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東東
炸彈與婚姻是不搭杆的。如果硬是要它們之間發生關係,也只有一個理由,當婚姻失去了新鮮的時候,就象是炸彈拉開了引信,剩下的只有等待,當那轟得一聲響起的時候,一切化為塵埃。
至少,我是這麼理解的婚姻,因為我的婚姻就已經差不多是這個樣子的,引信雖然沒有拉開,可是,手指頭已經拉在了引信上,只等着那一刻的到來,跟着拉開。而我現在徘徊在拉與不拉之間。
我和東東已經結婚七年了。如果有七年之癢這一説法,那麼現在癢得時刻已經到了。
東東其實和我在一起不止七年,如果算上大學的四年,工作的兩年,那麼到今天實際上已經有十三年。按照人一生的年齡劃分,黃金時代我是完全交給了東東,那麼現在是什麼時代呢,我還真的有些不清不楚。
在任何人的眼中,我們都是快樂而恩愛的一對,如果能有一個孩子,那麼我們的婚姻家庭完全有資格寫入教科書,成為紅男綠女愛情課本中的範例。可是我私下裏認為,這外人眼中所看到的一切還不夠,還遠遠沒有達到所謂美滿一世的要求。或許這個世界原本就沒有那麼一説。
説説東東。東東是個漂亮的女人,是大多數人眼中都可以認為漂亮的女人,身材雖然不夠高,只有一米六。抱歉的很,這一點要歸結於上輩子物質生活條件的不豐富。我有時候則慶幸,她的不夠高才造就了我的機會。因為,我也只有一米七五而已。在大學的時候,東東不止是收到來自我一個人的秋天的菠菜,同時追求她的還有幾個大學裏公認的帥哥,而我是其中最沒有資格的。
我曾經不止一次的與東東討論過這個問題,為什麼會選擇我。可是,每每在東東那裏我找不到答案,東東喜歡套用某個電影裏的台詞,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不需要嗎?我不這麼看,我認為任何事情都需要理由,包括愛這個東西。
至於那句台詞,我則認為它是一句無聊到極點的屁話。抱歉我用了一句粗話,不過惟有這句話才能體現出我對它的不屑程度。
生活按部就班,錢、房子,車子都有了,只剩下孩子。可是不是有了孩子以後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對此我沒有底,難道生活就這樣過下去,那麼我們又算是什麼!
東東在前一兩年還跟我討論關於孩子的話題,可最終的結果是被我左顧而言它,在事業還沒有穩定的時候,我們不需要孩子,因為,孩子不是你想要就要的,有了孩子,需要的付出與成本會遠遠大於想像,為了孩子,你必須營造一個健康快樂,便於成長的環境,現在,條件還不成熟。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為了下一代,只有心裏清楚不是這樣的。
我有一種危機感。其實,危機這種東西早就在心底,只是這幾年隨着物質條件的富足,我漸漸的忘了。然而,人是很奇怪的東西,往往你沒有去想的時候,它可以對你視而不見,而你猛然間想起的時候,你就再也難以平息。
我和東東之間是默契與契合的,在很多事情上是如此,性上面也是一樣,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性對我來説有點象是例行公事,彼此之間對對方身體的熟悉,可能早已遠遠的超過對自己的熟悉,是否就是這種過分的熟悉造成了激情不在,東東是不是也這樣,也有着同樣的感覺?我不好確定。我只知道這種還沒厭惡卻有些疲乏的感覺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已經反反覆覆的出現過多次,而頻率出現的頻繁程度還要説是最近。而危機感也是在這個時候變得強烈的。我覺得需要改變。可是如何改變,怎麼改變卻是我沒有想到的。還是東東,是東東提醒了我。
東東那天的表現給了我一個提示。她那天説其了她們新來的總經理,從她的言語中間我聽出來,那是一個年紀與我們相當,而又有些帥氣的男人。其實,我這麼説的時候,心裏已經有些酸的成分。其實認真的説應該是成熟,而不應該是帥氣。
那天晚上,我們出人意料的做了兩次,而兩次的時間加起來有半個晚上。最後的結果,東東滿足到極點的躺倒就睡,我則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來。
人只有在清醒的時候腦筋才會變得好用,中午清醒之後,既為自己的表現滿意,也為發生的思考,得出的結論讓自己多少有些驚訝,原來生活中我需要的刺激竟然來自這裏,聽老婆談論其他的男人會讓自己興奮這對於我而言當是個不大不小的發現。事實如此,我不想否認,在做的時候,腦海裏偶爾的閃過假如身下的肉體,在別的男人的愛撫中會是什麼樣的光景與表現。只是當時做的時候,更多其他的感官掩飾了這一點,而在一個人獨處冷靜的時候,當時忽視的反而浮出水面。
一個人的時候,往往能夠想的清楚仔細,也往往能夠把事情想的很深入。可有時候則又不同,當想像着東東在其他男人的愛撫中呻吟婉轉的時候,心態無疑複雜的多,有些堵,可又覺得是非常之刺激,單純的想像就能造成嚴重的生理反應,這可是是嚴酷的現實,思前想後的結論,暫時在沒有風險的情況下向欲望靠攏。
那天晚飯之後坐下來看電視,我有意識的把話題朝東東的工作上面引。東東是一家大型外資注中國公司的市場總監助理。日常中工作量大,一般情況下回到家裏是不談論工作的,一來我沒什麼興趣,二來影響情緒。所以,東東覺得我有些怪,為什麼會問起她的工作。我則打哈哈説很少過問,現在問純粹是關心。
其實東東只是隨便的奇怪一下子,我拉開了話題,她就此變成主角。
東東漸漸地話題又扯到新來的老闆身上。我心裏則説,快進入正題了。東東有些眉飛色舞,進入聊天的狀態了。東東是那種一旦打開話題就收不住的人,因此,這個時候我往往扮演聽眾的角色,只是偶爾的插一兩句,然後看着她,聽她表演。
東東説了些什麼,我大概十句裏面跑了八句,只知道她口中的老總現在成為了她公司裏茶餘飯後的重點討論對象。
我注意到東東提到她老闆的時候或多或少的有些興致勃勃。我不認為這是東東看上她老闆的表現,如果真的是,東東和任何一個女人一樣是不會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表露出來的。能夠讓東東感興趣的是女人天生的好奇心。我轉念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東東會不會有可能對她老闆產生興趣。目前應該是不會的,目前最多的一種見到新生事物,而且又是當這新生事物感覺不壞的時候產生的一種正常反應。不過,從東東這兩天牀上的反應來看,又不能説東東沒有好感。一時之間,我被腦海裏產生的幾個連鎖問題搞的很有興致。
"你發什麼呆啊,有沒有聽我在説?"東東有些嗔怪也有些奇怪的望着我。
"我發什麼呆,我是覺得我們的東東很漂亮……"這話在現在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一個女人只有散發着活力的那一刻才是美麗的女人,東東給我的就是這個感覺,何況,東東本來的底子就很好。
東東的臉有些紅,居然被我這話説的有些羞意,"你嘴上抹了油了啊,怪怪的突然冒出來一句。"
"抹油?抹誰的油,除非是抹了東東的油,否則想都不去想。""要死……"
東東真是不堪情調的女人,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個樣子,一句小小的情話就能讓她的臉紅半天。以前是,現在也是,這人的習慣一旦形成,真的是難以改變。
以前臉紅的東東給予我的是青澀美,現在的東東給予的除了些許淡淡的羞澀外,還多了一份成熟的性感。
我不由的想摟着她親熱一會兒,可又忍不住的想去聽她的嘮叨,或者接下來還能有什麼可以發現的。
"喂,你這幾天可有點怪啊。"
已經是第二次的在同一個時間段內説到怪這個字了,而且目標對準的是我,東東的老公。
我只好以退為進,反問她:"你説我怪,那你説説看,我到底是哪裏怪了,又怎麼怪了?"
