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009/02/19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本文故事純屬虛構 ***********************************

小卉發出羞苦忍耐的喘息,仰直的雪白脖子上,隱透出淡青色細嫩的血管, 優雅的新娘包頭此刻也已經鬆散掉,落下來的髮絲垂掛在秀麗的臉蛋旁。

本應該羞怯地依隨在夫婿身旁,幸福洋溢的逐桌向賓客敬酒的新娘子,這時 卻以難堪的姿勢跪趴在主桌上,下身的紗裙被撕成破爛的條狀,還被往腰部以上 掀起,露出高高撅起的圓潤屁股和白生生的大腿,兩條平貼在桌面的修長小腿, 當中一隻腳的鞋已經被拿掉,潔白光嫩的腳心朝着天,只剩一隻腳還穿着鮮紅色 的細跟高跟鞋。

我拿着叉柄的手微微發抖着,叉尖慢慢接近她性感誘人的大腿根中央,觸及 那片被薄滑布料包覆住的肥軟丘阜。

「哼……」趴跪在圓桌上衣衫凌亂的新娘子,柔美的嬌軀像被刺激到的含羞 草一樣想縮起來,但圍在桌邊的幾名壯漢,卻按住她纖細的腳踝和瘦美的香肩, 不讓她有任何反抗餘地。

「小卉,對不起……我是被逼的……」我胸中滿是不忍和歉疚,但還是狠着 心,持餐叉的手微微用力,三根叉嘴尖端陷進那塊肥軟的部位。

「不……」小卉更顯激動的哀鳴,我不禁停手,不忍心再弄下去。

「你會不會用啊?要我教你嗎?」對我説話的,是主使這場惡戲的首領,一 個渾身肌肉發達,從左臂到胸膛盤繞一條張牙舞爪青龍的光頭流氓,那些他帶來 的嘍囉都稱唿他「標哥」。

標哥眼中透出殘酷光茫,伸出青筋暴凸的強壯胳臂,寬厚有力的手掌抓住我 的手腕,引導我用叉尖由恥阜底端,由下往上慢慢撩上去。

「啊……主……主人……」小卉用力仰直玉頸,雪白的玉臀和大腿不由自主 地顫抖着。

「主人」是只有我們兩人在一起時,她對我親暱的稱唿。

小卉是我的地下情人,和我偷偷往來已經兩年多了,無奈我已是有婦之夫, 而小卉和我私通款曲時,也有一個交往多年的男友,雖然小卉十分愛我,但後來 還是只能退而求其次,下嫁給這個論及婚嫁的男朋友,只是她對我用情很深,所 以她當這新娘子可説一點都不快樂。

對小卉來説,除了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外,更禍不單行的,是她新婚丈夫 不知怎麼和標哥這幫黑道犯了極大仇恨,一夥流氓趁着他們家辦喜事時持槍持刀 闖進來,把餐廳裏外都控制住了,還將新郎還有男女雙方父母及兄弟全部五花大 綁,當着他們還有所有賓客的面,殘忍地凌辱起新娘子來。

這標哥十分神通廣大,還查到小卉和我有私情,竟然在這場合揭發開來,讓 小卉根本沒臉面對她的新夫家家人,更過份的是標哥還強逼我上來,一起參與凌 辱小卉的惡戲。

「會弄了吧?照我的方式繼續弄,不準停下來!」標哥如鐵箍般的大手鬆開 我的手腕。

我懦弱地點點頭,微微發抖的手拿着餐叉,緊緊刺入小卉肥軟的褲底中央, 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的撩刮。

「噢……」被強押在主桌轉盤上的小卉苦悶地顫喘哀吟,彎成絲的眸子不斷 泌出淚珠,長翹的睫毛上也沾滿了羞悔的淚水,更難堪的是還要面對被捆綁在不 遠處的新婚夫婿和公婆憤怒的目光。

被我不斷用叉尖撩弄刺激的飽滿恥丘,在絲面褲底慢慢滲出一條濕痕。

「嘿嘿,已經濕了呢!轉過來讓你的綠帽丈夫和公婆看看你的騷樣。」標哥 説,他的手下立刻將轉動圓桌的轉盤,將跪趴在轉盤上的小卉,轉成屁股面對她 被捆綁起來的丈夫和公婆的方向。

「不……別這樣……主人……救我……」小卉搖着頭,噙着淚的大眼哀羞、 害怕、無助地望着我,希望我能幫她,但我根本無能為力,只好愧疚地低下頭。

標哥看到這一幕更興奮了,對我勾勾手指:「你過來這邊,繼續弄給她丈夫 還有公公婆婆看,你們不是很要好過嗎?應該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裏吧?」

「大哥,不要為難我了,我跟她已經沒任何瓜葛,而且她都已經要嫁人了, 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低聲下氣的哀求這夥人。

「少廢話,快去!」標哥怒斥,聲音雖不算很大,但那股兇狠懍人的殘酷, 卻讓我不由自主震了一下,而且他那些手下手中的刀子不時反射出森冷光芒,讓 我再也沒膽子反抗,乖乖的低着頭繞過半邊圓桌來到小卉屁股後面。

其實我一直不敢抬起頭的原因,不僅是被這些拿刀拿槍的兇神惡煞嚇到六神 無主,更是心虛無顏看到小卉的丈夫,他和他父母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是恨不 得將我生吞活剝,只不過他們家五個人(包括新郎的兩位弟弟,也就是小卉的兩 個小叔)都被牢牢捆綁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厚厚的毛巾塞住緊緊綁在後腦,雖然 不能動手痛毆我、也不能開口痛罵我,但眼神如果能殺人,我應該已經被殺死幾 千次了,這也是我説什麼都不敢和他們目光相接的原因。

「蹲下去弄,讓他們都能看得到!」標哥殘酷地命令我。

我默默蹲低,不擋住新郎一家人能看見小卉屁股的視線,然後舉起餐叉再度 刺進她大腿根間那片已經透濕的褲底。

女人最私密的器官,只隔一層薄薄的布料,讓丈夫以外的夫家男人看光,更 慘的是這塊肥美的私處還正被曝光的情夫拿餐叉如此玩弄,這種極端的羞恥,讓 她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近乎抽搐的激顫。

「不……不要看……霖……對不起……對不起……嗚……」小卉又羞又悔地 向她新婚丈夫説道歉。「霖」就是小卉的丈夫,這時他的表情是如何,我連想都 不敢去想,更別説回頭看一眼,只能在標哥的淫威脅迫下,強忍愧疚繼續用叉尖 撩弄她的恥阜。

白潔絲滑的褲底,從剛開始只有一道濕痕,現在已經擴大到一小片,而且叉 尖壓划過時,都還能滲出黏汁。

「還有個地方也可以刺激一下。」標哥拾起桌上一根筷子,筷尖對着小卉股 縫上約是肛門的位置刺上去。

「啊!」小卉仰高了脖子,雪白誘人的大腿根忽然用力收縮,褲底那片濕印 更快速的擴大開來。

標哥對我喝道:「再弄大力一點!」

我牙一咬,叉尖再加重力道,在那片緊貼着恥縫形狀的濕透褲底、隱約看得 出勃起肉豆的部位上激烈揉動,同時也看到標哥用來隔布戳弄上方肛門的筷尖, 有一小截已經陷進去。

「啊!……別……啊……」小卉來不及哀求,美麗的身軀就傳來一陣急促冷 顫,大量金色尿水無預警地從濕透的褲底邊緣暴湧而出,沿着不斷發抖的大腿內 側流下來。

標哥丟下筷子衝到前面,抓起小卉的下巴,嘴貼上她柔軟的雙唇,粗魯地吻 着她,生理處在強烈反應的小卉根本無法抗拒,只能任由標哥的用力吸吮她柔軟 的玉唇,舌頭還伸進她甜美的小嘴中攪弄着。而失禁的尿卻彷佛要讓她更難堪一 般,一時間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沿着大腿內側和褲底中央淅瀝瀝地流下來,桌 子上已經一大灘,還從桌緣不斷落到紅色地毯上,我的頭臉和手臂也都被温燙帶 着微騷的尿液波及。

