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燁知道昨夜確實是碧瑤的初夜,就算他再温柔,她也會全身酸痛;更何況依他昨夜對她的粗暴,恐怕她連着兩、三天都還無法行動自如?

他用手支住下顎,提高音量叫道:「脂紅!」

「是。」脂紅推開房門走進來,來到姚燁身前等待指示。

「這兩天你就跟在她身邊照顧她,先去替她着衣。」姚燁不顧脂紅臉上不情願的表情,指示她去伺候碧瑤。

雖然心裏不高興,但脂紅不敢違抗姚燁的命令,轉身就朝坐在牀沿的碧瑤走去。她輕手輕腳地扶起碧瑤,為她穿上貼身衣物及鵝黃色的衣裙,不得不在心中讚嘆碧瑤婀娜柔美的曲線。

看着眼前美麗的女體,脂紅可以預見,姚燁接下來有好一段時日不會再找其他女人了。

想到這兒,脂紅控制不住手勁兒,在將碧瑤扶向梳妝枱的時候抓疼了她。

「哎呀!」碧瑤手臂內側的細嫩肌膚禁不住指甲抓過的刺痛,輕輕哀叫了一聲。

脂紅心頭竊喜,嘴上卻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控制好力道,有沒有傷到你呀?」

碧瑤本來就只是下意識地叫疼,並沒有為難脂紅的意思,一聽到脂紅道歉,連忙回過頭朝脂紅友善地笑笑。「不關你的事,我是因為腿酸才會叫出來的。」

看到碧瑤美麗的笑容,脂紅心裏並沒有因為碧瑤的大方而有感激之意,反而更加嫉妒她的美麗。

脂紅虛偽地回以微笑,伸手拿過梳妝枱上的玉梳,開始為碧瑤梳頭。

接下來不論脂紅扯疼了她的頭皮,還是用力拉扯她的長髮,碧瑤都咬着牙忍着,不讓哀叫逸出口中。

精明如姚燁,怎麼會看不出脂紅的小動作?在他認為夠了的時候,坐在椅上的他涼涼地開口了。「好了,別把她的頭髮挽上,就讓它披散着吧!要不然我怕待會兒一個不小心,你會將釵子插進她肉裏。」

脂紅一聽,心裏明白她的動作全部沒有逃過姚燁的眼底,手兒一顫,連忙將手拿開。「主子,脂紅……」

「你下去吧!」姚燁不想聽脂紅説些廢話,揮了揮手將她打發出去。

「是。」脂紅不敢多説什麼,領了姚燁的交代,靜靜地離開了。

脂紅離開後,姚燁起身走到梳妝枱前,伸手撩起碧瑤烏亮細柔的長髮,將它們放到鼻端輕嗅。「説吧!你是哪家花商派來的?」

經過昨夜的折騰,也流了一身的汗,但她的氣味聞起來卻還是該死的好聞,姚燁深深吸進她芳香的氣味。

不明白姚燁話中的意思,碧瑤側過頭看着他,「我不是誰派來的,,我是自己要來找你的。」

姚燁放下長發,將手指移到碧瑤因為説話而開合的小嘴,慢條斯理地用指腹摸索着她柔軟的唇瓣。

突然,他用拇指及食指掐住她的下顎,用冰冷的聲調警告她。

「別跟我裝傻,説!是誰指使你到姚府來的?」

碧瑤因為姚燁的手勁而吃痛地皺起眉頭,「沒有,真的沒有……唔!」

她的聲音消失在姚燁的唇中,他低下頭含住她不停蠕動的唇瓣,舌頭靈活地探進她的口中,肆意舔食她的甜美。

在濕熱的口腔中一陣攪動後,他尋着其間軟滑的小香舌,抵着它舔弄勾撩,直到她有了回應,主動蠕動小舌與他交相磨揉動。

火熱的深吻讓兩人的氣息親密地混在一起,交換着濕熱的唾液,靈巧的舌互相追逐撥弄,直到他們粗喘着氣,將相貼的唇分開為止,看着她沉醉在激情熱吻中的迷離神情,姚燁重拾理智,強壓下身上火熱的騷動,用舌尖舔畫過她紅腫的唇瓣,在她唇間低語,「這張小嘴真甜……可惜,説出來的似乎沒有一句是實話!」

他故意用牙齒咬齧了下她滑嫩的唇肉,挺直身子,由上向下地俯看她迷人的模樣,用手輕拍她的臉頰,喚回她迷亂的神智。「聽清楚我現在説的話。」

看到她視線逐漸清明,確定她回過神來了,他才接着説:「你説你叫碧瑤?」

她聞言點了點頭,輕輕應了聲。「嗯!」

「姓什麼?」知道她的名字,應該就能查出她的來歷。

「沒有姓,就叫碧瑤。」這名字還是他替她取的呢!

