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表嫂的婚紗照
清晨,黃小軍才比張玲早一點醒過來。
王德今天應該是休息的,但是還是去了公司加班。這種努力,讓黃小軍佩服不已。
「小……小軍,你醒了?嫂子馬上給你做飯吃,你等會,馬上就好的。」張玲這樣的表現,是會讓外人詫異的。
黃小軍也沒説什麼,直接坐在了餐桌前等着張玲給他弄午飯。
「嫂子,超市的事,表哥有跟您提過嗎?」黃小軍再次想讓張玲跟王德提提,畢竟枕邊風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你着急了?不要急,你哥答應我儘快了。不過我還會去催催。」張玲感覺能夠幫黃小軍做點事,哪怕只是傳傳枕邊風,張玲都莫名的感到高興。
「哦,老是白吃白喝的,都這麼長時間了,真的是過意不去。」黃小軍又是這個理由。
「別瞎説,怎麼會呢。你能來,表嫂高興還來不及呢。沒事的,你儘管當做自己家好了。」張玲連忙安慰黃小軍。之前雖然也安慰過,可是,那時候的內心和現在的還是有區別的。
「是你哥回來了吧,不過怎麼這麼早。」張玲還想説些什麼,可是門外傳來插入鑰匙打門的聲音。
「老公,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説要加一整天的班嗎?」張玲連忙小跑過去,幫王德遞拖鞋和接過領帶。
「哦,不是去加班,是去弄超市的相關手續了。」王德的話讓張玲一喜,面上浮現紅暈。
王德還以為是自己這麼快就辦好事情讓張玲很激動很開心。卻不知道張玲的內心卻是為黃小軍可以長久的留下來而開心。
但是這份開心,自然的讓表嫂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太好了,謝謝老公。」張玲激動的擁抱王德,但眼角卻偷偷看向黃小軍。
黃小軍心裏也是很開心。他覺得這是他發家致富的第一步了。雖然是表哥的超市,規模也小,但是,他真的明白以他的身高真的很難在外打工。
王德因為要上班,那份高薪可是不能丟棄的。所以小超市只能在黃小軍和張玲一連七八天的忙碌下才順利開張。
「謝謝——謝謝——請進。」張玲温柔的聲音在開張的這天響起在表哥夫婦倆的親朋好友的耳邊。
「王總,嫂子真是才貌雙全啊。王總您這真是娶了位美賢妻啊!」一個王德的手下,第一次見到張玲,驚豔羨慕的同時還不忘對王德吹噓拍馬。
「呵呵,哪裏哪裏——來來,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隨便拿,都算在我身上。」王德能坐到高管的位置,收買人心這種小手段,隨便就用出來了。
「謝謝王總——多謝王總——」雖然王德這樣説了,但下屬們也不敢拿什麼貴的,都是些礦泉水,小餅乾之類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家準備xx酒店吧。趁小店開業,大家正好聚聚,機會難得,一定要不醉不歸。」王德看了看手錶,笑呵呵的説到。
王德帶着一幹下屬去了酒店。而黃小軍和表嫂只能點快餐,畢竟剛開業,不可能大中午的關門都去吃飯。
「嫂子,你去睡個午覺吧,下午還有的忙。」看着表哥一行人的離開後,黃小軍轉頭對着正在忙碌的表嫂説到。
「啊,不用了,我不累。倒是你,去睡一下吧。等快遞到了再喊你。這幾天太辛苦你了。」張玲關心的説到。
「那……那也行吧。我睡十分鐘就好了。」黃小軍想了想回答到。
黃小軍來到小庫房裏,庫房裏除了貨,就只有一個單人躺椅。這是王德給張玲準備的,不得不説,這讓張玲小小的感動了一把。
窩進了躺椅裏,黃小軍立刻開始施咒。而正在收銀台忙碌的張玲開始昏昏欲睡。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犯困?難道真的太累了嗎?」張玲想休息下,剛準備去小庫房又想起黃小軍在裏面。於是只好趴在收銀台上小眯一會。
「啊……啊……嗯嗯……啊……嗯……」張玲隔了好幾天,再一次進入夢境裏。
夢境裏的張玲拿着一根剝開包裝的火腿腸正往自己的陰道裏做着活塞運動。
還有一隻手正用手指捏着自己的陰蒂揉搓。淫水一點一點的增加,慢慢越來越多,甚至滴落在地上。
火腿腸在淫水的包裹下,閃閃發亮。一進一出,牽動着張玲這幾天壓制的慾火。
隨着慾火燃燒的越來越旺,張玲的抽插手速也越來越快。可是火腿腸不是自慰棒,在快速的運動中,一不小心就折斷了。
張玲失落的癱軟在靠椅上,雙目緊閉,胸口起伏。
身體的欲望之毒折磨着張玲的身心,唯一的解毒方法卻是可望而不可得。
腦海中不斷地閃現出那些和老公的表弟,黃小軍的亂倫淫亂的片段。
仿佛能夠透過時光和空間,張玲聞到那股屬於黃小軍塞入她嘴巴裏的那根大雞吧的氣味。這股氣味支配着她的身體走向那個小庫房。
輕微的鼾聲在異常安靜的小庫房裏,清晰的傳入張玲的耳中。黃小軍平穩的唿吸聲卻讓張玲的唿吸開始急促起來。幾步路的距離,張玲卻舉步維艱。
張玲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黃小軍的襠部。雖然黃小軍穿着褲子,但張玲似乎能夠穿透褲子看到裏面想要看到的東西。
張玲看着近在咫尺,觸手可得的大雞吧,卻怎麼也邁不開步子。
雖然她不是第一次去趁着黃小軍熟睡的時候去滿足自己的渴望,但那是下了安眠藥的。
更甚至還被黃小軍強姦過,但那是他以為她被安眠了……所以,張玲冒的風險很大,萬一自己吃的正開心的時候,黃小軍醒來了怎麼辦?
如果自己貪心,想要的更多,那不是風險更大了嗎?