「刺激到尿出來了,這新娘子真好色啊!」

「身體這麼敏感,娶這種女人回家遲早會戴綠帽吧!」

「他老公現在不就已經是了嗎?哈哈……」

那些流氓亢奮地説着可憐的小卉,這時她的尿水總算漸漸止住,只剩一些殘 尿伴隨陣陣的冷顫間歇抖出來,但包覆私處的絲薄褲底,已經被尿浸透而呈現完 全透明的肉色,幾乎和沒穿沒什麼兩樣。

她恢復一些神智,立刻羞窘地轉開臉,掙脱標哥的強吻,柔美的身子伴隨急 亂的喘息,仍不斷在顫抖起伏。

標哥伸舌舔着唇邊,一副對小卉柔嫩軟滑的唇舌、還有口中甜美的津液仍意 猶未盡的樣子。

「主人……我好羞恥……好想死……」小卉臉緊埋在桌上喘泣,聲音雖微小 軟弱,卻聽得出因充滿羞恐和無助而強烈發抖。即始是被我這個幫兇弄到這種不 堪的田地,但她尋求慰藉的對象卻還是我,這讓我心中更加羞愧和不忍,更是不 知道要用什麼顏面去面對就在我身後、被牢牢捆綁在椅子上、目睹新婚妻子被如 此玩弄的新郎。

「都弄成這麼濕了,乾脆把新娘子衣服都扒光,讓所有賓客好好欣賞她美麗 的身材吧!」標哥殘忍地説。

我聽見身後傳來憤怒到極點的悶吼和椅子激烈搖動的聲音,不用回頭,也知 道是小卉的丈夫「霖」所發出來的,要不是他連嘴都被塞住,這時聽見的鐵定是 讓我心驚膽破的怒吼。

「不……不要脱光……求求你……主人……救救小卉……救救我……」跪伏 在圓桌轉盤上的小卉,勻稱動人的身體在我眼前害怕的顫抖着,修長小腿和瘦美 的肩頭被四邊的流氓押住,只能用羞弱恐慌的聲音不斷求我幫她,但這一切看在 標哥眼中,卻更激起惡虐殘酷的獸慾。

「就是你。」標哥指向我,冷冷的説:「你來幫她脱,一件都不能留。」

我隱約有預感他會找我做這種事,但一顆心還是沉到谷底,只覺頭皮發麻, 手腳都發冷,當下只能低聲下氣地向他求饒:「大哥,請您看在她今天是新娘子 的份上,高抬貴手放過她吧!她的丈夫和公婆都在這裏,這樣要她以後怎麼做人 家的媳婦呢?」

標哥冷笑説:「你都敢玩人家老婆了,還擔心她以後怎麼做人嗎?你是要動 手,還是要被開刀?」

最後那句話説完,旁邊一個混混手中的西瓜刀也亮到我脖子前面,嚇得我腿 幾乎軟了,舌頭不聽使喚地説:「我……我照您説的……做……就是了。」

那些流氓爆出輕視的大笑,我的心還「噗通、噗通」不爭氣地跳着,強忍着 未定的恐懼和歉疚,繞到小卉面前,輕聲温柔地安撫她説:「對不起,主人如果 不這麼做,可能會受到嚴重的傷害,只要我們乖乖順從這位大哥,他就會放過我 們,聽話好嗎?你是最乖的小卉。」

「主人……你以後……會要我吧?不管怎樣,你都還會愛我……是不是?」 小卉抬起淚痕交錯的美麗臉蛋,悽蒙的淚眸哀怨又期盼的望着我。

我咬咬牙,昧着良心點頭説:「當然,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愛你。」

「這樣……就夠了……只要你這句話……就可以了……我以後……就只剩你 了。」她淚濕的清麗臉上勉強擠出一絲讓人心疼的悽然笑容,緩緩閉上睫毛彎長 的淚眼,弱聲説:「在這裏……脱光……小卉吧……」

我再度聽見後面傳來憤怒與不甘的悶叫,而且這次不止有一個人,應該是連 她夫家的人都受不了這種場面和小卉跟我對話的內容,而同時發出嚴重的抗議。

我在小卉骨肉勻稱的美背上,找到解開婚紗的隱密拉鏈,用發抖的手指捏緊 它慢慢地往下拉,光滑如緞的背嵴,一寸一寸被我剝開來,拉鏈拉至盡頭,小卉 優美勻婷的玉背,已露到接進腰椎尾端,整件婚紗已經鬆脫,我感覺到她美麗的 胴體在不斷地顫抖。

「小卉,我要脱掉它了。」我滿懷不忍,在她耳邊柔聲提醒。

她輕應了一聲,聲音透着哭泣。

我心一橫,握着她光滑的膀子,將她一條手臂從已經松掛下來的肩袖裏穿出 來。小卉沒有抗拒,柔順地依從着被我褪除象徵純潔的新娘婚紗,只是將臉轉離 開廣大賓客的目光。

我再將她另一條胳臂也解放出來,這時她曲線窈窕的上半身,已完全裸露在 婚紗之外,只是她還趴伏在桌上,所以只能看到她整片光滑優美的裸背,還有已 經接近全裸的下半身,全場賓客沒一個人出聲,只聽得見她新婚的丈夫還有夫家 人的不甘心的悶吼嘶喘。

我把整件婚紗往小卉頭上拉,順從地她讓我將婚紗輕鬆脱掉。趴在圓桌轉盤 上,完全赤裸的美麗新娘胴體,此時除了下身那條濕透到快完全透明的性感小內 褲,還有一隻腳上的紅色高跟鞋外,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這時那標哥又説話了,他對我和小卉提出更殘酷和難堪的命令:「讓她坐起 來,面對丈夫,然後扒下她的小內褲。」

「不……不要讓我面對霖……還有他父母……我……我真的辦不到……」小 卉發抖的柔夷抓住我腰邊衣服,拼命地搖着頭,柔亮的長髮都已經垂散下來,美 麗的眼中不斷湧出羞絕的淚水,楚楚可憐地哀求着我。

我也想再向標哥求情,但旁邊那混混的西瓜刀此時卻擱在我後頸,一股冰涼 的寒意透過皮膚傳遍全身,讓我把要説的話硬生生吞下去。

「小卉……我知道你很難辦到,但是如果不這麼做,可能……可能我就再也 看不到你了。」我懦弱的變相威脅她,因為我知道她很愛我,如果我生命受到威 脅,她面臨再羞恥再難堪的待遇,也都會願意救我。

小卉咬住蒼白的唇,悽然地看向我,淚珠連串滾落,終於啓齒顫聲説:「怎 麼做……你決定吧……反正……我……是你的……人。」

她越説越小聲,也顫抖得越厲害,那是因為她的丈夫和公婆殺人的目光一直 從後面盯着我們兩個,即使沒膽回頭,我都能感受到他們的極大的怨恨,應為人 家新娘的小卉,感受到的一定是比我還強烈的恨意,還有她自己發自內心對夫家 的愧歉及羞恥。

「我會永遠會記得你為我做的一切,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謝謝你,卉。」我 連忙柔聲安撫。

她哀怨地輕嘆一聲,哽咽説:「我不要主人的謝謝……只要主人的愛惜。」

「會的!我一定會愛惜你,我用生命保證!」我激動地説。

其實利用如此愛我的女人想保護我的心情,讓自己免於血光之災,這種做法 讓我打從心底瞧不起自己,但活命到底還是比較要緊啊!

