燒,鎖在貞操帶中的陰莖已經極度膨脹,在貞操帶裏被鐵框框勒出了一道道血痕,根部帶着鐵籠子高高的舉起。小芯見狀一笑:「我就知道,看他硬的!」「你要不要開鎖給我二哥過過癮?當然不能讓他碰你,畢竟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就讓他用你的臭絲襪自己裹着雞巴手淫。」「嗯……不要嘛,就讓他看着你玩我,就讓他憋着!」小馬回頭對我一壞笑:「嘿嘿,二哥,你看連你的老婆,哦,不對,連你的前妻都不想讓你爽了,你就看着我把你的前妻玩成一條母狗吧!來,小母狗,身體趴下去,屁股翹高,讓你的前夫看一看我是怎麼插你的騷屄的!」小芯馬上聽話的翹高了屁股,挪了挪身子好讓自己的屁股蛋子正對着我,小馬翻身跨上她的絲襪屁股,整個人附在她的背上,那如癩蛤蟆皮一樣的睾丸「啪啪啪」的撞擊着我妻子的陰唇,充滿了爆筋的粗大陽根被她的小騷穴不斷地吞入又吐出。「哦……老哥啊,你老婆的騷穴你知道有多爽嗎?我操別的女人最少都能堅持三十分鐘,但每次幹小芯我經常十來分鐘就射了。這密密麻麻的疙瘩肉,一層又一層的褶皺,花心的吸入感,我就再也沒遇見過這麼極品的女人。老哥啊,你想不想最後再幹一次你這極品的前妻?反正以後我都不會再讓你碰她的了,最後再來一次好讓你回味一生啊!」「好好好……讓我……讓我最後再……再……再幹她一次!」「好什麼好?不要嘛!小馬哥哥~~小馬主人~~他都已經把我送給你了,你幹嘛還要再讓他碰我呀?我今後都只讓你一個人玩我,就讓他去後悔,去回味再也回不去的過去!哦……你再快一點……好深啊……哦……好深……嗯……」
「嘿嘿,肯叫我主人了?」小芯那膩歪的一聲主人,喊得讓人頭皮都發麻,受到了鼓勵的小馬更是用力抽插了她幾下:「哎,我們不要這麼絕情嘛!我倒有個主意,我二哥要是做得好的話就讓你給他射一次,怎麼樣?」我聽到後趕忙附和上去:「好好好,只要幫我解開貞操帶,讓我幹我老婆一次,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都聽你的!」「嘿嘿,我的主意很簡單,二哥你到房裏,不管是你和小芯以前的結婚證,還是結婚照,或者是婚紗、情侶裝,你拿出來,當着小芯的面把它弄爛了,然後扔掉,我就讓小芯給你爽一次!怎麼樣?」我心中一驚,下意識的看了小芯一眼,她眼睛睜得老大,隔着絲襪也能清楚地看到她正帶着無限的期待,也不知是期待着我答應,還是期待着我拒絕.可我內心的慾火不斷地高漲,胯下雞巴無法消逝的性慾讓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我起身一個箭步,衝入了我們的睡房中。「哈哈,你看,我就告訴你,我二哥他一定會把你們的結婚證拿來的。」小馬哈哈一笑,大手「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在小芯的肉色連褲絲襪屁股肉上,小芯全身一抖,肉浪從胸部一直浪到絲襪大腿肉上。從小馬嘟起的嘴巴明顯感覺到她陰道裏也是一緊,夾得小馬都縮起肚子,強行忍住了射精。我將我們的結婚證拿到她的面前,小芯匍匐在地,包在絲襪中的小臉兒一撇過去,白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不高興了,她剛才一定是在期待我不要聽小馬的,但被性慾充斥着的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識,心中翻江倒海,手裏顫抖着,一狠心,「嘶啦」一下,將我和小芯的結婚證撕成了兩半。「哈哈哈哈!」小馬見狀笑得更是大聲:「哎喲,我的哥呀,今天真是我人生中最爽的一天了。