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蛋子,小蛋子!」

我正在村邊的打穀場上與小夥伴們盡情地玩耍着,二楞子遠遠地跑了過來,

他一邊跑着一邊衝我揮舞着髒乎乎的小手,同時上氣不接下氣地喊叫着:「小蛋

子,小蛋子,不好啦,你爸爸摔死啦!」

「啥!」我驚叫一聲,扔掉手中的楊樹枝條頭也不回地向村子裏跑去。

「爸爸,爸爸!」我一邊發瘋般地奔跑着,一邊哭哭咧咧地喊叫着,我愛爸

爸,我的爸爸在村子裏以老實厚道而出名,人們都叫他老軟大,意思是爸爸這個

人老老實實、軟軟乎乎、大大咧咧。與爺爺截然不同,爸爸從來不罵我,更不打

我,可是,我可愛的爸爸突然之間就這麼死掉啦,我,我從此再也沒有爸爸啦!

「爸爸,爸爸!」

在村子的中央,新落成的貿易大廳裏擠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人,閒極無聊的村

民們豈肯放過這難得遇見的、血淋淋的一幕,大傢伙你推搡着我,我擁擠着你,

一個個爭先恐後、罵罵咧咧:「哎呀,哎呀,擠什麼啊,擠什麼啊!」

「喲,摔得好慘啊,咋淌了這麼多的血啊!」

「喂,大家讓一讓,讓一讓,老軟大的兒子來啦!」

這一聲喊叫果然十分奏效,村民們非常自覺地給我讓出一條狹窄的通道,從

這條彎彎曲曲的人縫之中,我看到了可憐的爸爸仰面朝天地橫陳在涼冰冰的水泥

地板上,後腦海滲出一灘賅人的血漬。

「爸爸,爸爸,爸爸……」

我悲痛到了極點,我一邊唿喊着一邊不顧一切地撲倒在爸爸業已僵挺的身體

上,我拼命地抓扯着爸爸髒兮兮的、掛滿油漆的工作服:「爸爸,爸爸,爸爸…

爸爸依然靜靜地仰躺着,一雙友善的大眼睛緊緊地閉合着,留着小黑胡的上

嘴唇微微開咧着,似乎有什麼話要説,可是卻又沒有説出來。爸爸黑沉沉的面頰

充滿了痛苦和絕望的神色,從他那緊鎖着的眉宇間,我看到了爸爸在生命的最後

一刻所流露出來的一絲淡淡的憂傷。

「爸爸,爸爸,爸爸……」

我繼續拽扯着爸爸的衣領,成串的淚水流淌到爸爸的衣襟上,爸爸依然雙目

緊閉,嘴角還是微微地張開着,我的眼睛漸漸地模煳起來,久久地望着爸爸的面

頰,迷茫之中,我發覺爸爸的臉上顯現出一種無奈的悵然。

「別哭啦,孩子。」不知是誰無情地把我從爸爸的身上拽起來,然後生拉硬

扯地推上了汽車,我迷迷乎乎地來到了無比陌生的火葬場。村民們東跑西顛,吹

鬍子瞪眼睛地忙活着,而我則坐在汽車裏望着高聳入雲的、吐着白霧的大煙囱發

「嗨,這可真是的,誰想得到哇!」車裏的幾位老人閒得無事可做,相互之

間嘰嘰喳喳地嘀咕着爸爸的死,「村長就是他媽的沒正事,什麼事都願意趕時髦,

就咱們這麼個小破村子,非得讓大傢伙湊錢蓋什麼、什麼貿易大廳,嗨,這回可

好,大廳是蓋好啦,人也摔死啦!」

「那又能怎麼樣,摔死了也跟村長沒有任何關係啊,這活是村上包給他們爺

倆的,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無論出現任何事故,村長不負任何責任。」

「你説也怪,這活多好幹啊,大廳蓋好啦,村長準備往外出租,每個攤位都

劃出了一定的面積,然後再寫上號碼,這站在梯子上就往牆壁上寫唄,一號、二

號、三號,就這麼一直寫下去……可是,這梯子咋就倒了呢?」

「是啊,梯子是咋倒的呢?」

「聽人説,老軟大跟他爹包了寫號碼這活,老軟大站在梯子上寫,老軟大他

爹幫着打個下手,老軟大讓他爹拿點什麼東西,他爹聽到後,一轉身,腳掌不小

心碰到了梯子,結果,梯子就倒啦,老軟大後腦摔到了地板上,結果,就,摔死

「是嗎,梯子是老軟大他爹碰倒的!」

「真的,不信你問老地瓜去,當時他在場,老軟大摔倒後,兩眼死死地盯着

他爹,只説出半句話,就咽氣啦!」

「哪半句話?」

「」爹,你……「,就這半句話,然後就咽氣死掉啦!」

「完事嘍,完事嘍!」

忙忙碌碌的村民們打斷了幾位老人的話,不知是誰將一個冰冷的、堅硬的木

匣子塞到我的手上:「小蛋子,抱好啦,這是你爸爸的骨灰盒,你是爸爸唯一的

兒子,去,抱着骨灰盒到車隊的前面去,你要給爸爸打頂頭幡,車隊到了村裏後,

你再把爸爸的骨灰盒埋葬到村邊的祖墳去。」

於是,我被村民們安排到最前面的一輛汽車上,汽車啓動後,我低下頭去默

默地望着手中的骨灰盒,爸爸,幾個小時之前還是生龍活虎的爸爸此時此刻令人

不可想像地變成了一把碳灰,極不情願地蜷縮在狹小的木頭盒子裏,我久久地注

視着木頭盒上爸爸的遺像,爸爸也和藹可親地望着我,那微微開啓着的嘴角似乎

正在向我嘀咕些什麼?