小卉真的已經認命而且下了決心了,她輕扶着我的手臂,慢慢翻轉過身,將 赤裸的誘人胴體面向着被綁在一排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公婆和兩個小叔。

幾近一絲不掛的她獨坐在圓桌上,兩條修長玉腿緊並斜放,雙臂緊緊抱住豐 滿的酥胸,偏開臉緊閉着淚眸,鬆散的柔順長發凌亂地垂落在臉龐和香肩,模樣 楚楚可憐卻有種悽美的性感,誘惑得讓人血脈賁張,連我不自覺褲襠都硬了。

小卉的身材,可説是難得一見的尤物,她屬骨感型,雖然略微偏瘦,但骨肉 相當勻稱,該圓潤柔美的地方都具備了,尤其是她腰圍只有23吋半、胸圍32 吋,肩膀纖瘦鎖骨性感的她,竟有將近d罩杯的飽挺乳房,這簡直是所有男人夢 寐以求的極品;還有她那雙比例修長的玉腿,從臀部一路到腳趾尖,呈現完美動 人的線條,這麼美麗的身體,讓整個宴會場的男士們,濃濁的唿吸聲瞬間更為急 促起來。

我偷咽一口口水,滋潤乾熱的喉嚨,儘量壓抑着怦怦亂跳的心臟,發抖的雙 手從後面環過小蜜纖盈的腰身,手指勾住平滑柳腹上那條絲質小內褲的邊邊,慢 慢地往下拉。

這時我和小卉都面對着她被綁在椅子上的丈夫和夫家的人,他們被塞住的嘴 裏不時發出像野獸般可怕的悶吼,還激動地搖着和他們綁在一起的椅子椅腳,我 和小卉雖然和他們面對面只有短短二、三公尺,卻説什麼也不敢看他們一眼。

在我發抖的雙手努力下,小卉下身那條尿濕的小褻褲一寸寸往下褪,直到私 秘誘人的三角地帶快暴露到盡頭,小褻褲已纏捲成布條狀,柔亮的黑色的恥毛也 終於被看見。

「我真的……辦不到……」小卉忽然伸手按住雙腿間被脱一半的褻褲,剩一 條胳臂還緊抱着胸脯,哀悽地搖頭,阻止我再往下脱。

我心中不禁着急,她要是不肯配合,我可能就會被旁邊那些流氓當成無辜的 祭品。

「我……我餵你喝點酒,會比較放得開,好嗎?」我情急之下提出了這個主 意。

小卉不斷垂着淚,哽咽哀怨地問:「你真的忍心讓我被那麼多人……看光身 體嗎?你是真的……想這樣嗎?」

我的臉一直熱起來,心虛又着急的哄騙她説:「我當然萬般捨不得,但沒這 麼做,我怕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救救主人這次,好好聽這些大哥的話,以 後……以後我一定會加倍補償你,好嗎?我發誓……」

小卉悽然地偏開臉,壓在被脱一半的褲卷上的玉手緩緩滑落,已經放棄最後 一道矜持了。我鬆了口氣,怕她又改變心意,手指急忙勾住那條被脱到屁股下緣 的濕內褲往下拉。

小卉沒再抵抗,只是一隻玉手掩蓋在完全沒有寸縷遮羞的私處,當褲子被我 剝到膝彎時,她認命地微弓起雙腿,讓我順利地把整件褻褲沿着修長的小腿往下 剝,最後穿過美麗的腳ㄚ完全脱下來。

「新娘子一絲不掛,這麼好的身材在男女雙方的親朋好友面前被看光光,這 種樣子真是讓人老二硬得像鐵一樣啊!嘿嘿嘿……」標哥一手揉着明顯隆起的褲 襠,淫笑着説。

小卉聽到那流氓這麼説,美麗光潔的身軀更加劇烈地顫抖,夾緊修長的雙腿 縮瑟在大圓桌上,羞悽欲絕地低着頭掉淚,不敢面對周遭投射而來的熾熱目光。 標哥還不想放過我和她,竟然對我説:「接下來,從後面操住她的腿彎,像抱小 女生噓尿一樣把她雙腿弄得開開的,讓她丈夫家人都看清楚她不乖的小嫩屄。」

「不!……」小卉聽到那流氓過份的要求,顧不得數百道目光集中在她赤裸 胴體上的羞恥,慌急哀羞地抬起臉,噙滿淚的漂亮雙眸乞饒地看向標哥,但和標 哥殘酷冷血的目光相接觸後,她又轉而望住我,臉上儘是絕望到讓人心碎的求助 神情,顫泣地説:「救我……我什麼都給你了……救救我……」

我感覺全場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彷佛有幾千隻螞蟻正沿着我的背嵴一直往 上爬,爬到發麻的頭皮,脖子上的腦袋如百斤重抬不起來,但不知為什麼,胯下 那顆頭卻像那流氓説的一樣,無法控制地一直舉高,有生以來我第一次對於老二 勃起是那麼的痛恨。

「小卉……我也好想幫你,但是……唉……對不起……你就配合這位大哥説 的,我……我保證一定會要你的,不管最後變成怎樣,好嗎?」我硬着頭皮説出 最無賴的話。

小卉悽美的眼眸中,淚光激動地綻開,化成一顆又一顆大大的淚珠滾下來, 顫抖的説:「真的……我變怎樣……你都會要我?我被人看光……甚至被做更過 份的事……你都還肯要我?」

「當然是真的,我幾時騙過你?小卉。」我柔聲而堅定的回答,暗地裏卻心 虛到手腳冰冷。

「希望你……真的沒騙我……今天以後……我除了你……就一無所有了。」 她哽咽地説,然後偏開臉,泣嘆道:「就算被你騙……也只能認命了……照他們 説的……做吧!」

我聽見她被綁在椅子上的新婚丈夫發出野獸般的悶吼和喘息,但我根本不敢 看過去。只是低着頭,從她光潔勻稱的背後伸出雙臂,環過她纖細的腰身,用微 微發抖的手掌扶住她靠近膝彎處的大腿內側。那光滑如凝脂般的觸感,讓我不由 得心跳加速,可恨的老二也膨脹得更兇了。

女性大腿內側,雖説不上是身體極私密的部位,但卻是女人除了自己之外, 很親密的人才有權力摸到的肌膚。小卉把她的身體都交給我了,我卻狠着心,慢 慢地把她修長性感的大腿往兩邊拉開,感覺她的腿只有剛開始微微用力抵抗了一 下,就順從地被我分開來。

她整個人倚在我身上,或許是羞恥到沒力氣了,我感到她微顫的嬌軀柔弱無 骨般的全給了我的懷抱,讓我心中更對她產生強烈的愧疚。

「要分開了……害羞的話,就把臉轉開……」我心痛之餘,低聲在她耳邊提 醒,她輕輕點了頭,用一雙玉手掩住臉,身體更緊地偎在我懷中。

我把她兩條大腿分開到最大角度,一雙動人的玉腿已經張成淫亂的m字型, 粉紅濕潤的恥縫毫無遮掩地,在她的丈夫、公公、婆婆,還有兩個小叔眼前綻放 開來,連下面微微鼓起的精巧菊肛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小卉的身子發抖得更劇烈,雙手羞掩住下的容顏下,不斷有清澈的淚水從指 縫滲出來……

(待續)

我壓抑着被大象亂撞般的心跳,偷偷抬高視線看小卉夫家的人,只見她新婚 丈夫已經氣到臉色充血發紫,咬牙切齒狂怒地瞪着我和她,不斷在椅子上掙扎、 悶吼,卻被兩邊各一個高大的流氓緊緊押制着,那種樣子,真讓我為他擔心他會 中風。

至於她的公公和兩個小叔,則是紅着臉把頭轉開,不敢在大庭廣眾下看她赤 裸的身體私密處。

「把她公公和兩個小叔推過來,讓他們看清楚一點。」標哥獰笑着説。

「不……」我聽見小卉微弱羞絕的哀吟,但卻沒作出任何反抗,還是乖順地 任我操住她的腿彎。

她的公公和兩個小叔在發揮不了什麼作用的掙紮下,被幾個高大的混混連人 帶椅抬到圓桌前放下再往前推,胸都已緊靠到桌緣,他們的視線只比小卉暴露的 恥穴高一點點,距離更是只有二、三十公分不到。

「睜開眼睛看!」標哥拍打着她公公的後腦杓,命令他看自己媳婦赤裸的下 體,那可憐的老人拼命地搖頭。

標哥冷笑一聲,向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他手下立刻動手解開小卉新婚丈夫 的褲腰皮帶,不顧他的掙扎抵抗,粗暴地將他的長褲連同內褲往下脱扯至小腿, 然後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鋒抵在他赤裸下體兩腿間的老二上,霖儘管再怎麼氣 憤,這時也像倒吸了冰冷的空氣般安靜下來,只剩臉上那咬牙切齒的表情還在。

