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熊星球的慣例就是在每個月的最後一個周末處決女犯人,這是性別歧視的產物,卻有一百多年的歷史,星球參議會正準備廢除它,但目前它還是有效。

艾米麗在隊列裏,看得出她有一些緊張。

她戴着木質的方枷,枷上只露出一顆長着一頭金髮的漂亮腦袋和兩隻手,手很小巧,被一副鐵手銬鎖住,手銬卡的很緊,銬環表面鍍了一層黑黝黝的氧化防鏽層,對比起來,艾米麗的膚色顯得更白了。

她的身材也很好,個頭高挑,在等待審訊的姑娘們之間,是相當出色的一個。

「如果他們要砍你的頭,你就跪下,伸長脖子,那些劊子手都是訓練的很好的克隆人,你只會覺得一陣涼風過去,腦袋就落地了。」

「大概不會這麼輕鬆吧。」

「表演的好看,也許會看到觀眾很高興吧?」

安靜!——揚聲器制止了姑娘們的竊竊私語。

燈亮了,鐵門打開。

司法部門的克隆人法警穿着緊身的制服,出現在姑娘們的面前。

這次輪到的,就是艾米麗了。

「請跟我來。」

「好的。」

艾米麗被領進了鐵門內。

鐵門重新被關上。

一邊是鐵門,一邊是木頭門,門上寫着審訊室的字樣。

這個房間沒有陳設,也沒有粉刷,靠牆的地面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些血跡。

「我要在這兒被處決?」艾米麗有點緊張,她的腦海裏很快就勾勒出一幅畫面——她進入審訊室,然后里面的法官對她出示了份死刑執行書,然後她被卸下木枷和手銬,五花大綁,推出門,再度進入這個房間,面對着牆,然後劊子手(也許是眼前這個克隆人也許是別人)用一把小巧的手槍對準她的後腦勺,開槍,她倒地,腦漿和血混在一起流的到處都是;或者她連進那間審訊室的資格都沒有,眼前的這個克隆人法警就會突然用一把刀子割開自己的喉嚨,或是乾脆把腦袋一起割掉,她的腦袋會像每個月底周末的那些倒黴姑娘一樣。插在長釘上示眾。

「這裏是處決室。」

克隆人説,「曾經的。」

「我還以為……」

「艾米麗小姐,我們不是法西斯。」克隆人説,「這是一個人道主義者的國家。」

「我只覺得……我應該被處以死刑……」

「如果你確實犯了罪,死刑會有的,羞辱也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克隆人微笑着説。

「那麼我們在這兒該做些什麼?」

「我需要問你一些問題。」

「請問。」

「您是處女嗎?」克隆人彬彬有禮的問道。

「不是的。」艾米麗如實回答道。

「那請接受我們的安全處理。」克隆人從腰帶上取下一根很粗很長的棍子,他的腰帶上還掛着幾根一模一樣的。

棍子是金屬質地的,柄頭上有幾個塗成不同顏色的按鈕。

「我該怎樣做呢?」

「跪下,撅起屁股。」

「您會強姦我嗎?」

「不會。」

「如果您要強姦我,我也不會介意。」

「如果我強姦每一個女疑犯,留給司法的時間就不多了。」

「好吧。」艾米麗跪了下來,讓頸部的木枷支撐在地面,儘可能的將臀部抬高,克隆人法警蹲下來,掀起艾米麗的短裙,將她的小內褲褪到了膝蓋,一隻手從大腿摸索上去,很快就找到她的陰唇和陰蒂,它們不是很厚實,手感很好。

「好了,找到地方了。」

「可以告訴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艾米麗説。

「電擊,防止你在陰道裏放置錄音器。」克隆人説道。

「感覺……有點野蠻啊。」艾米麗説道,「不過,繼續吧。」

「我的動作會很小心的。」克隆人安慰艾米麗説。

接着,克隆人就將棍子對準那隻手找到的陰道入口,小心翼翼的插進少許,按下其中一個按鈕,電流「啪啪」——艾米麗則用「啊!」這樣帶有驚訝語氣的感嘆詞響應。

「微弱電流,只是為了增加些潤滑。」克隆人説道。

克隆人法警放在艾米麗陰道口的手指,感覺到少許液體被分泌了出來。

「請繼續。」艾米麗説,剛才的電流轉瞬即逝,她的身體只來得及感覺到些酥麻,克隆人從外陰填入的異物,讓她有些想要排尿,她戴着枷,看不到身後的狀況,除了陰道口附近的濕潤讓她有點害羞,倒是沒多少不適。