張玲越想越是糾結,但這種糾結卻是體內淫蕩之火越燒越旺的燃料。
最終想了又想,思了又思。還是還是抵抗不住饑渴的欲望走向黃小軍。
張玲緩緩又饑渴的走到黃小軍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張開雙腿叉開站在黃小軍小腿上方。因為穿的是短裙,所以張玲想要大張雙腿,只能將裙子往上提。
於是一個風韻猶存的老女人,裙擺提到能看到黑色絲襪包裹的小內內的高度,彎着腰,輕輕的吞吐着大雞吧的畫面。
而張玲剛興奮的開始吸允的時候,春夢醒了……醒來後的張玲比夢境裏的她更加的饑渴。伸手探入裙裏,用手抹了抹,發現絲襪和內褲都已經濕透。
知道自己又做了春夢,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朝小庫房那邊望了望。
也許是有好幾天沒有做春夢了。張玲忘了自己做的春夢,自己總會照做。
她抽出紙巾,擦乾了靠椅上的淫水後,心不在焉的拿着塊抹布隨意擦拭貨品。
一邊走一邊擦,不知不覺的走到放有火腿腸的貨架前。
看到火腿腸,心不在焉的張玲才驚了一下。這才意識到,這是按照夢境裏的劇情來進行的,這就是命運。
纖細的玉手觸摸着冷冷的火腿腸,時而握緊時而伸開,張玲的內心在掙扎着。
如同夢境裏一樣,張玲在擔心瘋狂所帶來的後果。
不過張玲依舊是按照劇情發展。觸摸的手指忽然抓住火腿腸,緊緊的,似乎是在給自己勇氣。
張玲坐會收銀台裏的靠椅,猶豫的神色讓她顯得有種異樣的美感。
夢境裏被刺激而泛濫的淫水還未乾,此刻火腿腸在剝去外包裝後,也如同夢境裏一樣,毫不費力的插進陰道裏。
一切按照夢境裏的在進行,火腿腸如約而至的斷了半截在陰道裏。
而張玲「熟練」的來到黃小軍的面前。沒有了夢境裏的掙扎,帶着饑渴來到了黃小軍的面前,叉開雙腿,畫面重現。
張玲一手扶着黃小軍的大雞吧,異常温柔的吸允龜頭。她不敢太過用力和投入,害怕弄醒黃小軍。
而看見這個畫面的人,是一個頭髮花白,面容黑皺乾癟,身材瘦高,一隻手提着一袋快餐的老頭。
這個老頭是這附近一家餐館的快遞員,做了好多年了。張玲雖然點餐的機會不多,但偶爾也會點點。
張玲覺得他家的菜,做的還不錯。所以這次又點了這家。
而黃小軍和張玲都被欲望衝昏了頭,都忘了快餐還沒送來。
此刻黃小軍閉着眼,享受着調戲張玲的快感,而張玲則享受黃小軍火熱粗壯的大雞吧。完全沒有注意到,忘了關上的庫房門門外,那個送餐老頭在短暫的吃驚後,用顫抖的手舉起破舊的手機對着這一幕拍攝起來。
張玲嘴巴裏發出輕微的咕嘰咕嘰聲音,卻在送餐老頭的耳朵裏如同天籟之音。
黑色的絲襪包裹着翹臀和白色的蕾絲內褲,極具誘惑力,衝擊着送餐老頭的心臟。
可就在送餐老頭激動的時候,張玲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長時間被人注視一般情況下都是會有感覺的,更何況是在精神極度緊張的情況下。
張玲有所感覺,本能的轉頭看了一眼。可這一眼卻看的張玲差點魂飛魄散。
任誰在偷情的時候冷不丁的發現被人偷窺的時候都會被嚇得半死。更何況這種亂倫的偷情。
送餐老頭和張玲同時愣了幾秒。送餐老頭先醒悟過來,連忙抬腿就跑。
等張玲反應過來的時候,送餐老頭已經跑到超市門口了。
張玲的心裏大亂。她知道如果這事讓這個老頭傳了出去,她就身敗名裂了。
不過也許天都幫張玲,送餐老頭驚慌下沒有注意到門口的台階,急忙下一下踩空摔了出去。
「哎喲——哎喲——哎——唔——」送餐老頭疼的嘴巴裏不停地大聲哀嚎,不過還沒喊幾句就被聞聲而來的張玲一把捂住了嘴巴,還擔心的回頭看了看有沒有驚嚇黃小軍。
等了半天,也沒見黃小軍出來,緊張的內心稍稍放鬆了點。
「那……那個,你別跑了。我有……有事跟你説。」張玲先那因為驚慌而蒼白的臉又因尷尬而紅潤起來。
送餐老頭黝黑皺巴的臉倒是看不出有沒有害怕,可雙眼中那恐懼的光芒太明顯了。不過聞着嘴巴上那隻散發女人香味的玉手,竟沒有那麼害怕了。
「俺……俺不是故意的,俺,俺只是送飯過來,見門,門口沒人就進去找……找……就……」送餐老頭越説越害怕,越説越小聲。
「你……我……我……那個……你摔着沒有?」張玲見這個老頭老實巴交的,突然一下不知所措了。
「誒?不對,你有用手機拍了的。手機呢?你的手機給我。」張玲突然想起來。
「啊?啊……啊……」送餐老頭也忘了自己情不自禁的用手機偷拍了。這一提醒,也想了起來。
張玲接過手機,一看舊舊爛爛的。又同情心泛濫。
「我給你刪了,以後不要做這樣的事。還有,你看到的也不許給別人説。」張玲口氣温和的説到。其實説是温和,主要也是怕激怒這個老頭。
「誒,誒,俺曉得咯。俺再也不敢了。」送餐老頭連忙保證到。
「這給你,千萬別給別人説。」張玲拿了幾百塊錢給老頭,這是她認為能夠堵住他嘴的辦法。
送餐老頭沒想到免費看了一場真人騷竟然還有錢拿,這讓他開心死了。不過他也不好當着別人的面笑出來。
送餐老頭接過錢,畏畏縮縮的道了個謝,轉身的時候還是開心的笑了一下。
可就這嘴角扯動的一下,讓張玲心裏沒由來的一陣不安。
「等等……」張玲連忙喊住送餐老頭。
「咋,咋了?」送餐老頭以為這個女人後悔了,連忙小心的把錢塞進口袋裏。
「你跟我來一下。」張玲想了想説到。
「啊?俺,俺還要回去送飯吶。」送餐老頭不明白張玲的意思,害怕的找着藉口。
「你別怕,你跟我來就行了。不,不然,我就報警了。」張玲威脅的説到,然後走回超市裏。
送餐老頭無奈的跟了回去。一隻乾癟粗糙的手本能的按了按口袋裏的錢……「你寫個保證書給我,不然空口無憑。」張玲之前被那個笑給嚇住了,讓她忽然明白人心難測,空口無憑啊。
「啊?那……那個……俺……俺不認識那麼多字啊……」送餐老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到。