東東當真聽了之後很認真的審視了我一番,然後認真的回答我:"你知道我這個人從來都是笨笨的,怪在哪裏我説不上來,不知道。可是,就是覺得你好象有一點不一樣。"
我的眼睛看着的部位是她的嘴唇,説話時候的開合之間,嘴唇豔豔的煞是好看,偶爾一露的粉嫩舌尖更是有種奇異的性感蘊涵其間。
東東忽然用手指着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就是這樣,就是這個樣子,好象發呆的樣子,又好象不是……反正……反正是……有點怪就是了。"眼神中還是疑惑不解的。
"哦,我當是什麼呢?我還以為東東不滿意老公在牀上的表現,才故意這麼説的。"
"哪裏啊……"東東將身體依了過來,"不曉得你這段時間怎麼了,那麼厲害的,害得人家第二天上班總是不小心打瞌睡,有幾次差點被老闆發現了,還被同事笑話。"
我故意裝出義憤填膺的樣子,"誰笑話你,這麼對待我們東東,我找他算帳去。"
"看你看你。人家只是説説,又沒有真的把你老婆怎麼樣。"我聽到這裏忽然想,我到還真想知道你們公司的能把你怎麼樣!不料,東東又説了,"你怎麼又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摟着她只是笑了笑,不説話。
"哎呀,又亂動。"東東有些不耐的動起來。
"我是你老公,我動你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東東"咯咯"的笑了起來,"可是……癢……咯咯……"説着話紅着臉橫了我一眼。
那表情看着我心痒痒的,忍不住板過她的小臉,嘴巴湊上去。東東掙了兩下,反過來伸手摟住了我。再分開,東東的眼睛中已充滿了水霧,唿吸有些亂了。
"討厭……"我呵呵笑着,小聲説道:"去卧室吧?""不去……"
"那可由不得你。"我説着雙手往她身下一攬,將她抱起來。
東東輕輕地笑着,"沒見過你這麼急色的傢伙。"進了卧室,我把她往牀上一丟,緊接着把自己剝成光豬一個。東東卻沒有動。
"你怎麼不脱啊。"我奇道。
東東躺在那裏,媚眼如絲,聲音甜得發膩,"要你給我脱……""那還不容易,我來了。"説着我就撲了上去。
東東很快變成白羊,我變成了狼。嘴巴、舌頭、手,正式做愛前可以用上的工具全部用上,東東不一會兒就嬌喘連連,情有不堪。
"老公……老公……饒了東東啊,要舔死了,要不行了……"東東開始胡言亂語,柔軟的身體不停地在我的口舌下翻騰扭動,淫水把股胯間濕潤的一塌煳塗。
我放過對她肉穴的品嘗,來到她身上,將早已漲得發痛的雞巴對準東東的肉穴,一下子就插了進去。"啊……"東東好象不堪重負般的哀叫了一聲。我不待停留就開始一下下的殺將起來,東東一會兒便被殺的説不出話來,只懂得隨着我的抽插有聲沒聲的哀吟,那聲音聽了多年,現在聽來還是動聽之極。
"舒服嗎?"我邊日邊問。
東東哆嗦着嘴唇回答我:"舒服,老公好厲害,東東好舒服,東東的……東東的花心都要被老公日爛了……"
我放慢節奏,東東有些難耐的搖動着小腹,用胯部迎湊着。陰唇被我剛才的一輪猛乾乾得發紅,肉穴裏流淌的淫液將兩個人的胯股搞的濕忽忽粘汲汲的。
我俯下來抱着東東,貼着她耳邊問她:"東東,想沒想過被別人幹是什麼滋味?"
東東睜開迷成縫的眼睛,驚訝的望着我,"你瘋了,這樣的話都説的出口!""我可沒有瘋,我老是在想如果你沒有嫁給我,而是嫁給了別人,別的男人幹着你……"我的話還沒有説完,背上被東東重重的打了一下,"胡説八道……""我這不是正在胡説嗎。我説的是假設,又不是真的,我看介紹説,很多夫妻在做愛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的性幻想……東東難道沒有嗎?"我説着腰部重重的頂了她幾下,東東失神的哼叫了幾聲。
"東東在做愛的時候沒有幻想嗎?"我乘機繼續問。
東東哼叫着不理我,可我明顯感到,她在想我的問題。我一邊動着,一邊騰出一隻手,握住她的乳房揉玩,"東東有沒有一邊跟老公做愛,一邊幻想着在東東身體上的那個男人其實不是老公,而是一個……一個明星,那個明星有一根粗壯結實的大雞巴,正毫不留情的插着東東的肉洞,把東東插得話都説不出來,到了一次又一次……"
本來是説給東東聽的,可這話在説的時候竟然讓我也感到説不出的興奮。雞巴好象因此變得更粗壯,動作也跟着説話時的語氣加大加猛。
東東閉着眼睛胡亂的罵我,"瘋子,變態……東東才沒有想呢……"她雖然矢口否認,可是我為什麼感覺到我在説着這些的時候,她的肉洞似乎也在有意無意的收緊。這其實已經是我這段時間做愛的一個小小發現,原來還不是那麼明顯,可是這幾次做愛,我發現我這樣説的時候,東東明顯的有身體上的反應,而説的語言越下流,東東的反應就越劇烈。難道東東真的有這方面的性幻想。
我説不上是不是感覺驚喜,而這時身體似不聽我的指揮,東東的肉洞發燙,燙得我不得不大動而特動。我忍不住又開始嘮叨,"大雞巴乾死東東,大雞巴把東東的小屄幹爛,乾死你,乾死你這個小騷貨,小淫婦……"東東似乎受不了我這樣説的,浪叫着忽然身體一陣顫動,猛得從下面抱緊我。
我感到她的陰道中分明在不停的收縮,大量的淫液從身體深處湧出來。
"天哪,死老公……東東要……啊……"
她又是一陣痙攣,跟着就象是八爪魚般的吸附在我身上。
她慢慢的回過神來,發現我目不轉睛的瞅着她,不由大羞,抱着我把頭藏在我胸下,不停的拍打我,一邊拍打,一邊埋怨,"死老公,壞老公,説那些瘋話,害死人家啊……"語氣之中當真是嬌羞難當。
我撫摩着她光滑已經見汗的背嵴,緩緩抽動着下體,由着她發泄一通。
"是不是覺得老公説的很刺激?"我邊動邊問。
東東輕喘着,把藏着的頭伸出來,羞怨的看了我一眼,"老公你真變態。""你不覺得這樣子做的時候更刺激嗎?試着想一想,在一個什麼都看不清的地方,你不認識裏面的任何人,只知道裏面都是男人,一個個擁有大雞巴的男人,辨認他們的唯一方法就是通過和他們做愛,用各種姿勢,兩個人同時幹着你一個,或者三個,你的身上臉上肉洞洞裏面都是他們的精液,濃濃的精液,你還覺得不夠,還幫他們口交……"
我説到這裏的時候,感覺到東東的身體明顯的震動了一下,同時,陰道一陣的抽動。
"討厭,不許説……説……這樣的話逗人家……變態……"嬌喘着的東東,眼神裏水霧裏閃着濃烈的情慾,眉頭輕皺着,聲音輕軟到極點。
我注視着她繼續説着,"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那麼多的雞巴,你簡直分不清,只知道做愛做愛,沒有佔有你的,用他們大大的大雞巴在你的臉上,奶子上,奶頭上磨擦……"
東東臉上浮現出一絲夢幻般的表情,雙手緊緊扣着我的手臂,雪白的肉體時不時的發出一波韻動。肉洞在頻繁收縮張開,好象一隻温暖的手緊緊的揉捏着雞巴。
"老公……"臉上又一次的出現苦悶的神情。
"老公用力,用力的插東東……老公……"
我覺得還不夠,同時,我自己也覺得難以抑制興奮。
