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青一個人在廁所,手中拿着這包網狀褲襪,想到房間裏的窗簾仍然是緊閉的,室內燈光也必是同樣無比温馨、柔和的。但是,已經大大不同的自己,完全失去了全身的毛髮,像個初生嬰兒,那麼赤裸、那麼光熘熘的身子,即將再度呈現在情人裝成的「徐醫師」眼裏。任由他處置,接受他代替被自己背叛的情人,憤怒地懲罰。……

「那他……他會怎麼表達憤怒?……而且又會用什麼方式對待我呢?」

小青一面自問,一面摘下塑膠帽。對着大鏡子中,那個除了一頭黑髮、和兩道清晰濃眉外,全身連一根毛也看不見、而皮膚白得發亮的女人,瞧了又瞧。見她舉起兩臂,撂攏散亂開的秀髮,拾起梳子梳整青絲時,露出完全被剃光的腋下,也是那麼細嫩、淨白……

「啊!我從來都不曉得,原來刮掉腋毛的肉,看起來……也會性感啊!」

放下梳子,不知怎的小青又將手臂抬起,兩手擱到腦後,擺出那種裸體照上性感女郎的姿勢,瞧見自己小小的雙乳,因為手臂提高而往上微微翹起來的模樣……

「原來模特兒常用的這種姿勢,也就是露出腋下、讓男人看了性感的啊!

那……連那種……把女人的手捆住、膀子吊高了的,那種性虐待狂的圖片和電影,也是這樣刺激男人的囉!?……「

「唉!只可惜我……這對奶奶……實在是小得。太見不得人了!……」

小青落下手臂,開始撫摸自己的乳房,手指輕撥奶頭,把它們逗硬了,還增加手勁揪扯,弄到兩顆肉粒站立起來,連身子都微微顫抖了才停;然後兩手往自己小肚子、和剃光了陰毛的肉丘摸了下去……

「希望他。看見我底下這樣……徹底赤裸得一『毛』不掛、光光的肉體,會覺得我還性感、雞巴變得又大、又硬……啊~!!」

當小青的手指忍不住陰阜肉丘的光滑,熘進自己肉縫,輕觸着夾在裏面更細嫩、敏感的小陰唇瓣時,她終於嘆出聲來:

「天哪~!」「我真瘋了,馬上就要讓男人玩了,竟還忍不住要自慰!」

就在這時,男人敲了敲廁所沒關攏的門,在門外説:

「張太太!在裏頭……別弄太久啊,徐醫師會不耐煩的。……對了,他還交待我告訴你:三角褲、奶罩都免了,光穿那條褲襪就好!……」

「喔!……好,我馬上出來!……」

小青在門裏應着,趕忙打開褲襪包裝,穿好了,拉拉胯間和臀底的縐折,確定它已完全緊緊繃在腰肚、腿臀上;襯託着自己削瘦的上身、也鮮明地突顯出尚可見人的下身曲線。才拉開廁所的門,走進房間……

………………

坐在牀旁的一張椅子上,赤身裸體的徐立彬正彎下腰,調低收音機裏情調浪漫的音樂聲,抬頭見到半裸的小青,便掬着笑,望着她。

「對不起!徐醫師,讓你久等,我……」

「沒關係,來!張太太……」徐立彬招唿她時,伸出雙手。

小青靦腆地讓男人執住兩手,任他將自己拉進他分開的腿間。當他以兩手捧住自己屁股,開始在臀瓣上一輕、一重地捏揉時,小青肚子裏立刻感到一陣酸酸、脹脹的酥麻……兩腿無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了男的手上。

「我那個助理已經把你……都搞乾淨了?……」徐醫師抬頭問小青。

「原來他……還是你助理呀!你也真逗人!」小青心想着,點頭應道:

「嗯!都搞乾淨了,整個身子的裏裏外外,連洞洞裏最深最深、最裏面的地方,都幫我。洗得好乾淨了!」小青回答的聲音嗲嗲的。

「嗯~!很好。……至於你今晚被沾污的。毛呢?」

「那個……也全都被你助理剃光了!……徐醫師,我……」

小青想問徐立彬為什麼要剃她的毛,但又問不出口;只結結巴巴地説:

「我這樣……毛都刮光了,覺得好。好那個喔!簡直就跟……赤裸到極點、連明明穿了衣服,都還像沒穿似的!……」

「嗯!這比喻蠻好的,我喜歡。……來!張太太,把兩手都舉高、舉直!