哎……張玲有些欲哭無淚。她沒有瞧不起老頭,只是她覺得沒有保證書,按手印,她不放心啊。
「那我幫你寫,你只需要籤名字和按手印就行了……」張玲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了,而且相信這個送餐老頭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畢竟吃虧的是自己啊。
可往往現實要比預想的要殘酷。話都沒有説完,送餐老頭就急不可耐的搖頭擺手的拒絕「那可不行,那可不行。俺認識的字不多,兒子説過不能隨便在外面籤字和按手印的。俺,俺真的不會説出去的。」送餐老頭心裏害怕什麼,張玲是能夠明白的。雖然送餐老頭沒有明説。
張玲感覺很為難。送餐老頭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她也無法狠下心來強迫他籤字畫押。但不籤字畫押,又很是擔心此事會泄露出去。畢竟人心隔肚皮。
氣氛瞬間沉默尷尬起來。張玲的沉默讓送餐老頭不知所措,而送餐老頭的尷尬又成了張玲為難的地方。
一杯茶的時間後,還是張玲先開口打破沉默。
先是咬牙閉眼,然後似乎下了一口很大的勇氣才開口説話「你跟我來。」不容置疑的口氣,讓送餐老頭不敢反抗的跟着張玲又回到了超市裏。
張玲先是看了看小庫房裏依舊「沉睡」的黃小軍。看着還沒有甦醒跡象的黃小軍心裏一陣放鬆。然後才轉過身來對送餐老頭説到「你坐這裏。」張玲連指帶拉的讓送餐老頭坐在了收銀台裏的座椅上。
「你聽我説,不要激動。」張玲蹲在了送餐老頭的面前,先安撫一下他的情緒,然後接着説到。
「你不願意籤字畫押,我也不勉強你。但是我又無法相信你口頭上的保證。」送餐老頭一聽這話,心裏更緊張了。
「你不用那麼緊張。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放心你的口頭保證。」張玲説完這話,也沒解釋這個辦法到底是什麼,就直接拉開送餐老頭的拉鏈,伸手進去掏出一根膨脹的黑黑的雞巴。
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看來是老頭不太講衞生導致的。
送餐老頭被張玲的舉動震驚的身體僵硬,頭皮發麻,腦中無法思考。
張玲皺着眉頭,眼中的厭惡中還暗藏着一絲興奮。
送餐老頭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張玲一口吞下自己的雞巴的舉動更是讓他忘了唿吸。
「喔——嘶——」在張玲靈巧的舌頭緊緊纏繞送餐老頭的龜頭上的時候,送餐老頭才本能的發出舒爽興奮的聲音出來。
「咕嘰咕嘰——」送餐老頭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有機會將操穴的玩意兒塞進一個大美人的嘴巴,還被大美人吸允的作響。
時而低頭看着為自己口交的女人,時而閉眼仰頭沉浸在突如其來的性福中。
濕滑有力的舌頭緊緊的不斷纏繞,摩擦自己的龜頭,真想大聲的喊出這份舒爽。
「城裏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老伴跟她這個年紀的時候連一半都,不,連一半的一半都趕不上啊。嘖嘖,好舒服啊。」送餐老頭被張玲吸的感慨良多。
「嗯——喔喔——喔——嗯——啊啊——喔——俺,俺受不了了……」送餐老頭哪裏經得起張玲這樣的女人口交?沒幾分鐘就繳械投降了。
滿口的精液讓張玲都很意外,這個年紀的農村老頭竟然還能射出這麼多。
送餐老頭抖動一下身體後,舒服的閉上眼睛,動都不想動一下。
他還在意猶未盡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張玲拿出手機,將前置攝像頭打開。
畫面裏,張玲嘴角掛着精液,臉色潮紅,媚眼如絲的親着一根黝黑的雞巴。
咔擦——
第一張照片。
不過這個拍照得聲音竟然沒有驚醒送餐老頭。
第二張照片裏,是張玲和送餐老頭臉貼臉的照片。不過這張拍的時候,送餐老頭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了。
「誒?你,你做什麼了?」送餐老頭不安的問到。
「沒什麼,就是拍了兩張照片。這對我對你都好。」張玲拍了照片,心裏也輕鬆了不少。
「我們都不信任對方,這是最好的辦法。照片裏有我們兩個,這樣可以約束對方。這是我能想到最安全,最公平的辦法了。」張玲仔細的給送餐老頭解釋。
送餐老頭呆呆的想了半天,才無奈的點頭答應。不過那皺巴巴的臉看上去似乎更加的蒼老了。
「嫂子,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哥嗎?」就在送餐老頭前腳離開,黃小軍後腳就走出小庫房,拿着自己的手機,對着被嚇得一件驚慌失措的張玲責問到。
張玲被問的半天説不出話。她不是沒有想過剛才那一幕可能會被隨時睡醒的黃小軍抓個正着,可是結果,卻不敢去想。
此刻真要面對這樣的情況的時候,張玲的腦袋完全一片空白。
你自己想個好點的理由給我哥解釋清楚。我現在很煩,你就別打擾我了,我想靜靜。
黃小軍假裝怒氣衝衝的回到小庫房裏,轉身的剎那,嘴角詭異的笑容要是讓張玲看見,還真不知道張玲會聯想到什麼。
張玲此刻真是六神無主,心慌意亂。連嘴角還留有的殘餘精液都忘了去擦掉。
「嘿嘿,親愛的嫂子,你馬上就要真正的屬於我了,咱們先夢裏見,嘿嘿……」黃小軍的表情,越來越陰沉邪惡。
「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張玲的腦海中不停的重複響起這句話。
「他一定會去跟老公説的,一定會的。我,我該怎麼解釋呢?」「對了,就説我是被威脅的,不對,不對,説是威脅的,那是被什麼威脅?