"他們一邊幹你,一邊罵你……小母狗……爛婊子,賤貨……騷貨……你是不是?你説你是不是騷貨,是不是小母狗……你説……"東東終於不能克制,"我是,東東是騷貨……是小母狗,是……爛婊子,老公用力啊,東東要老公的大雞巴,東東受不了了,東東的小屄受不了了……"我被東東的突然爆發震驚,同時,亦被東東表現出來的口無遮攔的對性的索求所強烈吸引。我大力的幹着,東東在身下熱烈的歡騰迎合。
"要射了,我……要射了……"我狂喊。
"來吧……老公……來吧,射死東東……射給……啊……"時間瞬間的停滯不前,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跳得如同擊鼓般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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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我再沒有在做愛的時候提起這個話題,而經過那晚上後的東東似乎也如平時一樣,我猜想她不過認為那是激情之中的胡言而已,實在沒必要記住。
可是我們之間的做愛似乎又有些不同的改變,改變的有多明顯我説不上來,只是在性起的時候,東東看着我的目光中好似多了些瘋狂。
其實,我在事後反思過,得出的結論依然是那天晚上我僅僅是把一些大部分夫妻都會説的話組合了一下,而在之前,我似乎表現的太文明了一些。東東一定是喜歡這樣言語上的刺激,所以她的表現能讓我刮目相看,這些話是在平時絕對説不出口的,做愛給大家一個藉口,一個宣洩的途徑。
雖然其後的做愛中,我有意的不去説這些下流放蕩的話,可是,在彼此眼神交匯的時候,我發現那些話語的影響還在。一開始,我覺得非常的合胃口,起碼東東可以在牀上,在我面前表現出以前不敢於表現的另一面,可是,漸漸地我覺得還是缺了什麼。我馬上明白了原因所在,一切都還是假設,是如果。
我在想,東東真的是不是可以象在做愛的時候表現的,可以徹底的成為她話語中的那個人。我當時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我真的可以忍受我如花似玉的東東在別人的胯下發出淫浪滿足的嘶吼聲,或者,真的就是象一條母狗似的跪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含着他們怒漲的雞巴!這想法的確是千真萬確的嚇了自己一大跳,可是這想法又透着可怕的誘惑力,就象夏娃面對着蘋果,而現在的我身邊是不是會有一條善於蠱惑的蛇!
日子不温不火的過了三個多月,除了在牀上之外,我發覺自己又有種歸於平淡的沮喪感,東東表現出了與我不同的心境,本身的工作決定了她沒時間多想,不象我,作為一個自由職業者,我的時間要多的多。東東是快樂的,面色更是前所未有的好,我猥褻的猜想這定是良好性事的結果,尤其是我讓她在牀上敢於表現自己後,她變得更為嬌嫩也更為滋潤。隱隱地我居然會有一閃的妒忌。
可是那天有些不同,東東居然主動的聊起了她的上司,她的那個年輕的華裔老闆。好象有些不對勁,因為平時都是我主動的多一點。這樣的發現,讓我感覺到這段時間我光顧着自己的想法,或多或少的忽視了她。我決定有必要藉此機會跟她聊一聊。
東東完全不知道我內心的變化,也沒有察覺到我對着她笑的目光中包含着連我都沒有意識到的齷齪。
東東還在聊,她的老闆是如何體貼員工,如何的知識淵博,又如何的懂得生活情調。我本來以為我聽了之後會不高興,畢竟結婚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如此暢所欲言的談論另外的一個男人。可我發覺我不但沒有不高興,相反我的腦海在她描述的時候,居然想到如果,東東有可能跟這個老闆發展到一定的深度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我覺得我對這個結果的興致竟然大過在這裏聽她説。
我不緊不慢的在東東吐沫星子飄飛的時候問了一句。
"你們老闆是不是看上你了?"
我感覺東東楞了一下,詫異的望着我,然後説:"怎麼會?你在想什麼啊,我們老闆怎麼可能看上我,真是的……"
我隨便問了一句至於你這麼大的反應?你不説你不會看上他,卻説他看不上你,這裏面肯定有問題。我臉上自然不會把我的疑問寫出來,我只是一笑,也不反駁她。
"何況人家現在有女朋友,象我們這樣…結……了婚的,他哪裏會看的上?"東東説到這裏,居然歪過頭來看我,面上似笑非笑的。好丫頭,竟然知道試探我的反應,讓你狡猾,我再刺你一下!
"哎……"我故意嘆了口氣,才慢慢的説道:"這就是你們老闆涉世未深了,誰不知道,這年頭一個好的少婦比黃金還要值錢,又懂情趣,又會疼人,還懂得生活,就象我們東東……"
我的話還沒説完,東東已經撲了過來,"討厭,讓你胡説八道,讓你亂嚼舌頭……"
我一把就把東東抱在懷裏,大笑道:"只有我才懂得欣賞我的東東是如何的與眾不同,你們老闆哪裏有這個福氣!是不是啊,東東,我説的沒錯吧!"東東掙不開只好由着我抱着,一張小臉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羞,好象上了層胭脂,氣鼓鼓的説道:"你一天到晚的腦子裏面怎麼想的都是些下流的東西?"我在東東粉嫩的臉頰上"吧嗒"親了一口,"誰説的,我不知道是多正經多正派的一個人,只是一看見我的東東,我就忍不住想下流了……""呸"東東羞紅着臉,把頭轉過去不理我。
我乘機在東東的耳垂處又親了一口,東東顫抖了一下,象觸了電似的從我懷裏跳出來。轉過臉來瞪着我,嬌喘喘把個鼓漲的胸部頂的起伏跌宕,"我覺得你最近真的有些怪?"
我雙手一攤,笑嘻嘻地道:"我有嗎?我怎麼不知道?""你自己當然不覺得啊。"跟着狠狠地又白了我一眼。
我當沒看見,收起笑容問她,"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過來坐下,説説看,你老公怎麼個怪法?"
東東坐了下來,不過卻是坐在我對面的腳凳上,"其實,怎麼説呢?我也説不清楚,不知怎麼的,我覺得你好象有意無意的在……"東東説到這裏忽然搖搖頭,然後看了我一眼,又將目光轉過去,"算了,我不想説了,也許……也許是我自己神經過敏……我先去洗澡了。"
走了?我有些想不明白,這可跟平時的東東不一樣喔!東東果然有心事瞞着我。心裏的疑團越來越大,陰影也越來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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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衝完澡進到卧室的時候,卧室裏的小枱燈點着。東東已經躺下,身上搭着一條毛巾被,光滑白皙的背露出來對着我,
我爬上牀,輕輕搖了搖她的肩頭,"睡了嗎,寶貝東東。"東東沒有睡,只是不想理我。我嘆了口氣,翻個身平躺在牀上。
過了一會兒,我感到東東翻了個身,我轉頭看,她也在看着我,那眼光有種審視的目光,又帶着幾分怯意。
"為什麼這樣看着我?"