我還要先檢查一下,助理的工作成效。「徐立彬評論完,又指令道。

楊小青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兩臂,把光熘熘的腋下完全呈在男人眼裏。她低下頭瞧他,等着他伸手觸摸自己,但男的卻沒動手,只那麼望着;眼裏射出的光茫,從左遊到右,又掃回到左腋。……更不可思議的,是男人只用他的眼光來回掃描小青胸脯,全神盯着她的雙乳,居然就引得兩顆奶頭被瞧着瞧着而自動硬脹、挺立了起來!

「天哪!……他連踫都不踫我一下,就把我的奶奶逗出反應,那……等下我被他弄、被他處置……豈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嗎?!……」

「嗯,颳得還不錯,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男人評論完,再度令道:

「現在,把手放下,脱褲襪!不要全脱,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小青將雙手擱到褲襪腰際的鬆緊帶時,她又羞得臉紅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咬,輕輕諾着:「……好羞人喔!」。但卻發現自己肚子底下的裏面,更酸酸、脹脹的了!……

小青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褲襪往下剝,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剝到圓臀的下方,讓它緊繃在大腿上;在近矩離的情人眼前,呈露出她白淨淨、凸得圓鼓鼓的、一根毛也沒有的陰阜,和被兩片肥腴的大陰唇所夾住的、那條誘人無比的肉縫……

「羞個什麼勁兒呢,張太太!……我只不過瞧瞧你這塊。光熘熘、肥凸凸的肉稜子,是不是讓助理刮乾淨了?是否還有沒剃掉的陰毛?……你如果非要害臊不可……乾脆把褲襪拉回去好了!」

徐立彬仰頭望着小青這麼説時,照樣沒踫觸小青一下。連原來捧住她屁股的手,也不再撫摸;只一面眼盯着她的奶頭瞧,一面握住自己的大肉條搓揉……

小青眼看情人將大肉棍搓得又粗、又長,硬挺挺的舉着;恨不得馬上要俯下身摸它、吻它、甚至張開嘴吮吸它……卻沒料到,男的不但不踫她,還背道而馳的,叫小青己把褲襪穿回去。而且他還分開兩腿,不再將她夾住,仿佛不希罕她親近似的。……頓時,令小青沒了主意,而手足失措了!

「啊~?!……那。那人家如果不害臊呢?……」小青結結巴巴地問。

「哈哈!張太太,如果你不害臊呀,你早就在我面前扭屁股了!」

小青眼睛瞟着情人的大陽具,突然想起:自己跟在加州的現任男友,有一次在S城機場邊、小溪畔的一家汽車旅館裏幽會,也曾經在他面前,像個脱衣舞娘似的扭屁股、跳那種性感的脱衣豔舞給他看。

那次,為了討好男友,自己還特地跑到那家褻衣店,買了一條紫羅蘭色、胯襠開開的褲襪,把自己包裝得像一件獻給男人的禮物,穿上之後,才赴幽會。…

…(參閲小青的「故事」19~20集。)

沒想到,居然今天晚上在台北,在另一個不同的男人面前,自己也新穿了條黑色的網狀褲襪;為了討好他,同樣像脱衣舞娘似的,表演那種……扭屁股的、香豔熱舞的動作給他看了!……

小青依言把褲襪拉回到腰際,臉上帶着複雜而異樣的表情説:

「那我就……也。扭屁股……給你看好了!……寶。徐醫師!」

………………

徐立彬將收音機轉到一家英語電台,播出音量較大、節奏較快的西洋流行樂。然後笑着對只剩下網狀褲襪裹住下體,而上身全裸、雙乳盡陳的小青説:

「對呀,張太太!就讓我瞧瞧你,像個專門誘惑男人的小辣妹、一點不害臊的色情女郎,跳個香豔的熱舞。……也好讓我知道,當你在舞廳扭屁股給那洋記者看的時候,你的情人又是作何感想的吧!……」

徐立彬這句話,提醒了正要隨節拍起舞的小青: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銀星眼巴巴看見自己和強尼熱情狂舞的情人;就是為了要讓他嫉妒,自己才表現得極度淫蕩;最後還甩下了他和女同學,跟強尼一走了之,跑到他住處另尋樂趣;……

又在大麻煙、醇酒、和「快樂丸」的迷亂下,體嘗了非常「另類」的性經驗……

「可是現在,在情人、徐醫師的面前,如果我也像當初跟強尼那樣熱舞,會引得他更為嫉妒、而導致憤怒嗎?還是會令他看見我自己的性感,而變得更興奮呢?……」

想到這時,小青的纖腰已隨音樂扭動、屁股也禁不住款款旋擺起來。不過一兩分鐘,她就感覺自己腰身以下產生了烘烘的、難言的亢奮;但她的臉頰,卻掛上了緋紅。像不堪羞慚地咬着薄唇,輕聲諾諾地道:

「……人家是……好不得已,心情好那個,才迷迷煳煳……扭屁股的嘛!