他轉世後,真的完全將她遺忘了嗎?碧瑤對他的不復記憶,不知該感到悲哀還是歡喜。

不明白她的眼神為什麼交雜着熱切與傷心,但她的回答卻讓他猜測她會不會是哪家養的伶妓或是婢女,因為只有賣身給大户人家的女子,才會沒有姓氏。

「不管你説不説實話,既然你踏進了我姚府的門,跟了我;那你就是我的人,記住了,忘了你以前主子交給你的所有任務,專心一意地服侍我,你才會有好日子過,否則……」

必要時,就算他再喜歡她的身體,他也會不留情地處置她。

碧瑤看不出也聽不出姚燁臉上的威脅及言下的陰狠之意,只抓住他要她專心一意服侍他的那句話。「主人,我本來就是伺候你的侍女呀!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服……啊!」

她忽然被姚燁抱起,吃驚地唿叫了一聲,中斷了她急欲向他表示的忠貞。

他將她抱起,然後換他坐在椅上。「你既然説會對我盡心盡力,那現在就表現一點誠意吧!」

側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她的手還因為方才被他突然抱起而緊緊環在他頸後。「怎麼表現?」只要能讓她待在他身邊,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用你的小嘴吻我!」他要求着。

「吻?」她回想起他剛才將嘴覆住她的情形,不禁將眼光移向他性感完美的薄唇,然後不由自主地伸出粉色小舌舔過自己忽然乾燥起來的紅唇。

她濕潤的粉色小舌尖,誘人地在她唇間滑動,讓姚燁等不及地催促她。「快點兒!」

他將摟在她腰後的大手收緊,讓她渾圓的乳房隔着衣服壓抵在他的胸前。

不再遲疑,碧瑤將臉抬起湊向姚燁低垂的臉,學着他對她所做過的動作,將紅唇抵在他唇上,不懂害羞地把舌頭探進他配合着張開的嘴裏,與他強而有力的舌頭相交,纏綿地糾纏翻動。

她生澀但大膽的舔弄,完全激起他火一般的欲望,下身蠢蠢欲動了起來,還好他及時想起她尚且虛弱嬌嫩的身子無法接受他現在勃發妁欲望。

現在他不由得懊惱起自己昨夜的粗魯,讓他不得不暫時壓下對她的情慾;想到這裏,姚燁率先抽舌後退,離開碧瑤軟嫩的唇舌。

他伸手將她嘴角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擦去,強迫自己不要盯着她仍舊開啓的濕潤紅唇,及其間滑軟的粉色小舌。

他移開視線,將她抱起,走向房門。「把你的小嘴閉上,然後把門打開。」因為他雙手摟抱着她,所以他指示她伸手將門拉開。

步下台階後,姚燁向寶天院的方向走去,同時心裏已經對碧瑤做出了決定。

不論懷中的碧瑤到底是何來歷,她都別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出什麼名堂來。

而他也不能欺騙自己,他確實喜愛這名美麗嬌豔的小女人,反正他也還搞不清楚心裏被她引起的多種情緒反應到底為了什麼,不如就將她留在身邊,讓時間來解開他心中的迷惑吧!

日子很快地就過去了,穀雨將至,就快靠近養花天了。

現值三月暮春之際,春天的冷峭寒意即將遠去,但炎熱的夏日又還未來臨,現在正是四季中氣候最為怡人的時節。

牡丹就是在殿春之時,即將盛開,展露雍容華貴的風姿。

穠芳園及寶天院更加忙碌了起來,所有的花匠都出動了,由老練的熟手帶領着侍花女及小廝在牡丹園裏細心地工作。

這日,姚燁頭一次帶着碧瑤到穠芳園來。

碧瑤又穿回滿身輕濃綠裳,雖然她穿其他顏色一樣嬌俏美麗,但姚燁還是大手筆地請了兩名裁縫過府,替她特製了許多輕淺深濃的綠色衣裙。

反正只要如了他的意,花點錢對他來説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她臉上帶着輕柔的笑意,俏麗地跟隨在姚燁身後,美麗的身影讓秣芳園裏的人都看傻了眼。他們早聽説風流的主子身邊近來跟了一位名為侍女、實為侍寢的絕色佳人;但親眼目睹後,才知道世上還真的有如此嬌豔俏麗的女子。