我將聲音放柔和,我要的是刺激有味道的生活,可決不是以傷害東東為代價。
"你變了?"
"我怎麼會變,我對你的感情永遠不會變的,就象我不會忘記我是怎麼樣得到你的。"
"那為什麼,我們……在那個做愛的時候,你會有那麼多的……"東東苦惱的一皺眉頭,顯然不知道該怎麼樣説下去。
"可是你不是也一樣的很投入其中嗎?"我問她。
"可那只是想一想啊,我……我並沒有打算去做。""想一想?"我忽然輕輕一笑,"人類每想一想,社會就前進一步,因為能想敢想,我們才有向前走的動力和勇氣,才可能付之行動。""可是,那不一樣,你只是説一説而已,你一定是……一定對我有什麼地方不滿了又不説,才用這種法子來故意折磨我的……"東東説到此處,眼圈一紅,忍不住就要落淚。
我大感詫異,東東居然這樣理解了我的做法與用意,"你……這是做什麼?
我可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我又怎麼可能對你有什麼不滿?能夠娶到你可是我八輩子修來的好福氣。"
"那為什麼……你……"
泫然欲滴的眼中忽然綻放着羞澀,幽怨的表情中也多了分不自然,看的人食指大動。
我連忙伸出胳膊,讓她鑽進懷裏,"其實,你覺不覺得自從從那以後我們的生活好象多了不少另人興奮的元素。而在以前是絕對看不到的,並且我發現這幾個月來,你變得越來越水靈,難道你自己沒有發現嗎?"東東羞的點點頭,"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你説的,就覺得你是不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故意的要把我朝外邊推。"
"我怎麼可能把你往外邊推。"
我説着把我心底的一些真實的想法告訴了她。東東難以置信的看着我,好象不認識我似的。
"你到底是怎麼會事情,這個世界上哪有……哪有象你這樣的老公,你怎麼會……簡直太不能理解了。"
"怎麼沒有,你眼前不就是一個,而且你看,光是想像一下就非常的刺激,如果……"
東東制止了我,"別説了。"
我有些奇怪東東的表現。東東看着我,那目光不停的在我臉上轉來轉去,我根本看不懂她此刻的神情,或者説那裏面沒有任何我可以理解的東西,根本是茫然的看着我而已。
"來做愛好嗎?我想了……"
憋了半天不説話的東東説的居然是這樣的一句,這樣的説着她的手從褲衩外面握住了我的雞巴。我真的有些吃驚,不過再吃驚,此刻老婆大人有要求,我也只有先滿足了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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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能夠忍受,你自己的老婆躺在別人的懷裏嗎?"躺在我的懷裏,東東這樣問我。
東東的問題也是我想着的問題,我真的能夠接受嗎?可是,那畫面只要想一想我就會衝動,就會大腦充血。東東這樣問我,只讓我短暫的猶豫了一下,就肯定的點點頭。
東東飛快地看了我一眼,"可是如果……如果……我自己不願意呢?"東東不願意!我還真沒有過細的想過這個問題。
我楞了一下,重複了一句,"你不願意?"東東很認真的點頭。
"為什麼呢?我是説,你在想像中都已經可以獲得那樣的快感,如果是真的,那不是更加的刺激,況且,我愛着你,我不會因為你跟別的男人怎麼樣,我就會因此而選擇你。你要相信我,我説的是真的,是很認真的。你難道不認為這只是一個有關性愛的遊戲而已。"
東東平靜地看着我,然後輕輕的説道:"我也是認真的。"***************************東東不願意是我不曾料想到的,我以為只要我不反對,只要我支持,她就會配合我的要求。我想過這不願意三個字當中有很多的考慮,包括對我對這件事情的不確定,作為世俗的眼光來看,這件事情的確是匪夷所思,不可理解,可是我不是世俗眼光中俗人。為什麼東東就不能相信我呢。
我忽然想到,是不是東東擔心自己會投入進去,難以自拔。這當然是個可能,然而我認為這根本就不是理由,從認識到今天為止,這麼多年來,我們不是沒有碰到誘惑,可是我們一樣走過來了。我不相信就這樣的一件我認為對兩人都好的事情,東東反而搖頭了。
東東不答應的事情我不可能逼迫。我只有等,等合適的機會,可我還是有些沮喪。東東想法設法的逗我開心,我不能掃她的好意,可心裏知道很不痛快,包括性上,東東主動了許多,有幾次還忍受着不適感主動為我口交。她是盡力的在讓我開心。我承認東東所做的一切都讓我感動,我只好暫時打消了自己內心一直盼望着實現的那個念頭。
這天晚上晚飯後,東東説有些事情想跟我聊聊,這時距離上次交談後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我本來是想出去的,可是東東有些閃爍的神色讓我打消了出去的念頭,我打了個電話,推掉了約會,這才來到東東的面前坐下。
東東的神色的確是有些與日不同,我饒有興趣的看着她。東東看了我一眼,把頭低下,"你……你不要這樣盯着人家看好不好?"我大奇:"這樣看你有什麼不對的?好象沒有誰規定過看老婆應該是怎麼樣看的吧?"
"可是,你這樣看着,我……我有點緊張。"説着頭又低下去。
聽東東這樣的一説我忽然有些明白她想説什麼,我內心一陣緊張,但立刻被驚喜代替。我馬上説:"好好好,我不這樣看你,你慢慢説,別緊張?"東東點點頭。
沉默了一會兒,東東問我:"你……你上次説的是不是真的?"聲音低的我幾乎聽不到。但是我立刻就回答:"你説的是上次我問你的那件事嗎?"
東東半晌才輕輕地點點頭,一直低着的頭這時抬了起來,"你……你説過如果……如果,你不會生氣的,是不是?"
這樣的説,我再傻也明白了。心裏咯噔了一下,但是我馬上有了要仔細了解的欲望。
"是啊,我是這樣説過,我説過不生氣就不會生氣,不過東東能不能詳細的説給我聽。"
東東眉頭擰了一下,"你不要那樣追問好不好,你這樣問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神色間忽然顯得有些不耐煩。看來事情不止我想像的那樣簡單,我只好耐着性子説道:"你説吧,我聽着就是……"東東甩了甩頭,滿頭披散的長髮跟着在我眼前飄舞。終於象是下定了決心,東東看着我,「那我告訴你吧,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不高興,我……我實在不知道該跟誰去説。」
我耐着性子聽。
「可能你也猜到了,是我們公司新來的老闆……」
「你們……上牀了?」我小心翼翼地問。
東東氣得橫了我一眼,"你老婆是很隨便跟別的男人上牀的那種女人嗎?"我連忙賠笑,"我不是這個意思,繼續説繼續説……"白了我一眼,"哪有你這樣的老公,生怕自己的老婆不跟別人上牀似的。"我笑了笑,沒吭聲,東東於是繼續説,"其實,我不知道我們老闆對我有……那個意思,那是上個禮拜的事情,有一天我加班,你知道,我們的財務總監休假,剛好碰上審計檢查,沒辦法我只好加班……"東東説到這裏的時候我想了起來,上個禮拜是有這麼一件事情,東東晚上回來的很晚,上了牀的她不但沒有睡覺,反而弄醒我,跟我痛痛快快的做了一次。
當時我並沒有想到那麼多,原來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東東能回來跟我做愛,證明那次他們沒有發生關係,不知道怎麼的,我竟對自己這樣的分析有些失望。
我有些走神的表情讓東東看在眼裏,她怯怯地問:"你是不是生氣了,你説了你不生氣的?"