而且,寶貝!……還有就是因為……人家太愛你,太受不了被你忽視,才故意跟強尼那樣的啊!……「

僅管小青一邊這麼説,她一邊扭着的身子,倒愈甩愈狂熱、豐滿的圓臀也愈大幅旋轉起來。隨着樂聲逐漸激昂,她整個嬌小的纖軀,如被狂風吹襲的小草般晃動、抖顫;她的雙腿半分、半彎,緊裹在褲襪下的屁股,不斷搖曳生姿。……

最後,她乾脆閉上兩眼,和在銀星狂舞時一樣,完全無視自己暴露出的一對腋下,雙臂向上空伸直,兩腕交疊在一起,猛烈地扭腰甩臀。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強尼面前,對他展現自已的騷媚、淫蕩……

「啊!……寶貝!喜歡嗎?……喜歡看我這樣……為你扭屁股嗎?」

小青不知不覺以英文嘆出了她似乎同樣問過強尼的話;腦海中,想像男人強壯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用鉅大無比的陽具在自己濕淋淋的肉洞裏猛烈戳刺……

「噢~啊!……寶貝,寶貝!……喜歡嗎!?……喜歡我嗎?」

就像又聽見強尼問自己還要更多的樂子嗎?小青如痴如醉地以英語囈着:

「寶貝,我要!……我還要……更多的樂趣啊!……」

………………

「他媽的!誰是你的寶貝!?……你這臭婊子!、賤貨!……」

有如一聲呵斥,男人以中文吼出的咒罵襲入小青的耳中,使她猛然驚醒、睜開眼睛,看見男人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嚇得頓時停止熱舞,連伸直的手臂也忘了放下;只張口結舌、不知所措地呆望着他。

「我……寶貝,不……立彬。徐。醫師,我……」

腦子裏渾渾噩噩的,小青語無倫次地以一字英文、一字中文應着。但又正因如此,她整個身體都像充滿了期待似的,微微顫抖……

尤其,當她兩眼落到男人的腿間,瞧見那根高高挺舉的大肉莖,賁張膨脹得像一條怒氣衝天的巨蟒,對着自己一抖一抖地勃動時,就更是愛、懼交集地忍不住從肚子裏產生陣陣酸麻了!

「別我呀、我的了!……張太太,瞧你這早就想雞巴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牀的模樣!……明明是個如假包換的浪貨、婊子,還想騙情人説什麼。好不情願的被洋記者姦污了?!……」

「徐……醫師,人家真的沒有想要……跟他上牀,也真的是……好不情願的嘛!可是他一直堅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願,你就應該抵死不從的反抗呀!……頂多,你被他用暴力壓制住,從後面插進屁股眼裏,那才算真的被姦污啊!…………再説,如果你不是本來就想要,又怎麼會讓他插得那麼死去活來的?還主動用嘴吃他棍子、吞他的精液呢!?……」

男人連珠炮似的質問,問得小青語結,只有結結巴巴地應着:

「他……那麼壯,我。根本無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進去的嘛!

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沒弄我後面的洞,也不能就算人家錯了啊!「

小青急急為自己辯護時,心裏也着實慌張起來。因為她看見男人的陽具,在講到插屁股眼的時候,突然脹得更粗、更大,就好像它也要插進自己的肛門裏一樣。令小青不禁連想到:自己和情人這幾天來的親密行為,口交、性交都已做過;唯一還沒有經歷的,就是玩屁股這一項了!……

而小青一想到肛交,就記得自己跟加州現任男友幽會時,試了好久,怎麼弄都弄不成,只有放棄了改用塑膠棍來插屁股。但後來,和兒子的家庭教師——坎,才第一次上牀,卻玩得成,而且讓他弄得舒服極了。從此對這種遊戲樂此不彼,每次跟坎幽會,還都少不了一定要玩肛交哩!

