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蕩少婦白潔(18上)
第十八章魅惑人間上冬天上午的陽光也是温暖和熱烈的,白潔從20層的賓館大牀上爬起來,這裏不是她第一次來,這裏是陳三長年包的一個五星級賓館的房間,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白潔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温暖如春的房間,也照映在她起伏有致,細嫩白皙的酮體上,渾圓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挺立,纖腰一握,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稀疏烏黑的陰毛順貼在腿根,雙腿筆直修長,一對小小的腳丫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腳跟微微的翹起着,在這樣高的樓層上白潔不怕人看見,即使在更低的樓層,白潔也不怕人看見,她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車流,那渺小忙碌的身影,白潔一絲不掛的沐浴在冬日的陽光裏,張開雙臂,從心底裏吶喊着,我,白潔,不會再讓人擺佈和蹂躪,我要找到我在這個世界的位置,我要保護我的一切,我要得到屬於我的一切。昨晚大四沒有過分難為白潔,在操完白潔之後陳三就把白潔帶回了他在省城長年住的這個賓館房間,進了屋陳三就讓白潔去洗澡,白潔這次沒有聽陳三的,脱光自己的衣服,赤裸着身體,看着陳三,「老公,你嫌棄我髒了嗎?」陳三第一次面對白潔失去了以前那種強勢,可能所謂水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東西吧,柔能克一切的剛,「沒有,我怎麼能嫌你髒呢?」「老公,我都是為了你,你不要嫌棄我好嗎?」白潔主動走到陳三身前,脱下陳三的褲子,主動張嘴含住陳三的陰莖,「老公,你要是不嫌棄我你就這樣操我,我好想要你這樣操我,要不你就是嫌棄我了。」看着白潔的媚態,陳三直接把白潔按到了地毯上,白潔一反常態的瘋狂放蕩,兩條筆直的長腿用力的分開,摟着陳三的脖子,不停地索要陳三的親吻,在陳三的抽插中不停地叫着:「老公,操我……啊……老公……用大雞吧使勁操我……老公。」淫聲浪語之後的白潔躺在牀上眼角帶着淚痕,就那麼睡去了,陳三反而沒有覺得白潔的放蕩,反而有一種更加的刺激和誘惑。甚至於第一次給白潔蓋好了被子,感覺到一種很怕失去白潔的那種感覺,可能這就是有了感情吧。李麗萍給白潔打來了電話告訴她準備一下下周去首都,還要帶着老公一起去,這個老公就是東子這個拍過婚紗的老公,而白潔忽然發現這幾天她有好多事情要做,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成了這麼忙的人了呢?為了這幾天方便辦事,白潔提前跟王申説了要去首都學習,時間大概一個月,實際上李麗萍跟她説去最多一個星期,不過白潔還有好多別的事情要安排,只好提前請了假。白潔找到了鍾成,果然大四是鍾成弄出來的,現在也是鍾成的手下,也可以説是死黨,因為大四的命就是鍾成給弄出來的,白潔現在不再是以前那個白潔了,跟鍾成一頓哭泣發賤,説大四那天怎麼蹂躪她了,鍾成差點説出來我他媽都看見了,最後弄得鍾成都心軟了,答應白潔陳三給大四的錢分給白潔十萬,白潔死活不要,就是説覺得自己可憐的一個小女人,本來讓陳三欺負就很難了,本來以為鍾成是為自己好,自己那麼信任他,可他還安排一個男人這麼蹂躪她,她差點就要被玩死了什麼的,直到鍾成心裏真的難受了,一次次的哄她説再也不會讓人欺負她了,肯定會幫她的什麼的,白潔才破涕為笑,非要跟鍾成認姐弟,鍾成推辭不過,也只好答應了,一對年齡,白潔真的比鍾成大了一個月,兩個人又約定了明天就要做的一件事情之後,白潔離開,鍾成忽然感覺怎麼好像剛才被白潔弄得自己有點不由自主了呢?想起剛才白潔那副委屈清純的樣子,想起自己欣賞過的一幕幕白潔的活春宮,白潔那風騷淫蕩的樣子,這種反差讓鍾成忽然再一次感覺小腹那份火熱來的十分勐烈。「老公啊,在哪呢?」陳三接到了白潔的電話,從上次被大四幹過之後,陳三感覺和白潔的感情有了一種特別的變化,有些事情陳三感覺很想聽白潔的意見了,而不是以前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感覺了,而白潔變得比以前更加的百依百順而且會主動的給他打電話,主動的示愛,甚至主動的説想他了。「在店裏呢。寶貝兒有事啊?」陳三這段時間經常在店裏呆着,因為趙總忽然的失去了聯繫,而最近經常有人來店裏檢查這個那個,陳三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的滋味。「老公啊,幫我一個忙唄。」白潔撒嬌着説。「説吧,啥事?」陳三有點挺希望給白潔做點什麼。「老公,剛才我媽給我打電話,説她有個表姐,也就是我表姨,以前就在咱們鎮上住,現在不知道搬哪去了,讓我給她找找,好像説是以前在一個大集體的什麼膠合板廠上班。」白潔説着和鍾成對好的話。「我知道膠合板廠,在哪呢我去接你,我領你去找去。」陳三知道那個廠子在哪,也知道那個廠子已經黃了好些年了,但是找一下老同事啥的應該問題不大一下午的時間,陳三輾轉了好幾個人找到了電話也來到了電話的地址,是在省城一個不錯的小區,在一樓,開了門一對六十左右歲的老兩口,屋裏很大,應該是四室兩廳的房子,裝修的也很不錯,白潔看到那個看上去乾淨利索也能看出來年輕時候頗有幾分姿色的老人,心裏不由得讚嘆,鍾成做點什麼事情,真是很仔細啊,連找個老太太冒充都用了心。「二姨,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小潔啊。」白潔首先打着招唿。老太太還打量了白潔幾眼,眼睛有點迷茫的樣子,白潔心裏暗笑,這是學表演的啊,演的這麼像,趕緊繼續接話,「二姨,小時候你還給我買過裙子呢,我爸姓白,我媽是趙桂琴。」「哎呀媽呀,都長這麼大了,這孩子長得這好看,小時候跟個黑土豆似的,這怎麼出息成這樣呢?」老趙太太拉着白潔的手,感嘆着。一邊拉過老頭,「這是你二姨夫,哎呀,老頭子趕緊給老五打電話,你去買點菜,晚上給孩子做點好吃的。」「哎呀,二姨,不用,不用,就是我媽想你了,讓我找你,找到你們以前的板廠,這家費勁打聽的。」白潔一邊推辭着,一邊被老人拉進了屋裏。「這是你對象吧。」老人還是用的東北的老話,把夫妻叫做對象。「你説你結婚啊,我後來聽你三舅説的,那時候也沒告訴我,等我看見你媽我得好好説説。」