我有些抱歉的對她一笑,"不不不,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忍不住在想孤男寡女在一起……"
東東氣得"呸"了一聲,轉而又嘆了口氣,"你説的沒有錯,我們是……是孤男寡女。"
她説到這裏停下來,目光有些游離,似在回憶當時的情景,"當時加班很晚,我忙於趕報表,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他説他這樣站着看着我工作已經有很久,我覺得自己有些烏龍,又有些忐忑。他説是不是打擾了我的工作,我説不是,其實是因為他的緣故我有些緊張,他於是提議説給我按摩。"説到這裏,東東的臉色中出現了一抹暈紅,我敏感的察覺到,也敏鋭的認識到這裏才是關鍵的開始。
東東繼續在説:"還沒有等我拒絕,他已經自作主張的幫我按了起來。開始我很不好意思,哪裏有老闆給員工按摩的,誰知他的按摩真的很舒服,慢慢的我放鬆了下來,開始很享受他的按摩,我覺得自己快要睡着了。誰知道就在我有些昏昏沉沉的時候,他就……"
東東不説了,這不是讓我着急,我剛想要張口,東東又開始道:"他……他開始親我。"
我脱口就想問是怎麼親的,可想想還是又忍住了。東東似知道我想了解什麼,"他一開始沒有親我的嘴唇,好象知道,一上來就親我的嘴唇我一定會拒絕的,所以,他親我的脖子,親我的耳垂,我又驚又怕的,想馬上離開,可是身體發軟,兩條腿象是灌了鉛似的動都動不了。"
"等我稍微有些清醒的時候,我連忙掙扎,可他的手臂那樣的有力量,我根本就掙脱不了,我又氣又急的,不知該怎麼辦?忍不住就哭了出來。他嚇壞了,從後面抱着我,向我道歉,説了很多對不起我的話,又説從他進公司第一天的時候就喜歡上了我,可是知道我是結了婚的才沒有對我表白。加班的時候,他看到我工作的樣子,實在控制不了才這樣的。我只是哭,心裏慌亂到極點。"東東臉上的紅暈此時愈加的深沉。
"其實説白了,是不知道怎樣去對待他説的話,如果不是因為不討厭他,又怎麼可能讓他碰我。"
"然後呢?"我輕輕問了一句。
"他抱了我一會兒,好象明白了什麼,就又開始親我,連我流的眼淚他都不放過,最後,他的嘴唇終於來到了我的嘴唇上,我應該拒絕的,可是,那一刻我猶豫了一下,讓他得逞了。"
她説到此處又停了下來,我聽到這裏卻沒有追問,面前的她,還有那張粉嫩的小嘴終於失守給了另外個男人,而接下來的還有什麼,不用猜測,東東也會告訴我的,她説的如此詳細,看來是打定注意把發生在她身上的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想到這裏的時候胸口忽然有些堵的感覺。然而,現在再説堵已經晚了,而且,東東説的這些已經把我深深的吸引住,我是非得聽完才甘心。
"他接着摸我的胸部,如果我清醒着我一定會拒絕,我不想讓他認為我是一個可以隨便就輕薄的女人,可是,他的親吻快讓我融化,等我稍微有些神志的時候,衣服已經被他解開,他的大手已經摸在了咪咪上面。""我想讓他不要這樣子,可我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老公,你要相信我,不是我讓他這樣的,是他親的我真的沒有力氣了。"我沒有接口,我知道東東現在這樣説只是反應了她當時那種猶豫掙扎的心態。
我知道,東東的奶子也讓她老闆攻陷的時候,我的下面跳了一下。她老闆可算是撿到寶了,東東的兩隻奶子雖然不是波霸形的,可勝在挺翹圓潤,彈性極佳,對男人而言可是不可多得的玩物。
"本來就沒有力氣了,他的手還可恨的在咪咪上捏,我更加的發軟。連親吻都由着他。過了一會兒,他來到我前面,用嘴巴把我的咪咪頭含在了嘴裏吸奶一樣的吸着,我竟然有了要昏過去的感覺,感覺身體裏面空空的一抽一抽的,我知道不能再讓他這樣下去,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我一把推開他。我推開他就想逃,可是我真的是好象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我只好喘着氣看着他。"東東説到這裏的時候,似乎也是不勝其力的樣子。可見當時的情景已經深入她的內心。
"他看着我,看了不知有多久,我又怕又慌,不知道他接下來又會做什麼,萬一我真的受不了又怎麼辦?他忽然在我面前跪了下來,我嚇了一跳,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呢,他就開始用嘴親吻我的腳。天哪,那一刻我真的被他打敗了,我想閃開,他抓着我的腳,把我的高跟鞋脱了,也不顧髒的就親我的腳趾頭。我沒有試過那種又酸又麻的感覺,好象要鑽到心裏……"東東有些失神的目光定格在那裏,表情複雜。我靜靜的看着她,看着我愛着的老婆,感受着當時她心裏的掙扎。不知怎的,我感到極端的快感,老闆含着女職員的腳趾頭這樣的畫面簡直太有震撼力!
"我完全失去了抵抗,不知是想哭還是想其他什麼的,他不理會我的哀求,繼續的舔我,從腳趾到腳面,到小腿,等……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分開了我的腿,來到我的腿間,他的唿吸又熱又燙的噴在妹妹上面,痒痒的,我嚇壞了,我害怕這樣,我知道這樣下去我沒有辦法抗拒他,於是我又開始掙扎,想推開他,可是他什麼也不顧的就開始舔下面,連褲衩上面又是汗又是尿的都不顧。
我想完了,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的舌頭好靈活,隔着內褲都能感到它的有力,好象連心都要化了似的。"
"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我想我已經有了一兩次高潮,我不知道,我茫然的看着他,他開始脱下他的長褲,真是好笑,一個大男人竟然穿着紅色的三角褲衩,我本來在笑,可看到他那裏鼓鼓囊囊的一大堆的我再笑不出來。跟着他就把內褲脱了下來,他那裏真的……真的好大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大的東西。"東東説到這裏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好象是擔心這句話會傷到我似的,本來嘛,她長大到現在,真正勃起的東西,她也只見過我一個人的。我淡然的一笑,示意她繼續。
"他挺着那大東西,就想……上來的樣子,我忽然不知怎麼的怕極了,我又哭了起來,邊哭邊對他説,如果你真的上了我,我一定會從樓頂跳下去,我説得到做得到。我説完就已經哭的再也説不出一個字來。"東東説到這裏的時候,眼圈紅紅的。她稍微平息了一下才繼續,「他一定是嚇壞了。站在那裏有好一會兒不説話,然後他又請我原諒,他的那個大東西挺挺的就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我看他的樣子挺可憐的,就説,如果難受的話,我……我可以……可以幫你。」
東東的臉上又出現了嬌羞無限的模樣,可想當時她是何等的羞澀不安,而我聽到這裏更是渾身的血液沸騰。
東東看了我一眼,就又説:"他當時一定是開心極了,抱着我又親了一會兒,才又站在我面前,我想既然説了幫他就只好硬着頭皮,他的東西燙燙的,我好象觸電了一樣,我看他有些失望,他以為我會用嘴幫他,其實他不知道,我看到他那個紅紅的頭頭的時候,真的想用嘴巴的,可是我不好意思。好象他的東西故意跟我為難,我用手他半天不出來,我只好求救似的看他,他真可惡,居然説,幫人就要幫到底的話,我心裏又慌又難堪,我又擔心他萬一又想,我真的沒辦法,我只好……只好,用嘴。"
東東的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再也説不下去,而我卻也再聽不下去,因為我的雞巴此時也漲到了極點,我下意識的用手握住了雞巴。腦海裏卻是一根粗大的其他男人的雞巴深入到我老婆的小嘴巴裏享受着無比温存的畫面。
東東看着我,又看了看我的手放的位置,什麼也沒説,她忽然動了動,跟着站了起來,來到我面前跪下,跟着拉開我的褲子拉練,熟練的把我的雞巴掏了出來。
接下來,在我的注視下,她輕輕張開小嘴把我的雞巴頭含進去。
我幾乎沒能堅持多久就射在東東的嘴巴裏。東東靜靜的看着我,把精液吞了下去。
"就是這樣的……?"我問。
東東輕輕地點點頭,"就象現在對你做的一樣。""老公,你真的……真的不生我的氣嗎?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看着她,讓她靠着我,"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我知道你的心在我這裏就夠了。"
"可是……可是……"
我阻止她繼續説下去,"後來呢?"