正是這個原因,當小青一比較自己和男人的關係時,就會不自覺地認為:如果要肛交,一定要跟沒什麼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愛的男人上牀,弄屁股卻會弄不成,勉強玩玩不好,反而更掃興。

尤其,起先在天母,看見劉婧讓兩個大男孩同時插進前後兩個洞洞,她會那麼欲仙欲死的瘋狂、陶醉。……而自己在清晨的淫夢中,被家裏的兩個司機捆住雙手,「雙龍抱」式的被兩根鉅棒同時插在陰道、屁股眼裏,操得死去活來的滋味,也更令小青對這其中的道理深信不疑了。

因此,現在在「新情人」的面前,小青不禁對自己是否也能玩這種遊戲,產生了懷疑、失去了信心。……

牀旁的收音機裏,仍繼續播放出旋律激昂、節奏急促的樂聲;和小青這時左也不該、右也不是的失措,形成荒謬的對比。她想再扭動屁股,卻扭不起來;想對情人説什麼,也不知如何開口;就那麼支唔着:

「我……我……」

「他媽的!!……少跟我嚕嚕嗦嗦的了!……你口口聲聲説對不起情人,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自己浪蕩,看來,今天非好好處置你一番不可了!

……過來,把手伸過來!「

小青忙將仍兩腕交疊的雙手伸向男人,讓他以一手鉗挾住;見他不知由何處抽出一條鮮紅色有花的領帶,當作繩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繞、一纏,就像捆綁犯人似的,把兩手給交叉並縛起來。

小青的心中狂喜,暗自驚嘆着:

「啊,天哪!原來他……也是要把我綁起來弄的啊!……簡直太奇妙、太不可思議了!……如果他就這樣,用強暴的方式,插進我屁股裏……而我被捆綁住,毫無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雞姦』……或許,或許就是要這樣,我才反而能體會到肛交的樂趣和滋味呢!!……」

………………

但小青嘴上説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

「不!……徐。醫師,你……你要作什麼?!……你要怎麼處置我?」

表現出一臉驚恐、害怕,楊小青顫着聲調問。可是心裏卻對情人既不緊又不松、恰到好處的捆綁感激萬分;也因為知道情人終究是疼愛、憐惜自己的心意而深深感動,感動得整個瘦小的纖軀都發抖了。

徐立彬仍然裝作一幅兇巴巴的模樣:

「他媽的,賤貨!……還假裝害怕呀?……我看你是樂得發抖吧!?」

男人站了起來,拉着領帶一頭,將小青再度扯到面向牀沿,令她趴伏下去,上身貼着牀、屁股翹起來。

小青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縛住的兩腕伸進牀裏,手肘微曲俯倒在牀上,臉側向一邊;然後,和先前被情人聞自己屁股時一模一樣,壓着纖腰、將褲襪緊緊裹住的圓臀朝天挺舉了起來。

腦海裏,小青仿佛看見了陳現在男人眼中的女體;看見自己瘦瘦、白白的上身背嵴、和腰肢底下,被網狀褲襪所罩住的、豐圓如梨形的屁股,因為沒穿三角褲而透出它肌膚的雪白,呈露着兩片臀瓣夾成的一道股溝……

想到這景象,楊小青禁不住興奮了起來。尤其因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會作什麼,又加深了一層期待未知的、喜懼交集。惹得連小肚子都更酸酸、脹脹的。

直到徐立彬不知從那兒又拿出一條領帶,彎下身叫小青把兩腿分開,然後用領帶的各一端捆縛她的腳踝;小青才從感覺中明白自己的兩腳也被綁住,不禁在心中驚喜地嘆着:

「天哪!……連腳也綁起來被處置的滋味,就不知更會有多刺激了!」

可是小青嘴上卻像充滿了恐懼、哀哀地求道:

「徐醫師……求你不要。不要傷害我!……人家。會受不了耶!」

男人冷冷地令小青維持住姿勢,不準動。然後一言不發,取了把剪刀,將網狀褲襪的中央胯襠部位扯起,剪開一條縫。

剎時,褲襪的網線繃裂成一塊大大的窟窿:前面,敞開到小青的小肚子;而後面,裂縫一直裂到褲襪腰間的鬆緊帶,變成一個半圓形的大洞。……

於是,楊小青的整個私處,就在這條被剪開的褲襪當中,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

「天哪!……他。他怎麼也。把我的褲襪剪成一個大洞!?……跟我那次穿給現任男友看的……開襠褲襪一樣!……他們兩個,怎麼會那麼像哪?」

「……而且,為什麼他們又同樣都喜歡這種玩法?……難道……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才引起他們相同的興趣?……那……那下一步呢?……他已經捆住我的手、腳,下一步,又會怎麼處置我呢!?」