霖的媽媽,也是小卉的婆婆,看見自己寶貝兒子的命根子被擱在刀口,嚇得 被塞滿布的嘴發出「嗚嗚」的驚叫。

標哥一張大手抓住小卉的公公的頭頂,硬將他的頭扭轉到後面,讓他看自己 兒子目前的處境,獰笑着説:「如果你們敢不聽老子的話,我今天就在他的喜宴 上閹掉他!你兒子都還沒跟新娘子洞房呢,就被割掉的話,不是很可憐嗎?」

小卉的公公放棄反抗,艱難的點下了頭,標哥得意地大笑起來,他的手鬆放 開那可憐老人的頭。小卉的公公深吸了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和勇氣,才慢 慢睜開充滿血絲的雙眼。

他看到小卉完全裸露而且微微張開的恥縫的瞬間,唿吸變得濃濁起來。

「媳婦的身體還是比你老婆的美太多了吧?應該完全不能比喔!哈哈……你 兒子可是娶到一個尤物呢,嘿嘿……只可惜她不怎麼守婦道喔!」標哥説。

「美人兒,你公公在看你未來要生小孫子的地方呢,你也看看他現在的樣子 吧!」標哥拿開小卉掩住臉的雙手,小卉咬着蒼白的嘴唇,用力將臉偏開,雙眸 更是緊緊閉住,被淚打濕的睫毛不斷顫抖着,因為羞恥,她兩張腳掌盡頭十根秀 美的腳趾微微彎屈起來。

「睜開眼!」標哥的手粗暴地扭住小卉柔美的下巴,強迫她把臉轉正,但小 卉卻抵死不從的抗拒着,這種樣子惹怒了標哥,轉而更粗暴地扯住小卉凌亂的秀 發,欲逼她就範。

我於心不忍,向標哥求情説:「大哥,我來勸她,你別生氣。」

標哥可怕的眼神看向我,我只覺得手腳不自覺的發抖,還好他只看我沒多久 就放開小卉的頭髮,默許了我的請求。

我的心也像被揪緊後又放開,壓抑着恐懼和愧疚的心情,努力放柔聲音對着 懷中羞苦到極點的小卉説:「小卉,都已經這樣了,再過份也不會有什麼差別, 就聽他的話吧,反正……唉!我説過最後我會要你的。」

在我懷中不斷抽泣的小卉,沉默了一會兒,哽咽地説:「是你要求的……我 都願意……要我下地獄……我也認了。」

她張開湧滿清澈淚光的眸子,羞恥又愧疚地慢慢看向正看着她赤裸肉縫的公 公,那一瞬間,我覺得她的身子變得好冰、好冷,而且感到她怦怦亂撞的心跳, 至少每分鐘超過二百下。

為了救我,她竟然願意做這樣難堪的事,我覺得心好痛,又覺得自己真是該 死而沒用。相對的小卉卻很勇敢而堅定,看着她公公後,就沒有再逃避目光,反 而是她公公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抬起臉來認真和媳婦對看!你想讓你兒子變太監嗎?」標哥抓着那老人的 頭,強迫他仰起臉來看着小卉的那個地方。

「爸……對不起……」蜜掉着淚,勉強從唇間擠出像蚊鳴般小聲的悔歉。

他公公怒瞪着她,被塞住的嘴發出激動的悶吼,雖然聽不懂,但想也知道他 要説的是「不要叫我爸爸」這類的話。

標哥笑嘻嘻地説:「你看,惹公公生氣了喔!快點讓他看點好看的,把你的 陰蒂弄出來讓公公看。」

「我……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小卉羞絕到聲音發抖地説。

標哥忽然臉色一沉,怒道:「呸!你不知道?有那麼純潔嗎?會跟別的男人 偷情的女人,會不知道陰蒂是什麼?!」

我急忙低頭在小卉的耳邊説:「照他的話做吧,我保證過了今晚,不會再讓 別人欺負你了,相信我吧!」

「我願意相信你……只是……今晚……不知道會多漫長……」小卉幽幽的吐 出這幾個讓我心疼和愧疚的話。她白皙的玉手慢慢伸到兩腿間,用修長的中指和 食指緩緩拉開包覆着肉豆的包皮。

剛剛被我用餐叉刺激,加上現在又是這麼羞恥的姿態被自己愛人抱着、被自 己公公看着,小卉的小肉豆在愛液滋潤中明顯的充血了。

標哥興奮的説:「要請公公看啊!問他是不是很好看?」

「爸……好看嗎?小卉的……那裏……」小卉羞愧到不停地發抖,説話都連 不起來,悽美的淚眸卻仍勇敢地看着她的公公問。

「什麼『那裏』?要説『生您小孫子的地方』。再説一次!」

小卉悽然欲絕的抽泣着,每個字都更加難以啓齒的説:「爸……小卉……要 生……您小孫子的……地方……美嗎?」

説完這麼難堪的話,小卉幾乎要昏厥在我懷裏,她背嵴上滲出的汗濕透了我 胸前的襯衫,可見這種極端的羞辱對她身心是多麼大的透支。

她公公怒然的把臉偏開,又被標哥把頭轉回去:「其實你下面都硬了吧?嘿 嘿……」標哥忽然把手伸到桌下去摸小卉的公公下體,只見小卉的公公漲紅着臉 不斷掙扭,但被麻繩牢捆在椅子上的身體,卻怎麼也逃避不了被羞辱的命運。

標哥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興奮地説:「果然是真的,嘿嘿!你這老不羞, 不過你這媳婦的身體真的很誘人,對吧?」

小卉聽見標哥説她公公身體也有了那種反應,更加羞得往我身上依靠,秀潔 的腳趾也不自覺緊緊地握住。

標哥又檢查了小卉的兩個小叔的下體,確定他們也都勃起了,臉上的獰笑越 來越變態,命令他的手下説:「把這個老不修、還有兩個年輕人身上衣褲都扒光 再綁起來!」

「不……」小卉發出哀羞的悲嘆,她不僅被扒掉婚紗和底褲,全身赤裸被不 該看的夫家男人看光,現在還要面對丈夫之外的夫家男人一絲不掛的狀態,而且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已經沒人敢想下去,恐怕只有那個叫標哥的流氓知道吧!

小卉的公公和兩個小叔被從椅子上鬆綁後,就被那些流氓壓在地上開始剝衣 扯褲,雖然他們拼命在反抗,但在四、五個壯漢分別對付他們一個人的狀態下, 衣服、褲子還是一件一件的被扒下來。

三個人身上都被脱得只剩內衣、內褲和鞋襪,而且持續在掙扭進行當中時, 標哥忽然轉過來對我説:「你也硬了吧?騙不過我眼睛的。嘿嘿……」

我心虛的低下了頭,沒有辯駁。

「你自己脱吧,也要全脱光。」標哥説。

「放過我吧!我……」我想求饒,但標哥手往旁邊一伸,立刻有混混遞給他 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漫不經心的用手指摸着刀刃,刀光不斷刺入我的眼睛,嚇 得我急忙説:「我也脱……」

我放開小卉的腿彎,標哥不準小卉把腿合起來,強迫她的手要抓着自己的腿 彎維持m字型的姿勢,等我脱光衣褲再回來抱她。

終於我在眾目睽睽,還有「霖」更想殺我的目光下,脱光了身上所有衣褲鞋 襪,讓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翹,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臉更 是發燙髮熱,猶如螞蟻亂爬,頭根本不敢抬高。

「過來這邊,也把她抱過來!」標哥的命令才讓我不得不抬頭。

當我在大庭廣眾下羞恥地脱衣的時候,標哥那羣流氓已經強迫飯店的服務生 把一牀kingsize的大牀墊搬到會場來,而小卉的公公和兩個小叔也被 脱得精光,被扭到那牀牀墊上壓住,而且開始用麻繩重新捆綁。