"後來,後來的事情你知道了。"東東有些羞澀的笑了笑。
"我是説,那天之後的事情。"
"你還想聽嗎?"東東奇怪我竟還要聽下去。
其實,我是想知道,東東是否已經和她的老闆發生過關係。
"後來。那天之後,他並沒有過多的騷擾我,只是偶爾的會喊我去他的辦公室,我知道他為什麼會喊我去,有時候是為了工作,有時候不是,我覺得對不起你,可是,聽到他的電話,我又忍不住,不過……不過我沒有跟他有那種關係,最多……最多是在他難受的時候幫幫他。"
"怪不得我感覺你的嘴巴好象厲害了許多,原來還有這樣的一層原因。""老公不許笑話我!"她羞得撲到在我的大腿上,把臉深深的埋在大腿上。
我笑着摸着她的頭,"我笑話你什麼,你是我老婆,我幹嘛笑話你。"心裏在想,她老闆可真是有福氣,隨時有我們家東東這麼漂亮的一張小嘴幫他爽!
"你真的不生氣嗎?"
小臉仰起來,深深的注視着我,仿佛想看進我的心裏去。
我伸手將東東拉起來,摟着她坐在我大腿上,"傻妹妹,我真不生氣,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
"可是……我怕我會受不了他的誘惑走到那一步。老公,我……我真的很愛很愛你,你一定不要離開我,一定不要離開我……"我輕輕拍着她的背。
"其實都是老公不好,我本來有力氣抵抗的,可是不知道怎麼了,腦子裏總是想起你説的那些話,所以才……才……"
"我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不管你做什麼,你永遠都是我心目中的東東。""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東東説着緊緊地抱着我,臉埋在我的肩窩處,不一會兒,我聽到東東輕輕抽泣的聲音。
***************************
從那以後,東東每次回來都會表現出她的温柔一面,我發現了一個規律,隔不了幾天,她就會為我口交一次。後來我才明白過來,她原來是在公司裏幫老闆做過,心裏覺得過意不去,才在回來後表現補償我。
有時候,我會跟她打趣,到底是誰的精液好吃,她總是笑而不答。而每次她都會詳細的告訴我,老闆又對她做了什麼什麼事情。並且會展示給我看她濕濡濡的底褲。當然,這是我要求的,我告訴她,每一次老闆對她做了什麼都一定要告訴我。開始的時候,東東還是有些害羞,可漸漸她發現這樣子很容易高潮,她也就接受了。
有一天晚上,當我把雞巴插進去東東濕潤的小肉洞的時候,東東抱着我,貼着我的耳朵輕輕説:"老公,我今天沒有守住……"哦!東東終於跟她的老闆發生了關係,這可是一件大事。
"是怎麼一回事情?"我興奮的問她。
"下午的時候,他又喊我過去,我們親熱了一會兒,他就讓我給他吃。他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我給他吃了一個多小時,連他的蛋蛋,還有小屁眼都幫他舔了,他都沒有射出來。他説,要不就用大腿夾,不放進去,看能不能出來。我一定是被他弄的沒了脾氣,才答應了他的要求。就……就這樣被他那個了……後來,他告訴我,他在喊我進去的時候,吃了一片偉哥。""他插得你舒服嗎?"
靠,連屁眼都幫他舔!東東是越來越騷了。可是東東現在表現出來的這騷勁兒不正是我希望的嗎?而且,我隱隱的還有些嫉妒,幫老闆舔屁眼,可是我這個老公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舒服,我沒有想到過的舒服,他的那個又粗又大的,漲的裏面滿滿的,長長的頂到最裏面,人都要死了。"
我感覺東東在説的時候,眼波蕩漾,而下面的陰道也在一縮一緊。
東東看了我一眼,又小聲的説道:「他頂到的位置,是……是我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的地方……我都快被他插得瘋了……」説到這裏的時候,她已經羞到了極點!
竟然是這樣,聽東東的口氣,她老闆的傢伙比我有實力的多啊!本來我一路都在猜測的問題在東東的嘴巴裏得到了證實!東東能夠被她的老闆佔有,除了其他的因素之外,其實應該説她的內心深處也有想嘗試一下的想法,畢竟她眼前看到的和她已經得到的有區別,再加上我不定時的在旁邊撩撥,東東終於可以在那種情況下享受到她潛意識中想要享受的部分。天天不怕辛苦,不顧羞恥的幫老闆口交,還吞下他的精液,其實已經暴露了東東的內心,而做愛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我禁不住的妒火慾火齊湧,腰部胯部同時發力,大力的插抽身下的肉體。
做完愛,東東忽然告訴我,説明天要陪老闆出差。我問她是去幾天,東東説三天。那不是有三天的時間可以跟她老闆在一起,白天做事,晚上顛倒鸞鳳。東東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就跟我説,要是還想做的話,就幫我吃起來。我這樣反而有些不想要求了。又不是三年,只是三天的時間而已,有什麼不能堅持的……***************************晚上東東不在的時候,才真正醒悟到她原來出差了,腦子胡思亂想着東東有可能正在幫她的老闆口交,或者她老闆的粗雞巴已經插得她淫水橫流,我的下面真是腫脹到痛的感覺。
我百般無聊的挺着漲大的傢伙,想像着東東的各種淫蕩騷媚的樣子,這時候電話想了,我接起來一聽,竟然是東東。我聽到東東的聲音在那邊傳過來真是甜得發膩,而且好象是有些喝了酒的感覺。
"老公,你猜猜東東現在在哪裏?在做什麼?"
