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敲門聲後,穿制服的男人推開門,向財務課裏伸頭看。

「這麼晚了,真辛苦。」

熟悉的守衞向一個人留下來加班的世森打招唿。和往常一樣的説,大門關了,回去時請按守衞室的電鈴。

「時間已那麼晚了嗎」

世森看手錶,已經十點多了。

「每天都這樣忙啊。」

「那裏」

世森對不説廢話的守衞,説這樣安慰的話,不得不苦笑。

也許是自己多心吧,好像他的話裏含着每一次都是課長一人加班的意思,使世森覺得他看透了自己對工作的態度。

世森已出現白髮。對這個人品相當不錯的守衞,一直都牢記在心中。

「天氣這樣冷了,你的工作也很辛苦。」

「那裏,像我這樣的年齡,有工作就很幸福了。」

「幸福」

「大概是勞碌命吧,沒有工作就好像是很對不起自己。」

已屬老人年齡的守衞,用嘲笑自己的口吻説。

「你以前的工作是」

「我也是上班族。」

「我想一定是一流的企業,而且還有相當的地位」

「那裏,公司也許算是大企業,但我不過是其中的一個齒輪。」

守衞的臉上出現寂寞的微笑,好像在回憶往事,但又突然清醒過來,説一聲打擾了就離開。

"能有工作就是幸福"是這樣嗎

世森自言自語。他站起來,走到窗邊,向外看。

在建設公司中,算是中等的,是在繁華街的一棟大廈內,從窗户看到眩目的夜晚街景。在華燈下,人羣不斷流動。其中有人手捏着相同的盒子。

對了,今晚是聖誕夜

世森回到辦公桌上,拿起電話,在電話裏聽到妻子發困的聲音。

「我還在公司。」

「幾點鐘能回來呢」

「大概是末班車了。俊一呢」

「剛才還在用功,現在已經睡了。」

「原來今晚是聖誕夜。」

「俊一有沒有説什麼呢」

「他説什麼」

「比如説想要禮物」

「沒有那孩子現在是顧不得那種事了。」

「説的也是」

聽到妻子毫無感情的對白,世森感到無奈時,又聽到妻子忍住哈欠的聲音説

「我很累了,要先睡了。」

「嗯。」

從公司搭電車約需一小時路程的郊外,買下這一棟房子,是四年前三十三歲之時。也正是當課長後一年半的時間。因為是在建設公司工作,得到許多有利的條件,能以這個年齡擁有屬於自己的房子,按社會一般情形而言,世森的上班族生活算很幸運。當然還有分期付款,可是以後除非發生重大事情,就不需要為付款頭痛。

"自從有了房子後,有時會産生很奇妙的感受,尤其是最近二、三年。"

世森放下電話後,心裏如是想。

説是奇妙的感受,也沒有明確的問題。這個莫名其妙的感受,像風一樣從心裏掠過時,世森的思考會一時停頓,然後清醒過來時,擔心自己是不是自言自語而感到狼狽,這種情形通常是在通勤的電車上或一個人加班時發生。

當初以為是一時性的工作疲勞或精神壓力,所以沒有放在心上。

後來開始覺得奇妙,是因為半年來這種情形經常發生之故。也從這個時期,覺得這是來自虛脱感或空虛感。

自問有什麼空虛然後檢討自己的環境。

首先就工作而言,雖説是中等的建設公司,但三十多歲就順利的升任課長,不抽煙、不喝酒,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認真性格,做為財務課長也得到公司的信賴。

不過,從部下的眼光看來,他是一個沒有趣味的頑固上司。不過,世森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家人是相親結婚的小二歲的妻子,和上小學六年級的一個男孩、妻子每天去現在流行的健康中心,另外心裏只有兒子的升學問題。為考進有名的私立國中,每天去補習班。

如此看來,無論公司或私生活,世森都充分達成任務。

可是世森心想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在這種生活中,有一天早晨在上班的電車裏,世森經驗到自己也難以相信的事。