難道説出我對小軍……不行,不……等等……」「小軍?對啊,只要小軍不跟老公説,就沒事了。可是,小軍為何要幫自己對自己的表哥撒謊呢?」「有什麼理由呢……什麼理由呢……」「難道……不,不行。那太難為情了。」「只有跟那個老頭一樣,才能相信他會保守秘密。不然,他還真的沒有理由為我保守秘密。」「可是,可是怎麼開這個口呢?」張玲越想越感覺臉在發燒,越感覺似乎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小……小軍啊。嫂,嫂子,剛,剛才你看見的,嫂子不是那樣的人,你,我,我可以解釋……我……」張玲知道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索性賭一賭。可是見到黃小軍的時候,準備好的那些理由突然又説不清楚,説的結結巴巴的。
「好了,不用解釋了,我看的一清二楚,要不是顧及你的臉面,我當場就出來了。」黃小軍聽的不耐煩,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謝,謝謝你。小軍,嫂子對你還是不。不錯的吧。」看來張玲打算用軟的。
「嗯,嫂子對我那是沒話説,可是,你畢竟背叛了表哥。而且……還是那麼淫蕩的模樣。」黃小軍直接用淫蕩來説她這個表嫂,讓張玲心中多少有些羞憤。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是被,被迫的。真的,我是被迫,無奈之下才那樣做的。」張玲被黃小軍説的無話可説,只能慌亂下,説出心中真實的感受。
「我知道,你的確是被迫的。」黃小軍邪惡的笑了笑。
「你是因為吃我的大雞吧,又被那個送餐的老傢伙給發現,所以你,無奈之下,被迫做出那些事的,對嗎?」五雷轟頂!
張玲此刻就是這種感受。
「嫂子,其實我是不想揭穿你的。但你太淫蕩了,連個送餐的老傢伙,你都要吃別人的精液。」「如果你只是吃我的,我不會揭穿你的,畢竟……我也算是自家人吧。」「可是,哎,你叫我怎麼説你才好。你對我淫蕩,那也是自家人,關在門裏的事。你對外人淫蕩,那就真的説不過去了。」黃小軍説着一套歪理,卻騙得張玲痛哭流涕。
「對不起,小軍,真的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那樣,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真的,你相信我。」張玲可不敢説出她經常做春夢的事,現在自己對老公表弟淫亂的事情已經算是捅破天了。要是再把自己做春夢的事説出來,可能天就塌了。
「對不起有什麼用?你就説你怎麼解決這事。」「我……我……小軍,嫂,嫂子我……」張玲神色不斷變換,顯示內心做着劇烈的掙扎。
「嫂,嫂子,你,你做什麼?」張玲實在説不出一些太露骨的話來。猶豫再三,又在巨大的壓力下,直接用行動來告訴黃小軍自己這個表嫂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張玲用沒有清潔過的嘴巴直接堵住了黃小軍的嘴巴,靈活的舌頭很快就撬開黃小軍的牙齒鑽了進去。
雖然黃小軍是個年輕的男孩,但是身高的差距,還是讓張玲完全的壓制了黃小軍。
已經打算不顧一切來拉攏黃小軍的張玲,用大腿死死的加緊黃小軍的腰部,雙手摸索着探入黃小軍的褲襠裏。
「啊——嫂——啊——嫂子——不,不要。」黃小軍根本就沒有太過用力的反抗,半推半就的他,張玲壓根就沒有察覺出來。
張玲的心裏其實在自己主動出擊的那一瞬間,就輕鬆下來。
她知道黃小軍是不會拒絕自己的,不然,也不會強姦自己一次。
而且,她對黃小軍也是十分的喜愛。不,應該説是黃小軍的那根大雞吧和那下流的技巧,手段。
一開始的被迫無奈和驚慌失措,都在淫水泛濫的肉穴吞下黃小軍那根讓她瘋狂的大雞吧的時候,腦海中就只記得那些和黃小軍一起淫亂的畫面。
她突然覺得,這或許就是老天爺的安排。讓自己得到最好的歸宿,雖然在她一不年輕的時候。
事情挑明,對自己是件好事,起碼從這根大雞吧看來,是讓自己非常快樂,能夠忘掉煩惱。
「啊——喔喔——嗯——喔——嗯——啊啊啊——喔——」張玲坐在黃小軍的腿上,摟着他的脖子,一邊用舌頭亂舔他的臉,一邊上下起伏的做着一直想做的事。
以前總是偷偷摸摸,被動的享受。
此刻,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享受這根讓她魂牽夢繞的大雞吧了。
大聲的呻吟,脱得赤裸裸的四目相對。毫無顧慮的被老公的表弟擺弄着各種奇怪的姿勢。
沒有感覺任何尷尬,沒有覺得絲毫的為難。各種淫亂的姿勢好像就是自己這種淫亂的女人天生就喜歡的。
這一刻,張玲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本性,盡情的享受女人的快樂。
「嗯?」
可是就在張玲全身心投入的時候,黃小軍卻終止了這場意義重大的春夢。
不同於失落又激動,忐忑的張玲。
黃小軍邪邪的笑容顯得更加的陰沉。
從夢中醒來的張玲,回想着夢中的畫面。臉色羞紅一片,她再次感覺這是上天的安排。
如果不是上天的指示,她如何破解這個死局?