接着,她就感覺到那根金屬棒向她的陰道裏推,將她的陰道塞的滿滿當當的。

由於陰道有了潤滑,艾米麗還沒感覺到什麼,棒頭就觸到了她的子宮。

「艾米麗小姐,您會對這一幕一生難忘的。」沒等艾米麗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克隆人就按下了強電流的按鈕,一股燒焦的味道幾乎實時的冒了出來。

艾米麗立刻就痙攣了起來,她的身體瞬間就失去了控制,電流持續的在她的神經裏製造刺激,在她的皮肉裏肆意穿行,彷佛撓癢般挖開表層,無休止的挖出中層,血肉淋漓的挖出裏層,她感覺大腦快被烤熟,一片空白,陰道裏傳來的信號根本就來不及處理就放射到她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她失禁了,尿液突破了陰道內那個金屬棒的阻礙,從被壓迫的厲害的尿道加壓噴出,變成了霧,克隆人感覺手雖然已經拿開,但仍然被打濕了。

克隆人鬆開了按鈕,艾米麗的裙裝已經被汗水浸透,顯出窈窕的曲線。

如果有個攝影師捕捉艾米麗此時的體態,一定能獲獎。

「完成了嗎?」艾米麗問。

「還沒有。」克隆人説。

「那繼續吧。」

第二次強電流的衝擊力比第一次的還大,以至於陰道壁的每條褶皺都被炭化了,強烈的灼痛讓艾米麗叫出了聲,克隆人鬆開按鈕的時刻,她的痙攣還在繼續,她側滾到牆邊,直到頸部的木枷卡住了牆角才讓她停下來。