早晨的電車是擁擠的,突然發覺在世森的前面有一個看來像上班族的年輕女人背對世森,圓潤的屁股緊壓在世森的大腿根上。

世森感到慌張,隨着電車的擺動,女人的屁股在大腿根上摩擦。

如果是以前的世森,擔心自己會被誤為色情狂,一定會設法改變身體方向,擺脱這種狀態。

但這一次沒有那麼做。世森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被看成色情狂,後果一定很嚴重。可是這種恐懼感,反而讓世森一直保持那樣的狀態。

如果勉強一點説,也許是自己追求毀滅的一種沖動吧。但還是第一次産生這種心情。

世森很快便勃起,想克制自己也沒有用。越想這件事,越膨脹。

世森非常緊張,額頭冒出冷汗。

突然好像聽到女人大叫「有色情狂」的聲音,緊張感和恐懼心使他無法正常唿吸。

世森就在這時候發現女人的突變。

這個女人微低頭,露出困惑的眼神,微微張開嘴,露出興奮的表情。"這個女人好像沒有勇氣喊叫,而且是不是産生奇妙的感覺"。想到這兒,興奮感取代緊張和恐懼。

在異常興奮的沖動中,世森戰戰兢兢的伸手摸女人的屁股,心跳得幾乎要爆炸。

可是女人沒有動。

世森用汗濕的手掌在女人的裙子上撫摸圓潤的屁股。有彈性的肉感,還能感覺出輕微的三角褲線條。這種感覺使頂在屁股上的陰莖更勃起。

女人好像遇到緊箍咒,一動也不動。

感覺出自己勃起的肉棒和女人有彈性的肉感時,心裏不由得産生想襲擊這個女人的沖動。

在電車上發生的狀況也就到此為止。

從此以後,世森再也沒有色情狂的行為。這種欲望以後也放在心裏,但他的性格是無法採取色情狂那種大膽行為。

但僅有一次的色情狂行為,可以確定在世森的心中産生一種漣漪。

這種感情偶爾在心中湧出。在那奇妙的空虛感裏,像是綻放的一朵花。

放下電話早早想着這些事情時,突然被門聲驚醒。

「果然是課長。」

「河西小姐」

突然走進辦公室的是世森的部下河西春菜。

「這個時候奶來做什麼」

「我是經過公司的前面,看到只有財務課的燈是亮着的,所以認為一定是課長。」

河西春菜口齒不清的説着,向世森走過來,走路有點不穩。

「奶好像很高興。」

「嘻嘻,今天是聖誕夜嘛。」

她説先在迪斯可跳舞,然後去酒廊喝酒。

「這是給課長探班。」

春菜把抱在胸前的紙包遞過去。紙包裏有漢堡和可樂。

「謝謝奶。」

因為剛聽過妻子毫無感情的話,現在看到部下的體貼,課長十分感動。

河西春菜對世森做出難為情的微笑後,脱去大衣。

「課長是不過聖誕夜的嗎」

「大概是吧。」

世森苦笑後,不知自己的眼睛該看何處。春菜懶洋洋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從迷你的窄裙露出修長的大腿。

「可是,太太和兒子就不一樣了吧。」

忍不住凝視大腿的世森,急忙抬頭看春菜。

「老婆和孩子都不理我的。」

「不理你」

「我這個人大概有沒有都無所謂。」

看到世森的苦笑,春菜本來也想笑,但表情突然變沈悶。

「原來課長是很寂寞的。」

「我寂寞」

「不是多餘的人嗎」

「噢,奶是説這件事,難道奶也是嗎?」

「看起來不像嗎?」

「不像。今天晚上不是很愉快的喝酒嗎」

「我喝的是悶酒。」

春菜露出自我嘲笑的表情,把披在肩上的長髮撩起,説:

「我現在有很大的失落感。」

「失戀了嗎」

「失戀」

春菜看着世森反問。蒙  的眼睛瞬時射出光芒,使世森感到慌張。可是春菜的臉上又出現自我嘲笑的表情,恢復惺忪的醉眼。

"我説錯話了嗎"