「啊,這是我愛人,二姨,二姨夫。」白潔大方的介紹陳三,反而把陳三叫的有點拘謹,畢竟他不是白潔的老公,只是臨時的,叫了兩聲二姨二姨夫,也只好跟白潔一起進屋坐着了。其實白潔也不太知道鍾成為什麼要弄這麼一出,鍾成説要讓他也跟陳三接觸上,同時讓白潔跟陳三更進一步增加感情,下一步的計劃,鍾成沒有説,不過白潔已經感覺到鍾成的陰險,也能感覺到鍾成對陳三的那種深到骨子裏的恨,她心裏還以為鍾成只是為了小晶,為了感情,覺得鍾成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她並不知道鍾成的恨更多的是因為陳三給他帶來了更大的傷害,對一個男人最大的傷害,也並不知道現在的鐘成甚至已經比以前更嚴重,有時候女的給他口交一個小時都硬不起來,有時候軟綿綿的就會射出精液,鍾成這樣的男人又不能去醫院看,甚至找個女人都要自己偷偷的去到遠的地方去找,以免認識他的小姐説出去,而他唯一感覺的就是看到白潔的豔照或者視頻,就會很快硬起來,那種硬是一種真正男人的堅硬,鍾成能感覺到那一刻他恢復了男人的力量。白潔那邊給鍾成告訴她的一個號碼打了個電話,之後讓二姨接了電話,看着二姨在那眼淚漣漣的嘮着幾十年的家常,白潔忽然覺得自己的演技還差了很多,高手真的都在民間啊。正在嘮着的時候,門開了,進來的不是買菜的「二姨夫」,而是鍾成,陳三和白潔兩個人都站了起來,白潔也要裝出驚訝的慌張的眼神,陳三也是有些不明白,等到二姨叫了一聲,「老五啊,這是你四姨家表姐,小時候你倆還一起玩過呢,你瞅瞅一晃都這麼大了。」「你是妞妞姐?哎媽呀,這是姐夫吧,這扯不扯,這多不好意思,以後我就得管你叫姐夫了,不能叫三哥了,媽,我們以前認識,就是不知道還有親戚呢。」鍾成驚愕之後就是非常的熱情。鍾成忽然叫出的妞妞,讓白潔一愣,貌似自己從來沒有跟鍾老五説過啊,怎麼他會知道的呢,不過她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忽然明白這些貌似簡單的傢伙,沒有一個是真的簡單,她真的就能騙得了陳三和這些男人嗎?白潔忽然明白她要學習和注意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在這些兇殘的男人中周旋,一點不小心就會付出很大的代價。冬天的夜晚來的很早,在二姨熱情的挽留下,白潔和陳三沒有走,晚上都喝了些酒的二人住在一間非常豪華的卧房,剛才這段熱情的晚宴中,在鍾成熱情有意識的溝通和白潔有意識的促使下,陳三和鍾成喝得非常熱乎,差點就要燒香磕頭做兄弟了,還是白潔説都是實在親戚了還磕什麼頭,兩人才作罷,兩人深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説實話如果不是因為陳三讓自己造成了不能説的隱秘痛苦,鍾成可能真的不會介意陳三幹過小晶這點事情,對於他來説,這樣已經在黑白兩道有勢力的人,他真沒有必要得罪,何況還要處心積慮的去報復呢,一個不慎可能就是萬劫不復了。不過現在已經這樣,就玩着吧,人生還不就是玩嗎?鍾成雖然喝了不少酒,不過沒有睡覺,出門到了旁邊的單元裏,跟他們住的房間一牆之隔的房子裏,進了一個房間裏,房間裏有好幾台電腦,鍾成打開電腦所有的顯示器都亮了起來,鍾成調整了一下,很快就顯示出了白潔他倆睡的房間各個角度的清晰圖像。其實這個房子甚至旁邊那棟洋房的幾套同樣的相鄰的房子都是姜老六用來招待一些特殊客人的房間,方便一些領導和特殊人物在這樣安全的地方跟一些模特明星主持人什麼的在這裏做一些隱秘的事情,而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房間全部被姜老六用國外進口的非常先進的間諜監視設備監控着,巨大的硬盤不斷記錄着這些人的齷齪甚至變態行為,但是姜老六隻是掌握着,從來不屑於用這些來要挾他們,因為對他來説,至少現在他不屑於那麼做。但是今天這些東西被鍾成簡單的使用了一下,當然,姜老六平時這些事情也是要鍾成去做的,他從不過問,對於鍾成的智慧和謹慎,姜老六一直是很讚賞的盯着閃亮的屏幕,微光監控自動調整技術下的房間裏清晰閃亮,安裝在十幾個位置甚至牀頭牀尾都有的收音設備讓屋裏兩個人每一次唿吸幾乎都清晰可聞鍾成調整了一個全角度的攝像頭,白潔坐在牀上,陳三可能去了屋裏的衞生間,鍾成懶得調那個鏡頭,對男人的身體,鍾成沒有興趣,白潔的白色貂皮大衣掛在了客廳的衣架上,現在的白潔穿着白色的細針織緊身毛衣裙,長度剛好過了屁股一點,下面是肉色的絲襪,説實話鍾成剛才吃飯的時候都覺得白潔穿的太誘人了點,白潔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身和圓翹的屁股被這緊身的白色毛衣襯託的纖毫畢露,連冒充她二姨夫的老頭都眼神不時的走火,本來長腿上是白色的高腰過膝皮靴,現在都脱在了客廳,筆直修長的美腿裹着薄薄的絲襪,一雙小拖鞋被她在腳尖玩弄着。鏡頭裏的白潔脱下了毛衣,上身裏面就是一件白色的綢緞面料的帶有粉紅色大花的胸罩,胸罩裹着白潔豐滿的乳房,大半個乳球都露在外面,下身薄薄的肉色褲襪下是一條白色的丁字內褲,顯然和胸罩是一套款式,鏡頭裏看不到後面是不是一條帶子陷在屁股裏,前面能依稀看到肉色褲襪下面窄窄的白色內褲上有着粉紅色的的花樣,白潔把毛衣放到牀頭柜上,起身拿過自己的包,從裏面拿出兩個洗簌用的瓶瓶罐罐,剛好電話響了起來,這時候鏡頭裏的白潔離攝像頭非常近,幾乎就在鍾成的眼前一樣,鍾成推進了一下鏡頭,白潔豐滿的乳房幾乎就顫巍巍的在鍾成面前。白潔微微的低聲接起了電話,「喂,老公,沒事啊,在宿舍呢,要睡覺了,你幹嘛呢?哦,別人都躺着呢,大聲打擾人家啊。」聽不到電話那邊的聲音,但是白潔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鍾成的耳機裏,白潔穿着內衣內褲和褲襪,一個男人在衞生間裏,自己的老公打着電話給她,鍾成感受着這種淫靡的氣息,下身已經硬了起來。耳機裏聽到一聲拉門開關的聲音,鍾成看到屏幕裏的白潔轉身捂着電話衝旁邊比劃了一下噓的姿勢,很快陳三出現在了屏幕裏,只穿着一條內褲,貼在白潔的身後,屏幕上白潔的胸前一晃,胸罩就推到了乳房上面,右側的乳房被陳三握在手裏揉搓着,左側的乳房紅嫩的乳頭都顯露在了屏幕裏,推進了一下鏡頭之後,鍾成又拉回了全景,屏幕裏白潔靠在陳三的身上,一隻手拿着電話輕聲的跟王申説着電話,臉上的表情嫵媚又充滿着淫蕩,鍾成心裏仿佛火焰在燒着自己,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雙腿間,耳機裏響着白潔淡然卻充滿着一種説不出的嬌媚聲音,「晚上又喝酒了啊?都和誰啊,怎麼天天喝呢?多喝點水,早點睡覺。」閉着眼睛仿佛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在關心着自己的丈夫,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屏幕裏這個賢惠的少婦正衣襪不整的靠在一個僅僅穿着內褲的男人身上,任由男人撫摸着她的乳房和下體。