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的揉搓着她的乳房,看着在我手掌中不斷變形的饅頭,我幻想着浴室內,王哥是否也對曈曈做着同樣的事情。該死的,我為什麼不進去阻止呢?為什麼曈曈連聲驚叫都沒有呢?真的像她説的那樣,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過分曖昧的關係了麼!

無數的問題在我的腦海中迴蕩着,看到身下,被我肉虐的豐滿的肉體。一陣強烈的刺激,讓我手中的勁更大。徐萌的胸部、腰上、屁股上已經被的捏的紅一道、腫一道的了。看到徐萌泛着淚光的眼睛,強忍着卻不肯哼出聲音。很疼吧!我心裏暗想到。

也許徐萌那種楚楚可憐的賣相刺激了我野性的部分,我低聲喘着粗氣,迅速的解開了自己的皮帶,退下了褲子。掏出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起來的陽具。看着徐萌有些閃着驚恐的目光,一陣報復的快感衝的我的頭皮直發麻。

不顧徐萌的掙扎,一手把她的雙手強行按過頭頂,一手扶着麻木了的肉棒,沒有任何前戲,用大腿頂開徐萌的雙腿。不做任何潤滑的插了進去。

瞬間,一陣麻爽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徐萌的小穴並沒有很濕潤,乾澀的感覺掛的我的肉棒有些微疼。只插進去一半的我,因為疼痛感的傳來,就停下了動作。徐萌還是微微的做着掙扎,也許是疼的,也許是被我的瘋狂嚇到了。眼淚一直在眼眶打着轉。

裝什麼清純啊,我心裏暗想到!前面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表現的因娃蕩婦的樣子麼?

不是想要勾引我麼?那我就讓你如願!不顧乾澀帶來的疼痛,猛然提槍直插到底。

徐萌終於痛的忍不住哼了一聲出來,被壓在頭頂的雙手掙脱開我的束縛,用力的推着我的胸膛。我分別抓住她的兩隻手,分在身體的兩側,強力的壓在雙上。胯下肉棒毫不留情的一下下猛烈地進行撞擊。

沒有幾下,徐萌的小穴就開始泛出了水來。抽動更加的自如。而我反而沒有了剛才幹澀時強行插入的興奮感。

看着慢慢由抗拒變為迎合的徐萌,眼中的淚滴卻隨着臉側留下,舒服的表情卻忍不住蕩漾開來。

好像隨着猛烈的氣息逐漸減弱,理智也漸漸回到了我的身上。也許衞生間內有什麼隱情呢?也許曈曈的驚唿聲太小了?或者曈曈已經洗完了裹上了浴巾?或者根本王哥就沒有進去,只是像我剛才一樣在外間洗手!

我不斷找着理由説服着自己。可是已經過了十多分鐘了,衞生間裏面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或者,王哥在做着和我一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只有着麻木抽插的肉棒開始有了感覺,眼前也似乎看到了王哥將曈曈按到浴室的牆上,肉棒瘋狂的在曈曈的淫穴裏抽插着,曈曈的柔嫩的陰唇在伴郎的肉棒下翻動着,白色的淫液沾滿了王哥的肉棒和陰毛。

一心想要發泄的我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徐萌也在我的帶動之下,呻吟聲逐漸變大了起來。

絲毫沒有任何節奏的停留,越來越快的抽動,還有眼前幻想的情景讓我不再壓抑自己的性慾。或許感到了我的爆發將要來臨,徐萌還是拼死掙扎,她的掙扎反而加快了我高潮的到來。死死的壓住了她,將肉棒頂在她花心的深處,使我們的性具緊緊相連,看不到一絲縫隙,滾熱的精子噴薄而發。

這一刻,我們兩人都靜下來了。感受着一股一股的精子,衝向她的花心深處。

愣了幾秒鐘之後,我的內心竟然有一些莫名的惶恐。面對尷尬的局面,徐萌並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淫聲嬌喘的看着我。看着她的目光,我心中竟然有一些奇異的感覺,瘋狂的在她身上發泄,絲毫沒有顧及她的感受,有點對不起她。

徐萌似乎並沒有怪罪我的意思,這個怪罪我理解成兩個意思,一個是沒有怪罪我幾乎對在對她實施強間,另一個是我只是在把她當做發泄肉慾的工具,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麼快樂和滿足。

小心翼翼的抽出已經疲軟、安靜下來的肉棒。一股白色的精液順着徐萌微張的肉穴口中緩緩流下。我,竟然射了那麼多麼?每次射進曈曈的小穴裏面,總是很難流出來的,除非量非常的大。

「去給我拿點紙。」徐萌的聲音聽不出是惱怒還是喜悦。我順從的爬到旁邊的牀頭柜上抽了幾張紙。遞給她一半,剩下的擦拭着自己黏黏的肉棒。

兩個人都無聲的擦乾淨自己的身體。我卻還是在想着浴室裏面的情景。徐萌翻過身側躺着,背對着我不想説話的樣子。而我也不想自討沒趣的找她説話,只好又趴在了門縫中向外看去。

拿出來手機看了看,王哥進去已經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了。我有些煩躁,衝過去打開浴室門的想法不斷的在腦海中壯大起來。可是看看牀上躺着的徐萌,內心的複雜是在難以讓人言語。

十幾分鐘就泄了,我不會被這個女人玩成早泄了吧!我竟然還有心思自嘲一下。

胯下有些酸痛的弟弟仿佛也在無聲的抗議着。

心裏能不複雜麼?這是我的第一次出軌啊,在面對對曈曈的猜疑中,我第一次出軌了!

我的胡思亂想很快被王哥的出現打斷了,他一臉奸笑的從衞生間走了出來,走出來的只有他一個人。盯着他徑直的走向客廳中去。我幾乎忍不住要拉開門出去質問。

強忍了很久,終於壓抑下了這個想法,我要等到曈曈的出現。

五分鐘之後,曈曈出現了。從衞生間走出來的曈曈竟然穿了一身新的紗裙,長短和以前的裙子差不多,只是要隱隱約約要通透很多,可以看到黑色的內褲和胸罩?

這裙子和內衣一定是王哥買給曈曈的,看着曈曈穿着別的男人買的裙子,穿着別的男人買的內衣內褲。異樣的感覺充斥着我的全身。

曈曈也走向客廳去了。那邊的角度我無法從門縫中看到,也不敢將門縫開的更大,只好附耳傾聽。

「剛才是在不好意思啦,我不知道在裏面洗澡的是你。」這是王哥的聲音。

「沒、沒事的,也不能怪你。」曈曈的聲音低的我幾乎聽不到,也許她正埋着頭一臉的害羞。「不過你好壞,怎麼能那樣看人家。一會我老公回來了,別告訴他。以後不要再説這個了」

「好好,我們看電視,呵呵」王哥的話語落下,電視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播的是不知道哪部韓劇,配音的韓國味實在太明顯了。

不知道是他們再沒有了對話,還是聲音已經被電視的聲音蓋過了,不管我怎麼努力的聽,都已經聽不到任何他們的對話。而徐萌已經是背對我躺着,不知是否已經睡着。

我強耐着性子,站在門後一動不動的觀察着。直到站的腿有些發酸了。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是曈曈的。我從門縫中看去,曈曈正在想走廊這邊走來,當我看到曈曈泛紅的臉頰的時候,她距離我只有兩米多的距離。

這時候的我不敢把門縫閉合,害怕輕微的動響讓曈曈察覺到,只好立馬閃身到另一邊的門後,心中默默祈禱着曈曈不要走進這間房間。也許是我的祈禱成功了,曈曈路過了我們的房間門,並沒有好奇的推開進來,只是徑直的走向新房主卧去。隨着腳步聲的漸小,我努力壓抑的心才慢慢狂跳起來。真不知道如果被曈曈撞破這個房間的情形,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我狂跳的心臟還沒有落穩,客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這一驚之下,我幾乎叫出聲來。

看到是王哥,我心中喊着僥倖,卻怨恨的看了他一眼。這個怨恨包含的內容實在很多。王哥似乎看了房間的情形也有一些驚訝。在牀上凌亂的躺着的徐萌,仍然沒有轉過身來。

王哥頓了一下,好像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我出去一下,給梅婷買點醒酒藥。你們有什麼要我幫忙帶的沒有?」

我不説話看着王哥,想問,卻問不出口。既然自己這麼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還躲在這裏!既然我連自己都回到不了,又怎麼能夠讓他回到我呢?