世森心裏這樣想着,開始吃春菜送來的漢堡。一面吃,一面看帳冊時,春菜轉向辦公桌,背對世森。

然後有一段時間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後,春菜拿起電話開始按鍵。

世森發覺了,但佯裝沒有看到,繼續工作,但感覺得出春菜把電話放在耳朵上,回頭又轉過去的動作。

「聖誕節快樂。」

春菜突然向電話裏的對方這樣説:

「我這個時間打電話打擾你了嗎」

可能意識到世森的關係,春菜壓低聲音説時,世森不由得豎起耳朵。

「你説話的口吻真客氣。嘻嘻是太太在你的身邊吧。」

春菜的語氣帶刺。

「是啊,我喝醉了,不可以嗎?」

春菜變成歇斯底裏,説:

「但你別誤會,我可不是為什麼人喝醉的。嘻嘻,你好像恨不得馬上掛電話。好吧,我就給你掛斷,放心吧,不會再打電話了,膽小的傢伙,拜拜。」

春菜像摔電話似地放下電話後,就以那種姿勢凝視電話。

世森大約能知道春菜的電話內容。

河西春菜可能和有妻室的男人發生關係,現在和那個男人的感惰破裂,剛才的那個電話大概是宣告結束。

春菜發生這種事也不足為奇,其他男職員們説她像當紅明星,不但面貌出眾,身材更是迷人,有人在背後説她交友關係複雜。

不知春菜是否知道這種情形,只見她不曾把交友關係放在心上。對很多男人,她是不放在眼裏的,因此有人認為她是自命清高。

世森不知道該不該向掛上電話的春菜説話,而且不擅長應對女人的世森,也不知此時該説什麼話,再者,春菜的背影好像不會接受任何的安慰。

經過一段沈醉的時間,世森也一直假裝專心工作。

不久後,春菜趴在桌上,世森以為她哭了,但又不像。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喝醉睡着了。

「喂,河西小姐」

世森搖動她的肩頭。

「唔不要吵我。」

春菜像在説夢話,不肯醒來。

「在這種地方睡覺會感冒,起來吧。」

「不不要」

「真拿奶沒辦法。」

世森感到困感,決定先讓她睡在會客室的沙發上,拉起春菜的手臂放在肩上,抱起她。

所謂會客室,只不過是財務課專用的小房間。在辦公室的角落隔開而已。

春菜的身體倚在世森的身上。世森又感到困惑。不想聞也會聞到年輕女子的體香。抱起她時,又碰到隆起的胸部。

總算把春菜帶到會客室,讓她睡在沙發上後,世森立刻離開會客室。房間有暖氣,但睡着後也可能會着涼。

拿起自己的西裝上衣和春菜的大衣又回到會客室的世森,看到裏面的情形倒吸一口氣,佇立在門口。在沙發上睡的春菜,豎起雙膝,靠在椅背上,迷你裙幾乎向上縮到可以看到褲襪和白色三角褲。

世森的心跳加快,幾乎要爆裂。

春菜因為醉意,唿吸時胸部起伏,從豐滿的大腿可看出她的年輕。臀部有驚人的重量感。

世森受到吸引一樣蹲下去,覺得喉嚨裏極度乾渴,唿吸也變困難。

自己想做什麼,因為興奮過度,世森已經無法判斷。就在這時,腦海裏突然出現第一次發生色情狂的場面,全身為之震憾而興奮同時,聞到春菜大腿根深處散發出來的芬芳。不由得伸手在大腿上撫摸。