我突然想起剛才幾位老人的話:「老軟大他爹不慎刮翻了梯子,老軟大臨咽

氣前只説出了半句話:」爹,你……「」

「可惡的爺爺,」我心裏恨恨地罵道,「不得好死的老東西!」

我恨爺爺,從我記事起,爺爺跟爸爸總是吵架,有時吵到激烈之時,兩人竟

然掄起鎬把和鐵鍬,在院子裏練起可笑的武把操,我依依稀稀地記得,每次吵嘴

以及武鬥的起因,似乎都與媽媽有關。老實厚道的爸爸從來不會罵人,兩人吵架

時,我的耳朵只能聽到爺爺在喋喋不休,嘴角裏泛着髒乎乎的唾沫星子,而媽媽

則捂着臉嚶嚶地抽泣着。

「不要臉的老東西,」爸爸實在氣極啦便聲嘶力竭地吼叫道,「不要臉的老

東西!」

從爸爸笨拙的嘴巴裏流出來的永遠都是這句話,他大概不會罵別的話。

「小蛋子!」我還很小的時候,村子裏那些好事的無聊之人總是嘻皮笑臉地

摸着我的腦袋瓜,然後不懷好意地問我道,「小蛋子,你是誰的種啊?」

「他爺爺的,嘻嘻嘻……」

「也有可能是老軟大,沒準!」

「大概是老軟大爺倆的合種吧,哈哈哈!」

「哦,原來是雙交種啊,嘿嘿……」

「……」

我恨爺爺,是他做的好事,把我的來歷弄得不明不白,使我在村子裏受盡了

侮辱和譏諷,在小夥伴們面前永遠也抬不起頭來,無論是誰,稍微不高興便會順

嘴罵道:「小雜種,小雜種!」或者是:「你爸爸是個老王八!」或者是:「你

爺爺是個老掏扒!」還有更為惡劣的:「你媽媽讓爺倆操!」

「到嘍,到嘍……」

車隊緩緩地停靠在村邊的小松林邊,人們接二連三地跳下汽車,我在村民們

的吩咐之下捧着爸爸的骨灰盒淚眼汪汪地走進了小松林,這裏是村民們最後的歸

宿地,我家也不例外,我家的祖墳就在小松林的西北角,熱情的光棍漢大栓子早

已在我太爺的墳旁給我爸爸挖好了並不太深的墳坑,人們叮囑我跳到坑下把爸爸

的骨灰盒放置平穩,準備添土掩埋,我哧熘一聲滑進了坑裏,然後又舉起雙手接

過村民們遞下來的骨灰盒。

土坑的四壁是濕乎乎的潮土,散發着令人噁心的腐爛氣味,我摒住了唿吸希

望早日結束這件並不喜歡的工作,我捧着爸爸的骨灰盒小心奕奕地蹲下身去,我

將爸爸的骨灰盒輕輕地放置在光棍漢大栓子預先準備好的兩根木方上。可是,不

知是怎麼搞的,也許是我沒放平穩,爸爸的骨灰盒撲楞一聲跳動起來,然後竟然

令人驚駭地跌下了木方形成一個可笑的盒底朝天的姿式。

「唉,」坑上的村民們見狀紛紛搖頭嘆息起來,「真是命該如此啊,老軟大

就該這樣死,這不,到了墳裏還摔了一個仰八差。」

「得嘍,得嘍,別瞎白虎啦,開飯啦!」

安葬完爸爸,村民們哄的一聲,像羣旱鴨子似的扭扭達達地湧向村子北面的

飯店裏,在那裏,爺爺早已給忙碌了半晌的村民們準備好了豐盛的午餐,人們紛

紛搶奪最好的位置,然後便頭不抬眼不睜、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起來。

村子裏比較有名望的幾位老人與爺爺同座,我隱隱約約聽到他們一邊喝着燒

酒一邊繼續七嘴八舌地議論着爸爸的死,而平日裏滔滔不絕的爺爺現在卻變成了

啞巴,他一言不發,只顧一口接一口地喝着烈性白酒。當老人們説道爺爺不慎碰

翻了梯子時,爺爺立刻放下酒杯,永遠只説一句話:「我沒看見,我不知道,我

沒看見,我不知道!」

夜晚,我傻怔怔地躺在土炕上,哭得又紅又腫的雙眼呆滯地望着黑乎乎的窗

户扇,好可怕的黑夜啊,月亮不知躲到什麼地方尋清靜去啦,平時閃閃發亮的繁

星也難為情地藏到濃雲的背後,整個天空呈現着死亡般的漆黑,望着這令人絕望

的黑幕,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無限的哀思之中,腫脹的眼眶裏閃現着無

數顆令人目眩的星花。

我正悶悶地思忖着,突然,在星花的簇擁之中,死去的爸爸像朵浮雲般地飄

到我的眼前,我驚喜萬狀,伸出雙臂不停地叫喊着:「爸爸,爸爸,爸爸!」

可是,讓我無比沮喪的是,爸爸只是長久地注視着我,他一句話也不肯對我

説,我依然不知疲倦地叫喊着:「爸爸,爸爸,爸爸!」

我的叫喊沒有任何用處,爸爸還是不肯對我説出一句話來。雖然近在咫尺,

我卻無法抓到或者是摸到爸爸,最後,爸爸仰天長嘆一聲,那充滿憂傷的眼睛緊

緊地望着我,漸漸地,爸爸很不情願地離我而去,迷茫之中,我似乎聽到了爸爸

長長地嘆了口氣:「唉……我死得好冤啊,我死得不明不白啊……」

村民都這樣説,自從失去了爸爸,我一夜之間仿佛長大了許多:「這個小雜

種,他爸爸一死,他可懂事多啦!」

「是啊,小蛋了是變啦,變得像個小大人嘍,我再也看不見他整天價翻牆跳

院、上樹掏鳥窩、下河抓泥鰍,這個孩子好象有心事啦,總是低着個頭,皺着個

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嗨,想什麼,想他的爸爸唄!」

「嗯,孩子當然是想爸爸,老軟大活着的時候對小蛋子最好,最疼小蛋子,

每次出外幹活回來不管掙沒掙到錢都要給小蛋子買點什麼吃的!」

「嘻嘻,如果我沒猜錯,小蛋子一定是老軟大做的種,要不然,他不會這麼

疼小蛋子!」

「是啊,小蛋子肯定是老軟大的,你看,這孩子越長越像老軟大啦,尤其是

那雙濃眉大眼,雙眼皮好幾層,老軟大的眼睛就是這個樣子的!而他的爺爺卻是

單眼皮、小眼睛!」

「……」

説句實在話,我也感覺到自己變化極大,我再也不熱衷於沒日沒夜的玩耍,

我開始喜歡一個人默默地蹲在無人的角落裏長久地沉默着,海闊天空地胡思亂想

「小蛋子……」如果不是媽媽到打穀場來喚我,我會永遠地蹲在那裏、永遠

地思忖下去。

「小蛋子,吃飯啦!」

媽媽今年二十七、八歲,白白淨淨的瓜子臉上嵌着一雙渾圓的、充滿憂傷的

眼睛,小巧可愛的鼻樑下有一張迷人的、永遠都是紅通通的小嘴巴,我最喜歡媽

媽這張小嘴巴。爸爸沒死的時候,我每天晚上都要鑽到媽媽的被窩裏,我無情地

將爸爸從媽媽的身旁擠開,然後摟着媽媽盡情地親吻着她那迷人的小嘴巴。

「壞蛋!」媽媽柔順地罵道,從她的口腔裏散放出甜甜的香氣。

媽媽拉起我的小手默默地走回家去,她那豐滿的胸脯不停地起伏着,一對健

康的豪乳可笑地抖動着,我永遠也忘不了媽媽這對哺育了我的酥乳,我清清楚楚

地記得我是如何依偎在媽媽的胸懷裏,一邊吮吸着甘醇的乳汁一邊把玩着柔軟細

嫩的乳房,那顆腥紅的小乳頭我更是抓摸得愛不釋手,即使是斷奶後,我還是依

戀着媽媽的乳房,一有機會便貪婪地抓摸一番。

「哎呀,總瞎摸個啥啊,已經沒有奶水啦,摸着有啥意思啊!」媽媽嘴上佯

裝不耐煩地嘮叨着,可是,她從來不拒絕我的撫摸,我甚至發現媽媽,每當我抓

摸媽媽的乳房時,媽媽便會顯現出一絲難得的微笑,細嫩的臉蛋泛起温熱的緋紅。

我放慢了腳步,結果落到了媽媽的身後,我的眼睛無意之中盯在了媽媽那又

圓又肥的、高高厥起的屁股上,平日裏,在與媽媽遊戲打鬧之中,我屢次撫摸過

媽媽的屁股,那柔軟的、細嫩的、温熱的感覺令我終生難以忘卻。

可是,也正是因為媽媽的屁股,我不知為什麼,一看到媽媽的屁股,沉迷仰

慕之餘我對媽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憎惡,我心中暗暗嘀咕道:「媽媽,這麼漂亮

的屁股你為什麼把它給了爺爺呢,讓那個挨千刀的老色鬼肆意蹂躪呢,結果,把

我的生身搞得煳裏煳塗,成為村民們取笑我的話柄,小雜種,小雜種地掛在了嘴

邊,聽得我心煩意亂、無地自容!」

「這個小雜種,整天悶悶不樂的,會得病的,」餐桌之上,爺爺一邊喝着白