屏幕裏陳三和回着頭的白潔正在纏綿的親吻着,白潔的手捂着電話的聽筒,耳朵還聽着老公在絮絮叨叨的説着什麼,陳三摟着白潔坐到了牀上,陳三脱下內褲扔到牀上,一根粗黑比鍾成的陰莖大了不少的一看就是久經戰場的東西挺立在黑毛叢生的胯間,説實話如果説做愛的默契現在白潔和陳三可能是最默契的了,屏幕裏面的白潔看陳三挺着陰莖坐在牀上,低頭就張開小嘴舔了幾下,「老公,那咋整呢?現在誰説了算啊?」很顯然王申遇到了麻煩在跟白潔絮叨着。好像白潔覺得這樣低着頭一邊説話一邊含着陳三的陰莖太不舒服,起身蹲到了地上,在陳三叉開的腿間,一隻手握着陳三的陰莖一邊把頭整個伸到了陳三的胯間不停地起伏晃動,屏幕裏鍾成換了幾個不同的角度也還是只能看到白潔披肩的長髮不停地晃動,褲襪被陳三剛才扒到了屁股下面,現在的鐘成能看到白潔穿的是白色的丁字褲,後面細細的帶子完全陷在白潔豐滿的一對屁股中間,伴隨着白潔的口水和陳三龜頭的分泌物,耳機裏已經傳出了水漬漬的含舔的聲音,「啊,我吃個冰棍,香蕉的可硬可大了,咬不動牙疼,索拉啊。」説着白潔頭快速的動了幾下,清晰的索拉的聲音傳到了鍾成的耳朵和王申的電話裏。靠,真是淫婦,真看不出來白潔如此的熟練的應付着老公和情人,看白潔的毫不緊張的對白,鍾成相信這絕對不是第一次第二次那麼簡單。「好了老公,我不跟你説了,等我回去咱倆在研究,哦,早點睡覺。」白潔終於放下了電話,屏幕裏陳三已經按捺不住了,起身就從後面抱住白潔,把白潔的絲襪和內褲往下一拉,雙手把着白潔的腰,白潔彎腰雙手扶着牀沿,鍾成推進了一下鏡頭,白潔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陳三粗長的陰莖頂在白潔的屁股後面,一下插了進去,「哎呀,輕點,嗯……老公……輕點……啊……」白潔的屁股一顫,在陳三的小腹撞擊下仿佛鼓了起來一樣,鍾成調整了一下鏡頭位置,他在看A片的時候都喜歡看做愛時候女人的腳的動作和女人的表情,此時也是,看着白潔的小腳丫在地板上用力的翹起,隨着陳三的抽送起落着,鍾成早就脱掉了褲子和內褲,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隻手調整着鼠標,一隻手不停地在自己竟然硬梆梆的陰莖上套弄着,看着陳三的陰莖在白潔的屁股後面抽送中不時的閃現,那根陰莖比自己長了很多,更黑更粗一點,白潔那嬌嫩的樣子竟然能完全適應,而且耳機裏傳來的白潔的呻吟叫牀聲更多的是滿足和淫聲浪語,以前的視頻大多沒有聲音,今天親耳聽到白潔清晰的呻吟叫牀甚至是淫聲浪語,鍾成對白潔的了解有了更深的一步。「啊……老公……啊……輕點……啊……」屏幕裏的陳三快速的抽送了十多下,白潔嬌聲浪語下雙腿都軟了,膝蓋都已經搭在了牀墊的邊上,鍾成在屏幕上看不出白潔腳上的絲襪,可是在膝蓋間糾纏着的絲襪和內褲讓鍾成這個看客更加的興奮。白潔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滿足自己的需要了,鍾成因為生理的原因不經常跟女人做愛,所以更喜歡看A片,想用特殊的刺激讓自己勃起,後來他發現在看人妻類別的,特別是人妻穿着絲襪衣服做愛的,特別是那種瞞着自己丈夫之類的更能讓他興奮和勃起,而今天看到白潔做愛和衣服打扮讓鍾成忽然發現白潔非常能刺激到他的興奮和勃起,他很懷疑自己能成功的跟白潔做愛,對白潔的感情和想法有了更奇怪的變化,無論白潔穿的衣服還有絲襪,鞋子,甚至胸罩內褲和那件緊身連體毛衣裙,都讓他興奮不已,眼睛盯着屏幕,耳邊迴響着白潔的叫聲,一隻手不斷的調整着角度焦距,另一隻手不停地套弄着自己的陰莖,鍾成很忙屏幕裏陳三在快速抽送之後一下拔出了陰莖,粗長的陰莖彈了一下向上翹起着,白潔一下軟在牀上,輕聲叫了一聲,翻過身坐在了牀上,,正對着鏡頭,脱下腿上的絲襪,還沒等脱下另一隻,陳三拉開白潔的右腿,翻身壓到了白潔的身上,鏡頭裏陳三寬厚的背部壓在白潔嬌嫩的身上,白潔的雙腿在兩側分開屈起,陳三的屁股抬了一下,能看到白潔的雙腿也向兩側分開,之後在白潔一聲長長的聲音中,陳三的屁股沉了下去,白潔的兩個腳丫都離開了牀單,隨着陳三的抽送晃動着,鍾成推進了鏡頭在兩人交合的位置,能看到白潔粉嫩的陰部被陳三黑粗的陰莖滿滿的塞着,屁股下面濕漉漉的一小片。鍾成換了一個側面的鏡頭,看到兩個人一邊做愛一邊還在纏綿的接吻,白潔眼睛閉着,正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讓陳三吮吸着。這時白潔下體已經水很多了,陳三抽送中不斷發出水漬漬的摩擦聲,鍾成把鏡頭盯着白潔的臉,能看到白潔此時半張着嘴仿佛魚一樣唿吸,頭在牀上也用力的仰着,紅嫩的小舌頭偶爾會在嘴唇中閃現,被陳三親吻過的嘴唇此時紅嫩的嬌豔欲滴。「小騷逼,舒服不舒服?」陳三喘息着問,鍾成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嗯……舒服……好舒服……」白潔嬌喘着説,臉上都是迷濛的表情,眼眉微微蹙着,微閉的眼睛睫毛在不停的顫動着。「小騷逼,是不是老公操的舒服。」「哦……老公操的舒服,老公的大雞吧……啊……操的我很舒服……」白潔嬌嫩的聲音讓鍾成幾乎不敢相信,快速的擼動中,陳三還沒有射,鍾成已經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精液,看着屏幕裏的兩個人也到了高潮的邊緣,很顯然陳三經常跟白潔這樣説一些下流的話,白潔也已經習慣了,也可能更加刺激到她的欲望,叉開大腿被陳三壓在身下的白潔此時雙手向兩面伸着緊緊地抓着牀單,兩腿屈起在兩側,腳跟用力的在牀單上蹬着,屁股已經離開了牀單仿佛馬達一樣快速的上下左右頂動着,保持着陳三的陰莖插在白潔身體裏上下左右的刺激着白潔的全身「啊……老公操我……啊……好舒服……啊老公……射我,都射給我……啊……」捏着自己此時軟綿綿濕答答的陰莖,鍾成看着屏幕裏仿佛一條白亮的魚一樣在牀上扭動的白潔,感覺下身又有了一絲力氣,慢慢的在勃起着。陳三射精後就翻身從白潔身上下去躺在旁邊很快就睡着了,白潔躺在那還叉開着雙腿軟綿綿的喘息着,鍾成推動了鏡頭盯着白潔剛剛被操過射過的陰部,這還是鍾成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到白潔的陰部,稀疏長長的陰毛在飽滿的陰户上濕乎乎的趴着,肥鼓的陰唇紅嫩嫩的有些腫脹着,濕漉漉的陰道口緩緩的有一汪乳白色的精液在流出,鍾成連續截了好幾張圖片保存了下來。白潔起身到了衞生間裏,鍾成把鏡頭調到衞生間,看到白潔坐在坐便上低頭看着自己的陰部流出的精液,蹲了半天起來打開淋浴洗了個澡。早晨吃早餐的時候白潔驚愕的看到了精神萎靡不振的鐘成,強打精神説了幾句話就回屋睡覺去了,白潔和陳三告別離開時也沒看到鍾成出來。夜,北京,全聚德烤鴨店,豪華的大包房內,桌子旁只有五個人,白潔和東子,鄭部長,還有鄭部長司機兩口子。