我剛才還説我一生中最大的滿足就是從你手中奪走了小芯,你知道我奪走小芯時最大的滿足又是什麼嗎?」我喘着粗氣,看着他一下又一下地從身後操着我愛妻的淫穴,一邊嘴上侮辱着我們,沉浸在那興奮的勁頭中。小馬見我沒回話,自顧自的又自己説起來:「我佔有小芯時,最大的滿足就是把你們以前那所謂的婚姻踩得一文不值!哈哈哈哈……我十多年的願望呀,是多年的期盼和隱忍,苦苦追了小芯十多年,什麼海枯石爛、什麼愛情、什麼婚姻和貞潔,最後還不是被我用狗鏈拴着,穿着我最喜歡的絲襪趴在地上翹起屁股給我操!」「嗯……」小芯被他説得全身一陣發顫,小馬更是大力抽插她幾下,「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幾乎快要把我的耳膜給震聾了,只恍恍惚惚的聽到了小芯低沉的哭聲。「那……那可以讓我也……幹小芯一次,射一次精了吧?」我期盼着問「嗯……不行,還不夠味兒~~二哥啊,就地上那撕下來的那一半結婚證,有你和小芯照片的那一半兒,你撿起來,再撕一次。這次要撕出你獻妻的真心,要撕出你跟小芯斷絕肉體關係的決心,更要撕出你放棄跟小芯正常的婚姻,讓她做我性奴的王八勁兒!」「我……我……」「不知道該怎麼撕嗎?二哥我教你啊,就那一半結婚證,你嘴裏含住一半,讓小芯也含住一半,你們嘴對嘴的把你們的結婚證咬成碎片。」小芯勐地搖了幾下頭,嘴中原本梗咽的哭腔放聲開來:「不要!不要啊!老公,不要……不要啊……」「老……老婆,聽他的吧,我實在憋不住了,我真的好想射啊!」我嘴裏含着我們的結婚證,慢慢地逼近妻子。她的哭聲比之前更大了,我一點點逼近,她一點點的縮退,不斷地搖晃着頭,直到跟我幾乎臉貼着臉,才終於張口含住了結婚證.她眼中噙滿了淚水,我知道這對於她來説實在太羞辱太傷心了,我是多麼希望現在能夠抱住她給她安慰,但被貞操帶和性慾束縛着的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頭一歪,心一狠,用嘴叼着結婚證,將我們曾經愛的證明撕成了碎片大大的火紅的喜字從中間被撕開,一個喜字被撕成了兩個喜,證實了我和小芯以後正常的婚姻家庭已經破滅了,我們都已墜入了性慾的洪流中。「哦……爽!太爽了!」小馬低吼着,飛速大力地挺動起來,他的陰莖已經看不清細節,只有快速抽插後的殘影,能看到一根又粗又黑的男性陽根在我的愛妻屁股中間,拉扯着她的小陰唇,飛速的抽出插入,兩顆癩蛤蟆皮般滿是疙瘩顆粒的睾丸卵袋,隨着他的抽插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在我愛妻的大陰唇上,「噗哧、噗哧」的水聲不絕於耳,每一次雞巴的抽出都從小芯淫穴深處帶出一股又一股大量淫騷濃白的愛液。那是小芯陰道裏分泌出的愛液,是為了能讓小馬的雞巴更舒適、更柔滑、更順暢地抽插她、操她而分泌的愛液。明明已親嘴咬碎了自己和老公的結婚證,小穴中卻還分泌出了這麼多渴求性愛的騷水,不斷地向身後抽插她的男人發情、發騷、發浪!小芯激動的「嗷嗷」昂起頭顱,雙手用力地撐直,全身隨着小馬的抽插而泛着肉浪,一對哺乳過兩次甚至還在繼續產奶的大奶子前後左右像水袋般不住地晃動,小馬每一次的插入,胯部撞擊到小芯屁股肉上,那一陣陣的肉浪就像海浪般洶湧。「哦……小馬!我的小馬主人!幹我啊!哦……用力!嗯……我以後都是你的了……哦……」「讓你以前拒絕我!讓你以前跟我裝高冷!」他一面大喊,一面更加用力地插入。「哦……嗯……我再……嗯……再也不裝了!哦……我就是你的女人!我的陰道只屬於你!啊……哦……好爽!嗯……」「告訴你老公,以後的你屬於誰?你的騷穴以後只給誰操?」「我説,我説.嗯~~阿雲,你看着我!我的身體美不美?我的胸大不大?