姚燁指着幾株可以稱為牡丹樹的牡丹,向站在他左側、負責管理穠芳園的老花匠田師傅説道:「田老,這三株富貴滿堂今天要移到盆裏,另外各挑二十盆飛來紅、豆綠、紫繡球、烏日爭輝還有雪美人,明後天一起送到何員外家去。」

沒有聽到預期的應答聲,姚燁皺着眉納悶地回過頭看向田師傅,只見田師傅呆若木雞地看着另一邊的碧瑤失神。

姚燁向四周一瞥,毫無意外地看到所有在園裏工作的花匠及侍花女,全像田師傅一般,沒有一個人不將眼睛牢牢釘在碧瑤身上。

同時間跟着姚燁回過頭來的碧瑤,因為看到田師傅盯着她發愣的模樣,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才讓田師傅漲紅了老臉,不敢再盯着她看。

「主……主子,小的沒聽清您的交代,請您再説一遍。」田師傅低着頭偷眼打量姚燁,生怕主子會因為他的不專心而怪罪他。

姚燁也懶得生氣了,因為在府裏;不論男女老少,初次見着碧瑤時,都是這種反應。他睨了在一旁笑着的碧瑤一眼。「瑤瑤,把我剛剛説的話再説一遍。」

「是。」碧瑤應了聲,朝着田師傅點了點頭。「主人説,今天要將這兒三株壯元紅給移到盆子裏,另外各挑二十盆飛來紅、豆綠、紫繡球、烏日爭輝還有雪美人,明後天一起送到何員外家去。」

「是,小的知道了。」田老伸手從腰後抽出了一把紅繩,上前蹲在牡丹前將紅繩系在植株下,做上記號。

姚燁接着繼續朝裏走,「邵員外今年有沒有指定要哪幾品牡丹?」

田老翻開胸前垂掛着的一本黑皮小冊子,翻了幾頁,「有!邵員外説,除了去年主子您替他挑的九蕊真珠、姚黃、豆綠、觀音面外,他希望還能多挑幾品顏色較為鮮豔的牡丹,因為他的大千金下月中就要出嫁了,希望家裏能多添點喜氣。」

「那麼再挑些醉顏紅、並蒂雲紅、紫金盤、先春紅還有九轉寶帳。花盆另外去窯場挑些富貴圖樣,不另外計費,由我送給邵員外,算是祝賀他閨女成親。」

「是,小的記下了。」田老用細枝毛筆沾着腰間配着的小管墨汁,快速地將姚燁的交代記下。

主子真大方,要知道,主子隨口説要送的花盆,可是個個價值不非呀!尋常人家怕是連一個都買不起呢!這份禮可不小,邵員外收到後,不知會有多高興呢!

「主人,你可以過來一下嗎?」主僕兩人正忙着交代及記錄,沒注意碧瑤的行動,直到她開口説話,他們才暫停下公事,回頭尋找她的身影。

回頭沒看到碧瑤的身影,姚燁索性開口喚她,「瑤瑤,你在哪兒?」語氣間帶着讓人不容錯認的寵愛。

一開始對她的不信任,在連日來的相處後漸漸消失了。

從那晚她出現在他房裏之後,這些日子以來,他貪戀着她美妙的身子,於是日夜都要她伴隨在身邊,相對的,也等於由他親自盯着她。

他交代過錢管事,暗地裏調查碧瑤的來處;但查出來的結果也顯示她確實不是其他花商派來的商業間諜。

而那曾經引發他強烈恨意的齒痕型胎記,在之後頻繁的交歡中也不曾再讓他感受到那種強烈的情緒,所以日子一久,他也逐漸淡忘不再去想它了。

她的温柔貼心和嬌媚可愛,意外地引出他心底所有的温情,讓他不自覺對她展現出不同於其他女人的耐心及包容。

他反常的行為,除了讓姚府上上下下,從錢管事到打掃茅房的小廝都覺得不可思議,也讓北院裏那些被送進姚府討他歡心的女人們,差點沒因醋意翻騰而掀了屋頂。

總而言之,現在不但姚府的人知道,就連延福城裏的所有百姓都聽到了風聲,説是姚家主人現在被一個不知來路的美麗女子迷了心竅,對其他女人不屑一顧,連看一眼都嫌累呢!