「給我帶一盒毓婷。」牀上躺着的徐萌説話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好像被就揪住了一下。不敢再看王哥的目光,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目光游離了開去。王哥很自然的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奶奶的!被他撞破,我就這麼不好意思的,而他知道我在這個房間裏,自然就明白我看到他走進了曈曈洗澡的衞生間,他就這麼能裝鎮定的,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功力深厚。

回頭對徐萌説了聲「對不起」,依然沒有回音,反正事情已經出了,我也打算破罐子破摔,只要徐萌沒有告訴曈曈,怎麼都好説,就算我欠她一次了。

走出客房,悄聲的走到主卧那邊。正看到曈曈拿着毛巾給梅婷擦臉。看到我走進來,曈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給我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拉着我走出了主卧。站在走廊裏,曈曈説道:「別吵到梅婷,我剛給她擦身子呢。裏面都讓我脱光光了,你進去想吃人家新娘豆腐啊!」

我心想着:你都被那個王哥吃了豆腐了,怎麼都不説。口中卻沒有點明,只是帶點酸味的問道:「新衣服穿着怎麼樣?」

沒有察覺到我語氣的變化,曈曈的好像有點羞澀的樣子:「你給我買的裙子怎麼這麼透啊!還買這麼性感的內衣褲,從外面能看到呢。你,這麼想讓自己老婆給別人看的啊?」

「啊?啊!」我立刻反應過來原來王哥是以我的名義送給曈曈的。

曈曈繼續説道:「買了還不自己拿上來,還讓王哥給我帶上來。讓王哥拿着這,多難為情的。」聲音似乎越説越小了,也許是發覺自己的心虛,最後一句話猛然將聲調提了起來:「在外面磨蹭這麼久幹什麼壞事去了?」

我倒是真的幹壞事了,只不過沒有在外面幹。看到曈曈其實心裏還是挺不舒服的,如果不是剛才她和王哥的事情,或許我會更自責一些。

我沒有接曈曈的話茬:「王哥回來怎麼給你的裙子啊?你不是洗澡着呢麼?」

曈曈的目光有些游離,故意避開了我的眼睛説道:「哦,王哥把衣服給我拿到衞生間裏面的外間,放在毛巾架上的。然後我洗完就出來穿上了啊。」

曈曈説謊的時候總會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繼續問道:「是麼?王哥進去放了衣服就出來了麼?」

「想什麼呢你!滿腦子不正經的。」曈曈顯然故意避開了我的問題,卻不知這樣的謊言在我的面前無比的脆弱。面對着這個深愛我的女人,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久以後我曾想起當初的這段情形,思索了很久依然無法給出自己答案。親密的愛人如我和曈曈之間,是否應該存在善意的謊言?猜疑總是像一顆惡毒的種子,種到了心裏面就很難拔出出去。而猜疑的根本不在於是否存在謊言,而是兩個人之間是否能夠完全的信任,而完全信任的基礎是否又是彼此間的坦誠?那麼善意的謊言究竟會保護對方,還是會種下惡果?

不管怎麼樣,我並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追問下去。曈曈既然不想説,那麼必然有她不想告訴我的理由。及時她真的想放縱一下自己的欲望,那豈不是我以前一直所幻想的麼?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是否真的能禁受起這種幻想成為現實的那一刻。

説到底,我才是導演這個劇本進行下去的最後黑手,王哥只是一個十分配合的演員罷了。此刻我只是想知道,曈曈內心中是否真的想出演這個角色。

「徐萌姐呢?怎麼不見她了!」曈曈有些要打岔的意思。

我心中還是有點不自在的,和徐萌發生了這樣的關係,其實並不是我的初衷。和曈曈在慾海中遊蕩了這麼多年,我早已經沒有了要為曈曈一輩子守身如玉的覺悟,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並不是我所牴觸的,但同樣沒有那麼嚮往,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出去找小姐吧,我怕染病,而且我絕對達不到饑渴的要去找小姐的地步。或者説,這麼幾年來,和曈曈的生活足以滿足我,只是我並不排斥和別的女人發生些什麼,我只是説身體上,前提就是不會影響我和曈曈之間的關係。

所以我決定隱瞞:「不知道啊,好像説是累了要休息會的。」我的回答並沒有引起曈曈的猜疑。

我在曈曈面前埋下了一顆善意的謊言,而我相信她在我面前同樣是這麼做的。只是這些善意的謊言會結出什麼樣的果實,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王哥買衣服的水平還是很到位的,不得不佩服他眼光的老辣,胸罩內褲買的很合身,而白色的紗裙把曈曈襯託的可愛而又聖潔,隱隱透出黑色的內衣褲,有着説不出的誘惑。

我突然產生一種錯覺,我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打扮的這麼美麗,而我相信她的心卻依然在我這裏,一絲異樣在心頭跳動。忍不住將曈曈擁入了懷中,只是靜靜的抱着。

曈曈也用雙手輕輕地環着我的腰,瞬間似乎像放下了什麼般得渾身輕盈起來。安靜的氣氛很快就被梅婷的哼寧聲破壞掉了,曈曈慌亂中拉着我的手走進了房間。

梅婷睡了一下午終於酒醒了,睡醒後的酒勁還未完全散去,從她緊皺的眉頭就能看出這會估計是頭疼欲裂吧。看到我們進來,梅婷掙扎的想坐起來,曈曈趕緊上前一步扶着她。

「知道自己酒精過敏還喝那麼多,結婚還給自己找事呢!」曈曈開始數落起梅婷了,順手拉起枕頭靠在牀頭,扶着梅婷靠了上去。

「不像酒精過敏的樣子啊,沒有過敏反應啊。看起來像是喝多了,醉倒。」我插話到。

梅婷哼哼着説:「你來了啊,頭疼死了。」

曈曈白了我一眼:「過敏就非要體現在臉上啊,身上起紅點點你當然看不到。」

我打量着梅婷,她還穿着紅色旗袍的禮服。由於曈曈剛才給梅婷擦拭身體,旗袍胸前的扣子全被解開了,隱隱看到裏面泛着紅的乳丘,應該是曈曈擦洗的時候,將梅婷的胸罩也去掉了吧,我還是忍不往不停往裏面瞄着。

梅婷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陽穴,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目光。曈曈卻發現了我眼光的去處,並沒有發怒或者説破,只是遞給我毛巾:「去弄點熱水洗一下。」

我被迫退出了房間,去衞生間洗毛巾。

來到衞生間,我又開始猜疑剛才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仔仔細細前前後後的把衞生間看了個遍,除了地上的下水口的幾根長發,我找不到任何可以讓我浮想聯翩的痕跡。無奈的搖搖頭,把腦袋中的疑惑甩出去。用熱水洗了毛巾拿去給了曈曈。

梅婷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衣服的凌亂,只是閉目揉穴,哈哈,這個穴當然是太陽穴了。曈曈並未將我趕出去,而是直接拿了毛巾給梅婷擦擦額頭、臉頰和脖子。不經意間將旗袍的領口又碰的張大了些。我在牀邊清晰的可以看到梅婷紅嫩的半個胸酥。

