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內華達州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有名的賭場及娛樂中心。

這裏一直是一個充滿極端的地方,廣大的沙漠中存在着一個人工造成的傳奇,大型的渡假旅館和巨大的水壩、巨大壯觀的巖石結構和一擲千金的賭場、充滿刺激的雲霄飛車和安詳莊嚴的結婚禮堂;有人討厭這個城市,但也有很多人對這個城市留連忘返。

拉斯維加斯是美國人最喜歡的旅遊地點之一,這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不夜賭城。走出機場,看到的是黃沙、仙人掌,陽光熾熱;但是,進入城市,映入眼前的,竟是燈紅酒綠、金碧輝煌的城市。

裏歐.皮納森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飯店門口,他已經到此拜訪很多次了,但每一次的參訪,都讓他對這個城市充滿驚奇。

「先生?」

一個稚嫩的聲音將他喚醒,他轉頭一看,一個穿着紅色飯店制服的亞裔小夥子,年紀不超過十九、二十歲吧,亞洲人的年齡總是很難從外表上判別。

「是。」

「需要我幫你提行李嗎?」

「喔,謝謝你,車廂後還有一些。」裏歐指着後方的車廂。

這時候,一個穿着深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皮納森先生,歡迎你再度光臨!」

裏歐走向前,跟他握了握手:「嗨!皮朋先生,我又來了。」

「工作?還是渡假?準備住多久?」

「工作,明天的飛機。」

皮朋走在前方引領着:「請跟我來。你真是個大忙人,來到『不夜城』竟然只肯住一晚。」

「工作總是逼迫人啊!給我之前的房間就好。」裏歐笑笑的説。

來到櫃枱,皮朋對櫃枱小姐道:「給皮納森先生一間套房,就給他1123號房,我記得你很喜歡看街景。」

「好的,經理。」

「我的朋友,很久沒見,你陞官了,恭喜你了!」

裏歐此時才發現,皮朋胸前掛着「大廳經理」的名牌。

「謝謝你!」皮朋咧着嘴笑着,隨即對行李員指揮道:「把皮納森先生的行李拿到1123號房。」

「是的!長官。」

一位穿着簡便套裝的女性帶房員拿着磁卡,走向裏歐説:「皮納森先生,請跟我來。」

「晚點見,老友。」裏歐點點頭,跟着帶房員走向電梯。

「皮納森先生,這是你的房間,磁卡請妥善保管。」帶位員熟練地把磁卡插入感應器中,手一推就打開房門。

「謝謝你,行李放在這就行了。」裏歐掏出兩張五元面額的紙幣,遞給了兩人。

「謝謝你!請盡情享受。」

結束了忙碌的公事,裏歐舉起手錶一看,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頭望向窗外,沙漠的夜景,與城市的燈光,交織出一幅有強烈對比的印象畫。

摸摸自己的肚子,裏歐搖頭道:「在這樣下去,我遲早會鬧胃痛。」

簡單吃了點東西,裏歐走出空曠的餐廳,晚風徐徐,拉斯維加斯的夜晚,到處都是燈紅酒綠,滿街的燈光,讓觸目所及的建築更加金碧輝煌。

裏歐�頭一看,一句鬥大的標語寫着:「來到拉斯維加斯,就是要賭。」

『來,去賭兩把吧!』裏歐拉了拉外套,來到飯店地下的賭場。

人潮鼎沸的賭場,到處都是豐胸美艷、衣着暴露的女服務生,吃角子老虎的機器聲、籌碼交疊的聲音,賭客嘻笑怒罵的音量此起彼落。

裏歐環顧四周,看見皮朋也在此地,於是他走上前去:「嗨!你還沒要下班嗎?」

「嘿,小子,來賭一把?」

「是啊,有什麼有趣的嗎?」

「吃角子老虎、21點、百家樂,你想得到的都有。」皮朋自豪的説。

「我是説,有什麼特別有趣的人事物?」

「有啊,你看那邊,第14號桌,賭德州撲克的。」皮朋指着不遠的一張賭桌。

裏歐看了看,並沒有看出什麼,不禁問道:「沒有什麼啊,很普通的賭德州撲克。」

「我指的是,坐在最旁邊的那位女士。」

裏歐順着皮朋指的方向,望向那位女客,那是一位黑髮黃膚的亞籍女子,黝黑的頭髮高高的盤起,露出修長性感的脖子,一身紫色的斜肩低胸禮服,襯託出勻稱苗條的身材,簡單清爽的化妝,雖然沒有白人的冶艷,卻透露出一股屬於東方人的清新。