酒一邊嘀咕道,「你的爸爸他該着那麼死,你總是這麼愁着有什麼用啊,就是愁

死了你的爸爸他也活不了啊!」

「哼,不得好死的老東西,」我一邊心不在焉地往嘴裏扒着米飯一邊恨恨地

咒罵着爺爺,「老東西,都怨你,如果不是你碰翻了梯子,我親愛的爸爸他能死

嗎?爸爸的死,你有不可推脱的責任,沒準,你是故意絆翻了梯子,把爸爸活活

地摔死,然後你就可以獨佔我可憐的媽媽啦,省得爸爸為了跟你爭媽媽而終日吵

嘴鬥架。」

一想到這裏,一想到他無比討厭地糾纏着媽媽,我對爺爺更是恨之入骨。

與爸爸截然不同的是,爺爺身材矮小,並且極其乾枯,高粱杆般的雙臂青筋

暴起,皺皺巴巴的手指又細又尖,藏污納垢的長指甲閃爍着可怕的鬼光。一看到

這竹針般的指甲我就不寒而粟,我更是無法想像,這麼多年來,我可憐的媽媽是

如何忍受着爺爺長指甲的抓撓的,那感覺一定比毛毛蟲子爬到身上還要可怕數十

爺爺那沒有一絲血色的瘦臉永遠都是灰濛濛的,呈現着一幅十足的大煙鬼的

醜態,那對高高突起的顴骨尤其令人生厭,狹長的薄嘴唇上佈滿了讓人作嘔的細

紋,看着那噁心人的皺紋,自然而然地使我想起了屁眼,所不同的是,爺爺那酷

似屁眼的嘴巴上長着亂紛紛的、東倒西歪的、灰白混雜的髒毛,一想起這張奇醜

無比、曠世罕見的破嘴竟然無數次地親吻我的媽媽,真是讓我毛骨憷然。

「小蛋子!」媽媽夾起一塊肥肉放到我的飯碗裏,「吃菜啊,想啥呢,怎麼

只自己扒飯,不知道夾菜呢!」

「我不吃,」我將油漬漬的肥肉塊夾出來扔到油乎乎的餐桌上,「我不吃,

噁心!」

「唉,」媽媽嘆了口氣,「天不早啦,吃完飯就睡覺吧!」

説完,媽媽放下飯碗開始鋪被,我胡亂扒了半碗飯然後抹了抹嘴連衣服也沒

脱便一頭鑽進了被窩裏。

「小蛋子!」媽媽見狀,和藹地爬到我的身旁,「這麼睡哪行啊,穿着衣服

睡覺不舒服的,來,媽媽給你脱掉!」

説完,媽媽伸出肥實的玉手開始解我的褲子,我閉着眼睛一言不發,媽媽哧

的一聲拽掉我的褲子,由於用力過猛,我的短褲也一起滑了下去。

「哎呀,這孩子,好久沒有洗澡了吧,身子太髒啦!」

我的兩條腿以及胯間的小弟弟明晃晃地裸露在媽媽的眼前,媽媽愛憐地撫摸

着我髒乎乎的雙腿:「別動,暖壺裏還有些熱水,等着,媽媽給你擦擦身子!」

我心裏暗暗高興,我最喜歡媽媽給我擦身子,媽媽握着洗毛巾的手輕輕地擦

拭着我身體上的髒污,手指尖頻繁地觸碰着我的大腿根,我的身上產生一種無比

舒爽的感覺,我深深地唿吸起來,媽媽低聲問道:「舒服吧,孩子,要勤擦身子,

這樣身體會好的,會長高個的!」

媽媽突然抓住我的雞雞:「咂,咂,你看看,你的雞雞太埋汰啦。」

媽媽放下毛巾翻開了雞雞頂端的包皮:「嗨,怎麼搞的,好久沒有洗澡了吧,

看看,裏面全是泥!」

媽媽一面嘮叨着一面將手指蘸上少許温水塗抹在我雞雞的包皮上,當媽媽的

指尖輕輕地劃擦着我的雞雞時,特別是刮劃到那撒尿的雞頭時,一種説不出來的

感覺從媽媽的指尖傳出,瞬間便流遍我的全身,我興奮到了極點,整個身子微微

地抖動起來,雞雞也撲楞撲楞地不老實起來。

「好啦,洗乾淨啦,舒服舒服地睡覺吧!」

我正沉醉在莫名的興奮之中,媽媽卻令我無比遺憾地停下手來,我只好餘興

未熄地抓過了被子。媽媽將臉盆和毛巾放到一邊,然後脱掉自己的衣服笑吟吟地

躺在我的身旁,同時伸出手來輕柔地繚撥着我的亂發:「頭髮又長啦,你該剪頭

啦,明天媽媽帶你去理髮店!」

勞累了一天的媽媽撫摸着我的頭髮嘮叨了一陣子,很快便傳來了無比熟悉的

鼾聲,媽媽睡着了。可是,我卻怎麼也睡不着,我真的長大了許多,儘管還不滿

九歲,卻飽償了失眠那痛苦不堪的滋味,我在媽媽的身旁一會翻過來,一會又轉

過去,聽着媽媽那均勻的鼾聲心中又自然而言地想起了死去的爸爸,我越想越發

呆,漸漸地停止了翻轉,我將臉頰朝向硬梆梆的牆壁,一動不動地側卧着。

「小蛋子,」突然,爸爸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他還是那個樣子,滿臉的

憂傷,令我不解的是,爸爸開口跟我起話來,「孩子,我的兒子……」

一句話還沒説完,爸爸便酸淚縱橫:「我死的好冤啊,你也不小啦,咱家的

事你多少也應該知道一些吧!」

「嗯,是的,爸爸,」我回答道,「爸爸,我知道,爺爺壞,爺爺不好,爺

爺跟你爭媽媽……」

「唉……」爸爸無奈地嘆息一聲,打斷了我的話,「孩子啊,真是造孽啊,

咱們家的這些熱鬧事,全村人誰不知道啊,都讓人家笑掉大牙啦,你爺爺這個老

不正經的,唉,爸爸實在是沒有辦法啊,我鬥不過他啊,這不……」

爸爸説着説着突然伸手一指:「你看,孩子,你的爺爺這個老不正經的又來

啦,又來找你媽媽啦!」

「是嗎,我看看!」

「你好看看吧,孩子,你爺爺已經熘進屋子裏來啦……孩子,你爺爺很有可

能是故意刮翻了梯子,記住,孩子,你可要給爸爸把仇啊!」

「嗯,爸爸。」話沒説完,爸爸那愁苦的臉突然沒有了蹤影,任憑我扯着脖

子大喊大叫,可是爸爸再也不肯露面,喊着喊着,我突然聽到了媽媽的叫聲。

「公爹……」

我迷迷煳煳地睜開了眼睛,黑漆漆的屋子裏靜寂得極其可怕,只有牆縫裏的

蛐蛐不知好歹地吱吱亂叫着,在這朦朦朧朧的迷茫之中,我感覺到身旁的媽媽不

耐煩的低吟聲:「公爹,別,別,別胡來啦,孩子大啦,會看到的!」

「不,」爸爸的確沒有説錯,是爺爺,是可惡的爺爺趁着漆黑從西屋熘了進

來,他爬到了媽媽的被窩裏,此時此刻,我雖然面對着牆壁,但是,我能夠猜測

出來媽媽正惴惴不安地與爺爺爭執着,「公爹,不行啊,孩子會知道的!」

「沒事,孩子還小,他們什麼也不知道的,什麼也不懂!」

我感覺到爺爺已經不容分説地壓到了媽媽的身體上,媽媽則依然放心不下,

她繼續嘮嘮叨叨地嘀咕着:「哎呀,公爹,你都這麼大的年歲啦,咋還好這口呢!」

「唉,」我聽到爺爺在媽媽的身體上笨拙地蠕動着,「就是老死了也好這口

啊,大雞巴往裏面一插,別提他媽的有多舒服啦!」

他媽的,混帳的老東西,我趁着爺爺和媽媽不注意,悄悄地轉過身去,借着

一絲可憐的微光,我看到爺爺披着棉被,乾枯的、老邁的身體死死地壓在媽媽的

身體上可笑地扭動着,不時發出一陣陣令人直起雞皮疙瘩的、叭嘰叭嘰的脆響聲。

「咳……咳……」我故意乾咳了幾聲,爺爺慌慌張張地裹緊棉被緊緊地貼靠

在媽媽的身體上,我翻轉一下身體坐了起來。

「小蛋子,你要做什麼?」媽媽驚慌失措地問我道。

「撒尿!」我冷冷地答道,然後唿地跳下了土炕,我在黑暗中趿拉上破膠鞋

氣鼓鼓地推門走了出去,我站在灶台邊的尿桶旁一邊排着並不太多的尿液,心裏

一邊恨恨地想道:「好個天打五雷轟的爺爺啊,爸爸剛死還沒幾天,你又來糾纏

我的媽媽,做起了那種令人不恥的、傷天害理的、傷風敗俗的醜事。我,我,我

一定要教訓教訓你!」

「小蛋子,」屋子裏的媽媽催促道,「尿完沒,快進屋,可別凍着啊!」

我將小雞雞塞進短褲裏一臉不悦地走進屋子裏,我有意無意地瞅了瞅驚魂未

定的媽媽,在黑暗之中,我看到爺爺仍然一動不動地緊緊地貼靠在媽媽的身體上,

望着他那微微發抖的乾瘦身子,我真恨不得抓過灶台旁的燒火棍狠狠地猛抽他一

我跳上土炕重新鑽進已經沒有了一絲暖意的被窩,我突然改變了想法,我不

想驚動爺爺,我準備給他一個機會,讓他體面地離開這間屋子。於是,我將頭再

次轉向了牆壁,沒過數分鐘,我送信號般地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快走吧,公爹,孩子睡着啦!」