世森把春菜的雙腿分開,透過褲襪看到白色的小三角褲。眼光立刻被微微隆起的地帶吸引。

就這樣把臉靠在春菜的大腿根上做深唿吸。甜美的芬芳流入鼻孔內,使世森的腦神經麻痹。

這時候只希望親眼看到這種香味的來源。

世森想實現此希望。可是不敢進一步動作,如果那樣做一定會吵醒春菜,對上司的淫猥行為一定會大聲怒罵。

如果只是這樣還好,倘若公開,那可不得了。

世森感到害怕。可是唯有胯下物,在這樣一把年紀之下,發脹得幾乎要破裂。

眼前的春菜,仍舊熟睡。胸前的絲質襯衫隨之起伏,形成一幅惱人的景色。

世森看着這樣的春菜,內心又有另一種想法。

這樣的,大概就是叫送上門來的肥肉,況且她也不是處女,尤其是她和有婦之夫關係破裂而喝悶酒,明知我在這裏加班、還毫無戒心的在這裏睡覺,是不是也有這個意思呢

明知這是自己往好處想,但這樣想過後,心情反而輕鬆。對我來説,這樣的機會可能一輩子不會再有了。以前因為色情狂的行為,在自己的心裏發現曾經有過紅花的世森,而後曾經到過幾次風化區,但每一次都沒有勇氣買春作樂。

從此而後,就靠過去不曾看的色情小説,或有性報導的雜誌,滿足自己的妄想。

想到自己那種沒有用的樣子,世森很沖動的向春菜的大腿伸手。

首先把雙腿拉直,將身體轉向側卧,拉下裙後的拉鏈,再讓她仰卧。

春菜可能以為還睡在沙發上,只是發出輕微的聲音,但僅僅如此,世森已緊張得額頭上冒汗。

用雙手抓住迷你裙的裙擺,一面觀察春菜臉上的反應,慢慢向下拉,可是身體的重量和臀部的突出,無法順利的褪下裙子。

世森感到焦急,開始用力拉。拉到膝蓋上時,春菜哼一聲張開眼睛。

剎那間,緊張的世森和還不能了解狀況的春菜之視線相遇春菜看到世森抓住裙子,呆在原處的樣子,在她的臉上出現難以置信的驚訝表情。

「不要!」

春菜立刻開始拼命掙扎。

「河西小姐!」

「不要!放開我!」

「不要!」

春菜的雙腳猛蹬,想用雙手推開世森,不過迷你裙在膝上,無法使力。

世森想抓住春菜的雙手。春菜卻拼命的拒絕他想抓的念頭。此時的世森也豁出去了。

此時,春菜的手在掙扎時打到世森的臉,發出很大聲音。剎那間,兩人都停止動作。

這時,膽怯的反而是春菜。世森反而火向上沖,把春菜推倒在沙發上。

「不要課長不要這樣」

春菜又開始掙扎,但好像沒有先前那麼激烈。

世森也已經失去理智,粗暴的脱去迷你裙,拉下褲襪和三角褲。在彎下身體的世森的頭或後背上,春菜一面喊叫,一面毆打。

世森覺得她的手很礙事。

看到手裏脱下來的褲襪時,立刻想到用它來捆綁。

把掙扎的春菜,強行使她俯卧,騎在她的身上,把雙手擰到背後,用褲襪的中間捆綁手腕,這樣還可以利用褲襪的腿的部分。

雖然處於緊張的狀態,但騎在春菜身上的世森,還能想到這些事情。

世森抱起春菜時,她的下半身已赤裸。

「不要!快鬆開我的手。」

春菜扭動身體,彎曲上半身像是要掩飾裸露的下半身。聽到春菜的哀求,世森産生罪惡意識。

此時,春菜可能覺得哀求無用,於是大聲説:

「太過分了!課長做出這樣的事,我不能原諒。」

「不能原諒?」

「那是當然的!」

春菜憤怒的瞪視世森。

「奶是想告我嗎」

「當然要告你!」

聽到春菜的話,世森覺得自己被澆了一盆冷水。

「到那時候,課長就完了。」

世森覺得自己的腳下好像地震般的搖動。

「不過,就這樣鬆開我的手,今晚的事,我不會説出去的。」

這時候,春菜露出勝利者的口吻。

然而這樣的口吻反而使世森更沖動。這句話也道出世森的弱點,而這個弱點也是一直使世森膽怯,因此心裏湧出的憤怒,除了對春菜外,也是對自己發出來的。

「奶説我已經完了嗎」

在世森的臉上出現豁出去的笑容。

「奶説就這樣放奶走,就當今天晚上什麼事也沒發生嗎」

「是啊。」

春菜發覺世森的變化,露出恐懼的模樣。這種樣子,反而使世森更膽大。

「奶以為我害怕嗎」

世森突然抓住春菜的腳,放在沙發的扶手上,把多餘的褲襪接過來捆綁,然後是另一隻腳。

春菜的雙腿已分開至極限,胯下一覽無遺。

「不要這樣」

在會客室裏發出回音。

「不要!不要看!」

春菜轉開臉,分開的大腿微微顫抖。

世森解下領帶,塞入春菜的口中。

此時,看着世森的春菜,流露出不知是恐懼或哀求的眼神。

世森反而露出笑容,慢慢解開春菜的襯衫鈕扣。

全部解開後,世森眯縫着眼睛。他看到幾乎要泛白色乳罩裏露出來的乳房,乳罩的掛勾在前面,所以對世森頗為方便。當世森的手開始解掛勾時,春菜拼命的搖頭。

解開掛勾的剎那,兩個碗向左右彈開。

世森不由得倒吸一口氣,露出來的乳房豐滿,乳頭也微微向上翹。

在背後説她交友複雜,但很意外的,乳暈和乳頭都是粉紅色。尤其乳暈微微隆起,小小的乳頭像極了蛋糕裝飾品。

世森覺得立刻姦淫這樣的春菜太可惜,就坐在正前方的椅子慢慢欣賞。

春菜感受到那種視線,不由得轉開臉,同時很痛似地發出哼聲,拼命搖頭。

世森的視線完全被春菜的神秘部分吸引。

她的陰毛比較少,只是很長,有如嫩草的陰毛,在窄小的範圍內形成三角形。在那下面有疏落的陰毛環繞的陰唇。因為雙腿分開至一百八十度,花瓣已綻放,露出裏面濕濡的粉紅色嫩肉。

花瓣的顔色是輕微的褐色,形狀仍舊美好,充滿新鮮感。

對女人而言,世森只知道妻子的身體,所以看到這樣年輕的肉體,不由得陶醉。

而且是深夜在公司裏能這樣盡情欣賞年輕女部屬的淫蕩姿態,覺得猶如置身夢中。

"也許這是夢吧。如果是在做夢,做什麼都沒有問題"

世森好像有什麼東西附在身上,立刻站起來。

世森跪在春菜完全分開的雙腿間,開始慢慢撫摸乳房。

把乳頭含在嘴裏吸吭,也用舌尖撥弄。

另外一個乳頭用手指捏弄。春菜的上身不停地扭動,從鼻孔發出甜美的哼聲。

兩個乳頭很快地做出來非理性反應。在世森的嘴裏和手指之間開始勃起。

世森的臉從春菜的胸部向下腹部移動。用雙手把已綻放的花瓣更拉開。

春菜的身體跳動一下,然後發出哼聲,並且扭動屁股。此時,世森看到綻放的陰唇,感到驚訝,那裏和剛才欣賞時不同,發出濕潤光澤。雖然還不到濕淋淋的樣子,但已經溢出蜜汁,可能是玩弄乳房時湧出來的。

在陰唇上面有令人聯想到珍珠的粉紅色陰核。

此時,肉洞裏的嫩肉好像在蠕動。流出透明的蜜汁。

感受到世森火熱的視線,春菜不由得夾緊那兒時,又溢出蜜汁。

"嘴裏説不要,原來已經這副德性了!"

世森想到只是玩弄乳房就使春菜那樣濕淋淋,感到很得意。

突然低下頭,在已露出來的陰核上舔。隨着顫抖的哼聲,春菜的全身扭動。

世森的動作非常執着,他打算這樣一直弄到春菜泄出來。

原來像難耐似地扭動屁股,現在的動作不同了。首先是伸直雙腿靜止不動,然後是猛烈顫抖,接着又靜止,這樣反覆時,間隔越來越短。這是證明她的忍耐已達到極限。

不久,發出啜泣般的鼻音,向後仰的身體落在沙發上振動。世森當然看得出這是春菜達到性高潮。

世森從春菜的嘴裏取出領帶。春菜的唿吸仍急促,身體也微微顫抖,屁股也在扭動。

「怎麼樣還覺得不夠嗎」

「奶這扭動屁股的樣子是什麼」

「別説了!」

此時,春菜的酒意完全消失,但似乎為官能的陶醉感感到困惑。她把臉轉開,好像怕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世森一面看這樣的春菜,一面興奮的使自己的下半身赤裸。陰莖完全勃起,憤怒般的挺直。