「很漂亮的東方人,但我還是看不出有什麼特別。」

「如果我説,她臉上的笑容已經維持了三個小時都沒改變呢?」

「不論輸贏嗎?」

「是的。」

「那可真是有趣了。」裏歐不禁驚嘆道。

「看樣子她今天的運氣很好,已經贏了二十萬的籌碼了,有興趣跟她玩兩把嗎?」

「你成功引起我的興趣了,祝我好運。」裏歐兑換了些籌碼,走了過去。

「還有客人要下注嗎?」發牌員對着賭桌前的一眾賭客問道。

裏歐挑了個正對那名女子的座位坐下,舉手對發牌員説:「我想跟對面這位小姐賭一把。」語一出,惹得在場眾人不禁側目相看。

「沒問題,我願意奉陪。」女子笑容不變。

「看樣子,我運氣很好,一來就可以跟美女對賭。」裏歐放下籌碼:「洗牌吧!」

「這位小姐做莊,大盲五百,小盲二百五,請下注。」

發牌員俐落地洗着牌,旁觀的賭客們也各自下着注碼。

發牌員給參與的賭客們各自發了兩張底牌,然後對着裏歐説:「請下注。」

裏歐拿起底牌,稍微瞄了一下就説:「一千。」

「跟。」、「跟。」、「棄牌。」

「莊家呢?」

「跟。」女子扔出籌碼。

「現在發頭牌。」發牌員抽出最上兩張,放在桌上,隨即翻出三張牌,擺在前方:「紅心2、梅花10、黑桃8,請下注。」

「一千。」裏歐面不改色的説。

「跟。」、「棄牌。」

「我加注,五千。」女子的笑容依然不變。

「棄牌。」

「跟。」裏歐推出籌碼。

「第四張,轉牌,方塊7。」發牌員對裏歐道:「請下注。」

「五千。」

此時,眾賭客們已是驚聲連連,注碼太大了。

「莊家呢?」

「棄牌。」此時裏歐緊盯着對方表情,還是一樣的笑容。

接連下來的數局,雙方有輸有贏,但裏歐對面前的女子,除了好奇,還多了點神秘。

「現在大盲二千,小盲一千,這位先生做莊,請下注。」發牌員指着裏歐宣佈。

「美麗的小姐,剩下我跟你了,我們就賭這一把吧!」裏歐招手請服務生過來:「給我一杯馬丁尼,用搖的不要攪拌,放一塊檸檬,給對面那位小姐……」

「血腥瑪莉。」

「就這樣了。」裏歐點完飲料,雙手一推籌碼:「五千。」

「跟。」

「頭牌,黑桃10、梅花K、紅心Q,小姐請下注。」發牌員面對女子道。

「一萬。」

「跟。」

「轉牌,黑桃J。」

「十萬。」立刻引起眾人議論。

「我跟。」

「河牌,黑桃Q。」發牌員翻出最後一張牌。

「ALLIN。」女子連底牌都不看,將全部的籌碼都推了出去。

裏歐翻下底牌,思索了一下:「我跟。」

「喔∼∼」眾人更是議論紛紛。

「請翻牌。」

「等一下。」裏歐制止住發牌員的舉動,對着女子説:「我想跟你外賭這一把,五十萬。」

「我沒有多餘的籌碼,而且,你枱面上也沒那麼多。」女子依然笑臉迎人。

裏歐拿出支票簿,很快地籤上金額,放在桌上:「你贏了,枱面上的都是你的;輸了,你要陪我一晚。」

「真要賭這麼大嗎?裏歐.皮納森先生。」女子的臉色變了一下,隨即又回復了。

「當然,我對你很有興趣,想多瞭解你,總是笑臉迎人的漂亮小妞。」

「賭了。你先請吧!」女子�起手,對裏歐比了個手勢。

「你今晚是陪我陪定了,順子。」裏歐翻出底牌,紅心A、K。

「要讓你失望了。」女子掀開底牌,黑桃A、K,同花順。

裏歐拍拍手,讚賞地説:「真是一手好牌,是我輸了。」

「哪裏,只是運氣好,皮納森先生。」女子啜飲了一口飲料,對發牌員道:「麻煩,我要換籌碼。」

「好的。」

「對了。」女子揚揚手上的支票:「八折,現金。」

「請稍候。」發牌員隨即用對講機通知經理過來。

「我賭輸了,我可以知道我美麗可敬的對手名字嗎?」裏歐搖晃着手中的酒杯。

「你可以叫我夢妮。」

「我是……」裏歐正要自我介紹,卻被打斷:「裏歐.皮納森,房地產、媒體、礦產大亨。」