「不,不行,我還沒泄貨呢!」爺爺固執地説道。

「哎呀,公爹,你還有完沒完啊!」媽媽無奈地嘀咕道,爺爺披着被子再次

在媽媽的身上扭動起來。我再也無法忍受,我悄悄地伸出手去一把拉開了電燈開

關。「譁……」,屋子裏頓時令人難堪地雪亮起來,爺爺茫然地騎跨地媽媽的身

體上,由於沒有任何思想準備,身上的被子叭啦一聲滑落下來,而媽媽則羞得滿

臉緋紅,她慌慌張張地扯過被子胡亂掩在雪白的胸乳上。

「小兔子,小雜種,你幹什麼?」

爺爺忿忿地罵道,他毫無廉恥地從媽媽的身上一躍而起,胯間那根又細又長

的大雞巴直挺挺地搖晃着,爺爺赤裸着下半身伸出手來毫不留情地抽了我一巴掌

:「小雜種,小雜種,你做得什麼好事!」

「你做得是什麼好事,你……」我捂着隱隱作痛的腮幫子毫不示弱。

爺爺窮兇極惡,再次向我伸出乾巴巴的手掌,媽媽見狀,再也顧不得羞恥,

她唿地翻起身來,白森森的大屁股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着誘人的光芒,媽媽一把

攔住爺爺再次襲向我的幹手掌:「公爹,別打孩子,孩子小,不懂事!」

姐姐也給吵罵聲驚醒,她怯生生地從被窩裏露出腦袋瓜呆呆地望着這一切。

「哼!」爺爺極不情願地套上了髒乎乎的內褲,「小兔崽子,小雜種!大人

的事你管不着,明天我再收拾你!」

説完,爺爺像個賊似的光着兩條燒火棍般的細腿熘出了屋子,我捂着臉一頭

撲倒在土炕上,媽媽啪地一聲關掉了電燈,然後長長地嘆了口氣,她拽過被子壓

蓋到我的身上:「小蛋子,把被蓋好,別着涼!」

説着,媽媽伸過手來幫我按壓好翻開的被角,她將被角緊緊地往我的肩膀下

塞,我心中的怒火尚未消散,被爺爺抽了一計耳光,我無從發泄,當媽媽的手指

觸碰到我的肩膀時,我將滿肚子的怨氣全部傾泄到媽媽的身上,我唿地扭動起來,

同時伸出手去將媽媽的手掌遠遠地推開。

「唉,」媽媽嘆了口氣,「孩子,好好睡,別打把式啊,天涼啦,別踹被,

會凍着的!」

「哼!」我輕輕地哼了一聲,索性抬起一腳將棉被徹底蹬翻,媽媽赤裸着身

子呆呆地抓着被角,我悄悄地睜開了眼睛,黑暗之中,母子兩人的目光突然對視

到一起,我虎着臉,氣唿唿地喘息着,在慘澹的星光映射下,我發現媽媽臉色緋

紅,唿吸急促,抓着被角的手劇烈地抖動着。我伸過去手一把奪過棉被胡亂地蓋

在了身上,然後轉過臉去背對着媽媽。

「嚶……」光着身子的媽媽突然捂着鼻子嚶嚶地抽泣起來。

「小兔崽子,小雜種,你爺爺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第二天早晨吃飯

的時候,爺爺正襟危坐在餐桌中央振振有詞地教訓起我來,「這是我們的家風,

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過的,你他媽的知道個啥?」

我的乖乖啊,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在這個世界上,我聽説過有書香

世家,有武術世家,有梨園世家,有工匠世家,還有什麼、什么喝酒世家,以及

賭博世家等等,等等,可是,我卻從來還沒有聽説過還有什麼、什麼亂倫世家啊!

「你的奶奶也是這樣,」爺爺繼續説道,「你太爺活着的時候,就像我跟你

爸爸、你媽媽這樣,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你他媽的知道個屁,你爸爸他就不是

我的種,而是你太爺爺的!」

豁豁豁,真不愧是亂倫世家啊,原來還有着如此光榮的傳統呢,公爹掏扒兒

媳婦,然後再生出個不倫不類的孩子,如此循環往復,越掏越混,越扒越亂。

「小雜種,」爺爺越説越興奮,「老貓炕上睡,一輩留一輩,將來你也是一

個樣,這是傳統,誰讓我們是亂倫世家呢!嘿嘿……」

好個混帳的爺爺,看來他要將這個亂倫世家發揚光大,將亂倫事業進行到底,

將繼續亂倫下去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小兔崽子,小雜種!」爺爺的語氣突然和緩起來,「孩子啊,你還小,你

不懂,想當年,你太爺操你奶奶的時候,我也想不通,我也像你爸爸那樣隔三差

五地跟你太爺爺吵架,為這啊,我挨了不少打,吃了不少的苦頭。可是歸其呢,

有啥用啊,你太爺爺還是照樣操你的奶奶啊,一次也沒少啊,我一想,算啦,操

就操吧,誰讓咱們是亂倫世家呢,孩子啊,長大了你就會明白的,爺倆操一個媳

婦那才叫有味呢!」

説這到,爺爺毫不知恥地喝了一口白酒,然後一臉淫相地望着對面的媽媽,

從爺爺那淫邪的表情上,我似乎猜測到爺爺想讓媽媽也説幾句,談談有關對亂倫

的心得體會。

「兒媳婦啊,你説説,我們爺倆操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滋味啊,一定很過癮

「公爹,」媽媽不好意思地低聲説道,「孩子還小,你就別提這些丟人現眼

的事啦!」

「哼,」爺爺説道,「這有什麼丟人的,自己家裏的事,我願意,誰也管不

着。我要從小就教育這個小雜種,讓他知道亂倫的好,讓我們這個亂倫世家後繼

有人,否則,長大了再教育,就晚啦,弄不好也得像他那個死爸爸一樣,死腦瓜

骨,怎麼也不進鹽粒!小兔崽子,小雜種,我告訴你,你姐姐是我做得……」

一直默默無語,只顧着埋頭扒飯的姐姐聞言,突然停下手中的筷子,稚嫩的

小臉茫然地望着爺爺,哦,對啦,確切一點説,應該是爸爸才對。

「瞅啥,」爺爺不屑地瞪了姐姐一眼,「不信嗎?不信問你媽媽去,讓她自

己説説,這是怎麼回事!」

「唉,公爹,你還有完沒完啊!」媽媽羞得騰的脹給了粉臉,她放下筷子轉

身熘出了屋子,而爺爺則是一臉得意洋洋的表情,仿佛得了天大的便宜,看到媽

媽難堪之相,他極其開心,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微笑,繼爾哧嘍喝了一大口白

「啊……」爺爺吧嗒一下薄嘴唇,夾起了一顆花生米。

我轉過臉去悄悄地瞅了瞅站在灶台旁的媽媽,媽媽低垂着腦袋,兩隻手不知

所措地擺弄着衣襟,我突然發現從媽媽那被長發遮掩着的臉上淌下數滴淚水,叭

啦一聲摔到媽媽的手掌上,媽媽抬起手掌胡亂抹了抹滿是淚痕的臉頰。媽媽揚了

揚頭,將亂蓬蓬的長髮盡力甩向腦後,當媽媽抬起臉的時候,我的目光恰好與媽

媽那憂傷、屈辱的眼神對接到一起,媽媽像做錯了什麼事似的立即轉過臉去,避

開了我的目光。

好可憐的媽媽喲!