很難堪的一幕,是在他們兩腿間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樣高高的翹起 來。看來男人果然都是一樣,雖然知道不能對兒媳婦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 是當看見美麗女人活色生香的肉體,男人的身體還是會跟大腦分離,作出最誠實 的反應。

「卉,對不起,我抱你去那邊吧!」我低着頭,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 着,下面那條硬梆梆的肉棍也跟着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動,彷佛知道接下來要 發生什麼可怕卻又刺激的事。我不敢往下想,卻壓抑不住那股錯亂的恐慌和不知 從何而來的亢奮。

「去那裏……會怎麼樣……」小卉臉色蒼白,美麗的嬌軀不住顫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懼一定比我強烈幾百倍、甚至無法比擬,因為她的公公和兩 個小叔被扒精光丟到那張牀墊上,而且生理都出現了極端的反應,現在標哥要我 把一絲不掛的她也抱上同一張牀,別説會發生什麼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 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裸體同處一牀,還是在婚禮宴會所有賓客的目光下發 生,就足夠是一幅淫亂不堪的畫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儘量保護你。」我心虛地撒謊,我要是個 能保護她的男人,就不會讓她陷於目前這種處境了。

「你能保護我嗎?」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撫上我的手臂,臉上浮現一抹悽美 到足以讓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頓時語塞,「可以」這兩個簡單的字哽在喉間,可怎麼也吐不 出來。

淚水快速在她美麗的大眼中打轉,她咬着唇,伸出纖細的雙臂環住我脖子, 直起上半身輕輕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剛感受到她軟綿綿的唇温,就已離開 了。

卉柔若無骨的胳臂仍輕摟着我後頸,止不住淚的雙眸凝望着我,勉強又擠出 一絲悽美的笑容,卻難掩聲音中的哽咽和顫抖,説:「主人……抱我過去吧,我 不怪你。」

我滿懷愧疚,不知道該不該動作,她卻已摟着我的脖子主動抱上來,我只好 順着她,將她的嬌軀從桌上橫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這樣抱着……不知該有多好……」小卉濕燙的臉龐埋 在着我肩上,温温的淚水濡染我的肌膚。

我們兩人都是全裸的狀態,這樣抱着她誘人的胴體,兩團微帶汗濕的軟滑乳 房緊貼着我胸膛,我明顯感受她酥胸下亂撞的心跳,這種親密的肌膚接觸,害我 兩腿間的肉棒忍不住又翹動了好幾下。

但卉的可憐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着身體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來,氣到又發 出一陣瘋狂悽吼。

我抱着她,低着頭舉步艱難地經過兩旁賓客,慢慢走向那牀可以容納五、六 人的牀墊,懷中的卉閉着淚眸,幸福滿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遠的距離終究會 到達,何況只有十幾步路之遙,我雙膝跪上牀,將她輕輕放到牀中央,她仍舍不 得離開我的懷抱,兩條光滑的玉臂還依戀地勾着我脖子不肯放。

標哥跟上來,用皮鞋尖頂了頂我的屁股,催促我快點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 頭,對着仍把我胸口當短暫避風港的小卉小聲説:「卉,已經到了。」她幽幽輕 嘆一聲,兩條胳臂才慢慢從我肩上滑落,兩行淚水也同時滾下臉頰。

比我們先被強押到牀上的卉的兩個小叔,已經再度被牢牢捆綁,安置在我和 卉面前左右兩邊。

這次那些流氓用來捆綁他們的方式有新花樣,是把他們的雙腿拗成盤膝狀, 從兩腳交迭的足踝處用麻繩綁住,再用綁住腳踝繩子的餘端做成繩圈套住後頸, 迫使他們必須低下頭,雙手則是被綁在背後,兩腿間翹起來的老二,龜頭頸部被 用細繩縛住,陰莖上頭浮現的血管顯得凸出猙獰,而且出現血液流通不良順的紫 黑色。

至於小卉的公公,這次他們並沒有捆綁他,只是有兩個流氓從後面押着他, 強迫他跪在牀墊上,就正對着我和小卉。

標哥站在牀墊旁命令小卉説:「對着公公把腿張開,這次不要姦夫的幫忙, 你自己來。」

小卉恨然轉過頭,噙淚的美麗眼睛怒瞪着標哥,激動道:「為什麼你要這樣 對我?究竟我們哪裏得罪了你?」

標哥露出冷笑,眼神卻明顯有股怒殺之氣,我看得心頭一陣冷顫,他答道: 「為什麼?你想知道嗎?這就要拜你這位綠帽老公所賜。」

「霖」這時也被連人帶椅抬到牀墊前,繼續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親兄弟共 同演出的淫亂戲。

「『霖』……」小卉説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輕咬了咬唇, 才又繼續問,但聲音已從激動變成軟弱:「他做了什麼嗎?」

標哥兇狠的目光中殺氣更甚,陰陰地説:「一個月前,你這個白目的綠帽老 公向條子通報看到我們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億元的貨被條子 抄走,我親老弟還被條子開槍打死,現在組織向我追討這批貨,如果交不出來, 就要我和這幫手下的命來抵。他媽的!這報馬仔逼得我們要走上絕路,老子當然 要報這個仇!這樣你懂了嗎?」

「你們自己要做壞事,怎麼可以牽怒別人?」小卉不甘願地回嘴,我想阻止 她別激怒這大流氓都來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標哥聽小卉這麼頂撞他,卻是不怒反笑,一腳踏上牀墊, 彎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説得沒錯,本來老子只計劃走進你們婚禮,朝你綠帽老公一家人 噴幾槍,讓他們家喜事變喪事就算了,可是呢,就在我等着要報仇這段時間,卻 發現了另一個更讓我可以報這鳥仇的秘密,那就是原來他的新娘子是個不守婦道 的賤貨,在結婚前幾天都還跟情夫去開房間,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

「你……你……亂説!」卉羞急地想將臉從他手中轉走,卻無法如願,只好 閉上眼緊抿住唇,不願和標哥的目光接觸。

這時,一個義憤填膺的聲音從賓客當中傳來!

「就算是小卉有不對的地方,那也是她的私事啊!你們怎麼可以因為要對她 老公報仇,就對她做這麼過份的事!黑道也應該講道理吧?」

眾人目光都集中到説話的人身上,那是一個短頭髮、相貌中庸的女生,從座 位上站起來仗義執言。我認得她是小卉的手帕交。

「對啊!太過份了!放過新娘子吧,她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

「沒錯!你們應該找她丈夫報仇,關她什麼事?她太可憐了,被你們逼成這 樣!」

「放過她吧,當新娘子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時候,你們這樣實在太過份 了!」

小卉手帕交的勇敢發聲,得到她許多在場好朋友的聲援,紛紛出言對標哥那 夥流氓嗆聲。

「砰!」忽然間一聲劇大震耳的槍響,所有賓客在一陣慌亂尖叫中紛紛抱頭 掩耳蹲到地上。我也一樣緊抱住頭直發抖。

「幹!你們再講啊?不想活了嗎!」一個混混手中拿着槍正對着天花板,槍 口還在冒煙。

標哥這夥流氓少説有五、六十個人,他們計劃周詳,一闖進來就控制住飯店 所有人員和對外聯絡線路,接着是脅迫所有賓客交出手機,由於他們手中有槍有 刀,飯店人員和賓客完全被制服,外界恐怕幾個小時都不知道裏面發生什麼事。

標哥等賓客不再出聲,才又説:「你們説不幹她的事,嘿嘿……話是沒錯, 但要怪,只怪她嫁給這個衰漢。而且新娘子長得這麼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 子不好好弄她豈不是太浪費?所以,我打算讓這衰漢看着自己新婚妻子被許多男 人徹底地玩過後,再送他下地獄,才能消老子心頭之恨。哈哈……」

「變態……太過份了……」小卉恨噙滿淚的眼睛瞪着他,恨恨地説。

標哥獰笑數聲,説:「變態?過份?老子會比你的情夫更變態嗎?還是比你 和你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説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對話,更對不起被綁在你 面前的綠帽老公呢?」

