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教師生涯 3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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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席靜的絲絲愛意隨着我到了屬於我的城市,臨別前她含淚的美目放射出那種小妻子盼望丈夫早歸的眼神烙在我的心上,即管是坐了五個小時的班車也不能因疲勞的感覺而逝去。
H市,我回來了。
這個曾經演繹着我憧憬愛情的城市中,此刻卻是那樣的讓我魂斷神傷,就在這張牀上,那樣一具美妙的軀體曾經痴纏着我的人,我的心,那個罪惡香豔而又激情的夜晚,讓我擁有了她,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對不起!佳佳!」我輕撫着似乎尤帶着梁佳發香的枕頭傷感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已經完全接受了席靜,這次回來能找到她也是要和她説聲再見,多麼的無奈,造化為何如此弄人?既然老天安排了我和她的相愛,為什麼還要讓她離去?
抑或是老天安排她的離去,只是為了讓席靜出現。既然如此,為何老天不乾脆在我的心頭上把她抹殺了,留下我傷情的回憶折磨着我的靈魂。
天啊!你也太愛作弄人了!雖然我很感激你,但是我更恨你!
游離狀態的我不自覺的打開了衣櫥,裏面整齊的疊着套衣裙,還有副紫色的胸罩以及條窄小纖柔的白色內褲。這是第一次梁佳和我共度激情夜後留下的,我腦海中頓時清晰的浮現出她穿上媽媽那身職業套裙的颯爽英姿。思念的感覺從未有過如此強烈。
我雙手捧起那副胸罩湊到臉上,隱約間仍感覺着她淡淡的體香。
我醉了,往後一倒,整副胸罩蓋住了我的臉,我似乎又被她那對温軟的聖母峯再次包圍。
好香……
好軟……
好温馨……
我醉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才發現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今天中午坐車前吃了的東西,現在估計也快到直腸了。我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整理好衣櫥匆匆去梳洗一番,準備出門去找些吃的東西。
才拿起衣服就聞到酸酸的汗臭味,媽的,都怪開車那司機,把空調温度調那麼高,都悶得老子出了身汗。沒辦法了,先洗個澡吧,粘粘酸酸的我可受不了。
洗了澡後我在挑着帶回來的行李,席靜給我買的西服也在裏面,想起她交代過回到家就要把西服給掛好的事,我趕緊拿了出來。還好,牌子貨就是不同與一般路邊的,我抖了幾下衣服上的皺褶就消失了,想想席靜真的對我太好了,居然為我買了至今為止我穿過的最高檔的衣服。初進家門的惆悵不由得減了幾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雖然以前都沒穿過西服,但試穿過後自我感覺也蠻良好的嘛。我小心的穿好了,還系上席靜給我打好結的領帶。
「咳!還行!」
我鬆了松被我勒得太緊的領帶對着鏡子照了照。左比右比外帶抓了抓袖後我才滿意的出了門。
「到哪吃比較好呢?嗯,中山街好象好久沒去了,小食檔的滋味好象都快忘了,就去那吧!」決定好後我邁着方步向離我家不算很遠的中山街走去。
「趁着這幾天各單位還沒放假,趕緊把老爸老媽的社保醫保等福利都辦好。
就明天吧。校長應該回到市裏了吧?等辦好老爸老媽的事就去給校長送些年貨。
順便再看看那痴心小丫頭!唉!這小丫頭還真讓我頭疼!」
想想怎麼去面對麗麗,我的心再次痛了一下,先前出門的意氣風發又變成了副頹廢樣。
我心事重重的來到了中山街,就在路邊的小食檔隨便要了碟炒飯,胡亂的扒進嘴裏。
中山街算得上是我們H市老牌的食街了。記得在五歲那年起,這地方就悄悄的成了食檔,一家、兩家、三家……如雨後春筍般的冒了出來。發展到了今天,格局一點沒變,都是街道兩邊每户商家自己搭棚,各攤位前擺着桌椅等待顧客的光臨。
或許政府是為了保持地方小吃特色的緣故吧,十多年來一直沒變,只是在街口設置了護欄,禁止機動車輛經過。不過眼下那護欄卻不知道被哪個缺德鬼撞得七零八落的了,整條街依稀有些摩託車和小車經過,而食客們也見怪不怪,依然我行我素,行着酒令大聲吆喝着,那樣子真的好象很樂。
我心情欠佳,沒功夫欣賞別人之樂,匆匆掃空碟裏的炒飯結了賬走人。
「哧!哧哧!」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驚醒了心不在焉的我。
「你怎麼開車的?」我閃到路旁對着這個企圖製造交通事故者大聲吼道。
「對不起!因為你走到街中心了!」一把好聽清脆的聲音從搖開的車窗傳了出來。
感情這企圖要我小命的兇手居然是個女的。
「你還有理?你不知道這條街禁止機動車輛通行嗎?」我衝到她車門前就差沒把她揪下車來了。
「哦?是麼?那你大可向交通部門投訴我,請記下我的車牌號!」駕車女郎摘下了黑色墨鏡略帶輕蔑的對我説。
天!這是一張驚心動魄的臉,比之初見梁佳給我帶來的震撼毫不遜色。她的眉就象精心描繪的月牙,眼中的眸子如天上的星光,亮而又含蓄,要命的是她長卷的睫毛促狹的一眨似笑非笑,粉雕小巧的瓊鼻即管是用哼聲來做答相信亦會讓人覺得很可愛,櫻桃般的小口即使不説話的時候也帶着股誘人的妖冶,雖看不到她隱藏在車內的美好身段,但我相信在她這身白色套裙下的胴體絕對精彩絕倫。
得睹車內佳人的絕世容顏後,我口氣不由得緩和下來。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開車是很危險的?」
「哦?那麼請問帥哥,我有碰傷你嗎?」
「碰傷倒沒有,不過你剎車濺了我一褲腳的髒水。」我抬了抬腳給她看到我被小食檔前髒水濺到的褲腳證明我沒有瞎掰。
「我已經説過對不起了,你是否需要我賠呢?」她輕蔑的説。
可惡!這個臭婆娘,仗着自己幾分姿色就這麼拽,哼!不過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時風平浪靜吧!
「算了,是我倒黴!」我無奈的嘆口氣道。
「那我還有事,byebye了!你要是不高興可以向有關部門投訴我!呵呵!」説完這臭婆娘一踩油門「啾」的一聲走了。
旁邊看熱鬧的人沒了看頭也都繼續吃喝起來,我自嘆了幾句倒黴悻悻離開。
媽的,有錢人就是囂張,不用別人提醒,我也知道惹不起她。就憑她開的那輛白色寶馬,就憑她掛着尾數168的車牌,沒準是哪個高官的二奶。人哪,還是貴在有自知之明吧!
回家的路上我暗暗怪責自己,這席靜給我買的一身西服,還沒在身上穿熱和就弄髒了,有夠衰的!回去要不要和席靜説這事呢?「小靜,未來老婆大人別見怪啊,人家是不小心的了!」估計了一下席靜的反應後,我雙手合什朝天胡亂拜了拜。
經過這麼個鬧劇,此刻的心情居然沒有先前那麼陰霾了。看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我抓緊時間往家裏趕。
現在的城市比以前熱鬧多了,比比皆是的霓虹燈廣告四處亂閃,喧囂的歌舞聲雖然有着層層的隔音措施還是能隱約聽見,這不,眼前就是一家,名字是——「紅雲酒吧」。
「紅雲酒吧?」我心裏吃了一驚。
竟然到了這?一股仇恨湧上心頭。
哼!這個罪惡的地方曾經傷害過我的佳佳,今天我要探探這龍潭虎穴,為我的佳佳做點什麼!