為了能在鄭部長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跟他接觸上,大姐沒有自己出面,也沒有讓辦事處的人出面,因為這些人一旦出面,鄭部長就會感覺這裏面是不是有事,是不是有目的的在接觸自己,為了能讓他沒有防備,自然而然的讓白潔跟他接觸上,大姐花大價錢買通了鄭部長的司機,於是鄭部長的司機在一個合適的時機跟鄭部長説他媳婦的表妹和妹夫來北京協和看病,等了一個星期了也沒排上隊,想讓部長能不能給找個人,鄭部長辦這點事還不是很難,何況是自己多年的親信司機,於是打電話安排了這件事,為了能穩妥,司機拉着他去了趟醫院,見到了白潔和東子,兩個人來看病是看不懷孕的,於是鄭部長見到了白潔,白潔穿着米色的長身羽絨服,在醫院裏脱下外衣,裏面是純白色的高領細針織毛衣,下身一條淺藍色的修身喇叭褲腳牛仔褲,散腳的牛仔褲腿下露出尖尖的黑色高跟鞋尖和細細的鞋跟,美好的身材一覽無餘,因為自己的乳房太豐滿挺拔,為了不在緊身的毛衣下顯得太顯眼,白潔裏面穿了一件幾乎是情趣的胸罩,只有兩塊薄薄的布料和幾條帶子,蓋住乳頭和乳暈的位置,所以在薄薄的毛衣下幾乎看不出胸罩的影子,顯得自然而不那麼突兀,牛仔褲緊裹着白潔渾圓挺翹的屁股,筆直的長腿豐滿圓潤,黑色的頭髮燙着非常女人味的披肩大彎,細嫩嫵媚的臉上畫着淡淡的幾乎看不出來的妝容,那種自然嬌美的臉蛋是多少錢的化妝品也畫不出來的,身上淡淡的香奈兒香水的味道,不濃卻又散發着迷人的仿佛女人的體香一樣,因為是表姐夫的領導,白潔大方而優雅的談吐,和身上明顯是高檔同時透露出不俗品味的裝飾給鄭部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樣的女人鄭部長也是很欣賞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在一個美麗女人面前表現自己的能力和強大,部長也不例外,畢竟以他的身份,那些美麗的女人大多也就是在賓館或者牀上等着他去臨幸,能在外面讓他真正的施展男人的魅力,機會是很少的於是鄭部長開動自己所有在醫院的關係,為白潔兩口子安排的妥妥帖帖,而他也看到了檢查的結果,白潔的是真實的檢查結果,東子的是東子事先準備好的樣品做的檢查,於是他看到了白潔乾淨而且不容易懷孕的結果,而東子卻是精子存活率低,精子活性低,臨牀檢查有陽痿跡象。為了能檢查出陽痿頭天晚上白潔整整要了東子七八次,直到早晨白潔怎麼給東子口交也不能硬了才來醫院做的檢查。看着這個美麗的少婦,鄭部長心裏有些感嘆和同情,作為過來人他當然知道這樣年齡的少婦如果男人沒有性能力是多麼的煎熬何況是身材這麼好的女人,他看到白潔的表姐把結果給白潔的時候白潔低頭垂淚,他都有一種想上前安慰的衝動,如果這是自己的下屬,自己一定要把她弄成自己的情婦,可惜看完病這個女人就要回她自己的地方去了,從此和自己再無瓜葛,鄭部長僅僅是一絲簡單的想了想,感嘆了一下,離開醫院的時候跟白潔告別的時候握着白潔柔軟的小手,看着白潔有些微紅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上還掛着一絲絲淚痕,臉上絲毫沒有被淚水衝開的妝容,他知道白潔的臉上的白嫩和光澤都是真實的而不是化妝畫的,心裏不由得又感嘆了一下,跟東子握手的時候看了看這兩天一直裝作窩囊而且又經歷了差點精盡人亡的東子衰神一樣的神色,不由得感嘆銀樣鑞槍頭,長得帥都是表面啊,想想自己一宿還能連弄兩三個女人,不由得有些豪氣大發。明天兩個人要回去了,今天白潔和東子邀請鄭部長一起吃口飯表示一下感謝,鄭部長推掉了別的安排,欣然而來,而且一定要他來請客,領着大家來到了京城最有名的烤鴨店,這兩天鄭部長已經知道了白潔是學校的老師,怪不得氣質這麼好而且還落落大方,談吐非常有素質而且一舉一動都非常優雅,明顯有着非常良好的家教和背景,今天白潔換了身衣服,上身是真絲的白襯衫,套了一件翻毛的狐皮馬甲,兩隻胳膊在白襯衫袖子的掩映下肉隱肉現,下身一條白色的緊身低腰牛仔褲,更把白潔的翹臀長腿顯得分明,一雙米色的細高跟皮鞋顯得優雅秀美,外面的還是那件羽絨大衣,這幾件衣服鄭部長大致了解,那件羽絨服那天他特意注意了一下,應該是兩萬多一件的,據説東子是在一個企業當司機的,白潔身上哪件衣服都不是便宜的,而且白潔穿着很自然沒有一絲炫耀或者很在意的感覺,即使在吃飯時候不小心一滴油掉到袖子上,白潔都很自然的沒有在意,鄭部長不再得對白潔產生了一絲興趣,甚至鄭部長心裏都在想,是不是這個小娘們在外面有人養着她啊,他很不幸的猜對了。當然鄭部長僅僅是想了想,看白潔的氣質和品味,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而且要説有人養,自己養還差不多夠資格,不過看白潔雖然落落大方的跟自己説話,但是他沒有感覺到一般女人那種火辣辣的眼神,或者是不是給自己飛個眼或者做些什麼事情來引起自己注意,甚至偷偷的把自己電話告訴他,白潔仿佛就是在感謝自己的一個老大哥那種感覺,親近自然而又不失身份。多年在外面的混,東子表現的非常完美,讓白潔覺得自己讓東子來真的是做對了,東子謹慎小心的做着事情,倒酒,倒水,點菜,少説話,多做事,把一個性格內向,老實懦弱的男人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別叫部長,這樣太生疏,再説我也不是你們的領導,跟你們在一起,我一樣也是老百姓,就叫鄭哥,以後我去**沒準還有事求你們呢?」鄭部長端起酒杯豪爽的説。「您還能有事求到……」東子端起酒杯話説了一半,被白潔碰了一下不説了白潔瞪了東子一眼,「鄭哥,以後我就叫您哥了,這次非常感謝您,照顧我表姐一家,還幫我倆這麼大忙,以後如果您到我們那,一定要告訴我們一聲,有事您吩咐,沒事您也可以到家裏吃口飯,嘗嘗妹妹的手藝。」鄭部長心裏一顫,這老妹太會説話了,他卻不知道,白潔在感嘆東子和自己太會演戲了,簡直是默契。哪個男人不喜歡有一個美麗的紅顏知己,而且又知情知趣,鄭部長有很多女人,可是以他現在的權勢地位,哪裏能有跟他真正有感情的紅顏知己,甚至他都很少能接觸到圈外的女人,而且他自己也很小心,從一個農村孩子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鄭部長絕不會為了女色而失去自己的分寸,所以現在這樣的機會對他來説在近些年幾乎是絕無僅有,不由得讓鄭部長想起了好多年前他曾經仰慕過的一個女人,那個心中永遠不會忘記的女神,但是即使是當年的女神和眼前的白潔比起來也要遜色很多,在不經意間,鄭部長的眼睛偷偷的觀察着白潔的一舉一動,看到白潔在吃到辣的菜時張開小嘴紅嫩的舌頭在唇間快速的吞吐那可愛的樣子,看到白潔在別人説幾句笑話時那種開心的仿佛從心裏快樂的樣子,絲毫沒有做作的捂嘴仿佛自己多清高的樣子,而是毫不在意的露出一嘴的小白牙,看到白潔時而照顧身邊的老公,那種温柔體貼的樣子,時而仿佛想到了老公的病情,那種黯然失神的樣子,仿佛瞬間那水汪汪的眼睛就要流出淚水,時隔三十年,鄭部長仿佛又一次有了多年前那種欣賞暗戀以致忐忑的心情,不過現在的老鄭絕不是當年的小鄭了,不會因為一點情動而忘乎所以,否則他也不會有今天的地位和權力了,欣賞,他很欣賞這個女人,但是了解的還太少,僅僅是有些欣賞而已,對他這樣的男人來説,內涵遠遠比身材樣貌更重要。