在這種強烈電流的反覆鞭笞下,再好的錄音設備也不可能存留下來了。

這種灼傷在以前是不可能治癒的,但現在的技術已經突飛猛進,在巴克塔醫療艙內泡幾個小時藥水,即可復原。

艾米麗的疼痛會存留一陣子,但她清醒的那一刻就應該接受問詢了。

「現在您可以進審訊室了。」克隆人對艾米麗説,「我可以抓您的頭髮嗎?」

「我自己暫時站不起來。」艾米麗變相的同意了克隆人的要求。

於是,克隆人抓住艾米麗的長頭髮,將艾米麗從地上提起來,讓她站立。

「可以走路嗎?」克隆人問道。

「可以。」艾米麗説。

「那好,現在你屬於裏面那些人的了。」

克隆人把她押到審訊室的門口,推開了門。

「別緊張。」克隆人説。

「謝謝,我會的。」艾米麗很有禮貌的響應,一瘸一枴的走了進去。

審訊室四面都是大塊的金屬板,被鉚釘整塊的固定在牆體上。

室內的中央有一副木椅,這是一架標準的刑訊椅,上面佈滿尖鋭的圓鐵釘,腿部與腰部分別有兩塊隔離板,可以充分限制腰部與腿部。

椅子底部已經升起了火,即便站在門口,皮肉焦煳的味道依然撲面而來。

這是前一個女疑犯留下的味道。

「請坐。」艾米麗這才發現,審訊方是坐在刑訊椅的對面。

那是兩個年輕的克隆人法官,穿着制服。

「好的。」艾米麗扛着枷,戴着手銬,走到椅子前,坐了下去。

燒熱的鐵釘幾乎立刻就切開了皮肉,深深的刺入。

與剛才一模一樣的焦煳味升騰了起來。

「很疼。」艾米麗説。

「提問會很快,後面的人還在等。」克隆人説。

「好的,請儘快。」

「告訴我你的姓名。」

「艾米麗?拜倫。」

「可以再重複一次嗎?」

「艾米麗?拜倫。」

克隆人就在艾米麗的對面,艾米麗知道自己的問題讓對方滿意了。

「你是被逮捕還是自首?」

「自首。」

「你承認你犯了罪?」

「是的。」

「反政府?」

「是的。」

「多長時間了?」

「一個星期前,我不小心參與了一次違法的反政府集會。」

「關愛與美麗?」克隆人説的是那個集會的名稱。

「是的。」

「為什麼你會去那兒?」

「我以為那只是一個普通的秀。」

真的很愚蠢,艾米麗是一個職業女模特,本以為要去的只是一場普通的露天走秀,她在會場也看到了t台、觀眾和記者,看起來那麼的正常和自然。

只是艾米麗沒想到當她在後台換上漂漂亮亮的走秀服裝,穿着系帶高跟的涼鞋走出來的時候,頭頂竟然飄過了一隻寫着女性人權口號的熱氣球,那是一條巨大的飄帶,左搖右晃,被風吹的揚起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於是她就來到了這兒。

「你是個模特?」

「是的。」

「你很漂亮。」

「謝謝。」

「你可以從椅子上起來了。」

「好的。」

艾米麗站起來的時候,臀部和大腿上已經被燒熱的尖釘扎出了很多孔洞。

傷口已經不疼了,這説明皮肉內的神經被燒斷了。

「出去的時候,記得泡巴克塔藥劑。」

「我會的。」艾米麗知道對她的問詢已經結束,「我現在該回監獄還是回家?」

「你還有三天的監獄刑期沒服完,三天後你才能回家。」克隆人法官説。

艾米麗與法官告了別,法官讓她從審訊室的另一個門出去,那兒她可以換掉木枷,只需要戴輕巧的手銬,戴頭罩,上囚車。

接着她需要服三天的刑期,然後回家。

「結論。」

「死刑。」兩個法官得出了一致意見。

「槍斃。」

「或是凌遲。」

「那就凌遲。」

判決就是這麼簡單。

艾米麗如果不自首,就沒人管她,但她既然自願接受法律的懲罰,那麼法律也不會對她視而不見。

儘管浣熊星球的政府部門早已把這種行為習以為常,甚至已不再理會,但這畢竟是一種反政府行為,在浣熊星球的法律中,對反政府行為最常見的處置就是死刑,唯一的區別就是用什麼方式處死。

死刑通知書被填好,蓋了章,這張薄薄的紙現在還沒有發揮它最大的效用,僅僅被輕巧的放在一堆文件紙的最上方。

「下一位!」法官喊道。

被判死刑的書面通知是一位機械人郵遞員遞交艾米麗的,它用刻板的語調告訴她:處決日要自稱犯婦,穿漁網緊身衣和高跟鞋,頭髮要束好,灌腸和洗胃。

刑前要洗澡並使用香水,化妝,在家接受機械人的捆綁,並被押上木驢遊街,最後在刑場被處以凌遲,斬首與示眾。

艾米麗對判決無異議,並樂意順從它。

現在她就是一隻待宰羔羊了。

艾米麗的兩條大腿互相搓動着,她雖然剛剛從木驢上被抬下來,但她的陰道並沒有得到解放,一隻苦刑梨被處刑機械人塞入她的子宮,在裏面張開了黃銅的瓣,梨子頂部的尖刺戳進子宮壁,張開的銅瓣則牢牢的將苦刑梨固定在子宮裏,長長的旋柄留在了陰道中,甚至若有若無的頂着她的敏感點,疼痛和一些詭異的快感讓艾米麗有點兒站立不安。

在巴克塔藥劑的治療下,艾米麗的燙傷和灼傷都恢復了,她現在處於一生中最好的狀態,就像新的一樣。

這是一種良好的生活美學。

今天清早,艾米麗喝了點果汁,這是她最後一次早餐的全部內容,接下來是接受懲罰的內容:她讓自己的家政機械人給她灌了腸,灌腸一點也不舒服,要用接着皮管的灌腸器從肛門插進去,大量注入加了消毒劑的肥皂水,這或許算受刑的開始了——灌腸持續了很多次,每次艾米麗都像腹瀉一樣將體內的肥皂水排出去,最後一次的灌腸水加了茉莉香精,聞起來味道很不錯,它注入艾米麗的腸道後,她忍耐了很久,讓香精把腸子變得香噴噴的,才將它排出去,灌完腸的艾米麗看起來有些脱力,但她的腸道已經變得相當的乾淨;接着,她洗了澡,為最後的秀精心化了個淡妝,還在自己的身體上倒了很多茉莉味的香水。

