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沒事,對我來説就是最大的安慰。不想讓她的心太沉重,我轉換角色問「你不想聽聽我的?」

她抬頭看着我,眼中有怒火,還有妒火,氣唿唿的説「哼,玉珍姐都告訴我了!」

「啊?她跟你説什麼了?」輪到我吃驚了,梁玉珍這個女人,還真是什麼都敢拿出來説。她賭氣的偏頭,不理我,我急道「快説啊!」

「她説啊……」她望着我,眼中又絲皎潔,我意識到有陰謀,還沒來得及制止,她就大聲道「她説你不怎麼行。」

説完就忍不住大笑起來,那個死女人,果然亂説。看着妻子開心的樣子,我又不想反駁,只能啞巴吃黃連。

她笑夠了,才幽幽道「可我覺得你很棒啊!」

那樣子分明就是在善意安慰,我警告説「以後少跟她説話,她説的話你也不要相信,聽見沒有!」

「為什麼?」妻子反抗道。

「沒有為什麼。」我發揮大男人氣概道。

「可我覺得她説的很對,還很有用啊!」妻子不肯妥協。

我不屑説「有用個屁,都是騙人的。」心裏的台詞卻是「笨蛋,就是有用才讓你別跟她接觸啊!」

「哼!我們女人的事,你們男人少管。」她這次鐵了心要與我戰鬥到底。

「艹,徹底的變了,我善良,聽話的妻子到哪兒去了,這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嗎?」我哀嚎道。

「少在這兒裝苦,我還不知道你。」她不上當,把頭枕在我手臂上説「哼,睡覺了!」

「不行,今晚不把你教育服帖了!這一家之主沒法當了。」我翻身壓到她身上説。

她不滿道「誰説你是一家之主了!」話音落下,抓住我探入幽潭,來回鑽探的手驚唿「啊!你幹嘛!」

「你説我幹嘛!」另一手揉捏那對惡魔,説完親上去,不停遊走,挑逗她身體的敏感部位。

「走開啦!臭流氓!」她死死夾住雙腿,雙手護住胸部抵抗。

「老公是流氓,那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流氓了!」她越是反抗,我越想徵服。手夾住,我手指就不停扣動,抓不到惡魔就去揉捏細腰,她偏頭躲避我的親吻,我就吮吸她敏感的耳垂,舔舐她雪白的玉頸,還用舌尖在她鎖骨溝中滑動。

「本來就是。」她縮着身子説,舌尖從鎖骨溝中划過,讓她很痒痒,她推開我的臉。

「誰説的!」我抬頭不滿道。

「玉珍姐!」她張口就冒出這個名字。

「啊!老天,你一雷噼死我算了,幹嘛這樣折磨我。」我悲嘆道。

「呵呵!」以前順從的她,終於能讓我抓狂,她笑的很得意,怎麼看怎麼像梁玉珍那個惡毒女人的笑。

這更堅定我要趁早馴服,把變化壓死在萌芽狀態的想法。埋頭繼續奮戰,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嘴和舌頭更賣力,更靈活了。

「啊!走開啦!」她雖然還在抵抗,不過力道慢慢小了不少,變成半推半就,腰也在我手指不停的扣動下,輕輕扭了起來。

手指很快濕潤,玉液沾滿指尖,像是塗了層白油。我抽出手指,拿到她眼前道「你看看,還説男人是流氓。」

「啊!快拿開,髒死了!」她驚唿道。

看着她臉頰羞紅,雙眼迷離,躲避洪水猛獸的樣子,我很開心。那份與身俱來的嬌羞,不是輕易就能完全丟棄的。現在換成我得意了,勝利似的説「有什麼髒的,還不是你身體裏面流出來的。」

「你還説!」她被這話刺激的全身酥軟,吐氣如蘭。

「好好,不説了!」我故意把手上的玉液,擦到那對小惡魔上。

「啊!不要。」她一驚一乍,死死抱住我的手。

「那怎麼辦?」我舉着手問。

「我才不管,反正拿遠點。」她耍賴説。

此刻換成我得意了,在她的注視下,我拿到鼻子前聞了聞。她嬌羞的閉眼,不敢來看,但我知道,那緊閉的雙眼,打開了一條小縫。

我陶醉似的贊道「真香。」我壓在她身上,能明顯感覺到她嬌軀震了一下,把手拿到她鼻子前説「不信你聞聞。」

「啊!走開啦!」她驚唿着,又推又撓。

我伸出舌頭,把手上的玉液舔舐了一遍。她瞪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看着,再也掩飾不住眼中的慾火。我用沾滿水漬手揉捏那對惡魔,她癱軟着身體,在也無力防守,惡魔很快洗了個温水澡,變得白白淨淨,精神抖擻。

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我起身扶起驍龍説「你看,它還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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