我的絲襪腳你不是最喜歡的嗎?你為什麼要把我送給別人啊?哦……以後……以後我就只讓小馬跟我做愛,你就看着小馬操我自己手淫一輩子吧!嗷……這感覺太美了!小馬主人啊……愛我呀!「小芯一面放聲大喊,一面自己扭動着肉體,讓小馬一邊在她的騷穴中抽插,體驗性器官摩擦的快感,一邊自己扭動她的絲襪屁股,讓小馬的雞巴也同時體驗到陰道肉壁與雞巴互動的性刺激。「説好的,再説!説你以前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啪!」「哦~~我以前……我以前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女孩子,恪守婦道的好妻子,我是……哦……好深~~你頂我到裏面了呀!不要太用力,生過孩子的子宮頸很容易被撐開啊……」小馬沒有聽她的,反倒是更加用力地抽送了幾下:「繼續説!後來呢?後來你怎麼就出軌了?」「後來……哦~~都怪我老公,喜歡戴綠帽子,喜歡看我被其他男人玩弄!
啊……都怪他,把我送給了別人……唔……小穴穴好舒服~~「「再繼續説!説得好聽了就多操你幾下!」「嗯……我説~~現在我不是好妻子了,我是……我是小馬主人的性奴隸,啊……嗚……嗯……你把我的子宮頸撐開了!嗯~~」「哦~~真爽啊!我就是要你記住,以前的你是多麼的高冷,多麼的不可一世,多少人的夢中情人,現在也不過是穿着絲襪給我操的性奴隸.對你爸説幾句吧,告別在你爸面前那個裝清純、裝乖乖女的你!」小馬越説越來勁,「啪!」的一下,下體重重的打在我妻子的絲襪屁股上,就這麼不動了,等着小芯説出讓他高興的話,他才會獎勵般的抽動幾下。「爸爸,爸爸,對不起!嗚……你的女兒被野男人操了!啊……嗚……對不起……嗚……你昨天才出院,我今天就成了別人的……別人……別人的性奴……
嗚……小馬,你快動啊,你快動一下……哦~~好舒服!哦……「「嘿嘿,不錯,我愛聽,再跟你老媽子説兩句。」「好……媽媽,媽媽,我也對不起你~~你從小就教我要做一個乖巧的女孩子,要恪守婦道……但是要怪就怪你最喜歡的女婿吧,是他讓我變成了別人的性奴的……哦……小馬,你一邊摸我的屁股,一邊……一邊從後面上我好不好?我喜歡被你摸……」「哈哈,再跟你的寶貝女兒説幾句唄,讓她知道她的媽媽現在有多賤!」
「不要啊,我的女兒不要好不好?太羞恥了,我説不出口……」「不要?不要那我拔出去了哦!」「不要不要!我説,我説!小……小……小蕊蕊……媽媽也對不起你呀~~嗯……好爽……你以後長大了,千萬不要變得像媽媽一樣,做別人的性奴隸……
你找男朋友,一定要找個像你媽媽的主人這樣的男人!嗯……給我,快給我!「「説得好!媽的,騷屄突然又夾得這麼緊,弄得老子要射了!哦……小婊子給我過來!」小馬大叫着,一手用力地將小芯翻過身來,一把扯掉了套在小芯頭上許久的白色連褲絲襪,將安全套一扯,如燒紅的鵝蛋般的火紅龜頭正對着小芯俊俏卻哭花了的小臉兒,濃黃的精液從睾丸送到輸精管,一股一股的,甚至能看到他陰莖上的蠕動,直到從馬眼噴出,黏稠而濃騷的精液一股腦的全撒在了小芯的臉蛋兒上。「嗚……真爽……嘿嘿,二哥,剛才到了興頭上,有些話你別在意啊!你看為了你,我今天都戴了套子的。」小馬還在射精,濃黃的精液已經覆蓋了小芯大半張臉,他正自己擼動了幾下,把最後幾滴也一點不剩的都擼出來滴在我愛妻的臉蛋兒上。「為了……我?」「對呀!聽小芯説,你嶽父嶽母想要小芯給你生個兒子,但是我覺得嘛……
小芯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肯定不想她給你生孩子的,但又不想那麼絕情,所以想説今天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今天能讓她懷上……「「好好好!那……能把我的鎖解開了吧?」小馬掏出鑰匙,卻把我按到了椅子上,回頭到行李箱裏翻出條手銬來,把我反手銬在了椅子上:「嘿嘿,二哥,對不住了,我説過讓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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