我大步邁開向着閃爍着妖豔霓虹的「紅雲酒吧」走了過去。
(三十二)
推開「紅雲酒吧」的門,是一條直長的走道,這條長長的走道左右兩邊雪白的牆壁上掛着些抽象派的藝術畫,簡單而且整潔的樣子,很難想像得到這裏居然是個隱藏着罪惡的場所。我沒什麼閒情去欣賞這業主的情趣,一心只想着探探這個虎穴,哼,倘若能見到那個叫安世豪的王八蛋是最理想不過的了。
路的盡頭左枴又是一道門,自然有服務生替我拉開了門。「歡迎光臨!」服務生對着我略躬了躬身。
「請問先生幾個人?」替我開了門的那個女服務生問道。
「不用招唿我,我隨便看看找個地方坐就好。」我無意識的擺了擺手拒絕她的招唿。
進了這道門就直接是大廳了,大廳四周用精緻的木欄隔着,形成一個大大的舞池,隔在廳四周的地方自然成了雅座,吧枱則在進門的左手邊位置。上次為了救梁佳雖然來過這,不過我直接衝上的是二樓包房,可以説根本沒對這留有什麼印象,和第一次來沒有什麼分別。這時候響起的勁歌正high,迷幻的彩燈下那些紅男綠女一個比一個狂浪,扭腰聳臀的,看得我一陣噁心。
我忍受着這粗野旋律對我耳朵的騷擾,逕自向吧枱走了過去。吧枱中幾個服務生在忙碌着,不過看到我坐到吧枱前的高椅上,還是有個女服務生向我招唿過來。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給我杯啤酒,謝謝!」
「三十五塊,謝謝!」服務生遞過杯啤酒到我面前。
我靠,三十五塊?我沒聽錯吧?雖然這個杯子的肚子很大,但這不消片刻就變尿水的東西居然要敲詐我三十五大元?他媽的黑店!對於第一次到這種高消費場所來的人我實在是受不了這些價格。但為了探查這酒吧罪惡的秘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只好裝作不在意的掏出皮夾付了帳。
我靜靜的品了一口啤酒,味道還不錯,儘管敲詐了我三十五大元,但仍不得不承認它的品質居上。我邊品着杯中的酒,邊用眼睛靈活的打量着吧枱的一切。
吧枱現在共五個服務生,除了那個正在調酒的是男的外,其他四個都是女孩子。三個女孩子在不停的張羅着大廳服務生傳來的業務,另外一個似乎是做收銀的,正拿着只筆不停的用計算器算着什麼。
咦?那收銀的女孩子身邊有部電話。對了,上次我通過電話調查這的時候那服務生不是説過吧枱的電話是獨立的嗎?也就是説那個叫安世豪的王八蛋是通過這部電話打給梁佳的。
想到這我偷偷的瞄了幾下那個調酒師,他的頭髮染成金黃色,人很瘦,下巴尖尖的,眼睛挺細長,嘴角正露着笑意,手上的調杯正晃動個不停。
大概他發覺我在看他,忽然衝着我笑了一下。我忙低下頭喝了口酒。
嗯,人雖然説不上英俊,卻還算是蠻有魅力的那種男人,不過梁佳曾説過這姓安的長得有幾分人樣,看來不是他。那會否是其他的男服務生呢?
想到這,我回頭瞅了下大廳,發現周邊在忙的大多是女服務生,怎麼沒幾個男的。還是找這調酒的問問吧。
「先生你有什麼需要嗎?」看到我衝着他打了個響指他走到我近前來。
「不好意思,耽誤你工作,我覺得你調酒挺有意思,有點興趣!」
「呵呵,是嗎?你有興趣來一杯嗎?」他笑着對我説。
「不了,我怕喝不慣,再説你這的酒還不算便宜!」我笑了笑説。
「不會的,雞尾酒一般都用到兩、三種酒,雖然雜,但是調得好的話保證是另外一種口味,你真的感興趣就試一杯,相信你會喜歡的!」
「哦?你這是用了什麼酒來調的?」
「我這杯調的是如夢雞尾酒,採用白蘭地酒、紅葡萄酒、鮮葡萄汁三種做原料,加上雪碧,味道相對濃鬱,保你齒頰留香。」
「賣瓜的總是説瓜甜,賣酒的自然也會説酒好,哈哈!」我笑了笑。
「雖然如此,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試一下,就算我請的如何?」大概是難得我對他的職業感興趣,他頗有點不厭其煩的叫我嘗試一下。
「真的很謝謝你了!不過我這人喝不了雜酒,下次再試試如何?」我婉言謝絕了他的好意。
「對了,還沒請教你貴姓?」我開始套他的話了。
「哦,免貴,小姓張,單名一個可字。」儘管他略有失望,但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你們這的調酒師就你一人嗎?」我繼續探問着。
「是啊,其實調酒師是份不錯的職業,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興趣做,而且得靠點天份吧!我也跟了師傅三年才出道的。」説到這,他有點自豪。
「那你豈不是很辛苦?一個人忙活。」
「也不算辛苦了,因為自己喜歡做,所以也不覺得怎麼累!其實每天也不是都有客人點雞尾酒的。有時候,我是在自己調試,希望能調出一款與眾不同的酒來。」
「帥哥!你好象對酒很感興趣?」一聲動聽的冷笑打斷了我和張可的談話。
「對不起,我去做事了!」張可低低的和我説了聲抱歉走開了。
我尋着聲音望過去,居然是她,剛才那個企圖謀殺我的臭婆娘,真是冤家路窄。
大廳中喧囂的迪士高終於停止了,現在正放着悠揚的舞曲,她那身白色的套裙在藍色滾燈下帶着妖豔的光澤,此刻這臭婆娘正盯着我,冷笑仍掛在她臉上。
「今天真是不走運,出門看來是踩到狗屎了,夠背時的!」我轉過頭自顧自的喝酒,傳出的聲音剛好能讓這臭婆娘聽到。
「嘖嘖,真看不出有的人儀表斯文,説些話倒是狗嘴裏吐出來的!」臭婆娘不客氣的回敬着我,還挑釁的坐在了我身邊。
「你……算了,好男不跟女鬥!」我懶得理她,再説她不知時機打斷我搜索情報,心裏更恨她。
「兩杯白蘭地!」她衝着吧枱叫了聲,馬上有兩杯酒擺在她面前。
「小帥哥,你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嗎?這杯酒就當人家向你道歉的,你接受嗎?」她笑眯眯的推了杯酒在我面前。
「不必了,你剛才已經説過對不起了,剛才的事就算了!」我沒好氣的道,推回那杯白蘭地。
「那就算交個朋友吧!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啊,是吧?」她依然笑眯眯的看着我。
「不敢高攀!」我冷冷的道。
「呵,看來你的氣還沒消呢!我看這樣吧,你的衣服我明天賠你一套新的,保證牌子尺寸一模一樣,OK?」
這個婆娘在搞什麼鬼?剛才那副樣子拽得要命,現在又前倨後恭,她在耍什麼花槍?