這時,白潔把一張寫了她和東子電話的紙條遞給了鄭部長,鄭部長接過來説實話有些一呆,並不是因為白潔一個三個九的號碼,五個六個見得多了,而是白潔簡單幾個字所寫出來的那種神韻和筆體,這麼漂亮的字幾乎看着就能看出白潔的樣子,能寫出這麼漂亮的字的女人不會很淺薄,鄭部長收好紙條,想了想,拿出筆寫了一個電話給白潔,「小白啊,以後來這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咱們也算是親戚嘛,能幫上忙的不要客氣。」白潔大方的接過電話,看了一眼,「放心吧,鄭哥,你這麼忙,小事不會找你的,找你就不會有小事,呵呵。」鄭部長看白潔沒有恭維他字寫得好,而且大方的開玩笑似的説還會有事找他,不由得讓他更對白潔多了幾分好感,一般看到他寫字的人都會不住口的恭維,而他沒有誇白潔的字漂亮,白潔同樣沒有誇他的字有多麼功力,讓鄭部長不僅有了一分知己的感覺,他很不喜歡那些根本不懂字的人在那一頓恭維,讓他自己都覺得太假,而且很多人接觸上他之後都説不會麻煩他,只是交個朋友認識一下,之後就會千方百計的送禮之後來求自己辦事,當然他並不排斥這種交換,但是他不覺得這樣的人是朋友或者知己,特別是女人,他更不會對她們產生什麼感覺,如果可以可以睡一次幾次,但是不睡的時候絕對不會在意,而且無論做什麼一定是等價交換,一把一利索。説實話開始時候聽説白潔他倆來自**,他知道他過段時間準備去考察那個地方,也知道這個事情對那邊一些重要的企業的意義,但是他還帶着很多中字頭企業的委託,並不想跟地方勢力或者企業接觸過多,所以開始他很謹慎甚至警惕的接觸白潔夫妻倆,不過稍一接觸他就放鬆了警惕,首先白潔是跟老公一起來的,其次並沒有通過也沒有提到任何單位或個人,而且他也問過自己的司機,自己的司機保證絕對沒有企業委託他,當然委託他的不是企業,只是個人,連司機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還以為真的只是要找人看病呢。所以他現在對白潔越看越欣賞越看越喜歡,甚至心裏有一種花開堪須折,莫待花謝時的感覺,也許自己不折就被別人折了,也許自己應該努力努力?鄭部長心裏有些猶疑了。而此時此刻,在北方那個省城,一個不大的飯店包房裏,烏煙瘴氣中,桌上都是各種鞭各種蛋,桌邊五個冬天都穿着半袖露着紋身的幾個人喝着啤酒,中間夾着兩個濃妝豔抹的小妹給扒着蒜,正在昏天黑地的胡扯着。「咋的?老三,還學好了,聽説跟姓白的那小騷娘們過上了啊?」説話的是老二,一邊拍着陳三的肩膀,催促陳三幹了一杯啤酒。「別他媽扯犢子,誰跟那騷貨過上了,最近那騷貨老找我操她,也不回家,累的我腰生疼。」陳三臉有點熱乎乎的,雖然他現在確實對白潔感覺很不一樣,但是別人一説他根本不好意思承認。「三哥,我跟你説玩歸玩,我看你好像要掉進去,那小騷娘們可能相中你了,往你身上黏煳呢,差不多就行了,可別雞巴玩感情,你説我跟二哥都上過,你要跟她真過上了以後咱咋處啊,哈哈。」瘦子在旁邊也説着。「啊,你説三兒那鐵子啊,你倆啥時候上的啊?咋沒叫我一聲兒呢,那小娘們不錯啊?」一個有些胖的光頭説。「操,上回三兒帶那娘們回來,你不是先走了嗎?當天晚上我們就給她3p了。」
老二又幹了一杯酒。陳三覺得臉火辣辣的,還好喝酒看不出來,他覺得自己好像真他媽錯了,怎麼還在乎上白潔這麼個騷貨了呢,對啊,這麼多人都玩過白潔了,自己還拿她當個寶似的,自己真他媽窩囊。連幹了兩杯啤酒。「操,你們就願意整雞巴羣交,我可不跟你們扯,三兒,他倆都幹了,哪天給我玩幾天啊?」老胖子看着陳三説。陳三還沒説話,瘦子接過了話茬,「老哥,我跟你説,現在三哥可捨不得讓你玩了,上回我大哥想玩個小媳婦,我跟三哥説領出來一起玩,那都不好使,三哥是準備過日子了。」旁邊一直沒説話的那個叫二莊子的説,「真咋的三?你雞巴玩女人玩傻了?我頭幾天就聽説你有個鐵子成天跟你在一塊,都説那是你媳婦,説你對人可好了,説你準備跟她過了,整半天這麼個騷逼啊,你可別精蟲上腦丟這個人,女人這逼玩意,要是沒有過跟別人好的就是好的,你願意跟誰過都行,你現在誰啊,整這麼個娘們出去,多雞巴丟人啊,你痛快拉到,願意操你就操,沒人管你,別雞巴玩什麼感情,二逼啊你。」這個二莊子是陳三在省城主要的靠山,比較大的流氓,所以也不在乎陳三咋想,一頓噴陳三。「二哥,你別聽他們瞎説,我就是玩玩那小娘們,哪天送去你睡幾天,我能跟那雞巴玩意玩感情嗎?」陳三趕緊接話説,臉上的熱漸漸的過去了,是啊,自己怎麼想的呢,差點掉進去了。「這就對了,三兒,你説那騷逼那回咱們多少人在一起玩,頭一個讓人插進去的吧?那一宿她玩的多騷啊,你要是跟她在一塊,別説帽子,頭髮都得綠了。」老二繼續説着。「那小娘們玩夠了就別當啥寶兒,哪個你想操的女人背後都有個操她操噁心了的男人。我那年處個鐵子,結婚兩三年,好看身材還好,跟我説除了她老公就跟我睡過,我當她真是個寶兒似的,尋思好好的處幾年,要是能離婚咱跟她過也行,幹半年就他媽幹夠了,天天在那個洞裏出熘,有啥意思,我尋思這有感情啊,不操逼也可以處着啊,她對我也挺好的,誰知道幾天不操,人家就找別人了,找個大學生,上賓館開房去了,去他媽的,我一看,有天喝醉了就跟瘦子我倆把她幹了,人也沒在乎,以後誰願意上誰上,這女人就這樣。」「再説,三哥,你覺得你是玩她,我看那娘們那欲望,一宿十來次都沒咋地,不一定誰玩誰呢?」瘦子也説。「哎呀,別雞巴説了,我能那麼傻逼嗎?就是玩玩,還沒玩夠,那小娘們是不錯,比這幾個老妹兒強多了,熟透了那是。來老妹兒,你叫幾聲給哥聽聽。」陳三迅速的轉移話題。那老妹兒也喝了幾瓶啤酒,張嘴就來,喘息着叫,「啊……啊……嗯……哦……」「你叫那玩意就假,你看我叫那騷貨給你們叫兩聲。」説着陳三撥通了白潔的電話。一看陳三的電話,白潔並沒有慌張,起身説,「我接個電話,順便去下衞生間,老公你跟鄭哥好好喝幾杯。」出了門白潔接起了電話,低聲説,「老公。」「騷寶貝兒,幹啥呢?」「在北京啊,陪我家親戚找的人吃飯呢。」白潔説是陪自己家親戚上北京看病。「好幾天沒操我的騷寶貝兒了,你不想老公的大雞吧啊?」陳三把電話開了免提,挑逗着白潔。雖然進了衞生間裏面的隔門,白潔臉上還是發燒,畢竟這是在公共場合,不過白潔現在應付陳三還是知道怎麼應付的,絲毫沒有猶豫,「想啊,老公,想你的大雞吧。」確定了旁邊的隔間都沒有人,白潔趕緊説,要是來人了就不好意思説了。「老公的大雞吧想操你了,咋辦啊?」陳三對着屋裏的人擠眉弄眼的繼續挑逗白潔。白潔不知道自己説的話正被陳三現場直播着,「老公,你先找別人玩玩吧,等我回去再好好陪你。「行吧,等回來好好伺候老公的大雞吧,你給我叫幾聲兒聽聽,我先解解饞。」