她慶幸,她感恩。
所以她決定在現實中,堅定的執行上天給她的自救之路。
美滿的婚姻和美好的性生活,她將同時擁有。
咚咚——
張玲敲響小庫房的門,推開進入看着一臉怒容的黃小軍,笑的動人心魄。
「來,王總,我敬您一杯。」
「王總,我也敬您一杯!」
就在張玲被黃小軍水到渠成般的一手抓住她的秀髮,一手拍打屁股,對待母狗一樣的用一根異常粗大的大雞吧抽插着她的肉穴時,王德正被一羣下屬灌得是天搖地墜。
「叮叮——叮叮——」手機響了起來。
張玲赤身裸體的跪在黃小軍1.45身高的面前,彎着腰有滋有味的舔着怒氣衝衝的大肉棒,壓根就不去理會自己的手機在響。
「嫂子,先接電話吧,可能是表哥打過來的。」黃小軍很滿意張玲的表現,越是投入,越是不顧一切,對於他來説,就代表對張玲洗腦的更徹底。
「小軍,讓嫂子先吃會,嫂子好餓的。」張玲沉浸在淫慾中,另一面的自己不喜歡顧及太多。
「乖,聽話。先聽聽表哥説什麼。説完了,我們用那個姿勢相互吃。」黃小軍捏了捏張玲的臉蛋,淫笑不已。
「嗯嗯,都聽你的,都聽我家小寶貝的。」張玲撒嬌的拿起手機,打開外放,調整唿吸,儘量保持平和的語氣通話。
「喂,老公。」
「啊,不好意思啊,嫂子,我是王總的下屬。王總喝醉了,我們想把王總扶回您家,您看能不能回來開下門?」一個下屬説明情況。
「哦,好的。那我現在回來,辛苦你們了。」張玲按照黃小軍的意思回復。
「嘔……嘔……」
王德被眾下屬抬回家,在衞生間裏嘔吐不止。
在下屬的面前,張玲還表現的像個為人妻的模樣。盡心盡力的照顧。
可當下屬們都走了之後,張玲就將王德丟在衞生間裏不管不問。
在衞生間的門外,張玲穿着一套小白兔情趣衣服,開檔露出來的雪白屁股翹的高高的。戴着兔子耳朵帽子的腦袋低低的挨在地面。
黃小軍看着這一套附近情趣店新到的情趣衣服,滿意的淫笑着。
雖然只是臨時起意想去看看,雖然價格昂貴。但有了這樣一個變得風騷入骨的女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張玲的翹臀隨着黃小軍的聳動而擺動,粗壯的大雞吧和隔門亂倫的雙重刺激,讓張玲嘴巴都爽到合不攏,口水一點一滴的流出來。
快40歲的女人穿着萌萌的小白兔情趣服裝,強烈的反差和近在咫尺的偷情行為,讓黃小軍的內心墜入黑暗越來越深。
王德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凌晨2點半了。
拿掉披在身上的毯子,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房間時,看見的只有一個熟睡的老婆。
想起自己的不堪的模樣和老婆的不管不問,心裏頓時心生不滿。
「小軍也不懂事,哎……」王德鬱悶的去找乾淨的睡衣,準備洗個澡。
「表哥,你醒了啊。我剛回來。我一個人抬不動,嫂子又生氣了,不願意幫忙,所以……」「沒事,沒事。哥又沒怪你。你,你嫂子生氣了?」王德看着黃小軍瘦弱矮小的身材,內心不禁愧疚起來。
「你去睡吧,我去洗個澡就睡的。」
黃小軍看着王德走進衞生間的背影,嘴角揚起冷笑。
心中的愧疚被陰狠的計劃給慢慢磨滅。
「哎喲——」一聲驚唿,驚醒了熟睡中的張玲和假裝趕來的黃小軍。
王德走進衞生間,剛準備伸手打開淋雨,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滑倒倒向旁邊的浴缸,頭直接磕在了浴缸的邊緣上,沒有流血,但人昏迷過去。
「老,老公,怎麼了,老公,醒醒啊。小,小軍,快打電話叫救護車。」關鍵時刻,張玲的心裏還是緊張王德的,畢竟恩愛夫妻那麼多年了。
但是黃小軍卻一動也不動。
「小軍,小……」張玲看着無動於衷的黃小軍,突然感覺黃小軍整個人感覺非常冷,非常陰冷。
「急什麼,我們先來運動一下在打電話也不急。」黃小軍陰笑的看了一眼張玲。
「再去換上那件小白兔的服裝。」
黃小軍冷冷的對着張玲帶出命令。
張玲看了看王德,又看了看黃小軍,她心裏很着急,卻又不敢也不想違背黃小軍的意思。
「不想要這個了嗎?」黃小軍見張玲在猶豫,突然脱掉褲子,異於常人的粗大肉棒出現在張玲面前。
黃小軍往前走了一步,龜頭就貼在了張玲的鼻尖上。
誘惑的氣息從鼻子裏進入攻入大腦,體內的慾火瞬間被點燃。
一翻掙扎後,張玲伸出舌頭,往上努力的伸過去舔肉棒。
「好了,還不去換上小白兔服裝?」黃小軍收回大雞吧,對着突然失望饑渴的張玲説到。
「好,好吧。」張玲嬌媚的眼睛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老公,咬了咬牙,猛的起身去換那件小白兔服裝。
「來,唱歌,一邊唱,一邊被我操。快點,親愛的嫂子。」黃小軍將張玲的雙腿抱了起來,讓張玲的雙手撐在地上。一根大雞吧插進陰道裏就不在動彈,癢的張玲自己想動又動不了。
「唱,唱什麼歌?」張玲無奈的問到。
「小兔子歌啊,會唱嗎?就是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黃小軍的這個主意讓張玲愣了半天。
「小——啊——小兔——喔喔——小兔子——啊啊——乖乖——嗯——喔——把——喔——啊——門——門——啊——開——開開——啊——」張玲一進入淫亂的狀態裏,釋放出本性,對於黃小軍的話真是言聽計從。
像狗一樣爬在昏迷老公的旁邊,被粗壯的大雞吧插的啊啊嗯嗯的呻吟,還要斷斷續續的唱着兒歌,極端扭曲的性刺激扭曲着張玲的內心。
漸漸變態的張玲甚至開始喜歡上這種刺激感。
「好了,要打電話了,先暫停一下吧。」就在張玲要的最兇的時候,黃小軍突然拔出大雞吧,不顧張玲的迫切需求。
「別,別拔出來。我要——小軍——嫂——嫂子求你了——給我——快給我——」張玲身上,一點優雅,淑女的氣質都沒有,只剩下淫亂的身體對肉慾的饑渴。
「想要什麼?」黃小軍拿出手機。
「想要,想要小軍的大雞吧。」
「想要我的大雞吧做什麼?」黃小軍按下112三個數字。
「想要小軍的大雞吧……插進我的陰道裏。」
「你是誰?為什麼要我的大雞吧插進你的陰道裏,就放在外面不行嗎?」黃小軍用龜頭在張玲的小豆子那裏上下摩擦。
偶爾只將龜頭塞進,張玲剛感覺進來馬上又感覺陰道空洞洞的,那種感覺讓她撕心裂肺。