「我説過了不必了,我也不會投訴你,放心吧!」看來她思前想後是怕我投訴,所以現在故意來對我示好,這是目前唯一能解釋的理由。
「呵呵,我説過了,你大可向有關部門投訴,我説過的話絕對不改!」她傲然笑道。
「我説過不必了,也不會投訴你,我的話也絕對不改!」我憤憤的回敬她。
「好了好了,何必又生氣呢?剛才要不是你失魂落魄的走到街中心來,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現在又獨自一個人喝悶酒,是不是失戀了啊?」她的眼睛望着我,充滿了挑逗性。
這個女人簡直是個妖精,我不敢看她,自飲了杯中的酒,心裏暗暗嘆氣。
「不是吧?真讓我給説中了?」她觀察着我的反應,略帶虛偽的道。
「這樣的帥哥都有人捨得放棄,唉,看來那人真沒長眼睛!」她倒好,在替我長噓短嘆起來。
「拜託你,能不能安靜點?」我不耐煩的道。
「好,那我不問,也不説,我們來喝酒!」她舉起她的白蘭地向我示意。
我無奈的舉起我的啤酒杯和她碰了下。
這時大廳上剛開始一首新的舞曲,她用手肘撞了撞我。
「哎,去跳只舞吧!」
「不去,我也不會跳!」我看都沒看她一眼就拒絕了。
一是本人沒什麼心情,二來藝術細胞少得可憐的我好象缺乏跳舞這個概念。
「不會跳我教你,來嘛!」她不理我抗議,一把拉住我往舞池走去。
雖然我隨時可以甩掉她的手走掉,不過我有種感覺——她在泡我。男人總是很喜歡自我陶醉,儘管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當然是很樂於展現自己的魅力,再者我也做不出當眾給美女難堪的事,因此我還是任由她拉着我的手來到了舞池。
我依着她的指導把右手放到她的香背上,左手則輕握着她的小手,腳步跟着節奏走了開來。本來我就是一個只有單細胞舞蹈才能的癟腳,哪能不踩到她的腳呢?
「喂,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在被我第N次踩中後,臭婆娘終於忍不住發作了。
「都説了我不會跳舞,這是你自找的!嘿!」我不知道自己的舞姿是否很難看,我只覺得目前我心裏很痛快。
「哼!不跳了!」她憤憤的甩掉我的手朝吧枱走去。
「呵呵!」我開懷的笑着繼她之後向吧枱走去。
其實我雖然癟腳,但還不至於笨到接二連三踩她腳的地步。我來這裏的目的是為了打探姓安的,現在竟被這臭婆娘給纏上了,看來得另外找機會了。
再説她和我保持着如此親密的接觸,儘管我在心裏稱唿她為臭婆娘,但實際上她一點也不臭,相反還香得很,她的發香以及女人獨有的體香混合着些淡淡的脂粉味不停的侵擾着我的嗅覺,如此下去我真不知道自己撫着她香背的那隻手會不會摟上她的蛇腰,再把她緊緊的靠在我胸膛,好讓我去感覺她充滿彈性的插雲雙峯。
我已經對不起了佳佳,再不能對不起小靜。
「來,謝謝你教我跳舞!」我舉起我手中的杯子得意洋洋的向着她。
「你根本就是攜嫌報復!哼!」她不理我,自顧自的喝了一大口酒。
「好了,報復也好,無心也好,總之我們兩清了!」
「看你這失戀樣才可憐你,不識好歹!」她低低的罵了句。
聽到她這麼説,我感覺好象自己也有點過份了,雖然這婆娘得罪我在先,剛才開着車的時候又是那麼的輕視我,不過現在人家主動修好,咱也不能不給人家機會。
「對不起!」我正經的和她道了歉。
她沒理我,伸手招了招,一個服務生從櫃枱給她拿了包煙,她撕開煙盒抽出一支點着了,狠狠的吸了一口,一股濃濃的煙霧從她檀口噴出。美女就是美女,儘管她很生氣,不過她抽煙的樣子仍不得不讓我在心底裏感嘆:「原來女人抽煙的樣子是這麼好看!」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再見!」我看了杯中快見底的啤酒,向她道。
「站住!」這美女突然喝止我。
「請問還有事嗎?」我轉過身來看着她。
「你不覺得你很失禮嗎?到現在為止,你都沒有介紹過自己!」她對着我噴了口煙。
我任由那口煙霧在我面前環繞,微微笑了笑,道:「其實萍水相逢不是挺好嗎?」
她呆了一呆,接着冷笑道:「原來是個連名字都不敢説的膽小鬼,滾吧!」
「對不起,我李少楓只會走着出去,滾?我做不到!」我還是報上了名字。
「李少楓?你在哪做事?」
「名字我已經説了,難不成你還要查户口?再説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對於她的語氣我開始反感。
「呵呵!你很自信!好,這樣的男人我喜歡!不過不要得意,我只是對你感興趣罷了,絕對不會愛上你!」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嘲諷着我。
不可否認她是個美女中的美女,妖精中的妖精,就連那笑,也仿似一朵盛開的罌粟花,明知道有毒,還是讓人情不自禁的去採。如果沒有梁佳,如果沒有席靜,如果我此刻抱着是來風花雪月的心情,我肯定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投入到她的誘惑中。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我收回自己注視在她身上的目光。
「來,陪我喝杯酒!」她又招手要了兩杯白蘭地。
「啵」的一聲,她掀開了杯墊,把一杯還在冒泡的酒遞給了我。
「你開着車,還是少喝點好。」雖然這樣説,我還是接過了那杯酒。
「你可以叫我雯姐。」她對我的勸告不置可否。
「雯姐?呵呵,怎麼看你也不就二十出頭。」我笑了笑道,心裏可沒打算給自己認個姐。
「我弟弟都和你一般大了!記住,千萬不要刺探女人的年紀!」她悠悠的嘆了口氣。
「祝你青春常在!」我拿起杯子順着她的口氣道。
「謝謝了!小李帥哥!」她高興的和我喝了,可惜我未能察覺到她眼中閃過的一絲狡黠。
「你最好別再喝了,如果醉了開車是很危險的!」我看她幹了手中的酒不由得再次好心提醒。
「謝謝!這是我今晚的最後一杯酒。抽煙不?」她向我遞了煙盒。
「不抽。」我搖搖頭拒絕。
「那勞駕給我點個火。」她塗着紅指甲的纖指夾着支煙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拿起打火機打着了火,她湊過頭,一手抓住我的手,點着後輕輕拍了拍。
因為和她再次近距離的接觸,使得我鼻孔裏又鑽進了她的發香。
她照舊衝着我噴了一大口煙霧,我的感覺開始有點怪怪的。她在煙霧外得意的看着我笑,笑得好象很淫蕩,聳起的乳房也隨着她的香肩抖動不已。
迷煳間,只覺得她的一隻手撫到我的臉上,輕輕的柔柔的。她摘掉了我的眼鏡,繼續用她的手背在我臉上來回撫動。我的視力本該模煳起來才對,哪知道相反卻越來越清晰了。她惹火的紅唇忽開忽合的吸着煙,在吐出一絲煙霧後,我看到她小小的舌尖輕舔了一下那排整齊的貝齒。
「小李帥哥!跟人家走吧!」隱約是她的聲音傳到我耳中。
我不知道如何,木訥的站起來被她挽着走了。引擎的發動聲響了,好象我是在輛車上,然後以很快的速度奔馳在道路上,接着,我似乎又聽到了關車門的聲音,而後我就不記得了。
在我睜開眼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張大牀上,混身上下竟然一絲不掛。我試圖着坐起來,沒想到雙手竟被綁在牀頭的花欄上,兩腳也分別系在牀尾柱上,整個人赤裸裸的呈個大字型。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了?我被綁架了?誰這麼變態?把我扒得這麼精光,他想幹什麼?心底無數的疑問冒起,我整個人又羞又急,拼命的掙扎着想要擺脱束縛。
「呵呵!我的小李帥哥,你醒了嗎?」一把銀鈴般的聲音傳入我耳裏。
「你想要幹什麼?你這臭婆娘!快放開我!」我看清了是雯姐這臭婆娘,大聲的怒吼道。
「小帥哥,別鬧呀!誰叫你長得這麼帥,讓人看了心痒痒的!唉!人家不過是想和你有一夜激情,你這人不領情,沒辦法,只好請你到這來了!不要怪人家哦!」她幽幽的嘆了口氣,似乎她才是受害者。
「你這臭婆娘,自己犯賤你找別人去,我沒有心情陪你鬧,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大聲叫了!」
「唉!小冤家,怎麼你口口聲聲都吵着要走?難道人家不美麼?」她又嘆了口氣道。
這臭婆娘好象剛沐浴過,身上穿着件米黃色的絲袍,雖然絲袍很寬鬆,她胸前那兩團肉還是把袍服高高的頂起。繫着袍帶的袍裙幾乎拖地,隨着她的走動袍裙散開,露出修長的美腿。這婆娘正慢條斯理的梳着浴罷後的頭髮。媽的,這臭婆娘太會勾引人了,每一個動作都象是不經意下做出的,但都他媽的充滿了極度的挑逗性。
也不知道剛説我的小弟是爭氣還是不爭氣,這時候,它開始一點點的抬起頭來。
我這樣子還有什麼能隱瞞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燒起來。
「呵呵!小冤家,你的兄弟可沒你這麼不老實哦!嗯,看來人家還是有點吸引力的嘛!」她指着我漸漸變化的小弟格格大笑。
我又羞又怒,如果現在我能動的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毫不猶豫的掐死這臭婆娘。
萬般無奈下,我唯有閉起雙眼。
「雯姐,你這是何必呢!男女之事如果沒有兩情相悦,那能有什麼意思呢?