「老公,等回去我給你叫吧。」白潔聽見隔一個的隔間進去了一個人。有些不好意思。「趕緊的,別墨跡。叫騷點兒。」白潔沒有辦法,捂住手機聽筒,儘量壓低聲音,一時間白潔柔美的呻吟和喘息通過陳三的電話擴音器傳遍了這間屋子,「啊……老公……啊……好舒服……啊……老公……啊……操我……啊……嗯……嗯……「屋裏的幾個人都有點精蟲上腦了,二莊子也不由自主的説,「靠,這娘們這麼騷,回來高低讓我玩玩。」好不容易應付完陳三的白潔回到酒桌的時候,鄭部長明顯的感覺到白潔眼神裏的不同,以他多年的生活閲歷,他能感覺到剛才白潔出去的不一般,甚至他能從白潔閃爍的眼神中感覺到一絲情慾的感覺,難道白潔還有情人,不由得鄭部長心裏有了一絲絲的醋意,這麼有氣質的少婦會被什麼樣的人壓在身下呢?無形中對白潔的興趣又加了一分。吃過飯大家體面的告別離開,回到賓館,東子先回房間,白潔去了另一個房間,李麗萍和大姐在那裏等她。聽白潔詳細説了這兩天特別是今晚上的經過,大姐滿意的點點頭,「小潔,你這次做的非常好,看來鄭部長已經對你有了很大的興趣,不要着急,如果可以的話,搭上這條線,正天集團的事咱們可以不管他,大不了錢還給他們,如果能成了,咱們自己出去搭線,幾個億對咱們來説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咱們註冊個公司給他們做中間牽線,正天集團這兩個錢都無所謂,不過如果順路給他們辦成了,當然更好,小潔,努力,上億的錢在向我們招手呢。」説道後來大姐都有些興奮了起來。「到時候我們就都得跟你混了,小潔,看不出來你很有演戲的天賦啊。」李麗萍也由衷的説。明天白潔就要回去了,大姐和李麗萍白潔三個人又研究了一下下一步詳細的想法,分析了一下可能遇到的情況,三個人一致覺得明天走之前應該想辦法跟鄭部長見一面,最好是白潔自己,幾個人想了想,大姐讓白潔明天等她電話,又跟白潔説了應該要注意的幾個方面。白潔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在聽了白潔現場演繹的叫牀呻吟後,幾個人都興奮起來,紛紛的準備找一個娘們或者丫頭去滅火去了,陳三剛走到門口,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一回頭看到的是一張嫵媚風騷寫在臉上的妝容很精緻的臉蛋,「哎呀,三哥,不認識我了?」「啊,孫老師,跟誰來的啊?」陳三想不起來孫倩叫什麼名,不過他幹過孫倩幾次,知道她是二中的老師,正在慾火如焚的時候碰到這個騷貨,陳三不由得有了興趣,看到孫倩身邊還有個六十來歲的老闆模樣的人,順嘴問道,也沒有説別的,給孫倩留了面子。「啊,我乾爹的一個朋友,孫老闆,這是陳老闆,我們一個地方出來的,現在開KTV呢,孫哥哪天咱們去他那唱歌啊。」孫倩跟那孫老頭撒着嬌。「幸會幸會,改天一定捧場,小倩啊,我送你回去還是怎麼?」孫老闆看孫倩沒有走的意思,就問孫倩。「啊,孫哥,你先回去吧,一會兒我座三哥車一起回去。」孫倩跟孫老闆説。實際上孫老闆不過是朋友介紹的一個「嫖客」,想找一個白領少婦玩玩,花了三千塊錢,孫倩伺候了他一下午,晚上出來在這吃完飯,姓不姓孫孫倩都說不準,孫倩現在經常出來客串坐枱陪喝酒了,陪睡覺了,收費還很高的,一般都是一些高檔會所的雞頭什麼的都留有她的電話,有叫她這樣的,她就去,平時有時候上班,沒事就在酒吧夜總會什麼的瞎混,用她的話説,叫做又能賺到外快又能舒服快活,何樂而不為呢。憑心而論孫倩也是很漂亮的美女,在單位和朋友圈裏曾經都是大家的寵兒,只是白潔的出現先是勾走了趙振的魂,又勾走了東子陳三的心,對於孫倩來説心中很是嫉妒,碰到了陳三在這裏,自然趕緊貼上來,現在的孫倩,暗紅色的長捲髮,長長的睫毛塗着並不多的睫毛膏,臉上並沒有濃妝豔抹,而是畫着淡淡的妝,臉上有着經常過夜生活的女人所有的那種晦暗的光澤,豐滿的紅唇是紋的唇線,豔麗中有着一絲不自然,上身一件黑色短貂,剛到屁股的位置,下身一條黑色緊身皮褲,裹着圓滾滾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黑貂大衣敞開的衣領能看到裏面白嫩的胸口,依稀裏面穿的是黑色的小吊帶,整個人有着一種糜爛放縱的媚。陳三拉着孫倩到了他經常操白潔的那個在省城長年包的房間,進屋陳三拍拍孫倩圓滾滾的屁股,「騷貨,脱了撅那兒。」雖然陳三説的話很不尊重人,但是孫倩在外面這樣的見得多了,越是直接越是感覺到刺激,孫倩把皮褲拖下去,裏面竟然是黑色的開檔褲襪,紅色的蕾絲丁字褲在濃密的陰毛上根本無法掩蓋那種肥厚和放蕩,孫倩把腳上的黑色高跟鞋踢掉,上身穿着黑色的小吊帶,從吊帶裏面把一件紅色的胸罩脱掉扔在牀上,薄薄的吊帶上衣兩個豐滿的梨形的乳房乳頭在衣服下清晰的挺立,孫倩把長發用手向後攏去,眼神迷離,雙乳微顫,慢慢轉過身去,渾圓的屁股上紅色的Y形的內褲帶子消失在兩瓣豐滿的屁股中間,幾步銷魂的扭動,孫倩彎腰翹臀晃動了一下滿頭的長髮雙腿微微叉開,圓滾滾的屁股用一種淫蕩的不能在淫蕩的姿勢向上翹起,一條紅色的蕾絲帶子穿過屁股溝,在小屁眼處堪堪蓋住,到陰唇的位置帶子已經勒到了兩瓣肥厚的陰唇中間,雖然在陰道口的位置內褲微微有些加寬,可是蕾絲透明的質料覆蓋在陰道口,更顯得淫蕩中透出一股風騷,不知道什麼造成的陰部的濕潤,讓紅色的蕾絲丁字內褲更顯得紅豔。「來,我的好老公,來啊……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操我……」孫倩呢喃呻吟着淫蕩的聲音,陳三最近很少和別的女人做愛,更是很少碰到這麼風騷放蕩的女人了,跟含蓄悶騷的白潔更是完全兩回事,白潔是插進去之後才開始發騷,沒插進去就裝矜持那種,孫倩是穿着衣服和脱光衣服都是一回事,一樣的風騷,陳三也按捺不住兩下脱光衣服,挺着被孫倩勾引的硬梆梆的陰莖來到孫倩的屁股後面,拉着內褲的帶子往旁邊一拉,濕漉漉的紅嫩中透出一種有些發黑的光澤的陰道口在陳三面前露了出來,陳三剛要把陰莖插進去,一種淡淡的腥臭氣從孫倩的下體傳來,陳三看着孫倩的陰毛叢生的陰部,發着黑紅光澤的陰唇和陰道口,和白潔那紅嫩白淨的陰部,稀疏的陰毛,永遠一種淡淡的女人幽香的味道完全是兩個檔次,陳三伸手拿過賓館牀頭的避孕套撕開套上,把粗長的陰莖才插進了等了半天的孫倩的陰道,在孫倩放縱淫蕩的呻吟中抽插起來。陳三沒有換姿勢一直抽送到射精,陳三拔出陰莖的時候喘着粗氣尖叫的孫倩沒有像白潔一樣趴在牀上喘息高潮,而是快速的轉過身來,接住陳三拔出的陰莖,不讓陳三碰那濕漉漉從她身體裏拔出的避孕套,而是自己拿過來從陳三的陰莖上取下,毫不猶豫的張嘴含住陳三的陰莖,把陳三的陰莖舔弄的乾乾淨淨,才拿着用過的避孕套扔到衞生間的垃圾筒,出來看着陳三説,「老公,你先睡,我洗個澡啊。」陳三沒有説話,躺在牀上擺了一下手,完全不同的兩個風格的女人讓陳三心裏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要是白潔能像孫倩一樣的風騷就好了,不過連陳三都覺得孫倩的風騷中有着一種下賤,他聽下邊兄弟説過孫倩有個弟弟在省城混社會混的挺厲害的,不過陳三還沒有見過,問過老二他們,聽説好像是個不男不女似的,在監獄裏跟了個老大,出來好像跟那個老大混,現在還算有點地位,不過也是那種當假女人的意思,當時陳三還和老二説哪天見見,老二説他不怎麼好見,一般都跟着老大在一起,除非老大有事讓他領人出去,否則不怎麼出來,陳三正想着的時候,孫倩從洗手間裏洗完澡出來了,光熘熘的身體看着和白潔就有着明顯的差別了,乳房很大比白潔的還要大,但是有些下垂了,而且乳頭大乳暈發黑,下腹微微有些橘皮的感覺有些贅肉,兩腿很白但是沒有白潔的腿直沒有白潔的腿長,也沒有白潔那種一站在那裏仿佛整個身體都向上挺的曲線,而是都有些向下垂落,白潔的屁股是渾圓挺翹,脱了衣服更好看,而孫倩脱掉絲襪之後屁股就是肥大,如果這個歲數的女人來説,孫倩的身材也是不錯的了,擦乾了頭髮的孫倩沒有用吹風機吹,看陳三還沒有睡,就躺在陳三的身邊,手自然的就伸到陳三的腿中間摸索着有些綿軟的陰莖,「老公啊,怎麼還沒睡呢?