「我,我是小軍的表嫂。表嫂要小軍的大雞吧插進陰道裏,讓表嫂爽。」張玲身體不斷地扭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身體裏撩動她不安的身體。
「不,我沒有表嫂,我只有一條叫張玲的母狗。一條對着我搖尾乞憐的性奴母狗。」黃小軍終於出手,開始對張玲性奴的正式洗腦。
張玲聽到這話,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不過腦袋一片空白的她無力去思考這句話的真假,她只想儘快得到那根大雞吧。也自認為這只是黃小軍一種調情的方式,所以沒有多少抵抗就接口答應到。
「是,是,我張玲就是黃小軍的一條母狗,一條性奴母狗。求小軍給母狗大雞吧爽爽。」張玲本就潮紅的臉,説完這些話,竟然還感覺自己似乎更紅了。
「不要叫我小軍,做性奴母狗的時候,要叫我主人,明白嗎?」黃小軍糾正到。
「是,是,主,主人,母狗求求主人給母狗大雞吧,母狗受不了了,癢死了,主人快用大雞吧操母狗的陰道。」「嗯,真乖!來,一邊打電話給你老公叫救護車,一邊享受主人我對性奴的恩賜。」黃小軍將電話撥通,然後遞給張玲的同時,大雞吧也插了進去。
「你可不要説的不清不楚,讓救護車以為是作假。不來的話,你老公就沒救了。你老公死了,主人我就沒有理由留在這裏了,所以,你要知道,你這個電話多麼重要。」黃小軍在大雞吧插進去的時候,又俯下身子,快速的警告張玲。
張玲一聽,果然慌了神。
她現在可是真的離不開黃小軍,所以對王德多年的感情也比不了對肉慾,對黃小軍的渴求。
「斯……哦……斯……啊……啊啊……喔……你,你,你好。是……嗯……斯……是,是救,救護車,車嗎?」黃小軍一上來就是直搗黃龍,粗壯的大雞吧在張玲的陰道裏快速,猛烈的進出。
雖然強忍着不讓自己呻吟,但興奮的身體有時候多少是不受控制的。
「哦,喔——我沒事。你,你們快,快點來——斯——來吧。」陰道慢慢適應快速猛烈抽插,顫抖的聲音也沒有開始那麼嚴重。
「頭,嗯——嗯斯——頭撞了。」
「地址——斯——嗯嗯——是,地址是xxxxxx.對,對,你……喔……你們快來……」「我……我沒事……嗯……唔唔……真的沒事,你們快……唔……快來就好了。」黃小軍毫無規律的隨時一陣快速的猛烈抽插,總是讓張玲措手不及的突然壓制不住自己而叫出聲來。惹的電話那頭的救護人員莫名其妙,還出於好心的關心她,不過張玲此時哪有心情來感謝別人的好心?
「別,別拔出來,求你了,操我,快。」張玲勉強堅持通話完畢掛掉電話,以為接下來就是肉穴盡情被蹂躪的情節,可是沒想到電話剛一掛掉,黃小軍的大雞吧也跟着拔了出來。
張玲哀求無用後,直接轉過身來撲向黃小軍,將黃小軍騎在身下。
「求你了,操我,快操我。我受不了了,好癢啊,大雞吧,我要大雞吧。」「你是母狗,你是性奴,你怎麼敢擅自做主?」黃小軍見張玲自己扶着大雞吧就要坐下去,連忙一臉嚴肅的呵斥到。
張玲被黃小軍的話給震住了,她的大腦完全不夠用了。
自己這麼主動還要被責怪,什麼母狗。性奴不是調情用的稱唿嗎?
「小軍,別鬧……」
「住口,母狗,你要稱唿我為主人。」黃小軍大聲打斷張玲的話,在前者不敢相信的目光下一腳踢向小腹。
張玲痛苦的蜷縮一團在地上,額頭瞬間疼出汗來,臉色也蒼白無血色。
可見黃小軍這一腳沒有留半分情。
猙獰扭曲的面孔讓緩過勁來的她看的嚇了一跳。一股陌生至極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你是一個淫蕩的婊子,你的騷逼就是用來給我操的,你的嘴巴不是用來吃飯,而是用來吃老子的精液的,明白嗎?」黃小軍冰冷的語氣讓張玲恐懼萬分,她感覺一種恐怖的壓迫感讓她不敢大口唿吸。
「啪——」
黃小軍的巴掌拍在了張玲的翹臀上,紅紅的巴掌印像性奴印章一樣印在了張玲的心裏。
「給我舔,用力舔,像狗一樣。」黃小軍抓住張玲披散的長髮,龜頭頂着她的嘴唇説到。
張玲聞着龜頭上散發的氣味,心裏忽然平和了許多。
誘惑,致命的誘惑氣息。
就算沒有黃小軍的命令,張玲也會像狗一樣的去舔。
粘滿口水的舌頭用力的圍着大肉棒上下左右的舔,舔的大雞吧都是她的口水。
「再給我用力吸,吸的我爽了,你也爽。」黃小軍陰沉的臉露出難看的淫笑。
張玲似乎忘了剛才粗暴對待自己的行為,對於黃小軍的命令,還是想都沒想的執行。
一臉饑渴淫蕩的表情,貪心的吸允着大肉棒,咕嘰咕嘰的聲音也沒能喚醒被戴綠帽子的王德。
救護車來的時候,張玲才剛剛吞下一滿口的精液。
王德摔得很重,特別是頭部的影響很大,但如果治療及時的話,其實變成植物人的可能性很低,但因為發現不及時,拖延了治療時間,導致眼睛失明。
「老婆,你,你不會嫌棄我吧?」當王德醒來,得知自己的情況後,第一句話,就是問的張玲。
人説眼瞎心明,王德卻不這樣。
眼瞎之後,脾氣也跟着變大,飯菜不好,要發脾氣。喝水温度不合適,也要發脾氣。
一點小事也要責怪張玲,這讓張玲本就偏離的心,更加的遙遠了。
「別弄了,會被聽到的。」王德回到家的第二天中午,張玲為王德做着他愛吃的飯菜,黃小軍則按捺不住身體的躁動,輕手輕腳的進入廚房,鑽進張玲的水藍色長裙裏,扒下褲襪和內褲,伸出舌頭就是一陣猛舔。
張玲最開始的抗拒隨着身體的發熱,開始變得主動起來。
「老婆,我要喝水。」這個時候王德突然開口説話。
「噓——」張玲轉身彎腰對着一臉淫水的黃小軍作出禁聲的手勢。
「母狗對主人噓?」黃小軍提醒到。
「對,對不起,主人。母,母狗要去給母狗的老公倒杯水,求主人答應。」張玲無奈,想起黃小軍的粗暴。不過,她的內心卻隱隱覺得快感,一種內心扭曲帶來的快感。
「老婆?我要喝水,你聾了嗎?那正好我們一瞎一聾。」張玲覺得王德在眼瞎之後感覺像變了個人。
「來了,來了。」張玲心裏也有氣,自己盡心盡力的照顧,還沒有換來好言好語。可是她卻忘了,自己很早就開始給王德帶了綠帽子。
張玲是想來,可是黃小軍卻沒有那麼爽快的答應。
「嗯—— !」
黃小軍在張玲的後面用力一頂,將大雞吧突然用力插進騷穴裏,讓端着茶杯的張玲舒爽的差點拿不住水杯,掉到地上。
心裏一慌的張玲連忙反手推了推黃小軍,可以這樣看起來在黃小軍的眼裏簡直就是欲拒還迎。
「我親愛的嫂子母狗,我表哥口渴,你還不去拿水過去?」我將大雞吧插進去後就不在聳動,越來越釋放自己的表嫂,哪裏不明白我的意思?