小卉心虛羞愧地閉上淚眸,顫聲説:「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

「不知道是嗎?嘿嘿……我播一段錄像畫面讓你看,可能會幫助你想起來, 這可是才兩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家情趣汽車旅館的特別套房裏偷錄下來 的。剛剛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這段偷錄的影片,應該不會再對你有 一點點同情了。」

「什……麼……錄像……你到底……説什麼……」小卉臉色瞬間更加慘白, 我感覺她的身體劇烈發抖,我也一樣,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

兩天前的晚上,我們確實到汽車旅館去開房間,由於卉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 了,不甘和難捨的心情,使那晚我們的纏綿特別激烈,也做了更大膽的事。

(待續)

「我説什麼?妳不知道是嗎?該不會患了新婚失憶症吧,我叫人播出來讓妳 好好回味回味吧!」標哥説。

「不!不要播……求求你……」小卉再也逞強不下去,搖頭顫泣地哀求。

標哥卻獰笑説:「來不及了,已經開始了。」

這時,原本放映新郎新娘成長照片和甜蜜婚紗照的大屏幕,變成了我印象猶 新的汽車旅館房間,鏡頭慢慢拉近到兩個赤條條的男女的,「他們」背向鏡頭, 男人從女生身後環摟住她纖細的柳腰,臉緊貼她優美的脖子,在她耳際頸鬢廝磨 輕吻。

「哼……」小卉只看了畫面的開端,就羞掩住臉躲進我懷中,嬌柔的身軀強 烈發抖。因為那對全身無一絲寸縷、親膩黏在一起的男女,別人就算從背影認不 出來,但我和卉都知道男女主角正是自己。

卉會有這麼激烈恐慌的反應我不意外,因為如果只是偷拍到我和她在牀上纏 綿,雖然也難容世人指責,但終究是較正常的男歡女愛。但那一晚,我帶她去的 是有情趣八爪椅和許多彷牢房情境和刑具的情趣套房,我們所做的,是比單純做 愛更讓人臉紅心跳的事。

在屏幕上正在播的錄像畫面中,那頂張牙舞爪的情趣八爪椅就擺在我和卉面 前。而小卉反抬胳臂,縴手輕撫着正在撕磨她頸鬢的我的臉龐,唿吸有些微促地 問道:「這椅子,怎麼長得這麼奇怪?」

「怪嗎?我抱你上去坐看看。」我在她耳邊向她提議。

「好像有點可怕……」她還沒説完,忽然被後面的我一把橫抱起來。

「啊……」卉被我突如其來抱離地而嚇一跳,可愛的小嘴發出輕唿。

「別怕,很有趣喔!坐看看嘛!」我沒等她同意,就將她放在八爪椅上,然 後再將她一條玉腿抬起,大腿擱上腿架。

卉疑惑地問:「為什麼要這樣?」

我神秘地説:「等一下妳就知道這椅子多好玩。」

説完,我又將她另一條腿也放上另一邊腿架,然後操作着腿架下面的機關, 將她兩邊大腿分到最開。

「討……討厭……怎麼把人家這樣……」屏幕上小卉一手羞掩住臉,一手想 遮住分開的大腿中間。

當時不知已被偷拍的我,唿吸濃濁,感覺得出很興奮,不理她的抗議,就用 腿架上附的皮環把她兩邊大腿牢縛固定住。

固定好她美麗的雙腿後,我再把她的雙手手腕抓住,拉高到頭頂,用上方皮 環牢綁。看着她動人美妙的身軀被我這樣拘束着,胴體的曲線加倍性感誘惑,我 心中既是亢奮、又有一股強烈的醋意。

「妳這小壞蛋……就要變別人妻子了……今晚一定要好好處罰妳……」

「怎麼這麼説……如果可以永遠跟你……我也不想嫁……啊……好冰……別 這樣……」小卉唿吸也變得急促,最後那個哀吟,是因為我提起一桶冰涼的潤滑 油,朝她美麗的乳房淋下去。

我在她身體上每一寸肌膚都淋上滑稠的潤滑液,放下桶子,兩手抓住她一對 飽潤滑熘的乳房上輕輕的揉壓,將近d罩杯的充足份量感,和原本就很滑膩的乳 肉,借着油液的滋潤,揉起來更讓我慾火高漲。

看着這段影片,我還清楚記得當時在我掌心下感受到的那兩顆乳蕾,已經完 全充血硬立,在軟嫩豐滿的乳肉中亢奮地發燙,這種被喚回的刺激記憶,讓現在 的我下身那根肉棒更加脹到發痛。不過卉的丈夫看着這影片,已經氣到在悶吼搖 椅。

説真的,我除了抬頭看屏幕或低頭看懷中羞苦到極點的卉外,其它方向我頭 都不敢亂轉,只覺得全場賓客的目光都對我和小卉充滿不恥和敵意。

這時屏幕上播到的,是我俯下身激情地吻着卉白皙的頸側、一邊嘶喘着説: 「主人好捨不得把妳讓別人……今晚可以……讓我任性地欺負嗎?我想和平常不 一樣,可以嗎?」

「嗯……今晚……主人想怎樣……都可以……」小卉雜亂急促的喘息中夾雜 着呻吟,她的雙手雙腿都被我固定住,閃耀油光的窈窕胴體顯得加倍性感誘人, 我吻着她敏感的耳際頸側,雙手不停在她裹滿油液的身體上愛撫,讓她苦悶又激 情地在八爪椅上弓扭。

這一幕讓「霖」更受不了,在我後面抓狂得更厲害,要不是跟他身體綁在一 起的椅子很牢固,一定會被他搖垮。

「霖」想殺了我的心情,讓我感受強烈的不安、心虛和膽怯。不過當時正在 享受別人未婚妻的我,怎會了解現在我的處境,只聽屏幕上我説:「但是接下來 要對妳做的……會有點變態,怕嗎?」問的同時,我正用指縫夾緊她勃起的乳首 轉動。

「哼……不怕……卉只怕……和你分開……」她挺高酥胸迎合着我的挑逗, 微微呻吟回答。

和所有賓客一起看這段影片的我,雖然是影片中的男主角,但當時我們做的 事和説的話被一刀未剪的播出,仍讓我看得老二發硬,不過懷中的小卉卻因為強 烈的羞恥,身子不住地抽泣,緊緊縮靠在我身上,雙手用力掩住臉蛋。

此刻我的心,並不像我的老二這麼硬,反而是充滿痛楚和歉疚。因為除了愛 上我這個不該愛的男人外,小卉的世界就像雲朵一樣乾淨潔白,我是她生命當中 除了「霖」以外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唯一深愛而且上過牀的男人,在牀上她也很 害羞,對於性愛,以往我們都僅止於正常方式。

小卉對我是情到深處無怨尤,純潔的她在第一次跟我發生關係前説過,她一 直都沒答應過「霖」對她提出發生性關係的要求,但卻心甘情願地把第一次給了 我這有婦之夫,而自私的我佔有了她,卻從不曾替她想過和丈夫新婚之夜,如果 「霖」發現她不是處女該怎麼解釋。

更可惡的,是我其實是有sm性癖的男人,不過跟她在一起時,我不敢太顯 露出來,然而心中卻一直對那麼清純美麗的她存有sm的幻想,而這個欲望隨着 她快結婚,我以後可能再也不能跟她發生關係而越來越強烈。

終於我決定在她結婚前的第二個晚上,要讓這股快要爆發的欲望獲得發泄, 所以特別在網上找到一家有sm套房的汽車旅館,帶她去那裏開房間,自己還準 備了一大袋sm的玩具要用在她身上。

其實那晚事前我並沒把握她願意讓我這樣,只想説見她的反應再決定是不是 可以,或者能玩到哪種程度的sm。沒想到體貼我的小卉,為了讓我滿足,那晚 竟然任我怎麼弄都順從着我,當時我只覺得興奮到無法克制,但現在這些遭到偷 拍錄的影片在她婚禮上被播出來,越往下看,不堪入目的畫面只會越多。

我是個已婚男人,被唾罵也就算了,但對於今天披着婚紗、而且在朋友眼中 一向清純動人的小卉來説,要她情何以堪!