曈曈和梅婷的關係一直很好,所以在學校的時候我邊和梅婷比較熟識了。論相貌兩人有些不想上下的意思,只不過類型比較不同。梅婷的鼻樑很高很挺,臉龐的稜角比較分明,很有意思混血二兒的意思,在學校中不乏男生追求,男友也是不是就會換掉一個。

熟識歸熟識,可是看到梅婷這麼私密的部位還是第一次。其實按照正常情況的我,這種情形下我早就避開了去,只是今天的我已經不是平常的我了。竟然饒有興趣的站在那裏看了半天。

「王哥出去買藥了,一會就回來,吃點藥過敏的地方就消了。」曈曈邊幫梅婷擦拭着,邊説道。

「今天都是你害的。」梅婷眼睛都不睜的説着:「都不替我擋酒,光顧着和你家小鄧子快活了吧,伴娘的活都撂嚼子了」

曈曈又是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説:都是你幹的好事。看到我遊移的目光,竟然轉過身軀借着給梅婷拉展衣服的時機,將旗袍翻了起來有立馬蓋好,系上扣子。

翻開的那一瞬間,我絕對看到了梅婷一邊的乳丘上的那個小櫻桃。曈曈這個死妮子,絕對是故意的!

梅婷和曈曈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起了家常,我在一邊聽的無聊,又沒有養眼的場面可以看,悻悻的走出了房間,悄悄的來到了客房中,準備看一看徐萌這個女人。

推開客房的門,看到靠着牀頭半坐着的徐萌,正點着一根女士香煙,白花花的一對玉兔,就暴露在空氣之中。腰部以下搭着牀上的毯子。

閉上門,我看着表情木然的徐萌,不知説什麼好。總不能説我剛才不是故意強間你的,你沒有事吧之類的話。

徐萌吐了一口眼,斜着眼睛看着我,率先打破了平靜:「你覺得我是一個蕩婦麼,人盡可夫?」

我沒有回話,在我的周圍很少接觸到徐萌這樣的女人,我分辨不來騷和放蕩的定義。

徐萌幽幽的繼續説着:「我男朋友為了生意,把我送到了一個胖的胸部比我還要大的男人的牀上。從那以後,我就開始變成這樣了。和那個男人分了手,我卻更熱衷於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但是真的想上我的牀確實很難的。要強間我的,你不是第一個,不過你確是第一個成功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站在那裏靜靜的聽着徐萌的訴説。

「王哥是真的對我好,而不是只為了玩弄我的身體。他是個多情的人,但我和他之間誰也不想綁住誰,只是在對方那裏得到自己想要的,無論是身體的快感,或是感情上的慰藉。陸文帥只是個禽獸而已。而有的時候我卻需要這樣的禽獸。」梅婷掐滅了煙頭,隨意的扔在地上:「我看得出你是王哥這類人,只是你們的環境造就了完全不一樣的你們,你喜歡曈曈,但是同時還想看別人玩弄曈曈,不過又捨不得。你是真的愛她,但是又太熱衷於性愛的遊戲。王哥也是這樣,只是他不會真的只去愛某一個女人。」

我嘴唇動了動,想要反駁卻説不出話來。

徐萌繼續道:「我讓你強間我,是因為我確實對你有好感,喜歡不喜歡一個人,看兩眼就知道了,不要問我為什麼。你的人生我不幹預,你會怎麼處理和曈曈之間的遊戲,我也不幹預。我和你只是我們之間的遊戲。你是一個適合做遊戲的人,但暫時還不是一個合格的遊戲者,因為你分不清感情和欲望的界限,其實又有幾個人能分清呢?就連我們自己也分不清!」

「給我倒杯水吧!」徐萌結束了她的傾訴。

我端給徐萌一杯水,瞬間的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可憐。摸了摸她的臉頰,還是對她説了一句:「對不起」。

再次走出客房的門的時候,王哥拿着買好的藥回來了。

王哥買了好幾盒藥,把其中一個小盒遞給了我,當然是徐萌要的毓婷了。他朝着客房的方向抬了兩下下巴,意思很明顯了,讓我給她送過去。我頓了一下,然後把藥接了過來。總不能給王哥説「 我剛強間了她(雖然我覺得是她誘惑我這麼做的,只是這樣子的事情發生了,女人總是顯得處在比較容易搏人同情的地位的),實在不好意思給她送藥吧!」

沒有理會我的尷尬,王哥只是拍了拍的我肩膀,然後走向梅婷和曈曈那邊去。

我也不好多説什麼,有些不好意思的又退回了客卧中。徐萌疑惑的看着去而復返的我。我只好解釋道:「 王哥買了藥回來,讓我給你拿過來。」

我正準備幫她拆開包裝,她卻出聲阻止了我:「 給我吧,先別拆開。」

現在不吃麼?那豈不是意味着…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偶爾我和曈曈做愛的時候,碰到不是安全期,又實在想射進去,就只好事後買藥了。買了藥回去一定會再狠狠的做兩回的,反正射進去一次也是吃藥,射進去兩次也是吃藥。曈曈也不太喜歡帶套套做的感覺,所以通常我都是射在外面的,偶爾走火的時候,毓婷也是必須的救急之物。徐萌現在不吃,難道還想再做兩回再吃麼?

我的眼光又不老實的瞄想徐萌的裸露的胸酥上,這個小妖精,實在是個天生的尤物,看一看就能勾引男人的淫慾。説實話,肉體背叛了曈曈,但是我的負罪感還是很輕的,因為我知道不管是否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我愛的、會去娶的、願意和她過一輩子的就只有曈曈一人。也許正是這種想法淡泊了我的道德的束縛,讓我逐步不再在乎曈曈的身體是否只屬於我一個人,只要她的心只屬於我一個人。

徐萌仿佛沒有看到我灼熱的目光,只是很隨意的伸了個懶腰,對我指使到:

「 去把我的衣服拿過來,伺候老娘穿衣,衣服在衞生間掛着。」

仿佛得到了聖旨一般的我,屁顛屁顛的出去了。畢竟我還是不希望和我發生關係的第二個女人,會以仇視或者漠視的態度對我的。至於以後會怎麼樣發展,我並沒有深慮。

拿了衣服給徐萌,我又去新房看梅婷怎麼樣了。吃了藥的梅婷,精神稍微好一點了。雖然解酒藥的效果不會那麼迅速,但是畢竟也睡了一覺起來了。

我很快就發現了房子裏的氣氛有些尷尬,曈曈總是似有若無的迴避着王哥,王哥的話她也不再接茬,也總是側在我身後,用我的身體擋住王哥偶爾飄去看她的目光。我覺得剛才一定發生了什麼,難道真的他們在浴室裏做了?腦子裏有些恍惚。

好一陣子才將思緒拉了回來。我決定等晚上有時間了,我一定要向曈曈問個明白。我不知道讓我心裏十分不舒服的感覺,是因為王哥可能和曈曈發生了關係呢,還是因為曈曈對我的刻意隱瞞。所以我很希望曈曈能夠和我坦白。

王哥説時間差不多了,出去吃飯的大夥可能也快回來了。原本帥帥説晚上組織大家出去活動的,K歌或者去蹦迪。只是梅婷這個狀態不知道能不能去。

梅婷表示不想出去,畢竟新婚之夜的。去處玩又要喝點酒,晚上回來就不知道幾點了。曈曈也在一邊附和着説要早點休息的。

王哥到:「 晚上不出去的話,我們可就要真的鬧洞房了啊!」 一句話將曈曈的梅婷的小臉蛋都説的通紅,這別有意味的話當着我的面説了出來的時候,我還正在走神,想着晚上怎麼拷問曈曈呢。