表嫂一邊盡力穩住自己手中的水杯,一邊慢慢的向前走動,步子不敢邁得太大太隨意。
表嫂走一步,距離剛好是龜頭在陰道的邊緣,而我跟上一步,正好將大雞吧頂進去。
所以表嫂既害怕水杯會掉,更害怕,插進她騷穴裏大雞吧,因為她自己的失誤,讓這種刺激得性愛斷掉。
從廚房到主卧,就算是別墅,也應該很快就到了,更何況這個樓層房?
所以表哥的抱怨很快就傳了出來。
這也不能怪表哥,畢竟眼瞎之後就一直擔心表嫂會嫌棄,人之常情,這也就是表哥為什麼會變得那麼暴躁,沒耐心的原因了。
「老婆,老婆,我好渴啊,為什麼還不來?」
「老婆,你是不是不理我了?」
「張玲,你這個賤人,我對你這麼好,我一瞎你就不管我了,你忘恩負義啊。」「張玲,你不得好死,你這樣對我,遭天譴報應的。」表哥咆哮的辱罵表嫂,可表嫂也沒有辦法,她也矛盾極了。
一邊被表哥的辱罵弄得內心很受良心上的煎熬,折磨。
另一邊,她的肉體又讓她無法聽從良心的指揮,讓她可以放棄此時無比舒服,無比陶醉的事情。
不過張玲漸漸感覺到,自己的丈夫越是羞辱自己,越是讓自己感覺興奮,特別是一想到身後是自己老公的表弟,才掌控自己,才奴役自己,在用那根粗壯異於常人得大雞吧抽插自己陰道的時候,更加的不能控制自己。
而且越接近主卧,張玲的反應越強烈,似乎想要在完全進入房間之前,就能夠達到高潮或者是讓黃小軍射出自己喜歡的精液,然後就可以盡心去照顧丈夫。
可是黃小軍怎麼會看不出來自己這位表嫂的如意算盤,他怎麼會讓表嫂的如意算盤打響?
越是靠近主卧,黃小軍的動作越慢,甚至開始不配合張玲的步伐。
好幾次張玲都以為黃小軍會跟上而導致多走了一步讓大雞吧完全拔了出去,然後又慌亂饑渴的退後,重新將大雞吧插回自己的肉穴裏,還説些下賤的話討好黃小軍。
人在選擇有困難的時候,更容易聽進別人的話,特別是潛意識裏已經認定是自己主心骨的人。
「等一下。」
終於走到門口,張玲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被黃小軍攔住。
只見黃小軍拿過張玲手中的水杯,放在張玲兩腿之間,接下滴落下來的淫水。
「小軍,這不好吧,他怎麼説都是你表哥。」
看着黃小軍變態的行為,張玲心中不忍,極細微的在耳邊説到。
「叫我什麼?」
黃小軍朝張玲的翹臀狠狠地捏了一下,差點讓張玲叫出聲來。
「主,主人。」
張玲雖然還不適應,但好像也接受了。
「就給他喝你的淫水,不好嗎?你心疼?他可是那樣罵你啊,我這是為你報仇啊。」黃小軍淫笑的坐到沙發上。
張玲聽到這話,心裏有些複雜,但沒有説什麼,低頭進去了。
看着表嫂的背影,黃小軍突然心裏一痛。
他忽然覺得不太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做,忽然又感覺自己對不住表哥。
可是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黃小軍的雙眼又充滿淫蕩和兇狠的眼神。
表哥,表嫂和黃小軍三人在這個家裏,突然變換了一種相處的模式。
表哥每日依舊對表嫂出言侮辱,表嫂倒不像以前那樣還反駁兩句,現在是完全沉默以對。
而黃小軍則還是想着各種方法來玩弄自己的表嫂。
但是表嫂卻不知道,也怎麼都不會猜到,自己這位丈夫的表弟,會偷偷將給丈夫吃的藥給換了,所以也不知道,幾個月後的今天,丈夫突然雙耳失聰,這下不光是嘴巴不能説,耳朵也不能聽了。
表嫂張玲雖然心疼丈夫這個突然的變化,但是這樣難過的情緒也沒有持續太久就被黃小軍的大雞吧給轉化成了超大聲的呻吟聲。
這幾個月來,每次被黃小軍用各種姿勢各種方法來玩弄的時候都強忍着不發出聲音,就怕自己丈夫聽見。
現在丈夫不能聽見,在被黃小軍的大雞吧插入陰道裏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丈夫聽不見,是一件大好事。
「我媽又打電話給我了。」
黃小軍躺在曾經屬於自己表哥的牀上的時候,對着只穿着一雙吊帶深肉色開檔絲襪,白色高亮高跟鞋,赤裸上身的表嫂,慢悠悠的説了一句。
「唔唔—— 婆婆—— 唔唔—— 婆婆還是想要讓主人您回去嗎?唔唔—— 唔唔—— 」表嫂一邊不捨得吸着肉棒,一邊猜想黃小軍媽媽的意思。
而現在,表嫂竟然喊黃小軍的媽媽為婆婆。
「怎麼了,是不是捨不得我?」
黃小軍伸手將表嫂的下巴抬了起來,看着雙眼泛着淫光的表嫂問到。
「是啊,主人,母狗十分捨不得主人,一秒鐘都不想跟主人分開。」張玲現在被調教的越來越主動,有下賤了。
一邊回答,還一邊搖晃着屁股。
「可是我還是沒有想到有什麼理由能跟我媽説就留在這邊。」對於這一點,黃小軍也很無奈。
黃小軍知道自己又不能真的娶了自己的表嫂,雖然讓表嫂喊自己的媽媽為婆婆,讓表嫂偷偷嫁給自己,還拍了婚紗照,但是這一切都只能是這所房子裏的秘密。
在黃小軍沉思的時候,表嫂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表嫂接通電話就按了免提。
「喂,露露啊,是啊,我也好想你啊。」
「什麼?你要來我這裏玩?」