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絕對不會怪你的!」硬的不行我打算來軟的。
「嘖嘖,你這小冤家還會知道兩情相悦啊?真看不出來,感情還是個多情種子哦!」説着她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伸手輕輕摸着我的臉。
「雯姐,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做,象你這樣的美人我是不會拒絕的,但我實在不習慣被綁着做這種事!你先解開我好嗎?」我再換個方式來自救。
「呵呵,小冤家,你想得可真美,好不容易把你綁在這。如果解開你,我就是傻子了!」她接着冷冷的道:「哼,男人都沒個好東西,你不過是我的獵物罷了!」
什麼?獵物?我是獵物?完了!看來我有可能被女人給強姦了,他媽的,這是什麼世道?竟然有如此膽大妄為的色狼,擄人強姦,而且還是個女的。
「哇!你在幹什麼?」
乳頭忽然傳來被排堅刺的東西掃過的感覺,麻麻痒痒的讓我不得不睜開眼。
只見她拿着把梳子在我乳頭上鋸動。
「是不是很爽啊?等下還有得你舒服的。哈哈!」她放浪的笑道。
她忽然扔下梳子,到一旁的衣櫃中,悉悉索索一陣,找出幾件東西。
她很得意的捧着那些東西向我走了過來,笑意盈盈的道:「今天就讓小冤家好好享受下女王的優待!」
女王的優待?等等,什麼意思?那些東西是?天哪!馬鞭!!那些黑色的皮革物好象就是AV女優身上常見的,這樣的裝束大都在SM中見到。
完了,我完了!
「如果説有什麼事是比碰上一個潑婦更為頭痛的事,那就是碰上一個變態潑婦!」古龍妙語説得一點都沒錯。
她站在我面前,笑眯眯的道:「小冤家,想不想看看姐姐的身體啊?」
她不需要我回答,輕輕一拉,系在腰間的袍帶鬆開了,沒有了束縛,下墜的袍裙自然把袍服拉開了,露出了裏面絕妙的軀體。她一個美妙的旋身,袍服徐徐脱落,把她整個人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中。
自頸項下的部分我是沒見識過,此刻不禁嘆為觀止。堪比席靜的豪乳傲然挺立着,乳頭嫣紅,胸肌雪白,強烈的對比讓人眩目,她手足骨肉勻稱,那雙玉腿邁出的每一步都讓人看到那肌肉的跳動,這的確是雙充滿了活力的美腿。兩腿交匯處,那黝黑的陰毛已然修葺,兩片陰唇似羞開的花瓣,疊合在一起,讓人從她胯間能夠看出那點點的突起狀。
我的目光隨着她的轉身到了她平滑的粉背上,加上那柔細的腰肢和豐潤的圓臀配合在一起,整就一個完美的花瓶。
「看得還清楚嗎?」
她回過頭衝着我妖冶一笑,慢慢的彎下腰去,十指交叉反壓着,做起壓身運動來。這樣一來,她那微紅的菊穴也暴露出來。從胯間看過去,還能看到她因為上下彎腰運動而起伏不定的兩個大乳房。
「怎麼樣啊?小冤家,覺得人家的身體還可入眼吧?」她終於停止了這銷魂的「廣播體操」,得意的看着只懂透大氣的我。
根本不需她問,我的小弟早就昂首挺胸了。
「喲,想不到你的兄弟個頭不小哦!都流口水了,是時候開始了。」
她熟悉的穿上那些行當,還戴上個黑色的蝴蝶假面。
「好看麼?這是為你而穿的,以前的可沒有這麼暴露!」
這套SM服只有束腰,沒有束胸,兩隻大奶全部暴露出來,腰間扣着一條金屬鏈的腰帶,一尺多長烏黑的馬鞭正掛在那,下身那條黑皮短褲料子少得不能再少,非但包裹不了什麼,反而增加了隨時暴露的危險。儘管我現在害怕得要命,但仍然被她的這身「酷」裝嚴重的刺激着欲望。
(三十三)
雯姐帶着媚笑一步步向我逼近,揚起的馬鞭不停的在手心拍打,聽到那「啪啪」聲我的心跳和臉色毫不掩飾着暴露出我心中的恐懼。終於,我四肢再次奮力的掙扎。
「哈哈,小冤家,你別白費力氣了,雖然你手上綁着的是條絲襪,但我保證這條思襪的彈性是最好的。」她的樣子簡直是得意到了極點。
「好了,那麼該是享受的時間了!哼!」她冷笑一聲,手中的馬鞭就要揮舞。
「等等,雯姐,我有話要説!」我冒着冷汗急道。
「哦?還想説什麼言不由衷的話呢?」
「雯姐,你在酒吧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沒有意識就到了這?」現在已是砧上肉,我也不想做個煳塗鬼。
「呵呵,小帥哥,人家又不是要吃了你,這麼緊張幹嘛啊?弄得好象是死有不甘的樣子。」雯姐格格的笑道。
「雯姐,現在我已經任你宰割了,難道你真的狠心讓我煳裏煳塗不明不白的死去?」我長嘆口氣道。
「人家又沒要你死,只會讓你欲仙欲死罷了。嘖嘖,這身好肉真想讓人一口吃了你!」説着她纖秀的手指在我胸膛不停的掃拂着。
這身好肉?什麼意思?難不成碰上個食人的魔女?天啊!如今的太平盛世難道真有食人的人嗎?我的心裏恐懼到了極點,剛有些反應的朝天肉棍不用我指揮就直接軟趴在肚皮上,驚慄的雞皮一點點在泛遍我的全身。
我唯有閉上眼睛,暗嘆自己的命苦。
正當我以為她要下手的時候,誰料到她温熱的紅唇貼到了我耳旁,她先伸出舌尖舔了下我的耳垂,隨着兩排貝齒輕咬了下那敏感的地方,笑道:「小冤家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人家只不過在你那杯白蘭地下了點東西你就迷煳成頭死豬。要不是叫了保安來來幫手,人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把你弄到牀上好好享受呢!呵呵!」
一聽下我驚得睜開了眼睛。下了點東西?原來她給我的酒裏加了料,難怪我突然間就處於無意識狀態,看來這一切她是早有預謀的。