「你不是和你們老闆在一起嗎?」我覺得有些奇怪,然後我又問:「東東,你沒什麼事情吧?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酒?是啊,我喝酒了,不過喝的不多?」
東東繼續有一聲沒一聲嬌笑着,那聲音聽的我心痒痒。
「你現在是跟你老闆在一起嗎?」我有些小心的問,其實這完全是廢話。東東當然是跟她老闆在一起的。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所以,我現在不是給你打電話匯報情況嗎?」
東東在那頭兒一下子就聽出了我的猶豫,也包括我的想法。
東東的聲音裏有一些閃爍和隱藏,我心裏一直沒有停止過的東西就象是被澆了油,一下子就燒了起來,「東東,你是不是在和你的老闆在……」
東東那頭兒「哼」了一聲,「就知道你想知道什麼,滿腦子齷齪的傢伙!」
「你説給我聽聽……」我有些激動,連聲音都有些不自然。
「我跟他在一起,可是,也不完全是這樣?」東東忽然聲音有些低。
什麼意思?我有些不明白,什麼叫又不完全是這樣,「東東,你説的我不明白,你就不要吞吞吐吐的,快點兒告訴我。」
我聽到東東輕輕嘆了一口氣,「你……你真的不介意我這樣做嗎?」
我一定是腦子燒昏了,東東要説不説的事情立刻讓我感到慾火中燒,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因此,東東這樣問的時候,我一連聲的問:「不會不會的,好東東,你快告訴我,他對你怎麼樣了?」
我聽到東東這個時候忽然笑了一聲,那聲音好象是忍不住下意識發出來的,難道她老闆在動她不成,可是在動她哪裏?是東東的奶子還是東東的屁股,還是其他什麼地方?我急的象熱鍋上的螞蟻。
東東好象用手捂住了話筒,在跟什麼人説了兩句,我更急了,「東東……東東……你怎麼了,怎麼不説話?」
「我在聽呢?」東東笑着説道:「剛才他把那個粗粗的壞傢伙在人家的脖子上蹭,痒痒的,害得人家沒辦法講話。」
我一聽這話,頓時感到血幾乎衝到了頭頂,底下的肉棒頓時漲的有些發痛,這時,東東又説話了,「那……那我就説了……」
「我聽着呢。」我説着一隻手握住了雞巴,輕輕套弄起來。
「其實,我不是跟老闆單獨在一起,還有……還有其他的人……」
「啊……」這個消息讓我有些意外,東東又繼續的在説,「是的,不但有老闆,還有老闆的兩個朋友,我們大家一起在酒店的房間裏……」
什麼?陪老闆還不算,竟然還有老闆的朋友在一起,太讓我吃驚了!
「是男的還是女的?」我不由得問出了聲。
聽到我這樣問,東東在那邊嬌笑着,聲音有些浪浪的感覺,「老公,知不知道有一種內衣的牌子,就象我們現在一樣?老公你猜猜?」
「三槍?」我脱口而出。三個男人一個女人,我老婆將要和三個男人一起快活風流,這樣的場景真是恨不得讓我衝到他們的現場。
「老公好聰明啊。」東東又笑了起來,「別亂動嘛……讓我跟我老公講完嘛……」
操!這簡直是太刺激了,老婆在給老公講電話,情人在一邊動手動腳。
「今天,你老婆可能要好好陪他們,只有讓他們都滿足高興了,他們可能才會放過我了,老公,你説東東應該怎麼辦呢……」
東東居然問我怎麼辦?這個死東東,到這個節骨眼上看問這樣的問題!
「你們不會是已經……」我沒再問下去,手上急速的套動着。
「還沒有開始呢,不過,他們三個男人已經把衣服都脱了,那三根大傢伙就在人家眼前晃來晃去的……老公,怎麼聽你的聲音有些怪怪的……你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沒有……沒有,老公是聽着刺激……」
「老公你……」東東在那頭沉默了一秒,馬上又輕輕的問我,「老公是不是在一個人玩小弟弟啊?」
這個騷貨!心裏象是有螞蟻在撓着,癢得人難受。
「是……」我喘着粗氣回答她。
東東的聲音甜膩得傳過來:「小弟弟一定漲漲的硬硬的了吧,東東好想給老公吃啊……」這時我又聽到東東哼了一聲,我自然想得到,一定又是那三個中的什麼人在逗弄東東。
「你不用擔心老公,你面前不就有大雞巴嗎?」我忍不住的説。
「老公説的是噢,東東的面前不正有大肉棒棒嗎?東東差點忘了……哎呀……」東東説到這裏又忍不住輕唿了一聲。
「東東不能再跟老公説話了,他們都等急了。東東今天晚上一定會象老公上次説的那樣,身上塗滿了精液,所有的洞洞裏都插着大雞巴……老公,東東不説了……」
三個男人對付一個嬌小可愛的東東,我差點説東東你注意休息,別累着!可我沒有説出口,我已經激動的説不出話來。東東的聲音又在耳邊響了起來,「老公啊,現在真的不能跟你説了,現在他們要讓東東幫他們吃棒棒,電話我就不掛了,就放在旁邊,這樣你就能好好的聽到東東的聲音了……」
哦!電話果然沒有掛,不一會兒,我聽到東東的呻吟浪叫聲,「老公,我……我好喜歡他們的大雞巴,好好吃哦……好粗好大的,嘴裏面都……唔!」
聲音噎然而止,象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嘴巴,一定是男人粗大的雞巴。東東只能發出悶悶的嬌哼聲,間或有一兩聲壓抑不住的呻吟和淫蕩的喘息。
我覺得胯下一陣酸麻,在東東的浪叫聲中射了出來。……
***************************……
我一言不發的聽他們説,我不吭聲,吭聲與抗辯都沒有用,我已經看出來了,他們是一夥的,否則不會在三更半夜的時候把我從被窩裏拉到這裏來,而且身上還綁着這鬼東西。白色的繃帶,只有在電影裏或者電視見到的東西此時此刻把我捆的象粽子。其實,就算想抗辯,我也是無能為力的,因為,我的嘴巴也是被帶子綁着的,理由充分到讓人無法不相信,居然怕我在來得路上大喊大叫。
東東這個愚蠢的女人竟就相信了。嗨,我怎麼能指望東東,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
可是為什麼要捆我,這裏又是什麼地方?還有就是你,東東,你為什麼要對待我?其實,我更怕他們不知道要怎麼樣對付我!
疑問很快解開,謎底很快打開。
"大夫,一定救救我的丈夫?"
東東,你不會是見鬼了吧,我好好的一點毛病都沒有,談的上救我一説嗎!
而且這個大夫色迷迷的看着你,你幹嘛要去求他!
"你丈夫這種情況需要留院進一步觀察,不過,根據你的描述,可以初步肯定這是一種典型的癔症,簡單的説,就是把沒有發生的或者是根本不存在的當成現實中發生的事情,病情嚴重的會產生不可預知的暴力行為或者過激行為。"我操你媽!我怎麼可能有這種見鬼的妄想症。東東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跟醫生説了些什麼?我盯着東東,可是東東根本不看我,難道是心虛的連看都不敢看我!
"那……那到沒有,除了……除了我説的那些……他挺正常的……"不知為什麼,東東説的吞吞吐吐。我忽然明白她為什麼這樣,她一定是把我跟她發生在牀第之間的事情告訴了這個不知什麼地方的醫生。他媽的!你這個瘋婆娘,這樣的話你憑什麼説給這個什麼都不知道不知所謂的王八蛋聽!你既然説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可為什麼你跟那些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説?我忽然心裏一陣發緊又一陣發冷,接下來的事情我竟就不敢想像。
"那麼,需要多久才可以治好這種病?"