剛乾完不累啊,是不是還想操我啊?要不我給你嘓嘓啊?」孫倩一回頭想把頭卡放到牀頭柜上,忽然發現牀頭柜上有一個精緻的蝴蝶形狀的頭卡,一看那風格就是白潔帶的發卡,心裏一股醋意不由得就升了上來,這是白潔不知道哪次拉到這裏的,在去京城之前白潔幾乎天天讓陳三操,天天在陳三這裏住,衣櫃裏還有白潔拉下換下的內褲和絲襪呢,這裏是陳三長年住的地方,服務員收拾完了之後就會把東西都放好。孫倩拿起白潔的發卡擺弄着,「哎呦,這是你那小寶貝兒的頭卡吧?你對她可真好啊?三哥。」「啊,她去北京了,要不她常在這。」陳三還在想着吃飯時候那些人説的話「要是她不去北京,還輪不到我吧,你那小寶貝兒比我操着有意思嗎?她有我會玩嗎?」孫倩轉身問陳三,把陳三的大手放到自己豐滿柔軟的乳房上「都那玩意,你們不是同事嗎?聽東子説還是你領她出來玩的呢?」陳三忽然很想問問白潔的事情,他忽然覺得白潔他並不是很了解,卻有一絲被她迷上的感覺。「誰知道她是不是頭一回啊,我聽他們説你跟她現在可好了,要過上了,她能離婚跟你嗎?她跟過那麼多人,你能跟她結婚嗎?三哥,你跟我説説唄。」女人的八卦心理一下熊熊燃燒起來。「誰他媽説的?我跟她過什麼玩意,就是玩玩唄。」陳三心裏有點囧,這段時間的感覺,雖然不是要跟白潔結婚,不過那種感覺也是很特別的,就説玩女人,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和別的女人做愛了,今天跟孫倩都有一種新鮮的刺激感覺了。「我就説他們是瞎説嘛。你那小寶貝兒也不一般啊,三哥你也得注點意,別讓她把你的心給迷走了,那就是個小狐狸精。」孫倩有些忿忿不平,白潔把趙振的心勾走,好位置給了王申,讓孫倩恨意難平。「怎麼不一般啊?我沒覺得啊,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哪不一般了?」陳三也有點不明白,白潔一直給他柔弱的感覺,怎麼還不一般了呢?「你知道她都跟誰有一腿嗎?你是不是還覺得她就跟你有一腿啊,就是你給她整的讓外邊人操的啊?剩下她就是個好媳婦,好老師啊?你就別聽她忽悠了,那小騷逼,我這麼説你的小寶貝兒,三哥你別生氣啊,她跟她們學校以前的那個高校長,走哪玩到哪兒啊,出去學習去一會兒都受不了,上小樹林裏就操。」
「你可別雞巴瞎白話,瞎雞巴説別説我揍你啊。」陳三有些不相信。「三哥,這可是真的,我也是跟人進那去操逼,我剛進去看她跟那個高校長剛操完,褲子還沒提上呢,光着屁股在那擦呢,你説我是撒謊嗎?而且在那學習我們學校的趙校長上我屋跟我睡覺,我跟她一個屋,半夜老趙操完我睡覺,她就勾搭老趙,老趙跑她牀上跟她幹一宿,我早上醒了看他倆人還幹的熱火朝天的呢這都我親眼看見的。「「真咋的?」陳三有些相信了,今天大家説的話讓他有些迷濛,現在聽孫倩一説,有些更想知道一些事情,拍了孫倩的大屁股一把,「還有啥事,都跟我説説,這小騷逼看來沒少跟人啊,還跟我裝緊啊。」「三哥,這就是跟你,我不能看着你掉進去,整個騷貨還當個寶兒似的,我跟你説她都沒有我乾淨。」陳三聽了孫倩的話,心裏這個有點想罵人,那你就拉倒吧,別的備不住,這個你就別當我睜眼瞎了,不過陳三沒有説話,但是那種鄙視的眼神出賣了他,孫倩一看趕緊接着説,「你別不服啊,我跟你説,我沒有老爺們啊,我離婚了,我是單身我愛跟誰是我的自由,她白潔不管怎麼的,她有家有老公啊,你四處勾搭別的男人就不對了。」「趕緊説正經的,別磨嘰些沒雞巴用的。」陳三揪了孫倩的乳頭一下「哎呀,疼啊,我跟你説的都是真的,瞎聽來的我告訴你,她跟老趙幹完,第二天我就問老趙,你半夜怎麼跑她牀上去了呢,你們也不認識,就睡上了?老趙就跟我説,半夜他起來上廁所回來,進屋看白潔沒睡覺,把杯子都掀開了,就穿個透明的小褲頭,看他進來裝作要蓋被子,他就假裝走錯了,上了白潔牀上,説剛開始白潔還推一下子,他一摸他奶子,就哼唧上了,他説我看到他倆幹的時候,都已經第二次了,幹完了不讓他下牀,粘粘煳煳的又整一回。」「後來我尋思她也是家裏不滿足,再説東子他們成天讓我找個小媳婦,小娘們啥的,有一回我就找她出去玩去,第一回就讓東子給幹了,你説她是啥好玩意兒,要是沒那心跟我上我家幹啥啊?後來我聽他們説三哥你頭一回幹她是在你的酒店吧,她跟她那個鐵子去唱歌,讓你在沙發上當她鐵子的面就給操了,一回就讓你操上癮了,就跟你了吧?你説一般的女的,你説按沙發上操就操啊,再説操完了不告你啊?你想想三哥。你幹她的時候,是不是剛開始一頓撕扒,你的大雞巴一操進去渾身就軟了,老實的讓你幹。「陳三想了想那天自己操白潔的時候,真的有些過分,借着酒勁就那麼就給幹了,而且真的像孫倩説的那樣,一插進去白潔就老實了,還跟自己接吻,叫自己老公,陳三覺得自己有點懂了。「那小騷貨就那樣,看平時可能裝清純了,摸一下都不好意思,大雞巴一插進去就老實,那是純騷貨,不像我平時嘴上啥都説,其實我還是有分寸的。」孫倩説着飛了個媚眼給陳三。「少他媽扯犢子,你有啥分寸,分尺寸還差不多。」陳三笑罵了孫倩一句。「她還有啥事,你給我説説,真沒看出來這娘們兒真人不露相啊?」「她那鐵子你知道是誰嗎?那是她老公的同學,我聽你以前幹的那個小晶説的,小晶跟她那個鐵子關係挺進,白潔不理他之後,他總找小晶,有一回喝多了就跟小晶什麼都説了,小晶跟我説她都沒想到白老師是那樣的人。那小子好像姓陳,他説他跟王申是一個寢室的,王申是他寢室二哥,他正好調到這邊工作,就上二哥家串門,白潔可能覺得他帥還有事業就相中他了,老給他打電話,剛開始他不好意思畢竟自己二哥的媳婦,後來有一次他二哥出去打麻將,説是跟他在一起,白潔給他打電話原來她老公撒謊,白潔就讓他接她出去吃口飯,吃飯就説這個那個的,説自己不敢在家睡覺,説王申跟她撒謊什麼的,白潔長得招人啊,姓陳的説他就試探着摸手摸腿啥的,白潔也不反抗,他就摟過來親嘴,説白潔親幾下就受不了了,就主動拿他手摸自己的奶子,把他的雞巴掏出來主動給他口交,嘓硬了就把裙子底下內褲和絲襪脱了就騎他身上自己就插進去了,那小子説,一看就經常跟男人幹這事,説是老熟練了,在飯店弄完了還不回家又跟那小子去他開的房間,一路上內褲絲襪都在包裏放着沒穿,進屋説是就拉着他上牀就幹,完了之後沒事就總騷擾他,好幾回他倆操逼都差點讓她老公逮着,説有一回在賓館正幹呢,她老公去了,她老公在外面敲門,倆人就在屋裏裝作沒人,説就那樣還一邊操着呢。你説她得多騷,説是後來她跟他去唱歌完了你相中她了給她當場操了,之後她還總找姓陳的,姓陳的一尋思這樣也沒意思再説還得罪你,就再沒接她電話。