「雯姐,咱們只是在食街上偶有些小誤會,你至於這樣對我嗎?請你解開我好嗎?我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第三人,我可以起誓的,相信我!」我軟語相求道。
「小冤家呀,難道你忘了剛才人家是怎麼説的嗎?你是我的獵物哦,象你這樣憨憨的小帥哥人家是最愛的了。要不是在酒吧還有緣再遇見你,人家也不知道該上哪去怪老天爺的無情哦!」她很温柔的撫摸着我的面頰,象是在對最深愛的情人説着動人的話語。
由於她剛才是貼在我耳旁和我説的話,那雙充盈的乳房此刻緊貼在我的身上,接觸點傳來的柔軟和彈力融解了我緊張的防備,胯下的小弟又不老實的慢慢抬頭。
「雯姐,你很美,我現在也非常的渴望能和你的身體結合在一起,你解開我,我一定竭盡全力讓你滿意,我一定不會跑的。」説着我就試圖抬起頭去親她。
她一撇臉站起身來,冷冷的看着我道:「小李帥哥,你似乎還沒記起我剛才説過的話,你是我的獵物,只有我來命令你。哼!男人,臭男人,男人都沒一個是好東西!」
我正驚訝於她三百六十度的轉變,還沒來得及思索,那條尺來長的馬鞭跟手就揮了下來。
「啪噠!」
「啊!噢!」
冷不防的一鞭抽得我魂都沒了,只懂得殺豬般的大叫出來。
「啪噠!」
又是一鞭刷了下來,抽在我的手臂上。
「啊!救命啊!變態女殺人了!」我放聲大叫着。
「哼哼,省點力氣吧,我這別墅的隔音絕對是首屈一指的。」雯姐看着痛苦的我冷笑道。
「操你媽的,你個臭婊子,你他媽的變態,操你十八代祖宗!」我已經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起來。
「好啊,終於維持不下你的面具了吧?罵吧,繼續罵,你罵得越狠,我就會玩得越開心。我就是想看看你們這些偽君子真正的面目。」
「啪噠!啪噠!」
連續兩鞭抽在我肚皮和胸膛上,火辣辣的痛楚再次激發了我的聲喉。
「老子又沒得罪你,你變態找別人去,操你媽的臭婊子,你別讓老子手腳能動,不然老子操你十八遍後再賣你到窯子去做雞!我操……啊!哎喲!」
無情的馬鞭一鞭一鞭的抽下,每抽一鞭我就大罵一句,不消片刻,除了我的頭和陰莖部分沒有着鞭,其他地方可以説是慘不忍睹,一道道深色的血痕交錯着我的身體,都快被抽成蜘蛛人了。
終於,她停下了揮舞的馬鞭,很仔細的看着我的身體那觸目驚心的鞭痕,滿意的笑了。「怎麼樣?小帥哥,這一頓愛的鞭策可享受夠了?」
我已經不知道叫喚了,只象條垂死的狗兒在唿唿的喘息着。
「嗯,看來你是夠了,那就讓我們進入下一單元吧。愛的熔鑄!」
什麼?還有下一單元?這回完了,就這一頓鞭打都要了我半條命,天知道下一單元後還有什麼?我死定了。想到也許我就要玩完了,我的梁佳,我的席靜,我都快要哭了。
正當我傷心得就要落淚的時候,忽然這變態女象發現新大陸似的「哎喲」
了一聲。「沒注意到哦,這條棒棒怎麼軟綿綿的,這樣就不好玩了哦!」
原來她是指着我無力軟倒的小弟。他媽的,誰要是受了我這頓毒打還能保持小弟屹立不倒的我絕對叫他大哥,不,是超人。
「小冤家,你剛才不是説人家的身子很美嗎?你看你的小弟都沒反應的哦,你騙人的嘛,人家要不依了!」她忽然跪坐在牀邊搖着我的手臂撒嬌。
我無力的偏過頭去,不願看這惡女一眼。
「嗯,有了!」她忽然笑了,站起身來,到一旁的酒櫃去了。
想到還有更恐怖的手段在折磨着我,我求生的意志促使我拼命的掙扎着,手腳不停的想要掙脱束縛,頭也成了支點,把我的身體都撐成了弓形。
然而這束着我的該死的絲襪卻一點沒有被我擺脱的樣子,我整個身子跌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咦?!這是什麼?對了,梳子。剛才那臭婆娘落在牀上的梳子。我象是發現了救命草似的把頭挪到梳子旁,儘量的把梳子拱到我手能拿到的範圍內,就差一點,使勁,好,勾到了。我的指頭終於勾到了梳子,我不敢拿着,怕被臭婆娘發現,就用手臂壓住,儘可能的不暴露出來。
待到臭婆娘再到我面前出現的時候,手中拿着杯水,我驚異的看着她,帶着懼意的道:「你……你還想幹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這三鞭丸可是很珍貴的哦。乖,張開嘴。嘻嘻!」
我拼命的搖着頭,緊咬牙關死不張嘴。她很有辦法,一把捏住我的鼻子,好一會後我終於憋不住氣了,張開了嘴喘氣就被她塞了那個什麼三鞭丸進來,接着一大口水衝了進來,沒能感覺那玩意是啥滋味就下了肚。
「嘿嘿,小冤家,待會你會象頭獅豹般的勇猛!」説完她拿了杯子又到別處去摸索了。
三鞭丸聽名字就該是什麼強性的催情藥,趁着現在還沒發作,理智仍在的時候,我要為我的自由奮鬥。機不可失,我手指勾起藏起的梳子,我來回的對捆在腕上的絲襪來回鋸動着。
媽的,這玩意是不是天蠶絲做的啊?根本沒法鋸,一滑動梳子它也跟着滑。有了,刺破它。我趕緊用梳子邊緣最硬的那幾個齒兒勾住絲襪,刺、拉、勾、挑、拽……能用的手法我都用上了,總算把絲襪給刺穿了個洞,這下好辦多了,接着再慢慢把這個小洞給擴大化,最後憑我大力一掙應該可以掙斷它。
然而雯姐並沒有給我很多的時間,她又來到了我身邊,我趕緊收好梳子。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是不是身體開始發熱了?」她笑眯眯的在看着我。
剛才一個勁的在忙着求生,我沒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經她這麼一提,我才覺得自己全身都有充血的感覺,尤其是小腹那處,陰莖雄糾糾的挺立着,露出的龜頭開始泛起紅色的光澤。這藥真他媽的厲害啊,我身上的痛楚幾乎是感覺不到了,只餘留一股慾火在逐漸燒起。