這時屏幕畫面上播出的,是我從袋子裏翻出一支鴨嘴擴張器,興奮地對小卉 説:「主人可以用這個……看妳陰道裏面嗎?」

小卉難掩害怕的神情,羞赧地説:「為什麼要看……那裏?」

「因為我想看到卉最隱密的深處,連妳以後丈夫都看不到的地方。」我任性 地説。

小卉羞閉上眼,輕輕點點頭,小聲地應允:「今晚身體都是你的……想怎麼 做……不用問我……」

「妳真乖……主人會温柔的,別怕。」我亢奮到聲音都在發抖,蹲在她張到 最開的兩腿間,慢慢把鴨嘴器的金屬嘴插進她紅潤潤的恥縫裏。

「哼……」卉緊張的顫抖着,對還沒懷孕經驗的她而言,應該是第一次用陰 道擴張器,冰冷的金屬插入體温高的肉穴,想必不會很舒服。

「要打開來看了。」我提醒她後,慢慢地轉動擴張器的旋鈕,粉紅色漂亮的 肉隧被我一點一點打開來。

「哼……主人……好奇怪……的感覺……」小卉喘着氣羞吟着。

「小卉的陰道好漂亮哦!裏面的肉壁是和陰唇一樣,不!是更美麗的粉紅色 呢!」屏幕上的我正蹲低,視線平行往她的擴張的陰户裏頭看。偷拍的畫面當然 沒辦法拍到卉陰道裏頭的景致。

「真是太不要臉了!原來新娘子外表清純得像天使,竟然是這種不知羞恥的 女人!」看到這裏,賓客當中已經有人忍不住對小卉開罵。

「小卉原來這麼大膽啊,我以前一直都以為她很純潔的説,唉!真是看錯人 了。」另一個不知是卉的哪個朋友也在説,現場「悉悉嗩嗩」的聲音越來越多, 隱約聽得出男性討論得火熱亢奮、女性則是唾罵居多。

「別再播下去……求求你……要我怎麼都可以……」在我懷中的卉已經羞恥 到極點,發抖的雙手抓住標哥褲管,不住啜泣地哀求。

標哥卻殘酷地笑着不為所動,只對賓客説:「大家安靜,繼續往下看。」

營幕上進行到的,是我拿着強力手電筒往小卉被鴨嘴器撐大的陰道內照射, 嘴裏説着:「哇!這樣好棒,卉的整條陰道,甚至最裏面應該是子宮口吧,都被 撐得好大,被主人看得一清二楚呢!我的小蜜糖有很美的生殖器喔!」

「討……討厭啦……怎麼這樣……」屏幕中的卉羞窘地嗔喘着。

「不喜歡主人這樣對妳嗎?」我説。

卉微喘顫抖地説:「不是……但你這麼説……人家好害羞……」

「有什麼好害羞?這裏只有我和妳啊!又沒別人在看。而且啊,主人最喜歡 看卉害羞的表情了,好可愛,妳害羞時腳趾還會握起來喔!真的很性感呢!」

「哼……」卉聽我這麼説,更是羞赧地呻吟一聲。

「喔,妳説害羞,但是下面濕得好厲害,可愛的肛門也都被染濕了,還流到 椅面上來呢!」我的手指從她兩腿間沾起一條透明的水汁。

「都是你……還説……」卉羞得想躲起來,但被我拘束在八爪椅上無法如願 的模樣,猶如在我變態的慾火上潑油下去。

我興奮地彎下身,又從旁邊地上的袋子裏找出幾顆跳蛋,提着其中一顆在她 面前晃了晃,説:「我把這個放進去,好嗎?」

「那是什麼?」卉眼隱約有些不安,純潔如她,當然沒看過跳蛋這種東西。

「等一下妳就知道。」我將跳蛋的開關打開,它立刻「嗡……嗡……」地高 速震動起來。

小卉再怎麼純潔,這時也該知道那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只聽屏幕中她羞吟一 聲把臉偏開,雖然顯出很緊張,但卻沒有反對我的意思。

屏幕中我對她説:「主人今天要好好折磨妳,讓妳的身體深深記住主人的滋 味,妳未來的老公不會玩到的地方,主人都要玩遍,才甘心讓妳嫁給他。」

「嗯……今晚……卉是囚犯……因為要跟別人結婚……所以願意……受任何 處罰……」卉羞顫地説。

我聽她説出這樣的話,興奮到全身都在狂顫,不只是屏幕中的我心情如此亢 奮,現在正看當時實況錄像播出的我,一樣也是血脈賁張,而且因為是以觀眾的 立場看着自己和小卉當時大膽的sm遊戲和淫亂對話,更讓心中異樣的情慾澎湃 到極致,兩腿間的肉棒已經漲硬到龜頭陣陣酸麻。

「那我要處罰妳了喔!」屏幕中的我慢慢將震動的跳蛋放進她陰道內。

「啊……好麻……不……不行……噢……」修長四肢被牢固在八爪椅上的美 麗胴體,開始一陣陣辛苦又性感的弓扭,滑膩的肌膚上,閃爍油和汗所交融出的 淫糜光澤。

「不是説要讓主人處罰嗎?要忍耐啊!」我不顧她激烈的反應和哀求,繼續 將快速震動的跳蛋滑進深處。

「可是……這樣……卉會死掉……啊……身體都麻了……主人……」卉近乎 哭泣地求饒,屏幕上只見她玉頸拼命往後仰、激烈地抬高腰身,兩條被綁開開的 腿想要踢動卻無法如願,腳掌心像抽筋似的彎弓起來。

屏幕上的我像着了魔一樣變態和亢奮,將那顆跳蛋放進她身體深處任它震動 後,又拿出另一顆跳蛋,説:「看妳這個不乖的身體,流好多愛液出來説,今晚 絕對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妳。」

我開啓另一顆震蛋的開關,用它輕觸卉的陰蒂,「噢……咿……」卉近乎痙 攣地顫動下體。我繼續這樣欺負着她敏感的肉豆,空的一隻手也沒閒着,伸到她 胸前揉弄滑潤飽滿的乳房。

「噢……主……人……」屏幕上卉的下腹一抬一抬激烈地抽搐着,不知是尿 水還是愛液,不斷噴灑到我身上。

弄到她噴泄幾次,已經快昏厥了,我才停手,把還在陰户內震動的跳蛋濕淋 淋地提出來,再縮小鴨嘴器的口徑,小心將它拔出紅黏的恥户。已經合起來的肉 縫仍不斷有大量的透明稠汁湧出來,流到她的股縫和臀下椅面一片濕亂。卉香汗 淋漓的油亮胴體還餘韻未平地顫搐着,誘人的酥胸也不斷激烈起伏。

「妳第一次叫得這麼大膽呢!」我對着喘氣喘到説不出話、嘴唇都發白的卉 説。

接下來的畫面,至少超過一分鐘都是卉辛苦喘息的聲音,直到稍微平復,她 才噙着淚哽咽幽怨地對我説:「太……可惡了……這樣欺負我……最後一次…… 我們在一起……你還這樣……」

屏幕中的我慌了,在那當時,我真的以為自己做得太過火,畢竟像卉這種只 經歷過一個男人的純潔女孩,我玩的方式可能太刺激、太變態了。

「對不起,我做得太過份了嗎?原諒我,我馬上幫妳解開!」我急忙要解開 束縛住她大腿的皮帶。

「等一下……不要解開。」卉忽然阻止我,我愣了一下,不解她想做什麼。

卉羞垂着眼睫,輕輕地説:「你説過,今晚不會輕易放過我,所以,我作好 準備了。」

屏幕中的我怔了怔,瞬間立刻被亢奮和感動的強烈情緒佔領:「妳是説,可 以繼續對妳……做更過份的事?」

卉「嗯」一聲,輕輕點頭。

「妳知道接下來……主人想對妳做什麼嗎?」我喘着氣問。

卉羞抿着唇輕輕搖頭,帶點害怕的無辜神情讓我想虐待她的慾火更加高漲。

大屏幕上的我,又轉身從地上袋子裏拿出一支500㏄的注射管,再拿出一 長串珠子,這些都是為了那晚我特別去買的。其實在準備這些道具的時候,我覺 得能用得上的機會應該很小,因為當時怎麼都沒想到卉那晚會那麼順從。