「啊,不是,怎麼會呢,來啊,來啊,歡迎啊。」「嗯?你已經回家了?」「好的,那你明天過來吧,我做你喜歡的菜等你來。」「嗯嗯,好的,拜拜—— 」原來是表嫂的小侄女因為在外地工作不順心就辭職了,想回來到她這裏散散心。
聽到小侄女要來,表嫂明顯的有一些慌亂得看向黃小軍。
在黃小軍的允許下,答應了這個小侄女。
「有相片嗎?給我看看。」
黃小軍眼珠一轉,心裏有了一個想法。
「有,主人,請看。」
表嫂,打開手機裏的相冊,找到一張合影,指着一個長發小卷齊劉海的女孩子説到。
杏仁眼,小嘴巴,小挑眉,可愛類型的女生,個子不高,但是身材比例很好。
「主人,您該不會……」
「主人,求您放過她……啊……」
表嫂從黃小軍泛着淫光的眼睛裏猜到了他的心思,心中不忍,開口想要勸勸黃小軍。
可是話還沒説完,就被黃小軍一腳給踹到牀下了。
表嫂一臉驚慌的又連忙爬到牀上,將屁股對着黃小軍跪爬在牀上,雙手用力扒開屁股,然後開口向黃小軍道歉。
「主人,對不起,對不起,是母狗得意忘形,不該對主人的任何事情有所乾澀。請主人隨意懲罰母狗的騷逼。」這是黃小軍發明的對性奴的一種懲罰,就是用腳踹性奴的騷逼。
而表搜張玲顯然享受過很多次這樣的懲罰,才做得這麼自然,主動。
「算了,不過,我要是娶了你的小侄女,我就有理由留在這裏了,對不對。」黃小軍這次意外的沒有懲罰表嫂,看來黃小軍的心思全在這個叫露露的女孩子身上了。
「叮咚—— 叮咚—— 」
臨近中午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門打開後,一個笑容甜美的女孩,出現在我的眼中。
我輕輕的碰了碰口袋裏那顆剩下來的黑色藥丸,開心的將她迎進來。
「你就是小姨夫的表弟吧?你好,我叫程露。」「你好,我叫黃小軍。」我和程露簡單的問了個好後,就再也沒有交流。
不過,我從她的眼中,能夠看出一絲瞧不起的味道。
我就知道我的身高是不會有女人不嫌棄的,但是我知道,起碼這個女孩子,嫌棄我的身體,卻會離不開我的那根大雞吧的。
「小姨媽,小姨夫呢?」
「哦,你小姨夫出了點意外,在一個療養院住着呢。」「啊?不會吧,怎麼了?」「沒事了,就是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了。我開了個小超市,每天和小軍都要忙超市的事,沒人照顧,所以就讓你小姨夫去了療養院了。」「哦,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去看看小姨夫,好可憐啊,小姨夫。」「你就別擔心了,沒什麼事的。我們,我們經常去看到他的。」表嫂的語氣很奇怪,讓露露有種小姨媽和黃小軍才是夫妻似的。
不過這種荒唐的感覺很快就讓露露拋開了。
而當表嫂將做好的飯菜都一盤一盤的端到客廳的時候,我卻在給露露單獨做了一份特別的菜。
連夜弄好的黑色藥丸,已經混合好了我的精液和血液,現在一點一點的磨成粉末灑進了特別的菜裏。
「程露,這是你小姨媽特別為你做的,歡迎你的到來。」黃小軍這話説的有點主人家的味道,這讓程露心裏有些不舒服。
別看她對着黃小軍一臉的笑容,甜美可愛。但是內心卻卻真的如黃小軍猜的那樣,對身高異常矮小瘦弱的他不屑一顧。
她只喜歡高大英俊的男生,陽光帥氣得男生基本是女生都喜歡的類型,而黃小軍這樣的,甚至讓她有些反感。
初次印象在女生的眼裏,都是外貌決定的,現在再加上言行上的反感,更讓程露不喜歡黃小軍了。
好在程露很會裝,沒有表露一絲出來。
「嗯,謝謝你。」
「快吃,露露,小姨媽沒記錯的話,你最喜歡的就是這道菜了。」表嫂得到黃小軍的眼神暗示,連忙將那道菜夾給程露,雖然她並不知道黑藥丸的事,但是也知道這道菜有些特殊,最多以為安眠藥之類的,不過她已經顧忌不了別人,哪怕是親侄女。
而程露也是毫無察覺的就吃了下去,而我則看着她一點一點的將這盤菜吃完,心中冷笑不已。
「讓你看不起我,讓你個臭婊子裝。」
「等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操你的時候,你就知道老子的高大了。」我們三人吃完飯後,我讓表嫂找了個理由去外面一下。
程露反感我,説自己累了想要休息下,就去了我和她小姨媽滾牀單的那張牀上假裝睡覺去了。
這正合我意啊,我連忙回到我曾經的那個小房間裏,打坐念咒。
「啊哦哦哦—— 啊—— 好爽—— 啊啊哦—— 」跟表嫂當初一樣,只是夢境不一樣,我不想那麼「善良」的對待她,所以第一個夢境就直接讓她被自己的小姨夫強姦,還是當着小姨媽和我這個她看不起的人的面。
更特別的是我和表嫂還是穿着婚紗,而表嫂跪在我的旁邊,脖子還有一根狗項圈的繩子被我牽在手裏。
當她大汗淋漓的醒來後,心中依舊慌亂,她不明白為什麼會做這樣一個可怕的噩夢,雖然她的小穴沒有因為夢醒而停止流淫水。
可是,她不明白的夢,還有更多的會一個接着一個出現,讓她精神飽受折磨。
而我,看着我手機裏,我和表嫂的婚紗照,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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