「人家都等不急了哦,讓姐姐來幫幫你哦!」
説着她穿着皮靴就上了牀,反坐在我肚皮上,低下頭輕輕的舔了下我的龜頭。一股獨特的柔軟碰到龜頭上激得我肉棒使勁的跳了一下。她一手抓過肉棒套弄了幾下後,就用那張妖豔的小嘴吞了下去。
我拷,這婆娘不做雞真是浪費了,那水平真箇是專業,進到她的小嘴被她那一吸,整個口腔內形如真空,腮幫子的嫩肉有如窄小的陰道內壁,加上微微被牙齒擦動,那個勁兒,換了個初哥,只這麼一下保管立馬就射了。她用另只小手捧起我的肉棒下的兩個蛋丸,象公園裏老頭們捏健身球般的輕搓着,不出一會工夫,整個陰囊被她捏得硬實起來。
她給我來了這麼幾下,被藥物激發的性慾開始在我體內沸騰了。不行,我要冷靜,要冷靜,現在還是板上的肉呢,我要自由,自由!我趕緊繼續做我的小動作,拼命的在用梳子刺穿腕上的絲襪。
小冤家,姐姐這麼愛你,難道你就不讓姐姐也享受一下嗎?」雯姐忽然轉過頭來媚眼如絲的看着我道。
還好她沒發現我手上那把梳子。我忙裝着已經失去理智般的望着她,嘴裏發出「呵呵」只有禽獸才有的聲音。她滿意的笑了,跪爬在我身上,撅着渾園的屁股在我頭部附近搖了幾下,伸過只手解下那條小小黑皮短褲襠下的幾個扣子,前後兩片褲面沒有了連接一下「噌」的彈開了,形成一條圍在腰間的超短小皮裙。於是她的蜜穴暴露在我的眼前。
尚且是第一次這麼近的看她的陰部。我的眼鏡不知道被她拿到哪去了,剛才她向我展示這銷魂的身體時只看了個模煳,而現在則是超高的清晰,我只需微微抬頭鼻間就能碰到她那兩片粘着淫液的陰唇。
我緊守着心中一點清明,加緊的擴大着腕上的絲襪穿孔。大概是我一直沒動靜,她也停下對我肉棒的動作,就那麼一屁股坐到我臉上來。這下好了,我的鼻間就頂着花瓣間,她來回的輕挪着嬌軀,用花瓣夾着我的鼻子自個導演起來,更要命的是那條溪徑不時的泛出淫靡而又帶着温香的液體。
我崩潰了。
我不顧一切的伸出舌頭,舔到了幾根細小的毛毛,舌尖遊過毛毛,來到兩片唇中隱藏的那個突點上,來回的舔動着。這時候雯姐開始呻吟起來,每一聲都是那麼嬌媚,每一聲都那麼挑情,她抬了抬香臀,更方便我大規模的品嘗。我捲動的舌頭,滋滋有味舔掉花瓣上的淫液,還輕咬住其中一片吮吸着。她「咿唔」聲時高時低的傳來,陰道內的分泌也越來越粘。
「啊!」她一聲嬌唿,一股熱流衝了出來,滴滴答答的灑在我臉上。
我慾火焚身卻動彈不了,喉部發出「呵呵」的嘶叫,「給我,快給我!我要!」最後我如同野獸般的吼出聲來。
倒爬在我身上的她坐直身子,扭過頭看着我格格大笑。「小冤家,想要了嗎?別急嘛!讓人家再好好玩會!」
接着她從牀位處拿出支大紅蠟燭點着,笑道:「這個單元叫愛的熔鑄,現在才是剛剛開始哦!」
片刻,肥大的紅燭已經冒油,她就在我肉棍上空傾斜了一下。
「噢!」滾燙燭油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痛的慘唿出聲。
「糟糕,不好意思呀!小冤家,人家本想幫你鑄個塔的,滴到你的毛毛上了,讓我把你拿掉它,咱們再重新來過哦!」她好象真的很抱歉的對我説。
「啊!噢!啊!」
滴在我陰毛上的蠟燭此刻都凝在一塊了,被這惡婆娘一揪就是一把,讓我痛不欲生。也虧了她這一把,痛得我從欲望的邊緣醒了過來,儘管身下是雄雄的慾火,我的頭腦卻意識到這個遊戲絕對不能玩下去。我忍受着滾燙對我的煎熬,手上加快了對絲襪的破壞工作。終於,在我大力一掙下,一邊手已經解脱,趁這婆娘一直背對着我在進行她的變態行為,我給另外一隻手也解開了束縛。
「小冤家,你看這座雲塔人家做得好不好?」她又扭過頭來笑問我。
「好你媽個頭,你個賤人變態,折磨老子夠慘,操你媽的!」
雙手恢復了自由的我現在終於可以發威了。我雙手撐起身子,一頭對着尤帶驚恐的她撞了過去。
「啊!」這個賤人被我這麼大力一撞,整個人從我身上飛了下去,重重的跌在地上,沒出聲了。管不了這麼多,我忍受着痛楚和慾火的雙重攻擊,給自己的腳也解了捆綁。
看到地上躺着的雯姐,她的頭好象在流血,不知道是被我撞的還是她撞到了其他地方。我心裏有些發慌,別把她撞死就好,我伸手到了她鼻子一探,還好,還有鼻息。想到這婆娘對我下的毒手,我毫不客氣的揚手扇了她兩耳光。
「嗯……」她迷煳的輕吟一聲。本想好好戲弄她一番,可是這個地方太恐怖了,天知道她是不是有一羣打手在這守着的。我趕緊找到衣服穿上。
「喔……好痛!」
臭婆娘居然醒了。我不敢多留,忙抓起外套往外跑,盡最快速度離開這個虎穴。一動起來全身都疼得要命,再加上那個什麼三鞭丸,現在我褲子還是老高老高的搭着帳篷,我只好不穿上衣用來遮擋。為了不使自己被欲望吞沒,我走幾步路就狠狠的咬下自己的手背,讓痛楚來支撐着我回家的信念。
幸運的是這別墅並沒有臭婆娘養的一羣打手在等着我。出了門我觀察一下向着這別墅區的大門顛顛倒倒的走了去。
「咦?這位先生,您不是安小姐的朋友嗎?您這就酒醒了嗎?」在值崗的保安看到我的樣子不由得奇怪。
我無意識的揮揮手叫他別多管閒事。他納悶的看着我走掉了。
好在別墅區外有不少計程車在守候夜歸人,我隨便叫了輛車讓他火速往我家裏開。
徘徊着欲望和痛楚之間的我總算到家了。一進門的第一件事我立刻衝到浴室,開起花灑從頭淋了下來。現在可是冬天,淋下來的冷水只能讓我意識清醒了些,然而如焚的身體卻不見冰涼,體內有如萬馬在奔騰。
我除掉衣衫,一絲不掛的邊淋着冷水邊用手自慰,左手弄累了換右手,右手累了換左手,左手右手,右手左手,都半個多小時了還不見有射精的跡象,反而那一萬匹馬似乎變成了十萬匹馬在奔騰了。早知道當場就弄死雯姐這賤人算了,好過自己現在活受罪。
不行了,我就要被慾火憋死了,想來當初梁佳也是如此,沒人來弄怕是不行的。
怎麼辦?怎麼辦?