家政機械人在她的命令下把她的身體五花大綁了起來,不僅如此,在艾米麗的命令下機械人將綁繩束的特別緊,本來艾米麗還想讓機械人綁她的腳踝,就像對待其它死刑犯人一樣,但她考慮到自己要坐木驢去刑場,腳上綁着繩子,就很不方便,於是她決定到了刑場,再讓處刑機械人綁她的腳踝。

事實上,處刑機械人已經與艾米麗即將坐在上面的木驢一起來到了。

處刑機械人長着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它長着一個螳螂般的小腦袋和兩根又長又粗的機械臂,它可以用體內的液壓裝置改變自己的身高,以便確定對犯人始終處以居高臨下的姿態。

艾米麗被家政機械人押送出門。

她被移交給了處刑機械人。

「我會想你的,泰迪。」艾米麗對服務她多年的家政機械人説。

現在她是浣熊星球的政府財產了。

「這就是木驢嗎?」艾米麗看見眼前的物體——長的很像驢子,更像一個放大的木雕。

「我想是的。」

處刑機械人的聲音始終是一成不變的電子音,它是那麼的乏味。

「犯婦可以坐一坐嗎?」艾米麗很淑女的對機械人申請自己騎上這台刑具。

需要注意的是,艾米麗在此時就已經適應了對自己的新稱謂,她用「犯婦」

來稱唿自己。

「事實上,你需要坐上它遊街。」

「謝謝,大概觀眾會很喜歡犯婦那時的醜態。」

「希望你也可以享受自己的醜態。」

「犯婦會的。」

艾米麗終於見到她的坐騎了。

木驢作為一種交通工具,它並不那麼舒服,它是一種復古的驢形雕塑品,它的背上還有一個驢鞍,從鞍背的中央靠前的地方,從那兒預留的一個洞伸出一根長長的木杵;驢背並不高,但對於被綁的很結實又穿着高跟鞋的艾米麗來説,騎上去並不是很容易,嘗試了幾次之後,她甩掉了鞋子,總算勉強爬了上去;艾米麗小心翼翼的讓那根木杵插着自己的陰唇滑入陰道,緩慢的坐在上面,那種被異

物塞入的充實感讓她逐漸興奮了起來——與在審訊時早已感受過的金屬電擊棒相

比,這根木棒顯然更友好一些。

她徹底的騎在了驢背上。

一種莫名其妙的害羞和性慾侵略了她的交感神經,那種任何男人都無法比擬的粗大讓她的陰道繃的很緊,充血並分泌液體,木杵是那樣涼,足以讓艾米麗的感官知道它已經到達她體內的什麼位置,這是一種無以倫比的刺激;艾米麗身體變得滾燙,木杵也被火熱的陰道加熱了起來,陰液加速的分泌出來,腔道變得更加的濕滑,對這種刑具的好奇和實實在在的接觸,這是一種不亞於電擊的別樣刺激,以至艾米麗的肌膚顫抖起來,汗出的又細又密,香水揮發的更快,艾米麗全身早已香氣撲鼻,令人愉悦。

她的家政機械人給她穿上高跟皮鞋——那是一雙白色的魚嘴高跟鞋,穿上後,

艾米麗套着網襪的腳趾會活潑的露出一兩個出來;艾米麗的背後綁繩中被插入一

條寫着「凌遲犯婦艾米麗」字樣的木頭斬標——這是司法部門分配給她的示眾標誌物,上面的名字是她自己填上去的,不僅如此,她還惡作劇般在名字上打了個大大的紅叉,生怕觀眾不知道她是個即將被凌遲處死的女死囚。