看到這等情形,春菜露出哀求的表情搖頭。

世森用手指撫摸濕淋淋的肉縫。春菜的屁股彈動一下,繼續撫摸時,難耐的扭動屁股。

「啊不要」

「這樣扭動屁股是表示不要嗎?」

受到世森吸吮的陰核,確實如珍珠般勃起,只要手指碰到珍珠,春菜便發出短促的感動聲,身體為之顫抖。

世森的手指進入肉洞內。春菜用力吸一口氣,身體向後仰。

手指開始緩慢抽插。在濕潤中感到肉壁有微妙的粗糙感。

春菜的急促唿吸像在配合手指的抽插,越來越亢奮。

春菜的屁股更難受般的,也可以説是表示世森的手指已不能滿足似地扭動。

世森此時撥出手指。

從春菜的嘴裏斷斷續續的發出哀求般的哼聲。世森覺得她的表情和聲音,像在訴説不要停止。

撥出手指的剎那,從花心流出透明的蜜汁,流到下面的肛門上。

世森的手指找到褐色的洞口。

「啊那裏是」

春菜發出驚慌聲音,扭動屁股。

世森有些猶豫。

這種行為只是在周刊雜誌或色情小説看過。過去當然也沒有和妻子行使過,這是第一次經驗。世森本人以為這種行為是異常的,只是多少感到興趣而已。

如果説起異常,現在的狀況才是異常,但此一念頭很快便消失殆盡。

而且在濕淋淋的肛門上揉搓,把手指插進去轉動時,春菜做出顯然是異常的反應。

春菜的唿吸變急促,臉上出現妖豔的興奮表情,屁股扭動的幅度也擴大。

「啊不行啦唔啊」

發出的聲音如夢囈,也像陶醉。

「這裏是那麼舒服嗎」

「啊啊還要還要」

在急促的唿吸中,似乎已不能忍耐了。

如此一來,反而使世森驚訝,覺得難以置信。剛才還説要控告世森,但現在卻為淫猥的興奮陶醉,向世森要求那種行為。

「奶還要什麼要我怎麼弄」

世森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像受到春菜感染一樣也産生興奮。

春菜不斷的説着還要可是世森不知道該怎麼辦。

世森站起來,把勃起至極點的肉棒頂在春菜的臉前。抓住頭髮拉過來時,春菜的嘴沒有拒絕肉棒。

開始時好像有些猶豫,只是把龜頭含在口中,但很快就深深吞入,也露出陶醉表情,用舌尖在肉棒上摩擦。

世森很快就向後退,如果繼續看春菜的吞入肉棒的惱人表情,就會忍不住要射精。

用手握住沾上唾液的肉棒,龜頭頂在肉縫上來回的摩擦。

明知要受到姦淫,但從春菜的嘴裏,未説出拒絕的話,不僅如此,還張開眼睛,唿吸急促的凝視在肉縫上摩擦的陰莖。

世森插進去,春菜以顫抖的聲音哼一下,頭向後仰。世森感到身體溶化般的密接。

慢慢搖動下體,在温暖的濕潤中,有粘  的纏繞感,使世森興奮。

春菜像在配合世森的動作,也發出興奮的哼聲,向後仰的頭也左右擺動。

世森抓住春菜的頭髮向下壓,讓她看兩人結合的部分。

「看這裏!」

「啊這」

陰莖插入花瓣之間,在抽插運動中,陰莖和陰唇都發出濕濡的光澤。

春菜發出亢奮的顫抖聲。

「怎麼樣看到了吧。」

世森把嘴靠在春菜的耳邊問,春菜興奮的點頭。

「男人和女人」

世森唿吸急促,像故意讓她看清楚似地用力抽插,説:

「這樣幹叫什麼」

「不要」

春菜的聲音有些羞澀。

世森仍舊執着的問。

「奶要説出來。和有老婆的男人發生關係的女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要!不要!」

春菜拼命搖頭。

「一定要説!」

世森大吼。同時更用力深深插入。春菜發出幾乎達到性高潮的顫抖聲音。

世森就在她的耳邊,輕聲説:

「是  穴吧」

春菜的聲音更亢奮。

「奶説  穴真好。」

「好  穴真舒服」

春菜似乎達到興奮高點,不由得脱口而出。世森聽後,差一點就要射精。

勉強忍住後,離開春菜的身體,然後迅速的解開捆綁春菜雙腳的襪子。因為用這樣的姿勢抽插,連世森本人都感到不痛快。

讓春菜站起後,採取跪拜的姿勢,雙手仍綁在背後,世森這一次是從背後插入。

有美麗曲線的細腰,受到世森的抽插,像叫春的母狗一樣淫蕩的扭動屁股。

看到此一性感姿態和聽到春菜的啜泣聲,世森又感到難以忍耐,於是又離開女人的身體。但這一次,世森自己坐在沙發上,讓春菜騎在大腿上。

親吻時,春菜主動伸入舌尖纏繞。同時發出淫亂的哼聲,並有節奏的扭動屁股。

世森伸手到背後解開捆綁雙手的褲襪。

「好不好?」

「啊好!」

春菜似乎很激動的抱緊世森。

「那裏好」

「陰户」

春菜説完就表示要泄身,又開始發出啜泣般的哼聲。在這同時,世森把忍耐已久的快感,猛然地噴射出去。

計程車在深夜裏向郊外的公路奔馳。

河西春菜坐在世森的身邊。

春菜在性交後,始終沒有開口説話。世森表示要送她回家時,也是默默地坐上計程車。

世森不知道春菜心裏想什麼,因此感到不安,心裏是七上八下。

於此之際,春菜總算開口,是要計程車停下來。

世森感到驚慌,因為就在前面的路邊有紅燈,從那小小的建築物門口露出明亮的燈光,在燈光下有黑色的人影,那是在派出所前站立的警察。

世森的聲音因緊張而沙啞,不由得用哀求的眼神看春菜。

春菜在剎那間露出困惑的表情,但立刻説:

「課長也和我一起下車吧。」

世森覺得眼前一片昏黑,全身冒出冷汗。

像被帶去刑場似地,世森走下計程車時,春菜已經向派出所走去。

世森急忙追上去。

「河西小姐,不管怎麼説,我們先談一談吧。」

「先談一談」

春菜停下腳步,但這一次是很清楚的露出訝異表情反問。

「現在還有什麼好談的」

「我是説那個」

找不出適當的話説服春菜,世森露出緊張的表情時,警察向他們看過來。

「課長真奇怪」

不知為何,春菜笑了一下,繼續向前走。

世森呆立在原地,已經絕望了。可是,緊接着又發愣,因為春菜從派出所門前走過去。

世森立刻覺得一片烏雲突然消失,趕緊跑過去。

「奶要去那裏」

「我的房間」

「是呀!我有東西想讓課長看一看。」

春菜露出特殊含意的眼神看世森。

世森問什麼東西,但春菜不答。世森只好跟在她身後,來到春菜的房間。

「沒想到,課長還有虐待狂嗜好。」

春菜説着,從衣櫃裏拿出皮包放在呆立在那兒的世森面前。

「這就是那個」

春菜做出要他打開看的動作。

世森打開皮包,看到裏面時,驚訝得説不出話來。

「這是」

看到世森的表情,春菜露出神秘笑容,用自我解嘲的口吻説:

「這個就是我今天晚上打電話給他的那個男人,忘記帶走的東西。」

「那麼,奶是」

春菜看世森的眼睛裏,冒出妖豔光澤。

在皮包裏看到的是繩子和皮鞭,還有電動假陽具等,虐待狂遊戲的小道具。

夏夜的涼風,冬夜的寒風,季節的風交替着。

惱人的秋風,得意的春風,心情的風起伏着。

一年四季  春夏秋冬

管不住的風吹着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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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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