我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突如其來差點嚇了我一跳。
"這個嘛?"大夫沉吟了片刻才説道:"這要看病人的情況才能斷定,現在我沒有辦法確切的回答你。"
"那就先住院吧,錢不用擔心,用最好的藥,請最好的看護。"這男人繼續説着。
"醫者父母心,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的。"
"東東,我們先走吧,這裏暫時的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東東低着腦袋點點頭,從我身邊走了過去,她有始至終都沒有看過我一眼。
難道是心中有愧才不敢看我的嗎?我憤怒的想。
身後傳來那男人的聲音:"東東,你不要擔心,有我在,他會好起來的。"大夫看了我一眼,那眼光中居然有一絲憐憫。
"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這裏是市第四人民醫院,也就是常説的精神病醫院,嗨,我跟你説這個幹嘛,過來兩個幫幫手,送他去病房。"我徹底的明白,我鐵定是被姦夫淫婦賣了。
***************************
進來這裏已經六個多月了,由於我的恭順與謙卑的姿態,醫院的醫護人員漸漸的不在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這樣一來,我可以活動的區域也在擴大,而有時候我也能主動的幫他們打掃一下衞生,這樣,我漸漸的在他們的眼裏成為了一個不需要給予關注的對象。
這期間,東東看過我幾次,每次面對她的時候我都不説話,我知道來這裏看我的不僅有她,還有他,只是我看不到他而已。所以,東東每次都是很失望的離開,我想如果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有一天她一定會厭倦我,可是,我能在這裏呆到那一天嗎?我不能肯定,但是現在,我至少不能有任何紕漏與破綻。我要出去!
這天,我在打掃完衞生之後,因為無聊,所以到處閒逛,一路的走到醫院的治療主樓,我當時也是無意的,因為,各個區域之間的連接是通過一條條的長廊來實現的,等我發現的時候,我已經來到走廊上,我正想轉身就離開,忽然感覺到走廊的那一頭出現了一個人,我於是很隨意的瞅了一眼,這一眼讓我看的有些吃驚。東東!
來得人竟是東東。我內心一陣欣喜,正要迎上去,忽然就停下腳步。我怎麼可能因為一時的煳塗,就忘了自己在做什麼。現在的東東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東東了。
我悄悄的躲在一旁,心裏卻在嘀咕,東東這個時候來這裏做什麼?如果沒記錯的話,她不是前幾天才來過嗎?而且是在這樣的一個時間。我忽然想到另外一個可能,東東她不是專程來看我的。難道……我一面胡思亂想,一面觀察着東東,一面還要留心周圍有沒有人會注意到我的古怪形跡。雖説這裏是精神病院,可是我的表現卻是所有病人中最好的,甚至好過了那些所謂的正常人。
東東四下裏張望了一下,象是在確定什麼。然後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門開了,我看不清裏面開門的是誰,東東似乎又説了幾句,才閃身進了大夫的辦公室。
我看了四周圍,現在是大中午的,很多醫護人員都在休息,沒有什麼人。我輕手輕腳的來到辦公室的門前,輕輕的推了推門。門沒動。
我將耳朵貼在門上,隱隱地可以聽到裏面傳出來的聲音。那聲音我馬上聽出來是誰和誰。其中一個聲音應該是東東沒錯。我聽到東東在説:"他……他怎麼樣?"
另一個聲音應該是大夫的在回答:"沒事,這幾天他的情緒很穩定,沒有什麼異常的,你放心吧,就算不是看在你們老闆的面子上,光是衝着你,我都會盡心盡力的醫好他的病。"
東東説:"那就謝謝你了……"
我沒病,他媽的,我一點病都沒有,是你們硬要説老子有病的。
梢一分神,裏面的話漏聽了一部分,我仔細再聽,卻聽到裏面有一陣模煳的聲音,不知道是兩個人在做什麼。為此,我心急火燎的,這時就又聽到裏面東東的聲音:"別……別這樣……大白天的……"
哎呀!兩個人莫不是?東東好象不情願的態度,我要不要進去。我一猶豫,又聽到一陣低低的笑聲,是大夫的笑聲。東東與大夫?象東東這樣美麗而充滿風情的女人對那大夫又何嘗不是一種吸引?我記得剛入院的時候,那個大夫盯着東東的表情,我的心裏説不上是什麼滋味,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這種事情光憑想像就能讓我瘋狂。
怎麼才能看到,怎麼才能看到啊!我左右張望了一下,沒什麼地方可以讓我有機會看到裏面發生的事情。我情急之下又推了推門。門竟然動了一下。門沒鎖嗎?門果然沒有鎖上,只是被東東進去的時候帶上了而已。我屏住唿吸,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這條縫不大,可是足夠我看清楚裏面發生的事情。
我扒着門縫朝裏面看,一看之下讓我原本就上火的血液幾乎沸騰。我的東東就跪在地上,在東東面前站着的正是給我醫治的那個大夫。他們現在的姿勢我的方向看過去是個基本完整的側面,所以我看的非常清楚。
東東的小臉已漲成粉紅色的,眼睛變得水汪汪。大夫白色大褂的下擺胯部的位置此時伸出了一條粗壯黝黑的雞巴,還沒有完全的勃起。就算是如此,我已經感覺到它的實力。東東的小手握着它前後輕輕的擼動,紫紅的龜頭就一下一下的在包皮裏出沒。過了一會兒,大夫説了一句,我看到東東抬頭看了大夫一眼,跟着目光又落在眼前的大雞巴上。下一刻,我看到東東張開了那張柔軟性感的小嘴含住了面前熱騰騰的雞巴頭。
這一瞬間不僅是大夫舒爽的悶哼了一聲,抬起了頭。連我都差點哼了出來,我忍不住手伸到胯下,握住了早已腫脹不堪的雞巴。
東東一前一後的搖晃着頭部,讓粗大的雞巴在嬌嫩的小嘴中進出着,不一會兒,大夫的那條大雞巴就變得油光鋥亮的。東東看着他的目光中居然是諛媚的笑容!
大夫忍不住伸手扶着東東的頭,把東東的小嘴巴當穴似的抽插起來。有幾次插得似乎有些深讓東東忍不住的咳嗽起來。見此情景,我氣得在肚子裏大罵。這狗屁醫生真他媽的不懂憐香惜玉。
大夫似乎呀有些受不了東東的小嘴巴裹動的滋味,他把東東拉起來,東東半依着他的身體,眼裏面似乎滴得出水來。大夫讓她轉過去,手撐着辦公桌,把屁股翹起來。東東羞紅着臉照做。
東東穿的是一條裁剪不規則的有碎花的半身裙,下擺有百摺,很方便活動,自然也很方便做這些事情。大夫把裙子撩了起來,一直撩到東東的腰部,這樣東東雪白翹挺而又渾圓的屁股就毫不保留的落在身後男人的眼底,兩個漂亮屁股的中間只有一條薄薄的絲質內褲包裹。我聽到東東似乎呻吟了一聲。這個小騷貨下面一定是濕了,我心裏忍不住地罵了句。
那大夫看表情似很滿意東東的屁股,手在屁股上摸了摸,跟着移到東東的兩臀之間,伸了進去。我看到東東的頭忽然輕輕的昂了一昂,又發出了一聲呻吟。
大夫以手為鑽,在東東的肉穴裏玩弄了一陣,再拿出的時候,手指上濕淋淋的,手指與東東的穴口之間連着一條晶瑩的絲線。大夫把手指伸到東東的面前,東東羞臊的把臉別到一邊去。大夫嘿嘿的笑了笑,將兇神惡煞般的大雞巴對準了東東的肉穴就捅了進去,東東忍不住身體向前一挺,兩個人的身體就此連接在一起。
我看到這裏,心底裏忽然有了一種想流淚的感覺。東東啊東東,其實你跟別的男人做,我又怎麼會怪你。而且你做都做了,為什麼還要説我在妄想,在説謊。
如果是我妄想的話,那你現在跟大夫這樣又算什麼,算什麼!我忽然想到,看東東與大夫之間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那麼之前呢,也許超過了我的想像!
我心裏產生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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