「艾米麗是個淫娃蕩婦,艾米麗活該被判死刑,艾米麗活該被千刀萬剮,懸首示眾,活該騎木驢遊街,艾米麗就是個可恥的犯婦……」艾米麗害羞的想。

家政機械人一絲不苟的將艾米麗的坐姿調整到合適的位置,艾米麗還來得及與服務她的家政機械人告別,説些感謝的詞語,但她根本不記得自己説了什麼;

木驢被處刑機械人推動之後她就陷入了一種喪失意識般的昏暗地獄中,隨着驢蹄上裝着的輪子向前滾動,這種刑具體內原始的機械裝置開始運作起來;頂起,落下,低效,顛簸,這些都是性感的一部分。

鞍背上的木杵無規律的在她的陰道裏翻起落下,因為艾米麗體液的潤滑顯得格外流暢,它是那麼的不知疲倦,活塞運動做的既順滑又漂亮,有幾次木杵頂到了艾米麗的子宮壁,對於她來説,可真是一種快活的體驗呢!

比做愛更好。

木驢是一種奇怪的刑具,它行走起來,讓背後埋入艾米麗陰道的木杵活動起來,相較於她的性器官,木杵有些偏大的尺寸讓她感到這隻小怪物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會扯動陰道的褶皺,艾米麗的陰道緊緊的將木杵裹住;她感覺到她的敏感點始終被上下撕拉,彼此之間吸的緊緊的,顯得結結實實,它是那麼的滑熘和強烈,艾米麗在它的攻擊下潰不成軍,她的大腦不斷的分泌多巴胺,情慾脈衝蔓延到了她的全身的神經細胞,讓她在痛苦和快樂的海洋裏溺了半死;粗大的木杵就像是艾米麗的寵物,懂得討好她的愛心,她被這種暴虐的享樂方式俘虜了,並甘心作為一個可恥的犯婦被它處刑。

「啊!呃!啊!不要……我要死了!」

艾米麗的愉悦滲透了她輕巧的嗓音,浸染了她性感的雙唇,她的舌尖是那麼的靈妙,在蠻不講理的施刑下,她的性慾得到了滿足,她欲生欲死,昏昏沉沉,她將自己還在遊街示眾的境地忘的一乾二淨,所有的道德和淑女的矜持都去見了鬼,她在大庭廣眾下發出一些令她羞恥的叫聲,並對觀眾每一個指頭的觸摸產生強烈的性反射,觀眾們高興的大笑,在木驢上受刑的艾米麗因為感到無比的愉悦,產生了過量的多巴胺,它的威力讓她心跳加速,快樂的過了頭——艾米麗又感覺到了她體內的苦刑梨頂部尖刺扎了子宮壁一下,讓她有些刺痛,艾米麗又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大腿,那兒熱熱的,痒痒的,她將兩條腿並在一起搓動,試圖讓它安生一點,偏偏她的性慾又一次的高漲起來;直到一台處刑機械人踩着機械的步子走過來,開始用麻繩綁艾米麗的腳踝,艾米麗才從放縱中清醒了少許,走神也就到此為止了。

一具無頭女屍被兩個強壯的男性克隆人抓着腳踝和手臂,從隊列的一側抬出去,她裸體,雙手被綁着,赤腳穿了反光的銀漆高跟鞋,非常的漂亮,血液從她的頸腔斷口裏滴滴答答落了一地,這條路常年以來都是運送被處決後的女屍的,她們的血在上面凝結,形成一層黑褐色的疤,這具新女屍的血滴在上面,疤變成了褐紅色,但風一吹,又變黑了。

艾米麗以自己的身體對比着這個剛剛受刑的犯婦,可以看出,她的身材並不比模特出身的艾米麗差,只是現在她死了,就比艾米麗矮了一頭,她確實少了個頭,艾米麗看到她的腦袋被扔到觀眾扎堆的地方,總有一個幸運兒會搶到她。

艾米麗突然很羨慕這個被斬首的女生,她被斬首後的模樣更漂亮了。

而她,艾米麗,會剩下些什麼?

一個完整的腦袋……以及一副血淋淋的骨頭架子?

誰會喜歡又痛又難看的凌遲啊……嗚……「艾米麗!」

她現在的樣子被攝像機全程拍攝,全息網絡上正直播着她的死刑秀,這可真夠難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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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宇佐美ま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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