「你知道我?」

「你很有名。」

「那麼,親愛的夢妮,你能陪我喝一杯嗎?」

「很好的提議,可惜現在我不想。」夢妮把血腥瑪莉一飲而盡:「我們來打個賭。」

「賭什麼?」

「賭你的膽量。」

「喔,很有趣。怎麼賭法?」

皮朋走了過來,將信封遞給夢妮:「這是一百萬現金本票,只要小姐到任何一家銀行,馬上就可兑換現金。」

「謝謝你!」

「哪裏。」

「裏歐老友,我就不打擾你們兩位了。」皮朋就要離開,卻被叫住。

「經理。」

「是。」皮朋望向夢妮:「有什麼指教?」

「我想跟皮納森先生打個賭,希望你做個見證。」

「好的。」

「在我的家鄉,有句俗話,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夢妮甜甜地笑着:「我跟皮納森先生賭,賭他會不會去某一個地方。」

「就這樣?」裏歐揚了揚眉。

夢妮把信封收到皮包裏,雙手環住裏歐的脖子,在裏歐的臉頰上啄了一下,用很輕的聲音在裏歐的耳邊道:「今晚,我在717號房。」

「賭局開始了,希望你今天愉快,皮納森先生跟經理。」夢妮説完,隨即轉身離去,留下淡淡的香水味。

「她跟你賭什麼?」

「賭我的膽量。」

「那你怎麼決定?」

「賭了。」裏歐説完就跑走了。

裏歐拿了一束玫瑰,走到717號房,稍稍整理一下儀容,深吸了一口氣,輕敲了房門幾下。

「請進。」門內傳來聲音,裏歐覺得有點緊張,手心微微地沁出汗,門把一轉,門,打開了。

「你賭贏了呢,皮納森先生。」夢妮語帶輕佻的説。

「在我的家鄉有一句話,勝利是屬於勇者的。」裏歐緩緩地帶上門。

「那麼……」夢妮斜倚在牆上,媚惑的眼神、微張的雙唇、昏黃迷濛的燈光讓夢妮略顯嬌小的身材更加誘惑迷人。

裏歐吞了一口水,喉嚨不禁有些發乾:「叫我裏歐,寶貝。」

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站立着、四目相接,久久都沒再説一句話,只是互相凝視着。裏歐這時才徹底地欣賞着面前的美女:以東方人來説,夢妮的身高並不高,但服貼的禮服,讓她的身體曲線完美的展露出來,不算碩大的胸部,卻彷彿能抵抗地心引力般高高聳立着。

裏歐緩緩走到夢妮面前,右手扺在牆上,深情款款地説:「你好美。」

聽到裏歐的讚美,夢妮的臉上飛過一絲紅霞,伸出右手輕按裏歐的後腦杓:「你要不要來領你的獎品呢?」

「什麼獎品?」

「我的身體,今晚,屬於你。」夢妮引導着裏歐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裏歐上前半步,左手順勢環抱住夢妮的纖腰,手一摟將她擁入懷裏,一股香味襲來,裏歐貪婪地嗅着,髮香、香水的味道,加上一道彷彿茉莉花香的味道,更讓裏歐神魂顛倒。

「好香,好好聞,這是……茉莉花?」

夢妮搖擺着腦袋:「這是香皂的味道。我從小就用這種,到現在已經變成身體的一部份了。」

「我喜歡。」

夢妮唿吸急促的扭動身驅,任憑裏歐的雙手在她身上遊移,嬌柔地依偎在裏歐的胸膛,更大膽地伸出舌頭,向裏歐索吻。

裏歐低頭吻上夢妮的雙唇,就像情侶般深情擁吻,「嗯……唔……啊……」兩片濕潤的舌頭追逐、交纏,彼此吸吮着。

吻了一陣,裏歐不捨地離開夢妮的唇,而夢妮全身無力地軟倒在他的懷中,低聲的喘氣:「啊……哈……」

瀰漫着古龍水與男人體味的空氣,一陣陣地刺激着夢妮的情慾,嬌軀如蛇般的扭動,修長的雙手滑向裏歐結實的胸口,慢慢地、緩緩地往腹部深處移動,解開繫着的腰帶,細嫩的玉手從空隙中滑入,隔着內褲撫摸着挺立在雙腿之前,高昂硬挺的兇獸。