這時候,我想到了一個人……
(三十四)
「不行的,她還是個孩子,而且這麼晚了,會被她爸爸發現的,不能!我不能……」拿到手中的電話我又放了下去。
然而暴漲的情慾絲毫不理會我的內心掙扎,隱約間,我似乎看到了梁佳的身影,接着是席靜,最後竟然變作雯姐那身酷斃了的銷魂裝,一個個身影象美女蛇般的扭動着柔軟的腰肢誘惑着我。
終於我還是拿起了電話。
「餵……麗麗嗎?」
「咦?是李子哥嗎?」
「嗯,是我。你快到我這來,我頂不住了!快!」
「李子哥,什麼事這麼急?現在都快兩點了,而且我……」
「啪!」的一聲我把電話掛了,仰着頭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灼熱的唿吸響起的聲音在這漆黑而寧靜的夜裏就象是一頭野獸的嘶鳴。
「叮咚」
門鈴響起的第一時間,我迅速開了門。
「李子哥,你怎麼在家也不開燈?好黑哦!啊……」
剛感受到房中一片漆黑的麗麗被我粗暴的拉入懷中。
「李子哥,你幹什麼?啊…不要啊…李子哥,你怎麼了?啊…李子哥……」
我就象發了瘋似的撕她的衣服,絲毫不理她驚慌得象只可憐的小綿羊。
「李子哥……你不是李子哥……救命啊……救……唔……唔唔……」麗麗就要大聲叫喚的時候被我粗暴的吻住了。我貪婪的吻住她的小嘴,舌頭胡亂的攪到她的嘴裏去。麗麗開始還使勁的在我懷裏捶打着我,不一會竟然被我野獸般的灼熱給融化掉了,整個人柔軟無力,全靠我的攬抱才不至於摔倒在地上。她的香津讓我感受到絲絲的馨甜,我清醒了一點。
「麗麗……是我,我需要你,現在,給我,快給我!」我只用最簡單的話迅速表達了我的欲望。
「李子哥,你怎麼了?啊?你怎麼沒穿衣服?你幹什麼?」麗麗終於感到我是赤裸裸的摟着她。
我不再説話,只用我的行動來回答她,「哧」的一聲,她的外套給我拉開了拉鏈,我一手猴急的起出她腰部的衣服探了進去,一手解開她的褲扣。
「李子哥,求你不要這樣!嗚嗚……嗚嗚……不要啊……嗚嗚……」麗麗已經哭了。
記得我曾經在班上和學生們説過野獸和人的區別,其中有一點我提到的是:「人能控制住自己的獸慾,一旦人失控了,那麼就會變成野獸、畜生,將被社會所唾棄。」然而現在,正是我,在我的學生身上實施着我的野獸行徑,扮演着畜生。
我根本沒有往日的冷靜,只想快一點用我的肉棍插入那鮮嫩的穴內,去釋放掉使我崩潰的那股衝動的能量。
麗麗的套頭毛衣被我解除了,「哧哧」幾聲,她的貼身內衣竟然給我自肩頭撕開,我的手自動找到胸部鼓鼓的肉團,一把推高乳罩,儘管房內我沒開燈,仍然看到一片的白,甚至聞到一股淡淡的少女獨特的體香。我五指箕張,用勁的揉捏着那剛綻放的花蕾,乳頭頂多半個小指甲蓋大,被我肆意的拉扯後竟然膨脹起來,硬中帶軟的感覺讓我愛不釋手。
麗麗邊哭邊掙扎,試圖要脱離我的懷抱,我怎會讓她如意?身子一傾,把她壓倒在沙發上。我鬆開揉捏她乳房的魔爪,雙手就着鬆開的褲頭往下一拉,直接就把幾層內外褲通通扒了下來。
「啊……李子……哥……嗚嗚……你……你快放……放開我……嗚嗚……不要啊……」麗麗哭着哀求道。
隱隱間我感到心頭有種刺傷,恢復了一絲理智,我抱住她被我舉高的雙腿困難的道:「麗……對不起,我被人……被人下了藥,需要發泄!對不起……」
麗麗似乎很驚訝的「咦」了一聲,沒再繼續哭,也不再掙扎。我再次舉起她的雙腿,完全褪下她的褲子,露出赤裸的下身和我坦然相對,這次她沒有反對,還配合我蹬掉卡在腳脖子上的褲子。
「李子哥,你輕點!」由麗麗蚊蚋般的聲音可以想像到她的羞澀,我胡亂的應了聲「嗯」,就把早就怒不可遏的肉棍湊到她張大的雙腿間。房中的漆黑讓我的手再次發揮了它的作用,我順着她光滑的小腹摸了下去,滑過稀疏的陰毛,二指探到一條窄小而緊湊的縫隙,撐開了兩片更為柔軟的嫩肉,龜頭靠近,腰部一挺,插了進去。
「啊……」驀然而來的撕裂感讓麗麗叫出聲來。
我毫不憐香惜玉,龜頭更是得隴望蜀,一探到底。
「嗚嗚……」麗麗忍不住疼痛低泣。
終於進入了本該在的空間,整根肉棒如魚得水的飛快抽動,然而她的小穴是那樣的緊湊,內壁的嫩肉也同樣的灼熱,夾得我爽得直要叫媽,她兩條修長的美腿被我來回的分合,只有那無比的緊裹能讓我感到最高的享受。
過得一會兒,麗麗終於不再低泣,轉為輕輕的呻吟,想是她終於體會到了快感,我更是大力抽插。
「嗯……嗯嗯……啊……」一聲痛快的呻吟自她的嘴裏傳來。我頓時感受到整根肉棒被一股熱流衝灑,舒服到了極點。
然而雯姐沒有誇口,那個什麼什麼三鞭丸的確他媽的算得上房中至寶,在我拔出濕漉漉的肉棍時一點沒感覺軟掉的跡象。以前和梁佳、席靜做愛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雙方的高潮都差不多同時到達,而這一次,我有種感覺能幹到天亮。
我沒有言語,只繼續把肉棍再送到穴口,又一次插了進去。
「啊……」剛剛能合上的兩片嫩肉又被我的龜頭撐開,麗麗再次叫出聲來。
我毫不理會,只懂猛烈的抽插,體內的那股能量促使着我的活塞運動根本不需經過大腦的指揮。
一次又一次的傳來麗麗痛並快樂的呻吟聲,我不知道自己在她身上做了多少個起伏,只記得最後高潮射精的時候,窗簾傳來一絲的透亮,想是天邊該泛起了魚肚白,而我卻壓倒在這個花季的少女身上,再無一絲的力氣動彈。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是躺在牀上的,身上還蓋着被子,而天已經大亮,房中的光線很好,甚至有些刺眼。
我想挪動身子坐起來,剛動了下手臂就發現身邊有個人躺着,我扭頭一看,只看到一個黑乎乎的腦袋瓜子。對了,是麗麗!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清醒了很多。想不到昨晚本是想去查探有關梁佳的事,竟遭遇了和梁佳同樣的命運,幸運的是我還沒遭到雯姐的毒手,只可憐了麗麗這孩子。唉!我該怎麼和她説才好呢?想了想後,我決定還是實話告訴她比較好。
我掀開被角,露出麗麗的臉龐,不見一段時間,小丫頭好象又長大了不少,臉蛋依然是那樣的嬌嫩,鼻子還是那樣的小巧,長長的睫毛也還是那樣的濃黑,咦?眼角好象還有淚痕。看來是我凌晨的瘋狂給她造成的,我心裏湧上萬分的歉意,想想她一直是那麼的喜歡我,而我卻以這種粗暴的行徑來佔有了她,最終還是要拋棄她回到席靜的身邊,我真想一頭撞牆死掉算了。
想到這,我不由得伸過手輕輕的撫摸着她黑亮柔順的秀髮,只盼她在這一刻能多感受一下我的温存。
小妮子的腦袋動了一下,醒了過來。
「李子哥……」
「嗯!麗麗……」
「……」
我和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説,就那麼她仰着頭看我,我低着頭看她,大眼望小眼。
「麗麗,對不起!先讓李子哥説説昨晚的遭遇好嗎?」最後還是我開了口。
她點了點頭,我就在自己的輕嘆中把昨晚的故事重複了一遍,她終於恍然大悟。
「難怪李子哥你身上好多傷痕,很痛嗎?」麗麗忽然伸過手撫摸着我寬闊的胸膛,心疼的問。
這不提還好,一提感到全身都疼起來,再加上昨夜那樣的激烈運動,我簡直是連撐起腰的力氣都沒有,但表面上我哪能露出來,當下充着硬漢微笑道:「沒事,傻丫頭,瞧你都快掉眼淚了!你不記得李子哥壯得象頭牛了嗎?」
