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嫣惡魔的本質再次顯露,她望着我,掛着笑意,慢慢拉下了黑色小褲。廁所的燈光非常明亮,我清晰看到濃密的毛髮,還有那粉嫩嫩的花瓣。就連雪白的地板,也倒映出來,我感覺眼睛有點不夠用了,不知道該看哪裏。

在我的注視下,葉紫嫣悠閒的坐到馬桶上,我瞪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個雪白的圓桶,恨不得自己變成那個桶。

葉紫嫣邪惡的笑着,故意一點一點岔開雙腿,讓我能更清晰的看到。

清泉從小河中流淌,滴滴答答,噼噼啪啪。我面前卻像爆發了百米海嘯,從我頭頂狂瀉而下,億萬噸的海水壓到身上,讓我無法動彈,透不過氣來。身下的龍頭早已挺立,可我毫無察覺,連眼都忘記了眨。

她抽出紙巾,大大方方的擦乾,像是沒我這個人一般。我如遭雷擊,被電的外焦裏嫩,全身麻痹。

小黑布從新套回,那讓我失神的粉嫩花瓣被藏了起來。我的呆滯讓她自豪,滿意,欣然的走出來。

我再也受不了,縱身虎撲,把她推到廁所的門上狂吻,亂摸。我的瘋狂讓她嬉笑着,像是馴服了一隻兇猛的藏獒,她毫不拒絕,熱切的回應。

我狠狠的揉捏,那對挺立的小惡魔在裙下不斷變換形狀。抱起她一條長腿,粗魯的翻起裙擺,揉捏黑絲,輕輕撕扯。

手指在她白皙的大腿上亂抓,劃出條條紅痕。每一次划過她都皺眉,表情痛苦,可不但不躲避,還討好似的把腿張開,盤到我身上,任由我抓拿。

我迫不及待的把手探到那塊小布下,不知是剛才的尿液,還是流出的瓊漿,薄薄的小布早已被濕透。我身心跳躍,歡快的像條即將渴死,再次落入水中的魚兒。

翻開小布,手急切的探了進去,濕潤,柔軟。她渾身顫抖,按住我的手似乎想阻止,不過我已無法停止,強行把手指戳了進去。

她一聲嬌喘,腳在我身上不停摩擦,我繼續親吻,手指也扣了起來。她微閉雙眼,似乎沉醉其中,可又痛苦的喃呢道「不行……」

我不管不顧,拼命的狂吻,堵住她的嘴巴,手指也更加大力度來回。

她拼盡最後的努力,死死按住我的手,偏頭躲開我的吻説「你妻子還在外面,小心被她察覺。」

「妻子」二字像是桶冰水,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把我從温暖的海灘,丟到了南極的冰原。動作變得僵硬,再也無法行動。

她嬌喘着,也有些不舍,但理智説「雖然她現在看起來沒事,但不能刺激她,不然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艱難平息慾火,手指從幽户中退了出來,我有點失落,可又無可奈何。

她彷佛明白我的感受,整理好衣物,安慰道「不要太急,以後還有很多機會!」説完抱着我的手,把那兩根手指放到嘴裏重重的吮吸。

我的精神和下身同時遭受衝擊,失去控制般,匆忙衝到尿槽,又尿了一次。

平息同樣躁動的心情,她打水擦了下臉,紅潮很快退去。對着鏡子補妝説「你先出去吧!免得惹她生疑!」

「哦!」我回過神來,匆忙往外走。

「等等!」她突然叫道。

我疑惑回頭,她走到我身邊,擦拭我嘴角的唇印説「想偷腥,就要小心點!」動作輕柔,語氣曖昧,像個小婦人在為出行的丈夫整理衣物。

男人很容易迷失在女人的柔情中,更別説是個風姿綽約的女人。

「好啦!」左右看了看,葉紫嫣才滿意説。

我收攝心神,走出廁所。回到大廳時,我裝着不經意的望向妻子,剛好碰到她的眼神,我關心似的笑了笑,她搖頭表示沒事。我匆忙收回視線,面上表現得什麼事也沒有,心裏彭彭的跳着。

回到桌前,蘇峯幾人沒表現出異樣,繼續喝酒,聊天。但我知道,當看到葉紫嫣不久也從廁所出來時,他們心裏恐怕早已明白。

喝到十一點多,眾人才陸續離場。

出門後,妻子不時和梁玉珍交頭接耳,細説着什麼,偶爾還怪異的看我一眼。以為梁玉珍察覺了,擔心她們在説廁所的事,雖然想想,覺得梁玉珍不可能笨到説這事,可還是讓我很在意。

我走過去,故意説「講什麼秘密呢?説出來大夥一起聽聽唄!」

「啊!」妻子被我嚇到,隨即推我説「女人説話你個男人瞎聽什麼,快走開!」

看妻子的反應,不應該是那件事,不然就對我不會這麼客氣了。但我不想她繼續被毒害,把她拉進懷裏説「該回家休息了,明天還上班呢。」

「聊會天又耽擱不了多久。」妻子邊説邊掙扎,我當然不會鬆手。

梁玉珍看出我的用意,白了我一眼,挽住霍立翔説「好啦!下次在聊,我們也要回去睡覺了!」走了兩步,又回頭取笑道「晚上小聲點,別吵到鄰居了。」

這話不知是説給妻子聽的,還是説給我聽的。我腦中浮現起在廁所裏的情形,妻子面頰通紅,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

我有些在意,問説「什麼意思?」

「少在這兒裝煳塗!」梁玉珍一語雙關道。

妻子疑惑的望向我,禍事被引到自己頭上,立刻掩飾道「你這句話是説給自己聽的吧!」

梁玉珍笑笑沒有解釋,揮手再見,和霍立翔上了車,絕塵而去。

和眾人道別,與葉紫嫣魅惑的眼神交匯時,渾身又不爭氣的開始燥熱。擔心露出馬腳,我拉上妻子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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