閒話略去,眾人吃飯歸來已經是晚上八點了。聽到王哥説梅婷不想出去玩,那麼大夥一致決定了要鬧洞房,這一下人多了去了。一堆人站在房子裏,也真是夠擁擠的。

我一直有些擔心的把曈曈拉到我的身後,並且站在了人羣的最外圍。我擔心的場面卻並沒有出現,我仔細的觀察了半天,發現了其中的原因。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是有色心有色膽的。這裏的男人雖然個個都想打徐萌和曈曈的主意(敢不敢打梅婷的主意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人一旦很多,沒那個色膽的不説,就是有色膽的也會收斂很多。畢竟絕大多數人都只是想佔佔便宜,而沒有膽子想真正的把女人搞上牀。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伴郎王哥沒有做出任何指向伴娘的遊戲,而是把焦點都引向了新娘梅婷。面對着新郎,總還是不敢鬧的太過分的。最多也只是要新郎新娘做一些接吻啊,或者某些性愛的姿勢來取笑他們而已。

王哥對曈曈的隱隱維護,讓我不自覺的想起剛才衞生間發生的事情,難道被王哥佔有之後,他便對曈曈有了保護欲?想到此處我悄悄的在曈曈的耳邊問道:

「 王哥好像,有點特別照顧你的意思啊,都沒有讓你做下午那樣子的遊戲。」

梅婷被他們強迫着擺出觀音坐蓮的姿勢,曈曈可是看的是面紅耳赤的。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和我一起看A片都有兩三年的歷史了,看看這種意淫的小遊戲也會這麼害羞。

被我的問題嚇了一跳,曈曈又是在我的胳膊上使了一招二指神功。疼的我是齜牙咧嘴的,看來這小妮子絕對有事情瞞着我,否者怎麼手上這麼不知輕重的。

「 你想什麼呢!我和王哥能有什麼啊,你是不是又想着我被這羣男人意淫猥褻,你心裏就舒服啊。」 曈曈心虛的佯怒着。

「 我就問問麼,擰的我疼的,我就是覺得好像王哥沒有像下午那樣針對你了麼。是不是你給王哥説什麼好話了,讓王哥放過你了!」 我説完仔細的觀察着曈曈的表情。

曈曈有些凝重的問我:「 是不是你懷疑我什麼了,還是王哥和你説什麼了?

看到曈曈的嚴肅的表情,我突然有些不知該怎麼回答。我吃不準曈曈是真的生氣我的問題,還是怕我知道了他們在衞生間裏發生的事情。沉默了幾秒鐘,我看到曈曈執着的盯着我的眼睛,下意識的有些迴避。只好岔開話題的開着玩笑:

「 怎麼生氣啦,我和你開玩笑呢,你看下午遊戲玩的那麼開放我都沒有怪你,沒有懷疑你什麼。就是真的發生了什麼…」 這句話剛説出口,我就意識到不對了。

也許平時任何的情況下,這樣的話都不會有什麼影響,可是在這個環境下,這麼説不是承認我在懷疑曈曈麼?

曈曈有些失神的看着我,目光仿佛失去了焦距一樣,我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正想解釋什麼,曈曈卻率先開口了:「 我以為你是真的喜歡我那樣,我以為你不在乎的,以為你能信任我的。老公!」

我被曈曈問的啞口無言,難道對曈曈説,我看到了王哥在你洗澡的時候進了浴室,呆了很久都沒有出來麼?現在我倒是真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了。

失去了繼續看他們鬧洞房的興致,我和曈曈沒有知會任何人,悄悄的退出了新房。

梅婷他們住的這個小區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我不知道新郎陸文帥是做什麼的,但是買得起這個小區的房子,至少也是很有錢的。小區裏的綠化非常好,假山假水的什麼都不缺,還有一片不小的人造林。這會倒是沒有什麼人在裏面,畢竟樹底下草叢裏蚊蟲還是很多的。

沉默的我們坐在了人造林旁邊的長椅上,曈曈只是輕輕的靠着我的肩膀。

正是這樣幽靜的環境,讓我的心也沉靜了下來,這一天來的刺激,讓我一直都沒有好好的思索過。這樣的遊戲真的應該繼續的麼?聞着曈曈的發香,我才意識道,我們並不是網上那些交換温柔的老手,不是那些能夠突破所有的束縛的他們。我和曈曈,或者是只有我。一直嚮往着、幻想着、引導着曈曈。雖然慢慢的曈曈也接受了那些開放的想法,但是她真的是喜歡這樣子麼?還是只是為了滿足我呢?

不管怎麼樣的想法,在今天之前。我們都從來沒有過現實的行動。也許不是今天這樣的情況,我們一輩子都無法跨出那一步。今天的得意忘形讓我忽略了我們還不是個中老手,我們並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接受這一切,曈曈是這樣的,我也亦然。

我們默許的態度,讓事情一步步的演變。王哥有心也好、無意也好,正好鑽了我們這個空子。對於徐萌,我卻是無話可説的,我承認自己看不透這個女人。

許久的沉靜被靠着我的曈曈打破了:「 老公,有沒有想過,我真的和別人發生關係了,你會不會發現自己其實並不想我那麼做的?會不會自己很介意我的肉體被別的男人佔有?」

我無法準確的回答曈曈,因為她和王哥在衞生間裏發生的事情,始終是我心頭裏壓着的石頭,他們是否真的發生了關係呢?如果是真的,我的回答若是我介意的話,那麼曈曈是否會寒心呢?畢竟是我把她引到了這條路上的。如果沒有發生關係的話,我回答不介意,那麼是不是意味着我將默許着,遊戲還會繼續進行下去。

由於了很久我的,決定兩全想衡取其輕。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寒了曈曈的心,自己決定的路就要有勇氣承擔下去。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愛着曈曈,娶她為妻麼?我給自己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 老婆,其實可能有些時候也會有一些後悔,有一些後怕。但是我後怕的不是你是否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而是害怕你的心因為這些事情而變了。不管在怎麼,即使發生關係,也不過是肉體上的摩擦而已,説到底和用按摩棒沒什麼實質的區別。而最根本的在於,和人做,是有感情互動的。我不是怕你會愛上別的男人,而是怕你會沉淪在欲望裏。擺脱不開。」 我深思熟慮了半天,緩緩地將我的想法表達了出來。

頭髮遮住了曈曈半個臉,在昏暗的燈光下,我更加無法看清她的表情。

「 老公,那些刺激確實可以給身體上帶來很大的享受。雖然我一直妥協着你,從最早的無法接受,到後來逐漸的接受,到今天這麼的放肆。最早我沒有依照自己的意願去反抗,現在我沒有對那樣的事情有着多麼大的嚮往,你知道麼」 ,曈曈的聲音軟軟的:「 老公,因為你,我不再抗拒那樣的事情,可是不代表我就滿心歡喜的去接受。我不是饑渴到看到了別的男人就想要,不是一被挑逗就無法把持的人。我看到你和徐萌姐的親密,看到我和王哥表現出來的親密感後,你並沒有反感,我那一刻覺得很幸福。因為我不會嫉妒帶給你快樂的女人,因為你為了我的快樂,能捨去男人的倫理尊嚴。」

這一刻,我很感動。我覺得自己並沒有曈曈描述的自己那麼偉大,有很多私慾的成分夾雜在其中。但是曈曈還是那麼的信任我,那麼愛我。有此一妻,夫復何求啊。

我吻了吻曈曈的額頭:「 老婆,我希望的情境中,你是因為那些而得到的快樂,而不是為了順從我的意願,你明白麼?看到你和王哥,我依然會吃醋,依然會難受,也許我能不去介意你和別人的肉體的接觸,但是我見不得你對別的男人的好。」

