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女人的肚臍?」陳楚鼻孔唿唿的往外喘着氣,恨不得衝上去好好的拱那肚皮。

劉翠一隻手已經伸了進去,在肚皮上先摸索了兩把,然後手再次往上一掀開。

陳楚傻了,兩隻巨大的奶出現在他面前。

劉翠身體是小麥色,但是那兩隻奶卻是十分的潔白,奶上兩隻紫紅的頭像是秋天的小李子似的。

紫紅紫紅的,卻是異常的可愛。

陳楚聽老張頭説過,女人生過孩子,那奶上面的頭開始變紅,變黑,長被上的女人更是黑的厲害。

而劉翠的這奶,這上面的頭,卻紫紅色的,顯然是好久沒有被上了……

陳楚不禁心想:「孫五啊孫五,你有這麼好的老婆而不知道享受,我要是有劉翠嬸兒這樣的女人,整晚都不會讓她睡覺,非把那鬼頭整天插在劉翠嬸兒的大屁股的溝兒裏,才不會拔出來……」

看的陳楚這個激動,但是他不再敢碰自己硬邦邦的鬼頭了,再碰真的會出來,而出來後,便會沒有太多性質的。

他就這樣緊張的看着,是不是腳尖往前攛掇一小步。

「啊!」劉翠摸了兩把自己的奶,然後低低的呻吟叫了一聲,隨後另外一隻手伸進自己的紅褲衩裏面。

手指蠕動,而露出的指頭,竟然緩緩插了進去。

陳楚汗冒出來了,這時渾身僵硬的筆直。

「啊……啊……啊……」劉翠兩隻手不停的動作着,兩眼也慢慢合上,像是極為的享受。

而且上面的那隻手開始不斷的用力揉自己的奶,那奶根已經有些泛紅,而劉翠的手根本一隻握吧全,就那麼不斷的揉搓着。

她下面的那隻手動作更是不斷加快,在紅內褲裏有些像一隻老鼠在不停的亂竄。

同時,劉翠的呻吟聲也不斷的加大。

「啊……啊……啊!」

陳楚忽然發現從劉翠的纖長的手指縫中有了一些粘液。

仔細一看,劉翠的紅內褲也濕潤了,那些粘液是從內褲裏面流出沾染到劉翠手上的。

「那是……尿麼?」陳楚有些懵,女人怎麼會……」這點他實在不明白,等晚了,要去問問張老頭,問問是怎麼一回事。

重要的是,劉翠手上動作幅度不斷加大,紅褲衩被波動的有些走偏。

劉翠口中發出低低的壓抑的呻吟,頭部也儘量朝後仰着,根本沒有注意自己的紅褲衩移位了一些。

陳楚也打着膽子靠近一些,看的比較清楚,那有些褶皺的肉肉從她的紅褲衩露出一些,還有六七根彎彎曲曲的毛。

不知為什麼,陳楚看到這些好像過去舔,那一些褶皺的肉肉,還有彎彎曲曲的毛,他感覺極為的興奮,整個身體都有些抑制不住。

他的手控制不住的又落在自己的鬼頭上,開始擼了起來,不過,他控制着節奏,隨着劉翠的呻吟開始擼,感覺馬上要射出來,他便輕柔一些的擼,實在不行就先停一下。

他重新有點想法了。

這幾天的夜裏,他總是幻想着自己的鬼頭在劉翠的大屁股上蹭。

但是現在,他更希望自己的鬼頭伸進劉翠紅內褲那些褶皺裏面狠狠的去杵,狠狠的,哪怕把那些褶皺都給杵漏了。

還有那些彎彎曲曲的毛。

自己的鬼頭就要壓住那些彎曲的毛狠狠的出熘……

劉翠的手指不斷的加快鬆動。

下面的水流好像也越流越多,劉翠的唿吸也越來越急促。

雖然,她努力在壓抑着,不過,在最後仿佛有些放開了,上下的兩隻手同時大力去捏去鬆動。

她的呻吟也從:「啊……啊……」變成了急促的:「啊,啊,啊,啊!啊!啊!」

聲音大了,動作快了,紅褲衩像是忽然被噴泉衝擊似的發出噗噗的流水聲。

陳楚有點傻了。幾乎忘記了擼。

等那紅褲衩內的小噴泉流完,那內褲濕漉漉的,劉翠的兩腿之間十分的泥濘。

而劉翠渾身也緊緊繃直,像是木頭人一樣,過了二十幾秒,她才停住啊!啊!的呻吟,同時頭向後面仰過去。

開始了大口的喘息,而臉上洋溢出極為滿足的表情。

隨後,一隻手在滌綸褲兜裏摸索了一小會兒,掏出一卷粉紅的衞生紙,開始擦拭起來。

九八年的時候用白色手紙很少,一般還是粉紅色的大卷廉價的衞生紙,但是在東北農村,還有很多人用報紙,極其偏僻的地方上完大測還用玉米杆的杆兒刮。把玉米杆噼開兩瓣然後去刮,有的也用樹枝。