距離姚燁及田師傅約莫十來步之外的一叢鹿胎花中,探出了碧瑤的腦袋。「我在這兒。」

姚燁雖然不知道她蹲在那兒幹嘛,但還是有耐心地舉步朝她走去。

田師傅緊緊跟上姚燁的腳步,正當他跟着主子,正要跨進遍植着鹿胎花的地盤時,忽然聽到碧瑤的喝止,讓他錯愕地一腿抬在半空中,僵住了身子。

「田老,您腳別踩下來!」碧瑤急急阻止了田師傅的落腳,但卻沒有阻止姚燁的靠近。

「主人,這園裏的鹿胎花是不是一直都養得不太好?」碧瑤用手撥弄着瘦弱的花苞問道。

姚燁眼中眸光一閃,「是啊!你怎麼知道?」

「瞧!枝莖細長無力,葉窄色淺不夠濃綠,花苞乾癟不飽和,看這個情形就知道了呀!」碧瑤沒看到姚燁眼中的異光,將自己的見解説出來。

「那麼,你知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確實如她所説,雖然全國只有穠芳園種活了鹿胎花,但卻因為花相不佳,從來沒有與其他品種的牡丹花一起上市販賣過。

「知道!」碧瑤點了點頭,抬眼看着姚燁,「這鹿胎花只能讓女子照顧,男子別説摸它一下了,就連培花的土及澆花的水都一樣,只能讓女子動手。」

從來沒聽過這種説法,一時之間姚燁及田師傅都説不出話來,只能愣愣地看着她。

「相信我,只要不再有男子靠近,不出三天它就會健康強壯起來。」碧瑤笑着拉了拉姚燁的衣袖。

直到這時,田師傅才將抬在半空中的腳放下,看了看自己站的地方,再看了看姚燁貼花而立的站位,不禁開口,「那……為什麼主子可以站在它前面,還可以碰它?」

主子總不可能是個女人吧?

碧瑤呵呵嬌笑着,攀附着姚燁,藉他的力站起身來,「主人不一樣!」

姚燁順勢摟住她的細腰,低頭看着她問:「我也是個男人,能有什麼不一樣?」他的手放在她圓翹的臀上,打算要是她的回答讓他不滿意,就要好好修理她一番。

碧瑤並沒有接受過人世間的教育,哪裏懂得男女之分?自然也就不會害臊,所以毫不彆扭地任由姚燁在人前親密地摟抱她。

她仰起頭回答,「因為你是牡丹花仙呀!而且這些本來也都是你教給我的,只是你現在不記得了而已。」

「丫頭,你又説些奇怪的話了,我什麼時候教過你了?」姚燁聽習慣了三不五時就會從碧瑤嘴裏説出的讓人無法理解的奇怪話語,所以根本不當一回事地捏了捏她挺俏的小鼻子。

「本來就是你教的……」姚燁不理會碧瑤的嚷嚷,摟着她的腰走、出花叢,同時對側過身不好意思看着他們的田師傅交代,「姑且聽她的,咱們試上一試也無不可,從現在起,撥五個丫頭來照顧鹿胎花,如果人手不夠,再從府裏調些過來。」

「夠!人手夠了,就算不夠,大家幸苦點兒也就過去了,寶天院裏可也不能缺了人呀!」田師傅同時也是照看寶天院的花匠,自然清楚寶天院的重要性。

「反正都由田老您看着辦吧!」姚燁拉着碧瑤繼續向裏走去。

就這麼忙和了一整天,姚燁將所有富貴人家訂購的牡丹花全部分類交代清楚,其餘的除了人工的照料之外,就都交給上天了


日本JAV:



HMHI-466 さきさん (須藤早紀) - HMHI-466 Saki-san

HMHI-466 さきさん (須藤早紀) - HMHI-466 Saki-san

actor:須藤早紀

tag:#巨乳 #口交 #騎兵 #牛仔女郎 #exposure #hmhi #野戰 #sudou saki




精選:


精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