曈曈拱了拱頭,説道:「 傻老公,你才是我老公。就像你説的啊,如果以後真的發生什麼,我也只當他是一個按摩棒,我怎麼會對按摩棒發生感情呢?我知道你的這些話都是為了減少我內心中會產生的那些背叛感。我的傻老公啊,要是兩年前,我早不要你了,想方設法的把我往別的男人懷裏推。」

我訕訕的笑了兩下,雖然我知道曈曈在思想上,早已接受了那麼多的淫妻的想法,只是沒想到,一旦現實中發生了,她竟然比我還要更能接受一些。可能這些都取決於我的態度吧。

只不過説了半天,浴室中,曈曈到底和王哥發生什麼了沒有呢?我正準備將心中一直存在的疑問拋出來的時候。幾十米開外的路上傳來了徐萌唿喚我們的聲音「 凡哥、曈曈!」

原來鬧洞房鬧的太過分了,梅婷把他們哄了出來。文帥讓王哥帶大家晚上出去K歌什麼的玩。真不知道他們剛才是怎麼鬧的過分的,有沒有佔梅婷的便宜,想到這我就想到了剛才曈曈故意讓我看到梅婷的大半個白白的乳房,還真是誘惑啊。

「 走去K歌吧?」 徐萌走到我們面前拉着曈曈的手,把她從我的懷來拉了起來。曈曈有些猶豫的不想去,難得安靜的和我獨處一會。正推託着,王哥走過來了。

「 怎麼不想去啊?」 王哥問到。

看到曈曈沒有接話的意思,我只好回答着:「 剛才我把曈曈惹生氣了,正在哄呢。要不你們先去吧!」

王哥回答:「 你們怎麼説都是客人,大晚上的把你們扔在這裏怎麼辦啊?你們也沒地方去,總不能一會去敲開人家的洞房吧,呵呵,文帥還讓我晚上給你們安排住宿呢。」

看着曈曈實在不想去的樣子,我只好又婉言回絕着:「 這樣吧王哥,你們先去。一會曈曈氣消了,我們打車去找你們。」

「 也成。」 王哥沒有再糾纏,拉着徐萌往外走去。沒幾分鐘的功夫,我還沒有繞回剛才想問的話題上,王哥又拉着徐萌回來了。

「 我讓黑子他們先去了,我和徐萌過來陪陪你們,哈哈,把你們單獨扔這裏實在放心不下啊,一會你們推脱不去了,文帥還不得按我個招待不周的罪名啊。

」 王哥遠遠的就開始説道。

哎,我心裏暗嘆一聲,和曈曈有個獨處的時間可真困難,這個王哥還真是鍥而不捨的。

徐萌拉着曈曈坐到了椅子上,我把趕了起來。看着我對她翻了翻白眼,徐萌氣不過的説到:「 看什麼看,想繼續佔老娘便宜啊,你們兩個臭男人一邊説話去,不要打擾我們姐妹談心。」 明顯是你打擾我們好不好,我心裏暗暗想着。

王哥發給我一支煙,幫我點上。我們兩個男人就在小區的院子裏散起步來。

雖然兩個大男人散步感覺有點怪,不過正好藉助這個機會,我決定向王哥問個明白。

「 王哥,你覺得曈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實在找不出好的開場白,我只好隨意起了一個話題。為了避免我的問題再被一些突發事件打斷,我覺得直接以曈曈開頭,開門見山,長話短説。

王哥使勁吸了一口煙,煙頭的火光猛然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 今天我問了曈曈,我比你長几歲,叫你老弟好了。」 看完沒有反駁,又繼續説道:「 老弟,其實我看的出來你的心理。曈曈是一個好女人,你應該好好對她的。我是真的挺喜歡她的,不過我不是説那種要橫刀奪愛的喜歡。下午和你小聊了幾句,也説到了。」

我心裏泛起一種難受的感覺,強行的壓制住了,回答道:「 可是曈曈是我的老婆,你這麼直白的告訴我你喜歡她是什麼意思!」

「 既然她是你的老婆,那麼你今天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她和我們做遊戲而不阻止呢?為什麼你還會背着她和徐萌發生了關係呢?」 王哥兩個問題有點讓我惱羞成怒了。

「 這是我的事情,曈曈洗澡的時候,你進去了那麼長時間,究竟做了什麼?

」 我惱怒之下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王哥並沒有直接回答我:「 老弟,所以我開始的時候我説我看出了你的心理。

我不是一個缺女人的男人,也不是一個看到了漂亮女人就想弄上牀的人。從做遊戲開始,我就在試探你們兩個人,某些角度上説,你和我屬於一類人。」

這樣的論調我在徐萌的口中也是聽到過了,我沒有打斷王哥的話,只是繼續聽他講下去:「 中國現在有了很多的換妻的羣體,想必老弟也是知道的,這種觀念其實很奇怪的。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財產一樣,容不得別人侵犯,可是現在卻有這麼些人,似乎覺得戴綠帽是一種享受。」

王哥看到我沒有插話,掐滅了抽了一半的煙,繼續説:「 其實那種聚會我很早就參加過,我所説的都是事實。一般這種人從心裏上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身體上有點缺陷,或者老婆欲望太強烈了。這種人久而久之就會才產生畸形的欲望,希望滿足自己的老婆,從而自己也能得到快感。另一種人則是對待性的態度不同,認為性是帶來快樂的產物,而不是私密的不可告人的事情。當然大部分人都是肉體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開放並存的,否則就不可能認同這樣的事情。」

王哥像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一樣,但是顯然説中了我的內心,我對性的態度逐步的開放,又能在淫妻的事情上得到極大的刺激和滿足。這樣的心理讓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變態。

王哥繼續説:「 為什麼明知道這樣的事情是錯誤的,還會有人樂在其中呢?

因為它確實是會讓人快樂的,但是只是針對某一類的人,就比如愛吃辣子的人認為辣子很香,甚至無辣不歡。可是吃不了辣的人認為吃辣子就是一種折磨。所以能在性態度開放的前提下,並且樂意和自己老婆一起享受的人,就像是愛吃辣子的人一樣,都是一類的人。」

「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和你都屬於這樣的人了?」 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王哥繼續回答我的問題:「 當然了,只是你無法跨出那一步,因為曈曈是個好女孩,你怕毀了她,毀了你們。今天我不時的試探你們的態度,明顯感覺到你的猶豫和掙扎。」

內心的想法被人赤裸裸的揭露出來的感覺不是很好受,我可以否認王哥的説法,可是不能否認自己的內心。

「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繼續問到。

王哥笑了笑:「 你為什麼不去問曈曈呢?她告訴你答案才是最好的,我和你説了這麼多,是希望你如果真的走上了這條路,就一定要保護好曈曈,絕大多數的女人都不是天生的淫娃,沒有女人説見了男人就忍不住要上牀的。所以曈曈是因為愛你,才會願意接受你的想法。可是接受歸接受,有些女人嘗試之後,就會成為噩夢般的存在,永遠也不願意再次嘗試,有些女人卻又樂在其中,和自己的老公感情更加好,這也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吧。」

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説這些是什麼意思呢?想告訴我你是個可以給曈曈帶來快樂,又不會傷害我們的人麼?」

王哥繼續説到:「 也許你覺得很多事情都是我設計好的,畫了圈子讓你跳,其實我只是在適當的實際做了一些順水推舟的事情,如果你不是我説的我們這類人,那麼那些事情早就終止了啊。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能接受和我們一起享受快樂的人,而曈曈是不是也會認同你,不光從思想上,而是包括能夠付諸行動的。要知道很多女人或許思想上可以認同,但是現實中卻怎麼也做不到的。」

「 那麼你認為曈曈現實中能做到?」 我繼續追問。

「 我不知道啊,所以我才試探着你們,也包括試探着曈曈。這種事情又不是可以強迫的來的。這樣的遊戲,你願意加入麼?」 王哥很認真的問我。

雖然我總覺得似乎是被王哥引誘着走到了這一步,可是我的內心真的很想知道,曈曈究竟是怎麼樣的女人。

「 我的態度取決於曈曈的態度。」 我也很認真的回答道。

「 那你就配合我吧,如果曈曈有不情願的時候,我們就停下來。」 王哥望着她們坐着的方向説道。

我這是在和別的男人一起算計我的老婆麼?有些刺激,又有些害怕。曾經我無數次幻想的過程會就此展開麼?可是走到了這一步,我確實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退了,不是沒有辦法又退路,而是我根本沒有辦法壓制自己已被勾起來的欲望。

可是王哥,這個人可信麼?