小晶説看到白潔給那姓陳的發的短訊,什麼老公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今晚家裏沒人上我家裏來啊什麼的。」「是嗎?那小子是她老公同學啊,這可真是夠騷的了。」陳三那天看到過老七,自然知道這段是真的,只是過程都被孫倩曲解了,或者是老七為了自己的面子給曲解了。「那算啥啊?我不是白跟你説這事的,要是這點事,三哥我都不跟你説,你知道她咋跟她們校長好上的,後來我跟那姓高的校長在一起過,我就問他,白老師那麼漂亮的良家婦女你都能弄上,你挺厲害啊,那高校長現在都是局長了,那時候是我們都出去旅遊,他還是校長呢,就跟我説,你別看白潔那樣,你知道頭一回咋回事兒?那時候他們學校評職稱,白潔本來評不上,就找高校長幫忙,高校長説這不可能啊,完了下班就上高校長家去,拎的菜給高校長做的菜,完了就陪高校長喝酒,説是上班之後感謝高校長的照顧,她知道高校長媳婦是跑火車的列車員,那幾天不在家,老高説他沒等喝多少呢,白潔就喝多了,摟着高校長哭啊,説是上班就喜歡他,可惜他結婚了什麼的,那老高也不是省油的燈,送上門來還能放過嗎?説頭一下都沒上牀就在沙發上操的,後來我發現那小騷貨挺喜歡在沙發上幹啊,你看三哥你頭一次幹她是在沙發上,東子頭一次也在我家沙發上操她,老高頭一次也是在沙發上,完了就跟了老高了,老高説白潔總跟他在辦公室幹,有時候都不穿內褲就穿個裙子裏面是開檔的絲襪,進屋就往辦公桌上一趴,自己把裙子一撩,就説,我想你了,快點,一會兒上課了。説有一回大早晨的他上白潔家去,倆人正幹呢,她老公回來了,他就貓在被窩裏,她老公四處找東西,他在被窩裏還慢慢的插呢。」聽孫倩説到這,陳三想起自己去白潔家,送王申回家,白潔和自己在門口調情的情景,看來孫倩説的都是真的,白潔原來骨子裏是這樣的騷貨。「我們老趙跟我説的肯定是真的,你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們學校有個廠子要找廠長,本來我應該幹的,搞銷售正好我在行啊,我這社會關係啥的,這白潔她老公回家就跟白潔説了,你知道白潔咋勾引老趙的,老趙跟我説,他們喝完酒上她家打麻將,她老公喝多了就散了,老趙就要走,她就拉着老趙手,讓老趙幫她把王申整牀上去,好幾個同事呢,她就找老趙,老趙跟她都有過一腿,能卡油能不卡嗎?就幫她整,可她把王申扔到沙發上就拉着老趙進卧室,老趙擔心説你老公在外屋呢,她説,不管了,我受不了了,快上來,老趙跟我説她倆正幹呢,王申晃晃悠悠就進屋了,把他差點嚇陽痿嘍,説白潔一點都沒怕,側過身子擋住老趙,王申躺那就睡了,倆人繼續幹完,你説厲害不厲害。硬是把我的位置給王申弄去了。這小騷逼仗着人美逼緊奶子大,把老趙魂都勾去了,有一回正跟我操的舒服呢,白潔一個電話,説啥都不射了,着急忙慌就走了,真他媽欺負人啊。」
「而且我聽老趙説,他跟我們以前的教育局長王局長現在是王市長的司機關係不過,那司機説王局長跟一中一個可漂亮的老師有關係,就我們出去旅遊那次,那司機説那女的就跟王局長在車裏幹來的,他説那女的太騷了,長那麼漂亮沒想到那麼騷,那司機説他在車外面等好像是她老公就在車窗外面站着來的,問他是誰,他怎麼也沒説,我一猜應該就是白潔。」孫倩竟然猜對了。「這是咱知道的,不知道的不知道多少呢?再説三哥你知道嗎?東子就在她家樓上住,她天天回家樓上樓下倆老公啊,聽他們説半夜一整都熘到樓上跟東子幹一下子再回去,你説這娘們兒,也夠一説了。」孫倩摸了一下陳三的陰莖,「我操,三哥,聽説你的小寶貝兒那麼騷,你這傢伙又硬成這樣,快來,老公,快來操我,我要大雞巴,……啊……使勁……大雞巴好粗……啊……頂死我了……啊……」在京城幹着大事業的白潔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快要擺平的陳三已經重新的離她而去,當她回到省城的時候面對的是更加複雜和迷亂的未來。「來,老公,嗯……進來……啊……輕點……好舒服……」早晨五點,白潔把東子的陰莖嘓硬了之後讓東子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老公……慢慢插……好舒服……」四十分鐘之後,一身白色運動服,長發紮成馬尾的白潔出現在鄭部長家的園區裏,每天都要晨練的鄭部長走了兩圈準備到運動器材那裏活動活動,遠遠看到在那邊藍色的器材邊上,一個一身白色運動服,白色運動鞋,扎着黑色長髮馬尾辮的女人正在壓腿,筆直的長腿,微微踮起的腳尖,壓在槓上的小巧玲瓏的白色小鞋正努力的伸直着腳尖,兩條修長筆直的雙腿叉開也還是那麼筆直渾圓,長長的馬尾辮隨着頭的運動飄逸的晃動着,雖然穿着寬鬆的運動服,依然無法掩飾住豐滿美好的身材,在換腿的時候彎腰向下沉腰,渾圓的屁股在運動褲內蹦的緊緊地仿佛都能感覺到那種彈性和顫動,鄭部長欣賞了幾眼並沒有在意,畢竟在他這個閲歷和年齡,見到美麗的女人就走不動步已經不可能了,何況還沒有看到女人的臉,現在魔鬼身材魔鬼臉蛋的女人也多的是,剛好女人側過臉的時候,鄭部長心裏一動,是白潔?一愣,怎麼可能呢?忽然想到白潔她們是住在他司機家,也是在這個園區裏的時候,有些釋然,不過心裏還有些訝異,怎麼會這麼巧,鄭部長走到白潔身邊不遠,白潔放下腿一回頭,長長的馬尾辮甩起,嫩白的臉蛋在冬日的氣温中有些白裏透紅,絲毫沒有化妝的臉上,鄭部長甚至能看出白潔可能臉都沒有洗,可是皮膚依然那麼光嫩,眉毛依然那麼秀美,長長的睫毛即使沒有睫毛膏依然那麼彎翹濃密,水汪汪的眼睛看到鄭部長的瞬間仿佛有一絲驚訝也很快平靜為釋然,一絲微笑從眉眼間升起,「這麼巧呢?」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的説了同樣一句話,同時笑了一下白潔稍微有些害羞的攏了攏頭髮,順便好像擦了擦眼睛,鄭部長知道可能白潔忽然想起自己頭沒梳臉沒洗這樣子被自己看見吧,覺得白潔真的挺有意思的,看着這個美麗的小少婦忽然感覺這麼素顏的情況下卻有着一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媚意,看的他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感覺白潔給了他一種非常強烈的吸引力,眉眼間甚至白嫩的臉龐都散發出一種對男人致命的誘惑,致命的嫵媚,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呢,鄭部長並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卻真的能感受到一股久違的衝動讓他有些無法自持,眼前這個女人並沒有穿着暴露,並沒有故意的挑逗自己,然而這種感覺讓他卻無法抗拒,這就是早晨白潔故意和東子酣暢淋漓的做愛的原因,完事之後白潔就穿好衣服出來,甚至連東子射進自己身體的精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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