我把那些東西拿高到她能看得到,變態的説:「我要把冰得涼涼的潤滑油從 妳可愛的肛門注射進去,再把這些珠子也塞到裏面,然後慢慢地折磨妳,處罰妳 這副就快要屬於別人的美麗身體。」

影片播到這裏,宴會場上立刻譁然!賓客們對於屏幕中我要做的事,都覺得 已經變態到不堪入目的境地。

卉的丈夫「霖」,更是激動到不知是在哭或是叫,被塞住的嘴裏不斷發出可 怕的嗚吼,我真的以為他快中風或快死了,強忍恐懼回頭看,只見他充滿血絲的 發紅眼珠快爆出來的瞪着我,脖子和額頭都發出青筋,模樣可怕到極點。

但這卻還不是霖或那些賓客最激憤的時刻,接下來才是。

屏幕上的卉對我變態的欲望,並沒有明顯反對,只是羞到用極小的聲音説: 「我沒試過那樣……會害怕……」

聽她這麼説,我忙退一步説:「那不要注射潤滑油,主人也覺得用這樣處罰 卉很不忍心,不過可以塞珠子嗎?把珠子一顆一顆塞進去卉可愛的肛門裏,再慢 慢地拉出來,感覺很奇妙喔!」

卉卻搖搖頭。

記得當時看到她這個回應,我心中極度失望,就像一把燃燒正旺的火突然被 澆滅一樣。但我並沒表現出心中的失望,還温柔的對她説:「小卉不喜歡,主人 就不做了。對不起,我放妳下來吧!」

「不……不是這樣。」卉忽然又羞赧小聲的説。

「不是這樣?」我疑惑地問,猜不透這小情人心中到底想什麼。

卉害羞的説:「今晚……我想要主人盡力地處罰我……不管是注射潤滑油, 還是……塞珠子……我都喜歡……請讓卉痛苦,好嗎?」

屏幕中小卉對我説出這些任誰都無法想像她會説的話,羞顫可憐的模樣和語 氣,簡直動人到極點。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動又亢奮,問説: 「為什麼?為什麼妳希望主人折磨妳?讓妳痛苦?」

「因為要成為別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體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 麼……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給主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份都可以……用各種 方式處罰我都可以,我希望身體每一寸……都留下被主人處罰和疼愛的記憶。」

「卉……」屏幕上,我俯身緊摟住她、激吻着她……

她可憐的丈夫看到這一段影片,氣到在被捆綁住的椅子上嘶吼頓足,忽然一 聲劇響,原來太過激動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連人帶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 的在狂扭悶吼。

縮在我懷中的卉見丈夫倒地,着急的想爬過去,臉上充滿羞愧關切之情。

「霖!你有受傷嗎?別這樣對自己……」

但她還沒去到丈夫身邊,忽然一個身影竄到她面前,而且揮手給了她一個清 脆的耳光,讓許多人都嚇了一跳。

卉摀着被打的臉頰慢慢抬起頭,淚水在她悽蒙哀羞的眼眸中打轉。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剛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

(待續)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009/03/11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前篇後段================

卉害羞的説:「今晚……我想要主人盡力地處罰我……不管是注射潤滑油, 還是……塞珠子……我都喜歡……請讓卉痛苦,好嗎?」

屏幕中小卉對我説出這些任誰都無法想像她會説的話,羞顫可憐的模樣和語 氣,簡直動人到極點。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動又亢奮,問説: 「為什麼?為什麼妳希望主人折磨妳?讓妳痛苦?」

「因為要成為別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體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 麼……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給主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份都可以……用各種 方式處罰我都可以,我希望身體每一寸……都留下被主人處罰和疼愛的記憶。」

「卉……」屏幕上,我俯身緊摟住她、激吻着她……

她可憐的丈夫看到這一段影片,氣到在被捆綁住的椅子上嘶吼頓足,忽然一 聲劇響,原來太過激動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連人帶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 的在狂扭悶吼。

縮在我懷中的卉見丈夫倒地,着急的想爬過去,臉上充滿羞愧關切之情。

「霖!你有受傷嗎?別這樣對自己……」

但她還沒去到丈夫身邊,忽然一個身影竄到她面前,而且揮手給了她一個清 脆的耳光,讓許多人都嚇了一跳。

卉摀着被打的臉頰慢慢抬起頭,淚水在她悽蒙哀羞的眼眸中打轉。

===============本篇開始================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剛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她臉上充滿 鄙夷和憤怒,對卉説:「當了這麼多年朋友,到今天才知道妳……我真不想用那 個難聽的字説妳,但妳實在太賤了!我們的交情就到今天為止,我也不想再記得 有妳這個朋友!」

那個女的打完罵完後,幾個早就忍不住的賓客也離開他們座位衝上前來,開 始噼頭指責小卉。

「霖和他家人對妳那麼好,妳怎麼這麼不要臉、不知羞恥?淫蕩的女人!」

「妳乾脆把腿張開,讓這裏的人都處罰妳好了!妳不是很喜歡被人處罰嗎? 呸!」

「虧妳有這麼清純的臉蛋,居然結婚前兩天還跟姦夫做這麼忝不知恥的事, 我真替新郎不值!呸!」

「不用再裝哭了,裝害羞嗎?我看妳被人蹧蹋明明就很爽吧?喜歡被男人玩 吧,我看根本就是這樣!」

話説那晚,我和卉在汽車旅館做的事會被偷拍得那麼精彩,而且畫面聲音的 質量比美專業a片,我是後來才知道原因。

原來標哥不但做毒品生意,也在我住的城市一帶插足許多高檔汽車旅館的經 營,他在這些有特殊情境設計的房間裏偷裝高性能的針孔攝影機,這些攝影機不 但畫面絕佳,還可以從外面做各種運鏡控制,要拍特寫鏡頭都不是問題,所有到 這裏偷情的男女,只要被這幫黑道盯上的,都逃不過被偷拍的命運。

而這些黑道集團這麼做的目的,除了偷拍下精彩畫面供他們自己人欣賞外, 如果遇到肥羊還可以大敲對方一筆。或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姦情被他們偷錄下來, 要是當中的女生具姿色,也會被他們拿來作為要挾女方滿足他們獸慾的工具。

至於我和小卉,就是很不巧剛好住進標哥有涉足經營的汽車旅館,才會有當 日我和小卉偷情被偷錄下的影片,成為現在他對小卉未婚夫霖報仇的工具。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進的那個房間,還是被裝最多支針孔攝影機的一間, 聽説整整有三十支,從天花板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論我們在房間的哪一個角落做 任何事,從每個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婚禮現場上,仍有十幾個人圍住我和小卉,毫不留情地辱罵,有人還朝我們 吐口水,我趕緊把小卉拉進懷中擁住,用身體幫她擋那些人不恥的唾液和對我們 丟來的筷子、紙巾等東西。

卉柔軟的嬌軀,在我懷中激動的顫抖着,我想她一定哭得很厲害,心中不禁 對她萬般心疼和歉疚。要是當時我壓抑住變態的欲望,沒誘導她自願讓我sm, 現在她也不會被人罵得這麼不堪,女人最重要的貞節和婚姻,在她披純白婚紗的 這一天,完全都被我毀了。

諷刺的是,最後還是標哥出面幫我們解危,他向那些人大罵道:「媽的!我 要報仇的對象可不是她,是她的綠帽老公!全滾回你們座位,好好看下去!」

那些原本是霖和小卉的共同朋友,都被標哥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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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cen-leaked) SSPD-168 原作 団鬼六 白晝夢 - (Uncen-leaked) SSPD-168 原作 団鬼六 白晝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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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紗々原ゆり 永瀬ゆい 工藤あか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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