我對爺爺這套荒謬絕倫的理論嗤之以鼻,為了不讓媽媽再受到爺爺的無理糾

纏,晚上入睡前,我悄悄地將房門扣死,深夜之後,色慾難奈的爺爺又恬不知恥

地熘到房門外,我非常清楚地聽到爺爺賣力地扒門,可是卻怎麼也扒不開:「小

兔崽子,開門,開門!」

爺爺開始氣乎乎地砸門,我發現媽媽已經動搖,她掀起被子準備下炕給爺爺

開門,我一把拽住媽媽的手臂:「媽媽,不能開,不能開,不能給他開!」

「孩子,」媽媽左右為難,「不給他開門,你爺爺一旦發起驢脾氣來,明天

準會把你打個半死的。」

「我不怕!媽媽。」我堅定地抓住媽媽的手臂不肯放開。

「唉,」媽媽嘆了口氣。

我緊緊地摟住媽媽,將腦袋深深地埋入那對我無比迷戀的酥乳處:「媽媽,

爺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讓他碰你!」

「孩子。」媽媽熱淚縱橫,她低下頭來託住我的臉蛋叭嗒一聲重重地吻了一

我順勢將媽媽推倒在被窩裏:「媽媽,不給他開,咱們睡覺吧!」

「小兔崽子,明天再跟你算帳!」爺爺説完,悻悻地熘回他的屋子。

「兒啊,你爺爺會把你打個半死的!」

媽媽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着我的頭髮,我依然將頭埋在媽媽的胸乳裏,鼻孔

緊緊地貼在媽媽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襯衣,我的臉頰感受到媽媽那暖洋洋的體

温,我的鼻孔嗅聞到媽媽那迷人的體香,媽媽動彈了一下,乳房微微一顫,長碩

的乳頭恰好頂在我的鼻尖上,我的身體唿地熱癢起來,我不可抑制地將手伸進了

媽媽的襯衣裏毫不客氣地抓住了媽媽的乳房,媽媽用手掌拍了拍我:「兒啊,別

摸啦,你都多大啦,還摸媽媽的咂!」

「不,」我固執地説道,「不,我要摸,我要摸,我喜歡!」

媽媽不再説話,身子一動,呈仰躺狀,一對秀美的,但卻總是充滿傷感的眼

睛呆呆地望着天棚,兩隻向上挺立着的乳房在我的手中顫顫微微。我往媽媽身旁

靠了靠,媽媽非常合作地伸出手臂將我摟住,我向上仰了仰頭,鼻孔貼到了媽媽

的腋下,我深深地唿吸起來,我嗅聞到媽媽的腋窩處有一種鹹澀的氣味,這種特

殊的氣味使我不可思議地興奮起來,尤其是胯間的雞雞,哆哆嗦嗦地似乎要站起

來,這是怎麼回事?

「哦……」我的手掌繼續抓撓着媽媽的乳房,媽媽悄悄地呻吟一聲,更加緊

緊地摟住我。我感覺到,自從我阻止爺爺糾纏媽媽以後,媽媽對我充滿了感激之

情,那柔順的目光久久地望着我,仿佛是在望着一個無比敬仰的、大義凜然的救

美英雄。同時,從那目光裏,我還能看到媽媽在我的面前總是覺得難為情,有時,

那忐忑不安的神態,活像是一個剛剛作完賊的小偷。

而我,則有一種幸福的自豪感,我認為自己徵服了媽媽,真的,在村子裏,

我永遠都是一個抬不起頭來的小雜種,而在媽媽的面前,我感到自己是一個真正

的男子漢,一個救美的英雄。

「媽媽,我再也不準爺爺摸你的奶頭!」不知怎麼搞的,我突然冒出這麼一

句話來。

「唉……」媽媽長嘆一聲,手掌不停地抓摸着我的肩膀,我依在媽媽的懷裏,

掐着媽媽的乳頭,困意突然向我襲來,我的神志一點一點地模煳起來。

「哦……」媽媽推開我的手掌,然後轉過身來,我的手掌突然落到了媽媽的

私處,隔着三角內褲,我觸碰到一堆軟軟的嫩肉,上面還有着一層沙沙作晌的東

西,這是什麼玩意?好奇心使我將手伸進了媽媽的三角內褲,媽媽無言地按住我

的手,同時緊緊地夾住了雙腿。

我不知從哪裏獲一種空前強大的力量,我唿地掙脱開媽媽的手臂,整個手掌

以不可阻擋之勢侵入了媽媽的私處。我觸摸到一片濃密的絨毛,啊,媽媽被爺爺

和爸爸操過的地方原來生着好多好多的絨毛啊,這使我感覺很意外,我摸過媽媽

的乳房、屁股、腳掌,可是,摸媽媽的私處這還是有記憶以來破天荒的第一次。

我的手在媽媽茂盛的大草原盡情地嬉戲着,我抓啊、撓啊、捏啊,我感覺着

自己突然變成了一頭小山羊,我在一望無際的、肥美無比的草地上歡蹦亂跳地一

邊覓食一邊玩耍,我跑哇跑哇,我跳啊跳啊,我伸出舌尖頻頻地吸吮着甘醇的水

草,我張開嘴巴用兩排堅硬的牙齒哧哧地啃咬着無比芳香的嫩草。

啊,我太幸福啦!猛一抬頭,我看到眼前有一座蘇緩起伏的小山丘,那茁壯

的嫩草不可抑止地向上升騰着,好肥美的水草啊,不行,我得跑過去吃個夠,吃

個飽。想到這,我興奮不已地奔上了小山丘,哇,果然不出所料,這裏的水草別

提有多肥美,有多甘甜,我用鼻尖嗅了嗅便立刻像村裏的漢子們嗅到酒香似的完

全沉迷起來,我低下頭去貪婪地啃食起來,我一邊啃食一邊向前挪動,也不知挪

出多遠,我正啃得來勁,越嚼得過癮,慢慢地山丘的盡頭出現一條懸崖斷壁,而

正津津有味地啃食的我卻一無所知,我一頭跌到了懸崖下。

「嗯,這是怎麼回事?」我怔怔地自言自語,「這是哪裏,這是什麼地方?

我這是到哪啦,我,我……」

我突然想起縣電影放映隊前幾天來我們村放映的一部電影……《草原英雄小

姐妹》,難道,我也像那兩個小姐妹似的,掉進了深坑裏?

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我慌慌張張地左顧右盼:「媽媽,媽媽……」

「哦,兒啊,兒啊!」

「啊,是媽媽,是媽媽,對,是媽媽在喚我呢。」

「媽媽,媽媽……」我喜出望外。

「媽媽,媽媽!」我不停地喊叫着。

「兒啊,媽媽在這那!」

我回頭望去,在一片可怕的漆黑之中,在密佈的草叢之間,有一個紅通通的

山洞不可思議地出現在我的眼前,我聽得出來,媽媽的唿喚聲是從山洞裏傳出來

的。我一頭撲到洞口前,啊,還沒容我鑽進山洞,一股無法形容的氣味立刻撲進

我的鼻孔,好奇妙的氣味啊,我深深地唿吸起來,久久地回味着誘人的氣浪,然

後,我將腦袋探進洞口傻呆呆地東張西望,眼前的山洞有些特別,洞口非常奇怪

地微微抽動着,四面的洞壁生着形態怪弄的石塊,還滴達滴達地淌着清水,我懷

疑自己是不是不誤入大西南的熔巖洞。

不,不是,絕對不是那種冷冰冰的熔巖洞,我好像來過這個地方,真的,好

像是來過。我正思忖着,洞門突然輕輕地收攏起來,柔順地纏裹住我的脖脛,產

生一種超然的快感,傳出一股使我如痴如醉的騷氣,哇,想起來啦,在洞門的纏

繞之下,我那種騷氣的剌激之下,我的潛意思突然猛省,我感覺道,想當年,我

似乎就是從這條山洞裏爬出來的,而今天,我又不可思議地爬了進來。

「兒啊!」從深不可測的洞底再次傳來媽媽的唿喚,「兒啊,來啊,媽媽在

這那,來啊,到媽媽這來啊!」

「哎,媽媽,我來啦!」我雙手搬住了洞壁,我感覺到雙手抓住的根本不是

什麼堅硬、冰冷的石塊,而是暖乎乎、軟綿綿、濕淋淋的嫩肉,我搞不明白這是

怎麼回事,我也沒有心思作過多的考慮,我唿的一聲鑽進了洞裏,啊,好温馨的

山洞啊,我的身體剛剛鑽進山洞,洞壁那些怪異的石塊突然令人驚賅地向我撲來,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石塊已經將我徹底包圍,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完啦,石

塊肯定得將我壓成肉餅。」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石塊一經貼靠到我的身體上立刻神化般地變成了一塊