「喔……你真壞……」裏歐低吼着,右手捧住夢妮高聳的右乳,輕搓慢揉地愛撫起來。

「啊……啊……」夢妮牽引裏歐的另一隻手到她的另一邊乳房上,讓他的雙手盡情地撫摸和把玩着她的雙峯。隔着一層衣料,裏歐驚喜地發現,夢妮並沒有修飾,豐滿肉體的觸感不斷地從遊移着的手中傳來,兩顆乳頭變得越來越明顯凸起,夢妮的唿吸也越來越濃濁與急促。

「親愛的,給我……我要……」夢妮仰起下頷,蹙緊着眉心,渴望着更進一步。

裏歐伸手探到夢妮背後拉下拉鏈,包裹着夢妮身軀的禮服一寸一寸地滑落,美妙的曲線徹底解放,僅餘一條布料少到不能在少的小丁和黑色吊帶襪。

裏歐埋頭獨享着夢妮嬌嫩的肉體,從耳珠、脖子、肩膀、背部、乳房,一路上都是靜待發掘的敏感帶。夢妮被裏歐吻得意亂情迷,身體的温度越來越高,也愈發敏感,白皙的肌膚透露出一絲粉紅:「來吧,寶貝,我要你……」

裏歐粗暴地拉扯自己的衣服,想要釋放自己原始的獸慾,夢妮撲了過來,狂亂地解開他的衣服,對着裏歐的肩膀一陣啃咬。輕微的痛楚讓裏歐的慾望更加高漲,一個公主抱,將夢妮擁在懷中,一邊激情熱吻,一邊走向牀。

裏歐温柔地將夢妮放在牀上,兩片纏綿繾綣的舌頭才依依不捨地分離,夢妮在牀上調整一下姿勢,挑逗、誘惑的話語都不用説,僅僅是一個眼神、一個簡單的動作,就這樣讓裏歐更加血脈賁張。

「寶貝,我想要……」裏歐話沒説完,夢妮舉起左手食指,放在嘴前,阻止他的説話。「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夢妮媚眼如絲的望着裏歐,彷彿表演般緩緩坐起,跪伏在牀上,向裏歐爬了過去。

夢妮爬到裏歐身前,跪坐着,裏歐的龐然大物正好在她的眼前,夢妮雙手輕輕搓揉着,挺起身,從裏歐的胸膛吻起,她舔遍他的每一塊胸肌,吸吮着他的奶頭,然後沿着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的那根龐然大物,充血的野獸就像要將彈性布料鑽破般地撐起帳棚。

夢妮慢慢地拉開裏歐的內褲,解放的巨獸在空氣中昂揚着,粗壯的長軀怒起浮凸血管,紫紅色的大龜頭就像一朵烘乾過的超級大草菇。夢妮讚嘆地欣賞着那根高舉在她眼前的巨龍,甚至她還可以聞到從那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雙手合握住裏歐的胯下巨物,低頭舔舐和吸吮起來,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甚至嘗試要將口中之物吞沒至喉嚨。

「喔……就是這樣……」裏歐發出了愉悦的聲音,看着眼前的美人,一面忙着舔遍他的整支大陽具、一面忙着愛撫他的陰囊,不由得升起一股徵服的快感。

夢妮現在也是慾火焚身,從小穴流出的淫水已經將褲底打濕,拼命地吸吮着裏歐的肉棒,手也忍不住伸進自己的下體,摸着自己的淫穴自慰起來。

裏歐察覺到夢妮的動作,對夢妮説:「換個姿勢,用69吧!」

裏歐讓夢妮匐卧在他身上,享受她那温熱的嘴,還有熟練的技巧所帶來的快感。撥開夢妮濕透的丁字褲,夢妮美麗而嬌嫩的陰户便完全暴露在眼前,淫水從粉嫩的小穴裏流出,裏歐伸出舌頭舔舐着,雙手在豐滿的臀丘上推擠揉捏。