聊完天的我們,又走回了小樹林旁邊。曈曈和徐萌聊得正開心,無非就是一些購物啊,化妝品之類的女人的話題。看到我們走回來,曈曈開心的跳起來拉着我的胳膊:「 老公,徐萌姐説要送我一小瓶卡地亞的香水呢,好貴哦。」 看着曈曈的興奮勁,才發現這東西對女人的吸引力還是大啊。不過徐萌這女人,是什麼意思呢?

徐萌似乎發現了我的疑問,過來諷刺了我兩句:「 都不知道給曈曈買點像樣的東西啊,怎麼當老公的啊。」

畢竟乘人之情,我之後尷尬的回笑兩聲。徐萌得理不饒人的繼續道:「 我和你的委屈小媳婦説話都説渴了,還不去給我們買點飲料過來。」 我正準備拒絕,就聽徐萌威脅似地説了一句:「 我藥還沒有吃呢!」

這句話嚇得我直接落荒而逃了。王哥説陪我一起去,被我拒絕了,我怕他趁機再對我進行洗腦。走到小區門口的商店的時候,正在挑飲料,誰知徐萌突然冒出來了。上來就親切的挽着我的手,把我嚇了一跳。

「 跑這麼快幹什麼啊!我還沒有説我要喝什麼呢。」 徐萌一臉的調笑。

買好了飲料,她還是挽着我的胳膊,沒有鬆開的意思。我只有一路放慢速度。

對待這個女人,畢竟我還是很理虧的。如果下午才個人家上完牀,晚上就擺出一副六親不認的樣子,恐怕我一定會被她報復的。

「 王哥在哄曈曈呢,女人不是一下子就能接受那樣的事情,就算嘴上接受,心裏接受,可是行動上還是要男人的鼓勵和支持的。」 徐萌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嚇我一跳。

「 王哥讓你給我説的麼?」 我問這話的時候,估計臉有點黑。

「 想什麼呢,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好不!曈曈告訴我你們的事情的。」 徐萌瞪了我一眼。

「 啊,曈曈怎麼會給你説。」 我覺得自己有些暈。

「 女人的心裏話當然會跟女人説啊。説給你們男人你們也不懂的。我今天見你們的時候就知道你們還是個沒有實際行動的幻想派,只是我也沒想到你們在今天能放得那麼開!」 徐萌邊説邊用我的胳膊蹭着她的胸部。

還真是,讓我無語啊。我的那麼私隱的心理,被王哥和徐萌兩個人這麼毫不在意的輕而易舉的揭開了。讓我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

於是我決定給她一些反擊:「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説啊,本姑娘替你答疑解惑。」 徐萌説道。「 你一共和幾個男人上過牀啊?」 我不懷好意的問道。

意料中的怒氣衝天並沒有出現,徐萌只是愣了愣。停止了用胸部擠壓着我胳膊的舉動,緩緩的説着:「 我的兩任男友,文帥、王哥、還有你。」 沒想到徐萌竟然很認真的回答我。

徐萌繼續説到:「 喜歡性愛,不代表就是和誰都可以做的,男人愛説女人淫蕩,淫蕩應該是一種性享受的表現,而不是一種生活態度。我的故事以後有機會了再説吧,倒是曈曈,你一定要負責到底哦。」

很久以後,我都記得徐萌的那番話,我總覺得那些話帶給我一些很憂傷的感覺。是那些話得原因,或者是對徐萌這個人!

我一直拿不準王哥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但是他的出現將在淫妻路口徘徊的我向前推了一把。

和徐萌拿着飲料走到半路上,突然就很想知道單獨相處的王哥會跟曈曈灌輸什麼樣子的思想。而我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麼多淫妻的小説中,總會有偷窺的情形,那種偷窺帶給心裏的刺激絕對是很瘋狂的。

想到便去做,向徐萌講了我的想法。她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於是我們沒有沿原路返回,而是從樓的背後繞道了小樹林的另一端,借着黑夜的掩護,俯身慢慢靠近了王哥和曈曈做着的長椅後面。剛好長椅後面的一排一米多高的冬青,為我們提供了最好的掩體。

蹲在冬青樹下,我和徐萌都儘量的壓低唿吸的聲音。但是我的心跳卻越來越快了。

「 曈曈啊,剛才小凡跟我聊了半天呢。他一直想問我你洗澡的時候我給你送衣服的情景。」 這是王哥的聲音,沒想到剛一來我就聽到了我最想聽到的話題。

「 王哥!能,能有什麼啊~ 怪不得他下午一副吃醋的樣子。他怎麼能讓你把衣服給我拿進來麼!」 曈曈的聲音有種異樣的感覺。

「 呵呵,曈曈害羞了啊,好身材下午都被我們看遍了,不過還是沒有洗澡的時候看着刺激啊,不過重要的地方你都用手擋着,還是看不到啊。」 王哥的聲音透着一股淫邪。

「 呀,別説了王哥。要是讓我老公聽見,還真以為我們發生什麼了呢。」 曈曈的話終於讓我放下了心中的石頭,看來浴室之中並沒有我想像的那樣,只不過王哥看了曈曈洗澡?想到這裏,我心有也有一股慾火慢慢的燒烤着。

「 呵呵,我不是敲門了麼,説給你送衣服呢啊。小凡説讓我交到你的手上的。

我要是不敲門直接闖進去,那才嚇壞你呢!」 王哥用我的名義在圓謊。我的心跳卻在繼續加速。

曈曈羞得已經説不出話了,王哥繼續説到:「 不過我告訴你個秘密啊,我給你送衣服進去的時候呢,小凡也回到屋子了,而且看着我進衞生間的呢!」

「 啊?」 曈曈應該是一臉的不相信的樣子吧。

「 而且我進去之後,沒有直接叫你呢,站在外間等了二十多分鐘的,雖然隔着玻璃門看不清裏面你洗澡的樣子,可是想想曈曈赤裸的在裏面洗澡,就離我幾米的距離,擱着薄薄的一扇玻璃,還有隱隱約約看到的身影,我在外面站了二十分鐘,下面可是硬了二十分鐘呢!」 王哥竟然對曈曈説出了這麼大膽的話!也終於讓我知道了浴室內真正發生的事情。

「 王哥,你,你怎麼能這樣啊。」 曈曈有些氣急的樣子。

王哥卻仍舊不緊不慢的説着:「 曈曈別着急啊,你想想,是小凡讓我進去的啊,我是故意在外面等着呢,就是想看看你老公他到底會不會進來。他沒有進來意味着什麼呢?你有沒有想過他的想法啊?」 王哥在誘導曈曈。

這種偷窺實在是太刺激了,我雖然聽到王哥調教曈曈的時候,心裏還是會很不舒服,可是下面的漸漸勃起卻表現出了我身體的反應。而徐萌突然把手放在我的兩腿中間翹起的那部分時,我差點沒忍住哼出聲來。