劉翠這時享受完了,有點心慌意亂,掏出衞生紙擦拭的動作也快了不少。

而紅色的衞生紙擦完,她又快速的捏成球踹進兜裏,那樣子很怕被人發現。

劉翠另外一隻手也快速的合上衣服。

陳楚見她完事了,要提上褲子了,開始快速的擼起來,同時,兩眼死死盯着劉翠兩腿間紅色褲衩劉翠來的,那幾把個彎彎曲曲的毛和一點褶皺的肉肉,終於壓抑住嗯嗯的擼了出來。

一串乳白色的粘稠的液體,直朝孫翠的方向射了出去……

停頓了七八秒,陳楚舒服的睜開眼,見孫翠已經提上了褲子,又把廁所旁邊小心的收拾一下。

最後拍拍屁股上的灰土,抗上口袋裏的玉米走了出去……

盯着滌綸褲子裏面包裹着的圓滾滾的劉翠的大屁股。陳楚又意猶未盡的手上用力擼了擼。

只是鬼頭已經軟了,但還是很刺激。

他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啥人。

整個村裏的人幾乎都去看戲去了,他仗着膽子跳過了這道土牆。

貼着牆根兒四處瞅了瞅,還是沒有看見啥。

劉翠的影子已經成了一個小點兒,他這才放心下來,仔細在她家的廁所裏外找尋了起來。

雖然劉翠處理的挺乾淨,不過仔細尋找還是能發現一些痕跡,陳楚想像着劉翠剛才就是這樣仰倒在這裏,而且身下墊着幾片翠綠的苞米葉。

陳楚也仗着膽子做着劉翠剛才的姿勢,而倒在那兒。

死勁兒的嗅着這附近的空氣,而噴入鼻孔的大多是屎尿的騷氣和臭氣。

但是陳楚現在卻不那樣覺得,那裏面的屎大多是劉翠的,孫五那混球整天不着家。

而劉翠長在這裏拉屎撒尿,他現在幻想着這裏,就是在這裏,劉翠蹲下去,然後撅着大屁股上廁所,他多希望自己就在她的胯下,她尿的還有她拉的,他都想張嘴接着,然後狠狠的用嘴去堵住劉翠那撒尿和拉屎的地方,然後狠狠去親,卻舔,把那些髒東西都吸進嘴裏,他都願意。

還有劉翠的腳,總是下地幹活那腳一定有汗味兒,但是,他不怕,他喜歡那種味兒,好想抱着她的叫就那樣的去舔。

剛才劉翠屁股坐的地方,陳楚仗着膽子湊過去聞,別説,還真有一股騷味兒。

但是他聞進鼻孔,是那樣的過癮,下面的鬼頭緩慢的開始硬殼了起來……

忽然,鼻子上沾了一點東西,陳楚忙伸手撩了一下,那東西落在手心,竟然是一條彎彎曲曲的毛。

這毛一定是劉翠的……剛才就是她在這裏聳動的。

陳楚把這根毛放在鼻前嗅了嗅,沒有什麼味道,接着閉上眼,小心的用舌頭舔了一下,便有些控制不住的,含住吭吭的發出聲音,就像是在拱着劉翠紅褲衩裏面的肉肉和彎曲的毛似的。

「死鬼,你輕點!」

「怕啥?」

「你聽,那邊有吭吭的聲兒。」

「沒事兒!是老孫家的老母豬吭吭,哪有人?」

「得了吧,你趴牆頭去看看……」

陳楚嚇的像是被電擊了似的,忙滾進了自己家院子的苞米地裏。

這時,他感覺牆頭上有個人。只是嘿嘿一笑。

「沒事!那豬跑進老陳家的苞米地去了,等會陳楚那半大小子大磚頭子就飛出來了!嘿嘿!」

那人説完跳下牆頭。

那女人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陳楚去看戲了沒有?」

「我沒見那小子出來,肯定在家睡覺哪!那小兔崽子能懂個屁!走吧!咱倆去苞米地……」

「德行!」

「嘿嘿……」

兩人聲音遠了。

陳楚才露出頭,心裏兩個聲音極力掙扎。

「去看看!」

「瘋了?」

「那有啥?」

「人家不揍你?」

「媽的,老子都十六了,還怕他?」

陳楚從苞米地鑽出來,跳出牆頭,只看到一高一矮兩個背影轉過牆角。

那高的沒認出來,那個矮個的也要有一米六了,腰細,屁股大,馬尾辮是燙過的。

整個村子二百來户人家,都住了這麼多年了,誰還不知道誰?

再説那背影陳楚在夜裏都能看清楚,除了馬小河的二嬸兒沒別人。

都説馬小河的二嬸兒誰給二十塊錢跟誰睡。但是只是聽説,陳楚沒見過。

他不喜歡馬小河他二嬸兒那樣的大騷馬,馬小河他二嬸臉長的長,身材還行。

這浪貨見村裏人都去看雜耍去了,兩個人要跑到苞米地搞破鞋?

正好還沒看過男和女是咋回事,以後自己搞劉翠的時候可不能掉鏈子。

這玩意兒也得學些一下。用老張頭兒那話説,別看女人那一巴掌的地兒,但是真搞起來可有都是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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