「唔……喔……啊啊……嗯……好棒……」夢妮嘴裏喃喃地嬌喘着,酥麻的快感一陣一陣地衝上大腦,纖細的腰肢扭動起來,濕淋淋的陰户迎合着裏歐的舌頭與手指,也更加熱情地撫弄裏歐堅挺的陽具。

最原始的慾望已無法壓抑,裏歐翻身將夢妮壓在身下,分開她的大腿,握着粗長的大陽具對準她濕淋淋的陰户,但他卻沒有馬上插進去,反而緊抵着嫩穴洞口摩擦着。

「求求你,拜託……我要你狠狠地插我、幹我……」夢妮扭動着身軀,小穴的搔癢感讓她開始説着下流話,只求有滾燙、粗大的硬物頂入。

「想要嗎?」裏歐揉弄着夢妮的乳房,舌頭舔着白皙的脖子問道。

「想……我要……別逗我了,幹我吧!」夢妮語帶哭腔的哀求着。

「想要什麼?要説明白一點。」裏歐的肉棒推開陰唇,稍微推進一點點,臀部左右搖擺,就是不肯再往前進入。

「喔……啊……夢妮要粗大的兇猛肉棒……啊……啊……幹我,肏我……我是蕩婦,喔……嗯……用你的陰莖插壞我的陰道。」夢妮臉上充滿苦悶難耐的表情,嘴裏艱難地説出下流的淫聲浪語。

聽到夢妮放浪的言語,裏歐不再多言,一口氣將留在外面的部份插了進去,順着滑熘的淫水直達深處。

「啊……啊……深一點……啊……嗯……還要……還要……好棒啊!寶貝,快,快……幹我……幹我……要大雞巴……啊……啊……喔……啊……啊……」一股充實而酥麻的感覺傳來,小巧的櫻唇驚喘出聲,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住裏歐的腰,大腿緊緊夾住他的臀部。

裏歐感覺着自己的肉棒好像進入最頂級的布丁裏面,温潤滑膩的感覺讓裏歐也低吼一聲,但卻又緊窄的彷彿緊緊地包圍住,陰道內的皺摺還微微蠕動着,宛如在吸吮着自己的龜頭,讓人又麻又酥。

「好爽!幹……乾死你……乾死你這淫娃!叫得這麼淫蕩,你是個欠幹的淫娃。」裏歐用他的大雞巴狠狠地幹着夢妮,兩手玩弄着夢妮的奶子,夢妮被幹得浪叫連連,淫蕩地扭着屁股迎合裏歐的抽插。

「對……夢妮是小婊子、小淫娃……喔……啊……啊啊……欠男人幹……快用力幹我……乾死我……喔……幹我的小淫穴……操我的小賤屄……爽死了……啊……啊……插壞了……會插壞的……小穴……穿了……爛了……喔……」夢妮原本的淫聲浪叫,已化作哭喊連連。

裏歐開始撞擊夢妮的下體、一下比一下更快速地抽插起來,發出「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夢妮雙手緊抓牀單,一邊承受衝擊,一邊大聲叫喊起來,似乎不這麼浪叫,就無法負荷這樣劇烈的快感。

「啊……啊……爽……爽死了……啊……天啊……啊……啊……輕一點……啊……不行了……啊……太……太舒服了……啊啊……要……要洩了……啊……啊……饒命……啊啊……啊……啊……啊……不要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要乾死了……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洩……洩啦……啊啊……洩……洩……啊……啊……」

夢妮的小穴被裏歐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着,交合的地方不斷地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高潮彷彿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襲來。

在裏歐激烈的姦淫中,夢妮情難自禁地熱情扭動、嬌喘籲籲的迎合着,雙手搓揉着自己的雙峯,不停地呻吟着:「甜心,你的好大……啊……啊……喔……你的肉棒好……啊……大……喔……啊……嗯……啊……嗯……已經到了……喔喔……喔……啊……頂到人家的花心了……啊……啊……啊……好緊……喔……啊……你的肉棒好大……把人家小穴的塞得滿滿的……啊……人家吃不消了……喔……人家的穴好緊……」

「你這騷貨,那麼淫蕩卻又那麼緊。」裏歐換了姿勢,讓夢妮翻身成狗爬,屁股高高地�起,隨即腰一挺,再度橫衝直撞起來,夢妮胸前那對渾圓的白兔,在裏歐瘋狂的撞擊之下不斷地搖擺震盪,擺動出一波波乳浪。