「 王哥,真的,真的是我老公讓你進來的麼?」 曈曈的聲音有些失神。

「 是啊,他如果不允許的話,早就衝進來了對不對。如果我們兩人在浴室裏呆了那麼久,一個正在洗澡的美女,一個正常的男人,會發生什麼事呢?你老公在外面會怎麼想?他應該是在默許什麼吧!」 王哥的意圖我已經了解了,是想用我的態度來逼着曈曈表態。會怎麼樣的?我那時的心情是凌亂的。

王哥看到曈曈沒有説話,又繼續引導着:「 小凡一直想讓你享受那種特殊的快樂,但是卻又無法走出那一步,其實你們之間有過溝通的吧。我的出現給你們帶來了這個機會,對你們來説,我其實算的上一個陌生人。雖然你們有那樣的想法,可是我也不會逼迫你們,一切的發展順其自然的最好。」

曈曈顯然被這種別的男人的露骨的語句嚇住了,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好。

王哥悉悉索索的做了些動作,我不敢站起身來看,只好自己猜測着,知道王哥説話,我才知道了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曈曈的身上:「 夜裏有點冷,穿上點吧。」

「 王哥,別!」 曈曈抗拒的話語,語氣卻是十分的無力。

「 讓我抱一下,我其實很喜歡你的,曈曈。你每次害羞的表情總是讓人想入非非的,而且最難得的就是你可以接受這些在外人看來,很瘋狂很無禮的事情。

你老公有你真好。」 隨着王哥的話語曈曈掙扎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 我老公一會就回來了。」 曈曈語氣有點像是在哀求。

「 他不會生氣的,不是麼?可能心中會吃醋,可是如果看到這個畫面,説不定更大的是刺激呢。你不想看看他的反應麼?」 王哥一步步的引誘着曈曈。

曈曈不再掙扎,也沒有説話。兩個人就這麼安靜了下來。可能過了那麼幾分鐘的樣子吧,我的腿已經蹲麻了。可是不敢有半點的動靜。徐萌可能也和我一樣,腿麻的已經沒有繼續調戲我的動作了。

「 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 是曈曈柔柔的聲音。

「 説不定徐萌調戲你家老公着呢,徐萌可是看上你家老公了啊,很想把他吃掉呢!」 王哥戲謔道。

我得意的看了徐萌一眼,換來的是一連串的白眼。

「 啊!不要。」 曈曈突然站了起來。我心頭一驚,不知道王哥做了什麼。

「 對不起,我抱着你想到了你下午洗澡的時候的情形了。我拉開門,你捂着胸部蹲到那裏的樣子。咪咪都被你壓的扁扁的,你臉紅的像蘋果似地。」 王哥邊説也邊站了起來,走過去繼續抱着曈曈,「 想到那個畫面我就想摸一下,曈曈,你有一種古典美呢!」

「 嗯嚀」 曈曈嬌唿了一下,有個短暫的兩秒鐘時間,我正準備冒險的探頭看一下,就聽曈曈急退兩步的腳步聲,「 不可以這樣子,我…老公,我現在不能這樣做。」

王哥沒有繼續糾纏下去:「 不要怕啊,我又不會強迫你的。否則在浴室裏面我哪會放過你啊。曈曈你老公真的很有福氣啊,很軟哦。哈哈」

「 你!不許告訴我老公。」 我聽不出來曈曈的聲音中有沒有生氣的成分,只是她的唿吸聲實在比我的心情還凌亂,「 我去找他們去呀。」

説完話,曈曈腳步聲就響起來了,而王哥也隨後跟了去。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腿已經麻的站不起來了。徐萌也側坐在草地上,用手揉捏着雙腿,眼光瞟向我:「 真是場好戲哦。」

我懶得理她,只是敲打着麻木的腿,麻痛感緩解一點後強忍着站了起來:「趕快起來吧,一會他們找不到我們就回來了。」

我們兩人相互攙扶着,坐到了長椅上,等待着他們的去而復返。

果然不出我所料,王哥和曈曈找不到我們,又走了回來。我仔細的觀察了曈曈的神態,無奈燈光實在太昏暗,看的不是十分真切,不過曈曈卻似乎有意的保持着和王哥的距離。而且身上也沒有再披着王哥的外套了。

「 你們去哪了啊?」 沒有等他們説話,我就主動開口了。而徐萌看到我演戲的樣子,坐在那裏咯咯咯的直笑,我扭頭瞪了她一眼。

「 找你們去了,看你們半天沒有回來。」 王哥接話到。

「 哦,我們走樓後面那條路走過來的,應該是走岔了。」 我假裝分析着。

「 咦,你們買的水呢?」 曈曈走過來摟着我的胳膊,看到買水回來的我們赤手空拳的。

糟了,我立馬反應山來。剛才光顧着在冬青樹後面偷看了,怕拎着水的膠袋發出聲音,就放到後面的草坪上了。總不能帶他們去後面草坪上拿啊,那不就露餡了。

我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徐萌笑的越發的花枝亂顫了。在大家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時候,她替我圓了謊:「 哦,走路上小凡調戲我呢,就鬧到湖裏了。」 我勒個暈啊,掉湖裏就掉湖裏唄,還説是我調戲她。我連忙解釋着:「 別胡説啊,我可沒有調戲你。」 徐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直到看的我有點心虛。我看了看懷中的曈曈,她似乎聽到調戲兩個字就拋錨了,後面我的心虛完全沒有看到。仔細一想,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到王哥剛才調戲她了。

看了看曈曈透着紗裙看到的黑色胸罩,不知道王哥剛才摸的時候,是隔着衣服,還是把手伸進去了呢?

「 鬧了半天還是沒有水喝。」 徐萌這小妞率先發起牢騷了。

王哥突然説道:「 曈曈是不是真的不想去唱歌啊!」 曈曈這才愣過神來,疑惑的點了點頭。那地方烏煙瘴氣的,都是一羣大男人,去了説不定還要叫叫公主什麼的。我內心也是不想讓曈曈去的。

王哥壞笑了起來,一直笑到我心裏都看是發毛的時候才開口:「 好歹咱也是伴娘伴郎,今天是帥帥的洞房花柱夜啊,不鬧鬧洞房怎麼説得過去呢?」 我有點疑惑的看着王哥:「 不是説剛才梅婷把你們趕下來了麼?」 我又想起了梅婷那大半個胸酥。

「 是趕出來了啊,小兩口急着洞房呢麼!可是出來又不帶表我就回不去了!

」 王哥繼續説到,然後隨手拎出來了一串鑰匙。

靠,原來這傢伙早就有鑰匙,估計下午浴室那個場戲,王哥回來的時候就開門進來了,根本不用徐萌留門。我當時就還奇怪呢,我們進門不關大門的話,我應該有印象的。

「 這個是新房鑰匙啊,你怎麼有呢!」 曈曈小聲驚唿了一下。

「 這房子裝修的時候,都是我時常過來監工的。裝修完文帥就給我一把正式鑰匙。」 王哥還是那麼壞壞的笑着。

「 你早就預謀好的啊!」 我恨恨的説道。

「 什麼預謀不預謀的,你們要是同意去唱歌,咱們現在都在KTV裏面坐着了,這不都不願意去麼,我只好給咱們想點節目了。」 王哥一臉的無辜。

「 好誒,這個刺激啊。不知道帥帥和新娘子現在有沒有開始盤牀大戰啊。我一定要上去看看。」 徐萌這妖精又開始鬧騰了。

雖然我表現的很沒有興趣的樣子,其實內心也是很想去看看的,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對鬧洞房這個事情這麼熱衷的,很能滿足人的偷窺欲望和刺激心理啊。曈曈似乎也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