「噗哧」,想起以前我和她逗樂的時候,麗麗忍不住笑出聲來,接着擦了擦眼睛又憤憤不平的咬牙道:「李子哥,那個什麼雯姐的,咱們上公安局告她去,哼,這樣的壞女人怎麼能讓他這麼危害人間。」
「麗麗小姐,凡事都要將證據的啊,而且咱們能告她什麼?告她強姦嗎?」
我對着麗麗苦笑道。
「嗯……那……那就告她綁票!」
「綁票?現在我這肉票就在這,説出去能有人信嗎?」
「那就是告她投毒、虐待、心理變態,再或者就是……」
「麗麗小姐啊,法律這東西就是凡事講證據,別指望我能拿這一身的傷痕來當作證據,這證據是不足的,而且她有這個能耐做這種事,沒點關係和手段她敢嗎?」我打斷了麗麗的天真。
「難道就這麼算了?任由她逍遙法外?」麗麗不解的看着我。
「哼,當然不會這麼算了!只不過目前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再者我還有其他事要做。先辦完我的事再想辦法整治她。」
説着説着我想起今天計劃是要為老爸老媽辦理原來廠裏的醫療保險什麼的手續,還要到校長家送些年貨什麼的,不能再耽誤了,該起牀辦事去了。
這起牀可就尷尬了,我感到被子裏麗麗膩滑的身子,而我也一絲不掛,儘管發生過最親密的關係,不過那都是黑暗中進行的,彼此都沒有看過對方的身體,現在大白天的要我這麼赤裸裸的起牀,真有點膽怯。
「麗麗……你能不能……轉過頭去,我要起牀了!」我尷尬的對麗麗道。
「討厭了!」麗麗臉忽然紅了起來。
「李子哥,你以為我扶你到牀上的時候你是穿着衣服的嗎?」麗麗忽然鼓起勇氣道。
這下輪到我臉紅了。「好,既然你不怕羞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説着我就要掀開被子撐起身來。
然而我這一掀我才知道錯了,我本以為麗麗會忍不住轉過頭去,誰知道她眼都不眨一下的看着我,大膽的眼神讓我感到臉上愈發的火辣。
「喂,你看夠了沒有?」我咳了一聲假裝斥責她。
「李子哥,你身上這些傷還疼嗎?」麗麗忽然伸過手摸着我手臂上的傷。
「嗯,沒那麼疼了,咦?你幫我上過藥?」我忽然聞到一股濃鬱的藥水味。
「嗯,所以説,李子哥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遍了,我才不怕看你的光屁股樣呢!」麗麗調皮的對着我眨眼道。
「好哇,你個小丫頭。我也要看回來!」要是再不發飆恐怕我要找條地縫鑽進去了。
「看就看唄!可不許用那種惡狠狠的眼神來看人家!」麗麗一點都不怕我的威脅。
正當我假意要掀開她那半邊被子,她自己幫我完成了這個動作。
「青春美少女的絕妙身材大展露咯!呵呵!」這妮子調皮的笑道。
這一下我的眼球再也離不開這名副其實的青春美少女的身體。尖如筍兒的嫩乳嬌美的挺立着,粉色的乳頭只有如豆大,白嫩的肌膚水靈得讓人有咬一口的衝動。腰細如綿柳,臍圓似滿月,墳起的陰埠象剛出籠的小饅頭,些許黝細的陰毛為這一平滑之地做了最好的點綴,隱見一條縫隙彎到股下,修長的美腿平直的伸着,可愛的腳趾頭調皮的動着。
想起昨夜對這具美好身體的摧殘,我心裏萬分歉意,既恨自己的殘忍,也恨上蒼的唯美。雖然這具身體在我初到學校的時候就有幸見識過,不過現下這樣的坦誠觀之尚是第一次。好半天我才懂得艱難的吞下口水。
「李子哥,人家的身體好看嗎?」麗麗媚眼如絲的看着我問。
「小丫頭長大了,漂亮得很!」我輕輕笑了下捏了把她嫩滑的臉。
「李子哥,麗麗一點不後悔給了你!真的不後悔!」
「對不起,麗麗,李子哥對不起你!但願今生我能為你做補償!」我愛憐的看着她美目中迸發的情火,歉然道。
「不,李子哥,我不要補償,我只希望能代替梁姐姐好好愛你!」麗麗望着我深情的道。
傻女啊,傻女!一種激動湧上心頭,我慢慢的湊過頭去,向着兩片紅唇吻了過去。它是那樣的柔軟、濕熱,待得我用舌頭叩開她整齊的貝齒,她的丁香小舌主動卷了過來,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任由我的吸啜,直到她唿吸困難後我才捨得放過它。
「麗麗……昨晚……很疼嗎?」我看着她愛憐的道。
「嗯……有點,現在好多了!李子哥,你現在想要我嗎?」麗麗忽然嬌羞的道。
「麗麗,我看看好嗎?昨晚我那麼粗魯,一定弄疼了你!」
「嗯!」她羞澀的點了點頭,主動移了下身子,掉轉了雙腿的位置。
我輕輕的撫摸着她那墳起的陰埠,順着下去二指微微用力撐開了陰户,只見兩片鮮嫩的陰唇泛着粉色的光澤,然而邊緣處卻顯得有些紅腫,想想她才是處子之身,被我那樣粗暴的摧殘,如何能頂受得了啊!可是為了解決我的慾火,她咬着牙來頂受住,這樣的奉獻簡直讓我無地自容,我何以要對她如此刻薄,竟然不肯給她一絲她要的愛。
我再次吻住了她,這次更為激情,更為熱烈,夾雜着我萬千的愧疚和魂斷神傷。
良久後,我温柔的對她道:「麗麗,李子哥謝謝你的愛,李子哥也很愛你!
但不希望你是梁佳的替代品,但願能愛的是你!」這一刻,梁佳和席靜已經不能再成為阻止我對麗麗説愛你的藉口了。
「但是現在,你還是好好休息,」我輕輕摸着她的秀髮道。
麗麗的眼神充滿着激動,她死命的咬着牙不讓自己哭出聲來,點了點頭。
當下我起了牀,洗了個澡穿好衣服後,才發現客廳裏一片狼籍。
(三十五)
作者:mobilshell
客廳中的沙發上殘存着血跡,因為太久已經變成暗紅色,地上則胡亂的扔着她的衣物和席靜送我的價值1780元的西服。我拾起麗麗的外套,心裏頗多感觸。她定是看到我混身的傷只顧着替我上藥,忘了打掃這凌亂的現場,又或者是故意留着這一幕讓我深刻的記住,證明她對我的愛是無所保留的,哪怕是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她也心甘情願。
想到這,我長長的嘆了口氣,原本就已經明確的感情現在又變得複雜化了。
糟糕,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趕緊衝回房內。
「咦?李子哥!你不是要出門嗎?」麗麗有點奇怪的看着我。
「麗麗,昨晚我打電話叫你來這你爸爸知道不?」我有點緊張的問道。
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責怪我現在才想起這個問題。「我爸當然有被吵醒,不過我和他説了你有事要我馬上去,他也就沒多問什麼!」
「那校長看你一夜沒回去還不着急?」看到她那悠哉悠哉的樣子我可是真急了。
「李子哥,你這麼急幹什麼?攆人家走?」麗麗撇了撇小嘴道。
「好麗麗,乖麗麗,你好歹也是個女孩子家,一夜沒回去也該和家裏交代一下,不然你老爹到這來看到這樣還不拿刀殺了我。以後你就是想來也來不了了。」我苦口婆心的在做她的思想工作。
「哼,李子哥,你這沒良心的,我哭!嗚嗚……嗚嗚……」説着她就真的伸手抹眼睛。
我嚇壞了,趕緊坐到牀沿上去,柔聲道:「麗麗乖,快別哭了,李子哥怎會是沒良心的人?但你也不能讓你爸着急啊!最起碼,你要打個電話給你爸報個平安才好!」眼下這個情形我也不知道自己説的是唯心還是肺腑之言。
「嘻嘻!李子哥,我逗你玩呢!噎!」她忽然放下小手不哭了,還對我吐着可愛的小舌。
我現在急得是熱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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