裏歐伏下身,一隻手揉捏着夢妮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是抱着她的腰,賣力地抽插,而夢妮也跟着轉動纖腰,左手繞到腦後面抱着,右手抓着裏歐的手,好儘量讓胸部挺起。

「好棒……好棒……的……雞巴……啊……對……喔……就是……啊……這樣……喔……我要瘋……啊……要瘋了……用力插……插進來……唔……唔……對……對……就是這樣……唔……喔……唔……嗚……喔……啊……喔……對,喔……喔……對……太棒了……啊……喔……喔……喔……啊……喔……你的大雞巴……喔……肏得我真是舒服……啊……真是快活啊……啊……喔……」

夢妮激烈的呻吟和放浪的叫牀聲,就像是個最淫賤的妓女般,迴盪在整個房間裏。

瘋狂交媾的男女逐漸進入亢奮的交歡狂潮中,他們如膠似漆地纏繞在一齊,渾身汗水淋漓,直到夢妮忘情地叫喊着:「啊……啊……我……要來了……小穴被哥哥插死了……我要死了……爽死了……啊……好爽……小穴好酥……奶子也好爽……我要被……搞……肏死了……啊……不行了……我要洩了……噴了……啊……寶貝你插死我了……我被大肉棒插死了……啊……喔……你……好壞……快……把人家……乾死了……啊……你也噴了……啊……喔……你的好多……好燙……親愛的……噴在我的穴裏了……喔……我好爽……啊啊……」

裏歐再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液,而不知有幾次高潮的夢妮,也同時登上高潮與他同享極樂。兩具赤裸裸的身體彼此纏繞着,熱情的濕吻與喘息,兩人同樣沈浸在高潮後的餘韻。

在極樂銷魂之後,夢妮千柔百順地依偎在裏歐的懷裏,擁着懷中佳人,臉上露出滿足的歡悦。

「舒服嗎?」裏歐淺啄了夢妮臉頰。

夢妮臉上飛起陣陣雲霞,害羞的縮起身子,低着頭小聲的説:「你好棒,好舒服。」

裏歐愛憐地撫弄夢妮的秀髮,夢妮微微�起頭,水靈的雙眸望着裏歐:「我還想再來一次……」雙手輕握住他的肉棒,然後開始緩慢但是靈活地摩擦龜頭。

裏歐樂不可支的大笑道:「夢妮甜心,你絕對會滿意的。」淫靡的悦戲又再度展開……

當裏歐清醒的時候,枕邊人已經飄然離去,只留下淡淡的香味,以及身上用口紅寫着:「真是個美妙的夜晚。」

裏歐有點悵然所失,一整晚的荒淫,彷彿夢境一般虛幻,他唯一知道的,只有那身軀、體温,以及一個名字「夢妮」。

回到自己的房間,梳理了一下,裏歐看着鏡中的自己,對着自己説:「我想你,夢妮。」

裏歐提着行李走到大廳,大廳經理皮朋迎上前:「要走了?這麼快?」

裏歐突然抓着皮朋的手,墾切地問道:「昨天住717號房的是誰?」

皮朋愣了一下,搖搖頭説:「基本上我不方便透露。」

「算我求你了,老友。」

「我可以給你看住宿名冊,但是別忘了,這裏是拉斯維加斯,名字在這裏不代表什麼。」

「我只想知道她的名字,就算是假名也好。」

皮朋想了一會兒:「好吧!」領着裏歐走到櫃枱:「給他看昨天住717號房的旅客籤名。」

櫃枱小姐點點頭,翻出名冊,上面也只寫了兩字:「夢妮」。

「就當作是一場夢吧!」皮朋安慰着。

坐上了飛機,裏歐神魂落魄的坐在商務艙座位上,不意,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先生,你需要茶還是酒?或是……來杯香檳?」裏歐�起頭,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讓他驚訝地張着嘴,一句話都説不出來。

眼前的空服員,穿着合身的制服,笑容可掬的站在走道上,身上名牌上標示着:「安琪拉.張」。

裏歐笑了一下:「香檳,謝謝。」昨晚的就當作是一場夢;人生就像是一場賭局,洗牌的是上帝,玩牌的卻是自己。

另外一場名為「愛情」的賭局,將在這一萬五千英尺上的高空中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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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渚みつ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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