結果當然不用説了,我們一行四人又悄悄的返回了樓上新房。

我們四個人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悄悄打開了新房的大門,屋裏面的燈都被關掉了。我拉着曈曈的手,曈曈緊張的一手的汗。

還好屋子裏不是很黑,王哥和徐萌在前,我和曈曈殿後,換了鞋子,輕輕的往新房走去,連唿吸聲都不敢太重。我這種感覺剛才在下面我已經體會過一次了,這會竟然有點輕車熟路的意思。

主卧的門沒有關,燈也是黑着的。我們四個人在門口探着頭看了好一會。只是偶爾聽到牀上悉悉索索的聲音,沒有開戰的意思啊。難道已經大戰完了?沒有這麼快吧,我心裏一直琢磨着。

徐萌率先忍不住了,冒着腰熘到了牀邊王哥在貓着腰進了門。我和曈曈則暗中不動。

徐萌趴牀邊研究了好一會,給了個手勢讓開燈。王哥明白意思以後,立馬按開了大的燈得開關。等開的那一刻伴隨的是徐萌一聲嬌喝:「 抓姦!」 只聽徐萌的聲音未落,梅婷的聲音就爆發出來了「 啊!」 猛開了燈,眼睛有個一兩秒中的適應過程。看到牀上坐起來的兩人,我心裏直唿變態。

兩個人都穿着睡衣,完全沒有要開戰的樣子,洞房花燭夜啊,兩個人不會就像這麼睡過去吧!

梅婷爬起來狠狠的擰了王哥一下:「 你個死小王,想嚇死你姐啊!」 王哥嬉皮笑臉的受了。

我心裏有點不爽,輩分亂了啊,梅婷叫王哥小王,我又叫他王哥!

文帥拉開了再王哥身上泄憤的梅婷:「 都告訴你們,説不定他們今天晚上就來了,讓你做好心裏準備的麼,哈哈。」 原來新郎早知道有這麼一出,這是擺好了架勢等我們呢!好好的一場春宮戲也沒看上。

看到曈曈,梅婷跑下牀過來把她從我身邊拉了過去:「 你也來看我笑話啊!

」 曈曈只是嘿嘿的乾笑着。

王哥打了句哈哈,然後説:「 既然大家都來了,總得有什麼節目吧,可別想在把我們哄出去了啊。」 新郎道:「 就你一肚子壞水,估計今天不打發了你,我們是過不安生了!」 王哥收起了嬉皮笑臉:「 首先讓新郎新娘給我們講講他們的認識經過吧,什麼時候認識的啊,什麼時候確定關係的啊、什麼時候發生關係的啊!」 「 滾!」 梅婷打斷了王哥下面的話。

鬧歸鬧,最後我們一行人還是在房間找地方坐了下來,三堂會審似的開始詢問起一對新人來。

王哥時不時的冒出一段葷段子,梅婷就會緊接着發飆,新郎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着鬧別人的老婆,我雖然很興奮,而且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可是卻不會覺得向剛才看到王哥調戲曈曈那樣的刺激。

也就是兩根煙的功夫,基本上梅婷和文帥從認識到結婚的經過就説的七七八八了,那些無聊的小節目,類似什麼啃蘋果什麼的,估計大隊人馬前面已經鬧過了。王哥一副絞盡腦汁的姿態,不停的給新郎新娘出着難題。

曈曈坐在我的旁邊,慢慢的開始在我耳邊説一些以後我們結婚會怎樣的情形的話,我也漸漸和她小聲聊了起來。正聊的曈曈滿臉嚮往的時候,王哥打斷了我們倆得小甜蜜:「 曈曈,新郎新娘正在做莊重的表述呢,你怎麼能打斷他們呢。

」 其實我們聲音並不大,而且也沒有攪亂氣氛,看來王哥是想把我們也攪進去。

曈曈有些不好意思:「 繼續,繼續。我不説話了!」 王哥卻依舊不依不饒的:

「 不行,犯了錯誤怎麼能不懲罰呢。你打斷新郎的發言,作為補償,就陪新郎跳一支舞吧。」 「 啊?」 曈曈有些不明白怎麼扯到自己身上了。

在王哥的繼續慫恿下,文帥拍了拍梅婷的手背。站起來向曈曈邀舞。曈曈看了着我,我只好點點頭。她便伸手被文帥拉了起來。

「 卧室太小了,咱們轉戰客廳吧。」 王哥的建議被大家認同後,一羣人起來去了客廳,打開了音樂。將燈光調的很暗。文帥拉着有些臉紅的曈曈,在客廳中央跳起了交誼舞。

舞曲一起,也許是那時的氣氛很好。徐萌走過來把我拉起來,摟着我的脖子,也踩起了鼓點。我還只是在上大學的時候學過交誼舞,後面就再也沒練過,一時有些手忙腳亂。徐萌卻將兩個手都摟在我的脖子上,頭靠在了我的胸前,按着節奏轉換着雙腳的步伐:「 就這樣跳。」 我看了看有些刻意和新郎保持距離的曈曈,並沒有十分在意徐萌對我這麼親密的動作,於是雙手扶在徐萌的腰上,腳上也隨着音樂的節奏擺動着。

不一會,王哥也以一個標準的邀舞動作,將梅婷也拉入了舞池。

這是什麼?三人交換麼?我腦子閃過一些很邪惡的念頭。

舞曲是一曲接着一曲的,我們三人又換了兩回舞伴。當王哥摟着曈曈跳舞的時候,我的注意力幾乎全都放在了他們身上,只是王哥這次並沒有什麼出格的動作。

可能有跳了四五首舞曲的樣子,大家都比較累了。就都坐在沙發上,繼續放着輕柔的舞曲音樂,王哥和新郎又拿出了兩瓶紅酒。

王哥實在是一個很能説的人,口才十分的好。六個人坐在這裏幾乎一半時間都是他在説話,而且並不會讓人覺得枯燥。曈曈懶懶的賴在我的懷裏。小臉又喝的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話説這個時候已經過了半夜十二點了,梅婷率先撐不住了。結婚當天,新娘新郎都是一直在忙碌着,婚禮實在也是一個體力活啊。

本來我們是要告辭的,新郎卻再三挽留,説不行就讓我們住下。畢竟是人家的新婚之夜,我們住着算什麼啊。梅婷也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挺招待不周的,但實在也是累的撐不住了。最後商定,就讓我和曈曈去住到王哥家裏。

説好之後,我們並沒有立刻告辭,梅婷先去休息了,文帥卻在客廳繼續和我們聊着。

很快,兩瓶紅酒就被喝空了,興致卻喝上來了。文帥又拎出來一瓶白的,曈曈卻是不肯再喝了。王哥不知從哪摸出來了一副骰子,要邊喝邊玩。

遊戲玩的很簡單,就是猜點數那個,相信很多人都玩過。一人五個篩子,各搖各的。然後輪流猜一共搖出了幾個幾點。輸的的人就抿一口酒。

曈曈不喝酒當然就不參與了。王哥他們都是玩這個的老手了,雖然我很快適應了玩法,但是還是不免被他們灌了不少,三兩酒下肚後,由於前面喝了紅酒,很快就上頭了。我怕自己真醉了,説什麼也不肯再喝了。

我又輸了一把之後,王哥就説到:「 要么喝酒,要麼脱一件衣服,自己選。

」 大老爺們的,害怕脱衣服麼?我脱下外套就扔到了一邊去。誰知脱了一件衣服後,我的運氣竟然轉好了,剩下的小半瓶酒,在我付出了上身被脱光的代價後,全部灌到了他們三個人的口中。

酒喝完了,那就剩下脱衣服了。但是大家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曈曈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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