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是否已經麻木?可為何他這雌雄同體的消息沒有被傳出?葛亦琛那樣狂妄自傲有新玩意兒必定會拿出來炫耀的人竟會閉上嘴?絕色不信,這背後又有怎樣的秘密?他的秘密若是被宣揚出去,菊庭必定會被那蜂擁而來的客人所踏平。老闆對此是求之不得,可為何,這眼看着就該是被到處宣傳的事情,就這麼平息地被淹沒了?菊庭第一公子,何時,他又得來這樣一個名號?

「你不就是想做男人嗎?爺讓你做你又有那麼多問題做什麼?」

葛亦琛每次喝花酒都只不過是敷衍回答。

「……」

絕色除了服侍,他任何多餘的感情都不能表露。

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有着太多過於複雜的感情。恨……當然有,感激?是否該感激?他出來混一天,就有了秘密被挫破被人用異樣眼光所看的準備。可是如今……

「怎麼?還在多想?你現在所該想的,是該怎樣好好服侍爺!」

葛亦琛捏着他的下巴,嘴角上揚。

「你還想怎樣調教他啊?」

旁邊的男人喝着酒,問道。

絕色蔑了那男人一眼──從未見過的人,不是葛亦琛平時間所帶來的狐朋狗友。這人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語,這是絕色第一次聽他開口──聲音低沈,帶着那讓人難受的沉重感。

「你想怎樣調教他啊?」

葛亦琛卻是反問,將絕色攬在懷中。

望着那個低調的男人,絕色突然間竟是本能地掙扎了一下。可是隨即又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又消停了下來,穩在葛亦琛的懷裏一動也不動。

「我想怎樣調教他?」

那男人又飲下一口酒,回頭望着絕色,「是啊,我是該好好想想該怎麼調教他……」

「哈哈哈……」

聽了這話,葛亦琛竟是仰頭大笑,「今日,爺就犧牲一下自己的娛樂時間,來看看,你要怎樣調教他……不浪費你們的業餘時間……」

「……」

絕色閉緊了嘴,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你怕什麼?你不會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吧?」

葛亦琛看着絕色的反應,覺得更加有趣了,「他可是你們的新老闆……」

對着所有的小倌講道。

「誒?」

絕色微微睜大眼,他想不到,聽來的竟是這樣一個答案,「新老闆?」

「你們現任老闆的侄子,啊……將來想在菊庭好好過,就好好討好討好他吧……」

葛亦琛就是個看熱鬧的。

絕色還未來得及有任何反應,剎那間,就被那位新老闆拉到了懷裏。

「啊啊……」

慌亂,他於慌亂之際,心跳,竟是突然加速了。

「肌膚晶瑩剔透,色如白雪,休息不夠,色澤不夠光亮。以後必須好好休息,否則,再好的美玉也會失色。」

這新老闆開始打量起了絕色,「當然,更重要的,還是要看看那牀上的功夫……」

説罷便一下子撕開了絕色那單薄的衣衫。

絕色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可是,他卻不知為何,反而有點小小的期待。望着身上男人的雙眼,自己,剎那間像是被吸進去了一樣,再也,脱離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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