不待小青開口,徐立彬的手掌已一推、一拍她的屁股,令她爬上牀。

像條被催趕的狗,小青顧不得姿勢多麼不雅,迅速聽命照作:手肘撐牀、兩膝跪爬着進到牀裏,然後就極為熟稔地分開雙膝、壓彎了腰肢,將自己渾圓的豐臀高高翹舉着;正要不由自主地開始扭動時……

[啪!]地一聲,男人的手掌摑在小青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嗚!……痛啊!」她高聲慘叫着。還沒叫完……

[啪!]地又是一掌,摑在小青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凍般地彈動。

「哎喲~!好痛啊~!!……別。打人家嘛!」

小青哀聲喊出時,眼淚都濺出來了。但是和剛才一樣,屁股肉上的痛楚,卻一直透入她整個下體,不但令肚子裏的酸脹更甚,連陰道的肉壁也更加濡濕不堪了!……楊小青不能自禁地將高聳的屁股搖了起來。

「他媽的,誰叫你搖屁股了?!……難道你張太太是條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嚇壞了小青,連忙停下甩動,將圓臀維持高翹的姿勢。但因為被情人罵為「母狗」,也就是英語裏的「浪貨」,而禁不住內心的激動,竟濕紅了眼眶。

楚楚憐人的小青,兩眼飽含淚水,側頭回望男人,諾諾地應着:

「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徐醫師你。要怎麼處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這樣……侮辱人家嘛!」

「我沒有侮辱你啊,張太太!……你自己一上了牀,就舉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搖。……不是個浪貨還是什麼!?……」

徐立彬兇巴巴地將小青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見她害怕地兩肘遮掩在胸部,曲着雙腿緊夾住私處的模樣,就又笑了起來,調侃似的問:

「嘿嘿!……張太太,你明明是人盡可夫、出牆的紅杏,卻還裝成個神聖不可侵犯的的淑女,不害臊嗎?……難道你在洋記者面前,也這樣裝模作樣,讓他還以為你是氣質高雅的貴夫人不成?!……」

小青被諷刺得滿臉通紅,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搖着頭。

但同時,正因為男人一語道破了自己的虛偽、和再怎麼説也是荒淫、浪蕩不堪的行為,羞愧得無地自容到了極點。而又由羞愧之中,愈發抑制不住身子裏產生更強烈的性慾,幾乎就要自動把兩條腿子大大張開……

「……快!把腿子打開來!讓人瞧瞧你這隻誰都可以享用的騷屄!……」

男人的呵斥,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指令,趕忙把雙腿向外噼分,張開到被捆住的兩個腳踝把領帶扯得直直的、緊緊繃着。而褲襪當中被男人剪開的大窟窿,也就將她那塊剃得光熘熘的、淨白無毛的肉丘;那兩片肥唇夾也夾不住的細縫;和因為肉縫微微分張、飽含亮晶晶淫液的小陰唇瓣內側,全都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了!

………………

楊小青這輩子,從不曾被男人這樣注視過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沒有的肉體,強烈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時也體會到,手腳都被捆綁住、毫無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擺佈、處置;聽他辱罵、咀咒,喊自己為「騷屄」

、「賤貨」、「浪婦」……

「但這男人,卻正是我情有所衷,全力所愛的情人,是我夢寐以求、從還是處女的年代,就傾心、愛慕、暗戀的男人啊!……」

「天哪!我真是太傻、太愚蠢了!我用盡方法背叛丈夫,為的就是要對他表明我愛他愛得要死;……那。我就更應該全身、全心地把自己獻給他,再也不要世界上任何其他男人啊!……」

「那為什麼?!……為什麼我已經得到他,卻還又會跟強尼?……跑到他那兒尋歡、找樂子?……難道我真那麼不堪、那麼骯髒、無恥?……真的就是只能被男人喊成騷屄、賤貨的蕩婦、婊子嗎!?……」

「天哪,情人!……處置我、懲罰我吧!我對不起你,我只有求你原諒、求你饒恕!……寶貝,寶貝!!……你要怎麼處置、怎麼懲罰我,都任你、隨便你……只要你愛我!我會什麼都答應、做什麼都願意啊!……」

「寶貝,寶貝!……寶貝!!……我……」楊小青喊着,眼淚奪眶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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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松本菜奈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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