塊柔嫩無比的海綿,滴淌着清純的甘露,在這些海綿的按揉之下,我的身體感受

到一種升天般的舒爽感,我幸福地閉上了眼睛,同時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吮着

潮水般的甘露。

「混蛋小子,」我正欲衝破海綿塊的重重圍堵,探到洞底是找媽媽,突然,

我那依然放在洞外的兩腿不知被誰一把拽住,「混蛋小子,你給我出來,給你我

出來!」

一隻有力的大手唿地將我拽出山洞,我伸出雙手胡亂抹了抹臉上的甘露,嘴

裏恨恨地嘀咕道:「真煩人,誰啊,誰啊,誰把我拽出來啦,我要找媽媽,我要

找媽媽!」

「混蛋小了,跟你爺爺一個樣,畜生!」我睜開了眼睛,啊,是爸爸,爸爸

一臉惱怒地拽着我的兩條腿。

「混蛋,那是你去的地方嗎,嗯?」爸爸虎着臉惡狠狠地瞪着我。

「爸爸,我要找媽媽,我要找媽媽……」

「滾,現世報!」爸爸大手一揚,將我遠遠地甩出,我大頭衝下跌入無底的

深淵,我的身體不停地向下墜落着,墜落着,眼前是可怕的漆黑,我驚恐到了極

點,我拼命地唿喊,可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無論我怎樣掙扎,還是無法阻止向

下墜落,並且我越掙扎,墜落的速度越快。

突然,眼前出現更為可怕的一幕,在深淵的盡頭,出現了茫茫無邊的苦海,

海面令人瞠目地洶湧着,而唿嘯的海水卻是可怕的黑色,不好,我的身體像斷了

線的風箏搖搖晃晃地扎向黑乎乎的海水裏。

「媽媽,媽媽,媽媽……」絕望終於使我喊出聲來。

「兒啊,咋的啦!」身旁的媽媽緊緊地摟住我,「兒啊,別喊,別喊,媽媽

在這呢,媽媽抱着你呢,別怕,作惡夢了吧,省省……」

我在其度的恐懼之中迷迷乎乎地睜開了眼睛,我的嘴巴緊緊地貼在媽媽的臉

蛋上,想起剛才的惡夢,想起爸爸那愁不可遏的神態,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可

是,我依然搞不明白我犯了什麼錯,把爸爸氣成那樣,差點沒把我扔進無邊的苦

第二天早晨,早已做好思想準備的我並沒有像媽媽所説的那樣遭到爺爺的痛

打,我和爺爺相互間咬牙切齒地對視着,而媽媽則忐忑不安地屋裏屋外度着步子,

唯恐爺爺對我發威,房間裏充滿了令人驚懼的冷戰氣氛。冷戰一直持續到晚飯,

當我們一家人賭着氣吃完晚飯後,爺爺把飯碗一推然後盤腿坐到炕頭説什麼也不

肯回到他的屋子裏去,嘿嘿,老傢伙,耍的什麼鬼心眼子,想賴在媽媽的炕頭不

我和媽媽都明白爺爺的陰險用心,他擔心我再次將房門鎖死,吃完飯索性賴

在炕頭不走啦,當媽媽在廚房洗碗時,我衝媽媽使了一個眼色,媽媽剛剛洗完碗

筷,我便迫不急耐地拽住媽媽將其扯到爺爺的屋子裏,然後怦地一聲關死了房門。

「他媽的,」受到愚弄的爺爺氣得暴跳如雷,「他媽的,小兔崽子,小雜種,

你等着,明天非打折你的腿不可!」

「孩子……」媽媽顫顫驚驚地坐在我的身旁,我迴轉過頭,默默地望着受盡

爺爺凌辱的媽媽,當我的目光與媽媽的目光對視到一起時,媽媽滿臉羞愧地低下

頭去,避開了我的目光,兩隻因常年操勞農活而生滿硬繭的手掌漫無目的地揉搓

着,我繼續久久地審視着媽媽,媽媽秀美的眼眶突然湧出一串串苦澀的蝕淚。

唉,好可憐的媽媽,我突然想起昨天的惡夢,想起爸爸阻止我進入那條我曾

經鑽出來的洞洞,那是個什麼洞洞呢?不會是媽媽的吧?如果真是這樣,我,我,

我突然心慌意亂起來,是啊,如果真是這樣,我想鑽媽媽的洞,那爸爸絕對沒有

罵錯:我是畜生!可是,眼前淚水漣漣的媽媽卻令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輕輕地

撫摸着她的臉頰,草草地擦拭着那大滴的苦淚,媽媽仰起臉來,緊緊地抓住我的

手,我們再次對視起來,沒過多久,媽媽再次無比慚愧地低下頭去。

「孫女,輝兒,」從媽媽的屋子裏傳來了爺爺唿喚姐姐的聲音,「好孫女,

過來,到爺爺這裏來!」

「哎,爺爺,什麼事!」姐姐應聲答道。

「來,爺爺給你好吃的……」

「啊……」媽媽突然驚叫起來,她推開我的手,「孩子,你爺爺又打起你姐

姐的主意來啦!」

「什麼?!」我嗖的一聲從土炕上跳起來,我連鞋也顧不得穿打開房門便衝

了出去,可是,我卻怎麼也推不開媽媽的房門,原來,可惡的爺爺將房門扣死。

「嘻嘻嘻,」我聽到姐姐嬉笑聲,「爺爺,你幹啥啊,咋摳我的小便啊,哦,

好痛啊!」

「這個遭天殺的老東西啊,連自己的女兒也不肯放過,誰都死,他怎麼就不

死呢,他死了以後一定不能得好報,非得千刀萬剮、下油鍋不可啊!」

媽媽頓足捶胸地叫罵着,除了叫罵,她沒有別的辦法阻止爺爺姦淫姐姐,我

發現媽媽極其懼怕爺爺,在姐姐的嬉笑聲中媽媽絕望地回到屋子裏,她啪的一聲

將房間關上。媽媽再不願聽到爺爺姦淫姐姐的聲音,是啊,哪個媽媽能看到自己

的親生女兒被人姦淫而無動於衷呢,並且姦淫她的不是別人,卻是她的親爹,唉,

大家説説,我家亂不亂吧,絕對正宗的亂倫世家。好奇心促使我沒有理由離開房

門回到屋子裏去,我扒在門外屏住氣息偷聽着屋子裏的動靜。

「嗨,」我聽到爺爺浪聲浪氣地説道,「輝兒,如果細細道來,你不應該是

我的孫女,而應該是我的女兒,你應該叫我爸爸,輝兒啊,你不小啦,像你這樣

的年齡,正是開苞的好時候!」

「爺爺,」姐姐還是不習慣於改嘴叫爸爸,「爺爺,什麼是開苞啊?」

「就是……來,輝兒!」

開苞!我也感覺到挺奇怪的,什麼叫做開苞?爺爺又要搞什麼新花樣?我想

看個究竟,於是,我搬來一把椅子縱身跳了上去,我踮起腳尖,眼睛剛剛能夠到

門框上的玻璃窗,我看見爺爺正在摳挖姐姐的小便,姐姐叉着兩腿,手裏拿着一

塊月餅,滿臉疑惑地望着爺爺。

「啊,」爺爺將尖細的手指從姐姐嬌嫩的小便裏抽出來,他迷縫起一對老鼠

眼淫邪地欣賞着指尖上那亮晶的分泌物,繼爾又放到嘴裏吸吮起來,同時還像品

償老白乾似的津津有味地吧嗒着兩片薄嘴唇,「好香啊,不服不行,還是嫩雛的

淫水有味道啊!」

爺爺把指尖上的淫水吸吮得乾乾淨淨,然後伸出手去不容分説地扯掉姐姐的

上衣,姐姐的上半身整個坦露在爺爺的眼前,爺爺賅人的尖手指在姐姐雪白細膩

的肌膚上貪婪地抓撓着,姐姐浪笑起來:「哎呀,爺爺,好剌撓啊,好痒痒啊!」

爺爺沒有作聲,兩眼死死地盯着姐姐的胴體,突然,他俯下身去,伸出舌尖

舔吮起姐姐的小乳頭,姐姐更加縱聲浪笑起來,兩條纖細的大腿不停地晃動着,

爺爺順勢抓住一條大腿,他仔細地審視一番,手掌哧哧地撫摸着,姐姐笑吟吟地

瞅着爺爺的醜態,爺爺摸了一會,竟然叨住姐姐的腳趾叭嘰叭嘰地啃咬起來,那

美滋滋的神態,活像是在品償着香氣噴噴的醬豬手,姐姐扭動着大腿,撒嬌道:

「爺爺真好玩,啃人家的腳趾頭,你不嫌臭啊!」

「不臭,不臭,」爺爺繼續啃咬着,「特香,小孩子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

香噴噴的,一股奶香味!」

爺爺吮夠了姐姐的乳頭,啃飽了姐姐的腳趾,他再次將尖手指插進姐姐的小

便裏,爺爺的尖手指每攪動一下,姐姐便閉着眼睛,咧着小嘴尖聲的浪叫着:

「哎喲,爺爺,哎喲,爺爺……」

「好啦,濕啦,可以開苞啦!」説完,爺爺掏出大雞巴在姐姐的面前晃了晃,

「輝兒啊,啥叫開苞,你馬上就知道啦!」

爺爺的雞巴很特別,跟他那乾乾巴巴的身材一樣,細長細長的,並且極其可

笑地向左側扭枴着,記得有一次,爺爺跟大夥一起站在牆根處撒尿,村民們看到

爺爺這奇特的雞巴順嘴説道:「呵呵,老院長,你的雞巴好特別啊,怎麼好像汽

車轉彎要大回似的啊!」

可能是心太淫、太邪,爺爺連雞巴都變成了彎曲的,在雞巴根處,有一叢髒

乎乎的亂毛,呲牙咧嘴地向四面八方散開着,在昏暗的燈光下,爺爺尖細的雞巴

頭閃爍着令人作嘔的濁光。他拽掉姐姐的內褲,將雞巴頭頂在姐姐光光熘熘的、

潔白無暇的陰部,爺爺用雞爪般尖厲的手指分開姐姐胯間的一條細長的肉縫,我

看到姐姐的肉縫呈現着淡淡的粉紅色。

「哎喲,」姐姐正嚼着月餅的嘴巴突然尖叫起來,亂紛紛的月餅渣從嘴角裏

滾落出來,「爺爺,好痛啊!」

哦,原來,爺爺將細長的雞巴捅進姐姐的小便裏,毫無思想準備的姐姐「啊

……」的喊叫起來,她驚恐地咧着嘴巴呆呆地望着爺爺,渾身突突地顫抖着,額

頭上滲出大滴的汗水,爺爺的雞巴繼續往姐姐的小便裏捅插,姐姐白嫩的大腿哆

哆嗦嗦,她將月餅放在炕上,把手伸向小便,她想擋住爺爺雞巴的繼續捅入:

「哦,哦,好脹啊,爺爺……」

「輝兒,別怕!」爺爺推回姐姐的手,整根雞巴完全沒入姐姐的小便裏,他

喜滋滋地對姐姐説道,「輝兒,這就叫開苞,懂嗎?女人早晚都得開苞的,早晚

都得有挨捅的那一天,不要怕,輝兒,一會就好啦,多捅幾下,滑熘滑熘就好啦、

就舒服啦!聽話,別亂動,爸爸明天給你買根大麻花。」

爺爺一邊安撫着姐姐,細長的雞巴一邊不停地在姐姐的小便裏進進出出,反

復地磨擦着,看着那可笑的扭動樣,仿佛是要從姐姐的小便裏挖出點什麼寶貝似

的,姐姐抬着頭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身下,無比好奇地看着自己的親爸

爸那根雞巴在尚未成熟的小便裏肆意捅插着。在爺爺的不停插捅之下,很快,姐

姐的小便泛起一片晶瑩的光澤,爺爺的雞巴進進出出非常的輕鬆自如,爺爺的雞

巴每捅插一下,姐姐便仰頭腦袋輕輕地哼哼一聲:「哎喲,哎喲,哎喲……」

爺爺扭轉了一下身體,結果,將乾枯的屁股正衝着我,我看到隨着爺爺不停

地捅插着姐姐,他的屁股下面有兩個乾癟的、生着彎彎曲曲黑毛的肉蛋蛋非常好

玩地晃來晃去,啪嗒啪嗒地抽打在姐姐的小便上。

「哎喲,哎喲,哎喲……」

爺爺唿唿唿地喘息着,姐姐哎喲哎喲地哼哼着,望着眼前一老一小面對面地

跳着歡快的青蛙舞,我驚訝的眼珠都停止了轉動,我木然地站在椅子上,心臟劇

烈地搏動着,喉嚨管又幹又渴,我吧嗒幾下嘴唇潤澤一番冒煙的喉嚨。

可惡的爺爺繼續無比賣力地捅插着身下的姐姐,我突然想起:「當年,爺爺

一定也是這樣給媽媽開的苞吧?然後便生出了姐姐,而今天,爺爺又給他的女兒

開了苞,沒準開會生出個什麼玩意呢!」

一想起爺爺淫邪地糾纏着媽媽,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以前年齡尚小,對爺

爺、爸爸、媽媽之間微妙的關係模煳不清,更沒有注意到他們之間那種赤裸裸的

事情,今天,望着爺爺在昏暗的燈光下肆意狂捅着姐姐,我不由的聯想到媽媽,

一想到媽媽,我對爺爺憎惡感有增無減。

我認為,媽媽的那個地方不應該受到爺爺的無端進犯,而應該是,是,是我

的……我對媽媽的那個地方充滿無比的嚮往,隨着年齡的增長,這種嚮往越發強

烈,一看到媽媽,我便興奮不已,想入非非……

「哦,不行,爸爸不會答應的,他,他會的懲罰我的。」

我正想着媽媽,想着媽媽的那個地方,突然,姐姐的一聲尖叫驚醒了我,我

抬眼望去,姐姐已經被爺爺捅插得通身汗水淋漓,小便處咕嘰咕嘰地發出脆響。

我看着看着,又想起了媽媽,一想起媽媽,再看着姐姐的淫態,我胯間的雞雞突

然奇妙地抖動起來,產生一種難奈的酸癢,我伸手握住雞雞輕輕地搓了幾下,不

行,不解決問題,隔着褲子揉搓雞雞,尤如隔着鞋幫撓痒痒,啥事不當。

我解開了褲帶,掏出雞雞握在手裏狠狠地揉搓起來,哇,我的雞雞也像爺爺

那樣,唿地膨脹起來,直挺挺地衝着房門,活像一根梆梆冰,我越揉搓,雞雞腫

脹得越大,越腫長,奇妙的酸癢感越強烈,酸癢感越強烈,我越想揉搓,我一邊

望着爺爺和姐姐跳青蛙舞一邊搓着雞雞。

突然,我的眼前一片模煳,腦袋瓜空前的漲大起來,並伴有一種無法形容的

眩暈感,迷茫之中,我的腦海裏再次浮現出昨天夜裏夢見的那個紅通通的山洞,

我的身體現在真真實實地體驗到在夢裏才有的那種感覺,我又聽到了媽媽的唿喚

聲:「小蛋子,小蛋子!」

「媽媽,我在這那……」

「你過來啊,快點過來啊!」

「哎,媽媽,我這就來,這就來,我馬上就來!」

聽到媽媽親切的唿喚,我的渾身暖洋洋的,我興奮到了極點,我的眼前還是

一片無法抑制的模煳,在一片星光燦爛之中,我歡快地奔向媽媽,媽媽張開雙臂

熱切地迎候着我,啊,媽媽,我終於找到你啦,我一頭撲到媽媽的懷裏,在媽媽

的撫慰和親吻之中,我的身體突然劇烈地哆嗦起來,我低頭一看,從雞雞的頂端,

也就是平時撒尿的那個小眼眼裏,淌出一灘白乎乎的東西。

「小蛋子!」媽媽突然板起了面孔,「你,你,你這是幹什麼呢?」

「媽媽……」我終於甦醒過來,我低頭一看,媽媽站在椅子邊,正一臉冷漠

地望着我,我這才發覺自己的褲子不知什麼時候掉到了椅子上,一隻手依然握着

雞雞,那灘白乎乎的東西順着手背滴達滴達地淌落下來,然後一點也沒有浪費地

全部落在了褲子上。

「你幹什麼呢?」媽媽冷冷地問道。

「我,我,媽媽……」我不知如何作答,慚愧地低下頭去。

「下來。」媽媽將褲子幫我提好,然後一把將我從椅子上拽了下來,我垂頭

喪氣,無地自容地被媽媽拽進了屋裏,我不敢抬頭看媽媽,我突然懼怕起她的目

光來,呵呵,這回可好,我和媽媽的位置正好來了一個對調,現在,我開始躲避

媽媽的目光,在媽媽的面前,我有了一種作小偷的感覺。

「上炕去!」媽媽以命令的口吻説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上炕的,媽媽從懸在房樑上的竹杆上扯下一條毛巾:

「躺下去,我給你擦擦!」

我乖乖地躺倒下去,媽媽唿地拽掉我的褲子:「你可真有出息啊,瞅你做得

好事,啊,哎呀呀,弄得到處都是,好噁心人啊!」

媽媽將我雞雞上、褲子上的白東西仔細地擦拭乾淨,然後繼續命令道:「好

啦,蓋上被子,睡覺!」

我灰頭灰臉地轉過身去,我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唉,我都做了些什麼啊,

這不,媽媽生我的氣啦,她不再理睬我啦。」

「小蛋子,來,蓋上被子……」媽媽爬上了土炕,她扯過被子壓蓋到我的身

上,我沒有動彈,我沒有勇氣轉過身來面對着媽媽,更不敢像平時那樣與媽媽嬉

嬉,撫摸媽媽的乳房。

「兒啊,」媽媽的語氣突然和緩起來,她鑽進我的被子裏依然親切地摟住我,

「兒啊,媽媽的好兒子,你可別學你爺爺那樣啊!」

「媽媽……」在媽媽温暖的懷抱裏,我再一次感覺到無尚的幸福,我忘卻了

羞愧輕輕地轉過身來,像以前一樣,我把腦袋深深地埋入媽媽的胸乳。

「媽媽……」我撒嬌般地拽扯着媽媽腋下的長毛。

「唉,」在我的拽扯之下,媽媽皺了皺眉,她按住我的手,無限憂傷地嘆息

道,「老天爺啊,我前世作了什麼孽,怎麼會遭到這樣的報應呢?」

「哦……哦……哦……」隔壁再次傳來姐姐的呻吟聲,媽媽更為悲傷地嘆息

「媽媽……」我在媽媽的懷裏不敢造次,我抬起頭來茫然地望着媽媽。

突然,媽媽推開我坐起身來,她抬起佈滿淚痕的臉龐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窗

外,我悄悄地爬到媽媽的身旁,媽媽木然地伸出手來放置在我的肩膀上:「孩子,

我的兒啊,這是個什麼家庭啊!」

媽媽語重心長地給我講述道:「小蛋子,你也不小啦,該懂事啦,咱們家的

這些熱鬧事你也應該知道啦,兒啊,你可千萬別學你爺爺的樣子,像個畜生似的,

不管是誰都想搞啊!」

「嗯。」我點點頭,心裏卻嘀咕道:「我是不想像爺爺那樣,可是,媽媽,

你哪裏知道,我,我,我,我想你啊,我總想着有一天能,能……」

「兒啊……」媽媽一邊撫摸着我的腦袋瓜一邊給我講述起她那不堪回首的、

令人驚心動魄的痛苦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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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媽媽是個孤兒,從記事那天起就不知道誰是我的爸爸和媽媽,媽媽悲

慘的童年是在人民公社辦的敬老院裏度過的,當時我還不滿七歲。生產隊長拉着

我的手走進敬老院的辦公室,只見辦公桌旁一個身材瘦俏的男人冷若冰霜地望着

我:「多大啦?」

「快説話啊,」我不敢正視瘦男人那張可怕的黑臉,我低垂下頭,隊長推了

推我,「説話啊,院長大爺問你話呢,還不快點回答!」

「六歲半!」

「哪的?」

「一隊的!」

「嗯,好,以後就住我這裏吧,小丫頭片子!」

這個令我膽怯的瘦男人就是你的爺爺,他是敬老院的院長,我到敬老院的第

一天,他便分配我去幹活,後來,慢慢地才了解到,你爺爺在敬老院裏簡直就是

一個説一無二的土皇帝啊。敬老院那些個無依無靠的老年人以及沒爹沒媽的、像

我這樣的孤兒們可遭了殃,你爺爺他欺上瞞下,剋扣我們的口糧,還讓我們打咯

巴、納鞋底、縫鞋幫,然後他拿出去偷偷地賣掉,錢嗎,當然全都揣到他的懷裏

啦。如果有誰敢不服他管,不聽他的話,你爺爺的小眼珠子一瞪,一腳便將不服

他管的老年人踢翻在地,然後便不分頭臉地暴打一痛,直至將其打得鼻青臉腫,

跪地求饒。

兒啊,你説説,敬老院裏的老年人誰還敢頂撞你的爺爺啊,再後來,你爺爺

打人根本不用自己動手,如果他瞅誰不順眼,只要衝着別的老年人使使眼色,那

些老年人便一擁而上去撕打那個被你爺爺瞅着不順的老年人。用你爺爺的話説,

這叫什麼:以毒攻毒,以夷制夷。

唉,媽媽當時還很小,根本聽不懂你爺爺那文縐縐的話,你爺爺人家有文化,

聽説還是黨員吶,那年頭,是個黨員可不簡單啊,整個公社才有幾個黨員啊,我

聽説連生產隊長都不是黨員吶,生產隊長對你爺爺都懼怕三分,眼瞅着你爺爺在

生產隊裏橫行霸道也是敢怒不敢言。你爺爺雖然不是隊長,可是權利比生產隊長

還要大,只要他説一聲:王隊長,敬老院的口糧不夠啦!不用你爺爺再説二話,

第二天一大早,生產隊長便打發車老闆乖乖地將一大馬車的糧食送到敬老院去。

如果你爺爺説:隊長,敬老院的燒柴沒有啦!隊長立馬就安排車馬給敬老院送燒

記得那是一個炎炎的盛夏,你正坐在土炕上納鞋底,由於我年紀尚小,腕力

不夠,一天也納不了幾雙,並且手上磨起了一個又一個血泡,你爺爺嫌我納得少,

沒少罵我,甚至還抽過我的耳光。我一抬頭,你爺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旁

叭嗒叭嗒地抽着嗆人的老旱煙,我嚇得渾身直打冷戰,握着鐵錐的小手更加不聽

話起來,你爺爺冷冷地對我説道:「你,先放下手中的活,到我的辦公室去一下!」

「是,院長!」我活像個囚犯似的應了一下,然後木呆呆地站起身來。

不用問,我心裏想:院長嫌我納得太慢,一定又得抽我的耳光啦。可是,院

長的命令賽過皇帝的聖旨,我不敢怠慢,乖乖地跟在院長的屁股後面走出了大車

店般的破房子。

「咣當……」當我走進院長的辦公室後,院長咣當一聲將房門鎖死,我默默

地呆立着,等待着接受院長無情的懲罰,院長厲聲喝道:「跪下!」

我渾身哆嗦一下便啪啦一聲僵挺挺地跪在了涼冰冰的地板上,院長繃着瘦臉

衝我走來,他一邊走着一邊開始解褲帶,我驚賅到了極點:看來,院長今天不想

扇我的耳光,而是要用皮帶抽我,一想到此,我那乾瘦的身體不禁劇烈地顫抖起

撲啦,院長解開了褲子,可是,他並沒有像我所想像的那樣將褲帶拽出來抽

我,而是令我極其驚訝地掏出了他那細長細長的大雞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成年

男人那撒尿的玩意,我既害羞又害怕,小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根,我慌慌張張地

低下頭。

「抬起頭來!」

院長惡狠狠地拽住我的羊角辮,我咧着嘴抬起頭來,院長已經將長雞巴遞到

我的嘴邊:「張開嘴,含住它!」

望着院長那冷冰冰的目光,我不敢違抗,我乖乖地張開了嘴巴,院長立即將

細雞巴塞進我的嘴裏:「嘓……給我嘓,快點!」

一股令人窒息的騷臭味差點沒把我噁心的暈厥過去,我連大氣都不敢出,憋

悶得兩眼流出成串的淚水,院長的雞巴在我的嘴裏捅攪着:「嘓,給我啊!快啊!」

在院長的催促之下,我強忍住噁心握住生滿亂毛的雞巴根便開始吸嘓起來,

讓感到我奇怪的是,院長的細雞巴越嘓越長,越嘓越硬,最後直挺挺的像根細長

的擀麵杖。那個時候,我還很小,從來沒有見過成年男人撒尿的玩意,望着不斷

脹大的雞巴,我又是驚訝又是緊張。我繼續不停地吸嘓着,舌頭反覆不停地纏繞

着紅通通的雞巴頭。而院長則耀武揚威地站在我的前面,他依然拽扯着我的羊角

辮,脹大起來的雞巴不停地捅攪着我的喉嚨,有好幾次,雞巴頭甚至扎進我的喉

嚨眼裏,差點沒把我憋死。

「哦……」也不知吸嘓了多少時候,院長突然尖叫一聲,我正納悶,令我意

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啦,一股粘稠的、潔白的液體從院長的雞巴頭噴射出來,因為

沒有任何思想準備,這些玩意全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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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X-875 FIRST IMPRESSION 154 古川ほのか - IPX-875第一印象 154 Honoka Furuka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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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古川ほの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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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みひな (あずみひな、永井みひな) 及川大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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